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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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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刚才被太子请去了吧!”

    “相爷英明!”

    “他让你将小殿下的一举一动一字不漏地禀报他,对不对?”

    “您都猜着了!”

    “你打算怎么办?”

    “相爷!这对您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他两兄弟相斗,咱们坐收渔利,如果在其中添点油、加点醋,圣上还有什么心思对付咱们呀!”丁谓谄媚地说。

    “看来你挺明白的!就这么办!小殿下的一举一动也要禀报老夫!”

    “卑职得先禀报相爷您才是!”

    “那你就好好教教小殿下吧!老夫告辞!”说罢,吕相就走了。

    吕相走了,小皇子又亲自来了,小皇子亲自驾到,这是何等荣耀,丁府大开中门迎接!

    “老臣参见小殿下!”丁谓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先生请起!不必多礼!从今日始,先生见了我这个小弟子无须下跪。”朵朵说着,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吓得丁谓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慌忙将他迎入大堂之中。

    “先生请坐!”

    “老臣不敢!”

    “这是先生府上,先生要是不坐,我这个做弟子的哪敢坐着,我也站着!”朵朵站了起来。

    “老臣也坐!老臣陪着殿下坐着。”丁谓慌忙坐了下来。

    玲儿恭恭敬敬地将一个锦盒呈上,“这是弟子赠予先生的一点薄礼,望先生笑纳。”朵朵礼数周全。这锦盒里边装的是一套文房四宝,这种东西在宫里多了去了,一个铜钱都不花。

    “殿下!老臣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厚爱!”丁谓老泪横流,还从未有哪个皇家之人如此看重他的,要说以前皇帝是非常看重他,却从未来过府上,更不可能送这些文房四宝。皇帝赐个几百千把两银子不算什么,那东西谁都不缺。

    “今后还望先生不吝赐教才是!”朵朵非常“谦虚”。

    “老臣虽才疏学浅,却不敢有半点懈怠,一定竭尽所能,辅佐殿下。”

    “如此甚好!先生可用过晚饭?”

    “还未曾用过!”丁谓实话实说,自从戴上皇子师的帽子以来,他粒米未进。

    “正好弟子也没吃!就在先生府上叨扰一顿啦!”
………………………………

第二五九节

    “只是委屈了殿下!”丁谓受宠若惊。而后师徒俩就坐在八仙桌旁,边吃边谈,海阔天空、滔滔不绝,聊得不亦乐乎。丁谓怎么都想不到,小皇子居然如此好伺候,他也就大大地放心了。其实他又哪能想到,在小皇子背后的那个智囊团都有些什么本事,要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可不是吹出来的。这一聊就聊到大半夜,小皇子走了,太子的人就在门口等着他,而后他又被叫到太子在皇城外的行宫里,刨根问底直到鸡叫三遍,紧接着又是早朝时间,一天一晚他就眯了半个时辰。

    “嗨!姑娘,前边就是宿州啦!再走十天应该就到京城喽!”邓关非常开心。

    “姑娘!你睡着了吗?”

    “姑娘!你应一声啊!”邓关觉得后边静得出奇,心里头隐隐不安。他壮着胆子轻轻掀开帘子一角,发现柳绝无斜斜地倒在车厢内,脸色异常苍白,嘴唇乌紫,双目紧闭,“姑娘!”邓关慌了手脚,他多少也懂点医术,抓起她右手,发觉脉相极为微弱,甚至感觉不到。呼吸也极为轻微,似有似无。他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掐人中又是捏指甲盖,进行胸部按压,一点效果都没有,没办法了。还好,刚离开宿州没多元,他只得又调转头来,赶快进宿州城,看那里还有没有比较高明的大夫。

    虽然宿州也是个不小的城市,城里的药铺也不少,可没几家敢下手的,几乎所有的大夫一号脉就要他准备后事。几乎虚脱的他抱着“人事不省”的柳绝无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万一死了,好歹也得找个寺院超度一番。还好!不远处就有一座城隍庙,他就进去了,将柳绝无平放在长凳上,“姑娘,你可别吓我呀!”他都快哭起来了,“我可什么也没干就成这模样了,你让我后半辈子怎么过哟!”

