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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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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七节
“出了这等怪事,还有谁睡得着啊!法王,您说他会不会就是邓关?”
“怎么!你怕啦?”
“有您在,属下有什么好怕的!他不过也一个脑袋两个胳膊,又不是三头六臂!”
“知道这个就好!刀砍在他身上照样流血,照样是凡人一个!”
“属下明白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他,您一晚没睡,先去歇息吧!”
“难得你有这份心!你就当他是邓关,记住,他是非常有耐性的,你要死死盯住他,一刻也不得放松!”
“属下遵命!”
倒霉的金杖法王刚刚躺下,正欲与周公下棋呢,那属下就前来禀报,“法王,不好了,那人突然不走了!”
金杖法王恨不得跳上河岸去杀了那王八蛋。他披着衣裳钻出船舱,这次与那家伙更近了,只有不到十丈远,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瞪大了眼,谁也不示弱。船往南行,那家伙就站在岸边,一动也不动。金杖杀气腾腾地望着这家伙渐渐往后边退去,直到消失不见也没见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告诉后边的船,别离得太远了,一有风吹草动,擂鼓报讯!”金杖法王恨恨地钻了进去。
金杖法王刚刚睡着,后边突然鼓声大作,他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冲出船舱一瞧,最后一艘船莫名其妙地冲到了河岸边,搁浅了。“怎么回事?”他怒吼道。
“属下不知!”属下满头大汗!
“发旗语!”那个负责传令的拿出两面三角形的旗帜,有节奏地挥舞着。很快就弄清了,“禀报法王,后边船上掌舵的突然掉下水去,船偏离航道!”
“混账!常年在江上跑的还能淹死不成!告诉后边三艘船,想法子将船拖出来!”
那旗手又挥舞了一阵,“他们说有条快艇被人抢了,正往我们这边来!”
“出鬼了!”金杖气呼呼地跑到船舷边上,伸长了脖子一瞧,又是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还是那身穿着打扮,浑身上下遮盖得严严实实,手持一根齐眉铁棍,站在快艇后边,一只手摇着橹。由于此时南风北吹,所以他这没有帆的小船比较快,很快就来到金杖法王身边。“哼!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屡次三番与我圣教过不去?”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又没碍着你!”船上那家伙发话了。
“你为何抢我快艇?这难道也没碍着老夫吗?”
“这船又没写着你名字,这是在下在河道里捡的!”
“混账!这快艇分明有绳子牵着,怎么能说是捡的?”
“在下又没捡你快艇,在下只过来捡了一条绳子,绳子上拴着一条快艇罢了!”
“哼!好一个强词夺理的小狗!有种的摘下面罩,莫非没脸见人?”
“怕把你吓着了!”
“笑话!老夫岂是吓大的?你一直跟在老夫身后有何目的?”
“有两个人在你船上,我来接他们!”
“你是邓关!你要的人当然在老夫船上,就在船头,你真想要的话,老夫不妨大方一回,送你如何?”金杖手牵着一个绳结,这个绳结就系着火龙丐与了空大师的铁笼子,只需他轻轻一拉,这两个老头就将活活溺死河中。
“别误会!那两个太老了,不合我的胃口,还是留给你送人情吧!”
“你不要他们,难道还有什么比你结拜兄弟更重要的吗?”
“一个臭要饭的我才不稀罕呢!”也不知火龙丐听了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江湖传闻你为了弟兄不惜两肋插刀,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还知道是江湖传闻!这种事你也信,是不是越活越傻了?”
“老夫不与你费口舌之争,老夫的人都在这儿,你打算要哪两个?”
“反正铁笼里边的人我一个也不要,你那些废物我也看不上,我的人就在你船上,我接他们过来,从此再也不会缠着你,咱们好聚好散,你以为如何?”
“哼!你当老夫是什么人?你想要就想?”
“你早点把人给我,咱们也好各走各路,你说是么?”
“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把船靠过来,你叫你的人乖乖呆着,别干出什么危险举动来,免得你我之间发生什么误会!你看怎么样?”
