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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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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续地刷了下来,川西各派也没坚持多久。邓关不在,他那些拜把子弟兄没一个想上场的,至于其他一些不知好歹的,不是被打个半死就是出了各种意外,笑到最后的就只剩下幕府山庄的曹少庄主与黄老三,这两人已经不需要分出胜负了。十月十四日,太子亲自为曹少庄主赐发了武林盟主的招牌--“武林盟主令!”当然,还有一道太子手谕,相当于圣旨。武林中人可以不拿武林盟主令当一回事,在太子手谕面前还是得细心地掂量掂量。

    武林盟主是选出来了,铁丐也瘦了一大圈,他本来就瘦,此时更显得形销骨立,简直不忍目睹。“帮主你为何成了这般模样?他们没给你饭吃吗?”百花大师问道,这十来天他就没去过演武场。

    “老和尚,你也差点被熏干了。”看着百花大师黑不溜秋的模样,铁丐懊悔无极。

    “武林盟主是谁?”

    “是、唉!”铁丐抹了把老泪,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这是强压心中的怒火,“他是、幕府山庄的少庄主--曹仁杲!”

    “曹仁杲!怎么从未听说过?”

    “别说你没听说过,就边我都是今天才听说,老和尚,你说咱们这次是不是又给他人做了嫁衣?”铁丐一万个不甘心。

    “这是谁让他当的武林盟主?难道武当、峨嵋、崆峒、青城、华山等等等等,这些门派都是吃素的!”

    “老和尚,难怪邓关不来。武当在第一天就被淘汰出局了,要是老朽没看错的话,他们不是被收买、就是被胁迫,这哪是选举呀,分明是夺权!”铁丐恨得一掌将石头香案拍去一角。

    “他们如此作派也不怕天下武林不服?”

    “太子下了一道手谕,你应该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恨那些人还在前边欢呼呢!这帮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银子玩,唉!”铁丐从没如此颓丧过,哪怕去年君山被毁得不成样子。

    “丞相有没有别的动作?”

    “老朽实在不知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堂堂丞相,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有这个脸面陪太子玩这等过家家的把戏。”铁丐痛苦得直摇头。丞相一直没有出手,这的确让人费解,按道理,他是大明宗宗主,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太子的人夺走武林盟主令!这个时候,他要出手将太子给做了,再嫁祸给武林中人,这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可他愣是沉得住气。

    “咱们今后是不是都得乖乖听命于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百花大师口无遮拦。

    “咱们都歃血为盟,这还能逃得掉哇!”铁丐没好气地说,“老朽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太子祈福是假。”

    “这还用得着你说!这些日子以来他就没来过菩萨眼前一次。”

    “他是冲武林盟主来的,幕府山庄是他的人,这回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以前老朽还有三分不信。”

    “如此一来,中原武林就危险了,他绝不会去找那些失踪之人。”

    “老朽得赶紧通知邓关,武林盟主第一个要对付的人铁定是他。”铁丐完全没想到,要不了多久,他将是第一个受害者,而且来得是如此的迅速。

    虽然神火教教主早就知道邓大夫在背后搞他“名堂”,不过他一直忍着,没有动他,在柳绝无没回来以前他是不会对邓大夫采取什么措施的。这段时间以来,他是越来越喜欢那些女服了,有时甚至偷偷地溜到下边的伏羲堡里去,这里正是柳绝无的地盘,尤其是极乐宫,这里什么样的美人都有,自然那些高级的衣服也少不了,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抚摸一番,甚至将脸颊贴上去,轻轻摩挲着。吃喝嫖赌这些嗜好都能控制,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需求就是任何人也无法完全压制的。银轮法王不经意见将那事给泄漏出去后,心里老是过意不过,时不时地去看邓大夫一眼,他是明白的,柴仇绝无可能轻易放过他,他恨邓大夫,这不假,却也绝不想他死。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到了老年都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银轮有时就呆在那棵大树后边,怔怔地望着里边操劳的邓大夫,想着他不久于人世,就老泪涟涟,愧疚不已。有时又拉着金杖法王给邓大夫送些东西过去,生怕哪天就再也见不到了,金杖都被他搞得莫名其妙。银轮的突然示好,让邓大夫也有所警觉,他还有事没了,得早做准备。这一日,大概少林寺选出武林盟主不久的时候,天气暖和,分外干燥,北风扫得人脸生疼,邓大夫一大早就将庭院里的枯枝落叶全都打扫干净,做好了早饭,等着诸葛夫妇起来吃。饭桌上,他突然开口了,“贤弟,老朽有个心愿未了,以前是没条件,现在万事俱备,不知二位可有这心思?”

