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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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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雄与司马美娘早就等候在大门口,知道会搜到这个地方来的。“在下见过教主!”

    见他们夫妻二人就在门口迎接,柴仇颇为诧异,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虽说他是教主,他们是囚犯,可在这个小院内,教主愣是投鼠忌器。“这些日子以来,何有外人来过?”他冷冰冰地问道。

    “有!”诸葛雄回答得非常干脆。

    “哦!”柴仇大感意外。

    “谁?”金杖逼视着他俩。

    “那个被你们带走的大夫,还有个小子。”

    “哼!本教主就知道,一定是你们把他给藏起来了,识相的乖乖的把人交出来。”

    “哼!他与我等非亲非故,我们又何必找这麻烦呢。”

    “能否一搜?”柴仇可不大敢得罪他俩,毕竟如今是人才难得,就算他是教主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尽管搜!”

    “你不会在里边的坛坛罐罐上边下毒吧?”

    “大不了你们别去摸那些坛坛罐罐就是了。”

    “好!搜!”柴仇下令了。然后这个小院子也被掘地三尺,什么也没发现,所有人都垂头丧气。“搜到什么没有?”

    “禀教主!什么都没有!”

    “他们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柴仇并不死心。

    “有!”司马美娘缓缓道来,“他们一老一少,老的是大夫,那个年轻的叫他爹,应是父子,两人将宣花散的解药的拿走了。”

    “什么!”柴仇大吃一惊。

    “是的!他们什么都没拿,就拿了解药!”诸葛雄不紧不慢地说。他们早就说在炼宣花散的解药,耗费无数,无法交差,如今正好用这事搪塞。

    “既然已经炼制成功,为何不早说?”

    “只因外边喊杀一片,混乱不堪,我等本欲大年初一敬献教主,不曾想会出这等事。”诸葛雄一脸的无辜。

    柴仇左思右想,这事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这一年多以来,神火教上的当还少吗!根本不差这一档子事,“你们还能炼制出来吗?”

    “只怕得费些时日。在下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被教主发配到此的老头是如此的阴险狡诈,开始的时候他要死不活的装可怜,一经取得在下信任,留他一条狗命,他又怂恿着在下与他炼制解药,待解药炼制成功,他就全都拿走了。”诸葛雄显得气愤填膺。

    “更可气的是,他还卷走了半张药方。”司马美娘加了一句。

    “这个老不死的!”柴仇不知是计,气得破口大骂。

    “教主息怒,虽然他拿走了半张药方,可那些药名在下还是记得一些,只是这分量还得仔细斟酌。”诸葛雄劝道。

    “怎么能证明你们不是与他们里应外合呢?”金杖冷冷地说。

    “如果真如法王所言,我夫妻二人还呆在这儿干什么?何不拼着一命,突出一个是一个!”

    “你怎么知道他们跑了?”金杖道。

    “难不成他们还在里边?”司马美娘嘲弄道。

    “宣花散的解药得花费多少时间?”柴仇问道。

    “这个不好说!在下只能依葫芦画瓢。”柴仇什么也没说,极不甘心地带着人走了。

    “雄哥!你把他藏哪儿了?”司马美娘问道。

    “呶!”诸葛雄冲大门口呶呶嘴。原来他将邓关装在一个木盒里边,就横挂在门檐下边。刚才柴仇就站在正下方,离他的脑顶也就三尺远。

    司马美娘吓了一跳,“你就不怕他突然醒来?”

    “哦!简单,我用银针封住了他周身几大要穴,他就是醒着也动不了。”

