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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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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爹,有人。”朵朵道。

    邓关鼻子一吸,耳朵一竖,“哪有人呀?瞎说。”

    “爹,你看那些鸽子,全是白的,一定是有人喂养的。”

    邓关一拍朵朵后脑勺,“儿子,真有你的,走!看看去。”邓关拉着朵朵就跑。

    跑着跑着,朵朵说了:“爹,咱们不是练过轻功么,这儿又没人,咱们练练看?”

    “你撞树还没撞够呀?你看这些大树,哪棵你也撞不断,我看咱们还是别干傻事了。”他目前就这一个宝贝疙瘩,就算再多也舍不得。

    “帮帮忙,就这么轻轻一抛就行了。”朵朵实在是皮痒得很。

    “不行!撞傻了就麻烦了。”邓关死活不答应。

    “那里有一片草地,你轻轻一抛,我不就飞到那里啦!”

    “你真想飞?不赖我?”

    朵朵一跺脚,“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好咧!”邓关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抓住他裤裆,“预备--!飞!”然后猛地抛了出去。

    朵朵大叫着:“飞啦!我飞啦!”张开双手、叉开双腿,可是,腿叉开得过早,在邓关的大腿上挂了一下,妈呀!偏了!邓关双手掩着脸,也没想着怎么补救,真够笨得可以。

    就听“卟!”的一声闷响,“啊呀!”朵朵惨叫一声,已经头下脚上的贴在了一棵大树干上,“妈--!”大哭起来。

    邓关连忙赶过去将他扒下来,埋怨道:“我说要你别试吧,你就是不信,这一下好啦!又长了一只‘角’。”

    “你害我!我告诉娘去,哇!”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

    “嘘!嘘!别哭啦!乖,这是大山里,有野猫子,有野狗子,当心它们舔你眼泪。”

    “痛死我啦!你怎么丢的?你把我往树上丢,我掐死你。”他还真掐了邓关好几把。

    “这、这能怪我吗?要不你脚勾我脚上,起码也不会撞到树上,大不了掉石头堆里。”

    “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你真笨得可以了,你往树上蹬一脚不就行啦!还直勾勾地撞过去,还好,只长了只角。”

    “脑袋在前脚在后,一时又转不过弯来,你让我怎么蹬呀?”他还强词夺理。

    邓关拍拍他的脑袋,“没事,多撞几回就行啦!想当年,你知道村口那棵古树是怎么断的吗?你爹我撞的。”

    前边转了一个弯,几栋精致的茅屋出现在眼前,非常清幽,且有阵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传出。“哇!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人弹琴呀!给谁听呢?不会是那几条牛吧?”朵朵眼泪未干,“好大的牛啊!这些牛好怪,牛角长在鼻子上,又是白色的,横看竖看都不像牛。”他挠着后脑勺。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这是灵犀,这玩艺皮粗肉厚,力大无穷,一般的兵器根本伤不了它。”

    “爹,这犀牛可以耕田么?”

    这个问题比较难答,邓关挠挠后脑勺,“嗯,没听说过。”

    “又不能耕田,那养它干嘛?”

    “这你爹我就不知道喽!等一下你自己问吧。”

    “爹,你打了这么多年的猎,吃过犀牛肉没?”

    “别老想着吃,听说这东西的脾气与野猪差不多,如果一下子没把它弄死,麻烦就大了,你看它们那个头,怕有好几千斤重,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得死的,我应该没吃过。”

    “唉!真是没用。”朵朵一拍额头。

    “哦,这么说来你还有本事喽?那你去敲门。”邓关叉着腰。

    “不去。”朵朵回答得挺干脆。

    邓关将攥得吱吱咯咯直响的拳头在朵朵眼前晃了晃。朵朵嘴一嘟,无奈的说:“我去还不行吗?”、

    才走到门口,还没打算敲呢,屋内有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门外谁呀?吵吵吵吵什么吵!”

    朵朵回身冲他爹道:“爹,这里住着一个结巴。”

    “嗯!你说谁是结巴?”人和声音同时到了眼前,像一堵墙似的。朵朵顺着往上看,一个红脸白胡子老头正吹胡子瞪眼的俯着身子瞪着他。

    邓关忙向前抱拳施礼道:“嘿嘿,这位老伯,小孩口无遮拦,望您莫怪,嘿嘿!”