    旁边一头陀模样的僧人伸过头来,“公子,这姑娘怎么啦?”

    “有心疾!发作了,人事不醒!看样子,怕过不了今天了。”邓关无可奈何地说道。

    “这心疾是最难治的了,发作起来顷刻间就能取人性命。”

    “唉!走的好好的,突然就这模样了!”

    “如今天气比较凉,加上旅途劳累,这种病最容易犯了。”

    “她说在五台山有个神医,专医这种病,如今怕是走不到那儿了。”邓关摇摇头。

    “五台山是有个神医,与贫僧曾有一面之缘,如今这姑娘已经病入膏肓,眼看着大限将至,老朽这儿还有几颗长生丹,就是那神医给的,你喂给姑娘服下,看能否再延续几日。”说罢,头陀将一只竹筒打开,从里边倒出一些乌黑发亮的药丸,放在邓关手上,“记住!只有发病能才能给她吃!一次一丸!至于能不能熬到五台山,就看这姑娘的造化。”

    “多谢!”邓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向庙祝要了一碗水,将柳绝无紧咬的牙关慢慢掰开,将药丸揉碎了,缓缓喂给她服下,还好,她还有吞咽的功能。待服下药丸后,他牛车与人家换了辆轻便的马车,一路往徐州狂奔而去。

    柳绝无总算醒了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唉!疼、疼死我了。”

    见她开口了,邓关总算松了口气,“姑娘,你差点吓死我了。”

    “唉!早晚是个死,这又何必呢!”她幽幽地说道。

    “多亏一个僧人给了我几颗长生丹,要不你就真的醒不过来了。”大冷天的邓关出了身臭汗,如今被冷风一吹,又禁不住微微发抖。

    “我们这是往京城里去吗?”

    “不是!这是去徐州的路,我打算先将你送到五台山去,回过头来再去京城,你可不能再这么不声不响地昏过去啦,我不认得路。”

    “让大哥如此操心,小妹心里头过意不去。”柳绝无落下几颗清泪。

    “别说这些话了,咱俩能碰到一块儿就是缘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此死去的。”他这脾气与他爹又颇为相像。

    在邓关的精心照料下,柳绝无又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气色,甚至越发显得娇艳。只是他这精心照料对于柳绝无来说简直是遭罪,首先就是吃饭,邓关吃的都是干的、粗粮,这东西饱肚。柳绝无吃的都是稀的,就连吃个馒头邓关都得掰得碎碎的,和在粥里边泡着,什么东西都给炖得烂糊糊的,浓浓的,营养没得说,就是缺油少盐,这些东西还有定量,不是她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早晨与中午可以喝两小碗,到了晚上就只有一小碗。喝了这么一点,有不得个把时辰就饿了,这还得忍着,免得让邓关看出破绽来。穿的衣服也是,邓关也要帮着她慢慢地穿,而且穿得挺厚实,有一层、没一层的,上上下下包得严严实实,裹得跟个棉花包似的,看着就像个大水桶。而且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也都是由邓关抱上抱下的,生怕她一不留神就“一去不复返了”。这些事情对于邓关来说,就他娘子坐月子也没这么伺候过。邓关虽然早就怀疑过她的动机,却从未与她将坏人联系在一起,此时又犯了这病,他就更不去想了。柳绝无将邓关骗到往北方的大道上来,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沉重。要说邓关可恨,可这一路上走过来就没见他与人动过刀子,从不惹是生非,在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一年多以来,神火教与邓关的所有恩怨会不会有人借他之名为之,这其中是否另有更大的阴谋?要说这家伙长得是不怎样,与一般的泥腿子没任何区别,如今更是黑瘦黑瘦的,脸被凌厉的北风刮得起了一层硬壳,一抹脸,灰白的碎屑四处飘飞。又不怎么讨人喜欢,话语也不多,与传说中风流倜傥、英武不凡的江湖豪侠有着天壤之别。可他待人是真诚的,没有任何掩饰、没有半点矫情。就算她再有沉鱼落雁之容、倾国倾城之貌,这对于一个老婆孩子都有的人来说一般都不是太重要的。可他还是为了一条素不相识的人命而不惜转战千里,一路上风霜雨雪,个中苦楚又岂是常人所能承受的。“邓关尸横眼前,自己真的就快乐么?”而今她脑海里时常在想着这个问题。

    客栈之中,邓关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饭桌上他开了口,“姑娘,你身子怎么样啦?”

