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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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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小野种前边那么多杯都喝了,唯独最后一杯就不喝呢?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太子说道。
“说来也怪了,此事就咱们三人知晓,难不成小皇子有未卜先知之能?”卫申图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刘元,是不是你泄漏的?”太子恶狠狠地瞪着刘元,将这个本来就快死的太监吓得更是了无生趣。
“殿、殿下!天地良心啦!天地良心!老奴要是泄漏了机密,小殿下还能让老奴喝下这杯毒酒吗!”刘元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指天指地。
卫申图思前想后,突然灵光一闪,“殿下,臣已然明白,问题出在您身上!”
“什么?你说本宫泄漏的机密?”太子恨不能踹他几脚。
“小皇子冰雪聪明,您不该将那杯酒当成最后一杯,如果那时候斟酒的是刘公公,小皇子一定逃不过。”卫申图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太子仔细一想,恍然大悟,悔恨得直拍脑袋,“真没想到,这小野种还有如此心机!”他左手突然抓起一只瓷杯,狠狠朝右掌拍去,顿时砸个粉碎,右手掌鲜血淋漓。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卫申图叹了口气。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太子怕不是长久之主。
太子强忍着,“刘元,你就放心去吧,你的家人本宫会好生照顾的。”
“殿下!”刘元涕泪横流,泣不成声,恭恭敬敬地给太子磕了三个响头,“奴才多谢殿下眷顾之恩,奴才告退!”说罢,他将拂尘留下,回到寝房,等死去了。
此时,身陷神火教总坛的邓大夫与诸葛夫妇的“否极泰来方”也在紧锣密鼓地配制着。由于此方所用者多半为天下至毒之毒药,其味也极为难闻,整个制药坊内整日烟雾弥漫,甚至整个伏羲堡都能闻到刺鼻的臭味。柴仇站在高高的禹王城都能看到从制药坊内冒出的红黄蓝绿五彩霞烟将整个伏羲堡弄得混浊一片,宛如异界。“二位法王,你们以为此三人在干什么?”柴仇问道。
金杖与星目二位法王恭恭敬敬地站在柴仇身旁,听他一问,金杖法王答道:“银轮法王前些日子去问过了,他们三人在配制‘宣花散’的解药。”
“听大明宗庄主所言,‘宣花散’是没有解药的,他们为何如对此事如此上心?”柴仇颇为不解。
“诸葛夫妇以前也提起过要配制‘宣花散’的解药,只是道行太浅,如今有邓大夫相助,说不定还真能炼成。”金杖法王道。
“知不知道他们得耗费多少日子?”
“听说得两个月。”
“有些意思!你们可得盯紧了,千万别让他们在本教主的鼻子底下搞名堂。”
“教主大可宽心,如今的制药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就算只鸟儿也休想飞出去。”星目信誓旦旦。
“目前绝无到了何处?”柴仇非常担心柳绝无的安危。
“柳教主目前已经渡过了黄河,以目前的速度,不出两个月即可到达总坛。”金杖道。
“为何要如此之久?”柴仇觉得不可思议。
“都怪那邓关,一路上走走停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金杖叹了口气。
“难道他已经发觉了?”柴仇不由得警觉起来。
“还没有!只因柳教主装得实在太像了,使得邓关认为教主已经病入膏肓,不敢走得太快。”
“想我堂堂大光明神圣圣火教,如今落到要装病的地步。”柴仇长长地叹了口气。
“教主!有时候为达目的,不得不如此啊!”星目劝道。
“如今敌我双方此消彼长,对于邓关这样的人,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也不可用常法对付,柳教主不顾自身荣辱,挺身前往,令我辈万分愧疚。”金杖道。
“绝无少不更事,邓关老奸巨猾,本教主心里头总是放心不下。”他就怕柳绝无与邓关一时把持不住,偷行周公之礼。谁都知道他就担心这个,却无法出言相劝,二位护法只能捏捏下巴而已。
………………………………
第二六九节
邓大夫与诸葛夫妇三人轮流看管着那个怪模怪样的炼丹炉,“哎咳咳咳!师弟,今日咱们又加了三样至毒之物,分别为河豚肝、孔雀胆、赤练蛇。”邓大夫抬起头来,此时的他满面烟尘,浑身焦黄,随手一抖,腾起好大一阵灰尘。
诸葛雄鼻子嘴巴被厚厚的棉花包住,他在炼丹炉上,正拿着一根铁犁木棒费力地搅动着炉内比化骨水还要厉害的药汁。这药汁就连铁棍都能化成水,只有铁犁木棒才能幸免。虽然他服了不少解药,又捂着棉花包,浑身上上下下都被牛皮包裹得严严实实,可还是觉得一阵阵晕眩,“大师兄!成不成‘否极泰来’目前还不清楚,毒药是炼了个七七八八。”
“说的也对!这‘否极泰来’要是容易,师祖不早就完成了!咱们得将这一百零八道毒药炼成九种最毒的毒药,再将这九种毒药合成‘否极泰来’,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出来的都可能是毒药。”
“我们目前炼成了金、木、水、火、土,五种,还有四种!”
