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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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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毒药一般腥臭。

    诸葛雄拿着琉璃瓶仔细打量着,“这东西只要加入药引子就成了起死回生的仙药,祖师之神,我等高山仰止啊!”

    “否极泰来!这会是个什么药引子呢?”邓大夫一捋胡须,没想到这一绺长须竟然脆成了粉。

    “大师兄,这药怎么处理?”

    “先收着!”而后,司马美娘就将这瓶闪着蓝光的东西放到架子后边。

    刚将这东西收藏好,外边一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刀手冲出来,挟着邓大夫就走。“嗨!你、你们是要干什么?”诸葛雄挡在前边。

    “哼!没你的事!”金杖法王赫然出现在门口,杀气腾腾。

    “你们这是为何呀!解药还没炼成呢!”司马美娘道。

    “没死的话,过几天再来炼!哼!”说罢,他押着邓大夫走了。

    邓大夫被狠狠地扔到柴仇跟前,“哼!好大胆子,父子齐心,其利断金,你父子俩一个在外,一个在内,意图内外夹攻不成!”柴仇怒不可遏。

    “这什么意思?又翻啦?”邓大夫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疯症又犯了呢。

    “住口!你真以为本教主又犯了不成!”柴仇怒不可遏。

    “是死是活总得有个说法,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老朽着实费解。”

    “你是不是有个儿子?”柴仇问道。

    “老朽悬壶济世大半辈子,老天爷给个儿子也不算什么恩赐吧!”

    “是不是邓关?”

    邓大夫吓了一跳,他们怎么知道这混小子的!他两手一摊,“这有问题吗?”

    “问题可大啦!你儿子在外边干尽了坏事!”银轮法王道。

    “他敢干坏事!哼!老朽定打断他狗腿!”邓大夫怒气冲冲。

    “你是不是与你儿子商量好的,父子内外夹攻,欲致我圣教于万劫不复之地?”

    “冤枉!要不是他俩将老朽弄到这儿来,老朽早就被皇帝剜眼处死了!虽然老朽不想来这儿,不过老朽还是得感谢他们。”他指着金杖与银轮。

    “兴许是你故意让他们碰到的吧!”

    “教主!可不能说瞎话呀!这是什么地方呀!外表看来金碧辉煌,其实就是个阎王殿,老朽早晚得去,又何必在人间受这等苦楚呢?”

    “大胆!本教主亏待你不成?”

    “说话得摸着自己的良心,老朽凭本事吃饭,你见过天底有哪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受过老朽这等折磨?”

    “怎么!你还想本教主感谢你不成?”记得这老头刚来的时候,他就与他这个地方大吵一架,看来今天免不了又得磨磨这嘴皮子。

    “谢就免了!你也不能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老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就算丧尽天良的强盗遇见大夫也是不为难的,何况你堂堂一圣教教主!”

    “你说本教主是强盗?”

    “老朽可没这么说,老朽从来没见过这等毫无原则的强盗,老朽在这儿医好你的病,又治好他的根,上上下下哪个有头疼脑热的不是老朽一手打理呀!你一文银子没给也拉倒,可你也不能总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呀!”

    “嘿!”柴仇被他说得直挠后脑勺,居然无言以对。

    “你说我儿子在外头干尽了坏事,他到底干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恼火呢?这皇帝都没管,怎么又碍着你啦?”

    “你与他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是他惹了你,还是你先惹了他?”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今天说出个子丑寅卯还则罢了,否则,老朽还真就不伺候啦!”说罢,他脱下围裙,狠劲一摔,顿时涌起一阵浓浓的黄雾,闻者无不头晕目眩。

    “你。。。。。。”柴仇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抖个不停,他咬牙切齿,“你、你这老、老东西,你以为本教主不敢杀你吗!”

    “切!老朽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个死吗!不劳你操心,老朽想去见阎王,谁也拦不住。”

    “那你就去死吧!”柴仇再也忍不住了,挥掌就上。旁边金杖与银轮眼疾手快,死死劝住。

    “教主,现在邓关没来,他还不能死啊!”

    “教主息怒!他反正是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您要打了死了他,岂不帮了他大忙!”

