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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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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更令人痛心疾首。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对大人一样,对小孩也一样啊!”
“母后,那小野种进不到两个月,已使儿臣如芒刺在背,儿臣担心啦!”太子见朵朵如此讨皇帝欢心,哪能不急的。
“你想干什么?”皇后盯着他。
“母后,儿臣是一天也不能等啦!”
“那一天他给公主医病,就躺在草棚内,本宫就知道,你一定想放一把火,儿啊!弑君夺位之事你可不能干呀!你既已知晓那小野种如此讨圣上欢心,你万事都得忍字当先,千万别给你父皇留下什么把柄。圣上春秋已高,你只要什么都不做,一切顺着你父皇,他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皇后苦口婆心。
“母后,您就不怕圣上随便找个借口将儿臣给废了呀?”
“你被册封储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今大战刚了,人心思静,圣上如何会废了你!就算圣上老糊涂了,难道满朝文武也跟着糊涂了吗?”
“留他在身边,早晚是个祸害呀!”
“此时他哪怕打个喷嚏,圣上都可能怀疑到你的头上来!就算圣上归天,皇帝也未必是你的,你要明白,你还有个六王叔,他是太祖一脉的,还有个八王叔,他与你父皇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弑父夺位也好,杀兄保位也罢,他俩能饶了你吗?圣上能饶了你吗?你千万别以为坐上那把椅子就能君临天下,那不过是把椅子。”
“母后,难道儿臣就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挖走儿臣的根基吗?”
“你是储君,他皇子。你是兄,他是弟。将来你是皇帝,他是臣工,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母后,十年前的事您真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住口!十年前那是圣上下的旨,与本宫何干!你越怕失去,你就越会失去。从今而后,十年前的事休要在任何场合提起,否则,非但本宫帮不了你,圣上也饶不了你。”
“母后,您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吧!”
“你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本宫还能害你不成!当然,你对他绝对不能放松警惕,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在咱们的视线之内,千万别让他增值自己的势力,但凡朝中大臣哪个与其有私交者,能贬则贬、能罢则罢,万不得已,干脆除去。”
“儿臣也是这么个意思!儿臣已经在小野种身边安插了好些眼线,这些人随时都能取其性命。”
“这种事千万别想!”
“儿臣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就死掉的!这个母后尽管放心。”
“既然你早做了如此严密的准备,为何又要说那些话来气本宫?”
“儿臣只是证实一下而已,母后勿恼。”
“你呀!连你母后都算计,今后就算当了皇帝也未免好过。”皇后叹了口气。
“启禀教主,柳教主飞鸽传书。”金杖将一封密函呈递给柴仇。
“终于有绝无的书信了!”柴仇非常开心。
“想必是埋剑山庄有了眉目,否则柳教主也不会在密函上写有‘教主亲启’。”金杖猜得还蛮准的。
“哼!这个独孤胜,争强好胜,吃了大亏。看来,埋剑山庄是指望不上了。”说罢,柴仇将书信气哼哼地递给金杖。
“这不怕死的,多半他在山庄呆傻了,与邓关、古都尔起正面冲突。”金杖有些吃惊。
“如今绝无正密切注视着邓关的一举一动,邓关与古都尔莫名其妙地跑到杭州,又星夜兼程赶赴中原。邓关如此着急,这想得通,古都尔又是为了什么呢?他难道投靠了邓关!”柴仇的想法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不将他二人分开,柳教主此番又是得鸡飞蛋打。”金杖有些担心。
“这个好办!待本尊修书一封。”但见柴仇飞速地写了几个字,递给金杖,吩咐道:“你们用最快的手段传给。。。。。。!”柴仇在金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属下这就用金鹰传送。”金杖说完,即刻出去了。
金杖出去了,银轮又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教主,您找我!”
