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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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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素搭配,既能让每个人都吃得饱,还不至于老想肉吃。主食以米饭为主,隔三差五地弄些小米饭,包子、馒头、饺子,甚至蒸些红薯,还有这个时候比较稀奇的土豆,换着吃,变更一下品味。

    开始皇帝也没在意,他认为无非是皇子图个新奇罢了,要不了几餐,他就会走上正规,正式吃皇子的小灶。可过了七八日也没见清风轩有什么动静,皇帝就起了疑心,吃饭的时候来了个突击检查,一次吃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跑来让玉儿给他整两小菜,烫壶好酒,害得御膳房对清风轩的厨子意见颇大。如果御膳房的掌勺师傅知道玉儿的家世,就不敢有什么意见了。玉儿有个姑姑、也就是他爹的姐姐,正是传闻中神秘的“胖厨娘”,做厨子的鲜有不胖者,胖厨娘自不例外,其厨艺那才叫惊天地、泣鬼神呢!将猪肉做成牛肉味,这不叫本事,传闻她能将土豆做出鸡肉味,她能将豆腐做出鱼的味道,如果惹得她不高兴,她甚至能将这道豆腐做得很腥。据说有一年,大相国寺举办皇家祈福诵经**会,皇帝请她做了十八道素膳,当着皇帝的面将这些素膳用瓷盅盛了,贴上封条,供奉于菩萨跟前的香案之上,准备待次日法会结束后启封享用。当晚法会上有数百和尚与文武大臣围着祭坛诵经祈福,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人搞鬼。可怪事还是出现了,次日将所有瓷盅打开一瞧,里边空空如也。后来就有人说,这肯定是菩萨偷吃了。她还自创有“庖丁解牛十二式刀法”流传于世,分别传给六个徒弟,而这些徒弟里边最没用的一个就是御膳房的掌勺师傅。至于玉儿是不是她的六个徒弟之一,就不得而知了。

    这不,到了午膳时间,皇帝又准时出现了。自打皇帝在这儿吃过一次后,每餐玉儿都要多做一个人的饭菜。皇帝进门,三位姑娘慌忙见礼,“奴婢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哎!行啦!平身吧!”说罢,皇帝竟然将三位小姑娘一一搀扶起来,这是多大的荣耀哇!吓得三位姑娘不知所措,“朕的皇儿呢?为何不来见朕?”

    “奴婢这就去请!殿下正在书房练字!”说罢,苏小姐就要往里走。

    “别!朕与你们一块儿去。”

    还真是的,朵朵居然乖乖地在写大字。皇帝悄悄凑了过去,他这纯粹多此一举,他哪能瞒得了朵朵,只是朵朵假装没看见罢了,“皇儿,在写什么字呢?”皇帝突然问了一句。

    “啊!”朵朵假装一吃惊,“参见父皇,我在写‘隆’字。”

    皇帝一听,吓了一跳,心说这小子如此年纪,野心还不小呢,“是哪个‘龙’字呀!”

    “谢主隆恩的‘隆’。”

    哦!原来是这个“隆”,皇帝稍稍放心了些,伸过来一瞧,还真是这么个字,只是写得太小了些,皇帝老眼昏花,得弯着腰还看得清楚。

    “先陪朕吃饭,吃完了饭,陪朕沐浴,朕要看你屁股上的山河社稷图!”皇帝还惦记着这事。

    饭桌上,皇帝边吃边说:“皇儿,你这几日都在写字吗?”

    “当然啊!”

    “昨天你写了什么字?”

    “农字!”

    “还是谢主隆恩的隆?”

    “是《惜农》的农,农民的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朵朵读起来抑扬顿挫,颇有一番情趣。

    “好好好!皇儿能体谅百姓甘苦,朕欣慰之至,来赏你只鸡腿。”说罢,皇帝将一只鸡腿放入朵朵碗中。

    “谢主隆恩!”朵朵立马来了一句,将几人全都逗乐了。

    皇帝笑了几声,突然眉头一皱,轻轻地捶着膝盖。

    “圣上,您这是怎么啦?”玉儿颇为担心地问道,如果皇帝在这儿有个好歹,所有人都有大麻烦。

    “没事!兴许要变天了,朕这寒腿又发作了。”皇帝一脸的痛楚。

    “这好办!吃完了饭,让他给您扎几针,保证药到病除。”玲儿指着朵朵说道。

    “你是说朕的皇儿会医病?”皇帝大吃一惊。

    “何只会医病!还是高人呐!不瞒圣上,当初奴婢双腿从小残废,十多年来就没下过地,后边被他扎了几针,吃了几个月的药,你看奴婢现在与常人有何分别!”玲儿兴高采烈地站了起来。