    这老头也学着他的模样,腆着脸,“嘿嘿!”然后,脸一拉,“哼!少在老夫面前嘻皮笑脸的,快说姓甚名谁?打哪儿来?要去哪儿?”他两眼望天、脸如冰川,正胡子一翘一翘的生气呢。

    “嘿嘿,晚生小姓邓,单名一个关字,这是我儿子,浑名朵朵,常德府人,欲往大散关投亲。”邓关小心翼翼的道。“去大散关你们得走官道,跑这儿来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一听这话,邓关差点惊掉下巴,“什么?这不是官道?我看这条路也蛮大的。”

    “你见过有这样的官道吗?”老头不耐烦的反问道。

    “难怪,这几天路上一个商队也没有,一定是大前天那个放牛的孩子使的坏。”邓关气得牙根痒。

    “那个没天良的,我还给了他一两银子呢。”朵朵跺着脚骂,“下回让我碰上,非扁死他不可。”

    “哼!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想骗老夫,门都没有。”

    “你这老伯,若大年纪了,我们骗你干嘛?咱们一路上没吃的,想跟你换点吃的罢了。”邓关心里有点火,“再说了,我又不白吃你的。”

    “小子,你什么意思?不会是说老夫日子不多了吧?”那老头咬着牙,杀气腾腾。

    “我爹的意思是人年纪大了要心平气和,不宜动怒,容易中风,四肢麻木,心虚气短,头昏眼花,耳鸣目眩,阴阳阻滞,上吐下泻,严重者偏瘫甚至。。。。。。唉!不吓唬你了。”朵朵叽哩咕嘟的说了这么一大堆,也不知是谁教他的。

    “嘿嘿,老伯您别见怪,他是大夫。”邓关指着他儿子道。

    “什么?他是大夫?你骗鬼呢!他要是大夫,那我就是华佗转世,扁鹊重生,瞧这模样,鼻涕溜溜,他才多大呀?黄口小儿,乳臭未干,还尿床吧?”这老头嘴里也没什么好话。

    “他年纪不小啦!再过二十四个月估计就得十二岁啦!”

    老头转身朝朵朵道:“哈哈!你是大夫呀!一个穿开裆裤的大夫,那你说说看,老夫我有什么病?”这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弯着腰,凑近朵朵。

    朵朵伸手推开他的脸,捏着鼻子嗡声嗡气地说:“嗯!你口臭。”

    “你。。。。。。”老头扬手真想抽他几下。

    “你肠胃失调,肝火太旺又肾亏。”朵朵掰着小指头。

    “继续说。”老头面无表情的道。

    “你有心病。”

    “说下去。”

    朵朵挠了挠脑勺,“你耳跟经常痛。”

    “还有呢?”

    “没了。”朵朵没词了。

    “什么意思?”这老头鼓着腮帮瞪着眼。

    “说完啦!没什么意思。”朵朵小手一摊。

    “这么说你还真是大夫喽?”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啊呀!你还真是大夫呀!怎么不早说!”他兴奋的一巴掌拍过去,打在朵朵肩上,拍得他啮牙裂嘴。

    “是大夫就好,是大夫就好,这儿好多年都没来过大夫了。”老头连忙将他引进去,一路不住的说:“是大夫就好,好,好好!”然后一回头冲着邓关道:“那边供都着祖师爷,你去拜拜。”他朝两丈外的一座小庙指了指。

    邓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什么要我去拜?他又不是我祖师爷?”

    “这是老夫的规矩,你拜了山门才好说话。”然后他拉着朵朵进去了。
………………………………

第三十三节 拜祖师

    邓关算是服了,俗话说得好,“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拜就拜吧!也不差这一两下。这是一座很小的庙,庙门还紧闭着,推一下没推开,那就再用点力吧!他侧着身子费力地往里挤,这一下庙门又忽然大开,猝不及防的邓关如耍猴一般跌了进去,门“呯!”地一声又关上了,吓了他一跳。他扭着腰站了进来,这才看清里边的这个“祖师爷”,这个祖师爷是一白胡子老头,长得与刚才那老头还有几分相似,他也不是如佛祖一般正襟危坐,而是一只脚盘着,另一只脚支着,弯着腰,坐在一张藤席上,此时正昴着头,颇有点诧异地望着他。这老头一手拿锤,一手拿凿,正在雕着一只棋盘,棋盘的左边有一柄斧子,还有墨斗、锛、凿、斧、锯等一干木匠的家什,原来这老头是关起门来做木匠活。

    “你就是那祖师爷呀!我还以为你不在了呢!对不住!您忙着吧!我、我这就出去。”一转身才想起,门关住了,他一拉,居然纹丝不动,只得又回来,“劳驾,这门怎么开?”