“这五种是没什么问题,后边的朱雀、玄武、青龙、白虎问题也不大。就是最后这九种毒药合成的时候,还差一味药引子,令老朽黔驴技穷!”邓大夫叹了口气。
“不会吧!在下明明按照师祖的药方找齐了!”诸葛雄有些颓丧。
“不关师弟的事,这一味药引子就叫‘否极泰来’,这是师祖出的一个哑谜,让咱们去猜。”
“师祖乃通天彻地之人,我等一时怕是无法猜透他老人家的意思,我想只要先将这九种毒药炼成,到时候自然就有解法了。”诸葛雄说道。
“但愿如师弟所言!”
自打太子的人当上了武林盟主之后,大明宗主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好看,心情大不相同,对谁都和颜悦色的,“你们说说看,曹仁杲会有什么打算?”
“启禀宗主!咱们的策略正在生效,丐帮铁帮主将会是第一个牺牲者。”属下禀报道。
“如此甚好!秦帮主要不了多久就将掌控整个丐帮,可喜可贺呀!”三平道长阴阳怪气地说道。
秦世召只是哼了一声,弄得三平道长一脸的尴尬。要说秦世召对丐帮帮主之位没想法那绝对是假的,否则他也绝不会亲手将丐帮撕成两半。要说他想将铁丐怎么样,这样的主意他也从未想过,毕竟是自己的恩师,哪怕是他成了净衣派的头号大长老,铁丐也还让他兼任丐帮的副帮主。铁丐对他有天高地厚之恩,他心里还是有些记忆的。
“如今神火教正全力对付邓关,无暇它顾。武林盟主又帮着太子争位,也分身乏术。此时正是咱们恢复元气、一振雄风的大好时机。”金昭太道。
“武林盟主大概知道了邓关就随身携带着轩辕刀,如此一来,他就更不想掺和其它破事了。他想对付邓关,夺取轩辕刀,就必需先对付铁丐,以铁丐的内力来补充他那损耗过度的元气。如果邓关此番侥幸未死,又让他来对付这个曹仁杲。”
“让他们在前边狗咬狗,咱们暗地里招兵买马,扩充地盘。”
“宗主!汉水游龙帮帮主前来拜望,您见是不见?”属下前来禀报,说罢,呈上拜贴。
宗主打开拜贴一瞧,顿时大喜过望,“快快有请!”刚说要招兵买马,立马有人来投,天下就再没如此好事了。
“老夫的徒儿正是他的儿子,可惜了!”金昭太想起江少帮主那惨烈的死相就心痛无比,尤其是毁了他的成名宝剑,更让他痛不欲生。
“治水游龙帮帮主江阅楼参见宗主阁下!”江帮主恭恭敬敬地一揖首。按道理他是帮主,与大明宗主“同级”,拱拱手即可。
“江帮主远道而来,老夫未曾远迎,望帮主勿怪。”说罢,宗主将江帮主请到上首坐下。
“宗主客气!”江帮主还是当江洋大盗那一派作风,一坐下来就四下里瞅,突然,他看见大堂正上首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年轻人,看相貌似曾相识。背着一个包袱,里边稍稍露出一个刀柄与半张弓,虽然画像有些猥琐,不过明眼都能看得出来,这是画匠有意为之。画的自然是邓关,自打邓关夺回慕容山庄后,大明宗主就命将邓关的画像晓谕四方鬼府,每个鬼府、分坛皆一份,悬挂大堂正中,让每一个从大门进来的人都能第一眼看到邓关的模样,以此激励颓废的士气。
大明宗主见江帮主死死地盯着这画像,遂问了一句,“莫非江帮主也认识此人?”