“老夫岂会怕你!你就靠过来吧!”金杖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家伙将快艇渐渐接近船头位置,梆的一声,终于靠上了。金杖坐的是大楼船,船艏甲板离水面约有两丈高,往外飘出了约一丈远,金杖如果不伸出脑袋是看不到的。然后就听到咚咚的声音,好像是在凿船。金杖大怒,若不是自己是只旱鸭子,他早就跳下来拼个你死我活了。
快艇又往前开动了,上边多了两个人。“谢啦!”那家伙飞快地摇着橹。
“是你们!”金杖气得大叫。
“搭了你的便车,改日请你喝酒!”那家伙扯下面罩,自然是邓关。另两个也没闲着,诸葛雄挥挥手,司马美娘也冲他微微一笑。
“邓关!你有种!来人!放箭!”金杖大吼一声。他怎么都没料到,自己的船头神兽下边居然还藏着两个大活人。十几人放箭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威胁,加上邓关操船的本事了得,等那些弓箭手走到船头,搭好弓,射出第一只箭来的时候,他们的小船已经走出了二三十丈远,在这么远的距离,只有弩机才有点杀伤力。
“放下快艇!给老子追!”虽然快艇就用绳子牵在后边,也不是马上就能出去的。神火教教徒手忙脚乱地解绳子,拉过来,跳过去,架上橹,再绕到前边来,邓关已经快跑得没影了。
“来人!飞鸽传书银轮与星目二位法王,命其在前边截杀他们!”望着他们渐渐消失在河道的拐弯处,金杖知道短时间内是追不上了。
“兄弟!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夫妻二人还不知何看何月才能回到中原呢!”诸葛雄非常激动。
“小兄弟!奴家就不多说了!等见到玲儿,你若不嫌弃,我们干脆结为儿女近家!”司马美娘喜极而泣。只是她身上那些锁链无法去掉,看来得到京城再想办法了。
“别高兴太早!你们看!”后边足足有十条快艇,由于邓关只有一人操船,而人家每条快艇上都有六人划桨,这速度可想而知。
“要不我们弃船吧?”诸葛雄道。
“你我都能跑得掉,嫂子怎么办?”
“你们要能跑掉,奴家死又何妨!”司马美娘激动得满脸通红。
“胡说!刚才还说我们要结为儿女近家呢,我怎么可能抛下近家母不管!”邓关飞快地摇着橹,船头激起的水花几乎溅到船上来了。
“兄弟,你水性极佳,何不下水弄翻几条?”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太多了,我在水里没他们快,只要漏掉几条,你们就麻烦了!”
“快看!有鸽子!一定是他们在通知前边的人堵截。”诸葛雄的脸霎时就白了。
“不用急!”邓关将手指含在嘴里,一声呼啸。半空之中也突然响起一声厉啸,一道金光从天而降,那只可怜的鸽子就这么白白牺牲了。
“这是你养的呀!”司马美娘非常惊奇。
“有些日子没跟它们打招呼了,我还以为不认我了呢!”那只金鹰稳稳傲立船头,正撕扯着那只倒霉的信鸽。
“兄弟,你能不能命令它去攻击后边的人?”诸葛雄提议道。
“这是我的耳目,不能这么糟蹋了!”邓关舍不得。
“天上还有好多呢!它要是能带领那些一起去,我们不就脱困啦?”