    “坐下!圣上在此,休得无礼!”玉儿慌忙喝斥道。

    “朕这寒腿,就连太医都没辙。”

    “殿下虽然略通医术,毕竟年纪轻轻,经验不足,玲儿妹妹说得有些夸张。”玉儿帮着打圆场,朵朵刚住进皇宫内,这个时候还是少惹些事为好,在这儿锋芒太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玲儿还要说,玉儿在桌上踩了她一脚。

    皇帝看了看,“哦!没事!童言无忌嘛!如果朕的皇儿真有这本事,朕情愿让他扎几针,哈哈!”

    “皇儿!你八王叔刚娶了王妃,你这个做后辈是不是也得准备些礼物啊?”皇帝给朵朵出了个大难题。

    “昨日娶的!我知道!人家这些日子亲热还来不及呢,我们就不去掺和了吧!”其实是身无长物,哪有什么送!

    皇帝与小皇子过于亲近,皇后与太子又极为恼火,“母后,父皇这些日子全呆在王弟处,是不是您这儿也不常来啦?”太子黑着脸问道。

    “你父皇就是这脾气,哪儿新鲜往哪儿凑,有那三个小美人在,他连饭都上那儿吃去了,昨天还在那儿扎了几针,说是治寒腿。”皇后无奈地说。

    “那儿有谁会扎针!可别旧病未去,又添新伤。”

    “说是你那小王弟,医术通神!你父皇就信了,听宫里的小太监说,圣上与你那小王弟沐浴更衣后,就让你那小王弟给扎了几针。”

    “什么!母后,您是说那、那小野种会扎针!”

    “住口!在宫里他就是你的小王弟,不管你乐不乐意!这话要是传到你父皇耳朵里,他正愁找不着机会修理你呢!”皇后训斥道。

    “母后!这小王弟会不会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是扎脚上,又不是扎脑袋上,他能搞什么阴谋诡计!这些日子你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你父皇手里。”皇后不得不再三叮嘱,“还有!你八王叔大婚,你这个未来的皇帝竟不在场,文武大臣颇有微词,说你心中不快!故意给他摆脸色,你还是抽空去一趟,送上一份大礼,将来你当皇帝,不管你乐不乐意,他都将是你的左膀右臂。”

    “小王弟不也没去!”太子一脸的无所谓。

    “他不同,他有你父皇代劳!”

    “母后,儿臣怎么都觉得,这小王弟将来会是个大祸害。”

    “不是将来,现在已经是啦!”

    “儿臣是不是应该坐以待毙!”

    “胡说!只要你不犯事,圣上岂能随意将你罢了!”

    “儿臣是不是得有所准备?”

    “你只能准备当皇帝,但是必须得圣上百年之后。”皇后不得不给这个不靠谱的儿子上个紧箍咒。站在皇后的立场上,他当然首先得向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太子一意孤行,她也得有两手打算,毕竟小皇子的生母已死,将来做太后的也只会是当今皇后。

    太子看出了皇后的心思,并未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冷笑几声。

    神火教教主柴仇虽然疯病根除了,可心病还在,尤其是当日大寿收到的那份“大礼”,更是如鲠在喉,而且,他突然发现身边的这些奴婢下人越来越懒了,当班的时候也三心二意,还时不时老往外张望,仿佛外边有什么挺吸引人的东西似的。柴仇是个非常勤奋的人,每日都要批阅各地分舵送来的情报,还得与三大护教法王及总坛的“文臣武将”商谈神火教的发展大计,少则几个时辰,多则通宵达旦。批阅“奏章”是挺累人的事,又非常枯燥,他接连批阅了一个时辰,感到口干舌燥,伸手端起茶杯,正想喝一口,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环顾四周,发觉就连那个贴身的心腹太监也不知去向。

