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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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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您总算来了。”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城隍庙中,黑白无常已经等得突烟冒火了。
“行了,这天池三圣不会是你们派来的吧?”柳绝无问道。
“什么天池三圣?”
“去查一下!”柳绝无将一张画像交给他们。
黑白无常看了一眼,“教主,不用查了,虽然当初属下并不知晓此三人就是天池三圣,不过属下曾在京城见过他们,他们与皇宫里的搅到了一起,极有可能是当今太子身边的人。”
“他们是高丽金刚道人的三个徒弟,今天与邓关打了一架。”
“谁胜谁负?”话一出口,黑无常就觉得多此一举,教主都在这儿,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帮我想个主意,要怎么才能将邓关骗到五台山去?”柳绝无是真的没辙了。
“教主,您都想不出法子来,属下也无能为力。”
“您可以继续装病。”
“我一装病他就给我做人工呼吸,你让我如何去装!”一说起这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眼下除了这个法子外,怕是再无良策。
“您的伤。。。。。。!”
“今日为了拖住他不杀天池三圣,我只好又刺了自己一刀。”说罢,她指了指了自己的肩膀。
“教主,您这是何苦呢!身子要紧啊!人毕竟不是草包,不能随便乱捅的。”黑无常劝道。
“看来你们也没什么好法子,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还有最后一计,如果三日内他还往京城去的话,你们就想个法子将我劫去。”
“如此岂不又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这次我豁出去了,我会让他跟着去的。”柳绝无恨恨地说。
待柳绝无走后,黑白无常又聊开了,“老黑,你说咱们这干的什么事呀?”他砸着手。
“邓关给教主做人工呼吸,这要传到总坛,还不将教主活活气死。”
“兴许只是想做,还没对上嘴儿,别瞎想!”
“这要万一对上了呢,这孤男寡女的,可别给教主戴那玩艺啊!”
“你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邓关乃豺狼虎豹,教主又貌若天仙,这男女之事,谁能说得清楚。”
“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无法收拾的局面,咱俩兄弟这辈子也走到头了。”黑无常顿觉得前路渺茫。
宿州城,邓关陪着柳绝无正在挑选衣裳,这是宿州城里最大的成衣铺,也是最新潮的,各种样式、各种面料的衣裳应有尽有、目不暇接,柳绝无突然想考考邓关的眼力,她心里头早就选好了一件长棉袍,这棉袍外边是淡紫色的府绸,上有精美的苏绣,显得高贵而雅致。里边是粉红的内衬,显得羞赧而活泼。还带一个点缀有白狐毛的暖帽,外边还有一件紫红的披风,显得潇洒而飘逸。这一套在大堆衣裳里边并不显眼。“你来帮我找找看,我都不知道挑哪些好?”她“苦”着脸。
掌柜的非常热情,“少爷,这儿所有的衣裳与夫人都非常相配。”
邓关白了掌柜一眼,撇撇嘴,“真烦人!”他随手一翻,抽出一套来,“这个就挺好的。”他拿的正是柳绝无精心挑选的那一套。
“少爷果然好眼力,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夫人穿这身衣裳真乃绝配。”掌柜伸出了大拇指。
“你是说夫人不够漂亮?”邓关故意恼怒地说道。
“哎哟!都怪老朽这张嘴!夫人国色天姿、美艳不可方物,这衣裳乃上等苏绣,内衬之物乃上等蚕丝,既轻便、又暖和,这帽子是天下罕有的紫貂绒,您再看这花边,全都是上等的白狐毛,要是能穿在夫人身上,正可谓相得益彰,如此衣裳,宿州城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柳绝无虽然板着脸,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姑娘家谁不想人家说她漂亮。
“掌柜的,这不是我夫人!”