    诸葛雄抬起头来,“师兄莫非是想配那个药方?”他一眼就看穿了邓大夫的心思。

    “这些日子以来,那两个老头时不时躲在背后偷看,老朽已然闻到了血腥味,肯定是那事儿发了,不得不早做安排。”

    “师兄怀疑柴仇要对咱们下手?”司马美娘说道。

    “不!他只会对老朽下手,二位大可高枕无忧。师祖既然将‘否极泰来方’分授师父与师叔,必是想将这药方配成,以前是咱们没那么多毒药,而今此处齐备,老朽可不想将这半张药方带进棺材里去。”

    “小弟也早已有这个想法,又碍于师兄情面,唯恐师兄不答应,一直未敢提及,如今师兄既有此意,小弟也再无顾虑了,一切听师兄吩咐便是。”诸葛雄非常干脆。

    “老朽知道的半张配方上的药材这里都有,不知贤弟的药方是否齐备?”两人都不能随便告诉对方用的什么药,这也是师祖交待的。

    “小弟这半张药方更无问题,自咱们二人被困于此就开始搜罗这些奇门毒药,不瞒师兄,就是天竺的搜魂草都齐备。”柴仇要他夫妻配毒,自然得搜罗天下奇药,被他们克扣掉不少。

    “此方极难配制,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贤弟可有失败的打算?”

    “以前就凭我夫妻二人,小弟自然没多大信心,如今有大师兄在此,我二人再无后顾之忧。”

    “所有器具是否备齐?”

    “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司马美娘随手一指,原来墙角、神台、桌子下那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一些坛坛罐罐全都是器具,令邓大夫大开眼界。

    “此药包括焙制、熬制、薰制、蒸制、和制等九道手艺,共需两月,就算咱们三人,怕也得五十来天,中间不得停火,否则,将前功尽弃。”

    “只要能制成仙丹,就算两年又能如何!”诸葛雄豪气顿生。

    就这样,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这些坛坛罐罐全都清洗干净,组装起来,再往后院那个半人来高的巨大铜鼎上一套,仿佛给它戴上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帽子”,这顶“帽子”有些像京剧花旦的头饰,上边尽是一串串紫铜铸造的大小不一的葫芦,铜葫芦之间由大小不一的铜管蜿蜒缠绕,上边又有一连串长长的如鹤嘴一般的气嘴,远远看去,宛如千手观音。有三丈多高,比屋顶高出一大截,阳光之下,金光闪耀。“乖乖!你们真够狠的,这些都是从柴仇那里敲诈来的呀!哎哟喂!他抓了你们两个,纯粹是赔本买卖。”邓大夫看着这玩艺直咂嘴。
………………………………

第二六五节

    “咱们祖上都不是任人摆布的主,他自然得破费些。”司马美娘颇有些自豪地说道。

    “这东西罩不住,隔老远都能看得见,他要是问起来,该怎么答复?”邓大夫有些担心。

    “师兄尽管将心放肚子里,小弟早有说辞,还是八年前我就夸下海口,要为他炼一炉克制‘宣花散’的解药。”

    “难道有人在炼宣花散?”邓大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这东西早就失传了呢!”

    “江湖中有一个隐秘很深的门派,就用这东西害人,十年前我与美娘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听说这‘宣花散’的解药并不难配制,只是药品稀缺。”邓大夫道。

    “师兄说的没错!这解药必须配齐雪灵芝母之花、千年人参之须、千年首乌之根、千年樟木之脑、深海龙木之果、幽冥龙涎之精。”

    “贤弟是要将解药的配方倾囊相授哇!”邓大夫叹道。

    “师兄,对于一张永远都无法配齐的药方,小弟留着又有何用!”

    “此话怎讲?”

