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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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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关到底想干什么呢?”柳绝无轻咬着嘴唇。
包拯因寻回皇子有功,皇帝特封他为五品乾封县令,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官们至五品,这从古到今都没有过的,可谓皇恩浩荡。这半年多来也的确为这个地方干了不少好事,一时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乾封县的管辖之地有些特别,管着泰山方圆数百里之地。而他又归泰安府管辖,此时的泰安府知府正是由京官外放的杨道昭,他乃御史中丞兼泰安知府。当年皇帝要封禅泰山,他矫揉造作,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皇帝就赐了他一坛酒,回家打开一瞧,是整整一坛子金银财宝,这就是皇帝贿赂大臣的先例!后来皇帝干脆将封禅这个美差也送给了他,加封他为泰安知府,全权处理封禅事宜,让他两头都捞足了银子。可是眼皮底下有包拯这样一根“刺儿”,让他非常不爽,总想着法儿想整他一下。这不,还真让他找着了机会,皇帝封禅泰山,其它能捞着好处的事都被他一人搞定了,就山下一条御道年久失修,皇帝要御驾亲封,有这么一条坑坑洼洼的路总是不好的,万一颠着了,他这个知府都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就将这事着落在包拯头上。这条御道长五里,宽三丈三尺,得全部由青石铺就,这就得大把大把的银子。明着他说要拨出十万两银子,其实是一文也没到账。这就是包拯遇到的麻烦事,前往登州有丙个目的,一个是为了证实邓关到底有没有坠海。另一个目的也就是散心的,遇到古都尔纯粹是巧合。如今能得他们这些高人相助,心情大是不同!他骑着高头大马飞奔回乾封县,古都尔跟着三个姑娘坐着牛车在后边亦步亦趋,相差约有三天。
“宗主,人带来了!”在大明宗的秘密总坛内,三平道长恭恭敬敬地站在宗主前边。
“人怎么样了?”宗主毫无表情地问道。
“还算可以,虽然饿了五六天,吃了一肚子树皮还是硬撑了下来!”
………………………………
第三零一节
“真难为他们了,平常锦衣玉食,落到如今啃树皮!”宗主有些幸灾乐祸。“带他们进来!”
四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被带到宗主跟前,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有个倒霉蛋还拿着块树皮在啃着。“哈哈哈哈!四位,没想到吧,你们会见到本宗主!”宗主仰天大笑。
“见了宗主还不赶快跪下!”旁边的刀手怒喝道。
“老夫黎玉坤,岭南金沙堡堡主!”黎玉坤虽然浑身破烂,却面不改色、傲然而立。
“老夫关朝,浙江观潮堡堡主!”他也毫无惧色。
“在下大理段家段世平!”就他拿着块树皮在慢慢撕扯着。
“宗主!”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卟嗵一声跪下了。
“乔老弟,你终于找着亲人啦!”关朝奚落道。
“大哥生死未知,你就改换门户,大哥待咱们不薄!”段世平道。
“大哥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黎玉坤仰天长叹。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爹,死于大哥之手!”黎玉坤终于将这事给抖了出来。
“乔少庄主,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这是他们亲口承认的!”宗主得意地说。
“真的是那个王八蛋杀了我爹!?”乔巴颜如厉鬼一般扑了过来,一把掐住黎玉坤脖子。四人拉的拉,扯的扯,掐得他直翻白眼,乱成一团。宗主看着他们撕打的模样,放声大笑。
“老弟,撒手吧!”黎玉坤当然不会被他给捏死。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亏我还拿你们当兄弟!”
“这是大哥交待的!让你找他报仇!”
“哼!我先杀了你!”说罢,又要扑上去。
“住手!”宗主开口了!乔巴颜不敢造次。“你们三位都是威震一方的豪强,老夫早就神交已久,曹仁杲两眼无珠,竟然让三位受了如此污辱,老夫深感痛心!”
“你是什么德性,咱们还能不清楚!说你是披着羊皮的狼,那是太抬举阁下了。”黎玉坤道。
“金沙堡主,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老夫命人将你们挖出来,只怕现在还在啃树皮吧!你们那个英明神武的大哥以前跟土地爷似的,哪里都冒得出来,可你们遭难的时候他又上哪儿逍遥去啦?”
