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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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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老夫就忍气吞声?”吕相都被气糊涂了。

    “咱们暗地里杀呀!琼华楼好歹也算咱们的地盘,咱们先悄悄地将他翻出来,找个机会,保证人不知、鬼不觉,嘿嘿!”管家阴阴地冷笑着。

    “好!这事就交给你们去办,记住,如果邓关的狗头没摆在老夫的面前,那就将你们的脑袋摆上来。”吕相咬牙切齿地说。

    “八王爷那儿怎么还没消息呢?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晴儿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放心吧!这样的事情岂是一天两天就能查清的,皇帝老子都不急,咱们还急什么?”邓关从来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虎咬着屁股也不着急。

    “都三天了,是死是活总得给个准信呀!咱们老呆在这儿等也不是个法子,万一被人发现,你这一个残兵败将怎么办?”晴儿没好气地说。

    “你说我都躺了多久啦?”邓关问道。

    “快有一个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晴儿一脸疑惑地瞪着他。

    “都快一个月了,那也就是说我应该起来喽?”

    “你不是还起不来吗?”晴儿瞪大了眼睛。

    “那就试试看吧!”

    “哎!你还是躺着吧!万一伤口开裂,我还得伺候你。”

    “你这个傻丫头,再不走人家就找上门来啦!”说罢,邓关一个鲤鱼打挺,弹起一丈来高,稳稳落在地上,轻飘飘地居然没惊起一点尘土。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晴儿的脸色非常难看,隐隐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你看,我全好啦!”邓关还不知死活地炫耀着,扭扭脖子扭扭腰,前后转圈。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原来你早就好了,还赖在床上,害得本姑娘端屎端尿的侍候你,我、我杀了你!”说罢,晴儿“嗷”地一声就冲了上来,追得邓关上窜下跳、抱头鼠窜。

    “嗨!你们小俩口在干嘛呐?打情骂俏也得看场合呀!”白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门口,但见她拎着个包袱,虎着脸,站在那里。

    “妹妹,这个死没良心的耍无赖。”晴儿气急败坏地说。

    “他耍什么无赖?不会是偷偷地干了什么坏事吧?”白姑娘狡黠地说。

    “他、你。。。。。。哎呀!气死我啦!”晴儿恨恨地一跺脚。

    “白姑娘,进来再说吧,瞧这房子本来就不大,现在还被她弄成了鸡窝。”邓关抱歉地将她让进房内。

    “今日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将整个琼华楼都翻了过来,问他们找谁?他们又莫测高深地不开口,奴家怕他们是来找你们的,就特地过来看看。”

    “最近京城里有什么消息?”邓关问道。

    “对了,你干的那些坏事都有人顶了。”

    “哎!慢着,什么叫我干的那些坏事呀?”邓关恼火地说。

    “对不起,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开封府下了安民告示,说那个假冒的邓关已经被乱刀砍死,大哥你没事了。”

    “噫!你什么时候冒出他这么个大哥来?”晴儿凑过来极不怀好意地问道。

    “哎呀!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她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你捣什么乱呀!”邓关将她拽在一旁。

    一听这话,她鼻子一酸、眼一红,千般委屈涌上心头,“哼!死没良心的,良心都叫狗吃啦!就人家对你好,我就对你不好,人家帮你换衣服,人家帮你上药,人家喂你饭吃,我什么都没干,这下你开心了吧!”边哭边骂,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得白姑娘也愣在那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邓关也来火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逞能,咱们能落到这个地步么?我要不是为了捞你,能在这儿躺个把月么?你以为我很爽呀?有本事你躺十天半月试试,我也好好伺候伺候你一回。”

    “好!都是我连累你,都怪我,全都怪我,你们将所有罪过全安我头上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再也麻烦你,行了吧!哼!狗--男--女!”说罢,抓起桌上的宝剑,还不忘狠狠跺邓关一脚,长发一甩,气哼哼地夺路而走。

    邓关与白姑娘愣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大、大哥,你的脚没、没事吧?”白姑娘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个时候,邓关才觉得脚背钻心的疼,惨叫一声,抱着脚直打转。

    “大、大哥,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白姑娘心有余悸。

    “我知道,就你们姑娘家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烦意乱的,我明白,大概是那事又犯了吧!”

