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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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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里头请。”说罢,师太本想前头领路,可这姑娘却扶着她。

    照例进香献祭,好一番虔诚跪拜,完毕,后院奉茶,二人落座,说些体己相思之话,偶尔落下几滴清泪。末了,“姐,看你今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姑娘关心的问道。

    “没错!咱俩是亲姐妹,姐姐也就不瞒你,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起过的晴儿姑娘?”

    “姐姐说的是那侠女晴儿姑娘?”

    “正是!”

    “啊!太好了,她在何处?”白姑娘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

    “正在庵中。”

    “快请出来呀!小妹正想见识见识侠女呐!”她迫不及待。

    “她还带着一个重伤之人,在庵中并不安全,想让你帮着安排个地方。”说罢,她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姐说的那个身受重伤之人就是邓关?”

    “没错!这些天来不知什么人打着他的名号在外头为非作歹,害得他无容身之处,姐姐思前想后,也就只有你能帮得上这个忙了。”

    白姑娘一听这话,觉得颇为棘手,两条纤细的峨眉促成了一个个小疙瘩,一咬小嘴唇,“姐姐可否让小妹见见这个邓关?”

    “当然可以,他就在后院的禅房之中。”说罢前头领路,直奔禅房。

    晴儿正守着不醒人事的邓关打盹,冷不丁门被推开,她立马醒了过来,“呛啷”一声,拔剑在手,喝道:“来者何人?”

    “是贫尼。”

    “原来是师太。”晴儿红着脸,收剑入鞘。

    “这位就是贫尼的小妹。”晴儿抱拳一礼,白姑娘还了个万福。

    白姑娘往床上之人望了一眼,“这。。。。。。”她颇为吃惊。

    “白姑娘认识他?”晴儿不解地问道。

    “太像了!”白姑娘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点头,弄得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姐,你可记得年初我与你说过荆州脱险之事?”

    “小妹的意思是那人就是眼前的邓关?这、这未免也太巧了点吧!”师太都觉得不可思议,这荆州与京城相隔两千多里。

    “看起来有九分相似,只是当初那侠士满身污秽不堪,胡子拉碴的。”她一扭头,看到了桌上的那个大布包,“啊--!”好一声尖叫,将二人吓了一跳。她抚摸着布包,“就是他,一定不会有错,就是他,当初那侠士也背着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包袱,只是,为何少了一张弓?”

    “几日前遗失在了汴河之中。”晴儿道。

    “果然就是恩公,太好了,终于再见着恩公啦!”白姑娘异常激动。

    “姑娘,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姑娘如此激动。”晴儿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人南辕北辙,怎么会凑到了一块儿?总不能邓关上哪个风花雪月之所了吧!

    “去年末,那一日应是过小年,奴家前往荆州访友,船上遗失所有盘缠,又被船家强逼,欲强行非礼,当初正是他救了奴家一命,保住了奴家的清白之身,他对奴家有再生之德啊!”白姑娘说到这儿,落下两行清泪。

    “原来是这么回事。”晴儿总算松了口气。

    “你不知道他的本事有多大!当初那可恶的船家本来一把就将奴家给抱住了,可不知怎的,一眨眼,恩公就在他怀里了,而奴家则晕乎乎的到了一丈开外。。。。。。。”她绘声绘色地将当日脱险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完全没注意晴儿的脸阴晴不定。

    “哦!看来抱得挺紧的!”晴儿有点不怀好意。

    次日早朝,皇帝端坐金銮宝殿之中,威严地扫视着文武群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一声高呼。

    话音刚落,杜大人出班拜倒在地,双手高举奏章,“臣,杜平,有本启奏。”

    “杜爱卿重伤痊愈,官复原职,可喜可贺呀!呈上来吧!”看来皇帝心情不错。

    “臣谢圣上眷顾之恩,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如此甚好!爱卿平身。”

    “谢圣上。”皇帝打开奏章一看,原来他这奏章的内容分成两部分,前半部分当然是“谢主隆恩”,后半部分就是参包拯的,由于近日京城里发生了几起滔天大案,民愤极大,包拯才查到半道上就被皇帝给下了,杜大人正好借此事大做文章,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心想皇帝亲自下旨让其官复原职,当然就是看着这个包拯不顺眼喽,他这个时候能先参包拯一家伙,可算马屁拍到点子上了。

    皇帝看完奏章后不置可否,“杜爱卿,难得你刚上任就对近日的大案如此用心,昨晚上京城里边有没有再发大案呀?”