邓关抬头一瞧,果然,头顶的半天云中有好多金鹰正不停地盘旋着。“不会吧!一年没见,就弄出这么多来?”他以前费了老大劲才养了五只,从现在的规模来看,起码有五十只以上。他朝诸葛雄一招手,“你来划!”诸葛雄接过他手里的桨。他试探着用呼啸声召唤它们,两手交叉,握拳,放在嘴边,随着外边四个指头的不停挥动,一种非常奇特的呜呜喂喂的声音响起,由于邓关内力了得,司马美娘捂住了耳朵,这声音非但刺耳、而且摧心。呼啸声刚响起,船头那只硕大的金鹰张开长长有翅膀,几乎有半丈长,呼呼地扇动着,差点没将邓关给拍下去。船头猛地往下一沉,金鹰冲天而起,几个盘旋就冲上了九天云宵。
“人要长翅膀得多好哇!”司马美娘叹道。
随着邓关有节奏的召唤声,天上的那些金鹰有几只已经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双翅收拢,头下脚上开始进入下滑通道。后边的金鹰兴许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到这几只前辈往下滑,也开始有样学样,纷纷收拢翅膀,打着旋儿扎下来。远远望去,如龙卷风一般,非常震撼。
“不好!往我们头上扎来了!”诸葛雄大叫。
邓关还是只顾着吹,眼看着大祸临头,那些金鹰已经变得越来越大了,几乎能看到它们那锐利的鹰目所发出的一道道金光。邓关突然停止了吹哨,右手往后边猛地一伸。已经有只金鹰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所形成的劲风几乎将他衣裳撕裂。
后边十条快艇正飞速前行,立于船头的头目手握刀柄,目光冷峻,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小船,一个劲地催促着:“快划!快点!没吃饭呀!”
“坛主!快看,那是什么!”终于有人发现前边有些不对劲,一些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圆溜溜的东西飞速而来。
“哼!雕虫小技!”坛主正要抽出宝刀,已经有一只金鹰直直地撞上了他,他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热,有种丝滑般的感觉,一股淡淡的腥臭之味,而后鼻子一阵剧痛,“啊呀!”人不由自主地翻了过去。他刚倒下,就听到四周都响起了一阵惨叫声,夹杂着金鹰的厉啸,翅膀的扑打声,落水的轰鸣,刀划过空气的嚓嚓声。这是一瞬间的事情,在这个坛主还没感觉到鼻子有多疼的时候“战斗”就已经结束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放眼四望,全都是残兵败将,有三条快艇已经翻了个底朝天,有五条快艇里边灌了大半舱水,上边的人正手忙脚乱地往外排水。剩下两条快艇一条是他乘坐的,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毫发无伤,在金鹰袭来的时候全都趴在了船舱里。另一条上边则一个人也没有,全倒水里了。水中有不少于三十人在挣扎着,好在这些人多半会水,否则就被这群鸟儿弄得“全军覆没”了。
“坛主!刚才出了什么事?”有个刀手极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就你多嘴!”坛主正愁找不到出气筒,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边三人也傻了眼,邓关傻傻地看着,“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好像是被风给掀了一样!”
“看起来好像是这帮家伙一瞬间都撞墙了!一群鸟儿居然有这么大的破坏力!”诸葛雄也觉得难以理解。
“你可以再多养些,养它几百几千只,打遍天下无敌手!”司马美娘叹为观止。
“都说有水军、步军、骑军、车骑军。遇到我空军,一律有死无生!”
“前边有个小镇,我们不妨上那儿躲一阵!”司马美娘指着前边。
“累死我了!是得找个地方填饱肚子!”邓关突然觉得腹中空空如也。
早朝之上,文武群臣参拜完毕,皇帝看着吕丞相没精打采的,就问道:“爱卿,朕记得五天后就是诰命夫人八十大寿,朕还得向夫人祝寿呢,为何如此颓丧?”吕相母亲被皇帝赐封为诰命夫人。
一说到这事,吕相眼泪就下来了,跪下了,“只因家母福缘浅薄,昨晚家母突然瘫痪,至今口不能言,手不能举。”
“哦!竟有这等事!可找太医医治?”
“谢圣上眷顾,臣已经延请宫中太医诊治!目前尚无起色!”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是如此轻易能好的!诰命夫人已历经八十春秋,年纪大了,身子大不如前,就更不容易痊愈!朕命太医院悉心照顾诰命夫人,丞相大可放心!”皇帝对吕相从来都大方。
“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吕相山呼万岁!
“你先别急着谢!朕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兴许有法子让诰命夫人早日康复!”
“请圣上示下!”
“邓太医!”
“是他!”吕相颇有些哭笑不得,前些日子他派人怂恿开封府查封了邓家药铺,转眼间就求到人家头上了。
皇帝没在意吕相的脸色有什么不对,“朕清楚记得他曾经跟朕讲过一件事,说有个瘫痪在床二十年的老太太,经他调理半年余,自己走回去了!”
