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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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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们――!”八王爷指着他们,气得堵住了。

    “哦!几位大人就要走呀!本王妃备好了上等酒菜,打算亲自陪几位喝一杯,不吃岂不可惜!”关键时刻晴儿救场来了,她笑眯眯的,显得非常和气。

    “告辞!这酒不喝也罢!”这几位也是犟脾气,居然对王妃也是这口气。

    “大胆!”晴儿一拍桌子,将这几位大臣吓了一跳。转眼间她又笑嘻嘻的,不过这话的内容却是**的,“别以为你们拿了些礼品来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日这顿酒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吃不了就兜着走!看什么看,还不快快进去!母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怀了孕就不敢发脾气!哼!”

    “哎呀!这王妃怎么就这脾气呀!”有大臣直嘀咕。

    “我怎么听着有种宝剑出鞘的声音!”

    “哎哟喂!快进去啦!下官听说王妃从前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杀人如麻,心狠手黑,我可不想犯她手里!”有的大臣腿肚子直抽筋。无奈之下,这几位垂头丧气的大臣被逼着陪王爷喝酒去了。

    “啊!你终于醒啦!”司马美娘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天气开始暖和,再不醒来就要长蛆了!”邓关枕着手,打着哈欠。

    “兄弟!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诸葛雄激动得差点掉泪。

    “应该没多久吧!顶多也就二十来个时辰,我只做了一个梦!”

    “小兄弟啊!你是睡糊涂了吧!今天三月十二,你足足睡了一百天呐!”司马美娘伸出一个指头。
………………………………

第二九七节

    “天啦!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我们还以为你永远醒不过来了呢!”司马美娘笑骂道。

    “哎呀!完了完了!我一觉睡这么久,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干呢!”他翻身坐了起来。

    “你重伤未愈,打算干什么大事啊?”

    “哎哟!起码得上个茅房吧!”邓关一脸痛楚,捂着肚子往外就钻。

    “嗨!走错方向啦,是这边!”

    他这一去就是一刻钟,“啊呀!舒服!哎!两位,你们是谁?”

    “什么!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我们是谁?!”诸葛雄可气了,这一百来天可都是他在照料,虽然没有端屎端尿的麻烦,也只因邓关根本就没有这个需求。可这擦身子换衣裳都是他亲手伺候着,而且自打他服用“否极泰来”后就浑身冒黑水,一个时辰不换就恶臭难闻,这黑水一冒就是十八天,差点没将柴仇给引来。

    “好像有点印象,记得也就前几天吧!我好像见着我爹了!”邓关抄着手,揉着太阳穴。

    “你不会得失忆症了吧!”

    “兄弟,这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这么说这事是真的喽,他在哪儿呢?”

    “他代你冲出去了!”

    “那我去找他回来!”说着他抬腿就要走。

    诸葛雄一把将他拽住了,“兄弟啊!你真失忆了吗!这是神火教总坛,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我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反正你现在不能走!”

    “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手里好像拿了点什么东西?”他捏着下巴。

    “一把刀!”司马美娘说道。

    “让你爹拿走了!”诸葛雄又加了一句。

    “嗬!”他突然变得异常轻松,“这刀要是丢了就不关我的事了!”说罢,啪地一拍手。

    “嗨!这什么人呐!”诸葛雄嘀咕道。

    “殿下,您现在没事了吧?”卫申图非常关心。

    “那老不死的下手毒哇!那么长的银针,从前边插进去,打后边出来,他也不怕折在里边!”一想起那天邓大夫对他用针,太子就毛骨悚然。

    “只要你身子好了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这老头的医术还真是通神啦!”卫申图也不得不赞叹。

    “他分明是公报私仇!他我往死里整啊!卫先生,你得给我报仇血恨!”

    “殿下!下官有一事要禀报,还望您别发火才是!”卫申图显得有些为难。

    “本宫现在连发火的权力都被那老不死的剥夺了,父皇母后命我这一个月内不能发火,不能亲近女色,不能喝酒吃肉,哪儿也不许去,每天尽喝稀粥,缺油少盐的,你让我怎么活哇!”