    “圣上英明,昨夜丑时分,城南再发大案,兵部侍郎曹大人被杀,而且曹府附近一屠户的夫人也被人奸杀。”

    皇帝一听这话,拍案而起,大怒:“自我朝开国以来,侍郎以上官员被杀这是头一回,无论用何种手段,一定要将这个胆大妄为的佞贼给朕找出来,看来这家伙已经到了无法无天、且饥不择食的地步,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现场都留有‘杀人者邓关’字样。”这声音却并不是杜大人发出的,而是来自殿外。

    “何人?胆敢惊驾!”吕相喝道。

    “是我!”门外进来一个人,手拄着一根奇特的“拐杖”,头上缠着绷带,右脚也缠着绷带,一拐一拐的走进来。

    不用问,必是八王爷无疑。大臣们纷纷让出道来,议论纷纷,丁大人嘲弄地说道:“八王千岁,您打扮成这般模样上朝所谓何事呀?”

    八王爷气不过,抡起“拐杖”就扫了过去,“你打扮成这般模样给本王看看。”

    丁大人见是个拐杖,哪想着躲呀,挺着身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这东西敲到了屁股上,宛如斧砍一般,钻心的疼,忍不住鬼哭狼嚎地哭喊起来。

    皇帝一拍书案,怒喝道:“丁谓,你闹够了没有!这可是金銮宝殿,不是你家后花园,滚一边去。”皇帝心里也正生气,心说让你陪朕演出戏,你还搞出这许多花样来,什么不好扮居然扮个残兵败将,你来寒碜朕呀?丁大人白白挨了一家伙,还被皇帝一顿臭骂,真个窝囊透顶。

    “八弟,你这是为何呀?”

    “臣、臣弟前来献宝。”说罢,他将弓高高举起。

    这一来众文武大臣终于看明白了,“原来是张弓呀!不是拐棍。”

    “我刚才还纳闷呢!王爷年富力强,怎么会用拐棍呢!”吕相奚落道。

    皇帝见他这模样还献宝,分明耍宝来了,心里别提有多窝火,心说你献的宝就是这么一张弓呀!你当朕宫里头缺这玩艺呀!可人家都送上门了,不要的话,王爷的脸面又过不去,“这不就是一张弓么!”皇帝没好气地说。

    “圣上英明!此弓非比寻常,乃邓关所用之物。”

    “邓关的弓?!”吕相颇有些吃惊。

    “好吧!那就呈上来。”人没抓到,弄到一张弓也算好事一件。

    “有一事,臣弟不能不说,这弓只可观赏,不可玩弄,否则,出了岔子,臣弟恐有大逆不道、谋朝篡位之罪。”

    皇帝一听就迷糊了,“八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区区一张弓,不能玩弄,只能观赏,难不成这弓还很美呀?就这玩艺,你还打算改朝换代不成!”皇帝没好气地说。

    “臣弟绝无假话,您看看臣弟就明白了。”说罢他指了指脸,又指了指脚。

    吕相就站在八王爷身旁,那张弓他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观赏的,难不成他又是来搅局的?这可不成,皇帝昨日才下了圣旨,如不趁热打铁,这事指不定就被他给搅黄喽,想到这儿,他跪倒在地,“圣上,有关邓关杀人掳掠、谋财害命、奸杀女子一案,圣旨已由昨日发往京城各州县,相信不日必有捷报。”

    “这邓关一案,朕以为其中颇多疑点,一般的人犯案后必定百般遮掩,唯恐他人知晓,甚至惶惶不可终日,可所有现场均留有‘杀人者邓关’的字迹,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皇帝说的话不无道理。

    “圣上英明,可这邓关绝非一般的贼寇,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呀?都到了横行无忌、无法无天的地步,不可以常理论之。”潘太师奏道。

    “太师之言不无道理,他连兵部侍郎曹大人都敢杀,留个字条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杀一个也是死,杀两个也是死,微臣以为,他根本就不想活了,他一定还会继续杀人的,真不知下一个会是谁?”有人非常担心,生怕哪天晚上就见到寒光闪闪的大刀当头砍下。

    “肯定又是兵部的人,他在报大散关之仇呐!”

