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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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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此事万万不可!”白姑娘吓了一跳。
“王妃,这不是过家家!”丁谓哭丧着脸。
“本姑娘就不去!”
“来人!扶王妃出去!”丁谓只能来硬的了。又是刚才那几个将她洗刷一番的老妈子,不容分说,用一块硕大的金丝红纱巾往她头上一蒙,“押”着就出去了。
吕相黑着脸,额头上抹着红,怨天恨地的站在丁府大门口,见王妃出来了,大呼一声:“有请王妃上轿!”说罢,将一条绑了丝花的红绸一端恭恭敬敬地递到八王爷手中,一端呈递给晴儿。
八王爷强忍着心中的得意,凑近晴儿,低声说道:“千万别紧张,一切听本王吩咐!”他心怕晴儿不配合。
王爷讨老婆,这是多大的事!京城里边万人空巷,全挤在府前大街看热闹。昨天往晴儿身上扔臭瓜皮烂菜叶的是他们,今天往她身上撒鲜花的也是他们。从丁谓府上到八王爷府上一共只有五里地,却走了足足一个时辰。
此时的八王爷四处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大红的门联、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绢花,大门口的牌坊上还扎了个大红的牌楼,街道两边一长溜的戏班杂耍,这全是大理寺在不到半天的工夫置办齐全的,不可谓本事不大。
八王爷如沐春风,与晴儿一起步入大殿之中,皇帝与皇后高坐上首,一脸的喜气洋洋。一套极为纷繁复杂的皇家结婚礼仪开始了,前前后后足足耗了个把时辰,本来就身子虚弱的晴儿几乎被弄晕过去。上边皇帝“虎视眈眈”,自然不能出半点纰漏,晴儿是个天高任鸟飞的主,八王爷又是个海阔凭鱼跃的人,这真是为难这对“久经考验”的新人了。好不容易,终于听到“礼成”二字,晴儿被送入了寝宫。晴儿狠狠将凤冠摘了下来,“不行!妹妹,咱们得即刻离开,皇帝主婚,铁板钉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姑娘慌忙拉住她,将大门拉开一条小缝隙,“姐姐,外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比牢里还要严密,咱们怎么出去?”
“气死我啦!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怎奈我内力已失,否则,唉!”晴儿一屁股坐在床头。
“姐姐,你就想开点啦!就算你武功没废,咱们也出不去,这御林军起码来了上千人,就算只蚊子也不一定飞得出去,再说了,八王千岁新婚大喜,新娘子就跑了,皇帝能饶了他!”
“唉!怎么圣上也如此糊涂,跟着他瞎胡闹,如今拜了堂,都弄假成真啦!”晴儿急得团团转,“这个死邓关,以前不想他的时候,哪里都能找到他,而今想要他帮点忙,却消失处无影无踪。”
“姐姐,邓大哥不能从天上掉下来,也不可能从地底冒出来,就算他在这儿,以他与八王爷的交情,还不知会帮谁呢!这是皇帝主婚,丞相做媒。”
“妹妹,你说八王爷不会狗胆包天、趁火打劫吧?”晴儿有些担心。
“姐姐,奴婢自小于京城长大,八王爷千岁还是正派的,不过,天底下还真没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如果他要对姐姐来个霸王硬上弓,姐姐,你是死、还是活呀!”白姑娘戏谑地说。
“你这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晴儿扑过去,佯装要扯。
“姐姐!饶命啊!呆会儿让八王千岁撕烂你的衣服。”白姑娘佯装慌忙躲避。
“妹妹,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急吗?”
“姐姐,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大殿之上,酒肉飘香,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大殿旁边有座小偏殿,里边堆放着今日王府收的所有礼物,将这个小偏殿塞得死死的,这还不算皇帝钦赐之物。皇帝醉眼矇眬,端着酒盅,“哎!八弟呀!没想到如今双喜临门啊!朕找着了皇儿,你又走了桃花运,你成了家,朕这担子就搁下啦!以前,你没成家,朕就多一块心病,如今总算对得起太后。来!朕祝你一杯酒,祝你早生龙子,开枝散叶!”
“臣谢主隆恩!”