    邓大夫沿着滹沱河一路狂奔,到真定府后从官道直奔邢州,他比邓关聪明多了,他明白,只要沿着官道一直往南走,不出一个月,必能赶到京城。这个时候他非但得保着自己的命,而且儿子、孙子的命说不定都捏在他手里,所以,他也不敢有半点疏忽。他得时时告诉所有在追他的人,他还活着,但又不能落入他们手中,更不能先把老命给弄没了。在金星谷到真定府这一路上他是日夜兼程,进了真定城他就歇下了,毕竟纪大了,这三天的奔波下来,腰也酸了,屁股也肿了,走路都得叉开腿,一拐一拐的。汗血宝马虽好,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好在他有一技傍身,吃饭睡觉自然用不着那些易露形迹的客栈酒楼。天底下美人难找,病人到处都是。他这大夫好打发,不要银子,只要管吃管住就行,这对那些掏不起药费的人家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相比起来,跟在后边的人也不见得就比邓大夫好过。神火教追上了祈山百骑的人,双方一言不合,大杀一阵,双方各有死伤。童根生岂是好惹的主,与你一对一厮杀奈不何你,在暗地里放冷箭我也得整得你生不如死。古都尔出门也没看皇历,骑着一匹黑马,在雪地里与邓大夫骑的汗血宝马难分难解。结果一路上找他麻烦的人比找邓大夫的人要多得多,不但神火教的人不依不饶,就是沿途那些小门派、小山庄、浪子、刀客、游侠等等等等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邓大夫牵着马在真定府的大街小巷里漫无线目的地走着。手拿一个摇铃,边走边摇边嚷嚷,“药到病除,专治疑难杂症!”“华佗再世,妙手回春!”“扁鹊重生,济世救人!”口气大得不得了。如果他只摇铃,不念这些废话,他早就找着东家了。人家一听这口气,无疑是个走江湖的,能骗就骗的主,哪敢相信他。结果一连几个时辰都没人请,眼看着天要黑了,他也走到了南城门边,晚上对于他来说是非常危险的。难不成真的要住客栈,他不禁有些暗暗着急。其实四周有不少的客栈,可他哪个也不敢住。就牵着马往城中走去。也就走了半里地吧,前边有一所威严气派的大院,灯火通明,大门上一块半人高的匾写着四个描金大字,“扬威镖局!”里边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声,难不成这里边有绝症之人?他走到门口,一看大门口四个站岗的无不凶神恶煞,他又退了回来。“呔!你是大夫?”一个门丁已经看到了他,挎着腰刀就过来了,看这模样分明是要吃了他。

    “不、是!”他结结巴巴。

    “到底是还是不是?”这门丁吼道。

    “可以说是吧!”

    “刚才听你吆喝的口气都能把人砸墙上去!不会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吧!”门丁奚落道。

    “不瞒你说,如果全天下卖狗皮膏药的都能有老朽这本事,阎罗王会清闲很多!”邓大夫捋着胡须。

    “里边有个人,受了伤,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就没找城里的大夫看过?”

    “城里的大夫让咱们给准备棺材,咱们总镖头发话了,如果能治好他,情愿嫁给你。”

    “是个姑娘?”

    “是个爷们你也不要呀!”

    “嫁不嫁给老朽,这事不稀罕,只要能管顿饭,睡一晚上就得了。”

    “这好办!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呗!进去吧!”
………………………………

第二八九节

    邓大夫走到大院一瞧,一个硕大的棺材摆在那里,一些人头裹白布哭哭啼啼将一个姑娘往棺材里放。“晚了!”邓大夫摇摇头,转身要走。

    “回来!”一声断喝传来。他抬头一瞧,是一个五十开外的大汉,从他这口气以及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这家之主。

    “老朽偶尔路过,一时好奇便进来看看,实在对不住!”

    “你就是奸细!来人,抓起来!”立马冲上来几个大汉,将邓大夫如小鸡一般拎了过来。

    “哎!误会!误会!老朽是大夫,不是什么奸细!”邓大夫急得满头大汗。

    “你是大夫!有哪个大夫能骑如此丰神俊秀的宝马!”原来这总镖头从这儿看出了破绽。

    “这马是从一个朋友那儿借的,老朽年事已高,拿它代步。”

    “你这个朋友真够大方的,这马也能随便乱借,好一匹乌蹄踏雪。”

    “这朋友其实不是外人,正是老朽的孙子。”

    “你这孙子挺孝顺的。”

    “大半时候都是不讲理的!”

    “你说你是大夫?”

    “有假包换!只是,有点晚了。”

    “不晚!”另一个小姑娘扑到他跟前,将他吓了一跳。“只要您老能救活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情愿以身相许。”看着这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模样他就心酸。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个总镖头反正没什么悲伤,仿佛棺材里躺的不是自己的闺女。

    “怎么回事?”

    “今日在城中为歹人暗算!”总镖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伤哪儿啦?”

    “这儿!”这镖头重重地戳着胸口。

    “都下棺材里边了,怕是早走了吧!”