    一听是兵部的人,兵部不干了,“凭什么是咱们?这事又不是咱们没上报。”

    “嘘!当心圣上听见。”

    。。。。。。

    其他众大臣随声附和、议论纷纷。

    “唉!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八王爷垂头丧气地说。

    “原来王爷也被他骗了。”吕相瞟了一眼王爷。

    “都怪本王鬼迷心窍,上了这小子的大当,如果有朝一日他落入本王手中,哼!本王就阉了他。”八王爷恨恨地说。

    “那依王爷之见当如何?”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最好将其大卸八块,剁了喂狗。”

    “难得王爷如此深明大义呀!”吕相的话不无奚落的味道。

    “好啦!既然众爱卿都认为这事与邓关有脱不开的干系,那么就依圣旨严加查办吧!”皇帝顺水推舟。

    “不行!”八王爷断然地说。

    “什么?”吕相大吃一惊,“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丞相莫急,本王还没说完呐!这邓关吃了熊心豹胆,竟然与天下人为敌,如果再任由他胡作非为,朝廷必将失信于天下矣!”

    “八弟有何高见?”

    “要限期捉拿,违者法办。”八王爷斩钉截铁地说。

    “王爷言之有理。”众大臣附和道。

    可吕相一听这话就如五雷轰顶,心说你这是要将老夫往死里逼呀!

    “好!八弟言之有理,就依此卿言,限一个月之内将邓关捉拿归案,违者法办,这事就交由丞相全权处置,朕准你先斩后奏,务必将邓关这个穷凶极恶之徒捉拿归案,不得有误!”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丞相还没想出辙儿来呢,皇帝就已经将这“美差”交到了他手里,弄得他傻傻地愣在那里,真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一摊,“这。。。。。。”

    “退朝!”皇帝说罢转身就走了,与其说是退朝,还不如说是开溜,快得连群臣磕个头的时间都没有。

    打这儿开始,皇帝隔几个时辰就找几个大臣来问问,笑嘻嘻地问一个问题,无非就一句话:“邓关抓住了没有?”如果说没有,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顿臭骂,三天不到,皇宫大内已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唯恐被皇帝叫去训话,而最倒霉的就算开封府尹杜大人,三天之内他就被骂了多达八回,腿都差点跑断了。

    吕相自打接手这个“美差”以来,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皇帝有事没事派个太监来“问候”几句,弄得他心力交瘁、惶惶不可终日。里里外外的下人们都看不下去了,私下里议论纷纷,这不,书房门口两个门子闲来无事就议论开了,“唉!你说咱们相爷这是怎么啦?以前是那么的英明神武,中原武林如此多豪门大派,挥手间,无不墙倒屋塌、摧枯拉朽,从没出过半点差池,天下之人都只知有丞相,而不知有皇上,可你看他这次干的什么事呀?原来想用这招逼邓关那小子出来,这本来是着好棋,可结果呢,邓关毛都没见着半根,反倒被皇上玩弄于股掌之中,简直是个臭棋篓子。”

    左边的小子拍着膝盖叹息道:“可不是嘛!邓关哪能那么容易就上当呀?哎!这邓关模样虽然不济,却如长了三头六臂一般,花花肠子如此之多,还真是小瞧了他。”右边的也垂头丧气。

    “这家伙多次戏耍相爷,每次都大摇大摆地来,堂堂正正地走,可相爷愣是连风都摸不着呀!你说咱们相爷是不是老糊涂了?”
………………………………

第二零五节

    “唉!谁说不是呢,看来这次咱们相爷又要被邓关那小子耍了,中间还夹着一个皇帝,咱们有力无处使,就等着看热闹吧!”左边那个大手一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俩闲聊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到吕相居然就在门外,他这是去会杜大人的,这些天来在皇帝那儿受了一肚子气,到家了还要听他俩数落,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哎!小点声,当心咱们说的话被人捅到相爷耳朵里去。”

    “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俩不说,相爷又没长着招风耳,如何听得见?”左边这个大喇喇地说。

    “说的也是,刚才见相爷出门的样子看着真让人揪心,垂头丧气,宛如斗败的公鸡,你说他都如此岁数了,还图个啥呀?”