“你能派人把咱们挖出来,就没想过大哥在别的地方也挖你的东西?”黎玉坤道。
“士为知己者死!你就别再浪费口舌啦!识相的就把咱们三个再埋回去,咱们就等大哥来挖!”关朝也不客气。
“这就是人品的差距!你死皮赖脸拉咱们入伙,咱们死心塌地跟着大哥走!”段世平就更损了。
“姓段的,别以为你是世子就可以在老夫面前颐指气使,这儿可不是大理,老夫完全能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宗主杀气腾腾。
“是铁衣卫吗?”段世平才不怕他。
“看来你想亲自尝尝!”宗主咬牙切齿。
“咱们三兄弟都有这个想法,不知宗主可否一视同仁?”
“拉下去,饿他三天!”宗主大叫。看着他们被押走了,他狠狠一巴掌将香炉打翻,大吼:“气死老夫!这群顽石,又臭又硬!”
三平道长轻手轻脚地走向前来,“宗主,武林盟主下落不明,这些天来幕府山庄三把手黄老三跟老鼠一样四处乱窜,急得脸色都焦黄焦黄的!”
“太子的秘密行宫被炸了,不会被炸死了吧!”秦世召道。
“你堂堂丐帮副帮主就没得到一点消息?”
“属下也知道黄老三如没头苍蝇似的找人,可属下的人正在查证这次到底是不是火药爆炸,我丐帮虽然穷了点,各行各业的行家里手还是不少的,对于是不是火药爆炸,属下的人并不看好!”
“不是火药爆炸,为什么会炸得如此厉害呢?偌大个庄园,从中间爆开,往四面坍塌,就只剩下几个墙角,这除了火药还会有别的吗?”
“如果轩辕刀不是在咱们手上,属下一定认为这是轩辕刀干的!宗主可记得前年漕帮洛阳分舵被毁一事,这就是轩辕刀的威力!”秦世召道。
“除了轩辕刀,就只剩从未见识过威力的圣弓,难道这会是小皇子的人干的!”宗主也有些吃惊。
“如果圣弓真的有如此可怕的威力,小皇子身边又有谁会驾驭得了呢?”
“只有一个人!”宗主伸出一根指头。
“邓――太――医!”
邓大夫这些日子以来都极少露面,一心一意地伺候着里边那位要吸干他的武林盟主。而黄老三隔三差五地会来到药铺门口溜达一番,走过去、又走过来,偶尔还会在门墩上坐坐,却从来没想过要进去看一下。当晚爆炸过后他就第一个冲进废墟之中寻找,曹仁杲踪影全无,就连那只“干鸭子”也不翼而飞。这一天,天阵大雨,他又一次来到药铺门口“躲雨”。望着乌云翻滚、电闪雷鸣的天空,他不禁暗暗着急。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进来吧!”
黄老三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嘿!是你!”他咬牙切齿。
“行了吧!老朽要捅你一刀,你早就见阎王了!”邓大夫抄着袖子。
黄老三不禁惊出一身汗,刚才他愣是没感觉到这老头就到了身后,“我家少主呢?”
“你去看看吧!兴许还有救!”
但见一张白布台上平躺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人体,他走过去一把扯掉白布,当看到曹仁杲那模样的时候,黄老三几乎昏死过去,这是一具紫色的人体,浑身都扎满了银针,气息微弱,人世不省,“这、这怎么可能变成这样?”黄老三抹了抹老泪,显得非常激动。
“老朽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不敢说是一同被炸出来的。
“你怎么就没事?!”黄老三揪着邓大夫就是一顿狠摇。
“放手!老朽要是这样子,天底下还有谁能救他!”
“那你也不至于一点事都没有吧?”
“老朽当然有事,老朽的腰给扭了,还擦破了皮!裤子也撕烂了。”
“你能告诉老夫,盟主是生是死吗?”
邓大夫轻轻碰了一根银针,就见曹仁杲的躯干部分突然震颤起来,“看到没有,他还是有反应的,老朽将他全身所有能使其无比痛苦的穴道都用银针封住,要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只有让他继续忍受着这无边的痛楚!”
