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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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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熟客!”
“呸!谁是你的熟客!”
“真没去过琼华楼?”白姑娘妖媚地望了他一眼。
“老夫去那儿喝酒听曲有何不可!”
“就没动手动脚?”
“没有!”
“就连皇帝都耐不住,何况你这等凡夫俗子!”
………………………………
第二二二节
“老夫警告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老夫问你,邓关在琼华楼住了多久?”
“个把月吧!”白姑娘想了想。
“都是你在养着他?”
“别说得这么难听,就奴家那点微薄收入,还想养男人!都是你们这样的大官人养着他。”
“什么意思?”
“似你这等登徒浪子,为搏美人一笑,不惜一掷千金,点上百十道菜,死要面子活受罪,到头来,这些美味佳肴有很大一部分落到了邓关肚子里。”
“当时你为何不上报官府?”
“谁说奴家不想上报呢!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可奴家转念一想,短短十多天,邓关就已经值这么多了,再熬段日子,兴许价钱会更高,奇货可居,哪晓得,一月过后,突然跌得一文不值,一月心思算白费了。”她这话分明想活活气死宗主,比晴儿聪明多了。
“他就没说要去哪儿?”
“当初他与晴儿姑娘大吵了一架,晴儿姑娘先一步跑出去,他是后追去的,如今晴儿姑娘在你这里,你说他会在哪儿呢!”
“他没告诉要干些什么吗?”
“他的事奴家真的管不着,他要上山下海、他要翻天覆地,自有其英明决断,就算奴家能告诉你,以他的聪明睿智,也绝不会按常理行事,到头来你终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的意思是,老夫不是他的对手?”
“奴家绝无此意,只、只是,你们输的实在太多了,且无一不是灰头土脸,连奴家都颇为担心,印象中,你们就从未痛痛快快地赢他一回。”白姑娘“怯怯”地说道。
“你知道得挺清楚嘛!他跟你说的?”宗主杀气腾腾。
“不是!偶尔听他要梦中提起,曾几何时,看到他居然开怀大笑得醒了过来。”
“你认为老夫这一局胜负如何?”大明宗主强压心中怒火。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说实话!”宗主瞟了她一眼,觉得她不如晴儿讨厌。
“你已经输了!”
“这是为何?最起码你们二人的小命捏在老夫手里。”宗主大惑不解,他又开始有些恶心了。
“这正是你必输之处。”
“何出此言?”宗主颇有些纳闷。
“奴家对于邓大哥来说并非要紧之人,他老婆孩子都有了。而大哥所做之事,必将使你伤筋动骨、痛不欲生。”
“嗯--!”大明宗主不由得暗暗大吃一惊,他就担心这个。
“大哥对你竭尽全力,有多大力、使多大劲,一锄一镐,招招皆挖你痛处。而你对大哥,二意三心,东敲一榔头、西凿一凿子,到头来,米没讨到、甲鱼也跑掉,焉是大哥对手。”
“你这是些什么话!”宗主颇为不解,大概与他讲话者没谁有这个胆子说这些耳熟能详的百姓俗语。
“看君之谈吐,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莫不是将人读傻了!”白姑娘绕着弯儿骂人。
“看来你真是个贤内助,若不是出身烟花柳巷。”宗主竟有惺惺相惜之感。
“奴家已然从良,是个清白自由身。”
“哼!老夫也不要!”
“也没说嫁你。”
“老夫一定要娶呢?”
“奴家又能怎么着呢!”白姑娘叹了口气,“就当老牛吃嫩草,亏了罢,白让邓关做你的大舅哥。”晴儿听了这话,死死憋住,愣是没能憋住,“扑哧”一声乐了,旁边的大汉一拽绳子,她又惨叫一声。
“你--住嘴!”宗主吹胡子瞪眼地喝道,但是,他说的并不是晴儿,“女子需知三从四德!”他是在教训白姑娘。
“哼!我就不稀罕!”