    “你看我现在能吃能睡,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她一口将一小碗粥喝完,故意将空碗搁在邓关看得到的地方,眼里满是期待。今日有事求她,邓关还是给她又加了一小碗。

    “你有事要我办,是吧!”柳绝无看出了他心思。

    “说来难以启齿,得请你帮我写封书信。”他非常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不会写字!”柳绝无颇为吃惊,一个能在中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竟然是个文盲,这要传出去,有谁能信!

    “也不是不会,只是写得不好!”

    “你以前写过没有?”

    “写过半篇文章,结果被老爹打得半死。”

    “你要写完了,铁定就没命了。”柳绝无戏谑地说。

    “所以才要你务必帮这个忙。”

    “说吧!写给哪个姑娘?”女人一般会这样问。

    “是一帮大老爷们!”

    “你想他们?”

    “这有什么好想的!当然,信里头还是得让他们明白我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们。主要是关于武林盟主的事,兴许你不知道什么叫武林盟主,反正我是前些日子才知道一些。你告诉他们,我就不去了,就是这么个意思,得说得委婉一些,你得在信里边让他们明白,不是我不干这个盟主,而是有很多的无奈,但又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是由你引起的。”

    柳绝无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抿了抿嘴唇,“真没想到,大哥陪着我上五台山,居然连武林盟主都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稀罕什么盟主,再说了,听说得先召开武林大会,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比武打架,最后一个打赢的就是武林盟主,这有什么意思!一般的地痞流氓也是这么干的,哪个最心狠手辣,哪个就是大哥。这种事得以德服人,要是论本事,古都尔岂不是也能当上武林盟主!”

    “你是怕打不过他们?”

    邓关叹了口气,“你说的也不能说全错,我就算去了,我也不会打架。”

    柳绝无已经铺开了文房四宝,这东西还是邓关在路上买给她解闷的,一般都随身携带。一封书信对于她来说无异小菜一碟,不消片刻功夫就大功告成。“念来听听!”

    柳绝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念道:“弟叩首而拜,众兄台鉴。。。。。。”

    “不对!我才是兄。”

    “信就得这么写,表示挺尊重他们。”柳绝无忍俊不禁。

    “好吧!”

    “一日未见、如隔三秋。”

    “这话写给我妻子比较合适。”“用在这里也恰当。”一看柳绝无脸色有异,他慌忙又补了一句。

    “少林一别,三月有余,众兄安好否!武林大会,众兄极力引荐,弟惭愧矣!而今弟琐事缠身。。。。。。”

    “这话不妥,应说性命攸关,否则,将来定遭其口白。”

    “我是不是得重新写过?”

    “不!就在书信上涂改,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是我亲自写的。”

    “你还挺要面子的,其它还有什么要修改的?”

    “没了!最后加一句,才疏学浅,字迹潦草,勿怪!”

    古都尔是个闲不住的人,舟山是个非常大的海岛,上边有城市、有集镇,人烟稠密、物产丰富,吃喝玩乐样样皆有。可一连两个月听不到邓关的半点消息,也听不到中原武林的任何风吹草动,仿佛被人有意封锁一般,使得他非常不适应。好几次都想乘船回中原,可舟山的船故意拖拖拉拉就是不出海,他也曾想过驾船渡海,可那么大的海船又岂是他一人能操控的,这使得他突然有种被困的感觉,他得找这个小师妹好好聊聊。

    “师妹,在下在此叼扰也有一些日子了,眼见得天气一天天冷了,这南方的冬天在下非常不适应,我还是回北方去吧。”

    “你是去找邓关吧!”水月圣母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师妹,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别瞒师兄了,好不好?”

    “这些日子你食不甘味、居不安寝,我都看在眼里,不是不想告诉你,这是大师姐的意思。”

    “她是故意要将我与邓关分开,对吧?”