“臣不知他现在何处呀!”
“这个容易,朕特许他在大相国寺对面开了家药铺,你去哪儿准能找着他!”
“臣谢主隆恩!臣这就找他去!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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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八节
“大哥,你一路上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啦?怎么脸色都是黑的?”金杖终于与银轮星目二位法王汇合了,因见他脸色非常难看,仿佛谁都欠他一大笔银子似的,银轮才有此一问。
“你们没有接到老夫的飞鸽传书?”金杖有些意外。
“我们连根鸽子毛都没见着呀!”星目两手一摊。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条快艇上边坐了三个人?”
“没有啊!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邓关这个王八蛋果然一直躲在总坛的药房里边,临走还拐走了诸葛雄与司马美娘这对狗男女!”金杖气得破口大骂。
“这王八蛋居然就藏在教主眼皮底下,让咱们兄弟在外边餐风沐雨的!着实可恨!”星目也恨意平胸!
“不怕二位兄弟笑话,这王八蛋将诸葛夫妇藏在老夫的船上,两个时辰以前才接走!”
“什么!他这不是老虎嘴上拔毛吗?你就没拦着他?”
“老夫不识水性,又如何能料到他将人藏在兽牌之后!后来老夫派人查看,发现船头好大一个洞,看来这不是短期内完成的!”
“依大哥的意思,这小子躲在总坛就为了凿那个窟窿好将那对狗男女偷出来!”
“那我们把他老爹弄到总坛会不会也是中了他的奸计呢?”
“他又不是诸葛亮,我们怎么可能老是被他算计,老夫以为,多半是巧合!”
“你没派人追他们?”
“老夫派了十条快艇死命地追,结果十条快艇差点全军覆没,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扫到了河里,有人说是一大群鹰!”
“大哥的意思是,一群鸟儿将我们十条快艇给打翻啦?”
“简直匪夷所思,老夫没亲眼所见,无法相信,也无法不信!看来这三个王八蛋改道了。”
“大哥尽管放心!小弟已经确切地知道,轩辕刀不在邓关手上了,他爹在京城开了家药铺,前些日子不知为何,突然被官府查封,目前下落不明!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跑不远!”银轮道。
“教主吩咐我兄弟三人将这两百来个废物交给大明宗,交接的地点就在京城附近,而今邓关沿路相随,他爹又在京城等着我们,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咱们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万不可有半点疏漏!”
“我就不信了,他父子两个还能翻天!”
“不止能翻天,说不定还能弄翻咱们的船!”
在金杖法王的船队前脚刚离开真定府,邓关的小舟后脚也进来了,在滹沱河边找了家客栈,打算住一晚再走。司马美娘原本就是个美人坯子,而今虽然三十有余,怎奈公孙不活的驻容养颜之术着实厉害,加上脱离险境,越发显得风姿绰约,而全身的锁链更衬托得其凄美无比、楚楚可怜。她这模样自然会引来不少狼一样的眼光,有几个仿佛已经把持不住,憋得满脸通红。饭菜端上来了,“来!别客气!”邓关给他们都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为了今天我们还活着,干杯!”说罢,自己先干为敬。
“兄弟,若是没有你,我二人怎能脱离苦海!我二人敬你一杯!”诸葛雄非常激动。司马美娘由于双手不便,举不了多高,轻轻落下几颗泪珠。
“客气!论上辈子交情,你们是我长辈。要论晚辈交情,我儿子与你家姑娘也算有缘,客气话从此别说啦!来!吃!”看着司马美娘正在抹在眼泪,“近家母,这菜已经够咸的了,就不必往里边加盐了吧!”
司马美娘卟哧一声乐了,“落几滴眼泪你是不是不敢吃了?”
“哪的事!唉!要不是我爹把刀给带走了,你就解放了!”邓关叹了口气。
“这十多年来,不怕兄弟笑话,奴家已经习惯了!”
“你们这十多年来就没打算再添一个两个的?”
诸葛雄红着脸,“你看你家嫂子都这样了,我哪有这心思!”