    “教主,这么久都过来了,何必急于一时!一切等拿到轩辕刀再说也不迟啊!”

    “哼!”柴仇发了一阵飙后也冷静下来,虽然表面上还是怒不可遏,指着邓大夫破口大骂,“老不死的,要不是看在本教两大护教法王为你求情,本教主定将你剁碎了喂狗。”

    “年轻人!似你这等毛躁如何成就大事!相比起来,你比我儿子差远喽!”邓大夫就想活活气死他。

    “我说你这张臭嘴,能不能消停一会儿!”银轮抓着邓大夫的脖子就是一顿狠摇,要是在一年前,他早就一把捏死了这只“臭蚂蚁”。

    “哎!咳咳咳!”邓大夫被捏得直咳嗽,“问你个事,我儿子真的要来?”

    “是不是你儿子,你们相见了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看起来你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一直在行侠仗义?”

    “你这宝贝儿子自打去年以来,给我圣教造成了严重损失,教主要买个姑姑,你儿子横插一杠;劫走了铁丐和百花老和尚;削去了胡不成的命根子;使得黑白无常中了一时难以痊愈的诛仙散;夺走了少林寺,你说你儿子该不该死?”银轮什么话都出来了,这不明摆着打柴仇的脸吗?

    “这些都是我儿子干的?”邓大夫听天书一般。

    “要不是你儿子,教主能冲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冤枉!我儿子今年才二十七岁,就算他打娘胎里开始学本事,也不可能把你们这么多人弄得如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说我儿子搅和你家教主买姑娘,你看老朽像个有钱的主么,如果能跟你们较量卖姑娘,老朽又怎能出现在这个鬼地方。铁丐是老朽的结拜兄弟,也就是犬子的太伯,礼义人伦应当如此,怪不得他。至于说他削了胡不成的命根一事,老朽亲自主脉,他的命根分明是被挤伤的,又何来削字。还说什么诛仙散,听着就非常利害,我儿子从未使毒害人。至于说少林寺,这又不是我儿子的,也不是你们的,怎么能说夺呢?难道他生在大宋的地盘上,就说他要与当今皇帝争天下不成?”邓大夫“逐条批驳”,批得其“体无完肤”。

    “给我拉出去!绑到旗杆上示众,冻死这个老不死的!”柴仇捂着耳朵狂吼,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你儿子不来救你!”

    “不可!”令柴仇数月魂牵梦萦的柳绝无终于出现了。

    “绝无,你终于回来了!本教主无时无刻不担惊受怕呀!”见到她,柴仇脸色和悦了不少。

    “奴家谢教主挂念!奴家以为将他绑旗杆上示众绝非上策,这几个月以来,奴家与邓关朝夕相处,觉得他是一个非常难以对付的人,其行事之诡异,令人匪夷所思,如果将他绑到旗杆上,恐怕要不了几个时辰,非但人没了,怕是旗杆也要丢掉。”

    “他竟有如此厉害?”

    “属下自打宿州开始就一直跟踪,毫无下手机会。”黑白无常禀道。

    “绝无,你说应该如何处置?”

    “只有将他关押在地牢之中,邓关方无可趁之机。”

    “也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眼看着要过年了,可别让他大年三十坏了兴头。”

    “奴家谨遵教主法旨!”

    “姑娘,你真的与邓关朝夕相处?”邓大夫问道。

    “这与你有关系吗?”

    “没有!只是以犬子的禀性,姑娘又有如此花容月貌,尚能完整归来,老朽颇感疑惑,才有此一问。”

    “你什么意思?”

    “老朽的意思姑娘明白!”这话是说给柴仇听的,果然他的脸色猛然一沉。

    “哼!我恨不得杀了他!”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勉强。

    “这就对喽!”邓大夫阴阴地笑了。

    正在这个时候,星目法王前来禀报,“有辽国南院大王派来使者,献上汗血宝马一匹,良马五十匹。”

    柴仇气不打一处来,“如此小家子气,哪有只送一匹宝马的!”看邓大夫正笑呵呵地,“把这老东西押入地牢,严加看管!”