“嗯!你们都出去吧!”柴仇将所有下人丫环全都轰了出去,就剩下他与银轮二人。他也不与银轮答谢,就直勾勾地望着他。
银轮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一看柴仇不声不响地看着自己,他心里就发毛。他想,莫不是东窗事发了吧!柴仇也真是绝了,非但坐着看,更是站着看,将银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瞧了个遍,又与银轮眼对眼、鼻子冲鼻子,仿佛要数清他有几根胡须似的。柴仇身上散发着一种少女所特有的幽兰般的香气,这味道以前是没有的,不过这些日子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了。对于银轮这样一个大老粗,如何把持得了。不一会儿,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如擂鼓、四肢发抖。“你身上的味不对!”柴仇突然开口了。
“教、教主,您、您这是干什么呀!属下就一大老粗,臭男人,还能有、有什么味儿呀!”银轮几乎被压抑得快哭了。
“本尊觉得你胆汁味更浓了,你那胆儿也更大了,看着本尊的眼睛。”
银轮哪敢看呀,扭着脸,“教主,您、您就饶了属下吧,有什么事找金杖护法商量,凡是属下干过的事,他都有份。”银轮哭丧着脸。
“你知道本尊在金杖护法嘴里得不到什么东西,你最是直爽,本尊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说吧,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柴仇也不说是什么事,反正让他“猜!”
“教主,属下跟了您这么多年,可从未有过半点隐瞒,教主明查!”银轮就差点跪下了。
“你年纪大了,本尊理解,你是否与金杖护法押着邓大夫去过保州?”只是保州分坛传来的书信之中说起过他们三人去逛窑子的事,他也就有这么一问,并无别的半点意思,自然也不会将这事与大寿那天他收到了女服关联在一起。
“啊--!”银轮有如五雷轰顶,卟嗵一声就跪下了,“属下该死!那事的确是属下与金杖法王干的,教主恕罪!”他以为柴仇已经知晓此事。
柴仇就纳闷了,不就逛个窑子吗,我又没怪你,你这是唱的哪出呀!“起来!本尊理解。”
“教主,属下一片苦心,苍天可鉴啦!”银轮指着上边。
柴仇心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逛窑子,与我何干?“都怪本尊平日里对你们。。。。。。!”他本意是要说“对你们漠不关心”。
“是属下太过放肆!属下知错!属下该死!”银轮也真是的,你到是听完再说呀!
“你与那个邓大夫挺合得来。。。。。。”柴仇原本想转换个话题,免得这老小子跪个没完没了,结果才说了一半,又被打断了。
“教主,主意全都是他出的。”银轮脱口而出,到头来终究将邓大夫给卖了。这一来,就算是傻子也听出这里边有名堂了。
“好啊!你竟然勾结外人气本尊!”柴仇这是拿话诈他。
“老金也有份!”他又将金杖法王给供了出来。
“别以为本尊什么都不知道!就看你说不说实话!哼!”柴仇又给他加点码。
这个倒霉的银轮就将那“特效药”的原委但凡他知道全都竹筒倒豆子--说了个一清二楚。柴仇听了是哭笑不得,今日还有如此大的收获。他是又紧张、又气愤。对邓大夫的医术他又不得不万分佩服,这真是神了,连这样的“药”都能开得出来。气愤的是,堂堂神火教两大护法联手外人干这事,总不能两大护法全都杀了吧!就连那个邓大夫,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如何处理。
“哼!”柴仇板着脸,“本尊的病岂是一件女服就能医得好的,当晚,那东西就被本尊烧啦!”
“属下也是觉得匪夷所思,可当初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属下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毕竟您的寿辰就快到了,如果不早点医好您的病,寿宴之上您将如何面对教中弟兄,属下也是万般无奈啊!”银轮直抹眼泪。
柴仇看着偌大个老头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是心酸、又是感动,“此事就你我二人知晓,千万不要对金杖说起。”
“谢教主不杀之恩!属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教主应承。”
“说吧!”
“教主,您打算如何处置邓大夫?”
“本尊自有教规处置。”
“教主,此事万万不能啊!药方是他开的,这不假,可这药却是咱们三人一同去找的,当初他是不想去的,全都是属下与金老逼着他这么干的,咱们三人发过誓,得同生共死啊!”
