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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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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简直匪夷所思。尤其是他那种突然之间的“急刹车”与“急转弯”的本领,真可谓叹为观止,哪怕是揪住一小片树叶也能令他飞速地转变奔跑方向,这让古都尔大吃苦头,即怕把这混小子撞坏了,没法与朵朵这个大侄子交待,也怕把自己这把老骨头给撞碎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就料定了邓关这个“死没良心”的铁定不会管他死活。

    古都尔急得冒火,邓关还有心思打趣,“你腿脚慢,还怪我跑得快,要不看在你胡子拉碴一大把,早甩你三条街。”古都尔在后边用尽毕生绝学,差点没将少林寺给整个拆了,也就将邓关的后背扫得稀烂,尤其是那本来就破旧的衣裳,后边一半差不多就没有了,差点被扫成光腚。他一边疯狂地发出一招招致命的掌风,边大吼大叫,“看老夫不把你撕碎跺烂喽!”这就是绝顶高手的本领,嘴上骂个不停,手上威力也从未减弱半分。

    在大殿内的人全都挤在大殿门口,瞪大了双眼,听着这一老一少在斗嘴,却根本看不到他俩到底在什么地方玩命,只听得墙倒屋塌、摧枯拉朽的轰响。

    “我的娘喂!看来大哥被那蒙脸人追着打呀!”关朝直咂舌。

    “大哥这犯的是哪门子神经病!自己带个人来与自己过不去!”黎玉坤觉得极不可思议。

    “唉!这是大哥费尽心血好不容易才从神火教手里夺回的少林寺,可千万别亲手给毁了呀!”十八棍僧直念阿弥陀佛。

    “听这声音,偌大个少林寺好像就剩下这大雄宝殿了。”

    “你们有谁能看清这两人的身法?”

    “全都是枯枝败叶,到处是断壁残垣,根本看不清人影。”

    “快躲开!”话音刚落,一根酒坛大小的柱子迎面飞来,几根罗汉棍同时朝这根要命的柱子顶去,虽然十八棍僧个个内力不弱,可如此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仨棍僧给撞到了巨大的香案之下。

    慧尘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木头,悲叹一声,“鼓楼,完了。”

    “你们有谁看得出大哥的武功套路?”

    “匪夷所思!”

    “前无古人!”

    “那个蒙头盖脑的呢?”

    “神哭鬼泣!”

    “造化天成!”

    “而今天下有此本领者不超过一个巴掌。”

    “都有哪些人?”

    “少林的了空方丈,丐帮的铁帮主,丐帮的火龙长老。”

    “还有呢?”

    “据说大明宗宗主与神火教教主也是武功通神之人。”

    “还有一个!”黎玉坤捏着下巴,莫测高深。

    “谁?!”

    “享誉西域的一字并肩王--古--都--尔!”

    “呸!”

    “他也配与大哥打斗!”

    “他要胆敢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立马活剥了他。”关朝恨恨地骂道,也搞不明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差了几千里,怎么会有如此仇恨!

    “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了空方丈与铁帮主。”

    “也不是火龙丐!”

    “难道是其余二人之中的一人!”

    “你的意思是大明宗宗主与神火教教主其一!”

    “我的娘喂!”

    “大哥骂他就像骂孙子一样!”

    “听!他们好像停止了打斗,在那边!”顿时大殿内的所有人又全都聚集在左侧的窗棂之下,外边有一棵数人才能环抱的万年银杏树,将整个大窗遮得严严实实。

    “啊!什么也看不到!是在那下边!”有人指了指,那里正是下山的偏门。

    “他们好像在谈论什么!”

    “没错!是那个蒙头盖脑的声音,好像在求饶。”

    “求饶!你没听错吧!再不济大不了一死。”

    “真是在求饶!你们听,那老头在求大哥将什么东西拿开,哎!你们猜猜看,大哥什么东西要拿开!”

    “这还用说啊!肯定是大哥的手指、或者手掌打中了那老头的命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呗!”

    “难道大哥真的赤手空拳把他打得求饶了?”

    “大哥的这破刀片子还在这儿呐!大哥还能欺负一个老头不成!”

    “咱们赶快去看看热闹吧!”