    在回伏羲堡的路上,柳绝无走在前边,邓大夫被两个黑衣刀手押着走在后边。他左右瞅瞅,“哎!你们两个也真是的,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还穿着黑衣服,看着多不吉利,来年定有血光之灾。”

    “住口!再啰嗦老子就砍了你!”黑衣人骂道。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忠言迹耳啊!”“还有姑娘你!明明没见着我儿子,还说与他朝夕相处,这怎么可能呢!有儿子的地方就一定有孙子,你见过老朽孙儿没有?”

    “没见过!”柳绝无怒气冲冲。

    “我就知道嘛!你一定让别人给骗了,反正老朽是出不去了,也不怕你千刀万剐,别看柴仇这小子凶神恶煞的,其实心里虚得很,他根本就是个姑娘身,只因练就了一种邪门功夫才变成这样的,你要嫁给他,还真不如嫁给邓关算了。”

    “就凭刚才这些话,本姑娘把你零刀碎剐,一点也不冤枉,你还真像你儿子,嘴巴臭得紧。”

    “这么说你曾经近距离闻过!”

    “何需近距离,百丈远都能闻得到。”

    “过誉喽,你若能嫁给邓关,老朽就你公公,这可不是孝顺之道。”

    “反正我是不敢相信你儿子任何一句话,你能告诉我邓关到底有多大本事吗?说出来兴许会好过点。”

    “你看上他啦?”一看她那滋滋冒火的眼神,邓大夫立马改口,“虽说你们曾经朝夕相处,老朽与他也有数十年的父子之情,至于他有多大本事,老朽也与姑娘一样,去年六月出门以前他还是个赶山打猎的泥腿子。”

    “为什么一年半以来他就变得如此难缠呢?”

    “兴许是你们调教有方吧!”

    “把他关到天字号去!”她冷冷道。

    “是上房吗?”邓大夫弱弱地问了一句。

    柳绝无回到自己的住处,柳老头每日说书,日子过得也不算艰难,每日他都要到佛祖面前上香磕头,就为了保佑柳绝无平安归来。她回来也就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跪在佛像跟前,双手合十,虔诚叩拜,嘴里念念有辞,“佛祖一定要保佑姑娘永远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阿弥陀佛!”

    “你要菩萨保佑的姑娘是你什么人?”她问道。

    一听这声音,柳老头猛地转过身来,喜不自禁,说话也不利索,“姑娘,你回来啦!让姑娘见笑,老朽这是在为失踪多年的小女祈祷。”

    “你女儿失踪啦?”她小声地问道。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小女还是个五岁孩子,记得那是端午节的十天后,有一队马队从东而来,欲在老朽家讨碗水喝,没想到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账东西将小女拉上马背就走了,我那苦命的闺女啊!老朽从此日日拜佛,望老天怜见,还有父女重逢之日。”老头涕泪横陈,悲泣不已。
………………………………

第二八五节

    这些话与邓关说的如出一辙,她此时已经心乱如麻,嚅嗫着,“如果你闺女站在你前边,你是否认得?”

    “都十几年过去了,当初的小丫头此时已是个大姑娘,老朽认不得她现在的相貌,可她胸口那个银杏叶胎记,老朽到死都不会忘记。”

    她心里猛地一沉,一阵阵晕眩袭来,几乎瘫倒在地。“姑娘,你这是怎么啦?”老头慌忙将她扶到椅子上坐着。她怔怔地望着饱经风霜的老头子,眼泪不禁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激动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轻微地摇着头,轻轻抚摸着他那粗糙的脸。真没想到,还有个时时挂念自己的父亲活在这世上,难怪当初两个老头站一块儿,自己第一眼就觉得他有似曾相识之感。“姑娘,你这是怎么啦?”老头也察觉了什么似的,老泪纵横。

    “爹!”她轻轻地呼唤着,眼泪止不住往下落,轻轻扯开衣襟,露出鲜红的银杏叶胎记,“爹!我是你女儿啊!”老头先是一怔,继而抱头痛哭!父女二人哭成一团。“爹!女儿不孝,让您受苦啦!”