    “雪灵芝母、千年人参、千年首乌、千年樟木,这些虽然难寻,起码还有人见过,至于深海龙木之果、幽冥龙涎之精,唉!”诸葛雄无奈地摇摇头。

    “哈哈!贤弟呀!休得灰心!”邓大夫拍着他肩膀,“深海龙木之果确是难寻些,幽冥龙涎之精不会太难。”

    “师兄就别拿小弟开心啦!”

    “师弟,既然你将配方都说了,这焙制之法。。。。。。”邓大夫非常期待。

    “师兄,看你这模样就像个老财迷,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你要真的弄到了这些东西,就将它们一锅给炖了,熬它一锅十全大补汤,有病医病,没病养生。”

    “就这么简单?”

    “师兄还可以加只鸡,弄几个猪肚儿一起熬,味道更美。”美娘笑道,“千万别多吃,否则,你懂的。”她又加了一句。

    十月末的时候,邓关已经到了恩州地界,他这一路上已经换了三辆马车,那块神火教传唤使金牌被他一路上削得不成样子,原本有一斤重,现在被削得只剩三两,成了薄薄的一片。上次被砍去一角,现在他有些后悔,削背面多好!经过两个多月的日夜相处,两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邓关虽然说不上几句孔孟之理,也讲不出佛道之言,不过那些俏皮话还是不少的,虽然他就住在那个小山村里,经历的一些事情却是柳绝无无法想像、却非常向往的,两人一路欢声笑语,宛如热恋中的男女。“哎!你昨天说你老家那个好附庸风雅收古董的,你还没说完呢!”柳绝无邓邓关所说的每一个小故事、每一句话都非常在意。

    “那老头,家有良田千顷,牛牯百头,那是方圆百里的大户,银子多得没地方花,为人强横,经常勾结官府,欺负乡邻。儿子跟我一样不争气,斗大的字识不得一担,就好收些古董,就喜欢那些什么文王鼎、周王盆,还指名道姓要收孔子之物,我气不过,就卖了他一本春秋,气了他个半身不遂。”

    “你可真够坏的!”柳绝无在后边笑出了眼泪,“你家娘子呢?她是不是也那么厉害?”

    “她比我还坏!”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种问题也是一般的女孩比较爱打听的。

    “说起这事,更有意思!我以前弹过棉花,有个媒婆让我给他弹床棉花,那次算是做出手艺来了,那媒婆铁了心要帮我找个好娘子。刚好我娘子是从外地迁来的,人生地不熟的,那是书香门第之家,听说还在京城里当过官,品级还不小,最起码是九品。”

    后边那位已经忍不住了,差点笑得没了气,“九、九品,你搞错了吧,一品是最大的,你、你没听过九品芝麻官呀!”她上气不接下气。

    “行了!反正我家没一个当官的,我老丈人的确是个官,还不小。其实他们哪看得上我呀!我那时候比现在还要丑,黑糊糊的,又壮。人家是要门当户对,最起码也得粗通文墨。结果那媒婆就安排了一场相亲,其实那时候我也是蒙在鼓里,她安排一个读书人在我前边走着,后边也有不少人,全都是乡里的,她就让我家娘子躲在柴门后边,远远地朝我这边一指,‘你看,就是那个!’我家娘子一瞧,原来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模样也俊俏,身材高挑,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她当时就点头答应了,而后这媒婆又说我家是书香门第、在乡里颇有势力,等闲之人根本不敢欺负。其实她哪晓得,她真正的丈夫居然是走在第二个的黑不溜秋的我呀!那时我穿着个破褂子,背着把破弓,手里还拿个红薯在啃着,现在想起来,差点羞死。”

    “那结婚当晚,她能饶了你?”

    “半年没挨床,连闻一下都不行!我爹就纳闷了,这都大半年过去了,肚子怎么还不大哩!他还以为我有什么问题,给我吃了好多鹿鞭。”

    “你吃了那么多鹿鞭就没想过要霸王硬上弓?”