    “谁说不是呢?我看简直自作自受。”

    “嘘!小声点,我闻着相爷身上的味啦!八成他就在附近,小心让他听见。”虽然能在书房当值的人都是相爷的心腹,可一个下人如此数落主子未免太不厚道。

    “咳!我当是什么事呢!放心吧,没事!相爷出门什么时候这么快就回来啦?他人老,腿脚慢,哎!你说相爷身上有什么味呀?我怎么就闻不出来呢?”左边的问道。

    “当然是胭脂味,还能有什么味?”

    “咳!相爷身上怎么会有胭脂味呢?你瞎扯!”

    “实话跟你说,有一次我经过你家相爷的卧房,里边明明摆着胭脂,还是翠花楼的胭脂呢,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呀,否则咱们就麻烦了。”

    “啊!竟有这等事!莫非。。。。。。”

    吕相本来想听听他俩到底在说些什么,哪想这俩家伙越说越离谱,他实在憋不住了,从门后头蹦出来,指着他俩的鼻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臭骂,每人还挨了他好几脚,连打带骂的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回到书房的吕相还是怒气未消,杀气腾腾地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禀相爷,属下回来了。”秦世召小心翼翼地垂手而立。

    “包拯那边可有消息?”吕相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子几日来哪儿也没去,就躲在房里读‘论语’,连大门都未出。”

    “什么意思?”

    “属下说他躲在房里读‘论语’,哪儿也没去,连吃菜都由人送进去。”奏世召不得不又讲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他读的就是‘论语’?”

    “那声音大着呢,隔着墙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有人进府送菜?”

    “不错,每日一大早就有一人挑着一担菜进去,没多久那人就挑着一副空担出来了。”

    “往哪儿走了?”

    “这属下就没派人跟踪,看方向那人应是往东而去。”

    “不好!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中了他的金蝉脱壳之计啦!”吕相擂着书案大怒。

    “这。。。。。。”秦世召傻傻地愣在那里。

    “这什么这呀!还不派人往东追?”吕相只觉得一阵阵晕眩,几乎支撑不住。

    秦世召刚惊惶失措地离开,三平道长又进来了,鼻子上一块紫黑的伤疤,这就是邓关在武当山上用火筷子给他留的“纪念”。“道长此来所谓何事?”因为他一直呆在大明宗的总坛内养伤,吕相才有此一问。

    “禀宗主,近日在洛阳城中发现古都尔的行踪。”

    “啊!”吕相拍案而起,“你说他出现在哪里?”

    “在洛阳,宗主。”

    “他在洛阳干什么?”

    “回禀宗主,他挑了咱们的眼线――邙山下的玄都观。”

    “什么?”吕相大吃一惊,“他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他想弃暗投明?”

    “这事都怪玄都观的那帮蠢材太过招摇,冒充邓关,四处犯案,一个晚上连犯三起,没想到,邓关没引来,却将这个老杀才给招来了。”

    “他怎么会找到玄都观去呢?”吕相大惑不解。

    “有一个弟兄在周府犯案的时候被他当场擒获,顺藤摸瓜找到了那儿。”

    “没用的废物,该死!该死!”吕相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怎么能让他如此轻易地找到呢?真是该杀,通通该杀。”

    “咱们的弟兄不怕死是出了名的,谁能料到他们会落入古都尔之手呢?”三平道长不得不替大明宗的弟兄说句公道话。

    “古都尔又怎么啦?他不也是一个人吗?他长着三头六臂?还是牛头马面?亦或阎罗鬼王?在他面前就怂了,又怎么去对付邓关?如此胆小如鼠之辈留他何用?”“对了,那几个王八蛋现在何处?”