江帮主以为能悬挂在大堂的不是大师杰作、必为主人先祖,可从这画的手艺来看,肯定不是出自高人之手,那就是宗主“先祖”了,所以他得“赞赏”一番,“但见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清灵俊秀,气度非凡,衣着质朴,饱经风霜,想必乃宗主先祖,晚辈当参拜一番。”说罢他就要起身。
宗主哭笑不得,一挥手,“江帮主无须多礼!此乃一短命之后生,不久于人世,老夫画此像以悼念尔!”他轻轻地咒骂着。
江帮主显得有些尴尬,还好,他突然发现金昭太也赫然在列,“没想到金先生也在此!江某见过金先生。”他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有些许不快,礼节也只是草草地拱了拱手。
“江帮主,令子之事老夫抱憾终生,望江帮主节哀!”一想到这窝囊事,他就羞愧无比。
“老夫晚年丧子,也是报应了,不知先生可否知晓是何人杀了我儿子?”江帮主还以为金昭太来中原是为了找杀徒凶手呢。
“唉!目前有一些眉目,应该就是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师兄干的,他是五毒教主林锋,目前投靠了神火教,为神火教洛阳分舵舵主。”金昭太还以为是倒霉的林锋干的。
“江某在启运灵柩的时候,偶尔听海龙帮少帮主提起过,杀他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汉子,江某想问个一清二楚,可他愣是死活不说。”
“什么!”身旁的龙显望吓了一跳,“这事什么时候又扯上我儿子啦!”
“龙帮主,令郎参与当晚的事铁板钉钉,吾儿的随从也证明了这点,他是死在洪泽,听说是想打劫一艘官船。”
“打劫官船,本来就死路一条,可老夫也没听说过有官船被打劫,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宗主贵为当朝丞相,如果有人在江河要津打劫,这样的案子一般会上达天听,如果是官船,性质就更恶劣,不可能他不知晓。
“当时只有太子命曹仁杲拦阻过一艘官船,这是八王爷在百花楼听曲的,莫非是这艘?”秦世召道。
“定是他的船了,船上载着买来的姑娘,这事在朝廷里闹得沸沸扬扬,皇帝一气之下罢了他的盐转运司衙门一职。”
“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江某花了十万两银子请了两个绝世高手,他们曾亲眼见到犬子是如何被杀的。”
“哦!是何人?”宗主来了兴趣,毕竟如今天下能让人出十万两银子的杀手太少了。
“一个是一字并肩王古都尔,另一个。。。。。。”
“别说了!”宗主抬手打断了,“另一个是邓关,对吧!”宗主恨恨地说道。
“宗主英明!正是此二人!”
“又是这两个天杀的!”宗主咬牙切齿,“你真给他们十万两?”
“人家开了口,您看不给成不!”江帮主想起当晚的事,颇有些无奈地说,“江某还答应他们,只要抓到江某的杀子仇人,愿再付十万两。”
“你还真是钱多!”宗主奚落道。
“古都尔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铜臭了!”三平道长显得有些不解,当日武当山上,差点没被他给玩死。
“他们知道是谁杀了你儿子?”
“没错!”
“谁?”
“并未详说,只是言明,就算他二人联手也不一定能赢得轻松。”
“他们还答应了你什么?”
“将江某的杀子仇人亲自送到江某跟前,任江某处置。”
“一个绝世高手;古都尔与邓关联手赢得不一定轻松;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宗主自言自语。
“啊!”秦世召突然大叫一声,“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宗主颇为恼火,刚才将他吓了跳。
“你的杀子仇人定是邓关无疑,当初就是他与水月宫大弟子李晴儿、也就是现在的八王妃一起买走了欧阳玉儿姑娘,她现在正在皇宫里,做小殿下的侍读。”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不会吧!古都尔是成名一个甲子的人物,他总不能骗我吧?”