    “什么叫霸王硬上弓?这与吃鹿鞭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想不想吃鹿鞭?”她突然扒到邓关肩上,吓了他一跳。

    “不、不吃!打死也不吃!那东西上、上火!”闻着她那特有的香味,邓关结结巴巴、面红耳赤。

    “你真不吃!”她挑逗地望着他。

    “不!。。。。。。”“咔嚓!”车辕突然断了。柳绝无毫无防备,“啊呀!”一声尖叫,一个倒栽葱,掉到邓关怀里。在惯性的作用下,邓关脑袋一低,狠狠一口就亲上了。两人就这么嘴对嘴地定住了,仿佛时间停止一般,大概持续了十秒钟的时间,柳绝无突然双手抱着邓关的腰,整个人就贴了上来。

    “不!我、我去找铁匠铺。”邓关慌忙松开她,如作贼一般撒腿就跑掉了,留下了心乱如麻的她一个人。

    还好!城外就有个铁匠铺,此时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正挥舞着大锤费力地敲打着铁砧上一块通红的铁片,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谁都知道,铁匠铺一般都干些钉巴掌、修车的杂活。

    “老太爷,在下车辕断了一根,劳烦您跑一趟如何?”邓关不得不大声地说道。

    这老铁匠停下锤子,抹了一把汗,将铁片浸入水中,腾起一股浓浓的水汽,“这位客官,您千万别叫老太爷,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以为县太爷是个打铁的呢!人家都称老头我为陈七。”老头还不忘说句笑话。

    “陈七叔,在下马车在前边坏了,劳烦您跑一趟如何?”

    “您太客气啦!好吧!”说罢,老头就提了一个木头做的工具箱,拎了一把锤子,“走吧!”

    “在下给您拿锤吧!”

    “不妥!您是主顾,哪能让您干这事呢!”

    “没事!反正两手空空。”说罢,邓关将大锤拿在手里。

    “这、这如何使得!”老头虽说嘴上这么说,却并未坚持。

    还没迈出三步路,被一帮闲杂人等给包围了,一个颇为讨厌的声音的响起,“陈七,你这是要上哪儿呀!”邓关一瞧,与在庐州城碰到的那帮家伙如出一辙,只是这帮人好像还有官府背景,因为后边跟着几个是腰挎长刀的衙役。这个少爷的长相还颇为特别,个头比较高,肤色又比较黑,从他脸上白的白、黑的黑能看出来,他这是抹了粉,却不匀称,身材有些胖,脸上的肉多半又堆在额头上,松松垮垮的差点没将眼珠子给盖住。脸颊凹了进去,整张脸看起来有些头重脚轻。

    老头一看这帮人,顿时就弯了腰,捧着手直求饶,“少爷,老朽最近手头有些紧,还望您大发慈悲,宽限些日子。”

    “哼!老不死的,不知好歹!”说罢,这个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的少爷抬起右手,抡圆了,反手狠狠一巴掌扫来,“梆”的一声,“啊哟!”这少爷捏着手腕,痛得大叫一声。他这一巴掌要是抽上老头的脸,非得将他打晕不可,邓关还等着他修车呢,所以他不经意间将锤子伸了出去,结果他的手腕结结实实地扫在了锤柄上。“老不死的,原来你还有帮手!”这少爷痛得直发抖,估计是伤着骨头了。

    “别、别误会!我是来找他修车的,你们之间的过节与我无关。”邓关“慌忙”说道。

    “哼!还敢狡辩!老子的手都砸断啦!”这少爷唾沫横飞地吼道。

    “这、这不能怪我呀!你打人也不仔细看看,打到锤子上能怪谁。”

    “你要不转个身,锤子能伸到这儿来吗?”

    “我一直都是这么扛着的呀!”

    “哼!呆会儿再收拾你!来人,看好喽!”立马上来两个衙役,一左一右两柄大刀架在邓关脖子上,将他挟在中间。

    “别呀!这关我什么事呀!做人可不能这样啊!”邓关“低声下气”。

    “老不死的,今日要不还银子,就拿你家姑娘抵债!哼!”

    一听要拿他姑娘抵债,老头卟嗵一声就跪下了,老泪横流,“别、少爷,不能、不能啊!”

    邓关最见不得这种事情,“哎!你到底欠他多少银子,大不了修完车,还给他们。”

    “哼!他欠本少爷二十两,两个月的驴打滚,如今变成了四十两,你能给他四十两银子吗?”这少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不能!”邓关头摇得像拨浪鼓。邓关瞟了一眼这个少爷,发现他不但怀里鼓鼓的,腰上还有个钱袋子,沉甸甸的,怕是不少,他的手就暗暗有些发痒。

    “去!把那小娘子给老子带过来!”