    “你说什么呢!”白姑娘都觉得有点恶心,“就那事,奴家比你清楚,一般来说,姑娘家犯了那事都会装得没事一样,根本不会大发脾气,尤其是当着别人,刚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邓关坐在桌子旁边,颓然地叹了口气,“刚才我从床上蹦起来,然后她就开始不对劲,莫名其妙地发了这么一场大火,我娘子算不讲道理的了,要与她相比,简直是小家碧玉。”

    白姑娘听了这话,觉得好笑,掩着小嘴,“难道大哥也惧内不成?”

    “唉!怎么说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娘子虽然有时候蛮横,还算讲理,像她这等,变得也太快了点,让人猝不及防,骂我也就拉倒,习惯了,可他居然连你也一块儿捎上了,简直不可理喻。”

    “好啦!晴儿姑娘这些天可没少遭罪,你这全身上下可都是她在一手打理,难免不受点委屈,你男子汉、大丈夫,多让着点她。”白姑娘劝道。

    “唉!这个时候还不知她跑什么地方去了呢?”邓关懊恼地说。

    “她跑不远的,咱们都是女人,她心里想什么,奴家是明白的,奴家不会怪她。”

    “那我得去追她。”

    “奴家这里有些银两,大哥就带在身上吧!奴家也没什么东西可送的,如今大哥已然痊愈,虽然案子是了了,可那些害你的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大哥出门在外,一切小心。”说着,白姑娘居然落下几颗热泪。

    “好啦!我家三代单传,既然你都不嫌弃,将我当大哥看,大哥自然万分高兴,从今日始,你就我的小妹。”

    一听这话,白姑娘卟嗵跪倒在地,欣喜地说:“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邓关忙将她扶起来,“小妹不必多礼,大恩不言谢,小妹多多珍重,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曾在这儿呆过,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姑娘小嘴一抿,强忍着泪水,哽咽地说:“小妹不怕,只恨小妹不如晴儿姐姐一般,与大哥仗剑天涯。”

    “待大哥了结一些事情之后,定到此携小妹闯荡一番。”

    “希望能早日再与大哥相见。”

    “会的。”说罢,邓关一抱拳,“告辞!”说罢,背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也不敢久呆,否则,怕控制不住。

    秦世召带着一队精干的大明宗刀手正在琼华楼内搜查,只因这琼华楼不只吕相一个东家,他们不得不万分小心行事,要惹恼了其他的东家,尤其将邓关藏于此处的消息泄漏出去,大明宗就再无秘密可言了。此时的秦世召打扮成一个人五人六的人富商,人模狗样地坐在前边大堂内悠闲地喝着茶。这琼华楼的茶也非同寻常,等闲之人闻都闻不到,据说这茶叶采自终南山,在阳春三月,茶叶刚好开出一片小叶的时候,由二八少女亲自采下,放入丝袋内,捂于胸口,贴身佩带,用少女特有的体香与体温熏蒸数个时辰,待其顶端张开后,再精心炒制而成,也不知是哪个变态家伙居然想出了这么个制茶方法,当然,产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只能专供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家伙饮用,就好比来琼华楼的某些人。秦世召正微闭着眼,细细品味着这茶的味道,摇头晃脑的,颇为享受。正当他好像已经品味到了这茶的“意境”的时候,冷不丁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极为恼火地扭头一瞧,但见一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立于身后,看他表情,仿佛遇着了急事,果然,这小子开口了,“这、这位大爷,您是否看到有个姑娘哭着从这儿出去?”这人就是邓关,他居然在琼华楼内迷路了。

    秦世召厌烦地瞟了他一眼,极为恼怒地喝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的朋友。”

