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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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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金杖吓了一跳!
“那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个灵芝形的刺青?”
“您身上有个灵芝形的刺青,为什么属下从未见过?”
“你想见呀?”
“属下不是这意思!”金杖显得有些尴尬,“他呆在总坛一直不走,也不露面,难道真是为了教主?”
“胡说!他在总坛养伤呢!你们打伤了他,他却让本教主养着他,他就这么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明知我们没一个人喜欢他!”
“这里边一定有他的帮手!就在伏羲堡里!”金杖道。
“我们总不可能将伏羲堡一把火烧掉!”此时黄豆大的雨点已经铺天盖地而来,金杖将一柄黄伞支在两人中间,虽然伞盖挺大,可冰凉的雨滴还是毫无阻碍地抽打在两人身上。
“属下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在这半年之内,他除了给您两首情诗外,好像没干过什么对我圣教不利的事,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如今轩辕刀不在他手上,他自然不敢乱动。他之所以给本教主递情诗,无非是想搅乱本教主的思绪,好给他创造机会罢了!他是一个狡猾如狐狸而又胆小如鼠的鼠辈,他不会有多大本事,否则,我圣教总坛早就血流成河了。”
“他即不走,又不露面,不会是想让我们将他风风光光地送出去吧?”
“他在等地牢里的人启运!”柴仇终于猜到了邓关的心思。
“就凭他一人之力想劫下这么多人?!”
“我们想不到的,他能做到,这些人在交到大明宗手上以前,绝对不能出半点差池!”
“这个属下可以保证,属下已经吩咐工匠打造数十只铁笼,到时候将这些废物都塞在铁笼之中,置于大船两边倾斜的木架之上。邓关要是敢劫船,我们的人会砍断绳子,让铁笼滑入水中,这些人就算他害死的!”
“对付邓关,就得想一些常人想不到的点子!银轮法王、星目法王最近可有消息?”
“他们已经证实了教主的猜测,跑出去的人真的是邓大夫,他现在已经到了京城,还在那儿开了家小药铺,上门瞧病的有不少王公大臣,红得发紫。”
“有本事的人到哪儿都吃香!”柴仇有些失落,转移话题,“轩辕刀的下落呢?”
“轩辕刀已经落入大明宗之手,是扬威镖局的杨林干的,他是大明宗的鬼王――汴河王!”
“刀终究落入了他们之手,如果他们得到圣弓,我圣教早晚得跟大明宗生死相搏!”
“教主尽管安心就是了!邓关第一个会死死缠着他们,轩辕刀的力量绝非常人能驾驭!而且,我们安插在大明宗的内线已经得到了圣弓的下落!”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圣弓在何处?”
“他们的确早就有所怀疑,只因圣弓隐匿之处非常特殊,大明宗投鼠忌器,暂时没有下手。”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干的!”
“圣弓就藏在秦王府中!”
“秦王府!怎么从未听说过!”
“皇帝最近将自己的小儿子封为秦王,他目前还未从皇宫里搬出来,所以大明宗也无法下手!”
“这事得抢在他们前边,这样才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告诉他们,不要去动那只老猴子。”
“禀教主,出大事了!极乐宫雨水倒灌进地牢!”一传唤使浑身湿透前来禀报。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金杖摸不着头脑。
“也不知是什么人干的?极乐宫所有排水沟的水全都流进了斥侯府,现在里边已积水三尺!”
柴仇笑了笑,冷哼道:“邓关,你终究忍不住了!”
乔巴颜梳洗一番,又大吃一顿,总算恢复些许往日神韵,“乔少庄主,你总算开窍了,云飞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当含笑九泉!”宗主将他好生夸赞了一番。
“属下谢宗主不杀之恩!”乔巴颜倒头就拜。
“起来吧!老夫与你父亲情同兄弟,然云飞兄英年早逝,老夫痛心疾首,今日你能浪子回头,老夫欣慰之至,阎森王一直由云飞兄担任,现在这副重担就落在你的肩上!”