“你。。。。。。!”柴仇深吸了口气,“好吧!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下去吧!”柴仇自然想取邓大夫性命,只是有二大护法在前边挡着,他也只能如此搪塞。他想取邓大夫性命,邓大夫还想着怎么将他打回原形呢!
“哈哈!经老朽这些日子的推拿按摩,柴仇这小子确定为女儿身无疑,老夫一生阅人无数,是男是女,本是手到擒来,此番却是费了些工夫。”邓大夫心情大畅,与诸葛雄喝点小酒,剥点花生米,吃得不亦乐乎。
“奴家与夫君也曾经怀疑过,一个大男人长得如此俊俏、小巧玲珑,这是相当少见的。”
“他这是练有一种魔功,改变了自己的内心,或许是内心被封在了体内的某处。”
“大师兄!这太可怕了!小弟只听说人练有葵花宝典能由男的变成女的,还从未听说过有功夫能将女的变成男的。”
“大师兄一说,小妹突然想起有一部武学奇书,听起来有点像是葵花宝典的姐妹篇,叫莲花宝典。”司马美娘说道。
“弟妹说的没错!此书成于汉朝,比葵花宝典早四百年,为吴名仕所著。”邓大夫轻轻喝了口酒。
“无名氏?”
“他姓吴,口天吴,名仕,有名之仕也。乃大汉成帝时的一个宫女,据说此书由狼羌族巫师口授,颇为匪夷所思,原以为它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八百年后又出现了。”
“大师兄可有破敌良策?”
“有是有,不过,老朽一人可不成。”
“不是还有咱们二人吗?”
“你们也不行!但凡练有莲花宝典功夫者,其体内将形成一个无形的气壳,此气壳硬如钢铁、又软若浮尘,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如果能将这个气壳击破,此法破矣!”
“听着挺玄的!”
“何止玄!简直玄之又玄!此事老朽也是第一次遇见过,虽然偶尔听先师提起,怎奈先师也不是武学行家,天知晓有没有用。”
“她发疯是不是与此有关?”
“没错!内力越强,反抗也越大,看来柴仇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岂不是天下无敌?”
“不尽然!他有他的张良计,咱有咱的过墙梯,能阻止他的法子只有一个,就是让他经常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这谁敢提呀!活腻了吧!”
“从今日起,只要是柴仇要的药,一律用最好的药,别忘了在里边添加凝香生肌散。”
“大师兄啊大师兄!你真够绝的。”诸葛雄佩服得五体投地。
邓关与古都尔才过了常州,古都尔突然提出要分开走。“这是为什么?”邓关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老夫接到书信,得去舟山,没法跟你去京城了。”古都尔显得有些急躁。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我陪你走一趟么?”
“不啦!不是什么大事,有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飞鸽传书,老夫不得不去。”
………………………………
第二五四节
“不会吧!从未听你提起过有这么一个老友,哎!是不是老相好?”
“你这脑子想点别的成不!”
“如果是嫂子,代我问候一声。”
“闭嘴!如今是你大名人啦!路上多长个心眼,希望老夫回来的时候你还活着。”
“你不会水,找艘大点的船。”
“你放心,老夫要是沉了,会来找你的。”说罢,古都尔调转马首,缓缓而去。邓关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一走,有可能此生就再无相见之日。有这老头在身边,虽然不太习惯,却永远不会寂寞,有的是唠的。如今他走了,连个吵架的都没了,自己又形单影只了,不禁有些悲凉。他真的好想喊一声大哥,可话到嘴边就是挤不出来,只能怀着万分惆怅的心情,不无遗憾地上路了。如今古都尔一走,他也连赶路的心情都没了,在运河边找了一家小客栈,老早就住下了。
“教主!邓关与古都尔分开了。”白无常欢喜地大叫着跑了进来。哪想柳绝无正在更衣,他这一冲进来,柳绝无半个酥胸裸露在外。
“属下该死!”
“行了,不看也看了!今后干事休得如此毛躁。”柳绝无有些生气,却不能大声喝斥,毕竟黑白无常已经命悬一线了。
“古都尔去了舟山!”
“邓关呢?”
“他住下了!”