    “哼!你的朋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哎!没见过你这么说话的,看你穿金戴银、人五人六的,却是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看你更不是个东西。”邓关毫不客气地骂道。

    “嘿!小子,今日是你没看皇历还是老子没看皇历呀?你再仔细看看老子这张脸。”说罢,他扭过头来,原来他左脸有一个鲜红的“五雷印”。

    “她打的?”邓关强忍着笑。

    “难道还是老子自己打的不成!”秦世召吼道,“要不是老子今日有公干,哼!老子定将其先奸后杀,让那小贱人生不如死。”“噫!小子,老子好像在哪儿见过你?”秦世召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好像还没认出来,这家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邓关,本来邓关比较黑,只是近来失血过量,又躺了个把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得白白净净,居然胖了不少,浑身上下又被儿精心“收拾”一番,难怪他到现在还没看出来。

    邓关一听他这么说就开始警觉了,仔细打量这个“大老爷”,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原来是--他!他想也没想,张口就来,“啊!你发财啦!”他那损人的臭脾气一点也改不了。

    秦世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啊!原来是你这天杀的王八蛋,你真的躲在这里呀!”他咬牙切齿地指着他,正要站起来。

    邓关眼明手快,一把将桌布掀起来,蒙头盖脑地将他全罩在里边,管它杯碟碗盏、瓜子花生,全倒进了秦世召怀里,当然,还有满满一壶滚烫的茶水。

    “混账!那么多饭桶,连一个重伤痊愈的人都看不住,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吕相气急败坏、大发雷霆。

    “相爷息怒,事出唐突,秦帮主已经够倒霉的了,他还挨了那小贱人一巴掌都没放松警惕,哪晓得邓关这小王八蛋隔了那么久才出来?秦帮主一时失察,情有可原。”金昭太帮着秦世召说好话。

    “让邓关走了也就拉倒,老夫并没指望你能胜得了他,可那小贱人,你就白白挨一巴掌呀?你就没想过要将这小贱人抓来呀?”吕相大吼道。
………………………………

第二一四节

    “属下、属下心里就邓关一个人,哪想得到那么多呀?当初那小贱人捂着脸就跑了出来,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属下就挡了一下,哪想这小贱人回手就是一巴掌,直到邓关出现,属下才明白过来,原来那小贱人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丫头。”跪在地上的秦世召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呢!

    “相爷,就看在秦帮主挨了一巴掌的份上,您就网开一面。”管家也替秦世召求情。

    “好在这小贱人还在咱们的视线之内,她一定会与邓关联系,只要他们走到一块儿,咱们即刻收网,属下愿戴罪立功,一举擒获这对狗男女。”秦世召赌咒发誓。

    “哼!老夫就暂且留你项上狗头,再出差池,你自己看着办吧!”吕相恨恨地说,其实他也没想将秦世召怎么样,好歹他也是丐帮副帮主,掌管着丐帮净衣派,就算他是大明宗宗主,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处置他,还是借坡下驴吧!

    古都尔在大明宗受了气,直奔京城而来,他当然明白这些坏事都不是邓关干的,可自己却还要管这闲事,有时候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更恨邓关,一进京城,他这张老嘴就不干不净的怒骂着,指桑骂槐、怨天恨地,街上的百姓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死邓关,老子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老天派你来讨债的,呸!老子杀了你,砍死你,剁碎你、剁!剁!剁!剁!”边骂着,伸手取过一根木棍,以手为刀,一截一截地切下来,仿佛手里攥的就是邓关。

    “邓--关!老子这辈子算栽你手上了,晚节不保哇!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敢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立马掐死你,将你的小脑袋拧下来,哼哼!”说罢,将碗口粗的木棍硬生生拧成两截,吓得旁边的人躲得远远的。

    “死王八蛋,有种的你立刻站到老子面前,看老子是怎么将你的小脑袋拧下来的!嘿嘿嘿嘿!”正发着牢骚呢,打拐角处突然窜出一个人来,眨眼间就来到了跟前,慌不择路,与他撞成了一堆,“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古都尔大怒。