“属下谢宗主格外提携,属下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云飞兄为我大明宗百年基业不幸命归黄泉,你做为他的独子,岂能随意言死!记住!死的不是你,只能是你的对手!”
“属下铭记在心,属下定不负宗主期望!”
“如今轩辕刀已经落入老夫之手,雄霸天下指日可待!什么邓关、什么神火教皆是匆匆过客,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你要牢牢记着,你不负老夫,老夫定不负你!”
“属下蒙宗主不弃,定当一身效命,忠心不二!”、
“如此甚好!你在邓关身边这么久,可知他有什么能耐?”宗主终于切入正题。
“属下认贼作父,万分愧疚!属下与邓关有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从今日始,有我无他!”
“回答老夫的话!”
“属下遵令!属下虽于少林寺枯禅井中为邓关所救,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属下定将所知一切原原本本禀报宗主!属下并未与邓关有过切磋,不过有一回属下亲眼所见,他将古都尔打得跪地求饶!”就是去年七月左右,邓关以一只粪勺逼得古都尔认输那一次。其实也不算他亲眼所见,他看见了个结果,没有看到过程。
“将古都尔逼得跪地认输!老夫没听错吧!那人是不是古都尔?”
“应该错不了!他是西域人,金沙堡主黎玉坤以前见过他一面。”
“出鬼了!”宗主嘀咕一声,“最近没听到铁丐的消息,他在何处?”
“他在少林寺,武功全无,人事不省,好像是被什么人吸干了他的内力,目前由百花老和尚亲自照顾。”
“这就对了!武林盟主突然之间内力大增,原来是借了他的力!”秦世召忿忿地说。
“将这个消息传出去,让丐帮污衣派找武林盟主报仇!”
“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秦帮主再坐收渔人之利!”三平道长说道。
“目前属于邓关的势力还剩下哪些?”宗主问道。
“属下知道的只有少林寺,尤其是少林十八棍僧,他们十八人排行老二,压得属下抬不起头来。”
“邓关绝不只少林这点势力,他从未向你提起过吗?”
“虽然他曾经是属下的大哥,不过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暂,他口风非常紧,属下也是去年才知道古都尔是他的大哥。属下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还有个儿子在中原,至于藏在什么地方,属下无从知晓!”
“你们兄弟有那么多,他有没有特别照顾哪一个?”
“要说特别照顾,只有黎玉坤!他曾当着其他人的面,命黎玉坤掌管十几万两银子的账目,目前这些银子已经落入官府之手!”
“他哪来这么多银子?”
“当时他救属下们出少林寺枯禅院闭关井的时候曾经勒索过属下等的银子。”
“有本事!咱们给他架梯子,他毫不客气地摘果子!十几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出了多少?”
“属下也出了八千两,最多的是黎玉坤,其次段世平,关朝也出了不少!属下曾听他说过,就连海龙帮都欠他五万两银子!”
“胡说!我怎么会欠一个要饭的银子!”龙显望大怒。
“属下绝无不实之言,此乃他亲口所讲,说是龙帮主将一件什么东西抵押给了他,他还有你开的一张当票!”
“这全是无稽之谈!”龙显望非常激动。
“龙帮主,你回去仔细清查一遍,看是否有什么遗漏之处!”宗主说得轻飘飘的,明摆着不信他。
“属下冤枉!一万两以上的当票都是属下亲自开的,五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属下绝无记错之理!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这张当票会在合适的时候找你兑付,如果你不肯,他就将当票卖给别人,要卖八万两银子!”
“一张五万两的当票,居然能卖出八万两,你到底把什么东西给当了!”宗主颇有些严厉。
“属下冤枉!属下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能值五万两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他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在洪泽将自己的脑袋写在了当票上。不过自打洪泽那件事情过后,他这儿子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招灾也不惹祸了,变得非常老实。
“这些话都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吗?”宗主又开始怀疑乔巴颜说这话的动机了,甚至怀疑他浪子回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第三零三节
“这是他喝了酒,当着所有弟兄的面说的!”
“这会不会是乔老弟中了邓关的蒋干盗书之计?”秦世召道。
“这是一年前说的,那个时候属下还不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就是他,属下还以为是古都尔,曾经找他拼命!属下也从未对他有半点的不敬,他总不可能预料到一年多以后的事吧!”
