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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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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还有呢!”刑部文书说道。

    “还有什么?”

    “还有颖昌、顺天、滑州、郑州、汝州、河南、西京等地也都有奏报,全捉到了邓关。”

    “什么?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邓关?”吕相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还不只这些呢!”

    “还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呀?”吕相几乎虚脱了。

    “这些邓关都是被人出卖的,前前后后总共被人领走了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刑部都快破产啦!”

    “难道他们连审都没审就将银子给人吗?”

    “圣上下了圣旨,一月内没抓到邓关,罚俸降薪是轻的,重的说不定就丢官去职,甚至还得遭受牢狱之灾,您想想,这帮家伙能不怕吗?”

    “唉!”吕相拍着额头,颓丧地瘫倒在太师椅上。

    “唉!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呢?”吕相躺在榻上,头上盖着白巾,有气无力地说。

    “相爷,您可要想开呀!不管怎么样?好歹抓到了邓关,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人承认就成啊!”管家好言好语地劝着。

    “唉!你想得太简单啦!这么多邓关同时出现,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对于这些人,咱们是打不得,骂不得,到头来还得一个不落地全给放喽!”

    “难道这里边就没一个是真的?”

    “当然不会有,邓关是什么人呀!哪能如此轻易地让人给抓住呀!”

    “那咱们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吃瘪?”

    “瘪总得有人吃啊!”

    “可、可您是不是太窝囊了点呀?”

    “现在不是该老夫大笑的时候,告诉那些没用的废物,将他们抓的那么多的邓关一个不落地全给送到刑部来!”

    “您不是说要全放了么?”

    “当然要放,而且要高高兴兴的放,可不能在他们那儿放,得在刑部放,好歹老夫得知道是哪些人在冒充邓关?再怎么说,刑部还是要走走的,老夫还要给圣上递请罪的奏章,老夫大意失荆州哇!”吕相捂着脸,欲哭无泪。
………………………………

第二一二节

    “咱们只要在这帮人之中审出个邓关来,您不是面子上也有光么?也用不着上什么请罪的奏章。”

    “你以为谁都去认这个死罪呀?这帮人都是约好了的,这事大事化小是最好的结局,否则,你要明白,我大明宗目前已经元气大伤,再也经不起折腾,万一他们将我大明宗给捅了出来,谁能在圣上面前替老夫填这个窟窿眼呀?唉哟!”吕相捂着额头,“痛不欲生”。

    “那咱们何不快刀斩乱麻呢?”

    “你以为老夫没想过吗?他们既然能轻而易举地领走大笔赏金,可见绝非单枪匹马,而是有备而来,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如何能杀?”

    “如今咱们可真是狗咬个刺猬,咽不下,吐不出哇!”管家叹了口气。吕相瞟了他一眼,满脸的杀气。

    “大事不好,出大事啦!”百花大师一大清早就将铁丐与阮天雄都给吵了起来。

    铁丐与阮天雄揉着惺忪睡眼,“老和尚,出什么事啦?是不是你们少林寺着大火啦?烧得半边通透呀?”阮天雄反正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真如你所说,你早就‘羽化成仙’啦!”

    “到底什么事?”铁丐问道。

    “那帮家伙全都惹事去啦!”

    “那帮家伙?谁?”

    “就是四庄五堡的人,他们都走了三天啦!而且,十八棍僧也去了一半,哎哟!我的佛祖哟,这可是我少林寺唯一的一点香火哟!要出了什么事,你让我老和尚如何对得住历代老祖哟!”老和尚捶胸大拗,啕啕大哭,一点也不像个出家人。