    “来人!”他大喝一声。除了回声,什么都没有。

    “来人!本教主要喝水!”还是没人出现。无奈之下,只得自己端着茶壶去后边伙房打水。一出大殿,发觉简直是出鬼了,一路上连条狗都没有,走到伙房一瞧,里边的人也全都不见了,哪有什么热水,就连水缸里都没水。这一下可将他他惹毛了,他在偌大的禹王城中四处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逮着了个小丫环,这小丫环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匆匆忙忙要出去呢,没想到又被教主揪住了。

    “奴婢参见教主!教主金安!”小丫头吓得慌忙见礼。
………………………………

第二四六节

    柴仇虎视眈眈地望着缩成一团的她,“说!这些人都死哪儿去啦?”

    “启禀教主,这些人都上下边伏羲堡听说书去了。”小丫环不敢隐瞒。

    “说书!谁在说书?”

    “是柳教主带走的那个老先生,这老先生说的书可好听了!仿佛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书上怎么说来着,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小丫头不住地夸赞。

    “谁让他在那儿说书的!”柴仇杀气腾腾。

    “也没听说是谁让他说书的,兴许是柳副教主吧!”小丫头胡乱瞎猜。

    “就算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连个值班的都没有呀!本教主一连批阅了几个时辰,口干舌燥,连口水都喝不上。”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

    “现在本教主就命你去烧水!”柴仇往伙房一指。

    “启禀教主,奴婢交班了呀!”

    “交班了就不能加班呀?”

    “启禀教主,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不能有丝毫错乱。”这小丫头看来也是急着去听书,居然连柴仇的话都当耳边风。

    “本教主命你即刻去!”柴仇杀气腾腾。

    “不是奴婢不去!只是,今天如此,明天呢、后日呢?您该如何安排?”这小丫头也真够犟的。

    “你真的以为本教主不敢杀你!”柴仇咬牙切齿。

    这小丫头幽幽叹了口气,“教主,您杀便杀了,这些年来,稀里糊涂死在您手上的人还少不!伺候在您身边的人,有几个能熬过三个月的!您乃一教之主,您想取谁的脑袋,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要容易得多吗!”

    “大胆!谁教你说这些的?”柴仇勃然大怒。

    “书上就这么说的,做不了忠臣就做个良臣,做不了良臣就做个诤臣。”柴仇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轻轻地一掌挥去,将这小丫头直接拍去三丈远,七窍流血,此时尤未死去,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紧咬的牙关之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来,“终、终于解、脱了!”说罢,头轻轻一偏,去了。柴仇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继而觉得天旋地转,看着自己出击的右手,发现右手竟然微微发抖,不禁仰天长叹一声,“天哪!我这是为了什么!我现在只想喝一杯茶!”

    “教主,您这是怎么啦?”金杖法王侍立床头,见柴仇醒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柴仇问道,他狠狠捶着脑袋,只记得昨晚将那小丫环打死,而后所有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教主,昨晚属下见您倒在伙房旁边,属下就命人将您抬到寝宫里来了,您是不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有些累!那小丫环呢?”

    “已经扔乱葬岗去了。”

    “将她厚葬了吧!”柴仇无奈地叹了口气。

    “属下这就命人去办!”金杖也不便多问,谁都知道,这准是教主干的。

    “教主,您终于醒啦!大夫来了!”银轮法王拉着邓大夫走了进来。说来也怪,银轮是最想取邓大夫项上人头的了,可每次去请大夫又都是他去,还低声下气的,有时还被邓大夫训得跟孙子一样。

    “我看不必了吧!歇歇就好。”柴仇有气无力地说。

    “教主,既然大夫来了,就瞧瞧吧!有病医病,无病养生。”金杖也劝道。

    “好吧!难得你们有这份心。”柴仇伸出了手腕。邓大夫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在柴仇的脉道上,良久,轻轻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显得比较沉重。

    “教主这是怎么啦?”银轮问道。

    “劳累过度、思虑过勤、又受了些许惊吓,以致心力交瘁、气脉紊乱,并不是什么大事,安心休养即可,老朽这就开个方子,抓几副药吃一下,如果能给教主每日推拿按摩一次,效果会比较明显。”

    “你是大夫,你应该是最清楚如何推拿按摩的了,要不干脆就劳驾你算了。”银轮说道。

    “教主如能恕老朽冒犯之罪,这也未尝不可。”邓大夫捏着胡须。

    “教主,您意下如何?”