“这事先放一放!”他也明白,除了闹得反目成仇外得不到任何好处,“你能不能将少林十八棍僧骗出来?”
“无须骗,干脆打上去!属下知晓少林寺所有的机关暗道,拿下少林寺有如探囊取物!”
“属下以为不妥!如今的少林寺好比鸡肋,对我大明宗也够不成威胁,在邓关生死不知的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邓关真的的死了,干脆将它做为邓关的祭堂算了!”
“难道我们还要给邓关披麻带孝不成?”
“总比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要强!”
“简直胡闹!邓关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死对头,应该食其肉、寝其皮方解心头之恨,他有什么资格享受祭祀!”
“行啦!都别吵!邓关如果真的死了,而又死无葬身之地,老夫将少林寺作为他的祠堂也未尝不可,虽然他昙花一现,也可以说天妒英才,老夫为失去这么一个对手觉得非常痛心,其实老夫常常从梦中见到过他,虽然老夫并未看清他的相貌。成大事者当如老夫一样,有着海量的胸怀,对我们的对手尤其要存敬畏之心,没有这些对手,我们永远无法知道自己还有哪些不足,也就永远无法改进!老夫得感谢邓关,没有他,老夫就无法看清一些人的真正面目,老夫想他呀!”宗主装模作样地感叹一番,令其他人等涕泪交加。别急,他还没说完呢,“邓关已经死,可他爹就在京城,于大相国寺对面开了家邓家药铺,你们如果有个大病小灾的不妨去那里瞧瞧!”他终究不想轻易放过哪怕是姓邓的人,刚才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全都是假的。
“嗨!老头!”黄老三提着个食盒进来了。
邓大夫正在给曹仁杲动刀子,胸前挂着块油布,上边全是星星点点的血渍,两手也红通通的,“你年纪也不了,就不能讲点礼貌,快点拿来,饿死了!”
“大掌柜客栈的那三个掌柜好像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怎么看?”黄老三将食盒打开,将酒菜一碟一碟端上,完全一副店小二的模样。
“菜好吃就行,其他的谁管得了这么多!你不有本事不小吗,你可以去试试呀!”邓大夫灌了口酒,又塞了一大口菜。
“懒得跟你说!哎!少主怎么样啦?”
“他是你家少主,无老朽没什么干系,到时候得给钱啊!”
“钱少不了你的!只要你有命花!说说呗,已经有很多武林高手向老夫打听武林盟主的下落,老夫无言以对呀!”
“刚才揭开了他的天灵盖,清除了不少淤血,切开了气管,挖出来好多血痰,看着怪恶心的!”邓大夫照吃照喝,一点也没得有什么不妥。
黄老三把他拎了起来,“你清理的真是淤血吗?不会是脑浆吧!”
“撒手!什么人呐,动不动就把人拎起来,老朽还没糊涂到这种地步,脑浆好好的,非常新鲜,一点也没变味!”
“这么说你是尝过啦?”
“老朽就不能用鼻子闻吗?”
“那少主的肺怎么样?”
“有点变色,不过无大碍,他这肺生得好哇,几乎透明,好像没有肺一般,就连心都不容易找,老朽扒拉了好一会儿才理清这一团乱麻。”
“你好像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人,老夫这么大岁数从未见过哪个长着透明的肺的!”
“哦!你不信啊!好哇,老朽再切开来,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行了行了,你们作大夫的比老夫这样的杀手要残忍百倍,老夫信还不成吗?”
“你这话老朽不爱听,大夫是绞尽脑汁把人往好了弄,往往不惜锛凿斧锯。你们是穷尽手段将人往阎罗殿里整,不吝棍棒刀枪,这能比吗?”
“你能耐!老夫不是你对手!少主什么时候能好,你能给个准信么?”
“这得问阎罗王能不能饶他这一次,或者说什么时候能收了他!”
“老夫如何回答那些问盟主下落的?”