“明、明年,朕来喝你儿子的满月酒。”皇帝非常高兴。
“这也是臣之所想,臣先谢主隆恩!”八王爷红光满面,又是开心,又是担心,如有幸与晴儿白头偕老,此生亦无憾矣。担心的事,这事万一弄假成真,晴儿是否能接受?邓关那边又如何去解释?反正他也没打算今天就与晴儿洞房花烛,先将好好养着,真诚所至、金石为开,盼望着老天怜见,水到渠成。
渐渐地,明月当空,皇帝兴致可高了,根本就没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八王爷不禁暗暗有些着急,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圣上,今日天色已晚,臣恳请圣上移驾回宫,如何?”
“哈哈哈哈!八王千岁,您是等不及了吧,竟然、竟然将圣上往外轰!”范大人仰天大笑。
“圣上,您给评评理,天下哪有当新郎官的将客人往外轰的道理!”吕相分明想看八王爷的笑话。
“八弟!**一刻值千金!朕就不用你操心啦!今日太子与皇子都没来,休要怪罪,明日朕让其前来见礼。”这个时候,文武大臣才发现果然不见太子与小皇子殿下,不免有些揣测。
底下有些大臣就开始窃窃私语,“太子殿下没来,这想得通,毕竟心里不痛快,小殿下没来就有点说不过去。”
“哎!慎言!小殿下初到宫中,不宜与咱们这些大臣过于亲近,小殿下不来,自有不来的道理,小殿下冰雪聪明,老夫自叹不如。”
皇帝自然也模模糊糊地听了一些,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罢啦!八弟,里边有朕赐的一桌鸳鸯合和宴,王妃一日未进饮食,休将朕的北弟媳妇饿坏喽!来!传朕旨意,今晚八弟寝宫方圆百步休得随意进入,违者,明白打板子。”
“臣谢主隆恩!”八王爷想拖也拖不了,只得告辞皇帝,心慌意乱地进入寝宫内。
吕相笑得很是灿烂,一拱手,“八王千岁,可别辜负了圣上的一片美意哦!”
饿了一天一夜的晴儿与白姑娘望着满满一大桌的美味佳肴禁不住腹如擂鼓、垂涎欲滴。个把月的牢饭,更是没一丝肉味,肚里馋虫不翻才怪。可又实在不能偷吃,八只精致无比的瓷盅盖得严严实实,上边还贴着卦条。
八王爷心惊肉跳地打开大门,蹑手蹑脚地进来,“二位姑娘,饿坏了吧!”
晴儿一翻白眼,“还好意思说,十二个时辰没吃,你说呢?”
“不用着急!他们都吃了个七七八八,也该咱们垫垫肚子了。”说罢,王爷将所有的封条全都揭去。一一掀开八只瓷盅,真是道不尽的山珍海味、说不完的玉液琼浆,肚子叫得更欢了。
“二位姑娘,坐来过啦!”
“奴婢不敢!这是圣上赐给王爷与王妃的,奴婢不敢造次。”白姑娘出身青楼,非常讲礼数。
“逢场作戏而已,反正也没谁瞧见,这方圆百步之内就咱们三人。”
“妹妹,一起吃吧!”晴儿将白姑娘拉了过来。
八王爷亲自斟了三杯皇帝御赐美酒,“此乃西域进贡而来的葡萄美酒,三十年陈酿,二位姑娘慢慢品尝。”其实那二位美人早已不顾形象,大吃起来。
“八王千岁,大恩不言谢,晴儿敬王爷一杯。”说罢,晴儿端起了酒杯。八王爷受宠若惊,“姑娘客气,本王荣幸之至。”
“奴婢也斗胆敬王爷一杯,多谢王爷救命之恩。”白姑娘也敬王爷一杯。
“白姑娘,你与本王也有数面之缘,本王的为人你大概也听说过的,今后切莫言谢,本王能有幸与二位姑娘把酒言欢,此生再无他求。”
“都说王爷侠肝义胆,今日一见,才知此言不虚,只是今后王爷如何跟圣上交待?”晴儿颇为担心。
“姑娘不必为本王担心,本王自有说辞。”王爷狠狠灌了一杯酒,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晴儿能为他担心,起码说明心里有他,只要有种子就好,天长日久,不愁发不了芽。
三人边吃边喝,好不开心。突然,晴儿叫道:“好热!”再看白姑娘,早已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八王爷也感到了腹中如火,青筋暴露,“啊--!”一切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吕相一回到府中,怒火冲天,见人踢人、见狗踹狗,只有知晓此内情的管家敢站到一丈以内,“相爷,今日之事,咱们败得太窝囊、也太丢人,咱们得想办法补救才是啊!”