    这祖师爷没理他,仍然是直勾勾地望着他。

    “帮帮忙!我有急事要出去,我儿子还在那边呢!”

    这老头仍然默不作声。这一下邓关来火了,“你这老头,也太不通事理了吧!我得跟你好好说说,你也别干了。”说罢就去夺老头手上的铁锤,一摸到老头的手,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手**的,原来这老头是个木胎,如此栩栩如生、纤毫不差的木雕他是头一回见过,不但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就是那一头白发苍苍的头发也是一根一根刻出来的,还有那眼珠上的丝丝血丝,瞳孔里边甚至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更绝的是,在这老头的袖口边上居然刻有一个小小的线结。鬼斧神工也不过如此吧!这一来邓关才注意这木雕的背后有两句诗,这个他认得,但凡木匠家里都有,“斧头一响天门开,鲁班仙师下凡来。哦!这是鲁班,看来这老头也是个木匠。”邓关看到那个墨斗就来了兴趣,拉着外边的羊角钉,这钉上连有一根麻线,这线是墨斗后边的线轴通过前边的墨斗引出来的,木匠手持墨斗,将羊角钉钉好,再将线拉出,对准划好的尺寸,捏起墨线的中间部分,一撒手,一条笔直的墨线就出来了。以前他干过这缺德事,那年有人家做棺材,他看木匠都去吃饭了,就拿起墨斗一通乱弹,结果那木匠的徒弟也照着这堆乱七八糟的墨线一通刀削斧砍,结果做出的玩艺七弯八扭的,怎么看都不像棺材。这次他又想干点缺德事,抓着羊角钉轻轻一扯,“咚!”“哎呀!妈!”他捂着脑袋就蹲下了。他的扯羊角钉,这“老头”就赏了他一锤,直接砸脑门上了,痛得他眼冒金星。他哪甘心,伸手就夺“鲁班”的锤,结果肚皮上又挨了一凿子,直接打在丹田上,差点没将胆汁给挤出来。他捂着肚子,极为痛楚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变成了他与“鲁班”面对面对弈,没错,就是下棋,那个棋盘已然“雕刻”完成,上边摆上了将、士、马,相、炮、卒,隔楚河汉界,还有一行小字,“赢者可走。”幸好这几个字还能估摸着猜个七七八八,要不都不知怎么输的。“下就下,谁怕谁!我先!”说罢,架上当心炮。然后他就挨了一锤,差点就敲脑袋上,不过还不如敲脑袋上,因为他一闪避,结结实实地砸鼻梁上了,“咕碌!”一声,旁边出现几个字,“长幼有序。”邓关顿觉天旋地转。

    “老爷爷,这里住的不只你一个人吧?”朵朵问道。

    “在这里一个人会活活闷死,屋里弹琴的是老夫的乖孙女。”说罢,他重重的叹息一声。

    “你孙女很丑吗?”

    “谁说的,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

    “那你还有什么好叹息的?”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啦!”他话音刚落,一团白影冲破窗户飞了出来。

    “哇!拆房呢!”朵朵嘴巴张得大大的。

    那团白影原来是一个仿佛有三十多岁的“公子哥”,可打扮得怪怪的,一身雪白长纱,长发垂腰,瓜子脸,杏眼,樱桃小口,高挑鼻,叉着两只碧玉钗,显得荧光熠熠,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在荧光的映衬之下,颇有点惨绿的味道,仿佛是某种“不干不净”的东西,这公子哥中小嘴四周长有浓密的胡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张樱桃小口,两道眉毛也又粗又浓,几乎将眼珠给盖住一半。“他”端坐在七星车上,杏眼朝他俩一瞟,恨恨的说:“刚才谁说我丑的?”小下巴一扬,那般小模样连邓关见了都打冷战。

    朵朵吓得躲在老头后边怯怯的指着老头说:“是他,是他要我这么说的。”

    “哎,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我哪有让你说呀?”那老头急忙分辨道。

    “你一路上唉声叹气,分明有意暗示。”朵朵这一句几乎气得老头半死。

    “爷爷,他说的是真的?”这话听起来阴森森的,朵朵不觉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哎呀!我的乖孙女哟!你怎么能听他胡说八道呢?难道你还不相信爷爷吗?”看来这老头对宝贝孙女非常忌惮。

    “乖孙女?”朵朵大吃一惊,“怎么长这模样呢?”