“都这么大岁数了,越活越回去,老朽给你支一招,如果有人问起你家盟主去了哪儿,你就告诉他们,他找邓关去了!保证再无人敢烦你!”
“哎!邓关是你儿子,也是老夫死对头,盟主凭什么要去找他?”
“我儿子才不用你们去找呢,时机一到,他会主动找你们的!”
“你这也算个主意!盟主还有多少刀要开啊?”
“这就好比缝补衣裳,你见过哪个缝衣匠算过针数的?”
“你这东一刀西一刀的,万一合不起来可怎么得了!”
“衣裳补不起来还不是一扔了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黄老三气得发抖,“老夫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天下会有那么多的医闹!”
太子于那次秘密行宫爆炸之时被砸伤了脚,肿得老大了,这砸伤与刀伤不同,比较难以痊愈,所以他除了老老实实呆在东宫内,哪儿也去不了。那些文武大臣为了让他能安心养伤,也就没什么人来打扰他,来的无非是给他送些滋补品而已。所以,他的心情怀坏透了,整天“电闪雷鸣”,那些太监宫女都被他打怕了,整日提心吊胆,唯恐犯在这个太岁手上。朵朵自打封了秦王以后,在朝廷之中声威大振,如果不是还住在皇宫内,他早就门庭若市了。“太子哥哥腿被砸了,我这个做兄弟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背着小手,颇有王爷的派头。
“活该!这是报应!”玲儿口无遮拦。
“嘘!这话心里想想也未尝不可,千万别说出来,这四周可都是人家的眼线!”玉儿道。
“不!这种话最好想都不要想!他干了恶事,老天惩罚了他就行了,我们没必要幸灾乐祸!”苏姑娘道。
“苏姐姐说的有道理!砸伤是最疼的了,也最难医治,我们没必要看这场戏!我觉得还是得置办点东西去看看他,毕竟他是将来的皇帝,我还得叫他一声太子哥哥!”
“秦王殿下,你看得准备些什么去看他呢?这明月清风轩里值钱的除了我们四个,好像就再无长物!”苏姑娘从来没有这么为银子伤脑筋,而且是在王爷身边,记得以前她好像都不知道银子有什么用。
“上回父皇赏赐十斤黄金,还有八颗那么大的珍珠,这应该用得上了!”朵朵吸了口气,有点不舍。
“你要知道,八王千岁刚做了父亲,晴儿姐姐马上也要临盆,两个世子降生,你这十斤黄金可不经花!”玉儿道。
“那都是熟人了,可以少了嘛!”
“这个不能少!富贵长命金锁我已经定下了,八颗珍珠一颗不落地全给八王爷送去。紧接着吕丞相八十老母大寿,你就好意思去白吃白喝。这七减八减的,你这十斤黄金最多只能动用两斤。”苏姑娘这个管家相当不错,一文钱都给他记着呢。
“两斤黄金,对于太子哥哥来说,就是大年三十的凉菜――有也过年,没有也过年,头疼!”
“你好像答应给哪个一套金钗的哟!”诸葛玲儿阴阳怪气地说。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答应给你们三人每人一套金钗的,这两斤黄金也动不得!”
“只要你有这份心,我们慢点也不要紧!”
“不行!苏姐姐下个月就要过生日,这份生日礼物本王还是要打赏的!目前账面上还有多少可动用的银子?”
“还有三千两!”
“这点银子也动不得!将来你们出嫁,我好歹也要给你们置办点嫁妆,不能太过寒酸!”
一个小孩能说出这样体己的话来,让三位姑娘非常感动,“没白疼你一场!”苏姑娘眼角湿润。
“他不是腿受伤了吗!我们没银子送,就给他弄一顿药膳,你们看怎么样?”玉儿道。
“要是送给别人还无所谓,可他是太子,万一吃了没好,反而更坏了,他还以为我们在后边搞鬼,这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苏姑娘的担心不无道理。
“人在作,天在看,我们问心无愧,由他说什么去!”朵朵道。
“好吧!你配药,我来炖,大不我们先吃吃看。”玉儿道。
三省六部的元老重臣都在御花园畔的凉殿内与皇帝商量着什么,不时传出阵阵激烈的争吵。朵朵亲自提着食盒,后边跟着三位姑娘,再后边就是一个小太监还有两个宫女。这食盒比较沉,累得他满头大汗。“皇儿!”皇帝叫住了他。
“儿臣参见父皇!”众人慌忙跪下参拜。
众文武大臣又给朵朵下跪参拜,“臣等参见秦王殿下!”