“他俩是结义的一对活宝,如今让他俩都收拾不了的人,除了他们自己还有谁有如此本事!到时候,他俩随便哪个往你跟前一站,看你如何处置?而且你还得乖乖再掏十万两银子!”
“你好好看看这张画,认不认识这个人?”秦世召指着上边挂的那幅“宗主先祖”。
这个时候江帮主才看到,原来右下角还有一排小字,“死敌邓关之画像!”“他、他就是邓关!去年、去年他、他与火龙丐还给小女医过病,他怎么可能杀了我儿子!”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一切都非常明了,在丐帮君山总坛杀我玄甲兵者定是邓关无疑,是他拿着轩辕刀在杀人,当晚看到的金光定是轩辕刀所发出的死光,他一连毁了我两大鬼王。”宗主欲哭无泪。
“龙帮主,你将这画像让你宝贝儿子好好瞧瞧,是不是这个人,一切不就都清楚了!”秦世召道。
“难怪这个小畜牲一年来老实了不少,原来闯下如此大祸!”龙显望气呼呼地骂道。
“江某在犬子遗物之中发现了这个,江某是凭着这东西才找到这儿的。”说罢,江帮主将一块玉牌呈上。
宗主这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如此隐秘的地方被他找到了,可他看着这玉牌后就一切都明白了,这是大明宗的鬼符,只有鬼王级别的人才有资格拥有,鬼王都是将它贴身佩带,难怪就连金昭太都没发现。
宗主顿时气冲脑顶,“他、他杀了我三、三个鬼。。。。。。”说罢,竟然昏了过去。其实他想多了,就江少帮主如此年轻,根本不可能成为鬼王,他只不过辽东鬼王手下一名得力的鬼使。辽东的转生王突然得了重病,临死前将鬼符交给他,命他回总坛复命。在洪泽一战,他跌入火船之中,将随身携带的书信烧毁殆尽,也就造成了宗主这个误会。非但如此,江少帮主是金昭太的徒弟,又成了大明宗的走狗,这一切他都不清不楚,而他又帮着大明宗打神火教,这让心高气傲的金昭太情何以堪?
自打刘元喝下那杯毒酒后,他就一直这么直挺挺地躺着,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望着他大半辈子挣下的这点家业,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一直到了第三天的傍晚,这药劲上来了,浑身通红如炭,脉搏高得吓人,头痛欲裂,整个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清醒的时候历历在目、糊涂的时候六亲不认。太医来了不少,毕竟是东宫的贴身太监,太医自然得给三分薄面,医治还是挺尽心尽力的,所有贵重的药物也用了挺多,高烧一直退不了,且越来越严重,浑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臭气。所有太医都将他当成了伤寒,正如卫申图所说的。伤寒是会死人的,而且非常的迅速,既然都得了这个病,又是如此的严重,太医见过的死人也多了,就让他准备后事。此时的刘元了无生气、悔恨交加,痛不欲生。以前他这儿从来贵客盈庭,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竞相巴结他,自打他得了这个“病”后,连自己养的狗都躲得远远的,受不了他那浑身刺鼻的臭气。他已经有五天没见过生人了,非常难受,想找个人聊聊天都没有,就连府上的丫环仆人都不拿正眼瞧他,活着都如此,要是死了还不得拖乱葬岗喂狗去。平素他对下人就不当人,此时自然也不拿他当狗,他那三个美艳的“夫人”拿着金银细软与侍卫一起远走高飞了。他就整日里病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哼哼叽叽、唉哟喧天。昏昏沉沉之中,好像有人在喊他,他又觉得是在做梦,好不容易将糊满眼屎的双眼拉开,但见模模糊糊有个小小的人影,揉揉眼一瞧,还是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个拂尘,他想起来了,这是宫里的小太监。“小畜牲啊,真没想到哇,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你这个小畜牲来看咱家啊,他们都巴不得咱家早死呐。”他唉哟喧天地说了这些话,头又垂下了,继续“唉哟”。
“刘公公对小的恩情,小的没齿难忘,听闻公公得了伤寒,小的就来问候一声。”这小子正是朵朵的贴身小太监,他躲过宫中耳目,悄悄溜了出来。
“伤寒!要是伤寒就好喽!”刘元气得差点昏了过去。
“太医都来看过了吧!”