“来人!拿个馒头来,塞住她这张臭嘴!”宗主抹了一把汗,恶狠狠地吩咐道,堂堂大明宗宗主愣是吵不过一个小丫头。
“看来你又长高了一寸!”宗主又站到了晴儿跟前。
“呸!狗贼!”晴儿狠狠就是一口带血浓痰,一点没浪费,全砸宗主脸上了。
“啪!”晴儿脸上又多了五个紫色的手指印,嘴角溢出丝丝鲜血,“狗贼!别以为你藏头露尾就不知道你是谁!”邓关早就告诉了宗主的真实身份,只是就邓关那稀里马哈的模样,晴儿不大敢相信罢了,看着眼前的这个杀父仇人,她就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不过,理智在这个时候占了上风,她心里明白,如果此时将家仇说出,非但自己死于非命,连带着将白姑娘也害了。
“看来你骨子不是一般的贱,来人,狠狠地打。”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又响了起来,晴儿硬是咬牙硬撑着,连吭都未吭一声。白姑娘见她又受刑,只是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吱吱地干着急。
“告诉你也无妨。”晴儿咬着牙,终于说出了宗主想听的话。
“呀--!”白姑娘一听她要透露邓关消息,再出顾不得疼痛,狠狠一口将大馒头咬成两截,将嘴里的一大块馒头咽了下去,哽得直翻白眼。
吕相看她想改口,“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快说,他去了哪儿?”
“他、他去了南方。”
“姐!不能说啊!”白姑娘急得直跺脚。
“老夫没问你之前,请你最好安静些。”宗主杀气顿炽。
“他去南方干什么?”
“听口音,你应是南方人。”在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他就是吕相。
“莫非、莫非他刨你祖坟去啦?”白姑娘突然冒出一句。
“你。。。。。。他、他敢!”宗主几乎被噎住了。
“当然不是,此等断子绝孙之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那他到底干嘛去了?”
“看风水!”晴儿冷冷地说道。
“看风水?给谁看风水?”
“当然是你啦!他要给你找个风水宝地。”晴儿嘲弄道。
“哼!小贱人,你最好识相点,惹火了老夫,让你生不如死。”宗主威胁道。
“哈哈!可笑,落到了你手里,早就当自己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会有你怕的,既然看风水,总得有个地方吧?”
“当然!”
“何处?”
“鬼――府――神--宫!”晴儿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她之所以甘愿冒着丧失性命的巨大危险将这事说出来,就是想看看这个没脸见人的家伙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再也按捺不住的宗主恼怒地喝道:“来人!狠狠地打!打死拉乱葬岗。”
晴儿骨子还真是硬,宗主打了个把时辰,也问了个把时辰,弄得口干舌燥的,到头来得到了这么个结果。长时间的毒打,晴儿终于支撑不住,“呃!”地一声,昏死过去。
“禀宗主,她昏过去了。”
“关大牢里去,找个大夫给她上点药,她对本宗主还有用。”
“宗主,要她还有什么用?何不赏赐给手的弟兄们?”秦世召问道。
宗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好好管管你那帮乌合之众,再惹事,本宗主就杀了你。”
“是!属下该死。”秦世召尴尬地退在一旁。
“宗主是想拿这小贱人当鱼饵,诱邓关那小子上钩。”金昭太道。
“知我者,金先生也!”宗主叹道,“没错!有这两个小贱人在手,不愁他不露面。”
“那咱们该怎么做呢?”
