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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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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万分激动的看着这画像,嘴唇蠕动着,“像!太像了。”几颗略显混浊的泪水悄然滑落。

    包拯可就愣住了,心说皇帝这是怎么啦?这孩子像谁呀?这孩子难道与皇帝还有什么牵连不成?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又不便发问。

    皇帝将画像卷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今日之事,休要与第三人提起。”

    “是,微臣遵旨,微臣斗胆,敢问圣上,微臣是否可以告退?”

    “不急,棋还没下完呢!”两人又开始你来我往地杀了起来,其实两人的心思都不在棋盘之上。

    “包拯啊!”

    “臣在!”

    “朕有一事得交由你去办,不知是否乐意?”

    “但听圣上吩咐,纵然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

    “好!朕果然没看错你,你看这是什么?”皇帝从袖口内掏出一只核桃摆在桌上。

    “这是核桃。”包拯实话实说。

    皇帝摇摇头,轻轻地在核桃上敲了一下,但听“铮!”的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核桃居然如花朵盛开一般,张开成八瓣,里边赫然出现一尊宝相庄严的送子观音,但见这观音傲立于千重宝莲之上,仙风道骨、慈眉善目,右手抱着一胖嘟嘟的孩童,左手端着净瓶,净瓶内插杨柳三枝,枝叶之上仿佛有灵芝仙露数滴,真个巧夺天工,观之使人如沐万丈佛光,灵台清透,顿生悲天悯人、普度众生之感。再看这八瓣之内,赫然是八仙,个个栩栩如生、形态各异。核桃外层别有洞天,乃图文并茂的“金刚经”一部。包拯都看傻了,赞个不停。

    皇帝捋捋胡子,“天下有此等绝技之人非诸葛玄莫属。”

    “微臣曾听人提起过此人,他乃我朝宫廷营造师,如今已辞官归隐。”

    “没错,这都是十年以前的事啦!”皇帝似有难言之隐。

    “圣上命臣查访诸葛先生的下落?”

    “这事朕也不能告诉你,记住,只有这一条线索,运用你的聪明才智去查吧,至于要查什么?为什么去查?查到什么程度?朕都不能告诉你,怎么查?也得全靠你自己,另外你还要记住一点,这事只能你一人知晓,如果你传扬出去,掉脑袋的绝不只你一个人。”

    “八王爷也不能?”

    “当然!”皇帝异常严肃地说。

    “微臣要从何处查起呢?”

    “这事朕可以透露一点给你,朕曾赐其一座宅子,这宅子在江宁钟山之中,名‘玉梅山庄’。”

    “臣何时动身?”

    “明日即可动身,切莫惊动他人。”

    “微臣自当万分谨慎。”

    “这块牌子你拿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当你见到诸葛玄的时候,他若问起,你就将这金牌交给他。”皇帝从袖内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微臣谨记在心。”包拯伸手接过。

    “早去早回,别让朕久等。”

    “微臣自当竭尽所能,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臣告退!”

    待包拯离去之后,皇帝传下旨意,“去将今日所有奏章拿到这儿来,宣八王千岁。”

    很快,一肚子火还没消的八王爷就站到了皇帝跟前。皇帝看了这个快炸了的八弟一眼,觉得他发脾气的时候没平常那么令人“讨厌”。“八弟,怎么连礼数都忘啦?”皇帝故意恼怒地说。

    八王爷极不情愿地行了君臣大礼,看他这恨出油来的模样,皇帝掩嘴直乐,“今日骂了你,谁让你是朕的八弟呢?朕不骂你还能骂别人不成?”

    “其实你臭骂了我一顿不要紧,我一点都不生气,早就习惯了,可你为什么将包拯给下了呢?害得我好生没面子,刚才我就在开封府呢!看杜平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呕!”

    “包拯本来就是一个代行府尹,从区区九品小官混到七品大员,朕还让他坐了三个月的开封知府,这已是天大的恩惠啦!你就知足吧!你不晓得这些天来参包拯的奏章有多少?足足百余斤呐,如果再让他干上几个月,连朕都得让唾沫星子给淹死,至于你在杜平那儿受的气,不要紧,朕帮你讨回来就是了。”

    “可。。。。。。”

    “口渴就喝点水。”皇帝打趣道。

    “我、我哪口渴啦!”

