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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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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邓关也莫名其妙地冲他笑了笑,“你把信交给我,那个人就给你一两银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你自己是傻子!你信交到我手上,他还会给你银子吗?”别为以邓关从来大大咧咧,想糊弄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年轻人,你最好说实话。”古都尔一把将邓关掰到后边。
“这位老先生,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呀!真的是有人让小的送来的。”这小子居然与古都尔也是嘻皮笑脸,这可就犯了大忌喽!
“刚才这儿所有人都称老夫为王爷,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老先生!看来你是迟到吧!”古都尔嘲弄道。
“小的口误!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古都尔眯着眼睛望着他,“什么信?”邓关忙将信打开给他,反正上边有些事他还看不太明白。
“王爷!这上边写的什么?”邓关伸长了脑袋。这送信的小子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原来这家伙不怎么识字。
“挺小气的,那么大一张纸,就写了几句屁话!邓关!你女人现在官府手上!识相的于八月十五以前来开封一叙,过期不候,后果自负!”
“我来看看!反正你手痒,揍他一顿!”邓关又拿书信,装模作样地看着。
古都尔毫无表情地望着这个年轻人,吓得这小子直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啊--欠!”古都尔一个大大的喷嚏,就在打喷嚏的一瞬间,他上下其手,左右开弓,喷嚏打完了,他也停了手,垂手而立,仿佛从未动过。
这个时候,这小子才感觉到疼,“啊--!”他就如浑身爬满了跳蚤一般,手舞足蹈、又是蹦、又是跳,疼得呲牙咧嘴、惨嚎连连,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处不疼的,摸又不摸不到、揉又揉不到,疼得缩成了一团。虽说他疼得半死,却无一处流血,甚至连肿块都没有,从外表来看,完好如初。
“连王爷也敢骗,你是活腻歪了!”邓关戳着这小子的鼻子,“说实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啦!还说我的女人落入官府手中,我女人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在外边真的没有女人!”古都尔颇为不信。
“他不就在你眼前吗!你自己问!你的法子比我的要管用。”
“你、你们还要打呀!”这小子站都站不稳。
“他女人是谁!告诉老夫,老夫非但不打你,还赏你。”
“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冤枉!”
“这里不是衙门,喊冤没用!”
“您就打死小的,小的不知!”
“老先生,你看这后生是不是你们庄上的人?”古都尔的有的是法子。
那老者看了一眼,“启禀王爷,老朽从未在庄上见过有这么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一看谎言揭穿,眼珠子一转,瞅着滚滚波涛的淮河望了一眼。邓关立马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你要是认为在水里游得过我的话,你就尽管跳,我不在乎这儿再多你一个。”
这小子咬牙切齿,见无路可走,脖子一梗,“哼!你想怎么着?”
“啊--欠!”古都尔又是一个喷嚏,吓得这小子如见了鬼一般缩了下去,惹得一阵大笑。
“说吧!我女人是谁?”邓关自然不担心老家的夫人被弄到了开封,“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又丢到淮河里,你当我看不出来呀!我就是来找你们的!没想到你自动送上门来。”邓关这是诈他。
“这、这不是小的们干的!小的可以发誓!”这家伙连头都不敢抬。
“你只不过是个外围的小喽喽,是死是活无关痛痒,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笑话!你也不看看咱们是什么组合、是什么搭档!”邓关指了指古都尔。
“说!他女人到底是谁?”古都尔忍不住了。
“你女人不是李晴儿、还有一个青楼的姑娘吗?”