    “老和尚,至于这样么?瞧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阮天雄看着都心酸。

    “他们既然一起出去的,应该不会有事,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铁丐劝道。

    “你们不知道呀,这帮小子去给邓关顶罪喽!”百花大师捶着膝盖。

    “什么!!!”这一来,铁丐也觉得这事太大了点。

    “他们倒也讲义气,臭要饭的,你可有良策?”阮天雄可不想出这个主意,他纯粹就是看戏的,偶尔瞅着机会还使点坏。

    “这、这民不与官斗,他们、他们难道就没想过这会送命的么?怎么能出这种馊主意呢?这不明摆着添乱嘛!”铁丐拍着脑袋大叫。

    阮天雄仔细想了想,“四庄五堡的人又不是傻子,如果明知道是送死,我想是不会乱动的,他们既然这样做了,必有所峙。”阮天雄道。

    “江湖中人最忌与官府来往,他们倒好,自己送上门了。”铁丐捶得桌子砰砰响。

    “官府不也最忌讳与江湖人来往么,我看这戏有看头。”

    “不管结果如何,单就这事来看,他们对邓关算是情深意重啊!唉!”铁丐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他们是四庄五堡的人?”吕相一个头,两个大。

    “千真万确。”管家道。

    “有没有飞云山庄的人?”

    “在顺天府投案的正是飞云山庄少庄主乔巴颜。”

    “妈的!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吕相再也顾不得脸面,满口脏话。

    “还有观潮堡堡主关朝。”

    “这个王八蛋,又是一个该死的王八蛋。”吕相恨得牙根痒。

    “还有。。。。。。”

    “还有什么?”

    “这四庄五堡的人都已经抱成了团,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混账!你的意思是老夫还怕他们不成?”吕相恨恨地说。

    “还不只这些。”

    “你就不能一口说完呀?”吕相朝管家吼道。

    “属下该死,可这话长着呢,一口气根本就说不完。”

    “拣最要紧的说。”

    “他们与邓关结成了生死之交。”

    “与谁?”吕相以为听错了。

    “邓、邓关。”见吕相气急败坏的样子,管家也开始结巴了。

    吕相倒背着手,黑着脸,喘着气,开始转圈,走过来,走过去,谁也不敢出半点声,在这个时候,哪怕呼吸粗了点都有可能招至杀生之祸。“老夫去去就来。”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直奔秘室,这秘室里有他的一个出气间,他气不顺就上这儿来撒气。

    “管家,上次相爷撒气花了多少银子?”

    “八百两。”

    “这次你得多准备点。”正说着呢,后边轰隆之声不断,就连书房上的瓦片都震掉不少。

    “王爷千岁,您还是请回吧!圣上这会儿不便见您。”昨日八王爷就前来参见皇帝,也是这太监,磨磨叽叽的就是不去禀报,左遮右挡地将他给弄了回去。这次八王爷又不死心,结果还是这个太监连哄带骗地想将他弄走。可这次他算铁了心了,非得见见多日不上朝的皇帝不可,他指着这嘻皮笑脸的太监道:“小子喂,认识你家王爷么?识相的就赶快进去通禀,否则,打王鞭侍候。”他威胁道。

    大凡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都鬼精鬼精的,这太监一听要动用打王鞭,虽然愣了一下神,可一转眼,他又笑嘻嘻地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王爷,您用打王鞭教训奴家,这岂不是抬举奴家么?奴家多谢王爷‘赏--赐’。”他还顺杆爬了。

    “你。。。。。。”八王爷气得一挥手,“你倒是说说看,圣上为什么不见本王?好歹给个准信,何时能召见本王?”

    这太监满脸堆笑,冲王爷一呲牙,“嘿嘿嘿嘿,王爷,这事老奴可作不了主,至于圣上什么时候能见千岁爷?您听宣不就得了。”

    “嘿--!好你个死太监,本王给你点颜色,你倒开起染房来啦!本王可警告你,要是误了圣上大事,就算你是九头鸟,也不够砍!”王爷吓唬道。

    “哎哟!千岁爷呀,老奴也是奉旨行事,圣上要老奴脑袋,随时摘去得了,反正老奴生是圣上的老奴,死是圣上的老鬼,您又何必为难老奴呢?”奴才毕竟怕主子。

    “你现在就去禀报圣上,就说本王有‘他--’的消息啦!”

    “他--!是谁呀?”

    “多嘴!”王爷抬手就给也他一计爆栗。“替公主医病的太医。”八王爷心想这个理由应该能打动皇帝了吧!

    “真的呀!”太监兀自不信,“千岁爷,您可千万别骗老奴呀!”

