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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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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当降旨赐秦王府一座,比照太子用度,以彰显秦王殿下之功绩!”潘太师抢着答道,他这是以退为进,先稳住皇帝,别让他将太子之位给罢了。
不过他这计谋好像用早了点。“臣以为潘太师所言甚是!”所有大臣立马随声附和。潘太师咯噔一声,暗暗叫苦,不好,老夫上当了!“比照太子用度!”几乎等于“比照太子礼制!”就是享有太子所能享受的花费,就依仗方面兴许还差那么一点点。如果哪天太子又犯了事,皇帝大笔一挥就能轻易把他给废了,秦王上位也就顺理成章。至于说要太子不犯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就依照太师之言办理吧!准奏!”皇帝顺水推舟!
“臣等遵旨!”
“教主,真的要将他们全部送给大明宗吗?”望着那一排排铁笼,金杖有些不解,毕竟是花了大力气抓来的。
………………………………
第三零四节
“这些人表面看着风光无比,其实只不过一些没用的废物而已,能被我圣教榨出来的都已经榨出来了,至于这些渣渣,就留给大明宗吧!本教主也懒得再养着他们!”柴仇想得开。
“您就不怕大明宗把他们变成铁衣卫再回过头来危害我圣教吗?”
“如果他们真成了铁衣卫,大明宗不会这么傻,来对付我们,以本教主对大明宗主的了解,他只会拿他们对付原来的门派,把这些弄成铁衣卫,只听他的,自然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邓关众叛亲离,就算他活着,离死期也不远了。”
“教主的意思是大明宗主会拿这些人要挟其他的门派去对付邓关?”
“你以为他会干什么!他早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没有武功了,养着只能浪费粮食!”
“将他们送走后,我圣教又当如何与大明宗一争高低呢?”
“无须与他争了,辽国南院大王萧不花已经答应出兵支持我们!”
“我们真的要起兵吗?”
“明年的十月初十,大宋狗皇帝于泰山举行封禅大典,这不正是个最佳时机吗?”
“教主想擒贼擒王?”
“除此以外并无他法!到时候本教主会逼着他于泰山之巅将皇位禅让给本教主!至于那些文武大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属下恭祝教主早登大宝!”金杖一抱拳。
“金老到时候封王拜相是难免的!此番还要多多有劳金老,在将这些人送到京城以前万不可出半点纰漏!”
“属下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证他们安全抵达!”
“银轮与星目二位法王会在真定府接应你的!三大护法押送,应该万无一失!”然后地牢里的所有人都被押入了这种铁笼内,这些铁笼都是由镔铁精铸而成,人在里边可以站着,也可以躺着,只是没多宽,刚好容一人平躺。这些铁笼都被安放在大船两边的倾斜木架之上,上边用绳索系牢,外边再用帆布裹住,远远看去,没人知道船上运的是什么。如果有人劫船,只需砍断绳索,铁笼就会自动滑入水中,里边的人也绝无活路。
“啊呀!终于见着天日啦!”火龙丐虽然衣衫褴褛,却显现出少有的神韵,他瞟了一眼身旁的金杖法王,“端木阳,你总算将老叫花弄出来啦!多谢!”
“谢就免了吧!唯愿你一路走好!”金杖冷笑道。
“有你在前边给老夫开道,老夫还有什么奢求的!老夫喜欢观风景,给老夫安排个船头的位置啊!”
“那是当然,你是首席!”
“问你个事!搅得你们寝食难安的那小子还在你们这个黑窟窿里么?”
“早晚给你送去,你俩也好有个伴!”
“客气!其实老夫以为你端木阳与老夫才有缘分,一路上陪老夫下棋啊!老夫到时候跟我那小兄弟说一声,饶你一条狗命!”
“老夫就先行谢过!”金杖还装模作样一抱拳。
“老夫那笼子可得扎牢点啊!别半道上掉下去了!”
“阁下尽管放心,没到地方,你是掉不到哪儿去的!请吧!”