“都平身吧!”“皇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闻着挺香的嘛!”皇帝“垂涎欲滴”。
“儿臣给太子哥哥做了顿药膳,正给他送过去呢!”
“皇儿,你为什么不让她们提着呢?”
“不是她们不提,是儿臣不让,这是儿臣的一份心意,当亲自送到太子哥哥手上。”
“难得秦王殿下对太子殿下如此情深义重,圣上好福气呀!”有大臣赞叹道。
“太子殿下能有秦王这样的兄弟,应该知足了!”有的大臣不禁微微有些叹息。
“手足情深,老臣感佩!”
“每个人都这么想就太好了!”
“皇儿!你就给他送过去吧!慢些走,别撒了!”
“儿臣告退!”
看着他们走远了,皇帝回过头来,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望了这些朝廷肱股一眼,“都坐吧!”
“圣上,此番土蕃河湟部落入侵秦州,无非是抢粮抢人,报去年末未给阿史那思封可汗之仇!”原来是秦州曹玮来报,土蕃河湟部落阿史那思入侵一事。
“曹玮年轻气盛,这初战必须取胜,否则有损我大宋天威。”
“去年秦王殿下举荐曹玮镇守秦州,我等是否思虑不周?”
“此去秦州一千八百余里,塘报在路上要走六天,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送到。”
话音刚落,就听一将军举着一份奏章边跑边叫,“西北战报!秦州大捷!”
“圣上,西北战报,秦州大捷!”兵部大臣忙将奏章呈现皇帝。
皇帝非常激动,刚才还在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就大捷了,打开奏章一瞧,不禁得微微颤抖起来,手也有些发抖,转身将奏章交给丁谓。丁谓接过轻轻念道:“启奏圣上,臣曹玮顿首叩拜!数日前土蕃河湟部贼兵四万余步骑侵我秦州。臣等不才,率精骑三千力战贼寇。圣上英明护佑,将士殊死力战,秦州一役,历时一日,斩首三千余,逼落山崖摔死一万三千余,逼降一万八千余。我方亡六十七人,伤一百五十八人!惟愿圣上金安,臣顿首再拜!”
所有人都不作声,默默地陪着皇帝,看着一颗颗硕大的泪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良久,“圣上,秦州大捷!”也就丁谓还敢开口,这个时候也是他最长脸的时候,他可是秦王之师,虽然这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再念念,斩首多少?”皇帝颤抖着。
“斩首三千余,逼落山崖摔死一万三千余,逼降一万八千余!”
“加起来就是三万四千余,河湟部落一共派兵四万余,也就是说,他顶多回去了五千余残兵败将!”皇帝仿佛自言自语。
“老臣曾清楚记得,当初秦王殿下曾说过河湟部落顶多能派兵四万攻打秦州,这与秦王殿下所言一般无二!”
“秦王殿下真乃神人,臣等佩服之至!”
“圣上,这捷报上所言,我方亡六十七人,伤一百五十八人,这几万人的大战就这点伤亡数字,会不会有问题?”潘太师道。
“太师,如果下官是曹玮,当多报些,这样也能多向朝廷要些抚恤银,又何必报这么少,自己掏腰包呢!”有大臣奚落道。
潘太师红着脸,张口结舌,“臣、臣也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绝无其他想法,圣上明鉴!”
“秦王殿下慧眼识英才,如果没两把刷子,岂不坏却殿下名声!”
“圣上!秦王殿下年轻有为、英明睿智,此番又立此不世功勋,圣上当如何奖赏殿下呢?”有大臣拐弯抹角地给皇帝出了个难题,也是在试探皇帝。
“圣上当降旨赐秦王府一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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