“是她!青楼的姑娘又是谁?”古都尔问道,他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我逛青楼没带你?”邓关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便宜了古都尔,毕竟这是众目睽睽之下。
“你。。。。。。”古都尔在邓关这儿捞不着便宜,一巴掌朝那小子扇了过去。别看他就这么轻飘飘地一巴掌,可这小子脸上却挨了不少于十下,估计半边牙齿被抽得一个不剩,也如刚才一样,打完有一小会儿他才感到疼痛,果然吐出好些牙齿,看得人毛骨悚然。这家伙疼得眼泪横流,“是、是琼华楼的哥妓,八、八姑娘。”他牙齿受损,关不住风,将白姑娘说成八姑娘。
“他们两个怎么会落入官府之手呢!”邓关恶狠狠地盯着他。
“说、说是前些日子的大案子。”
“屁话!开封府的结案文书写得明明白白,假扮邓关的人已经被乱刀砍死,又怎么会纠缠这事不放!在哪儿落入官府之手的?”
“京、京城!”这家伙说话非常艰难,每一次张口都能让他流出更多的眼泪。
“你们主子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在京城!官府抓了她们!连个假话都说不完整,他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废物,你赶快回去,你家主子有大难!晚了就来不及啦!记住!你家主子欠我一个人情。”
“你是说你要放了我?”
“屁话!留着你在身边,我还得管你吃、管你住!喂狗也不喂你呀!”
“众位父老乡亲,这人与这些死难者有莫大关系,就是他们的人干的,大伙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别打死了,留他一口气给他主子报信。”古都尔这一招够毒的。他话音刚落,码头上的这二百来号人如追耗子一般追打着这倒了血霉的家伙。
船上,“你真的不想回去救她们?”古都尔问道。
“既然是在京城,又是落在官府手上,再大的官府大得过王府吗!”邓关说道。
“那李晴儿也实在欠教训,年初老夫在荆州城外就受了她的骗,其实那时候她就与你在一起,结果她将老夫骗到杭州去了,老夫这么大年纪了,她也忍心。你要明白,天底下除了你、就只有她敢骗老夫了。”
“八王爷对她仰慕已久,如果此番她能被八王爷所救,她就是王妃,享一世荣华富贵,多少也能弥补一些她少时的噩运。”
“你真能看得开?如果八王爷没有救呢?”
“咱们没去京城!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你怀疑她不是落在官府手上?”
“所以我们才不能去!”
“你以为干这事的会是什么人?”
“应该就是在京城打着我的名号犯案的人,就是那个大明宗。”
“我去过大明宗总坛!如果老夫没猜错,一定就在洛阳北郊的邙山之中。”
“我还知道大明宗主是谁。”
“谁!”古都尔瞪大了眼睛。
“此人与当今丞相极为相似。”邓关不能说白了就是吕相,以古都尔的脾气,非惹出刀兵之祸不可。
“你不敢肯定?”
“早晚我会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我们真的要管这事吗?我们是去埋剑山庄的。”
“反正得走这条官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看得出,你恨不能找个机会捏死我,如果有让你撒气的地方,何乐而不为呢!”
“你还知道这事!出远门你一个钱都不带,饥一餐、饱一顿,一路低声下气给人打短工,你受的气,自作自受。老夫受的辱,忍无可忍。”古都尔强压心中的怒火,不是他不想现在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实在是船在河中,四周都是水,掉下去还得欠他一个人情。
“到了庐州城,让你吃顿好的。”这是邓关一路上许的最好的一个愿。
“你若还是弄些素的,老夫就啃你两口下酒。”“哎!你说万一哪天老夫两腿一蹬,去了,你舍得不?”
“这种事拉也拉不住,拖也拖不住,留也留不住,我能有什么法子?我本事再大,还能跟阎王较劲呀!”
“你这死没良心的!”古都尔恨恨地骂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万一出了那事,我好将你送回去。”
古都尔摇摇头,“太远了!你也没这好心。”
“只要不是阴曹地府,有什么不可以的。”
“呸!阴曹地府还要你送呀!不知道自己去!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有时候老夫恨不能一掌拍死你。”
“我就阴魂不散缠着你,哼!”
“我找得道高僧收了你,哼!”
“你的高僧未必打得赢,哼!”
“我就把你压雷峰塔底,哼!”
“启禀王爷、将军,船早已到岸,两位是要继续吵呢、还是下船呢?”