“有劳!”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被押了上来,塞到了笼子里。滹沱河的水一个劲儿上涨,很快,水闸打开了,十条巨大的平底沙船由水门鱼贯而出,扬起风帆,往东南方向飞驰而去。柴仇站在水门上,感慨万端,好不容易弄来的,如今又送走了,心里竟然有些许不舍之感!“哼!邓关,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现身了吧!”他突然吼道。
“你找我啊!”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将他吓了一跳。
他恼怒至极地飞速转身,眼前站着个刀手,手握着腰刀柄,并未有出刀的意思!“是你!”
“跟你身边很久了!”
“难怪你对本教主如此了解!”柴仇拉了拉衣领。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本教主养你大半年,凭什么要本教主感激你?”
“最近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不足五丈远的地方,如果我要杀你,你应该活不到现在,所以你应该感激我不杀之恩!”
“笑话!这话也只有你这种极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得出来,就凭你也想杀了本教主,未免嫩了点吧!”
“其实我很不喜欢杀人的,我爹救人,我没理由跟他过不去!你也一样,撒手吧!”
“谁跟你一样!我乃前朝皇族,你只不过布衣百姓,本教主高兴的时候就赏你一根骨头,不高兴的时候你连泥巴也没得吃!”
“高高在上的滋味真的有那么好吗?你引辽国入寇,难道对得起你祖上吗?就算你当上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儿皇帝,何苦如此作贱自己!现在辽国能待你如上宾,一旦你没了利用价值,他们会把你像丢破鞋一样扔掉!到那个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啊!”
“哼!你能不能不与我为敌?”
“瞧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是你使出美人计把我诱到这个地方来的,你还把我老爹都弄来了,我还不知我娘怎么样了呢?还有我那如花似玉的娘子!”
“当时还不知他就是你爹,这是我的人在京城弄回来的,与本教主无关!”
“哎哟喂!你可真会说,你的人与你无关,难道还与我有关吗?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好好管管你的人,别让他们牵着你的鼻子走!”
“住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教主!今日只有你我二人,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咱们作个了断吧!我是主,你是客,怎么比试,听你的!”柴仇摆开了架势。
“我打不过你!你若不怕死,就与我在水里见个真章吧!”
“你――!”柴仇气急败坏,“你无赖!”
“我的意思是,你我各拿一盆水,将鼻子嘴巴全都浸到里边,谁先抬起头来谁输!”
原来是这么个比法,柴仇放心了,“哼!别以为本教主怕你!比就比!输了的怎么办?”
“输了的就认输喽,还能怎么办?”
“输了的就要听赢了的,哪怕叫他去死!”
邓关想了想,“好吧!”
“拿盆来!”柴仇伸出了手。
邓关如耍把戏似的从身后拿出两个木盆,每人一个。邓关抓着木盆的边,随手轻轻一甩,木盆打着旋儿漂进下边的河道里,沉了下去,又旋转着漂了上来,稳稳地停在他手里。
这一手将柴仇都吓了跳,不过他岂是个随随便便能吓倒的主,他的法子更简单,挥掌冲水面拍去,这起码有五丈高,可是就好比有一块无形的大石头轰然一声击中水面,溅起的水花足有七八丈高,他将木盆轻轻递了出去,哗啦一声,满满一盆,这一下轮到邓关呆住了。柴仇非常得意,挑衅地望了他一眼,“开始吧!”说罢,他自己先浸了下去。
邓关装模作样地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嘟着嘴,也浸了下去!不过他没浸多久就起来了一抹脸上的水珠,“嗨嗨嗨!起来,这次不算啊!”
柴仇气炸了肺,抬起头来,“卟!”就是一口水,全喷邓关脸上了,“无赖!你想怎么样!”
“刚才是你先浸下去的,我胜之不武,不算!”
“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恨不得啃他几口。
“这次你我同时浸下去,谁也别占谁的便宜!我数一二三,开始!”