    “我的女儿啊!是爹没用,爹无能啊!我得好好谢谢佛祖!”说罢,放开她,奔到佛祖跟前,使劲地磕着响头,磕得砰砰直响。

    “爹,您起来!您快起来啊!”她哭泣着去搀扶他,兴许太过激动,老头居然昏死在地。

    邓大夫刚被丢了进去,板凳还没坐热就又被拎出来,还是给人治病,有手艺的人就有这点好处,命比一般人要长点。“老头哇!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呀!咱哥俩一块儿进来的,总得一块儿出去才是。”邓大夫边号着脉边说着。

    柳绝无鼻子一酸,又落下几行清泪,“我爹怎么样啦?”语气和悦了不少。

    “他真是你爹啊!难怪老朽觉得你们的言行举止特别的像!不碍事,激动过度,老朽扎他几针就好啦!扶起来!”柳绝无扶着老头,邓大夫在他背上扎了几针,真个妙手回春,银针一拔,老头就幽幽醒了过来,“大夫,又得麻烦您了。”老头颇有些愧疚。

    “老哥啊!恭喜啊!合浦珠还!”

    “大夫,这些日子多亏你照应着,同喜,同喜!”

    “这些日子我爹。。。。。。”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爹每日除了说书,就都呆在这个小佛堂里,晕过去好几回,差点没扔到地洞里去。”

    “他们就没来看过吗?”

    “不杀之已是天大恩惠!”邓大夫一挥手,“不说啦!老朽还得呆天字号去!”说罢就要走。

    “行啦!我爹还没痊愈,你就先跟我爹住在一起吧!”她白了他一眼。

    暮云镇,位于五台山北边五十里的山沟内,这是辽宋边关的一个非常小的小镇子,只有横竖两条街,数十栋稀稀拉拉的房子,这里按理说辽宋谁也管不着,其实还是由大宋打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客栈,由于大雪封山,行人非常稀少。邓关找了一家客栈,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外边幌子上只有一个“食”字,牌匾上的字已经被雨打风吹弄得一个字都没有了。

    “客官,您要来点什么?”掌柜的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大汉,鼓鼓的双眼令人有点不舒服。见这个时候还有客人上门,他显得也有些纳闷,甚至是有点不悦。

    “给我弄点酒肉,要热的,可冻坏了。”邓关搓着手。

    “好咧!酒肉马上送到!”掌柜的高唱一声。

    掌柜的手脚还真是快,不到盏茶工夫,酒肉就全都端了上来,热腾腾的怪馋嘴的。邓关深吸了口气,“好香!”

    “您慢慢吃,不够再加。”掌柜的搓着手,转身要走。

    邓关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揪住他的后领子,提了过来,“别急着走啊!这是什么肉?”他寒着脸。

    “客官,这--这还能是什么肉啊!小店从来守法经营,童叟无欺!”掌柜的脸色一连数变。

    “不是猪牛羊驴肉,更不是鸡鸭鹅鱼肉,难道我鼻子冻坏了吗?”邓关挑衅地望着他。

    掌柜的偷偷左右瞅瞅,“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你们教主就让你在这儿卖人肉啦!”他声音提高了三度。

    “你既然知晓老子是谁的人,就应该明白你的处境!”这掌柜的拿掉包巾,脱掉衣服,露出神火教那套有点骇人的行头。二楼走道上突然闪现十几个身着黑衣的刀手,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大刀纷纷出鞘。

    “哟!不少嘛!再说也没用,找的就是你!你们总坛在哪儿?”

    “哼!有本事你自己找啊!”

    “看来不给点厉害尝尝,你是打算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邓关突然出手,也不知是颗什么东西就硬塞他喉咙里了,咕噜噜地咽了下去,哽得这家伙直翻白眼,“哎哟喂!神火教就你这种废物啊!你不知道躲啊!”邓关还将他骂了一顿。

    这家伙捏着喉咙,往外使劲咳嗽着,“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大补药哇!你有钱也买不到的!要不了多久,你这五脏六腑就慢慢腐烂,肝肠寸断,从你嘴里,从你下边,不断的流出来,这个时候你还非常的清醒。”说这话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其实他根本就没毒药,只是在山里捡的一粒榛子。

    “你,你使毒!”这家伙脸色死灰,不停地呕吐着,却一点东西也呕不出来,“来人,杀!”那十几个刀手飞身而下,将邓关与他围在中间。

    “你要杀了我,就再也得不到解药了,说出来金星谷在哪儿,你就可以得到解药的配方!”邓关倒了一杯酒,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你休想!老子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哼!”