    立马就有几个衙役扑上铁匠铺后院,几声惊心动魄的尖叫过后,一个脸色发青的半死不活的姑娘被拖了出来,脸上还有几个指印,看来挨得不轻。看这姑娘虽然穿着破旧,却颇有几分姿色,要是好生打扮一番,足以迷死不少登徒浪子。

    “哦!原来你们要银子是假,要人家姑娘是真。”邓关突然冒了一句。

    “住嘴!再乱说割了你舌头。”

    “女儿啊!”老头仰天大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老头,你有钱就快给他们吧!我还等着你修车呢!”邓关还在“不知好歹”地催促着。

    “我、我哪有银子呀!”老头欲哭无泪。

    “胡说!明明看到你怀里就有银子,还不少呢!”邓关说道。

    这老头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长叹一声,“女儿啊!你走了,爹也不活啦!”

    “我说你这老头,明明有银子,快点拿出来,我那车上的姑娘才美若天仙呢,这荒郊野外的要是有个好歹,我上官府告你去!”

    “没想到你也是个催命鬼!”老头恨不能一锤子敲扁他。

    “你别恨我!是你舍不得,好歹你也摸摸看啦!”邓关显得非常无辜。

    老头将信将疑地往怀里一摸,顿时瞪大了眼睛,居然摸到了几块**、冷冰冰的东西来,颤抖着掏出来一瞧,更是吓了一大跳,赫然是五个奇形怪状的银砣子,一掂量,四十两只多不少。“这、这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给人家呀!把借条拿回来!别给那么多,四个就够了。”

    “少、少爷,给、给!”他哆哆嗦嗦地捧着四砣银子递到那个什么少爷手里。

    这个少爷眼里恨出了油来,怒气冲冲地一把将银子扫到里手,掂了掂,而后将借条给了他,“哼!老不死的!早给不就什么事情都没啦!”

    “这、这银子。。。。。。唉!”老头拿着剩余的一砣银子,宛如做梦一般。

    “嘿嘿!好啦!没事啦!走,给我修车去!”说罢,邓关拉着老头就要走,结果脖子上那两把刀也跟着就来了,吓得他又站住了。

    “哼!小子,老子的手就不要赔啦?”

    “多谢少爷!”

    “你什么意思?”

    “您刚才说您的手不要赔了。”

    “混账!老子说的是反话,你懂不懂呀!”那少爷戳着邓关的额头,弄得他很是不爽。

    “您真的要赔?”

    “当然!”

    “多少银子?”

    “一百两!”那少爷伸出一个指头。

    “一百五十两!”邓关又给他加了五十两。

    “你、你什么意思?”这个少爷都被搞糊涂了。

    “那五十两是劳务费。”邓关说道。

    “既然你银子那么多,那就给吧!”这少爷伸出了大手。

    邓关在怀里左掏右掏,他这里边是个“宝库”,有不少的牌子,出来这些日子,他明白了一件事,这世道什么都不好使,唯独这牌子好使,实在不行,掏出块牌子便“砸”。他摸出一块,就在衣襟里边看了一眼,“不是!”又给放了回去。又摸出一块,也是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不是!”又给塞了回去。一连摸了好几块,将这些人的胃口都吊足了,“啊!”他大叫一声,将他们吓了一跳。“这就是了!”他非常高兴,冲这个少爷招了招手,“你过来,快过来瞧瞧,这个能不能值一百五十两?”

    这个少爷非常狐疑,非常想看,又怕他耍什么鬼名堂,可转念一想,自己有那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就凑到邓关胸前,但见金光一闪,明白了,那是黄金的光芒,“够不够?”

    “够!够!足够了!”这少爷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近点!再近点!听话!乖!”邓关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摁住他脖子,同时右手的金牌猛地往上狠劲一砸,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额头上,当场就将他砸了个头昏眼花、金星乱窜。

    “啊呀!”这个少爷恐怕打娘胎里出来就从没受过如此厉害的打击,痛得哭爹喊娘。那些衙役纷纷拔刀在手,将他团团围住,杀气腾腾,就等一声令下,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就你们这些废物也配跟我打!回去找你爹好好瞧瞧你脸上的几个字,再敢欺压百姓,太子定当砍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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