看着邓关高高拱起的屁股,他恨不能踢他一脚。说来也奇怪了,这个时候他只需轻轻一掌,说不定邓关就了账了,他并未这么做,还想要跟他真刀真枪地比一场,他吸了口气,浸了下去。
两人都极不雅观地拱着屁股趴在城墙上,邓关到也无所谓,柴仇那浑圆的臀部却让人想入非非。下边有好些神火教教徒看热闹,谁也不知道教主这是犯的哪门子神经,跟个刀手比憋气。看着他俩玩得是如此的“开心”,谁也不敢打扰!两人都浸了约一盏茶的工夫,都能憋得住。而后就是一刻时,柴仇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邓关这边就开始有小动作了,先是“咕噜咕噜”的,尽冒泡。紧接着就变成了“滋滋”声,好像他将整盆水都喝光了似的。再后来就成了“哔哔”声。邓关的这些小动作,柴仇无法忍受,想笑哇!觉得浑身都好像有人在挠似的。开始他只是轻轻摇动了几下,继而脸红脖子粗,紧接着也咕噜噜冒出了一连串的气泡,再后来就是“轰!”的一声,水花四溅,整个木盆被冲出的真气轰得四分五裂。电光火石之间,挥掌冲邓关软腰部袭来。两人只隔了不到一丈远,这要是被他打中了,非将邓关的腰打折不可。此时的邓关已远非吴下阿蒙,在柴仇将水给轰干的一瞬间他双手就按住了木盆,柴仇挥掌击来,他毫不犹豫地抄起木盆,连盆带水,兜头盖脸就泼了过去。这盆冷水浇头,让柴仇暂时失去了准头,动作也慢了一拍。更可气的是,天气有些热,柴仇的衣裳穿得比较少,尽是凉爽舒适的丝绸制品,水一泼上去,某些地方就显得一览无余、纤毫毕现,邓关咕噜噜地咽着口水。柴仇低头一瞧,顿时大怒:“无耻!下流!卑鄙!”他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运劲,用内力将衣裳上边的水分蒸干,只用了短短的一刹那间。“还看!”他如老虎一般吼叫着。
“你输了!”邓关撇撇嘴!
“你!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极端的无赖!”
“嗨嗨嗨!要认输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认输你又能把本教主怎么样!”
“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给两个人给我吧!我就再也不缠着你了!”
“你是要两个美女吧!哼!你休想!”
“别把我看得跟个登徒子似的,你身边美女如云,我好像也没动过哪个!我这兔子可不吃你这窝边草啊!”
“你还有脸说,你把绝无给破了处还来讨巧卖乖!”
“嗨!你不能冤枉好人呐!她是你的人,你这样说我,不也等于说我给你戴了绿帽吗?”
“住嘴!不许你这么污辱她!你已经沾污了她的身子,她现在音讯全无!”
“我真把她给办啦?”
“你就不能积点德,说点好听的!”
“你说她会不会给我生个儿子,女儿也成啊!我都喜欢!”
“你是成心想气死我吗!说吧,你想要哪两个?带着他们赶快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其实是诸葛雄与司马美娘,他们的小姑娘在家等他们回去,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原来是他们!哼!想得美!不行!死的你可以带走!”既然知道他要谁了,自然不能如了他愿。
“就算我求你了,这还不成吗?”
“不成!你就算跪下来都休想带他们走,哼!”
“那我真跪下啦!”
“你就跪死在这儿也没用!”
邓关猛地站起来,柴仇暗暗吃惊,还以为他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可告诉你啊!人呢我已经弄出去了,好歹也要跟你告个别,道声谢才是呀!”
“什么!你已经把人给弄出去啦?”柴仇吃了一惊。
“你还真以为我会来求你哟!美的你!他们现在都走了几百里啦!”
“大胆!竟敢戏弄本教主!”柴仇披头散发,狂怒暴吼,那模样将邓关都吓了一跳。
“哎!别发火嘛!消消气,反正你这儿的人不少,不差那两个,那两个浑身是毒,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中招了,我这是为你好!”