    “他是大夫,就听他的吧!”

    邓大夫这推拿按摩之法也如他的医学修为一样,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柴仇对谁都防备,可邓大夫的一双肉掌一贴上他的后背,他竟然完全放松了,每一个关节都处于一种毫无着力的状态,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如水一般流动。那轻柔滑动的双掌一点也不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的手,而是有如婴儿一般的柔软,光滑。每一个穴道、每一条经络都能准确无比,轻重有致,恰到好处。随着邓大夫那极富节奏的拍打按揉、指点戳捏,使人如沐春风、灵空清透,飘飘无极、舒坦无比。禁不住轻咬嘴唇、微微呻吟起来,宛如初夏的蚊音、又好比初生的猫儿。

    经过半个时辰的推拿按摩,柴仇竟然出了身臭汗,懒洋洋地趴在锦榻之上,浑身清爽无比,“啊--!”他情不自禁地欢叫了一声,“你的手法真不赖!”

    “孩子,觉得怎么样啊?”邓大夫又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你说什么?”

    “老朽一时失言,望教主勿怪。”

    “看在你将本教主弄得如此舒坦的分上,这次就饶你不死。”

    “谢教主!”

    “你这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就不为外人道也!”

    “死人都能被你揉活了。”

    “这个,老朽不敢夸口,不过曾经有个躺了二十年的老太太,老朽伺候了大半年,后来走着回去了。”这不大话。

    “大凡被本教主发配到诸葛玄身边者,不出三日,必横尸门外,你过了好几个月,越活越有滋味,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本教主曾听说医毒一家!”

    “他下毒,老朽解毒,每日都得较量几回,老朽天天有事干,自然越活越有滋味,有时候,身边有个半斤八两的对手不一定是坏事,能得到很多从未有过的乐趣。”

    “看来你们玩出感情来啦!”

    “人非草木,无情未必真豪杰!”

    “你与本教主是否也有情?”

    “咱们之间不说情,说缘吧!老朽一个江南人士,你一个塞北名流,相隔数千里,可老朽不也在这儿吗!这就是缘。”

    “你就不怕我这个有缘人杀了你?”

    “老朽黄土都埋到脖子根,教主又何必帮阎罗王这个忙呢,他又不会感激你。”

    “昨晚,有个小丫头顶撞本教主,我杀了她!”

    “哦!她解脱了。”

    “你怎么知道?”柴仇颇为吃惊。

    “猜的!”

    “你不恨我吗?”

    “老朽恨你作甚!这是阎罗王的事,说不定,下辈子将你变成个大姑娘,将他变成个英俊后生,月老再将你俩红线一栓,再让你生他七个八个的。”

    “住嘴!”

    也就是八王爷大婚后一个月,朵朵特意等到他们度完蜜月才来见礼的。四人坐着一辆奢华马车,由御林军严密护送,来到八王府门前。可是府门口却连个门丁都没有,倒是中门大开。太监虽有些纳闷,这是八王爷府吗?还是站在门口喝道:“小殿下到--!”没人应声。他只得又喊了一声。

    “别喊了!听见了。”但见石狮后边钻出一个人来,此人衣着破烂、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身上满是灰尘、抄着手,一副倒霉透顶的模样。

    “大胆!你是何人?”太监大怒。

    “你看我是何人!”这家伙指着自己的鼻子。

    太监仔细瞧瞧,“有些眼熟!”

    “我看你还眼生呢!瞧见没,我就是八王爷。”

    “啊!您、您为何落魄成这般模样!这是谁欺负您来着!要不要奴才禀报圣上?”太监大吃一惊。

    “没事!本王习惯了。”