    “对、对不住。”那人慌慌张张直赔礼。两人四目相对,两张大嘴同时张得大大的,“你--!”两人你指着我、我指着你。

    “你、你匆匆忙忙的。。。。。。”古都尔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说什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哇!这人居然就是邓关,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拧他脑袋,转眼间,他就站在了跟前。

    “大。。。。。。”邓关突然想起与他在武当山与他割袍断义之事,就改口了,“大热的天,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混蛋!”古都尔吼道,他是个直肠子,脑子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

    “为了我!?”邓关吃了一惊,心道:莫非武当山那事他还想不通,来报仇啦?想到这儿,他警觉起来,摆开了架式,只要古都尔有半点风吹草动,他立马转身开溜。

    “怎么着?你还不知道这些日子有人在陷害你吗?”古都尔吹胡子瞪眼地说。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邓关拉着他闪身进了一条小胡同,在小胡同的尽头有一家小酒家,这里是他早就相中的藏身之处。

    掌柜很快就备好了几个小菜,一壶滚烫的烧酒端了上来,邓关正要抓酒壶,古都尔闪电伸手给捞了过去,先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邓关倒了满满一杯。邓关也不客气,端起来一饮而尽,“真没想到,在中原还能遇见你。”邓关叹了口气。

    “你以为老子回西域啦?”古都尔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没这么想过,武当山那事,唉!”邓关不知如何开口,不过,也别指望他服输。

    “这事不提也罢,你可知晓是谁在害你?”邓关摇摇头。

    “告诉你吧,害你的是大明宗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邓关夜探相府,早就明白吕相就是大明宗宗主,虽然他也知道大明宗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却也不敢肯定,这事从古都尔嘴里说出来,还是令他惊异万分。

    “这半年多来,你算是出大名了,神火教与大明宗从来呼风唤雨,却都被你整得灰头土脸,老夫佩服。”

    “什么叫我整的!你在哪儿听来的?”

    “他们自己说的。”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这本事。”邓关辩解道。

    “天晓得!”古都尔才不信呢,“对了,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受了伤,在养伤呢!”邓关淡淡地说。

    “是谁打伤你的?告诉老夫,老夫将他拆了。”古都尔恨恨地说。

    “几个泼皮,一不小心,着了道。”

    “哈哈!你瞒不了老夫,肯定是大明宗的人干的,对不对?”

    “不--对!”

    “为什么?”

    “如果是他们打伤的,又何必弄出这些滔天大案来诬陷我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古都尔一想,“对呀!有道理,真看不出来呀!你虽然模样不济,还是有点脑子的。”

    “你这是在夸我吗?”邓关觉得与他交谈再无以前一般自在,他心中的结解不开,说什么都没趣,只是敷衍而已。

    古都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要不是武当山那事,他现在早就与邓关刀兵相见,非得分个输赢不可,可这时候,他又何尝有心思闹呢?他叹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去接我儿子。”与晴儿也闹翻了,他觉得这个江湖真不是人呆的,还是早点回家抱孩子吧!

    “你儿子。。。。。。还好吧?”古都尔本想将杭州之行一事告诉邓关,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说出来毫无益处,索性就隐瞒下来。

    邓关没察觉古都尔话里有话,他自然想不到古都尔会为了朵朵去杭州,唯一知道此事的晴儿又没与邓关提半个字。

    “他被阮天雄打伤了,前些日子接到苏小姐的书信,说他已经全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打算何时动身?”

    “如今京城不能呆了,尽快吧!”

    “你真打算退引江湖?”古都尔颇感惋惜。

    “什么叫退引呀?我本来就不是江湖中人。”

    “只怕你走得不会太容易。”

    “脚长在我身上。”

    “你这个臭脾气一点也没改,老夫听说不久之后在埋剑山庄会举行赏刀大会,你我都有同样一把大刀,不知有没有兴趣?”古都尔道。

    这时邓关才发现,古都尔的包袱之居然也露着半截大刀,而且与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你这东西是打哪儿弄来的?”邓关问道。

    “你的又是从哪儿弄来的呢?”古都尔狡黠地问道。

    邓关嘟着嘴,两手一抄,“你对这把刀很感兴趣。”

    “如今天下可不只咱们手里有这样的大刀,关键就看谁是真的。”

    “所以你才想到赏刀大会上试试运气?”