    “你怎么看这些日子发生的大案?”

    “您圣旨都下了,我还能怎么看?看他被满门抄斩呀?”八王爷心里气不过,说起话来有点冲。

    “满朝文武都在参他,朕能有什么法子?再说了,一个小小的邓关,如果他真有通天本事,朕的圣旨自然奈何不了他,如果他没本事,自然也怪不得朕,活该。”

    “可、可他――!”八王爷四下里瞅瞅,低声地说:“他――!在他手里呐!”

    皇帝自然明白指的是谁,“咱们不妨这样想想,就算这事是邓关干的,那他为什么要干这事呢?他将自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是不是想方便某些人呢?比如,他――!”皇帝将声音拉得长长的。

    “他没必要这么做,这不是他的作风,他哪是什么好人呀!要多狡猾就有多狡猾、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要多坏就有多坏,似想一个坏到这个地步的人怎么可能用这么臭的法子呢?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想将他给逼出来,当然也可能包括那个他――!”八王爷肯定地说。

    “你算说到点子上了,你看这些奏章。”

    “这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没一句好话。”八王爷才懒得看,一看就生气。

    “你看看这些奏章上的日子,半个月之内,邓关足迹遍布京城四周数百里,京城里相继发生了五起大案,如果是邓关的话,这五天之内他必定呆在京城内,那么只有区区十日在京城外犯案,十日之内,就算他不吃不喝不睡也跑不了那么远,八百里加急还没他快呢!”皇帝重重地将奏章砸在桌上。

    这些话从皇帝嘴里说出来着实让八王爷吃了一惊,“皇兄,你、你什么时候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细心,对不对?”皇帝瞟了他一眼。

    “臣弟不是这意思,皇兄从来都如此细心。臣弟的意思是皇兄什么时候对办案如此有兴趣而已,嘿嘿!”

    “好歹听见你说了一句夸朕的话,这些日子以来,包拯上的奏章都是有关破案的,真没想到,开封府一件普普通通的案子,背后居然有如此精彩的破案经历,朕想没兴趣都不成,这包拯还真是个人物啊!”皇帝叹道。

    “既然他如此厉害,皇兄为什么又要将他拿掉呢?难不成、难不成是皇兄有意保护他?”八王爷得出了这个结果,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朕凭什么要保护他?这些天来他仗着代行开封府尹之职,连上数十篇奏章,里边夹枪带棒的可没少数落朕,你以为他将朕给参美了呀?”皇帝没好气地说。

    “那皇兄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呢?”

    “胡说!朕有那么小气吗?就这些案子,他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又能查出什么来?到时候案子一个没查清,反倒丢了他的小命,你上哪儿喊冤去呀?”

    “那就由着这帮人胡作非为呀?”八王爷极不服气地说。

    “你说说看,如果你是朕,如今该怎么做?”

    八王爷一听这话,全都明白了,“既然皇兄心里早就有谱了,又何必将功劳记在臣弟头上呢?”八王爷狡黠地眨眨眼。

    “你现在明白朕为什么老是骂你了吧?谁让你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日早朝之上好好表现,如果演砸了,看朕怎么收拾你!”皇帝咬牙切齿地笑骂道。

    “姑娘,这位公子是属猫的吧!贫尼看他不只九条命!”师太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您看他哪点像公子,简直就是个浪子。”晴叹了口气。

    “贫尼熬了点粥,喂他吃了吧。”

    晴儿连忙接过,轻轻地吹着气,“劳烦师太操心,这些事就让小女子来做吧!”

    “姑娘这话就见外啦!贫尼与姑娘好歹也算忘年之交,姑娘之事就是贫尼之事,岂能让姑娘动手呢?他怎么样啦?醒了没有?”