“哈哈!这很容易,咱们只需如此如此。。。。。。”
晴儿是水月宫的大弟子,如果让甘四娘知道与她大徒弟过不去的是当今丞相,而这丞相又是大明宗的宗主,只怕他连丞相都做不成了。
“宗主要将这两个小贱人交给官府!”龙显望有些吃惊,他可是在官府手上栽过大跟头的。
“未尝不可!”宗主莫测高深。
“宗主高见!只要官府出面,谁也怀疑不到咱们头上,宗主自然高枕无忧,这样一来,说不定反而会将祸水引到朝廷身上。”秦世召谄媚地说。
“咱们只需紧紧咬住这两个小贱人,不愁邓关不露面。”
“有官府在前边挡着,咱们会少去很多事情。”
“最起码不会让邓关如此容易找到咱们的总坛,他这次去南方,说不定就是在北方失去了咱们的身影。”这话出自龙显望之口,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的海龙帮就在太湖,他怕的是邓关打上山门去,给他来个顺藤摸瓜。他这也是在拐弯抹角地提醒宗主,别把他的海龙帮给忘了。
“哼!谅他也没这个本事!”宗主冷哼道。
“可有一事,宗主不得不防啊!”曹无客道。
“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宗主兴致还是颇高的,并没被龙显望的几句话坏了胃口。
“鬼府神宫之事她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当晚潜入府中的是她?”曹无客非常担心。
宗主摇摇头,“不可能,从她的身手来看,当晚那人绝不是她,很显然是个男的。你们想过没有,本府上上下下养了十余条恶犬,你们再闻闻她身上的香味,根本没法瞒得过它们,那晚来的人,对犬非常的了解,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这人极有可能干过猎户。”宗主分析道。
“宗主英明,连这点都能看出来。”秦世召叹道。
“如果不是她,必是邓关那小子无疑。”金昭太肯定地说。
“当晚让其侥幸逃脱,看来他已经知晓鬼府神宫的秘密,留着他将遗患无穷啊!”曹无客道,他实在是被邓关给弄怕了。
“所以宗主才安排这么个法子让这小子上钩,咱们正好永绝此患。”金昭太道。
“你们再仔细想想,那小贱人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邓关要去鬼府神宫?”宗主问道。
“这一点的确令人费解。”反正秦世召是想不通的。
“难道邓关并不知晓鬼府神宫在何处,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就是引咱们的人防守鬼府神宫,以便邓关顺藤摸瓜?”金昭太嘴张得大大的。
“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解释,鬼府神宫如此隐秘,岂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这点雕虫小技,岂能瞒得了本宗主。”宗主孤傲地说,不过,刚才无意之间,他也泄漏了自己的机密,晴儿刚说出“鬼府神宫”,他就雷霆震怒,这岂非告诉了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妈呀!好险呐!差一点就着了这小贱人的道。”秦世召惊出一身冷汗。
“哼!她还嫩了点,咱们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如何与神火教化干戈为玉帛,咱们是再也不能窝里反啦!”宗主叹了口气。
“这些事情都是邓关从中挑拨离间,我想神火教也不想老让别人牵着鼻子走吧!”
“虽然上回神火教副教主亲自前来与本宗主商讨,他们想单枪匹马地对付邓关,可现在他去了南方。她如今应该还在琼华楼卖唱吧,自取其辱!此事本宗主不宜出面,你们想个什么法子比较体面地与那边的人再联络,尽早将邓关这个祸患给摆平!”宗主吩咐道,这事自然着落在秦世召头上。
杭州!历来为南方沿海重要商埠,在大宋朝,杭州是海外贸易的主要通道之一。杭州风景瑰丽、气候宜人,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西湖美景,雅致且清幽、婉约而洒脱,如天仙一般,为历代文人墨客所推崇。钱塘江大潮汹涌澎湃、气势如虹,惊心动魄、万古奔流,无数的英雄人物为之流连忘返。包拯,历尽“万苦千辛”,终于来到了这个人人向往的人间天堂,只是他却没多少心思去欣赏西湖的无边秋色,虽然此时正值早秋,西湖荷花正盛,正是游玩的大好时节。一摸钱袋,空空如也,连个铜钱都没有了。他这个替皇帝秘密公干的人都到了要饿肚子的地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包拯就算有通天本领也得先解决吃饭睡觉问题。再说了,在这儿能不能找到天下第一木匠还是个大问号,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天下之大”是什么含意。时近黄昏,他非但没找到半点吃的东西,就连睡觉问题也没解决,皇帝早就交待过,千万不可惊动地方官府。此时的他已饥肠辘辘,饿得头昏眼花。别看这个时候南方什么东西都有,吃的东西样样要钱买,不要钱的就只有水。还好,城门口居然有人在做善事,有人在施粥。他也顾不得读书人的面子了,就凑了过去。一瞧,顿时吓了一跳,但见这施粥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两人穿着干净整洁的蓝布褂,脚蹬木底布鞋,头扎红色头巾,一切显得是如此的干净利落。只是,那两张脸,简直让人不忍目睹,这两张脸集天下所有丑角于一体,就好比被火烧过又长了一脸的疮,就差没流脓了,大白天见了都心惊胆战,要是晚上见了,铁定被活活吓死。一看这模样,包拯吐了一肚子酸水,完全没了一点胃口。可那粥的香味,的确非同凡响,看着就是白粥,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却有鸡汤的鲜味,兴许是饿着了吧!这味道直往鼻子里冲,撩得包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是那儿转圈。
“哎!这位公子,饿了吧!”一大碗白粥散发着浓浓香味,端到了眼前,当然,还有一张奇丑无比、而又分外真诚、和蔼的脸。
“哇!呕!”包拯差点就吐了这丑汉一身,“对、对不住!”