“这、这,老朽该死!”掌柜的苦着脸,“恕老朽直言,二位确有夫妻之相。”
“胡说!”柳绝无寒着脸,这可是第二个人说她与邓关有夫妻之相了,上次是火龙丐,有些时候,她不能不怀疑,这些人会不会是邓关事先安排好的。
“掌柜的挺会说话啊!咱们尚未婚配。”邓关挑逗地望着柳绝无。
“再胡言乱语,不买了!”柳绝无堵气道。
“别!掌柜的,这件,还有这件,这件、这件、这件,都打包。”邓关一口气点了七八件,有贴身的,也有保暖的,有上边的,也有下边的,全套,无一不是上等货色,柳绝无在一旁红着脸。
“你、谁让你买这么多的?”柳绝无知道他身上没银子,难不成真要当首饰不成,这未免太丢人了,“多少银子?”她气呼呼地问道。
“一共纹银二百两。”掌柜乐呵呵地说道,一口气能卖这么多,这可是大主顾了。
“二百两!”柳绝无瞪大了眼睛,就她一身的首饰也值不了那么多。
“二百两。”邓关咬着嘴唇,柳绝无有些绝望地看着他。“还少了点。”
“还少呀!”她气急败坏。
“夫人,少爷对您可真没说的!”掌柜说道。
“我还没有呢!要不,你帮我挑两件。”邓关有些暧昧地望着她。
“你、这件、这件、这件,好啦!”她挑的全都是便宜货。
掌柜的看不下去了,“夫人!就这些衣裳,少爷与您走在一起岂不是个跟班的了!”
“他本来就是个跟班的。”她气呼呼地说道。
“夫人说得对,我就是个跟班的,算算看,这一共得多少银子?”
“少爷!”掌柜怜悯地说道:“还是二百两银子,这些衣裳就算老朽送给少爷吧。”说罢,还无奈地拍了拍邓关的肩膀,颇有同病相怜之意。
“要是给金子,得多少两?”
“金子!你有金子吗?”柳绝无有些吃惊。
“少爷,二两就足够了。”
邓关掏出块牌子来,递给掌柜,“劳烦您给瞧瞧,是金的么?”柳绝无一看那块金牌,心疼得差点没掉眼泪,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神火教金牌传唤令啊!真的在他手里,这个天杀的!
掌柜接过来,左看右看,又咬了咬,“少爷,的确是金的,十足的纯金。”
邓关抽出大刀来,当啷一声,手起刀落,砍下一小块来,“你看够不够?”
“够、够了,还有多呐!”掌柜的喜不自胜。
“这块牌子挺精美的,就这样砍掉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她问道。
“没什么好可惜的,你看,我这么拿着牌子,有谁能看到它缺了一块!”原来他用食指将这牌子被砍掉的尖尖给挡住了。
邓关拎着大包小包,柳绝无在后边垂头丧气地走着,她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她恨不能一刀将这家伙捅了。金牌传唤使的权力只比她低一个等级,就连三大护教法王都得听令行事。所有的金牌都出自她之手,为防他人仿制,每一块都由她亲自设计,交由能工巧匠精心铸造而成,用的都是十足的黄金。在神火教里边,金牌传唤使就连柴仇都不能轻易处置,任何非金牌传唤使持有这种金牌都死路一条。可如今就当着她的面,邓关这个冒牌货为了买几件衣服,不但将金牌毁了,还明目张胆地告诉她,还要拿着块破牌子去招摇撞骗。
“姑娘,你能快点吗!”俗话说,好手难提四两!两个大包袱够邓关喝一壶的。这时候,旁边有个卦摊子,一面白布上写有“麻衣神相”四个大字,一个留着一绺飘逸长须的稍稍有些发福的老者双目微闭,微微摇头晃脑,不急不徐地唱着:“看相!算卦!文王八卦!麻衣神课!”
柳绝无突然说道:“我要算个卦!”这些日子以来她算是倒霉透了,她得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时来运转”,实在受够了。
“姑娘,你是要看相、还是算卦呢?”老者见有生意上门,又是个如此美艳的姑娘,慈祥地问道。
“算卦!”她有些生硬地说道。
老者将签筒轻轻拿起,摇了几下,“请姑娘抽只签吧。”
………………………………
第二五八节
她拿起一只,又轻轻放下了,再拿一只,又放下了。“姑娘,任你拿哪一只,抽哪一只,你所求的都是不变的。”
“就这一只吧!”她终于肯定了。
老者拿起签一看,望了望身后如苦力一般的邓关,“姑娘,你这是求姻缘呢,还是求前程?”