    “殿下,前日圣上封小皇子为秦王,这事您应该不知道吧!”

    “没人告诉本宫呀!”

    “这就对了!圣上怕殿下为此事心急上火,这也是为您好!”

    “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本宫一身,分明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哼!不就一个小小的秦王吗!又不是秦始皇,本宫才不担惊受怕!”

    “殿下,此言差矣!秦王这个封号非同一般,李世民没当皇帝的时候就是秦王,这不应该是巧合吧!”卫申图劝太子别发火,又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有让他做太子的打算?”

    “你那天突然就起不来了,朝廷上下为止议论纷纷,都怕您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就起不来了,圣上也有他的苦衷!”

    “混账!你到底是哪边的?为什么帮着他说话!你是不是想改换门庭啦?”太子杀气腾腾。

    “不敢!殿下!臣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臣这模样,除了殿下您,天底下还有谁要臣呢!”卫申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鼻子被打平了,声音异常沉闷。

    “你知道就好!那老不死的上哪儿啦?”

    “小皇子封秦王之后,他就搬出了皇宫,昨日他的小药铺开张了,他是顶了人家的铺子。”

    “不慢嘛!”太子冷笑道,“生意还好吧!”

    “刚才臣从他的药铺回来,还算凑合!”

    “你去他那里干什么?”太子使劲地瞪着他。

    卫申图被瞪得发毛,“殿下,臣是去治这烂鼻子!”

    “哦!这么说你还有求于他,是吧!混账!你是本宫的属官,你的小命就是本宫的,你怎能去仇人的铺子看病呢!他就没拿那么长的银针扎你!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上次御花园那事是不是你演的苦肉计!本宫突然瘫痪一天是不是你下的药!”太子边说边戳,将他戳到了墙角。

    卫申图哭笑不得,百口莫辩,“殿下!臣对殿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如有半点对不住殿下之处,臣发誓这个鼻子永远好不了!”

    “你这烂鼻子本来就好不了!你的事先放一放,你去替本宫办件事,命令武林盟主想个法子将这老不死的变成一块人肉干,这事若成了,你的事一笔勾销!”

    “殿下!臣没什么事呀!臣冤枉!臣这烂鼻子还指望那老不死的呢,您能不能宽限几日?”卫申图欲哭无泪。

    “哼!这事办成了,本宫给你镶个金鼻子!”

    “臣――!谢殿下恩典!”

    曹少庄主正与黄老三数银子,黎玉坤这个管账先生真不称职,邓关东搜西刮来的十几万两银子如今全落到了他们手里。望着房间里边堆积如山的银子,曹少庄主笑开了花,拍着黄老三的肩膀,“老三,真没想到邓关是个大财主哇!这些银子正是咱们眼下最需要的!”

    “盟主!你未免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到九牛一毛。黎玉坤是金沙堡堡主,一听这样名字就金光灿烂。段世平为大理王子,好歹算一国之主,难道少了这十几万两银子!乔巴颜是拿不出什么银子,飞云山庄投靠了大明宗,他这儿榨不出多少银子来。观潮堡堡主关朝也是富甲一方的豪强,随随便便都能挤出这个数来,这一票咱们赚大了。”黄老三也变得跟个守财奴似的,不能不让人叹为观止。“盟主!你说邓关要是知道咱们拿了他十几万两银子,会不会找咱们拼命?”

    “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本盟主现在就怕他不上门拼命!真想跟他大战三百回合,看是他的内力强,还是铁丐两甲子的内力利害!”

    “哈哈!眼下就有一个大好时机!”卫申图突然出现在门口。

    “原来是卫先生!”曹仁杲一点也不觉得难堪。

    “太子有命!命你二人即刻将邓太医变成人肉干!”

    “邓太医!他不是刚救了太子吗?”

    “也得死!殿下命你务必亲手干掉他!”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能有什么收获!”

    “盟主此言差矣!他正是邓关的亲爹,没什么内力不假,但也不是一点全无。苍蝇虽小,好歹是肉,盟主阁下不会嫌贫爱富吧?”