    “大哥不让咱们出去。”

    “你个死脑筋!他们都打完了,有什么不能看的!快走!晚了就看不到大哥的绝世神韵了。”

    但听远远的声音传来,“你服不服!还想不想打?”这是邓关威严的声音。

    “呸!卑鄙!下流!无耻!”这是古都尔咒骂的声音。

    “你还想来,是吧!有种的再打过。”

    “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欺负我一个老头子!你、你、你不得、你不能得逞的。”古都尔话说了一半又改口了。

    “咱俩都差不多,盐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这要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你、你竟然拿那东西威胁我!你、你不按套路出牌!你、你不得好、你得不到好处!”古都尔也够悲催的,骂人都瞻前顾后,生怕带个“死”字。

    “你啰里八嗦的到底服不服嘛!”

    “我服了,我不想打了,快拿开!你个混帐东西,你、你恩将仇报!”

    “是真服还是假服!”

    “无耻!我真服啦!你、你不要脸!”

    原来是邓关手里拿着一奇形怪状的“兵器”将古都尔逼入了墙角。但见他这“奇门兵器”长得有些特别,有丈来长的柄,上边连着一个圆桶形的东西,这个圆桶形的东西好像还是用篾条箍成的,里边一些浓稠的灰黑色汁水恶心地滴着,散发着浓烈的臭味。如此模样的“兵器”在兵器谱里头是根本找不到的,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大粪勺,没错!是茅厕里边掏大粪用的。由于邓关后背几乎全暴露,他就用一面黄绫经幡将自己裹起来,双手紧握着大粪勺,如金刚一般,显得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

第二二一节

    古都尔呆的地方也是绝了,邓关居然将他逼入了山墙角,在墙角的左边长有一棵环抱粗的古柏,在古柏离地丈余的高度横向长有一条水桶粗的枝叉,古都尔后有山墙,左有古柏,上有枝叉,前有邓关持着大粪勺,正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此时的他面罩也不知去向,正双手掩着脑袋,缩手缩脚地呆在那不足两个桌面大的地盘内。古都尔有着天生的洁癖,邓关手里的家伙算是他的绝妙克星了。

    “还要不要打过?”

    “不打了!你这个混蛋!”古都尔直跺脚。

    “哼!这还差不多!”邓关伸手将大粪勺抛出山墙外。

    古都尔见状,终于松了口气,正要喘口气呐,看热闹的人又及时出现了。“大哥,你、你这是。。。。。。”黎玉坤见邓关如此装扮,关切地问道。

    “没事!”邓关非常淡定地拍拍手。

    “大哥!他是谁?”慧尘指着狼狈不堪的古都尔问道。

    “哦!古都尔!一个脾气有些暴躁的小老头。”邓关抬腿正要离开,就听后边一阵卟嗵之声响起,他扭头一瞧,原来是这些结拜兄弟全都跪下了。

    “你们这是。。。。。。”邓关大惑不解。

    “我等真心实意追随大哥!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所有人皆齐刷刷地抱拳宣誓。轻轻松松就将古都尔给“收拾”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样的大哥更长脸的么!当然,要是还有人三心二意,那就得多多操心自己的项上人头喽!

    少林寺可算最闹心的了,前些日子来个阮天雄,拗了一肚子气,现在又来一个古都尔,这俩可都不是什么好鸟,可偏偏中间又夹着个邓关,这让少林十八棍僧着实万分头疼。如果这个时候百花大师突然回来,这戏就有得看了。三十多号人全都挤在大雄宝殿内,左边古都尔一人,倒背着手,昂然而立,睥睨天下、唯我独尊。右边十八棍僧,十八条熟铜棍,横眉怒目,杀气腾腾。中间十几个,全是和事佬,左右环顾、心情忐忑。邓关支着下巴,坐在高高在上的如来佛祖怀中,虎视眈眈,一言不发。

    “大哥!”突然之间,也不知道十八棍僧里边谁叫了一声。古都尔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一眼邓关,发觉他还是如一个木胎一般支在那里,就好比佛祖手心里多了一只猴子,很显然,这不是他喊的,古都尔显得颇有点尴尬。

    “唔!”邓关算是应答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古都尔?”终于,少林十八棍僧开口了。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道!”邓关心说你们这是要审我吗!“不错的!我非常尊敬他的。”他又加了一句。

    话音刚落,古都尔就恶狠狠地朝邓关“呸!”了好大一口口水,仿佛大雄宝殿内凭空下了一阵毛毛细雨。

    “这是我们比较常见的打招呼方式。”邓关自嘲地抹了抹了脸。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他来呢?你这不给弟兄们添堵吗!”