“求前程!”
“为什么不是求姻缘呢?”
“这有问题吗?”
“要是求姻缘,这话就好说了。”老者的话颇有几分禅机。
“我就要求前程!”
“唉!多好的姻缘呢!”他摇摇头,“偏偏求前程!”看来他还有些许不耐烦。
“前程如何?”她急于想知道答案。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姑娘,妻以夫贵,夫以妻贵,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与前程有关吗?”
“姑娘,你能有个好夫婿,儿孙满堂,你将是个贤内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此生衣食无忧,却有些许波折。”
“这是我的前程吗?”
“姑娘,这难道不是前程吗?”
“你说的都是姻缘呀!”
“武则天也是嫁给了唐高宗才成了一代女皇。”
“行了!我没那个野心。你给算算,我今年的运程。”
“姑娘的生辰八字是?”
“我不记得。”她深深地低下了头。
“劳烦姑娘将右手伸出来。”
老者拿出一柄象牙尺,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玉掌,“姑娘是要听真心话呢,还是听顺耳话?”
“当然是真话!”
“姑娘今年的运程大凶,亦大吉。”
“什么意思?”
“姑娘今年非常凶险,兴许有血光之灾。”
“他的血光之灾已经过了。”邓关在后边开口了。
“非也!尚未到来!”
“她都挨了两刀,为何不是呢?”他问道。
“既然已经挨两刀,为何不会有第三刀呢?”老者道。
“何谓大吉?”
“姑娘今年桃花正盛,必能择得乘龙快婿,兴许双喜临门呢,哈哈!”
“双喜临门!”她觉得不可思议,再怎么说就算今日完婚,也绝不可能今年就生儿子。
“姑娘自幼与亲人失散,今年应是合浦珠还。”
“什么!”柳绝无大吃一惊,这事除了她,谁都不知晓,“你说我能找到我爹!”
“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爹找到你呢?”
“既然你这个都能算准,那你再给我算算,我夫婿是何方人士?”
“北方!”老者毫不含糊。
“北方!”柳绝无心中一喜,北方岂不是神火教的方向,既然他都说我能有夫婿,这就说明,再挨一刀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看来邓关此行凶多吉少,也就预示着她将大功告成。她颇有些欣喜地回头冲北方望了一眼,赫然是邓关。
“姑娘,命乃天注定,半点不由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拨得云开见明月,道是无情胜有情。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想见。玉在璞中人未识,剖出方知世上珍。”老者看是东拼西凑念了几句诗,却句句震撼着柳绝无的心。
邓关掏出三两碎银,轻轻放在老者的小方桌之上。老者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年轻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说罢,又拿起二两银子放在邓关手心里,重重地摁了一下。
“儿臣参见父皇!”皇帝正兴致勃勃地写书法呢,太子进来了。
“起来吧!”皇帝拿着毛笔,志得意满地看着刚写的一幅书法,上书四个大字“安邦定国”,“看看,朕写的怎么样啊?”
“父皇的字从来大气磅礴、浑然天成,而此字幅更是精妙绝伦、高山仰止。”太子说的尽是好话。
“你去了明月清风轩?”皇帝换了个话题,这些话都听了大半辈子,耳朵都起了老茧。
“父皇英明,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您。”太子有些吃惊。
“你还在那儿混了一顿,吃了小葱拌豆腐、苦瓜炒鸡蛋。”
太子冷汗都出来了,皇帝也未免太厉害了点吧,菜还在喉咙里,这儿就知道了,他卟嗵一声就跪下了,“儿臣不敢隐瞒,儿臣只是想与王弟增进感情而已,绝无他求。”
“起来!朕没怪你,别以为朕如此英明!是你身上那菜香味儿太浓啦!”皇帝非常开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子差点没虚脱了。
“御膳房有御膳房的吃法,清风轩有清风轩的口味,经常换着吃也未尝不可,今后你也可以多多走动走动,一来增进兄弟之间的情谊,二来也可一饱口福嘛!”