    “这模样怎么啦!我就喜欢,我这乖孙女就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老头唾沫四溅。

    “他!漂亮吗?”朵朵两手一瘫,“我原以为他是个哥哥,没想到是个姐姐。”

    “当然是姐姐!这就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姐姐。”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哇!还是像个哥哥。”朵朵道。

    “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才是最美的吗?告诉你,这就是最漂亮的。”

    那“公子哥”小脑瓜一扭,“哼!我才不信。”

    那老头没了法子,只好拿朵朵出气,“你小子才几岁就学会撒谎啦!再乱说当心老夫一掌拍死你。”

    朵朵才不怕他,反而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年纪越大就越会骗人喽?”这话可将老头给噎个半死,“你。。。。。。。”

    “哦!我知道了,不是你们说的,一定是鬼说的,对吧?”那“公子哥”偏着脑袋,翻着白眼望着天。

    “哎哟!我的乖孙女呀!这青天白日的哪来鬼呀?”这老头苦着脸。

    “那就是爹娘说的,他们嫌我丑,不要我了。”

    “唉--!”老头颓然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别唉声叹气了,他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什么公母?”老头气急败坏,“她是我的乖孙女,当然是母的、不!是姑娘,漂亮的姑娘。”

    “姑娘有长胡子的吗?他多大岁数了?瞧这胡子可不短了。”

    “她才十二岁,哎!你就不能不说话啊!憋死你啊!”老头吼道。

    “啊--!原来女的是没有胡子的,你骗人。”这丫头又跟着“起哄”。

    “哎呀!我的乖孙女呀!这姑娘长胡子又怎么啦?”老头都快虚脱了。

    “长胡子很难看。”朵朵又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老头咬牙切齿地说。

    “难怪爹娘不要我了。”

    “唉--!”老头仰天长叹一声。

    “噫!我爹呢?你把我爹弄哪儿去了?”朵朵突然问了一句,也是的,拜个神也要那么久吗?

    “哦!他呀!大概被什么事给拌住了,我那祖师爷的脾气有点古怪,说不定两人惺惺相惜,得杀几盘。”如果不是这宝贝孙女闹腾,今天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我爹就不吃饭啦?”

    “唉!我哪料到你们会来呀?饭做得也不多,他兴许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咱们先吃,等他忙完了,给他熬点粥。”

    “我还是不放心。”

    “你这孩子,好像我会把爹怎么的似的,你到底要不要吃饭?”这老头胡子一翘,好歹转移了话题。

    “饭当然要吃啦!爹也要啊!”

    “咱们先吃饭,再看病,等咱们都忙完了,说不定你爹也吃饱喝足了。”

    “那里头有供品?”朵朵尽往好处想。

    “反正够他喝一壶的。”

    “哼!你们吃吧,我不吃啦,我饿死算啦!”她突然发了一顿脾气,“呼!”的一声又进去了。

    “唉!老夫今天可被你害惨喽!”老头砸着手。

    “你们这么飞来飞去的还要门干什么?”朵朵自言自语道。

    “走啦!呆会儿就好了,我们吃。”这老头叹了口气,带着朵朵进了伙房。

    一盘棋没下完,邓关已被揍得“唇亡齿寒,户破堂危。”“男子汉,大丈夫,要忍,一定不能出声,死都不能出声。”他强忍着浑身上下的伤痛,还在与这“鲁班”对弈,自己每吃掉一子,就会招来整座小庙“协调一致”的攻击,避无可避,藏无可藏,挨揍的同时,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修庙家伙的本事。每一次的攻击都与前一次不尽相同,却也毫无断节之处,浑然天成,让你摸不着头脑,也找不着规律,似曾相识、却小同大异。