    “唉!只是胸口还有些热乎。”

    他走近看了一眼,果然气海那个地方殷红一片,能冒出血来证明血液还是流动的,起码没死多久,他叹了口气,“伤得可真是地方!”

    “要不怎么叫以身相许呢!”

    他用两个指头摁在姑娘的喉部,“还有些许似有似无的心跳。”

    “可有救?”一个华服妇人涕泪满面地问道。

    “他一个走江湖耍嘴皮的能有什么本事!”旁边一个年轻人极为不屑。邓大夫瞟了他一眼,火光之下显得非常阴暗,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身影。

    “年轻人,老朽不敢说一定能医好,如果能医好,天底下也只能是老朽。”

    “好大口气!”

    “老朽这一路上就是这么喊的!”

    “别吵了!都这个情况了,是死是活不怪你!”总镖头到也看得开。

    “几个搭把手,把姑娘的衣裳解开,露出伤口即可!”伤在这么个地方,是不大好解衣裳,毕竟姑娘清白也是挺重要的。

    “为什么不弄出来呢?”

    “她已经是气若游丝了,万一去了怎么办!”

    “好啦!一切都听他的!”老镖头道。

    “有银针没有?”

    “你一个大夫连银针都没有的!”

    “逃难出来的,忘了带!”

    很快银针就拿来了,他先用银针封住任督二脉上的几大要穴,把血止住再说。银针一扎下去,血立马就不流了。可他再看伤口,立马呆住了,原来伤口里边还卡着一块银晃晃的东西,无疑是杀她的兵器,应该是剑尖,一看到这情况,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只得再用银针刺入天关、气舍、璇玑、人中。“把她扶起来!”他抹了把汗。又在背后依次刺入百汇、风门、肺愈、风府。这些银针扎下去,这姑娘居然脖子一梗,吐出了丝丝血渍。

    “老爷,她、她有反应啦!”华服妇人喜极而泣。

    “别高兴得太早,这凶器没取出,姑娘性命就在旦夕之间。”

    “大夫,您无论如何也得救救她呀,奴家多给您银子。”妇人哀求道。

    “这事呆会儿再说!这刀尖已经嵌入姑娘胸口肋骨之间,老朽年老体衰,还望哪个高人能搭把手。”

    “在下当仁不让!”就刚才那个说风凉话的小子。

    “你站一边去,老夫亲自代劳。”总镖头冷冷地说。

    “好!顺着刀尖刺入的方向,原路取出,手法要快,千万别滑脱,一次成功。”邓大夫手持一根银针。“听老朽号令,一、二、三,拔!”说罢,他狠狠将银针刺在姑娘的虎口上。只听卟的一声,刀尖稳稳地夹在总镖头的两个指头间。“啊――!”好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

    “快取本镖局最好的金创药!”总镖头大手一挥。

    “姑娘受伤极重,金创药能救一时,恐会翻复。”

    “大夫可有良药?”

    “老朽这儿的确有一味绝世良药,从未有人用过,所以,老朽也不敢乱用。”他表情凝重。

    “天底下竟然还有比老夫的祖传金创药还管用的药?”

    “就因从未有人用过,所以老朽才担心!”

    “大夫,她是您从棺材里边抢出来的,既有如此神药,何不一试?”

    “万一出了问题,老朽万死难辞其咎!”

    “你有几成把握?”总镖头逼视着他。

    “一成、也没有!”

    “这可是慕容家唯一的骨血,要是有个好歹,如何向她父母交待!”妇人非常担心。

    “如果用金创药,外表是能好起来,只是姑娘伤有几个时辰了,内脏受损,伤及心智,医好也是废人一个。”

    “怎么会如此严重?不是已经有知觉了吗?”

    “妇人之见!合儿伤在气海,压迫肺部,大夫所说绝非危言耸听。”总镖头道。

    “如此就请大夫用药吧,是好是坏全凭她的造化,绝不为难大夫就是。”总镖头下定决心。

    “合儿命该如此,我们也就认了。”妇人叹了口气。

    “爹!合儿妹妹貌若天仙,千金贵体,岂能随便听一个走江湖的!”