    “你真的是八王叔?”朵朵捏着鼻子。

    “酸臭酸臭的!有十天半月没洗澡了吧!”苏小姐扇着风。

    “几位要是早来就好了,本王也不至于十天进不得家门!”八王爷哭丧着脸。

    “啊!王叔,皇宫大内你来去自如,这自家门槛为何就跨不进去了呢?”朵朵可纳闷了。

    “还用问!看这模样,肯定是被王妃给欺负了呗!”玉儿撇撇嘴。

    “这事说来丢人,几位千万莫对圣上说。”王爷央求道。

    “王妃的脾气比晴儿姐姐还臭呀!”朵朵张口就来。

    “她正是你们的晴儿姐姐。”八王爷无可奈何。

    “真的是她呀!过分!将堂堂八王叔弄成这般模样,这还有王法吗!”朵朵吼道。

    “你们几个快帮忙进去劝劝吧!大恩大德,本王没齿难忘。”

    王府大堂之上,晴儿虽然一肚子肝炎,可小皇子殿下来了,无论如何也得见上一礼,“臣妾参见小殿下。”由于几位是背对着她,她并未知晓就是她们几个。

    “平身!”朵朵还是没转过身来,他还在装模作样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古画。

    “姐姐,是我们。”三个姑娘倒是全都转过身来。

    晴儿见到她们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几位妹妹,你们怎么也在?”

    “他还是小皇子殿下呢!”玲儿将朵朵给揪了过来。

    “你!”晴儿一看到他,手掌就高高扬起。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给八王爷讨个说法的他一见到这情况,差点没钻桌子底下去。

    “你怕什么!我又不打你!”晴儿有些心酸。

    “你就成了小皇子?”晴儿有些不可思议。

    “你不也成了王妃!”

    “你爹呢?”

    “嘘!姐姐,现在谁也不知他到底是真是假,一切得等到邓大哥前来才能说得明白,他居然与十年前失踪的小皇子几乎一模一样。”玉儿轻声说道。

    “你们三个也一起跟来啦?”

    “谁想呀!那一日他们去灵隐寺进香,咱们三个偷偷跟在后边,先是被一拨人追杀,后来又被另一拨人挟持到了扬州,遇上八王爷,就这样,咱们四个都在这儿了。”

    “难怪,我在大散关就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九儿呢?”

    “他还在杭州!”

    “你到底是朵朵还是九儿?”晴儿虎着脸。

    “姐姐,现在谁是谁还重要吗!他说他是朵朵,谁敢相信!他说他是九儿,又有谁能相信!”

    “这事先放一放!你又是怎么成了王妃的?”朵朵问道。

    “都、都是你爹!混蛋!”晴儿气得大骂。

    “我爹从中撮合?”朵朵张口来了一句。

    晴儿被他气得堵住了,叹了口气,“你爹跑啦!害得我与白妹妹落入大明宗之手,辗转又到了官府手中,然后被他趁火打劫!”晴儿指着外边怒不可遏。八王爷刚扶着门柱,悄悄跨进一只脚,一见她怒火中烧,立马又拿了出去。

    “姐姐,王爷挺可怜的!谁能想到,平日里‘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八王爷会落到这步田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玉儿劝道。

    “他、无赖!”晴儿气得眼泪都下来了。

    “他怎么个无赖法?”朵朵伸长了脖子,问道。

    “你问他!”

    “八王叔,你可以进来啦!”朵朵说道。

    晴儿杏眼一瞪,“谁说他可以进来啦?”

    “刚才呀!姐姐说要我问他,他没进来,我怎么问?”朵朵两手一摊。

    八王爷扶着南墙,如作贼一般,一步一步往里蹭,那模样,使得那些丫环下人都不忍目睹,“姑娘,那晚上的事真不是我想干的呀!我也是受害者。”八王爷也觉得冤。

    “王叔,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叫姑娘呢!现在得改口称王妃才是。”朵朵训道。

    “殿下英明!臣、臣不敢呀!”八王爷无奈地说。

    “当晚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事?”玲儿就纳闷了。

    “这还能有什么事!一个心不甘、情不愿,一个身不由己、却得尝所愿,仅此而已。”朵朵撇着小嘴。

    “你怎么知道这些?”八王爷问道。

    “我听爹说,他跟我娘就是这么来的。”朵朵说了大实话,晴儿开始还是板着脸,听了这话,憋了几下愣没憋住,卟哧一声,乐了。

    “你爹就没想过要占点便宜?”这话是八王爷问的。

    “你以为我爹不想呀!我娘为什么要我陪着爹一起出来,就怕他到时候带一大堆弟弟妹妹回去,你看晴儿姐姐,模样虽然不太出众。。。。。。”

    “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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