“哼!”
“看来这官道有些日子没人走动了。”古都尔抚摸着一棵树叹了口气,因为那是棵拳头大小的树,长在官道的正中间。
“沿途的那几个村子屋倒墙颓,毫无一点人间烟火的痕迹。”邓关摇摇头。
“现在连个包子都没地方买去。”古都尔哭丧着脸。
“也好!反正没钱了。”
“上庐州你打算拿什么请我?”古都尔翻着白眼瞪着他。
“你不说要打劫吗!到时候不就有钱啦!”
“老夫打劫的钱没说要给你。”
“我请客,你掏银子,先赊着。”
“天下有多少人想请老夫吃一顿而不可得,现在老夫得低声下气求你请老夫吃一顿,你说是不是老夫前世欠了你的?”
“无所谓谁欠谁的,我有一个包子也不会吃独食,一定要掰你一半,你认为呢?”
“你也就还有点呆在人世间的理由,你知道老夫为什么独欣赏你吗?就因你从来欺我,也从来不欺我。”
“这话有点听不明白,能不能说得详细点。”
“拿老夫的,你从来不客气。用你的,你从来也舍得。”
………………………………
第二三三节
“这才是朋友之间嘛!”
“难道就朋友这么简单?”
“兴许还有别的。”
“什么别的?”古都尔非常期待。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你知道吗!老夫又想拍死你,像蚊子一样拍死你。”
“哎!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迷路了?”望着头顶的一线天,邓关说道,不远不近的还能听到豺狼虎豹的吼叫声。
“人不服老还真不行,老夫是不行了,找个地方歇一晚吧!”古都尔望着头顶的月亮,好一轮明月,当空照下,使得整个峡谷显得是那么的幽静、明丽,阴森、恐怖。
邓关望着莽莽丛林中的几个幽蓝的光点一闪而过,“一些畜牲是等不及了,正想来个十面埋伏。”
“老夫曾记得你有张弓的,上哪儿了?”
“丢在汴河里,让人家捞了去,给了皇帝。”
“过些日子老夫给你要回来。”
“一入侯门深似海,怕不是那么容易拿得回。”
“那边好像有个破房子?”古都尔朝前边一指。
“没破!挺好的。”这房子很小,应该也就两间房,位于几株古树之下,被浓密的枝叶遮蔽得严严实实,要不是房子前边有一口井,根本发现不了。“这里好像住了人!”邓关看到井台上还有一个瓜瓢。
“有人吗?”古都尔砰砰砰地砸着门。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有没有人你还能听不出来?”
“老夫爱砸,要你管!”
邓关掀起窗子,“进去!没人更好。”
月光从窗口射进小房内,将本来不大的小房子照得四壁通明。里边非常干净,靠里边墙壁下有一排竹床,足够十几个人一同睡觉。旁边的一间房子上伙房,里边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样样皆有。最令人兴奋的是,锅里居然有一些米饭,旁边的缸里还有一些酱菜,散发着浓浓的酱香味。
“哎哟喂!可把我饿坏了。”邓关一手抓起一砣米饭,一手抓着一块酱菜,大啃起来。
“哎!你不怕有毒呀!”古都尔忙阻止道。
“放心吧!有谁能料到咱们会来这儿!这肯定是没吃完的,你要是怕有毒,我先吃,没死,你再上。”
“要等到你毒死,老夫岂不饿死!”古都尔也如饿鬼投胎,大吃起来,“哎!你不觉得这可疑吗?”古都尔边吃边说。
“只要这些不可疑,管他呢!”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又没有庄稼,也不像个打猎的家庭,吃的却不错,你不觉得这里头有问题?”
“快点吃,吃完了迷糊一会儿,说不定人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啦!”
“我年纪大了,吃快了噎得慌!”
“我们在作贼!”转眼间那小半锅米饭就底朝了天,两揉着肚皮就躺到了竹床上,古都尔直打嗝。
“可以打呼噜,不准打嗝。”
“你以为我想呀!呃--!”