“哼!黄口小儿,与老夫斗还嫩了点。”吕相杀气腾腾。
“相爷,这两个女子是邓关的红颜知己,咱们只须从中做些手脚,邓关一定提刀前来,摘了他的脑袋,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管家小心翼翼地说。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就照你的意思去安排。”相爷大手一挥。
“那边的人挺着急,您赶快去一下!”管家催道。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有事不能明日再说吗?”吕相非常恼火。
“那边火烧眉毛了。”
“宗主!您可算回来了!”三平道长忙将密函呈上。
宗主一看这密函,恨得一掌将香炉拍成铜饼,双目赤红如血,喉咙里咕咕大作,“呀--!卟!”好大一口鲜血。
………………………………
第二四三节
宗主躺在床上直哼哼,自打邓关出道以来,他这是第二次躺在床上哼哼了。第一次是在武当山下的黄龙观内,那是假装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也是他第一次从嘴巴里边喷出血来。其实这账并不能完全算在邓关头上,当日他先被八王爷算计,涂脂抹粉干了一天的“媒婆”,晚上又跟着皇帝喝酒,难免左劝右的,喝多了些,加上年纪也大了,又遇到邓关这样急火攻心的催命事,酒冲脑顶,喷了一口血。也幸好喷出了一口血,否则,这口血会喷在脑浆里边,若果真如此,他这大明宗主就得退位让贤了。
“宗主!都会鬼王来了!”三平道长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他还有脸回来!”宗主有气无力地骂道。
“您要不要见见他?”金昭太问道,这也是绕着弯儿给都会鬼王求情。
“见!难不成老夫还怕他一个将死之人不成!”
“属下参见宗主!属下无能,望宗主责罚!”一个声音颤微微地说道。
宗主缓缓仰起身子,但见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枯瘦汉子,毫无一点人色,整个人从上到下全都是整齐划一的惨白,只是双目却是血红,红得透亮,仿佛随时都能溢出来,双手自胳膊以下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两个光秃秃的光杆杆。
“你真的是本尊的都会鬼王吗?”宗主无奈地叹了口气,痛心疾首。
“请宗主赐死!”都已经这个模样了,都会鬼王了无生趣,不如一了百了。
“死!死对某些人来说兴许是个万试万灵的解脱之法,可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我大明宗的人。”吕相死死地盯着他,“你真的败在邓关手下?”
“属下无能,白白毁了十年的基业,属下无颜再见宗主。”
“别说这些没用的,本宗到如今也只有你、还有乔云飞与邓关面对面地交过手,乔云飞已经死无全尸,说说看,你是如何被他打残废的?”
“他简直是个魔鬼!”
“说详细点。”
“他招式并不高明。”他想了想,说道。
“你都成这模样了,还说他招式不高明,这话鬼才信呢!”三平道长奚落道。
“本尊相信!”宗主毕竟异于常人。
三平道长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慌忙赔罪,“属下该死!”
“让他说!”宗主并未怪罪于他。
“开始,巡山鬼使来报,他们遇到了邓关与古都尔,这个属下也相信,可他们却说邓关一路追赶达三十余里,期间活活累死多达十人,属下认为这纯属无稽之谈,难不成巡山鬼使就不知反抗,非得活活累死!就算赶鸭子,也从来没听说哪儿累死了一只。”
“后来呢?”
“后来,此二贼一同堕入属下的八阵屠龙关之中,一连被困三日。”
“你是说他们是自行脱困的?”
“属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他们竟用一只锦鸡带路,顺利地摸到了都会鬼府。”
“后来呢?”宗主毫无表情。
“后来邓关与属下过招,先被属下的毒雾所迷,幸得古都尔出手相救,本以为他就算不死,起码也得躺上十天半月,哪知他竟然挨过玄云掌,属下的毒雾对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再后来,他与属下交手,就用一些蹩脚的招式对属下一路穷追猛打,毫不停歇,根本不给属下留任何机会,属下非败在招式不如人,而是后劲不足,望宗主明察秋毫。”
“难不成你这幽冥一派的内力还不如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娃儿?”