“儿臣谨遵圣命!”
“嗯!他们吃完没有?”
“都、都吃光了。”
“你一去,朕自然就没得吃了!反正都一样,吃在你肚子里,也就吃在朕的肚子里。”
“儿臣该死!”
“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朕又何尝不想让你也去尝尝呢!明天他们又会多安排一份,咱俩明日一同去,你看如何?”
“儿臣托父皇的口福了。”
“嗯!桢儿入宫也有些日子了,你认为要不要给他安排些事干?”皇帝问道,这也是在考他。
“儿臣以为,当让王弟也学些安邦定国之道,将来也可与儿臣一同治理天下。”
“你说的没错!朕是得给他找个师傅了,你可有人选?”
“儿臣以为可从三公、九卿之中择能者任之。”
“三公年纪小的都有七十岁,对付不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可别让桢儿气出个好歹来。从九卿里头选,到是不错。你先将候选名单例出来,安排十来二十个都不要紧,三品以上在京官员皆可,明日再给桢儿自己挑。”
“儿臣遵旨。”
这边才出了个主意,那边已经传到朵朵耳朵里边去了,一个小太监大叫,“殿下,祸事了,祸事了!”
“什么事?”一听小太监的声音,朵朵飞速地从书房里钻了出来。
“圣上要给您找先生。”
“这真是祸事了。”“嗨!你们三个也别看着,想个主意。”朵朵冲三位姐姐吼道。
“还能想什么辙呀!皇帝开了口,那就是金口玉言,你还是想着怎样与先生相处吧!”玲儿撇撇小嘴。
“这一关无论如何是躲不掉的,早晚得给你找个先生。”玉儿说道。
“还有个好消息,圣上说在三公、九卿里边任你选,就连在京三品以上官员皆可。”小太监说道。
“三公、九卿里边的人!听这名号就知道年纪肯定小不了。”
“三公、九卿皆博学鸿儒、满腹经纶,就是三品以上官员也没一个怂的。”小太监说道。
“哎!你有没有他们的名单?”朵朵问道。
“请小殿下过目。”小太监将一本名册恭恭敬敬地呈到朵朵手中。
“你、你早就安排好啦!”朵朵颇有些吃惊。
“自从奴才伺候小殿下第一天起,这东西就已经替您准备好了。”
“嗯!这次你立了一功,只因近来手头有些紧,赏赐的银子过几天再发。”朵朵虽说是皇子,却还不如在苏府般自在,极少有零花。每天的定量听起来是不少,整个明月清风轩的开销有二十两,却有四个人要吃饭,有时候皇帝也来凑热闹,这宫里的东西本来就不便宜,剩下的银子得存着将来过日子用,所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奴才不敢!”能攀上小皇子这棵大树,这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
朵朵翻开名册看了一下,他哪知道这里边都有些什么人,随手递给玉儿姑娘,“反正那些整天板着脸的正人君子不要,满嘴仁义道德的不要,满肚子之乎者也的不要,国家栋梁不能要。”
“照你这样做,这里边就剩奸臣了。”玉儿姑娘照着他的意思将里边一些名字勾去。
“那才有挑战的乐趣。”
“你怎么不找个饱读读书的大臣呢?”玲儿问道。
“找这样的先生,他读了大半辈子圣贤书,成天之乎者也,我就这么大,三字经还没学完,怎么斗得赢!奸臣就不同啦!他就得随时想着坏点子,没那么多时间来教这些枯燥乏味的孔孟之道。我的先生非但的是个奸臣,而且他要比我还要奸,那才有得玩。”朵朵孤傲地说道,“你说,这些人里边可有好玩的?”他问小太监。
“要说好玩的,非八王千岁不可。”
“胡说!八皇叔怎么可能给我这个小小的皇子当先生。我问你,这些人里边谁最嚣张?”
“还是八王千岁!他有先皇钦赐打王鞭在手,又有圣上御赐尚方宝剑,还有谁能比他更嚣张的!”
“谁最厉害?”
“还是八王千岁!京城里黑白两道没有不怕他的。”
朵朵深吸了口气,“谁最毒?这总轮不到八皇叔了吧!”