    “住嘴!”总镖头骂道。邓大夫缓缓掏出瓷瓶来,手微微有些发抖,心里念叨着,“老朽迫于无奈,师尊恕罪!”说罢,往姑娘嘴里倒了些许散发着幽幽莹光的药液,再喂了些许温水。

    “大夫,你这是什么药?”总镖头问道,毕竟能发光的药还从未见过。

    邓大夫仿佛苍老了许多,有些疲惫,“老爷,明日若姑娘醒来,就是救命的仙药。反之,则是杀人的毒药。”换句话说就是:姑娘生,则邓关生;姑娘死,则邓关有死无生。

    “现在可以搬出来了吗?”

    “连棺材带人一起抬到屋里去,老朽今晚就守着姑娘。”

    一个晚上邓大夫都没合眼,虽然屋子里烧有红通通的一大盆炭火,不过他却感到了无边的寒意。因为他每次试探姑娘脉相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心灰意冷。不能说有多坏,反正就没见好,哪怕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心如死灰了。不禁得抚棺大哭起来,仿佛棺材里边躺着的就是邓关。“儿啊!是爹害了你呀!你就安心地去吧!你恨爹吧!”“老朽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一根独苗都要收了去呀!老天呀!老朽这辈子怎么说也没干过那亏心事呀!”“我这老而不死啊,我还出来干什么呀,我把自己的儿子都给害了呀!”。。。。。。哭声凄苦绝伦,好一个天愁地惨。他这一哭,门口自然聚积了好些人,可这些人的表情各异,有惊恐不安的、有欢天喜地的、甚或有些哭笑不得的。只见一个老头拍着棺材连哭带骂、捶胸顿足、啕啕不已、涕泪横流。而他身后的棺材里坐着个一个绝色天香的姑娘,睡眼惺忪,显得莫名其妙。

    “先、先生,您这是为何呀?”总镖头挤了进来。

    “老朽不但害了姑娘,还害了自己的儿子呀!”邓大夫捶胸大哭。

    “合儿不是已经醒了吗?”他大惑不解。

    邓大夫回头一瞧,如被蛇咬,好一声尖叫,“啊――!”

    大明宗宗主还沉浸在邓关已死、中原群龙无首的美梦之中,望着悬挂在大堂正中的中原地形地势图,他踌躇满志,手提宝剑“指点江山”:“这儿,武当,老夫囊中之物!老夫就看中了此处紫云缭绕、气象万千,做老夫的万年寿域再好不过,要让这些牛鼻子老道日日颂经,夜夜礼佛,哦!不对,道士不会给释迦牟尼磕头的,这又能怎样呢!老夫就要让这些牛鼻子拜佛祖,让少林寺的和尚跪三清!哼!”

    “宗主仁义,大业天成!”属下拱手道贺。

    “还有这儿,君山,被一群要饭的给占了,老夫把他们全都赶到沙漠里去,省得碍眼!”

    “宗主英明,属下感佩!”照例是一番吹捧。

    “少林寺,给老夫做伙房即可,听说这儿的斋菜不错。”

    “宗主神武,少林必灭!”自然也少不了这一句。

    “峨眉山,位于川西,挟天府之宝藏,拥高山之险固,揽大江之激流,给老夫做宝库再好不过。”

    “恭喜宗主,心想事成!”属下照旧。

    “洛阳,北依邙山,南临伊阙,东据虎牢,西凭涵谷,山青水秀,物产丰饶,利通四海,货达三江,此为朝堂再好不过了。”

    “宗主胸怀天下,有德居之!”

    宗主被拍得极是舒坦,孤傲地捋着三绺长须,仿佛已经君临天下。冷不丁秦世召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禀宗主,六百里加急!”

    “所为何事?”宗主极为恼怒。

    “邓关没死!”秦世召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话如晴天霹雳,宗主竟然微微有些颤抖起来。“这消息可靠吗?”

    “宗主,如今黄河以北已经被邓关搅翻了天,神火教差点就倾巢而出,所有黑白两道都在围追堵截,咱们再不行动就晚啦!”

    “这个柴仇,自己没本事就算了,何苦挡住老夫的财路!”宗主气得大骂。

    “宗主,您还是先拿个主意吧,晚了汤都喝不着啦!”