    “是的!邓关如今已过了徐州。”

    “他为什么会去徐州!他不是要去京城吗?”他有些吃惊。

    “他此行凶多吉少。”

    “什么!”他瞪圆了眼,“小师妹,你怎么知道这些?”

    “有人要诱使他去神火教总坛。”水月圣母终于将这事说了出来,这全是看在与古都尔的情分上。

    “你知道神火教总坛?”

    “我也没去过,只听说在五台山以北的金星谷中,此处位于大宋与辽国的边界上。”

    “我要去中原!”古都尔盯着水月圣母。

    她从未见过他有如此的杀气,“师兄!你是追不到他的了。”

    “我坐船,直接去冀州截住他。”

    “而今是北风天气,海船也未必赶得上。”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师兄,你这是何苦呢?”

    “师妹,就算我求你!”

    “师兄,小妹没记错的话,你此生从未求过他人,这又是为何呢?”

    “我老啦!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谈得来的,他要死了,我也是罪人啊!今后将如何与我那大侄子相见!”

    “你什么时候有个大侄子啦?”

    “他是邓关的儿子,邓关与我割袍断义,这大侄子还是称我一声太伯的,我喜欢这孩子。”

    “师兄,你如此行事,如何向大师姐交待!”

    “邓关与神火教之间的破事又与她有什么干系!”

    “个中缘由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既然要去,我也拦不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吧!”

    “你不能伤神火教总坛内任何一个人。”

    “我答应你!”

    “禀宗主,发现邓关行踪!”秦世召道。

    “在何处?”

    “已过了徐州,正往五台山而去。”

    “他这是要干什么!去铲平神火教吗?”宗主背着手,走过来、走过去,自言自语。

    “古都尔没在他身边!”

    “哦!这一块铁板总算分开了,古都尔去了哪里?”宗主不得不万分小心,免得又如武当山一样,突然就冒出来了。

    “憋帮的人亲自跟到舟山,他去了水月宫,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邓关身边又多了一个姑娘,此人正神火教副教主柳绝无。”

    “饶是邓关猾如鬼,到头喝了这娘们的洗脚水。”宗主有些懊恼。

    “邓关此行凶多吉少,如今神火教将所有力量都用来对付邓关了,古都尔一时也不会给咱们造成什么麻烦,属下以为,目前最要紧的是咱们得派出得力之人参加武林大会,争取将武林盟主之位拿到手。”三平道长说道。

    “咱们在中原各大门派安插之人这个时候就可名正言顺地参与争夺,武林大会将于十月初十在少林寺召开,你们得抓紧时间,将那些碍事的石头能搬走多少算多少。”

    “属下以为,此事不用着急,还有人比咱们更用心的,目前属下已经知道的就有武当、崆峒、峨嵋三派将在大会上放水,四庄五堡的人又多半支持邓关,邓关又去了北方,这个武林大会他是不会参加了。”秦世召道。

    “你是说有人在收买江湖门派?”

    “是的!这人是当今太子殿下!他想将幕府山庄的人扶上去。”

    “少林寺与丐帮可不好糊弄!”金昭太说道。

    “丐帮铁帮主已经有言在先,丐帮将不参与武林盟主争夺,邓关是他的大侄子,这自然没什么好争的。属下的人也知道铁帮主亲自出来寻找邓关,所以属下就命人放出消息,说邓关去了京城,让他往京城去了。至于少林寺,十八棍僧与邓关又有八拜之交,在邓关没露面之前,他们是不会出手的,等到了最后,一切都晚了。再说了,十八棍僧也不可能一拥而上,论单个的,并不能给咱们造成什么威胁。”

    “得防止古都尔从海路前来捣乱。”

    “他已经上了船,不过不是上少林寺的,他一听说邓关去了神火教总坛,直接就去了北方。”