这丑汉不以为忤,“没事!饿了吧!吐的都是清水,喝碗粥,会好些的。”这丑汉放下碗,“公子看着吃不下,小的就给您放这儿了,不够再加。”说罢,这丑汉又去忙他的了。
看着这腕粥,包拯再也顾不得美丑了,端起来,咕咚咕咚,几大口全倒进了肚子里,“好粥!”一抹嘴,发觉这应该是天底下最好喝的粥了,他意犹未尽。
“公子,要不要再来些!”那丑汉又到了跟前,咧着嘴。
“多谢!”然后又给他盛了一大碗。这次,他得慢慢喝了,抿了一小口,咂着嘴巴,觉得这真是无比的享受,这粥爽滑细腻,没一丝一毫的梗阻之物,入口既化,香味清新而不浓郁,口齿留香。“唉!”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人间天堂啊!连施的粥也如此好喝。”他赞不绝口。
“公子,你是刚来的吧!”旁边一衣着破烂的老头凑了过来。
“晚生刚进杭州府,怎奈盘缠用尽,唉!”包拯无奈地说道。
“这是大善人呐!这杭州城的老爷数以万计,要论施粥,无人可比四舅楼,这是大厨熬出来的,一般人根本没这口福。”这老头竖着大拇指。
“四舅楼!”包拯觉得不可思议,还有人取这个字号的!
“不是四舅楼,而是施久楼,西施的施,长久的久,由四大老爷掌勺,你瞧,这二位就是三老爷与四老爷,昨儿来的是大老爷与二老爷,模样虽然异相,心地却无比良善,真是老天没眼啊!”老头直叹息。
“是啊!可惜了!”包拯也陪着叹息。
“看公子模样,想必是读书人!”那张丑脸又凑到眼前。
………………………………
第二二三节
“在下乃举人!”包拯将自己降了一格,本来是进士。
“那就是老爷了!如蒙不弃,上小的施久楼如何?”
“只是在下盘缠用尽,这。。。。。。”堂堂“举人”,没有盘缠,几乎露宿街头,想来窝囊透了。
“不妨!公子想必是寻亲访友的,施久楼包您三天伙食,只求给写个牌匾,不知公子是否乐意?”原来是这么个事。
包拯一听还有这便宜,什么事都不想了,一口应承下来。
原来这个施久楼的四大掌勺师傅正是去年末邓关在武当山附近遇到的湘西四丑,当时邓关还赠了他们几百两散碎银子,让他们来杭州找苏府的苏小姐。可他们到苏府金碧辉煌的门楼前一站,顿时就焉了气,想来自己如此这般模样,吓着邓关也就算了,要是将人家苏小姐给吓出个好歹来,反倒害了邓关名声,也就没去找她。邓关给的银子一路上虽然花了一些,不过也稍赚了些银子,一出一进,余下有将近两百余两银子,四人就在杭州城内的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之中开了一家小小的酒楼,左右三进,上下两层,里外三间,这是做买卖的地方。后边还有个小院子,这里住人。开张没多久,也就两个月不到。由于四人都斗大的字识不得一箩筐,又花不起银子请老学究,所以连个牌匾都没有。加上四人又奇丑无比,往门口一站,别说人跑了,就连狗都没那胆靠近,弄出来的手艺自然也没几个人能看得上,这两月基本赔钱。长期如此下去,自然关张,无奈之下,四人就寻思了个主意,每天熬粥上城门口施粥,一来这花不了多少银子,二来多少也能打出些名头来,先走群众路线。
在施久楼,包拯又被好生招待了一顿,这恐怕是他打娘胎出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菜肴了,就连皇宫的荣恩宴也不及其十分之一。其实就一道菜--西湖醋鱼,其集鲜、香、爽、滑于一体,其鲜而不腥、香而不腻、爽而不粘、滑而不散,真乃人间极品,他差点没将盘子给舔了。
“公子,看您也喝了个七七八八,天色已迟,牌匾的事就明天再说吧!先去后院歇息。”大掌柜开口了。
“不!”包拯大手一挥,“刚好八分醉意!正合适!去!抬块门板来!”他摇摇晃晃地吩咐道。
“您要门板何用?”