    “早晚要见的。”

    “你不觉得日子有问题吗?”

    “今天日子不错,山下好多取媳妇的。”邓关的这些废话没谁知晓真假。

    十八棍僧拿这个大哥也没了脾气,这不明白着顾左右而言它么!“大哥,你应该听说过他与中原武林的恩恩怨怨,他欠着咱们不少的债啊!”慧尘居然热泪盈眶。

    “也还了不少嘛!”刚才邓关一个粪勺将古都尔逼入墙角,旁人是不知道其中内情的,而今大雄宝殿内是没有那玩艺的,要是打起来,邓关恐怕得第一个遭受池鱼之殃,他只能当个和事佬。

    “他拿什么还!”

    “武当山那事,全靠他在场撑着。”邓关将武当山的功劳全都给了古都尔。

    “你不提那鬼地方会死啊!”古都尔指着邓关的鼻子恨恨地骂道。他话音刚落,但听一声暴喝传来,“老匹夫,纳命来!”但见一年轻人头扎白巾、身披缟素,手持宝剑,冲着古都尔面门一剑刺来。

    “我的娘喂!”黎玉坤眼疾手快,与关朝一起将这年轻人死死抱住,这人不是外人,正是老想着为乔云飞报仇的乔巴颜。“乔老弟,不许胡闹!”关朝劝道。

    “老匹夫,是你杀了我爹的,我与你势不两立。”乔巴颜哭骂着,有黎玉坤与关朝在,他一时也无法挣脱,只能涕泪横流地痛骂着古都尔。

    “老夫杀了你爹!谁跟你说的!”古都尔两眼就瞟着邓关,盯得他毛骨悚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哼!铁证如山,还想抵赖不成!”乔巴颜抹了一把眼泪。

    “哈哈!可笑!老夫杀个人还有抵赖的必要吗!就算是老夫杀的,你又能如何!”这话要是出自他人之口,绝对是无比狂妄,可从古都尔嘴里冒出来,一点也不过分。

    “什么!我爹不是你杀的?”乔巴颜兀自不信。

    “年轻人啊!你爹死得冤呐!”古都尔叹了口气,又自觉不自觉地瞟了邓关一眼。

    “连你也说我爹死得冤!”

    “当然!稀里糊涂地死了,尸骨无存,能不冤嘛!”

    “你可知我爹死于何人之手?”

    古都尔又瞟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邓关一眼,发现他已经悄悄躲到佛像后边去也,只留了半个脑袋贼头贼脑地看着他,古都尔见邓关这模样,心里稍稍好过些了,“你爹其实是自杀的。”

    “妹妹,邓关这些天可来找你?”晴儿的突然出现将毫无防备的白姑娘吓了一大跳。

    “姐姐,亏你还敢来呀!他们将这儿翻了个底朝天,如今四周全都是他们的人,你可要当心啊!”白姑娘急得不行,如果晴儿在她这儿有个好歹,可怎么跟那个邓关大哥交待。

    “他就一直没来找过你吗?”按理说邓关是会来这儿的,如果半道上没碰到古都尔的话。晴儿自然不会知道有这事。

    “他当初说是要回江南办些事情,完后就会来找奴家的。”白姑娘对江湖之人所说的话也不敢太当回事,只是实话实说了。

    “哎--呀!”晴儿气得直跺脚,“妹妹,你被他骗啦!他回江南铁定带着他儿子回老家去喽!唉!”

    “不会吧!大哥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对邓关她没晴儿这般没信心。

    “好妹妹,我与邓关相处半年余,从来娘子儿子挂嘴边,他说去江南,是绝不会再回来的了,这个食言自肥的家伙,看本姑娘怎么将你挖出来。”晴儿恨恨地骂道。

    “看来,他对嫂子挺好的,值得期待。”白姑娘颇有些失落地说道。

    “妹妹,你失魂啦!他没你想像的好!”