“他体内有种非常奇特的内力,即能随时出手、亦可随时防身,且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本尊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先天真气。”
“他还身负两门绝学,‘碎心剑法’与‘秋风剑法’!”
“什么!”旁边的金昭太大吃一惊,“此乃先师的两门无敌剑法,他是如何学的?”
“你为何还说他招式不行!”秦世召没好气的说。
“虽然他会这两门绝学,不过还完全没达到收发自如、随心所欲的地步。”
“金先生,你能确定那两门绝学就没传给外人?”宗主问道。
“老夫敢以人头担保!”
“你能确定就是这两门绝学?”金昭太问道。
“他将判官杀了,用的就是碎心剑法,外表完好如初,内里早就成了碎块,你再看看在下的胳膊就明白了。”
金昭太走过来,将他衣袖往上一撑,果然是秋风剑法所创,只是那些伤痕显得过于粗糙而已。
“他用的是刀!”鬼王看出了金昭太的心思。
“天哪!”金昭太长叹一声,“恩师,你这开的什么玩笑!”
“宗主,咱们将信送到邓关手中,非但没将他引到京城来,反而将送信的人好一番毒打,而今又铲平了都会鬼府,收复了慕容山庄,他这是连环之计呀!”三平道长说道。
“自本宗创立以来,鬼府被毁这是第一次啊!”宗主欲哭无泪,“速速知会其它九大鬼府,命其严加戒备。”
“宗主,有一事属下不敢不禀报,属下已有半年未接到辽东一路转生鬼王的任何消息了。”秦世召禀报道。
“不会也被邓关给干掉了吧!”宗主捂着额头,一脸的痛楚。
“宗主,如今那两个贱人又落入八王爷手中,咱们此番设计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三平道长这话使得大明宗主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打邓大夫的那贴“神药”以来,柴仇已经有三个月没发疯了,神火教上上下下总算松了口气,柴仇也越发的红光满面、神采飞扬。邓大夫那贴“神药”说白了就是一贴经过必改良的“凝香生肌丸”,这只不过是“药引子”,当日大寿收到的那个礼盒,这才是真正的“神药”。双管齐下,他想再发疯都难。虽然他很想知道这“礼盒”是哪个王八蛋送的,也好以绝后患,怎奈这送礼盒之人干得滴水不漏,这等丑事又不能随意张扬,他费了不少心思,到头来无功而返。可别以为他就将这事给忘到九宵云外去了,他记性好着呢!只是最近有点忙,柳绝无又去了南方,一时腾不出手来罢了。他手里拿着张请柬晃了晃,“这是埋剑山庄的请柬,是邀请我圣教参加赏刀大会的,诸位有何高见?”他威严地问道。
“这恐怕是我圣教十年以来收入到的第一张请柬吧!哈哈哈哈!”金杖仰天狂笑。
“胆敢给我圣教下请柬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将死之人,一种是不想活的人。”一想到人头翻滚、血流成河,银轮就一种莫名的快感。
“不止咱们收到了请柬,大明宗也收到了,独孤老头是想让咱们替他长脸呀!”星目法王道。
“大明宗有何行动?”柴仇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他们打算拉拢埋剑山庄,只可惜,独孤老头漫天要价,此事暂未成功。”
“他这是给脸不要脸,想自抬身价而已。”
“江湖上可有动静?”
“如今江湖上除了邓关,已经没有太厉害的人物,而这些人又多半集中到了少林寺,估计去的人不多。”
“那你们想想看,此时独孤老儿又会怎么想呢?”
“他还能怎么想?能办就办,不办拉倒。”银轮心直口快。
“护法差矣!”
“属下愚笨,望教主赐下。”
“独孤老儿此时应该非常失落,以至于病急乱投医,将请柬下到了我圣教及大明宗,如果大明宗不去的话,那岂不是上天送给咱们的大好机会吗?”
“教主的意思是。。。。。。”
“没错!埋剑山庄好歹也是享誉武林百年的老字号,如果他能归顺圣教,再让他去对付邓关,岂不是一举两得?”