    “有劳卫先生禀报太子殿下,三天内在下保证让他变成一只干鸭子就是了。”

    待卫申图走了,黄老三道:“盟主,太子殿下恩将仇报、以怨报德,却让咱们当他手里的刀,咱们真的去杀了邓关他爹?”

    “如果是别的大夫,大不了给他一笔银子,打发到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行了,本盟主也曾听说过,僧人、大夫一般都杀不得,他们身上有煞气,谁沾了都不得好死!可他是邓关的爹,于公于私,他都得死!”

    “把一个大夫弄成只干鸭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不把他弄成只干鸭子,你我都会被弄成两只大烤鸭!”

    八王爷这几天是相当倒霉又相当欢喜,虽然打王鞭没能保住屁股,替小皇子挨的,他也就认了,上回假皇子事件他差点吓得尿裤子,却因祸得福,讨了个口彩,白白得了一万两银子,皇帝当然心里有气,不过好歹还是乖乖交出了。最近这几天他又遇上了大事,这事就连皇帝都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个姑娘的肚子大得不能再大了,按照皇宫太医院的推算,临盆就在顷刻之间。专给皇后贵妇接生的女官也已经聚集到了八王府,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值勤,谁也不敢打马虎眼。可这两位主子也怪了,一连十多天,一点也没有临产的症状,让八王爷非常焦急,皇帝也隔三差五地问,甚至都跑到王府来了。这事急不得,可不急也不行,到了时辰没下来,这就更焦心了。无奈之下,有人出了个主意,“王爷,要不要请秦王殿下过来一趟?”秦王就是朵朵,他“升官”了。

    “不行!”八王爷立马否决,竖起一根指头,“找邓太医!”

    这老头架子还大得很,“我得看看是哪个王爷!”一看是八王爷,他立马就变得恭恭敬敬了。邓大夫留下的两个奴婢,一个是水儿,一个是蓉儿,也在场,师徒相见,难免说几句心酸的话,掉几滴相思的泪,颇有隔世重生之感。

    “哎!都说人老情多,你们有的是时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八王爷说道。

    邓大夫号着脉,第一个是正主,晴儿,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她玉腕,摇头晃脑地捋着胡须。“大夫,你真是邓关的爹?”

    “他现在是我爹啦!”邓大夫没好气地说。

    “他真是你儿子?”

    “我后悔有这混账儿子,要是能倒回去二十几年,老朽一定溺了他!”

    “嗨!大夫,本王的王妃要生世子,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点的?”八王爷不乐意了。

    “这已经是很好听的了!”

    “王妃怎么样?”水儿帮他们转移话题。

    “你们是什么时候同的房?”邓大夫张口就来,一点不怕忌讳。

    晴儿怨忿地看了一眼八王爷,八王爷红着脸,无法开口。还是管家想得周到,一本起居录递了过来。邓大夫看了一眼,“老朽斗胆敢问王妃,您最后一次落红是在什么时候?”

    “什么?这也要说吗?”要不是看在他是邓关老子的份上,她就发大脾气了。

    看着晴儿窘得不知所措,八王爷低声在邓大夫耳跟悄悄说了一句。“啊!这就对了!按照老祖宗的秘言,月份减二,日子减七,再过七天,必然临盆!”

    “怎么搞的!还要七天!”八王爷挠着后脑勺。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搞的!”邓大夫道。看完了晴儿又看白姑娘,邓大夫的手才搭上她的玉腕,顿时大叫:“快!所有男的回避!马上就来!”不到半个时辰,八王爷就做爹了,生了个小世子,让晴儿郁闷了好几天。

    邓大夫拎着一壶王爷赐的美酒往药铺里赶,老头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整张脸就胡子是白的,走起路来前仰后合、东倒西歪,还叽叽歪歪地哼着小曲。都已经看到药铺门口的幌子了,不知打哪儿突然窜出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往上一拎,唰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嘿――!上茶!”邓大夫在一个还算敞亮的房间之中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还是吩咐小伙计的口气。

    “让你喝!”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顿时激得他打了个冷战,哆嗦着站了起来,“你这杀千刀的,老朽雇你来是伺候人的,不是往老爷我头上泼冷水的!”