“不提这事!太医全他妈饭桶!连咱家的病都医不好,当什么狗屁太医。”刘元又哭又骂。
“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凡事得讲个缘分,俗话说的好,阎王要你三更死,留不得你到五更!您可要看开些啊!”这小子又是骂又是劝的弄得刘元无所适从。
“小殿下还好吧?”刘元突然问了一句。
“瞧您说的,小殿下没病没灾的能不好吗?再说了,就算有个什么大病小灾的,小殿下不就自己给摆平了么!公主殿下那是什么病呀!小殿下区区一针就手到病除。圣上多年的寒腿儿,小殿下几贴药就断根儿了,还有什么病能难倒他老人家的?”小太监高傲地说。
“你说咱家这病小殿下能否医治?”刘元死马当做活马医。
“小殿下就喜欢给人看病了,您就算没病,经他一瞧都能瞧出点病来,何况您这是病入膏肓!”小太监有些不屑地说。
“你说咱家要是请小殿下看病,小殿下能允许吗?”刘元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太监身,比狗还低一级,人家是皇室贵胄,天差地别。
“这个怕是得有些难度,您要明白,您是太子殿下的人,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您私底下悄悄与小皇子殿下有来往,太子殿下的脾气您是最清楚不过了的,到那时,您脑袋掉了事小,将小皇子殿下牵扯进去,就将您满门抄斩都不够赔的!再说了,小殿下知道您是太子殿下的人,多少也得避嫌不是?”
“咱家知道!咱家明白!咱家一定守口如瓶,咱家这就发誓,咱家要是将这事透露出去,断子绝孙!”
“啊--呸!”小太监恨恨地一口口水吐出,“您一个东宫太监总管,早就净身绝户了,哪来的儿孙!”
………………………………
第二七零节
“是!咱家思虑不周!”刘元一个劲儿地赔罪,“您看五雷轰顶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您就在这儿等着,待小的禀报小皇子殿下一声,至于成与不成,哼哼,那就看您的造化。”这小子鼻子朝天。
刘元立马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哆嗦着将一只翡翠玉镯摘了下来,亲手交到他手上,“您多多担待!”
小太监抛了抛,佯装不要,“您这是为何呀!使不得、使不得!折杀小人了。”推让一番,顺理成章地放入怀中。“记住!您可别打扮得跟个太监一样去,小殿下冰雪聪明,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不是来!”
“那咱家总不能打扮得跟大臣一样吧?”
“当然不能!您可打扮成个年老的宫女,这样小殿下就看不出破绽来啦!”
“啊!”刘元嘴张得大大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只能如此了。”
“我只让你把这缸大粪给他喝了,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儿来呢?”朵朵听说小太监要将刘元带来,将一只臭哄哄的瓷坛子重重搁在桌上,吓得三位姑娘忙不迭地东躲**,瓷坛里边装着的就是一斗粪清与浓醋的混合物。
“殿下!您不知道,刘元根本就不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一缸就想让他帮着咱们做事,这未免太过简单,说不定他将这事全都抖落出去,反而给您带来无尽祸害。”小太监说道。
“谁说让他给我干事啦!他别惹事就成!我行得正,坐得稳!阴谋诡计我懒得玩。”朵朵吼道。
“殿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您人品好,不惹事,并不代表人家不主动害您!有他在太子身边,即可挑拨太子与卫申图的关系,又是咱们的耳目,咱们不求害人,只求自保,您看这成不?”小太监对朵朵真可谓忠心耿耿,所以这个时候他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监,梗着脖子与他据理力争。
“他是将来的皇帝,这是父皇定的,我能干什么!”朵朵两手一摊。
“您也是圣上的龙子,为什么太子还要害您呢?您有本事,躲得过,可这三位生死与共的姑娘呢?她们的安危您又如何担保?”这才是朵朵的软肋,小太监早就明了于心。
“他跟我见一眼就能改变主意?”朵朵反问道。
“咱们得合着给他演出戏,让他觉得您无所不能,就他这等贪生怕死之辈,必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再无二心。”
“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这主意不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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