    “说来奇怪,古都尔不但没杀他们,问了一遍后居然都交给了洛阳刺史,还拿了白花花的三千两赏银。”

    吕相听了这话,顿时满腹狐疑,捏着下巴,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他是为什么?“洛阳知府就白白地真给了他三千两银子?”

    “您说不给行不?”

    “他还想干什么?总不可能就为着那区区三千两银子吧?他不缺银子。”

    “他指名道姓要见您!”

    “他要见本相!本相岂是他相见就能见到的!”吕相极为气愤。

    “他还信誓旦旦地赌咒发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三平道长实话实说。

    “混账!”吕相勃然大怒。

    “这些话可都是他亲口说的,属下可没这胆量添油加醋。”三平道长辩解道。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了本相的身份?”吕相如五雷轰顶。

    “这个、好像目前还没有,他只是对那几个兄弟说,他就在洛阳城中等您,看来他并不知晓宗主的真实身份,否则,以他的行事风格,您这府上恐怕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

    吕相听了这话,狠狠地瞪了三平道长一眼,并未出言斥责,只是冷冷地说:“这就好,你们先想法子稳住他,告诉咱们的人,千万不能再在这个老杀才面前丢人现眼,谁坏事,老夫就要谁的命。”

    三平道长吓了一跳,遂恭恭敬敬地答道:“属下已经吩咐过了,那几个兄弟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在大牢里边关着吧?”

    “还能怎么办?杀――!要不动声色地杀,悄悄的杀,作得干净点,洛阳刺史可是老夫安插的人,千万不能将他牵扯进来。”吕相投鼠忌器。

    “您是见他不见?好歹也给句实话呀!”

    “老夫岂能怕了他,不但要见,而且要堂堂正正地见他,不!是他来见本宗主,老夫要狠狠地杀杀他的威风、挫挫他的锐气。”吕相恨恨地说。

    三平道长刚走,天乘法师又来了,照往常一样,带着他那两个不成气的徒弟--白眉、白扇,只是他二人就只能在前厅等候,如此不争气的东西,拿出去真丢人。

    “贫僧天乘见过相爷。”天乘法师自打在大散关邓关的药铺里摔个七荤八素、又被揍了个鼻青脸肿以来,可算有半年多未露面了,主要是躲在一个秘密的老鼠洞中养伤。

    “不知法师降临,老夫有失远迎,还望法师恕罪。”吕相见他来了,不得不强颜欢笑,虽然他以前非常看重这个**师,可他在邓关手里一败再败,他心里实在有点瞧不上他。

    “大散关一事,唉!”天乘自觉得都没面子。

    “过去之事就让他过去吧!大师休要再提。”吕相实在不知与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堂堂土蕃**师,师徒三人居然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邓关,实在大失脸面。

    “请上坐!”

    “谢相爷!”

    二人分宾主坐下,丫环献上香茗。“大师数度与邓关交手,可知他来路?”虽然邓关屡坏他好事,可到现在为止,吕相对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这、唉--!”吕相的这个问题还真将他给难住了,要他如何说出口哟?总不能说栽在邓关的机关上了吧!

    “大师似有难言之隐?”

    “说来惭愧,事后贫僧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至于他是何出处?委实看不出来,不过,贫僧那两个不成气的徒弟却曾在一个地方见过他。”

    “哦!是何处?”吕相来了兴趣。

    “曾在贵国的湖南北道常德府武陵县见过这小子一面。”

    “难道他是常德府的人?”

    “当初听那两个不成气的东西说,这小子还背着一个很大的背蒌卖。。。。。。”说到这儿,他实在没法往下说了,那株蘑菇还被那两个不成气的徒弟当成了九叶灵芝,花费了五百两银子。

    “卖什么?”吕相还是察觉了。

    “啊!”天乘法师大叫一声,将吕相吓了一跳。

    “大师这是为何呀?”心说你被蛇咬啦?

    “贫僧知晓他出处了。”天乘法师一拍光头。

    “哦!他出自何处?”终于有人知晓他出处,接下来自然顺藤摸瓜。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这帮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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