    “还能有什么主意!如今远水解不了近渴!传令下去,命汴河王以及四大金刚即刻赶赴黄河沿岸,务必将轩辕刀夺到手,你们也别闲着,全都出去,谁取得邓关人头、或者夺取轩辕刀,老夫即刻赏金万两,连升三级!”他已经被气糊了头,如果是鬼王得了轩辕刀,岂不比他还要高一级!

    “大夫,您真要走哇!”扬威镖局总镖头颇为不舍。

    “老朽有急事在身,欲往京城,昨日多有叨扰,望总镖头勿怪!”

    “在下扬威镖局大掌柜杨林,也是总镖头,敢问大夫是。。。。。。”到现在才问人家姓甚名谁。

    “老朽邓关!”这老头还是没改过来,邓关如此年轻,怎么能用老朽二字呢。

    “您就是邓关呀!”杨林虽然有些惊奇,更觉得奇怪。

    “阁下听说过老朽?”

    “不才走镖的时候偶尔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会是您这样一位医术通神的杏林高手!”

    邓大夫立马警觉起来,“哦!天下同名同姓者多了,老夫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慢!”杨林大手一挥。邓大夫即刻出了身冷汗,一拱手,“杨大掌柜是否有要事?”

    “只因外甥女合儿重伤在身,幸得先生妙手回春,先生这一走,其伤势反复如何是好?”他只是想讨些昨晚的药而已。

    “老朽还有几个同乡在城门口等候,这药就送与杨大掌柜吧!”邓大夫到也大方,将一个瓷瓶递给他。不过他说有同乡,这是假话。

    “合儿有言在先,如有人能医好她的伤,情愿以身相许!”

    “这事不难,姑娘痊愈后,让她到京城太医院,报上老朽名号即可!”他也没推辞。

    “如此也好!在下扶先生上马吧!”

    “有劳!”邓大夫不知是计,冲他一拱手。杨林果然摸到了邓大夫背的袋子里**的,顿时脸色一变。不过他并未当场发作,而是拍拍邓大夫,“先生好走!”

    “老朽告辞!”说罢,邓大夫调转马首,往南飞奔而去。

    “父亲,飞鸽传书!”昨晚那个老是冷嘲热讽的少年将一张纸条递给他。

    杨林打开看了一眼,突然大吼一声:“追上去,杀了他!”顿时有十几匹快马从镖局里飞奔而出。本来杨林早就有杀他之心,只是碍于在镖局内,万一走漏风声,恐将惹来无尽灾祸。

    “父亲,他跑不远的。”他儿子紧紧跟在身后。

    “他就是宗主要的人!”

    “儿已经在马料里加了巴豆。”他颇有炫耀的味道。

    “你加了巴豆!”

    “加了好多好多巴豆!”

    “你简直蠢得跟猪一样!一个躺棺材里的死人他都能拉得回来,区区几颗巴豆能难得倒他吗!”杨林恨极了,挥鞭狠抽了过去。

    朵朵虽然并不相信他爹已死,可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如今又深居宫中,可谓举目无亲。随着外边的消息越来越多,他无所适从,整天担惊受怕、以泪洗面,任谁劝也没用,晚上更是噩梦连连,常常半夜里惊叫而醒,短短十几天就脱形了。三位姑娘为此忧心如焚,“两位姐姐,劳烦你们想个法子吧!”每次朵朵流泪,玲都陪着掉泪,她也瘦了不少,两个眼眶都是乌黑的。

    “这次的情形比被阮天雄打一掌还要严重。”苏姑娘叹了口气,“小殿下的心结解不开,我们多说无益。”

    “可恨的是太子这个王八蛋,三天两头来这儿造谣生事,说得天花乱坠,小殿下可算着了他的道。”玉儿恨恨地骂道。

    “姐姐,小心隔墙有耳!”苏姑娘劝道。

    “我还真就不怕他听了去!”

    “我看去找八王千岁吧!兴许他有法子!”玲儿提议道。

    “也好!让小殿下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王府住些日子。”玉儿下定了决心。

    刚过完上元节,小殿下就驾临王府,八王爷与王妃自然得亲自迎候。可从软轿里下来的小殿下却将他俩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啦?过个年人就瘦成这样啦?”晴儿王妃心疼得不得了,捧着他的小脸左看右看。

    “小殿下,是不是宫里有人欺负你?告诉王叔,王叔杀了他们!”

    “八王千岁,救救我爹吧!”朵朵突然跪在地上,大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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