“你去死吧!”柴仇咬牙切齿,挥掌击来,一股强大无比的真气扑面而来,邓关只觉得一阵阵窒息,人往后一倒,从水城门上一个倒栽葱,嗵的一声,砸入深深的滹沱河水之中,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柴仇过于靠近城楼,溅起的水花又将他从上到下浇了个湿透。
太子坐在龙榻上大发脾气,拿到什么扔什么,见什么砸什么,好在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的是宝贝给他砸,否则,他老爹早就破产了。潘太师抄着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显得低眉顺眼。黄老三高昂着头颅,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你是太师,又是皇亲国戚,本宫的姨父,连你也欺负我!”太子指着潘太师大骂。
“老臣当时绝无此意,只因那几个老家伙会错了意,欺蒙了圣上。”潘太师辩解道。
“他享受太子花销,与本宫又有什么分别!你见过天下有两个太子的吗!”要不腿受了伤,他早就蹦起来了。
“殿下,这只是老臣的权宜之计,就当时那种情况,老臣不以退为进,说不定太子之位已经易主啦!”
“放屁!本宫又无过错,就凭他推荐个人,打了个胜仗就将本宫给废啦!”
太师被骂得面红耳赤,“殿下,当然不可能即刻将您给废了,如果他再立一功,或者您再有个纰漏,圣上难保不对您有所失望,到那个时候您还有退步的余地吗?”
“本宫乃当今太子,早已晓谕天下,岂能说废就废,你到好,无缘无故将他进了一级,你是怕本宫过得太舒服了吧!本宫现在还不够倒霉吗!每天只能喝粥,肉都只能吃三两,昨天那小野种给我送的药膳都是没盐的,你又在背后捅我刀子,是不是得我当了皇帝斩你狗头!”太子气急败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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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节
“殿下,瞧您说的什么话呀!您是逗太师玩的吧!”卫申图慌忙转口。
潘太师听了这话,自然不能当他是说笑话,这关系一家老小脑袋的大问题,他心想:这小子当了皇帝,难保他不来个秋后算账,难道这票压错宝啦!
“哼!瞧瞧你们这副嘴脸,平日里之乎者也,仿佛天底下就没你们摆不平的事情,一到节骨眼上,一点忙也帮不上,还尽捅娄子,本宫养着你们这群饭桶还有什么用。看看那小野种,身边就三个妇道人家,把你们这些孔老夫子的得意门生整得灰头土脸,连带着本宫都受累,你们读的经史子集呢?你们读的孙子兵法呢?平日里尔虞我诈,关键时刻屁事不顶!”太子把这帮文武群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殿下息怒!老臣明日就奏明圣上,命小皇子殿下搬离皇宫,把他发配得远远的!”太师道。
“上回也是要把他赶出宫去,也是你挑的头,差点没让父皇以为是本宫怂恿你干的!现在他是秦王,不是什么小皇子啦!他现在是秦王,他一出宫我还怎么挟制他!你是不是认为他身边的谋臣还少啊!”太子骂道。
“老臣思虑不周,老臣该死!”
“臣以为还是应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邓太医并没死,他是第一个,咱们拿他来祭旗!”卫申图奏道。
“什么!?他凭什么就还活着?”太子大怒。
“非但活着,还活得有滋有味!”卫申图的耳目还是挺灵的。
“黄老三,曹仁杲这些日子死哪儿去啦?连个大夫都弄不死,反而将本宫弄成这般模样!”太子怒气冲冲。
“启奏殿下,我家少主近来出门办点事,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黄老三恭恭敬敬地说。
“本宫的事就不是事吗?多事之秋他还去办私事,岂有此理!你去把那太医杀了!”太子的话没有半点价钱可讲。
“殿下!属下以为,此时不是杀他的时候!”黄老三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生,是你能说了算的吗?”
“属下绝无此意!只因目前还用得上他,如果他死了,会给您的千秋大业造成均可挽回的重大损失!”
“大胆!本宫的千秋大业乃父皇所定,与他何干?”
黄老三不得不将刚才潘太师的一些话再“炒”一番,“现在圣上虽然表面上对太子一如既往,可秦王殿下屡次三番立下不世功勋,圣上心里难免有改换太子的打算,如果邓太医死了,您就少了一个掣肘他的关键人物,秦王殿下若是没了后顾之忧,您以为他会怎么办呢?”