“啊!原来如此,教主英明。”
“如果大明宗要横插一杠子怎么办?”
“好马不吃回头草,只要咱们这次给足了面子,他是不会选择大明宗的。”金杖说道。
“没错!大护法说的有理,如今中原武林可谓三足鼎立,埋剑山庄如果不加入任何一方,到头来只会将三方都得罪。”好色鬼胡不得说道。
银轮目前一步,“偏着脑袋问道:“敢问神君,中原武林何来三足之说?”
“我圣教、大明宗,还有一个--邓关。”胡不成说道,在他心目中,邓关居然也算一足。
“哼!胡说!小小邓关,无根无底,岂能与我圣教相提并论。”柴仇极为轻蔑。他说这话还有另一层用意,无疑是想借邓关来凝聚神火教颇有些失落的士气,毕竟邓关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上夺走了武林至尊--少林寺。
“此番埋剑山庄召开赏刀大会,我圣教既然要捧场,出场的人级别不能太低。”金杖说道。
“如果从总坛派出高手,根本来不及,要从外边调遣,又恐有泄密之嫌,这些人都是圣教费尽心血安插在各处的高手,不可轻动。”
“教主,就让属下陪着大哥去吧。”银轮拍着胸脯。
“行了,老二,咱俩都不能去,咱们走了,总坛怎么办?”金杖给否决了。
“护法不能轻易出动。”柴仇心说,这三大护法都在中原栽过大跟头,此时出头,不被埋剑山庄小瞧了才怪。四大神君目前也就黑白无常二人还不算太丢脸,想了想,“飞鸽传书绝无,命黑白无常二神君代本教主前往。”
“报--!”一侍卫飞奔而来,“启禀教主,柳教主飞鸽传书。”
“呈上来!”金杖伸手取过,但凡书信往来,一般都得先由金杖察看一番,以免被人下毒。他打开一瞧,顿时瞪大了眼。
“所为何事?”柴仇见金杖脸色有异。
“启禀教主,黑白无常二神君在京城被人下毒。”
“什么!”柴仇大吃一惊,刚才还要他二人前往埋剑山庄,以示神火教之敬重,没想到,转眼间,二人就被人给药翻了,既然是柳教主上书,就证明事情一定非常严重。
“被什么人给下的毒?”银轮攥紧了拳头。
“柳副教主只说二神君曾与邓关喝过一顿酒,然后就中毒了。”
“这一定是邓关干的!”柴仇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不过手指却微微有些发抖,“二位神君所中何毒?”
“诛仙散!”
“什么!”柴仇怕是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极为粗重,“真毒哇!居然连这等毒药都用上了,舍得本钱啊!我堂堂圣教一共才四大神君,有三大神君就栽他手上了,我圣教与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啊!”柴仇几乎要捶胸顿足。
“教主息怒!柳副教主并没说是邓关下的毒。”
“这还用说得太仔细吗!除了邓关,难道还有外人不成!”柴仇双目尽赤,“绝无可不能有事啊!”他长叹一声,他是再也经不起打击了。
“启禀教主,柳副教主冰雪聪明、妙计百出,区区一个邓关,应不是副教主对手。”金杖宽慰道。
“绝无现在何处?”柳绝无走后,现在才有消息,柴仇自是非常担心。
“教主,您要息怒啊!”金杖拿着这封密信真不知如何开口,他现在仿佛拿着个烫手山芋一般。
“快说!是不是绝无有什么差池?”
“这倒没有!柳副教主在信上说,她、她目前在、在京城,过、过得还算可以,有吃有喝,在京城已经呆了个把月。”金杖满头大汗,毕竟他并未习惯性撒谎,难免张口结舌、前言不搭后语。
柴仇噌噌噌跑下来,一把将书信夺去,抖开一瞧,“啊!”一声惊叫,“绝、绝无她、她在琼华楼卖唱!呃--!”白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
“绝、绝无怎么能在那种地方卖唱呢!”躺在龙床之上的柴仇头上敷着丝巾,正如梦呓一般喃喃自语,金杖与银轮恭恭敬敬地侍立一旁。
“教主切勿多心,这是柳副教主使的一招锦囊妙计,虽然她并没逮住邓关,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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