“你、你真够毒的!”黄老三咬牙切齿。
“哦!你只要把这些银针都拨了,他立马解脱。”
“盟主还能活过来吗?”
邓大夫指点着曹仁杲的身体,“老朽先跟你说说他的情况,好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万一哪天他没熬过去,也别怪老朽!”
“你放屁!他要死了,你就陪葬!”
“你威胁我!”
“我就威胁你!惹火了老子,先让你生不如死!哼!”
“毕竟你我都这么大岁数,就别说这些天真的话了,老朽要是稍稍眨一下眼睛,他现在就被鱼啃得精光,我就不信了,你还能认得他的骨头!”
“活该!谁让你不眨眼的!这是你自找的!”
“反正他都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你还想不想听他现在的状况?”
“说!”
“他的奇经八脉已经毁得差不多了,筋也断得七七八八,你看这儿,经脉断了,这儿也全断了,还有这儿、这儿、这儿,全都没有一根好的。”曹仁杲上上下下几乎被他指了个遍。
黄老三虚脱了,“还有什么没断的?”
“还有这口气暂时没断!”
“你打算怎么治?”
“像他这种烂得不能再烂的病人,老朽也是头一回遇上,你是他的家奴,也算他的家人,你得签字画押,老朽才敢主刀!”
“有一点老夫得澄清一下,老夫不是他的家奴,老夫是幕府山庄的三当家,他是少主,老夫是家臣!”黄老三冷冷地说。
“也行吧!老朽要将一些筋骨给他接起来,最起码外表还要像个人,这就得动刀子,把这些断了地方全都切开来,再用接筋驳骨之法将其续上,就刚才老朽指过的地方都得切开,这得你作主!”
“你是主刀大夫,凭什么要老夫作主?”
“你是他的家人,虽然他现在跟死人没什么两样,好歹还有口气,你若不签字画押,万一一刀下去,他两腿一蹬,老朽岂不是太冤枉!”
“照你的意思,老夫若是签了,你就可以随便下刀,想切哪儿就切哪儿,想切多少就切多少!”
“是这么个理儿!不过这又不是猪肉,老朽不会切下来多少,就这些烂肉,喂狗也不一定吃!”
“哼!你想得美!他不但要活蹦乱跳的,而且要漂漂亮亮的,老夫还要他恢复武功!”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个就不用想了,就算他能活蹦乱跳,不一定打得过一头狗!你看!”邓大夫将曹仁杲的脸皮往上一拽,这家伙立刻摆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老朽要不把这死脸皮拉下来,他会一直这么笑着。”而后,邓大夫又将他的脸皮往下一拉,顿时就成了一副爹死娘嫁人的模样,使人哭笑不得!
“他才当上武林盟主半年多,屁股还没坐热呢!”
“这又不影响他继续当武林盟主,他没武力尽失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你我二人,我们不说,外人还有谁会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成了个傀儡,任咱俩搓圆捏扁?”
“我说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邓大夫火了,“他当他的武林盟主,你我是他的左傍右臂,他照样可以号令武林,你照旧能作威作福,难道你想将这事捅出去吗?”
黄老三红着脸,想了又想,“老夫就听你一回,老夫警告你,今后别对老夫大吼大叫的,哼!”
极乐宫这两天出事了,金碧辉煌的大屋顶突然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数十个洞,抬头一瞧,星星点点,有如满天星斗,更可气的是,一场大雨浇下,整个极乐宫平地水深尺余,那些华丽无比的地毯全都漂在了水面上,那些美若天仙的舞姬一个个由美丽的凤凰给淋成了落汤的鸡,有几个还不停地打喷嚏。有人说是故意破坏,也有人说是被雷给劈的,不管是怎样出现的,屋顶破得了得补,在要补屋顶,自然少不了瓦匠,总坛唯独欠缺瓦匠,只能从外边请。请的瓦匠有七八个,穿得破破烂烂,手里拿着一些锤子、凿子、油灰刮子等工具,其中有一个胡子拉碴的却拿着一根齐眉的六棱金钢棍,通体乌黑,下头因长年累月的拄地,已经变成了银白色,显得非常锋利,上头是一个八瓣金瓜,也闪着斑斑银光。金杖法王亲自过问,他可不想又混进来一个“邓关”。其他人都瞒不了他的法眼,单单将这个拿棍的家伙给叫了出来,“你是瓦匠?”他背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嘿嘿!”这家伙露出一口乌黑泛黄的牙齿,首先就将金杖给恶心倒了,“小的是他们的头!嘿嘿!”这家伙腆着脸谄媚地笑着。
“老爷!他的确是小的师傅,小的们全都出自他老人家门下!”有瓦匠解释道。
金杖捂着嘴巴,“你干嘛拿着这么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难道修屋顶也用得着这个吗?”