    “你要再不去,本王立马就走,哼!”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佯装要走。

    太监忙将他拦住,“老奴这就去禀报圣上,还请王爷稍等片刻。”

    “哼!还不快滚!”王爷气呼呼地说。

    果然,皇帝一听是这个消息,立马将他宣了进去,皇帝正坐在书案边看奏章,书案上的奏章堆得都能碰着他额头,见他进来了,皇帝抬起头来,也刚好露出两个眼珠子。

    “臣弟参见圣上。”

    “平身!”皇帝嗡声嗡气地说。

    “谢皇兄!”八王爷站了起来,看了眼前的皇帝一眼,“啊--!”他大叫一声,“皇兄,您、您这是怎么啦?”但见皇帝的鼻子被黄绫绕了一圈,一看就知是“龙鼻”受损。

    皇帝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来,指着八王爷就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再看看他们。”说罢,皇帝指了指身边的这些贴身太监。

    八王爷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但见这几个随侍太监全都耷拉着脑袋,鼻子都被白布勒着。

    “皇兄,这、这怎么还与小弟扯上干系了呢?”王爷两手一摊。

    “要不是看在你是朕一母同胞的兄弟,朕定治你个犯上谋逆之罪。”皇帝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皇兄,你好歹也得让臣死个明明白白吧!”

    一小太监走向前来,朝八王爷一揖首,“启禀王爷,这还不是您献上的那弓给弄的。”

    “啊!”八王爷嘴张得大大的,“当初臣献宝的时候就提醒过皇兄的啊!这东西邪门,只能看,不能摸,怎么你们都不拿我的话当一回事呢!”

    “您要不说这话还好,圣上也就是好奇而已,哪晓得,弄成这般模样,连朝都不能上了。”

    “说吧,这东西到底从何处得来?”皇帝翻着白眼问道。

    八王爷左右瞧瞧,皇帝一挥手,“都退下!”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都走得一干二净。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皇兄,这张弓的确乃邓关之物,月前,不慎遗失在汴河之中,为臣弟所得。”

    “真是邓关的?你的意思是他目前还在京城?”

    “他受了伤,正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养伤,臣弟不得而知。”

    “那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王爷遂将日前晴儿登门拜访之事说与了皇帝听,将晴儿打听消息之事则隐去,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唾沫飞溅。

    “只要你一提起这姑娘就眉飞色舞,你是不是喜欢人家?”皇帝问道。

    王爷腼腆地含糊应道:“如、如皇兄不反对,臣弟、臣弟。。。。。。”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你讨不着王妃都是朕从中作梗似的。”皇帝没好气地说。

    “这事八字还没得一撇呐!皇兄,不知你可否听过‘大明宗’?”八王爷突然问起了这个。

    “大明宗?没听过。”皇帝摇摇头,“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臣弟怀疑这个大明宗与朝中某些大臣相互勾连,暗中干着损害朝廷利益的事。”

    “你话里有话呀!说吧!是谁?看朕怎么收拾他。”

    “目前还不好说,臣弟消息来源有限,不敢妄加猜测。”八王爷说得风雨不透。

    “先不谈这事,邓关犯下的那些滔天大案,已有眉目。”皇帝将一份奏章递给八王爷。

    王爷打开看了看,“这是丞相请罪的奏章。”他大感意外。

    “朕将这事着落在他头上,个把月过去了,京城四周的州县都递呈了奏章,说已经抓到了邓关,可经丞相仔细一审问,这些人都是假的,为此还白白损失了好几万两银子,丞相只得将这些人教训一顿,追回银子,全给放了。”

    “他就没想过如此一来,万一邓关就在这些人当中呢?”八王爷心里暗喜,可脸上还得装作一本正经,他以为是他派出的那些下人干的。

    “他乃当朝丞相,素来并无差错,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这些案子也就都成了无头公案,你给朕想个法子,安抚这些苦主。”皇帝又给他出了难题。

    八王爷装模作样地挠挠后脑勺,“皇兄爱民如子,臣弟感佩万分。”

    皇帝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少说这些没用的,拿个主意吧!”