    “这天杀的,对邓关却如此的好!真不知是不是老糊涂了。”宗主非常郁闷,“对了!邓关在埋剑山庄可有收获?”他差点将这事给忘了。

    “别提了,埋剑山庄独孤胜目空一切,被邓关将纯阳指废去,听说整个山庄的人都被他打得七零八落,可惨了。”这话是三平道长说的。
………………………………

第二六零节

    “神火教不惜代价,开出了大价钱,助他取得武林盟主之位,也好与邓关分庭抗礼,独孤老儿的确动了心。哪想,半个时辰不到,先被废了纯阳指法,又被邓关将其大弟子、二弟子打得鼻青脸肿,名声从此一落千丈,独孤老儿折去血本,怕是得欲哭无泪。”

    “邓关能废了他的纯阳指!”宗主觉得不可思议。

    “属下的人亲眼看到,是被邓关那把破刀给废的。赏刀大会有个环节是断刀,断到邓关这把破刀的时候,将他引以为傲的两个指头敲碎了。”

    “他练了大半辈子纯阳指,早就能做到收发自如,为什么还会栽如此大的跟头呢!”宗主捏着下巴,毫无头绪。

    “这把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三平道长说道。

    “古都尔那把刀与他的刀样式是一模一样的,又与最近江湖上流传的轩辕刀模样也**不离十,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金昭太说道。

    “邓关那把刀绝不可能是真的轩辕刀,古都尔时时在他身边,瞒得咱们,还能瞒得了志在必得的他吗!”宗主说道。

    “这事得放一放,反正他俩目前一个天南、一个塞北,还是说说埋剑山庄夺取武林盟主之事。”

    “埋剑山庄虽然受了一时难以痊愈的伤,其实力在四庄五堡之中还是最强的。以独孤胜的个性,武林盟主之位他还是要争的,大弟子、二弟子不管用了,他还有个三弟子,论本事,这才是最厉害的。”三平道长说道。

    “就是那个经常在外头争强好胜、惹是生非的卢骁。”

    “原来宗主也知晓其人。”

    “记住!如果咱们的人夺不到武林盟主之位,就尽全力将他扶上去。”宗主吩咐道。

    “这是为何?”

    “哼!卢骁被他那两个师兄压着,永无出头之日。此番邓关将这些石头都给他搬走了,埋剑山庄已经没人能制得住他,如果咱们助他成了武林盟主,到时候整个埋剑山庄想飞都飞不了。”

    “宗主英明!”

    “哎!几位姐姐,你们有没有发现,丁谓自从当了我的先生来,整日里神情恍惚、脸色菜青,走路东倒西歪,说话颠三倒四,我还没拿他怎么样呢!”朵朵有些奇怪。

    “他就算不想给你当先生,也不至于如此糟蹋自己吧!”苏姑娘也想不通。

    “几位姐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小太监在一旁“阴阴”地笑着。

    “快说!”朵朵命令道。

    “殿下,接下来这些话,出奴才之口,入您几位之耳,如果外传,奴才人头即刻不保。”

    “废话!有我罩着,谁敢要你人头!”朵朵没好气地说。

    “谁都知道丁谓丁大人口蜜腹剑、狡诈凶残,为什么如此一个人还能立于朝堂之上、位列仙班呢!”

    “你还是别让我猜的为好。”朵朵撇着小嘴“威胁”道。

    “因为他在朝中有挺硬的后台。”

    “这还用得着你说呀!父皇就是他最大的后台。”

    “这还不够!如果满朝文武反对,圣上就算再喜欢他,也终将于事无补。”

    “你是说他还有别的后台?”

    “自古奸臣个个是能臣,这您不得不服!丁谓大人非但是圣上的心腹,还是太子殿下的心腹,又是丞相的走狗,您想呀!有此二人在,谁能随随便便地扳倒他呀!”

    “原来我们这是引狼入室呀!”朵朵有些后悔了。

    “奴才不这么认为!太子殿下有丁大人在这儿,以为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自然对您放松了警惕。丞相有丁大人在这儿,也以为将您紧紧攥在手心里。圣上以为丁大人在您身边,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每日丁大人要上朝、办公,礼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还得抽出两三个时辰给您说文解字。您这儿忙完了,又得上太子殿下、丞相那儿汇报您一天的情况,您一天都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这又得两三个时辰,您想呀!一天才十二个时辰,除去这些,再除去吃喝拉撒,还有多少留给他睡的!”

    “这么说我把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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