    “不着急!反正我肚里又没毒药!”他轻轻喝了一小口酒,“是不是觉得气海这个地方有点憋闷的感觉啊?”其实只要呕过几次,这个地方都会有点不舒服。“还有丹田这个地方,是不是隐隐作痛?”“还有喉咙!”他越说这家伙就越觉得这些地方不对劲,也就越感到害怕。

    “别说了,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他有气无力地瘫坐在长凳上。

    “你死了关我什么事!哪天没人死呀!跟猫狗没什么两样!”邓关显得毫不在乎。

    “你到底想怎样?”他又开始服软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打算去你们总坛放一把火,杀几个人,抢点东西,无奈,找不到你们那个老鼠窝,我怕是得过个穷年喽!”

    “你是没钱过年,要去总坛打劫点东西?”他哭笑不得。

    “这里也就你们总坛还有些银子,像我这等侠士,如今正是劫富济贫的时候。”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用不着你教!给我弄些干粮,今天是二十七,一天的就够了,如果你想要下毒呢,尽量弄些最厉害的,一沾就死翘翘的,免得药不翻人,徒费工夫。”

    “一天的就够啦?”

    “往后几天上你们总坛吃去。”

    “大胆!”黑衣人大喝一声。

    “让这些废物快滚,赶快准备干粮!我还得赶路呢!”

    “还不退下!”“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么?”他有点央求的意味。

    “邓关!你们教主找我好久啦!”

    “好好好!干粮马上就好!您稍候!”这次更快,马上就送上来了,这次没错,是牛肉,“您可以说解药的配方了吧!”

    “取童子尿一斗,日服三次,连喝三天,保你药到病除!”

    柴仇还在气头上,还好,辽国的汗血宝马让他稍稍平静了些,“邓关有没有消息?”

    银轮上前一步,“启禀教主,昨日他在暮云镇上敲诈了咱们的人,而后突然失去联系。”

    “今天已经二十八了,后日就是大年三十,你们总不能让他这个时候来捣乱吧!”

    “属下正不顾一切地查找他的下落,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他爹在咱们手中,不怕他不来!”银轮信誓旦旦。

    “此人行事异常狡诈,不寻常理,咱们现在还没他的消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他已经进来了。”金杖非常担心。

    “他若进来更好,咱们给他来个瓮中捉鳖!”银轮双手一掐,仿佛已经掐到了邓关的脖子。

    “禀柳教主,发现邓关踪迹!”一刀手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柴仇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哦!他在何处?”

    “正在大殿门口。”

    “什么?”众人无不大吃一惊,“他、他出现在大门口?他是怎么冒出来的?”柴仇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属下着实不知!”

    “那还等什么!不论死活,一定要抓到他!”柴仇大吼一声。

    金杖法王是最先一个冲出来的,左右一瞅,并无邓关半点踪迹。紧跟着的是银轮,他冲出来差点没将金杖给撞翻。“大哥!这王八蛋在什么地方?”

    “要知道在哪儿,还用得着你吗?”金杖将那个报信的刀手提了过来,“你在什么地方看到他的?”

    “启禀法王,刚才属下就站在这儿,他从台阶下边慢慢地踱到那边去了。”刀手往右边一指。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邓关?”

    “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柄非常难看的大刀,鬼鬼祟祟的。”

    “快!发警报!”金杖大吼一声。

    整个金星谷几百号人忙了几个时辰,就差点没挖地三尺,一根寒毛都没见着。金星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边禹王城,中间伏羲堡,下边神农庄,随便藏哪里都能让人找个大半年的。

    “根找到没有?”柴仇看着这些法王垂头丧气的表情就知道没戏。

    “属下已经命人去查各分队,一直查到小队,论人头数,看哪里是否少了人,或者多了人,这是最后一招了。”金杖道。这个法子的确非常管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有人前来禀报,“启禀教主,法王,经过清查,只有辽国献马的少了一个。”

    柴仇气得将瓷杯狠狠砸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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