    “其实这并不难,皇兄只要开封府尹杜平出个安民告示,说那个冒充邓关犯案的人已被乱刀砍死,再让当地官府拿点银子出来安抚苦主,将这些个被害人风光大葬,天下自然就安定了。”

    皇帝捋着胡子瞟了八王爷一眼,“你的意思是让当地官府替邓关买单?”

    “应是冒充犯案的人,在这些地方发生了这么多的大案子,当地官府难辞其咎,让他们出点银子已是皇恩浩荡,皇兄应当再下道圣旨,将这些地方大员狠狠斥责一通,降级罚俸,如此一来,就再无人敢有半点异议喽!”

    皇帝一拍手,龙颜大悦,“此计甚妙,就依八弟所言。”

    大清早,晴儿还在头疼,“哎!邓关,昨晚我是不是出丑啦?”

    “没有,昨晚你很美。”邓关淡淡地说。

    “我昨晚真没有出丑?”她兀自不信。

    “当然没出丑,只是耍宝。”

    “你。。。。。。”晴儿真想跺他几脚。

    “别闹啦!事办得怎样?”邓关问道。

    “今日会有消息,对了,你那张弓在他手上。”

    “那你怎么不拿回来呢?”邓关埋怨道。

    “他已经献给皇帝了。”

    “什么?那是我的东西,他怎么就给皇帝了呢?唉!”邓关懊恼万分。

    “他要你拿九儿去换。”

    “他也想杀九儿呀!不成!这缺德事我干不出来。”邓关大手一挥,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他应该不会杀九儿吧?”晴儿也不敢肯定。

    “他是太子的叔叔,与太子是一伙的,这弓就算不要了,也不能将九儿交给他,说来也奇怪,怎么每个人都在找九儿呀?”

    “这孩子不寻常,应该是皇家的人。”晴儿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皇家,这事咱们不管,如果谁想对九儿不利,甭说他是王爷,就天王。。。。。。其实我也奈不何他。”邓关叹了口气。

    晴儿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还以为他这高谈阔论会有个惊天动地的结果呢,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虎头蛇尾的话,“好啦!九儿事的先放在一边,反正他在哪儿只有你一人知晓,咱们还是说说铁衣卫的事吧!我这灭门之仇也该报啦!”

    “八王爷没消息前,咱们说什么都白说。”

    “王爷,这可都是朝廷机密,您真的要透露给外人?”管家小声地说。

    “如果本王不告诉他们,以那家伙的脾气,用不了多久,就该亲自到皇宫里来了。”八王爷道。

    “咱们要不要跟着这信鸽呢?”

    “她既然不想告诉本王,自然也不希望本王去跟踪她,再说了,她们目前人在暗处,这对我们是有利的,如果大张旗鼓地跟踪,岂不泄漏了她们的行踪?”说罢,王爷就将信鸽高高地抛了出去,鸽子在空中打个转,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所言极是,还是王爷心细。”管家叹服。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王爷赐教。”管家道。

    “你还有什么要问本王的?”王爷大感稀奇。

    “您昨日如此低声下气,是不是看上了那姑娘?”

    “怎么?本王找个王妃不行吗?”

    “当然行,属下求之不得呐!只是这姑娘万一嫁给了您,您是否降得住哇?”管家非常担心这个。

    “这是本王的事。”

    “可昨日,属下不是看着您被揍得好惨么?属下颇为担心呐!”

    “可本王不也一饱眼福么?”

    “怎么看来,您都是在作赔本买卖。”管家嘴一嘟。

    “要不娶个厉害点的,怎么管得你们这帮家伙呢?”王爷白了他一眼,“好啦!不说这个啦!那帮家伙可有消息?”他说的自然是指昨日他派出赚“外快”的那帮家伙。

    “还没有呢!您说这事靠谱不?”管家有点担心。

    “你是怀疑他们的能力呢还是怀疑本王的智力呢?”