“既然您都将八王千岁排除在外了,奴才就另找一个呗!要说除了八王千岁以外最毒之人,丁谓丁大人那是不二人选。”
“没错!这丁老贼口蜜腹剑、心如蛇蝎。”玉儿恨恨地骂道。
“他有多毒?”
“这么说吧,就算天底下最毒的毒蛇见了他都绕着走。”小太监四下里瞅瞅,小心翼翼地说道。
“还有一个,就是六王爷!”玉儿恨不能啃他几口。
“他也是我的皇叔,这事先放一放。”
“当年丁谓与王钦若联手在圣上面前进馋言,将寇丞相发配琼州!”苏姑娘说道。
“这个王钦若好像很少有人提起。”朵朵道。
“他在操办圣上泰山封禅之事,目前在泰安府。”苏姑娘道,皇帝要泰山封禅,自然少不了与她父亲打交道。
“丁谓既然如此恶毒,父皇应该多少也知道些,如果我点他当先生,父皇未必答应。”朵朵有些担心。
“丁谓是礼部尚书,你可以跟圣上说,你要从宫廷礼仪学起,圣上自然会同意。”玉儿帮他出主意。
“殿下,您、您打算怎么对付丁谓?”小太监问道。
“我会像对付先生一样对付他的。”朵朵邪恶地笑了笑,幽幽的自言自语:“丁谓,我来喽!”
由于小皇子理由是那么的充分、态度又是那么的坚决,皇帝也没话说,大笔一挥就批了。太子就更喜形于色了,丁谓怎么说都是他的人,如今又是皇子师,今后他的一举一动岂不都落在太子眼中了。
文武百官自然不干,朝堂之上碍着皇帝的面,散朝后就三五成群凑在一块儿,议论纷纷:“唉!就这么个玩艺,满朝文武随便揪个出来不比他强呀!”
“小殿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让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将来日子咋过?”
“圣上在这件事上可不能糊涂啊!这岂不是将小殿下往火坑里推吗!”
“看丁谓那样,小人得志!呸!”
“唉!圣上怎么能让小殿下自己选呢!”
“毕竟是孩子,在所难免。”
“这东西成了皇子师,小殿下危矣!”
“千岁!这事你为何也不劝谏圣上呢?”有大臣将矛头对准了站在一旁一直没开口八王爷。
八王爷掏着耳朵,指着他们,“你们呀!你们以为圣上老糊涂、小殿下少不更事,无知!瞧着吧!有你们扬眉吐气的时候。”
“小殿下还能比丁谓更厉害不成?”
“别小看人嘛!小殿下冰雪聪明,够老贼喝一壶的。”
“可咱们还是不放心。”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杞人忧天,本王先行一步。”说罢,走了。后边大臣们指着他的背影,“以前他不这样的,讨了老婆完全变了。”
丁谓顶着皇子师的头衔还没过半个时辰,就被太子请去“喝茶”了,太子望着跪得四平八稳的丁谓就阴阴地笑了,“丁大人、丁爱卿,恭喜呀!平身吧!”
“谢殿下!”丁谓爬了起来,“不知殿下宣老臣到些有何要事?”丁谓明知故问。
太子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怎么!你想朝秦暮楚!”太子杀气腾腾地望着他。
“老臣岂敢!殿下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岂敢行此不义之事。”
“这就好!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老臣知晓!老臣定将小殿下的一举一动详详细细地禀报殿下,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如此甚好!如果让本宫知道你耍花招,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老臣不敢!”
“下去吧!”
他刚从东宫回来,发现书房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来者居然是吕相,“哦!丁皇子师回来啦!”他站了起来,嘲弄道。
本来就已经累得半死的丁谓又不得不忍受他的冷嘲热讽,“相爷,您、您来啦!”
“没经你允许,老夫就来了,还望丁大人勿怪才是。”吕相阴阳怪气。
“相爷,微臣的这点本事您还不清楚吗!至于做小皇子师的事,卑职的确是毫不知情啊!”
“这是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刚才被太子请去了吧!”
“相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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