“你没心思!我看嫂子未必感激你!”邓关手抓几颗花生米扔入口中。
司马美娘臊得满脸通红,“此处人多,兄弟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唉!我好歹也是过来人,就我家那口子,这两年来还真不知怎么过的!回去非常被她整死不可!”
“就你这张嘴,活该被整死!”司马美娘笑骂道。
“这种事两情相悦,不能老说哪一个人的感觉,我听柴仇说,我把他未婚妻给办了,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这是真的!她已经离开了柴仇,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真是那样,兴许你还能财色兼收,一石二鸟呢!”
“要说柳绝无美得真是无话可说,别说你,就奴家看了都动心,她若能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不枉你这辈子行善积德!”
“别说她了!就是算是那样,女子名节大如天,一时半会儿她也不会见我,更不可能给我生儿育女!”
“这生儿育女之事她也不能一手操办,你当晚若真是破了她的身子,又撞上了日子,这就由不得她了。”
“她就不能打掉孩子?”
“不会!她父亲当晚死于乱刀之下,如今世上就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如果自己身上能掉下块肉,她是不会随意舍弃的!”女人终究是女人。
“唉!要说他爹这笔账,还能记到我头上!”邓关倒了杯酒,缓缓撒在地上,“老头子,你也来喝一杯吧!兴许你还是我泰山大人呢!他曾经亲口对我说,如果找着了他闺女,一定将她许配给我!”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都抢不走!”诸葛雄见他有些颓丧,遂拍了拍他肩膀。
“不过前些日子我的确连做了几个晚上的梦,梦到一条好大好大的白蛇缠住我,要说这是恶梦嘛,又不觉得有多可怕,反正想起来还是挺发怵的!”
“奴家怀上玲儿的时候他也常常做梦,也是有蛇缠身,古书上说,如果是梦见老虎,就一定是男孩!”
“如果她真能给我生个姑娘,我又有两个儿子,那真是美死了,打死都情愿!”邓关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之色。
“兄弟言笑了,她若给你生了女儿,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她还能谋害亲夫不成!”
“现在有个情况要告诉二位!你父亲这个时候兴许在杭州,不过你姑娘现在一定还在京城,你们打算先去哪个地方?”
“莫如我们从京城往南,再去杭州!”司马美娘终究自己的骨肉亲。
“也好!我儿子也在京城,只是不知我那个老爹现在流落何方?”
“大师兄医术通神,到了哪儿都不会有人为难他!”
“他带走了那把刀,命应该保得住才对!就怕他有时候舍不得!”邓关非常担心,他灌了一杯酒,“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得为我们这些小辈操心,想来真对不住他呀!”
“作父母的哪个不是为自己孩子着想的,能保住你,也就等于保住了他,保住了他的那片天!”司马美娘又开始抹眼泪了。
“别哭啦!有人来啦!”诸葛雄道。
“哈哈哈哈!你在这儿呀!吃得可开心?”进来的是个喇嘛,身后还有两个弟子。
邓关一看到他就头疼,“你怎么还没回去!”
“你是要老纳回老家吗?”喇嘛搓着双手,嘲笑着。
“你是佛家之人,当然得时不时地去见见你家祖师爷不是?”原来这三人是在中原失踪一年有余的天乘法子与他的两个不成气的弟子,白眉与白扇,天乘法师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反正他的两个弟子却老多了。
“你是要老纳去见佛祖!”
“他也可以把你叫去嘛!”
“他还没叫老纳!”
“那就怪了!难不成他还嫌贫爱富,眼里就没有你这么个弟子!其实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去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老纳何不请你代为走一趟,反正你从来伶牙俐齿的,佛祖都能被你说晕了!”
“他们是谁!?”司马美娘有些担心。
“早晚去见佛祖的人!”邓关没好气地说。
天乘法王九环锡杖猛地往上一戳,顿时将方圆五尺的砖石全都震碎,炸出一个海碗形的大坑。这一下客栈里的人如一窝锋似的全都挤了出去,掌柜的哆哆嗦嗦走向前来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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