    “晴儿姐姐,如今怎么办?”白姑娘期望她能拿个主意。

    “你还在这儿,我上江南找他!”

    “奴家在这儿每日心惊肉跳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怀疑到奴家头上,到那时定将生不如死,还不如跟着姐姐闯荡江湖。”

    “你是灵蛇教的人,还怕你家阮教主保不了吗?”晴儿颇有些诧异。

    “他们从来杀人不眨眼,哪管奴家是谁的人,再说了,江湖之事,朝廷都懒得插手,奴家混迹烟花柳巷,干的是皮肉买卖,是生是死,谁人能管。”看来她是铁了心。

    晴儿听了极为心酸,想了想,“如此也好!妹妹收拾收拾,咱们即刻上路。”“自从遇上姐姐与大哥,奴家也就有了些许生气,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奴家早已遍卖所有家当,暗地里替自己赎了身,已将剩余现银一千八百余两存放在钱号内,不日即可启运江南。”

    “你走了,师太怎么办?”晴儿有些担心。

    “姐姐早在半月前就赶往江南老家,奴家是扬州人,在那儿还有一处祖产。”

    “你们教主会不会。。。。。。”晴儿欲言又止。

    “此番赎身,全仗教主宽宏。”

    “他在哪?”晴儿问的自然是阮天雄。

    “他老人家也在京城。”

    “他也来京城了!”晴儿颇有些吃惊,“他知不知道你与邓关之间的事?”

    “奴家与邓大哥没什么事呀!”白姑娘辩解道,生怕晴儿又翻脸。

    “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还说没事。”晴儿笑骂道。

    “姐姐又笑话奴家,这是奴家高攀。”白姑娘羞赧地低下了头。

    “就算妹妹与邓关有什么事,你家教主除了喝杯水酒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晴儿挑逗地说道。

    “好啦!我的好姐姐,快走吧!免得夜长梦多。”白姑姑被晴儿说得心乱如麻,只得催促她早些上路罢了。

    晴儿与白姑娘精心装扮一番,上次白姑娘女扮男装,被人认出,差点遭了“强抱”,所以再也不干那蠢事了,两人遂扮成武林世家的小姐,每人各背一个精致的小包袱,白姑娘也学着晴儿模样,腰悬古色古香的精美宝剑一柄,纯粹壮胆。二人骑着两匹神俊白马,出了京城东南的通津水门,也就是邓关在漕帮受辱的地方,永丰仓的所有地,这里龙蛇混杂,是躲人耳目的好地方。在这儿,她二人上了一艘小船,沿着汴河往南飞驰而去。

    “姐姐,看来咱们算是安全脱险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刚才比较紧张的缘故,白姑娘一脸苍白。

    “是。。。。。。”晴儿一句话才开始说,就听白姑娘惨叫一声,往后一翻,跌入河中。晴儿大吃一惊,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结果与白姑娘一起,被水中的一张大网兜住,一闷棍打下,顿时失去知觉。

    “哎--哟!”包拯捂着刺痛的后脑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四面一瞧,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自己正在一叶扁舟之上,此时正处在一条数里宽的大江之中,这里应该就是长江,这小船载着他在江水的推动之下正缓缓地往东方漂去。他依稀记得,自己被一帮假鬼拘到了一个假的阴曹地府之中,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后来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就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那帮无法无天的恶徒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这是他的第一个疑问,他浑身摸了一遍,发觉并没什么东西少了,就那皇帝钦赐金牌放的地方不对,他明明记得是用一条腰带缠在腰间的,此时跑到了怀里,这显然不是金牌长脚,自己溜达到这儿的。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他的第二个疑问。远远地望见前边右侧有巨大的浓烟升腾而起,这就说明那个地方应该有人活动。小船内连个桨都没有,他随手抽了一块木板,依葫芦画瓢地划起来,怎奈终究不是个划船的料,如此窄小的小船他愣是没能控制方向,小船在江中一个劲地打转,不往前跑也就算了,还直往后退,害得包拯倒了一肚子苦水,无奈之下,也只得任由它漂了。好在江水比较急,不到一个时辰,依稀能看到河道边上原来是个不小的城镇,码头边熙熙攘攘、人喊马嘶。一看那城门楼上的牌匾,顿时惊呆了--“润州!”下得船来,他揪个人问了一下,乖乖,不得了!“七月十八!”与自己昏过去的日子整整相差了四天之多,看来自己被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给“快递”到了这儿。他晃晃悠悠地朝城中走去,在城门口,一个算卦的将他拦住了,“公子,算卦否?”这算卦的冲他嘿嘿一咧嘴,露出满嘴的黄牙。

    包拯颇有些不耐烦地看了这黑瘦黑瘦的阴阳先生一眼,“贵姓?”