    “有何不妥?”

    “假的真不了。”

    “真的也假不了,没兴趣?”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陪你去瞧瞧。”邓关算是答应了。

    “哎!你身上好像少了样东西。”古都尔道。

    “我的弓丢啦!”邓关吼道,“这可是我的传家宝啊!”

    “行啦!不就一张破弓么,瞧你这小气样。”古都尔奚落道。

    “哼!说你无知,你肯定要与我玩命,我身上什么东西不是宝贝呀?”

    “咳!还宝贝呢!不就是一些破烂而已。”古都尔故意激他。

    “砰!”邓关将大刀撇在桌上,“哼!今天就让你这个乡巴佬长长见识。”

    古都尔心里一阵狂跳,如果真能看到这刀的机密,也不枉他中原走一遭。邓关一手摁着刀身,一手去扣刀柄,但听“铮!”的一声脆响,一道红光迸出,刺得古都尔睁不开眼,“慢!”他慌忙按住邓关的双手,将刀合上,气喘如牛、大汗淋漓,“行、行啦!差不多就行啦!”他气喘吁吁地说。

    “你说我这破**那轩辕刀如何?”

    “你、好你个不知死活的混小子呀!你知道不知道,这东西要泄漏出去,你即刻没命。”古都尔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邓关被抽得愣在那里,“你、你敢打我?”

    “我、我这是为你好呀!你这个混小子,你这小命丢了,我上哪儿找人吵架去?你想活活憋死我吗?”古都尔吼道。

    “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说罢,邓关就将刀递给了古都尔。

    “你--!”古都尔双目尽赤,喉头咕咕直响,直勾勾地瞪着他,仿佛见了杀父仇人一般,他费劲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扶着桌沿。

    “你、你腿怎么啦?”邓关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古都尔并未答话,而是伸出手指哆嗦地朝邓关勾了勾。邓关非常配合地将脑袋伸了过去,猛然间,古都尔抬起右掌,抡圆了狠劲一扫,霹雳一声暴响,邓关顿觉左脸整个被刮掉了一般,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耳朵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窜,昏昏沉沉的不辨东南西北。“你这个死王八蛋,这东西你说送谁就送谁呀?你以为你是哪棵葱?这是你能作得了主的吗?”古都尔气得捶胸顿足、大吼大叫。

    “哎!你抽我两巴掌啦!”邓关“提醒”道。

    “就两巴掌你就受不了啦!你这小命就这么不值钱呀?老子现在就是要好好打醒你,免得你将来怪我。”古都尔如教训儿子一般教训着邓关。

    挨了两巴掌的邓关觉得一点都不难过了,还有一种莫名的轻松之感,“哎!你要不要再抽两下?”

    “我抽死你。”古都尔呲牙咧嘴地又抽了他一巴掌。

    大明宗总坛内,一个白衣年轻人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大明宗宗主威风八面地端坐宝座之上,两旁照例站了一长溜的黑衣剑士,一个个蒙头盖脑,一副见不得天日的模样。

    “乔--巴颜。”宗主阴阳怪气地说出了三个字,他不得不将这三个字分开,否则就让这小子赚了便宜去了,“乔巴颜”说快了就变成“乔八爷”了。

    “属下在!”那白衣人恭恭敬敬地答道,不错,这人就是飞云山庄少庄主乔巴颜,数日前他在洛阳“投案自首”,将洛阳附近所有以邓关名义犯下的大案一股脑儿全揽在了自己头上,后来查无实据,被揍了三十大板,放了。

    “起来说话。”

    “谢--宗主!”

    “赐座!”

    “属下恭敬不如从命。”屁股还没好利索,不能坐,他就半条腿搭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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