    “晴儿拜见宫主。”李晴儿垂头丧气的回到水月宫的舟山总坛拜见水月圣母,这个李晴儿也就是在百乐桥镇给邓关“叠”衣服的人,在岳阳偷瞄他的人,朱老爷没杀成,她只得又回到位于舟山的水月宫。水月宫宫主就是江湖人称的“水月圣母”,她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妪,慈祥且不失威严。李晴儿是水月宫大弟子,也可以说是圣母的养女,是水月宫里少有的敢与圣母顶嘴的人。见这大弟子一副霜打焉的茄子模样,颇为心疼:“起来吧,别那么见外啦!”“谢宫主。”她起身走到圣母身边,扶着圣母的手。

    “看你这模样就知这次又打了水漂。”她是水月圣母一手带大的,哪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心。

    “唉!还真让圣母猜着啦!这次那个死猪头又逃过一劫,待孩儿赶到百乐桥的时候,他已经遭了报应,让人给废了,孩儿没用,给您丢脸了。”晴儿撒娇的道。

    “看开些,大概是老天不想让他死得这么容易吧,像他那种人,废了他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你可知他是被何人所废?”

    “这也是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了,废了他的居然是一个渔夫,他那只作恶多端的爪子被整个儿给斩去,却没要他的狗命。”

    “渔夫?那猪头本事不小啊!怎么说废就给废啦?还故意留他一命?你可见过那父子?”水月圣母也认为有点不可思议。

    “没错!这是晴儿亲耳听到的,那渔夫是父子俩,如果不是他们捣乱的话,那猪头非死在孩儿剑下不可。孩儿在白乐桥镇上曾看到那两父子,但晴儿又不敢肯定是他们,孩儿与猪头在路上刚好走岔了,不到盏茶功夫他就让人给废了,如果真是那两父子,那您说说看,放眼天下武林,他们能排第几?”

    “这很难说,中原卧虎藏龙,噫!你什么时候对一个渔夫这么用心啦?”圣母打趣道。

    “圣母,您想那去啦?”晴儿争辩道。

    “老身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呀?不过老身并不反对你去摸摸他们的底细,也免得将来给咱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老身这里有个私事还得劳烦你去办,这事只有你一人知道,千万不可外传。”

    “什么事?如此神秘!”晴儿刚到家就又要出远门,想来是不大乐意。

    “附耳过来。”

    晴儿就凑了过去,甘四娘在她耳边好一阵嘀咕,听得晴儿一愣一愣的。

    末了,晴儿颇有点吃惊地说道:“四娘是要我去找那个。。。。。。”

    “轩--辕--刀!”甘四娘生怕她说出来了,“刚到家,就歇歇再走吧!难为你了,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四娘的事就是孩儿的事,孩儿这就去把那个、哦!轩辕刀带回来,说不定好事成双哟!”

    “贫嘴!”
………………………………

第三十四节 不打不成交

    “圣上,不好啦!”一大早太监就匆匆忙忙跑来向皇帝报信。

    “什么大不了事如此慌张?”皇帝不悦的训道。

    “启奏圣上,郡主又不见啦!”这郡主是皇帝的小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如今太后不在了,皇帝也不敢有半点闪失。

    “混帐,饭桶,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连一个姑娘家都看不住?”皇帝好一顿臭骂。

    “启奏圣上,奴才们不是男人。”这太监还有理了。

    气得皇帝真想将他拉出去痛打一顿。“她是怎么不见的?又去了哪里?”

    “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可今天一大早宫女们侍候郡主洗漱的时候就发现床上躺的是一个太监,被绑住了手脚还堵住了嘴呢。”

    “一个太监大半夜的去公主的寝宫干什么?”

    做奴才的一听这话都清楚皇帝要拿这个太监开刀了,纷纷跪倒在地,“圣上息怒,他是昨晚给公主上膳食的时候进去的,望圣上开恩。”

    “起来吧!朕不怪他。”皇帝知道他这个宝贝小妹的脾气,他就是把这些太监宫女都杀尽也于事无补,“都下去吧,把石小丫给朕叫来。”石小丫是唐国公之爱女,他的四大贴身护卫之一,也是他的宝贝小妹的师父。徒弟不在,当然得找她师父出出气。没多久石小丫就进来了,单膝跪倒,“臣石小丫叩见圣上。”

    “起来吧!”皇帝气冲冲地一挥手。

    “谢圣上,不知圣上命臣前来有何要事?”这石小丫虽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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