    “老子就打醒你!”只听啪啪两声,邓大夫就只觉得两个耳朵嗡嗡直响,鼻血都出来了。

    “啊――!要造反呀!”这个时候他好像清醒了,手搭着凉棚,模模糊糊地看两个“四处游荡”的人影,一老一少。“哦!是你们两个!哈哈!不认识!”这二人正是曹仁杲与黄老三。

    “老子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曹仁杲一把将他提起来。

    “别!老朽认识!你们都是找大夫看病的,对吧!”

    “你才有病呢!老子是送你上西天的!”

    “不着急,酒还没醒呢!万一到了阎罗王那儿乱说,岂不再无翻盘的机会!”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吧!阎罗王青天再世,还能冤枉你不成!”

    “此言差矣!阎罗王要管用,为什么还有你们这等小鬼在世呢?”

    “大胆!”黄老三挥拳就要揍。

    “别!我有银子!”

    “多少?”

    “给你!十两!”邓大夫还真的掏出一锭银子,重重地砸在黄老三手里。

    “十两也想买命?”

    “这银子不一样,这是八王爷给的银子,十两当百两用!”

    “老夫这么大岁数了,从未听说过王爷的银子能以一当十的!”

    “王爷给过你银子吗?”

    “那到没有!”

    “这就对了嘛!一看就知乡下人,不懂行情!”

    “黄老三,你被他牵着鼻子走,咱们还要不要杀他!”曹仁杲没好气的说。

    “这老头有点意思!”

    “我看你才有意思呢!”

    “我看你们两个都有意思!你是他爹,。。。。。。”他摇摇头,“不像!”

    “那你看老夫像什么?”黄老三来了兴趣。

    “你像他干爹!他、。。。。。。”他指了指曹仁杲,“你像他私生子!”

    “这不还是爹吗?”黄老三道。

    曹仁杲气急败坏,“黄老三,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老朽动手!”邓大夫东一句西一句。

    “不关你的事!盟主,还是你动手吧,老夫也没法把他弄成一只干鸭子!”

    “你不知道把他慢慢地烤!”

    “这得烤多少个时辰呀!”

    “嘿嘿!别傻了!烤还不如放到油锅里慢慢炸,不消一个时辰,保证外焦里嫩,就如江南的臭豆腐!”邓大夫打着饱嗝。

    “嘿!这主意不错!”曹仁杲道。

    “盟主!您还真架个大油锅慢慢炸呀!”

    “黄老三,为今之计,你把他杀了,再由我吸干他!”

    “盟主!人都死了,奇经八脉停止运转,你还打算吸他的血呀!这与一块猪肉又有什么分别!”

    “一看就是外行!人死了起码还有两条经脉会运转个把时辰,连这点常理都不懂,真不知道是哪个师傅教的。”邓大夫骂道。

    “有这种事!是哪两条经脉?”

    “别吵!让老朽好好想想!”他点着太阳穴,“别出声!一点声音也不许有!把鼻子捏着!臭嘴闭起来!大腿夹紧!”曹仁杲与黄老三为了搞清是哪两条经络,还真就捏着鼻子,闭着嘴巴,夹着大腿,大气不敢出。“还出声!”邓大夫吹胡子瞪眼的。两都摇头,表示绝无半点声音出来。

    “保持这个姿势,不准乱动!我尿急,去去就来!”说罢他立马转身就走。

    邓大夫才出房门就被拎了进去,拎他进去的不是别人,而是太子,太子黑着脸看着两个人背对着他,摆着怪模怪样的姿势。

    “盟主,我觉得咱们被他耍了!”黄老三嗡声嗡气地说。

    “那还不快去追!”曹仁杲吼道。

    太子被气得笑了,“堂堂一个武林盟主,被这个老不死的当猴耍!”他嘲弄着。

    “属下参见殿下!”两人慌忙跪地请安。

    “要没本宫在大门口拦着,他就溜之大吉了!”太子强忍着。
………………………………

第二九八节

    “殿下!属下是陪着他玩儿呢!就他也能逃出属下的天罗地网不成!”

    “玩儿呢!哼!当心乐极生悲!”太子冷哼道。

    “属下谨遵太子法令!”