“胡说!此等朝廷大事岂容你等江湖中人随意乱说!若不是看在你我相识一场,本宫定斩不饶!”太子杀气腾腾。
黄老三为了曹仁杲豁出去了,“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如今朝廷之中暗流涌动,正在寻机掰倒殿下,邓大夫是圣上钦点的太医,上次他侥幸不死已是上天眷顾着殿下,如果真将他杀了,那些受过他恩惠的文武大臣难免不为他击鼓鸣冤,如今少主又远走他乡,老朽年老体弱,万一没能弄死他、或者做得不干净,致使牵扯殿下,老朽将万死难辞其咎哇!”
“哼!本宫乃天命所归,岂是几个大臣能改写的!你只要将他人头取来便了,谁还有胆子将本宫牵扯进去!”
“殿下,正如您所说,如今乃多事之秋,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黄老三说的有道理,等您坐上那把龙椅,要谁死要谁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卫申图也劝道,他顾忌自己的烂鼻子,虽然肉已经长齐了,可还是平的,只有一块三角形的紫色斑块,下边两个朝天的大洞,看着怪恶心的。
“只要有他在一天,本宫就不会有舒心的日子过,本宫定将他千刀万剐喽!”太子恨意难平。
“殿下!属下斗胆,您为什么如此痛恨他呢?”黄老三实在憋不住要问这一句,因为他实在找不到有什么理由杀他。
“没什么!就是他一定得死!凡是与小野种有干系的人都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太子瞪着血红的双目,如嗜血的恶狼。
“殿下!太医之事您就交给属下吧!在他能死了的时候,属下会毫不犹豫给他个痛快!”黄老三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若给他个痛快,本宫就不痛快,你要把他的骨头一根根砸碎,把他的筋一条条抽出来,再把他的肉一块块片下来,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你把他给活剐喽!”
“属下遵命就是了!”黄老三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黄老三进宫这阵子,邓家药铺就出事了,来了一帮开封府的衙役,一进门就吆五喝六的耀武扬威,“呔!你是这药铺的掌柜?”一班头模样的人一把将邓大夫推到角落里。
这阵式是吓不倒他的,多大的场面他都见识过了,只是里边那个将死之人让他有些担心,他也明白,大凡官府来人,无非是讨几个银子罢了,可是他正在真个一贫如洗、身无分文,一拱手,“几个官爷,老朽确是这药铺的掌柜,开张没多久,您也瞧见了,门可罗雀!”
“怎么!你以为老子是来要钱的!”另一衙役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差点没将他砸昏过去。
“哎哟!几位官爷,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粗呢?”邓大夫一脸苦相。
“哼!老子跟你好好说!谁跟老子好好说啊!”班头冷哼道。
“那是那是!如今能好好说话的人已经凤毛麟角了!您这是干嘛来啦?”
“你开这药铺有官府批文没有?”
“这还要官府批文的呀!老朽暂时没有!”
“那就是无证经营,按大宋律法,无证经营者没收所得,鞭二十!”
“什么!还有这等律法呀!老朽初到贵宝地,不知行情,还望官爷多多海涵!”他也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得腆着脸,期望着能讨个保。
“你说初到这儿,本官爷就要相信你!别人也都这么说,本官爷岂不成了任你们戏耍的傻子!”
“官爷,话不能这么说,谁能把您当傻子呢,除非他就是傻子!”
“我看你就是傻子!来人,把铺子封喽!人带回衙门去!”班头一挥手,顿时上来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一左一右,架起邓大夫就往外拖。
“哎哎哎!几位官爷,老朽跟你们走就是了,老朽年老体迈,经不起这折腾,老朽还有十几两散碎银子,如不嫌弃,就当老朽孝敬几位的!”
“哼!你以为是打发要饭的呢!带走!”
“别!”邓大夫徒劳地挣扎着。那帮家伙哪管那么多,不顾死活往外拖。邓大夫掰着门框,就见寒光一闪,大刀片子挟风裹电砍了下来,幸亏他及时松手,否则指头就没了。
“哟――!这是怎么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循声望去,原来是一顶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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