    “他一直都醒着,刚才又睡着了。”晴儿无奈地说。

    “姑娘,你也歇歇吧!这里就交给贫尼吧!你都几天几夜没合眼啦!到时候他没事了,你又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要紧,师太,呆会儿怕要劳烦您一趟。”

    “贫尼明白,这都是小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其实那些东西贫尼早有准备。”她指的当然是买药的事,“对了,刚才在外边有好多官差四处寻人,那画像上的人好像就是他。”

    “官差寻人?这是为何呀?”晴儿一连几日没在大街上走动,还不知晓外边发生了多大的事。

    “唉!这几日以来,京城发生了几起大案,作案之人名叫邓关,长得与他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没看错?这人真叫邓关?”

    “贫尼自然不会看走眼,白纸黑字写着呐,悬赏千金。”

    “他就是邓关啊!”晴儿叹了口气。

    “这贫尼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于他,唉!这官字两个口,是非都是他们说了算,姑娘,你可要有个打算呀!”

    “师太,等到了晚上,我立刻带他走,绝不连累师太。”

    “姑娘,你会错贫尼之意啦!贫尼岂是这等是非不分之辈,能得姑娘如此上心之人又岂是坏人呢?再说了,当初要不是姑娘仗义相助,贫尼又岂能活到现在?如今京城里遍布眼线,你们又能往哪儿去呢?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只是你们得有万全准备,刚才已经有人往这边瞅啦!早晚有一天会搜到这儿来的,如果他们搜到这儿来,咱们得有个遮掩之法呀!”

    “一切但凭师太作主。”晴儿心乱如麻,还哪有什么锦囊妙计?

    “贫尼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在琼华楼作些活计。。。。。。”说到这儿,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无法开口。

    “这事你怎么从没跟我提起过呢?这琼华楼岂是什么好去处?”晴儿直埋怨,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地方,虽然不是青楼妓馆,可干的买卖也好不到哪儿去,是个不折不扣的销金窟,在那种地方的姑娘很难保住清白之身。

    “唉!已经晚啦!不过还好,她在那儿只卖艺、不卖身,那家掌柜的对她还不错,并不相强。”
………………………………

第二零二节

    “他们就不会搜那儿么?”晴儿还是非常担心。

    “一般不会,听说那家的后台硬着呐,连当今万岁都在那儿呆过,闲杂人等根本进不去。”

    晴儿也明白,那种地方其实最适合藏人,只要不出门,一切都有人打点,只是银子怕得破费不少,“那咱们何时可转过去?”

    “明日十五,小妹定前来进香,那时候坐她大轿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如此有劳师太。”晴儿觉得如今也只能试试看了,她望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省的邓关,心如刀割,不觉落下两行清泪。

    “姑娘,休怪贫尼多嘴,敢问此人可是姑娘心上之人?”

    晴儿抹了一把眼泪,“师太何故有此一问?”

    “以贫尼之见,姑娘的心要放宽些,你与他并无夫妻之相,有缘无分,爱之深,痛之彻,姑娘要谨记呀!”

    晴儿心慌意乱地理了理纷繁杂乱的秀发,“师太为何有此一说?”

    “他乃草莽英雄之命,一身注定无缘富贵荣华,却可洒脱无羁,姑娘乃千金贵主,虽幼年惨遭变故,是凤凰,注定要栖高枝,享一世荣华,你二人虽有缘无分,却注定要牵挂一生,姑娘桃花正旺,贫尼应能喝杯喜酒。”

    晴儿一听这话,手足无措、目瞪口呆。

    “找到那小子没有?”相爷问道。

    “并无那王八蛋的下落,连那小贱人也杳如黄鹤。”金昭太道,“今日上朝可有收获?”

    “当然有收获,而且收获极大,都有点令人猝不及防,太容易了,反常!”吕相捋着胡子,还在想着皇帝突然下旨一事。

    “皇帝有何反应?”

    “他想都没想就下旨通缉邓关,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快得出人意料。”

    “如今出了这么多的大案,皇帝怕也是想快刀斩乱麻。”

    吕相紧皱眉头,狐疑地摇摇头,“没有这么简单吧?到底是圣上出了问题?还是咱们哪儿出了纰漏呢?老夫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吕相自从散朝后就一直心惊肉跳的。

    正胡思乱想着,秦世召进来了,“启禀相爷,属下派人沿汴河一路寻找打捞,直找到黄河边也没找着半点蛛丝马迹。”

    “看来没有被淹死,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们根本就跑不远,一定还在京城之内。”金昭太肯定地说。