    “你们说给本宫一只干鸭子的,可这只煮熟的鸭子差点就飞了!”

    “还没熟!”邓大夫知道面对的会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情形,反而豪气顿,“年轻人,老朽这一辈子见过的毒物比你吃的饭还多,愣没见过比你还狠毒的!五步蛇见了你是不是都得绕着走啊!”

    “哼!你就骂吧!好好记着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太子两个血红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废物!还不动手!”

    “是啊!废物!你早就应该动手的!”邓大夫又加了一句。

    “殿下!此事过于惨烈,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免得污了你的衣裳!”黄老三劝道。

    “哼!本宫就是要看着他是如何一点点变干的!”太子如厉鬼一般狞笑着。

    “殿下,您若在场,属下无法发功!属下以人头担保,定将这只干鸭子奉上!”

    “也好!本宫就守在外边!”太子将曹仁杲逼到了墙角。对于这种毫无内力的角色,他是不乐意浪费自己宝贵的吸星**的。太子得意洋洋地看着邓大夫被他拎了进去。大门砰地关上了,灯光一闪,里边就开始传出“啊――!啊~~!”的惨叫声,没完没了,闻之使人毛骨悚然、天愁地惨。

    谁都能听得出来,开始是邓大夫在里边“啊!”声音老气横秋。大约有盏茶工夫,又一个“啊!”声传来,这声音尖利刺耳,一听就是曹仁杲的,他的声音更大,也更绝望。而后,在外边陪着太子的黄老三突然也“啊”了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无奈。三张大嘴在嘶叫着,方圆五里的人都被惊呆了。“啊”声不绝,房间里金光大炽,仿佛着火一般。太子张大了嘴,也“啊”了起来,只是他还没啊出几声,一股强大无比的真气将厚实的墙壁冲垮,继而波及到太子,将太子狠狠摁在外墙上,如一只硕大的壁虎。一声轰响,外墙也倒了,太子如一个萝卜似的滚到了大街上,旋即昏死过去。这一声巨响使得四周的百姓以为火药爆炸了,大半夜四散而逃,乱成一锅粥。太子的这个秘密行宫自然也曝了光。憋了一年气的开封府府尹杜平就想着遇上一件大案,好让自己扬眉吐气,这一下他算捡着宝了,一纸奏章将这事捅到了皇帝跟前。奏章上是这么写的,“暴徒非法制造火药,炸伤太子!”因为太子也是他捡回来的。

    早朝之上,就因他这奏章,让皇帝怒火中烧,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这句话,“暴徒制造火药,炸伤太子!”

    “暴徒制造火药,炸伤太子!”

    “暴徒制造火药,炸伤太子!”

    。。。。。。

    谁都不敢作声,甚至连挠痒这样的举动都是致命的。

    “圣上,此事当严惩!”八王爷终于开口了。

    “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不查之不足以解民忧!”

    “诛九族!挫骨扬灰!”

    “杀千刀!剁了喂狗!”跟对联似的,还挺押韵。

    “这会是谁干的呢?”潘太师阴阳怪气,他无疑是将矛头对准小皇子。

    “能造火药的除了宫中技师就只有江湖术士。”有人不软不硬地回敬道。

    “杜大人,现场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除了太子殿下,只有几个穿着百姓衣服的人,他们被碎砖破瓦砸得面目全非!”

    “殿下是否也面目全非?”反正太子与小皇子都没在,大臣说话也就少了很多顾忌。

    “殿下表面上只有轻微擦伤,却一直昏睡不醒!”

    “就前些日子,太子殿下曾经突然之间全身瘫痪,这次又昏睡不醒,不会再也醒不来了吧!”有大臣低声嘀咕着。

    “现场还有没有什么兵器?”

    “在现场并未发现凶器,只是有不下十几万两银子,下官还发现了不少的宫中之物!想必是个贼窝!”杜平终于等到他长脸的时候了。

    “你怎么能断定那是宫中之物?”

    “很多器物上都雕刻有精美的龙凤图案,这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肯定是从宫中流落出去的宝贝!有的上边还打有‘宫廷匠作局’的字样。”

    “太子殿下可有随从?”

    “殿下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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