“回老爷的话,这是翘棍!是用来翘房子的!”
“什么!老夫让你们来修屋顶,不是让你们来拆房子的!”
“老爹,您有所不知,有些盖房子的师傅不行,盖好的房子要不了多久就就地基下沉,房子也就跟着变形,屋顶就容易漏雨,特别是您这样的大户人家,如果根基不牢,柱基下沉,非得这样的工具不可呀!”
“好吧!你们尽量往好里翘,修好了重重有赏!没事尽量别到处乱闯,小心刀剑无眼!”
“那是!那是!”
这些瓦匠也不怎么厚道,按理说,把那些破了换掉就成了。可是他们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大客户,那还不寻思着好好捞一笔。他们从瓦脊开始往两边搞破坏,一层一层往下揭,甭管好坏全都给掀了下来,弄得极乐宫里里外外遍地的破砖烂瓦,要全都弄好了,起码得半个月。
柴仇在左边一个烽火台上远远地看着那个被掀个精光的屋顶,心情起伏。金杖就站在他身旁,“教主,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他显得有些担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邓关等的不就是一个机会吗?本教主就给他个机会!”原来极乐宫的屋顶是他捅开的。
“您就不怕他夹在这些人中间溜了出去?”
“他不会溜出去的,火龙丐还在咱们手上,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与他取得联系,极乐宫是地牢的唯一出口,他会出现的!这么多地牢,他得一间一间地找,够他忙上一阵子了,哼!”
“教主,您逮住他后打算怎么折磨他呢?是零刀碎剐、剥皮抽筋,还是刀砍火烧、油锅烹炸?”
“嗯!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圣教教规好像不足以惩其之恶!如果先将其零刀碎剐一番,再剥一部分皮、抽几根筋,不能用刀砍,那样容易死掉,我们可以将他用小火慢慢地烤,烤他个半生不熟,再拿面粉调成糊状,加入些许盐,加点胡椒面儿,淋点酱汁,滴几滴香油,加点葱花儿,将他上上下下裹住,放入热油之中稍稍炸一下,炸得他外焦里嫩、酥脆爽口,再拿刀分成一小片一小片儿的,见者有份,你说他这味儿会不会挺香?”
金杖已是脸色煞白,直冒酸水,“属、属下没这胃口!哇!呕――!”
一黑衣金带杀手急急匆匆地奔了过去,单膝跪倒在地,“禀教主,属下有要事禀报!”
“说!”柴仇心情很好。
“刚才属下巡查的时候于教主寝宫大门之上发现了这个!”说罢,他将一张信笺递到柴仇手上。
他打开一瞧,原来是首挺蹩脚的词,他轻轻念着:
“我本释家弟子,
为君落却凡尘。
柴扉小叩久无音,
仇已幻灭了。
屈指廿年已过,
居然在尔身边,
总为浮云遮望眼,
昙花一现亦欣然!”
“还有些意境,只是这字迹,着实不敢恭维!”柴仇摇摇头,将信笺递给金杖。
他这个时候已经吐完了,拿着信笺的手还有些颤抖,他只看了一眼,“教主,这是首藏头词啊!”
“什么!”柴仇又将信笺夺了过去,“我为柴仇,屈居总坛!大胆!”他气急败坏,就要去撕信笺,突然之间他又停住了,“这是谁干的?”
“属下该死!属下的确没看到是谁贴上去的!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有了!”那刀手也只怪自己倒霉,偏偏在他当值的时候出了这种事。
………………………………
第三零二节
“教主,您仔细看这字迹,异常潦草,仿佛是猫爪子挠的,这人一定不常拿笔,这首词用词粗鄙,毫无章法,纯粹是东拼西凑来的,总坛被他牵强附会成了昙花,这人一定没读过什么书。”
“你们多久巡查一次?”