    “你说他们会藏在哪个老鼠洞中呢?”从这话就能明白,吕相对邓关已是恨到了极点。

    “从明早开始,京城内外所有的道观寺庙都要彻底的查,连尼姑庵都不能放过,这小子滑如泥鳅,他躲藏的地方一定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金昭太恨恨地说。

    “还有,今日圣上突然免了包拯的开封府代行府尹之职,杜平官复原职。”秦世召的消息果然灵通。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吕相不置可否。

    “还有,皇帝随后单独召见了包拯。”丐帮本事可见一斑。

    吕相猛地一惊,不觉叫出声来,“啊――!”

    “相爷,这里头大有文章啊!”秦世召道。

    “对!咱们一定要严密监视这个包拯。”吕相道。

    “属下已经命人将其严密监视起来。”

    “好!好!好!皇帝给咱们来了一招暗渡陈仓之计啊!”吕相又开始觉得有点小看这个皇帝了。

    “相爷的意思是皇帝暗中命包拯查这些命案?”

    “除此之外,并无他途啊!”吕相叹了口气。

    “咱们该如何行事?”

    “他只有一个人,而又乳臭未干,传本尊法令,再多干些大事出来,老夫到要好好瞧瞧,这小子是如何给邓关陪葬的。”吕相杀气腾腾地说。

    “老八,咱们沿汴河一直找到黄河边,没找着人。”郡主抹了一把汗,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喝了一气。

    “看来他们并没葬身鱼腹,一定就藏城中某处。”八王爷叹了口气,“还有没有找着别的什么东西?”

    “在他们落水不远的地方找着一张弓,这东西我在大散关的左家村曾见过,的确是邓关的随身之物。”说罢,她的挥手,一军士手捧一张麻绳紧密缠绕的弓呈到他面前。

    八王爷抓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错,正是这东西,想必他下水的时候太匆忙,将这东西遗落水中。”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再回来找,这不太正常呀!这小子平常吃包子都得有数,没这么大方的。”郡主道。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八王爷肯定地说。

    “这张弓非常奇怪,如果平常的弓投入水中,一定会随水漂走,可它居然沉在水底。”

    “大概是被压入淤泥之中吧!”

    “不对,据捞起它的军士说,这弓并未被淤泥掩埋,是摆在水底的一块大石头上边。”

    八王爷拉了拉弓弦,“这弓也太容易拉开了吧!这才多大力呀!一石未到呀!他怎么会背着这玩艺闯天下呢?”

    “小妹曾亲眼看到他用这张弓将一只箭射得无影无踪,连岐山百骑之首童根生都甘拜下风。”

    “你确定是这张弓吗?”八王爷挑衅似的拉着弓弦。

    “绝错不了,你再用点力试试,哦!我想起来了,你没内力。”郡主道。

    “什么意思?这有没有内力与张开弓弦有关系吗?”八王爷大惑不解。

    “这弓最奇特之处就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你看看他。。。。。。”郡主揪过一侍卫统领来,但见这家伙左手吊在脖子上,一脸的痛楚。

    “怎么回事?”八王爷问道。

    “属下就是想拉开这弓,却不知怎的?大拇指突然骨折,这玩艺太邪门了。”这家伙哭丧着脸。

    “本王不信,虽然本王是没多少内力,不过也好过没有。”说着,他就运起他那本来就不多的一点点内力,奋力地拉着弓弦,果然如郡主所说一般,这东西遇强则强。

    郡主见状,慌忙躲到一边,“老八小心!”

    她话音刚落,但听“铮!”的一声响,紧接着传来八王爷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

    “老八,你怎么啦?”郡主顿时花容失色。

    八王爷捂着脸蹲在地上,弓丢在一旁,“妈呀!疼啊!”八王爷边哭边喊着,着实大大地丢了一回王爷的脸面。

    “来,让我看看。”说着,郡主捧着八王爷的脸,但见一道青紫色的伤痕从额头笔直地延伸到了下巴,将他这张本来非常俊俏的脸给硬生生地分成了两半,左右恰好都差不多。

    “哇!你比他伤得还离谱!不过还好,没开瓢。”郡主还没忘打趣。

    八王爷气不打一处来,凑近铜镜一瞧,“这、这明日上朝我怎么跟皇兄解释呀?”八王爷捶胸顿足。

    郡主掩嘴直乐,还帮他出主意,“不要紧,皇兄问起来你就说让猫给挠了不就得喽!”