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是古都尔将邓关摇醒的,“醒醒!死猪!来人啦!”声音还挺低的。
“嗯!让人家睡一会儿嘛!人家几个晚上都没睡过囫囵觉了。”邓关哼哼两声又睡了过去。
“人家回来了,别睡啦!”古都尔摇晃着他。
“讨厌!”邓关将古都尔话在他屁股上的手一把推开。
“快起来!你那晴儿姑娘来啦!”古都尔吼道。
一听这个声音,邓关与被被蛇咬一般弹了起来,睁眼一瞧,嗬!好家伙,十几个身着蓝布衣的带刀大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一老一少,一个个浑身横肉,杀气腾腾。“都、都在啊!还、还早呐!天还没亮!”邓关打着哈哈。
“哼!死到临头还嘻皮笑脸。”一个声音冷若冰霜,放眼一瞧,但见一四十来岁的大汉,长得膘肥体壮,浑身上下就只见几乎快掉下来的肥肉,如果是头肥猪,定能熬它百八十斤猪油。
“你就是他们的头?”
“老子是慕容山庄庄主麾下巡夜使者。”
“是慕容山庄的人,他们的庄主叫慕容、慕容合,对,是慕容合。”邓关仿佛在自言自语。
“哼!庄主大名岂是能你随意大呼小叫的。”
“这话说得没错!慕容合,肯定是他爹给他取的名字,除了他爹谁也不能这么叫他。”古都尔说道。
“算你们识相!”这巡夜使者大概没听出话中的滋味来,“说!你们是从哪儿进来的?”
“我们不说假话,是翻窗子进来的。”邓关实话实说。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是从窗子里进来的。”邓关又老老实实地说了一遍。
“哼!老子是问你从哪儿来的?”
“的确是从窗子里进来的,呵呵!”邓关“装疯卖傻”,看得古都尔掩嘴直乐。
“好!”这大胖子深吸了口气,“锅里边的东西是不是你们吃的?”
“是我们吃的。”古都尔道。
“感觉怎样?”
“味道还行!”邓关道。
“哼!就没感觉到死吗?”
“胡说!昭昭日月,朗朗乾坤,不说这等不吉利的字眼。”邓关道。
“你们就没想过这是老子的地盘吗?”
“没想过!”古都尔道。
“有没有地契?”邓关道。
“官府批文也可!”古都尔道。
两一唱一和,几乎将这大胖子气个半死,“大胆!你们吃我的,睡我的,还想要看老子的地契!”
“瞧你说的!什么叫吃你的,睡你的!难不成还睡了你老婆不成。”邓关道。
“你、住嘴!”这胖子看出门道来了,这一老一少压根儿就没将自己当盘菜,尤其是这个年轻的,插科打诨、强词夺理。
“慕容山庄好像有些年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哦!”古都尔道。
“我还以为倒闭了呢!”邓关道。
“养着这些大号饭桶,就算金山银山也吃空了。”古都尔道。
“谁说不是呢,一个比两个还大,尽是肥肉,又不能卖个好价钱。”邓关道。
“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就杀了你们。”这胖子终于忍无可忍了。
“这儿好些年都没什么人走动了,你们还要巡什么山!就慕容山庄那些破砖烂瓦也有人要吗?”古都尔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慕容山庄再破烂也是慕容山庄,他慕容合的祖宗牌位还在这儿呐。”邓关道。
“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是谁!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老子的眼皮底下。”胖子被气得直哼哼。
“知道就好,你那半锅饭、几个酱菜头就算你的买命钱吧!”古都尔到也“大方”。
“你就是邓关!阁下想必就是享誉天下的‘一字并肩王’吧!”胖子冷冷地说道。
“你贵姓?”邓关问道。
“老子姓王。”
“哦!原来你就是小王吧!”邓关道。
“大胆!你竟敢说老子是小王八!”