“呆会儿给你们雕上去,连纸都省了。”而后他就叮叮梆梆干到大半夜,由于他写的字每个都足有三尺大小,且龙飞凤舞,四丑反正看不懂,想也没想就挂了上去。
次日大早,这小巷可就热闹开了,还没开张呢,门口起码堵了上百人,纷纷对这银光闪闪的牌匾指指点点。一个老学究,应该是进士,兴许还当过不小的官,他颤微微拿着拐杖指点着牌匾,哆哆嗦嗦地说着,“这字正气凛然,咄咄逼人,霸气呀!开门!给老夫弄两小菜,一壶好酒!”
苏府后花园内的小别院内,一大早也忙开了,诸葛老头成天没事干就在里边捣鼓一些木头玩艺,一来不至于荒废了手艺,二来“贴补家用”。前一条苏老爷不反对,毕竟这老头大半辈子都是与木头打交道的,习惯了。至于后一条,苏老爷就百思不得其解了,心说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用,你还做这些东西上街让俩小丫头去卖,你这是成心要给我舔堵呀!知道的是你闲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本老爷虐待你,不给你饭吃呢!为了这事,他也没少与诸葛老头理论,可每次老头都与他顾左右而言他,尽给他打哈哈,几番争论下来,差点没翻脸,也就由他了,说得过多,反而给人一个驱赶客人的不良印象。
“爷爷,今天又要卖些什么?”诸葛老头做的这些东西可算苦了玲儿与玉儿俩丫头了,一样也没卖出去,每天都得晒太阳,也不是说做的不够好,也不是没人买,关键是这老头定的价钱奇高,就这小篮子里边的玩艺,最最便宜的都得花十两银子,上千两的都有,一点折扣也不打,一条龙舟标价竟然达一千八百八十八两,就算有人要,这俩丫头也拿不动那些银子,害得她俩都不好意思开价。
“还是老样子!”
“您就不能换换口味!做些便宜的。”玲儿囔道。
“挺好的,你们要着力卖这条龙舟,要告诉人家得怎么玩,一定能遇到识货的。”
“可、可您这价钱!唉!”玉儿都不知怎么说才好。
“这价钱公道!”
“您这是讹钱!”
“这是纯木的,黄花梨,纯手工雕刻,尤其要告诉人家,是天下第一木匠亲自捉刀,封山之作,绝对值这个价钱的。”
“我们都卖了两个月了,十两银子都没卖到。”
“这就对了,你们一个月卖十两银子,两个月也才卖二十两,如果你们能将这条龙舟卖出去,一下子就能挣一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你们两个的嫁妆都有了。”一听这话,俩丫头没了脾气,多说无益,如斗败的公鸡,拎着篮子,垂头丧气地出门了。
杭州近海,天气不是很热,不过这七、八月份的太阳可够毒的,劈头盖脸地烤着,包拯本来就黑,两天下来,更被晒成了腊肉干,简直不忍目睹。要在杭州城找个天下第一木匠,除了那些木匠铺也没别的地方去,两天下来,自然毫无头绪。这一天,也就是他来杭州的第三天,他又走了一个大上午,累得口干舌燥。走着走着,他漫无目的地来到了城南的风雨桥边,这是座长长的大石桥,两边都有精美的石栏,在这儿被河风一吹,顿觉神清气爽,极为舒服,他毫不犹豫一屁股就坐在石栏上,得好好歇息一会儿。此时桥上南来北往,人流如织,好不热闹。风雨桥夹在内城与外城之间,往北穿过城门洞就是内城,往南行数里,出了外城就到了钱塘江边。他捶着腿,心里烦着呢!心想这个时候要是邓关在就好了,他有那么多江湖朋友,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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