“属下带人分成三班,保证在任何时候都不出半盏茶的工夫就有一个小队出现在寝宫门前!”
“教主!这是个男人的字迹,应该不是寝宫里的人干的,看来这人身手了得,寝宫前边数十丈是广场,无遮无挡,哪怕是只老鼠都不可能逃过侍卫的眼睛,这应该不是我圣教中人!”“这王八蛋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金杖又加了一句。
“嗯――!”柴仇有些不悦。
“属下一时失言,教主勿怪!看来这人有些心理问题,属下以为是一个有着龙阳之癖的人!”
“我圣教审查一向很严厉,如果有这样的人,应该早就被清理出去了。”
“教主!属下担心的是,这会不会是邓关这个王八蛋所为!”金杖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在前边给他下了个套,他转身钻我们身后挖墙角去了?”
“教主,如果这真是邓关的酸腐之词,他现在一定就呆在您的寝宫之中!”
“你带人严密监视极乐宫,本教主这就回去!”说罢,他留下金杖法王,自己气呼呼地走了。
邓关穿着杀手的服装腰挎着弯刀,耀武扬威,“嗨!你们几个!把这些破砖烂瓦都扫到洞里去!”他朝那些排气孔一指。瓦匠也不管那么多,既然人家吩咐的,照办就是了。烂瓦片掉下去后自然会引起里边的人咒骂,只要一出声,邓关就能分辨火龙丐被关押在哪个地牢之中。地牢里的被砸得鬼哭狼嚎,邓关抄着手,觉得非常“省事”。
“你们几个也别看着,凿条水槽,把水引到这些洞里去!”他又吩咐另外几个。
“这下边好像有声音!”有的瓦匠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破砖烂瓦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当然有声音啦!快点干吧,早干完早点结账走人!”他还不耐烦了。
柴仇跑到寝宫一看,顿时肺都气炸了,那两个贴身小丫环被放倒在旁边,满地的瓜皮果屑,尤其是他那张从来没有第二个人上去过的“龙榻”,简直成了个鸡窝,一看就知道有人在上边不停地打滚,折腾的时间还不短。他恨恨地摸了摸锦被,发觉手指头上痒痒的,拿到跟前一瞧,居然有两个跳蚤。“呀――!”他气得一把将锦被狠狠甩出宫外,“邓关!你这个王八蛋,你给老子滚出来!”
“身为七尺男儿,你不能老是这么躲躲闪闪的,你要学你爹,你难道还不如他一个老头子吗?”
“你出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出来呀!”他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也蛮凄凉的。
转眼间十天半月过去了,捅烂的窟窿也已经修补完毕,金碧辉煌的极乐宫还是那个老样子。天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站立与禹王城头的柴仇衣袂飘飘、长发狂舞,死死地盯着混浊一片的天地之间,“邓关没有出现?”他有着意料之中的疲惫。
金杖两个好大的黑眼圈,显得形销骨立,声音有些嘶哑,“属下一刻也不敢离开,这王八蛋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不!他从来就没离开过!”柴仇显得异常虚弱。
“难道您又收到他写的情诗啦?”
“他是越来越有长劲了!”一张信笺交到金杖法王手中,“念!”
金杖有些颤抖,“珠眸贝齿,
发秀峨眉,
芳如幽兰使人醉,
轻风拂柳柳欲摧。
玉冰肌,
羊脂凝,
莫道华清春意盛,
瑶池甘露润灵芝。
休等桃花逝,
我心长相思!”
“他居然对我这个男人写出如此艳丽的词来!”柴仇分明有几分暗暗的得意之色,眉宇之间无法掩饰。
“从斥侯府的塘报来看,邓关斗大的字识不得一箩筐,这会不会有人代笔?”
“他爹是大夫,他怎么可能不识字!这字是他写的,至于这词嘛,一时还不好说!”
“从词面上看,难道他曾经偷看过我洗澡!?”
“不会吧!”金杖吓了一跳!
“那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个灵芝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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