    “反正属下觉得不靠谱。”

    果不其然,三天后,这帮家伙个个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地回来了,牢骚满腹,“王爷,瞧您干的好事,咱们一个子没捞着,反而搭上好多盘缠,咱们可都是小户人家,经不起折腾,您说这该怎么办呀?家里几张口还等着小人讨吃的呐!”虽然这帮小子只不过王府下人,可说起这话来,就如主子一般。

    “什么!”八王爷大吃一惊,“你、你们没领到银子?”
………………………………

第二一三节

    “您瞧瞧咱们这模样,像是个发了财的主么?”一个下人抖了抖破衣烂裳。

    “都怪您出的这馊主意!”

    “什么意思?你们没赚着钱,还怪本王给你们指的路不对呀?哎!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甭说盘缠,还要扣你们几月工钱,哼!”王爷平白里受了一肚子气,他还没搞清哪儿出了状况呢?

    “三日前,您拍着胸脯说得好好的,让小的们赚点外快,可咱们到了地头儿一瞧,那赏金早被人领着啦!还差点被治个扰乱公堂之罪。”

    “什么?有人捷足先登啦?这种事也有人抢着干呀?”王爷拍着脑袋大感意外。

    “您以为就您想得到呀?人家早领走好几天啦!”

    “呔!你们是怎么说话的呢?好歹站在你们前边的是堂堂八王千岁,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只不个是下人、是王府的奴才,有奴才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管家将这些个“胆大妄为、尊卑不分”的家伙好好训了一顿,骂得这帮家伙一个个面面相觑。

    “好啦!不怪他们,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你们没捞着大把的银子,本王知道大伙不容易,没功劳也有苦劳嘛,你们的盘缠就都算在管家账上,找他要就是了。”

    “哎!凭什么是我出呀?”管家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他还想说什么,大伙已经将他团团围上了。

    “丞相,您看,这是属下今日偶然间射下的一只信鸽。”秦世召将一只信鸽递呈到吕相眼前,“而且在它身上还找到了这个。”吕相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封简短的信,上边写的是徽州北道兵士失踪一事。

    吕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信鸽是从哪儿飞出的?”

    “很奇怪,这事只有兵部知道,这会是谁往外传消息呢?”管家凑了过来。

    “不过这信鸽老夫曾经看到过,这是京城琼华楼的,您看这儿还有块小牌子呢!”金昭太说罢撩开信鸽尾羽,果然有块薄薄的、蚕豆大的竹牌。

    “这是有人在往琼华楼里的人通信,有人将消息绑在琼华楼的信鸽上,放了出去,信鸽正要飞往那个地方,结果被咱们给射了下来。”吕相分析得头头是道。

    “也就是说琼华楼内有人在挖您的墙角。”金昭太道。

    “可相爷,这琼华楼也有您的股份,您也是大东家之一呀!”管家提醒道。

    吕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呀!本相差点将这事给忘了。”

    “相爷,您再仔细瞧瞧,这字迹您是否认识?”管家道。

    吕相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这字迹写得歪歪扭扭,如鬼画符一般,这字、这字、本相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这人一定是经常接触兵部的,您再仔细想想,就这么一手烂字也能在兵部来去自如的人会是谁呢?”管家好心提醒道。

    “啊!”吕相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大叫一声,“本相想起来了,这是八王爷干的,没想到,老夫日防夜防,却让这小子钻了空子,可恨!他、他一定是给某人通风报信,这人、这人一定就是邓关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无疑,他、他就藏在老夫入股的琼华楼内,气杀老夫,呃--!”气极了的吕相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过去。

    “相爷,您还是先别忙着晕,您以为现在当如何行事?”秦世召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抓起来,严加审讯,再让他死得明明白白。”吕相气急败坏地吼道。

    “相爷,这怕是不妥吧?”管家道。

    “有何不妥?”

    “您不是刚上了请罪的奏章么,而且圣上也降旨,那个假冒的邓关已被乱刀砍死,此时您又翻出一个邓关来,岂不是扇圣上的脸吗?”

    “对呀!”吕相仔细一想,吓了一跳,皇帝都跟天下人说了,邓关是假冒的,如果此时他弄了个真的出来,皇帝怎么跟天下人交待呀?“你的意思是老夫就忍气吞声?”吕相都被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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