    “嘿嘿!”算卦的冲他一鞠首,“小的黄章,外人送小老儿我一个外号,黄半仙儿!”

    “哼哼!黄半仙儿!你眼力可不怎么样。”包拯摇摇头。

    “公子缘何有此一说?”

    “满大街都是有钱的主,你一个不拦,偏偏拦我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穷酸书生,你看在下能不能给你个卦钱!”包拯颓丧地说道。

    “老朽正是看在公子倒了血霉才出手相救的,公子可千万别拂了老朽的好意才是啊!”

    “看来你还是个专做善事的人!说说看!”反正也没什么事,包拯索性就听听他能说些什么。

    “你最近非常倒霉!”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说罢,包拯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待老朽与你占卜一卦如何?”黄半仙儿将他又摁了回去。

    “今后必将前程无限,乃至平步青云。”

    “你还是别浪费口水了,要钱没有,烂命一条。”包拯实在不想听这些陈词滥调。

    “好好好!公子勿恼!看公子如今模样,想必不知如何走下一步,对前程非常迷茫。”

    “胡说!在下前程一片光明!只是迷路而已。”

    “这就罢了!待老朽与你算上一卦。”说罢,他将三枚铜钱放入一龟壳内,嘴里念念有词,扣桌上,拿一竹尺拨开来,再将其记在纸上,如此反复三次,末了,他抱拳一礼,脸上喜气洋溢,“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公子此卦乃乾卦,飞龙在天啊!”

    “什么意思?”包拯毫无表情。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黄半仙儿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苏杭!”包拯突然灵空清透,眼里闪出异样的光芒。

    “现在你想起了他要去哪儿了吧?”晴儿与白姑娘二人被吊在一个铁架上,四肢叉开,牢牢捆住,一个手持皮鞭的大汉光着膀子,累得气喘吁吁。她二人则被揍得半死,浑身鲜血淋漓,差点没晕厥过去,蒙着脸的大明宗主就站在她们面前,倒背着手,凶神恶煞地问道。

    “还、还是那句话,他想上哪儿就去哪儿,我管不着。”白姑娘强忍着全身的疼痛,有气无力地说。

    “你说出来想必会轻松点。”大明宗主又将脸转向晴儿。

    “本姑奶奶要知道他上哪儿,你认为我还会在这儿吗!”晴儿气急了骂道。

    旁边一个大汉一拽绳子,晴儿的四肢骨节顿时传来吱吱的声音,她疼得大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又长高了一寸?”大明宗主残酷地冷笑道。

    “多--谢!”晴儿疼得直发抖,她杏眼圆瞪,杀气腾腾地望着他。

    “你有没有想过,此时的邓关正搂着漂亮姑娘干着花前月下之事,完全想不到你们会在这儿受苦!”大明宗主嘴里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想必已经黔驴技穷了。

    “你大概也没想到吧!他在花前月下,你却得呆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之中。”晴儿毫不示弱。当然!得到的自然是好几声惊心动魄的惨叫。

    大明宗主在晴儿那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毕竟江湖儿女,骨头不是一般的硬。现在他又瞄上了白姑娘,心想她是锦衣玉食“煨”出来的可人儿,应该比较容易对付,就打着如意算盘,想在她身上一票捞回来。他又站到了她的跟前,和颜悦色地望着疼得直发抖的她,“你可别像这个小贱人一般不知好歹!”先说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

    “听口音,有点耳熟!”白姑娘说道。

    “你什么意思?”大明宗主寒着脸。

    “想必是熟客!”

    “呸!谁是你的熟客!”

    “真没去过琼华楼?”白姑娘妖媚地望了他一眼。

    “老夫去那儿喝酒听曲有何不可!”

    “就没动手动脚?”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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