“你不也说他是‘一字并肩王八’。”邓关指着古都尔冷笑道。
“哼!你不要挑拨离间。”毕竟人家是“一字并肩王”,如果他出手,生还的希望就不多了,而邓关是本土人,以为本土人比较好欺负,颇有点崇洋媚外的味道。
“哼!邓关,别以为老子怕你!”这胖子大刀在握,摆出一个血拼的架式。
“哎!老头,你要不要上?”邓关瞟了一眼抄着手,眯着眼的古都尔,如果他上,他就懒得上了。
“这么一堆肥肉你应该收拾得了。”古都尔才不干这傻事。
邓关再没说二话,拔刀在手,也如胖子一样,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杀--!”他大吼一声,旋风般地冲了出去。是的,他的确是从大门口冲了出去,快得连胖子都意料不到。
“追!”这胖子再也顾不得古都尔,挥着刀就追了出去。
古都尔还想看一场好戏呢,没想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既而消失不见,这可邪门了,难道他们一块儿跑啦!他再也坐不住了,也顺着他们奔跑的方向追了出去。这一追可不要紧,一连追了七八里不见人影,正当他纳闷的时候,突然看到狭小的山路上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过去一瞧,却是那个大胖子,此时他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呼吸微弱,出的多、入的少,行将就木,他俯下身子问道:“怎么回事?”
“鬼、鬼!”而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古都尔只得又紧追上去,他以为邓关也碰到了那个鬼,毕竟在淮河渡口亲耳听到这边有个鬼镇。邓关可丢不起啊!但见一路上隔一段距离就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人,模样全都与那个大胖子一样,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就那么软绵绵地倒在地方,看样子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拎起一问,也就说“鬼!”“鬼!”“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总不能十几个人同时撞鬼了吧!”古都尔非常担心。这一追就追了足有三十里,累得古都尔都不想做人了。天渐渐地亮了,四周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清新、自然,生机勃勃,极目远眺,青山苍翠、云蒸霞蔚,花香鸟语、气象万千。古都尔靠在一块巨石上,深深地吸了一清晨的氤氲之气,顿觉灵空清透、心旷神怡,浑身的酸痛、一扫而光。
“邓关!”他大喊一声,顿时响起无数回声。
“别喊了!在这儿呢!”不远处的浓密森林之中响起邓关无可奈何的声音。
“你在哪儿?”
“别进来!这里头有名堂。”
“什么名堂?”
“你后边的石头上有字,你仔细看一下。”
古都尔扭头一瞧,低声念道:“八阵屠龙关,有死无身地。此阵由八阵图演化而成,凡入此阵者,绝无生机。”
“啊!”古都尔大吃一惊,“你、你怎么会落到这个陷阱里边呢?”
“黑灯瞎火的你以为我想呀!”
“你看得到我吗?”
“当然看得到,要不怎么知道你就在石头边上呢!”
“你试着往我这边走,看能不能走出去。”
“没用的!要是那么容易,我早就出去了,这种东西我曾经在江宁的玉梅山庄遇到过一次,这个比那个还要厉害百倍。”
“我为什么就看不到你呢?”古都尔恨不能将眼珠子都瞪出来。
“你看到的就是茫茫一团白雾,上边露着树梢,对不对?”邓关问道。
“没错!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是看到这些。”
“这是什么人在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面布了如此恶毒的大阵?”
“反正不是诸葛亮干的。”
“里边怎么样啊?”
“到处是骷髅,鬼影幢幢,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千万不要性急,老夫毕竟长你几十岁,老夫就不信没有办法把你弄出来。”
“你在外边想什么主意都成,就是别进来,就算我求你。”
“别说了,老夫已经进来了。”
在八阵屠龙关的左侧中间位置,有一座如王府一般奢华的庄园,由周长三里、高三丈的城墙围绕,城墙全由青石砌就,牢固无比。里边曲廊环绕、柳绿花红,小桥流水、石径通幽,亭台楼阁、鳞次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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