    “你呀,这叫什么话,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如今伤成这般模样,让我怎么见人呀!都怪这破弓。”说着狠狠一脚跺在弓背上,这一下更坏了,一脚跺上去,这弓翻了个身,弓弦又刮在小腿骨上,愣生生地给切了一道口子,“妈呀!”他抱着腿就倒下了。

    八王爷躺在榻上,脸上包着白纱,只露出几个必不可少的“窟窿”,脚上缠着白布,正不住地哼哼。郡主走到跟前,故意大吼一声:“嗨!老八!”八王爷吓了一跳,一扭身,又牵动了伤口,“哎哟!”一声惨叫,“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没看我正疼着吗!”他没好气地骂道。

    “你看看这个。”郡主从身后拿出一张弓来,递到八王爷手上,“咱们将上边的麻绳取掉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张弓,你仔细瞧瞧,有古怪。”

    八王爷仔细端详着这张将他害得惨不忍睹的弓,但见这东西呈一种非常高贵、神秘的深紫色,通体透亮,两头细,中间粗,有四棱,四棱呈透明的金黄色,与牛筋一般,在弓背的正中位置有一横向的拇指粗的孔洞,这一整张弓浑然天成,无一丝一毫刀斧之迹,看起来粗糙异常,摸起来却非常圆滑,并无任何扎手的感觉,非常温润,非常舒服。

    八王爷深吸了口气,“这东西看来非金非木,绝非一般的弓,看这弓背,到像是一种骨骼,应是肋骨之类,这中间的圆洞极有可能是经络行经之处,再看这弓弦,一头是粘在弓背上的,也可以这么说,它是从这个地方长出来的,另一头可取下,这样的东西本王还是头一回见过,应不是凡品。”

    “当然不会是一般的弓,否则,他为什么要将弓用这粗糙的麻绳缠绕呢?这多难看呀!”郡主撇撇嘴。

    “这是宝贝呀!明日我就将它献给皇兄。”

    “你不打算还给他呀?”

    “这么久他都没来找,放在皇宫里是最安全的。”

    “你就不怕有人拿着这个对皇兄不利?”

    “目前能驾驭这邪门玩艺的人应该不多,再说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如果邓关找上门来问你要呢?”

    “这很简单,他驾驭得了就是他的,否则,他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吕相费尽心思想引邓关自投罗网,可大半个月过去了,邓关依旧杳如黄鹤,他没找着也就拉倒,没想到的事,古都尔这个时候却冒出来了,而且是洛阳,也就是大宋西京,真没想到他居然混到了这个地方。这满大街都是邓关的海捕公文,他想装作没看见都难。“噫!怪了,这小子长身价啦!悬赏三千两纹银,哟!他奸杀良家女子,打劫富商,他什么时候也学着干这缺德事啦?”他捏着下巴边看着通缉文告边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这么说他就在附近,不对呀!前些日子不是传言他在少林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旁边有人搭话了,“老先生,看来你认识这王八蛋?”

    古都尔瞟了一眼这个多嘴的后生,但见这小子尖嘴猴腮、鹰鼻鹞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突然出手,就这小子脸上狠狠一巴掌,骂道:“王八蛋也是你的叫的!再敢如此没大没小,哼!老夫就将你这些‘枝枝叶叶’削齐喽!”

    这小子怎么也没想到稀里糊涂挨了一下,捂着脸直打哆嗦,“小、小的没、没别的意思!”

    “怎么着?你也想认识他?要不要老夫给你引见引见呀?”他凶神恶煞地吼道。

    “这、这不敢劳您大驾,您看这悬赏,足足三千两雪花银,如果您能将他擒拿送官,这银子岂不就是您的啦!”这小子一提这银子,两眼放射出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口水都流到了领口,完全忘了刚才那一巴掌。

    “小子,看来你小子也想分一杯羹呀!”古都尔冷哼道。

    “瞧您说的,小的如果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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