“他会不会预感到了什么?”柳绝无有些担心,如今日头还老高,赶七、八十里路是没有半点问题的,今日有些反常。
“应该不会!就算狗也不可能闻出几十里外的人味!”
“他比狗还要灵!传令下去,今晚歇息!”她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邓关前头约三十里的地方。
邓关睡了一觉,醒来一看,大约二更时分,此时天已经有些冷了,地上结着冰霜,微风吹拂,颇有三分寒意。月亮高挂半空,如银盘一般,非常明亮,甚至能在月光下看书,远处的高山、房舍,也一目了然,正适合晚间赶路。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将饭钱结了,牵着马,也没有骑,就这么一路慢慢地走着。这让他想起在老家也是深秋时节,月光比这还要亮,这正是观流星的最佳时节,天空中无一丝云彩,湛蓝碧透,他娘子就会头枕着他的肚皮躺在房顶看流星,每当有流星划过天际,他娘子都会开心的大叫,并用脑袋轻轻敲击他的肚皮,看他睡着没有。想到这儿,邓关不禁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教主,邓关半夜赶路!”柳绝无刚刚睡着,白无常又在门口大喊。
“半夜赶路,这什么人啦!”柳绝无叹了口气,“快!命所有人即刻起床,马车里边多准备些银子,要来真的。”她下定了决心。
“教主,万一伤着您,属下可担待不起。”
“邓关不是那么好骗的!如果谁敢手下留情,我就要他的命,告诉他们,只要有本事,他们想怎么来都成。”
“这。。。。。。!唉!又何必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娘,套不着老流氓。”
这是一片东南比较少见的山区丘陵地带,山不太高,坡也不算太陡,官道蜿蜒迂回其中,山上林木茂盛,穿过浓密枝叶的月光洒下星星点点的银斑,显得分外清幽、美丽。地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枯叶,走在上边咔呲咔呲作响,仿佛有很多别的什么东西跟在身后一般,令人有些害怕。山上的猫头鹰也在鬼哭狼嚎地叫着,那叫声千变万化,似低泣、如咽如诉,似长笑、声震长空。骏马在身后时不时来一个响亮的喷鼻,仿佛给他壮胆。
连绕了几个山头,前边豁然开朗,看来已经出了大山了。他站在半坡上,往下一望,发觉那是一片长有齐大腿深茅草的平地,足有上千亩,再稍远些就是一条银白的蜿蜒曲折的小河,大约有五丈来宽,再远处又是密密匝匝的树林。只是,那一大片茅草地上有一些颇有规律的暗影让他有些纳闷,而且每个暗影里边都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月光,甚至还轻轻地晃动着。他猛然间想起来了,这儿定是埋伏着一些人,准备打他的秋风呢!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发现得早。他正准备从旁边的山林里穿过去,这时候却听到铜铃声,但见从远处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一辆马车,这铃声就是马车上的,好奇声又让他站住了。渐渐地,马车仿佛毫无察觉一般走进了包围圈,一声呼啸,数十黑衣人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大刀从四面八方杀了上去,一声惨叫响起,车夫首先被砍翻在地,紧接着就是姑娘的惊心尖叫,从马车里边钻出一条纤瘦的人影,正跌跌撞撞地躲避着四处的大刀。有些人则从马车里边拎出一大包不包的东西,并将马车砍个稀巴烂。
“救命!”
“救命啊!”
“求求你们!放过奴家吧!”
“啊--!”
“陪老子好好乐呵乐呵!哈哈哈哈!”
“不--!”
紧接着就听到衣服撕破的声音。
“还来真的。”邓关自言自语。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哎!让让!让让!马发疯啦!快让开!马发疯啦!刹不住啦!让开!”但见一匹银白色的马、上边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手拿一根丈来长的棍子,狂呼乱舞地冲了过来。那些黑衣人碰着了棍子的两头算是倒了霉。这根棍子是他用手硬折的,两头又没削齐,全都是“呲牙咧嘴”的木头尖儿,被儿玩艺划着了,十几道口子。如果被扎着了,十几个窟窿眼,属于那种不会取人性命的“杀伤性武器”。有不长眼的冲着马儿就过来了,结果撞在木棍上,死是死不了,只是那凄厉的惨叫却是无比的惊心动魄。马发“疯”了,人也发“疯”了,谁人不怕!但见这些黑衣人纷纷躲避、抱头鼠窜。
“呔!谁!谁坏本大爷的好事!”这个兴许是头儿,他一句话才说完,就感到下档无比刺痛,低头一瞧,原来一根丈多长的棍子直直地捅在那个惹是生非的地方,将他捅得凌空飞起。地上的姑娘也同时失去踪影,就只看到月光下一个银白色的马屁股一颠一颠地远去,转瞬间就消失在密林深处。“噫--呀!”
“姑娘,你醒啦!”邓关坐在火堆旁边,脸上手上都是血,手里还拿了根绣花针。
“你、你是谁?”这姑娘看到他这模样直往后退。
“别怕!天已经亮了,你肩膀上挨了一刀,我帮你将伤口缝好了。”邓关淡淡地说。
“什么!你、你帮我缝伤口!”这姑娘大吃一惊,慌忙将衣裳拉得紧紧的。
“放心,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一样也没看到。”邓关将绣花针装在一个小竹筒内。
这姑娘自然是柳绝无喽!她让那帮家伙来真的,结果就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演得非常逼真,竟然将柳绝无肩上划了一刀,虽然没伤筋动骨,那道口子却有五寸长,看着怪吓人的。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不带个小丫环在身边,白让邓关占去一回便宜。“公、公子,是你救的我?”她明知故问。
“一个姑娘家,大半夜赶路,还带有那么多银两,你真不怕啊!”
“唉!奴家半夜赶路,实出无奈,只因家中横遭变故,被贼人三番五次搅扰。”柳绝无绕着弯儿骂人。
邓关哪想到她话里有话,“哦!这贼人真够恼火的,会不会是看上了姑娘,强娶不成?”看着这姑娘如此的光彩照人,邓关有此一想也不足为怪。
一听这话,柳绝无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表面上还是装得非常羞赧,连头都不敢“抬”,“诚如公子所言,那贼人兴许是惦记奴家,也或许是惦记奴家的家产。”
“你现在没事啦!还是回去吧!在外边躲终归不是长久之计。”邓关劝道。
“唉!奴家的命好苦啊!”说罢,柳绝无嗡嗡呜呜地悲泣起来。
“别哭!别哭嘛,让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奴家从小体弱多病,有个远游的高僧曾给奴家算过命,说奴家此生绝活不过十八岁,奴家如今都十七了,明年、明年就是奴家的大限之期,奴家岂能不悲伤。”
“那你还出来闯?”
“蝼蚁尚且偷生,奴家此番出来,一来是躲避那可恶的贼人。二来也想找个大夫好生医治一番,如能医得好,自是奴家祖上积德,如医不好,奴家也不会再回去,就长眠于青山翠竹之间罢!”
邓关听了这话鼻子都酸酸的,“你年纪轻轻得的是什么病?为何这般凶险?”
“奴家也不清楚,就是这心脏时快时慢,有时还停了,奴家十几年来,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生怕一睡不醒。”
“这是心病!”邓关脱口而出。
“是心脏有病,不是心病。”
“我说的心病就是心脏有病的简称。如果我说你讨厌,就是你讨人喜欢,百看不厌的意思。”
“看来公子是个非常豁达之人。”
“什么豁达!还不如说是穷开心。”
“奴家敢问公主尊姓大名?”
“我姓邓,单名一个关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贱姓吴,您就称我柳儿吧。”
“柳儿!这名字不多见,与你挺相配的。”
“公子此话怎讲?”
“姑娘美若天仙,人世罕有。”
“公子言笑了。”柳绝无心说你邓关再厉害,还不是登徒浪子一个!见了本姑娘一直夸个不停,看来本姑奶奶算是将你捏手心里了。
“姑娘欲往何处去?”
“奴家听说五台山有个专治此病的名医,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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