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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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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老三回到了大掌柜客栈,此时已经是掌灯时分,邓大夫与三大掌柜正吃得不亦乐乎,偶尔大笑几声,显得非常和睦。见他回来了,寡蛋大师将屁股挪了挪,给他腾出个位置,又给他倒上酒。黄老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好你赶上了,否则就只有剩饭剩菜吃喽!”大掌柜道。

    “今日只赚得二十两银子,除去开销,尚余五两,勉勉强强还算过得去!”大帽子道。

    “管他赚得几两几钱,咱们能有吃有喝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寡蛋大师才懒得管账。

    “邓大夫,今天好像有人找你看病,赚了几钱呀?”大掌柜问道。

    “都是熟人了,银子多少没什么关系。”邓大夫道。他们三人各说各的,将黄老三晾在一旁。

    “嗨!你们为什么不问问老夫情形如何呢?”他终是憋不住了。

    “哈哈!这又何必问呢!如果太子同意,你一进门就会大叫大嚷、喜形于色;可你从进门开始就拉着脸,一言不发,可见太子没拿你当回事!”寡蛋大师道。

    “你和尚说得没错,殿下其他的都答应了,就是有一点,歃血为盟得用老猴子的人头当祭品!”黄老三叹了口气。

    “这事到也稀奇了,从来只听说过用牛羊当祭品的,再高级的就是白马,从没说过用老猴子的头,京城要找只老猴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又何必跟我们商量!”大帽子道。

    黄老三有些无奈地指了指邓大夫。

    “太子是要用老朽的人头当供品哩!”邓大夫指着自己的脑袋。

    “这话真是太子说的?”寡蛋大师冷冷地说。

    “总不是老夫编出来的!”

    “拿他人头当祭品,他就不怕邓关拿他的龙头祭祖?”大掌柜嘲弄道。

    “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过,从今而后,你走你的阳光道,咱过咱的独木桥。”寡蛋大师一拍桌子。

    “你还得告诉太子,如果这老头的脑袋在京城掉了,咱们三个可得找他赔,至于他能不能赔得起,就看他的造化!”大帽子冷冷地说。

    “身为当朝太子,未来的天子,如此小肚鸡肠,真可谓空前绝后、叹为观止!他若当了皇帝,不灭百姓之手,必为外敌所杀!”大掌柜叹了口气。

    “早知是这么个结果,何必让你去跟他说呢,白白掉了身价!”

    “其实不通过太子,咱们几人联合起来也是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的!”黄老三莫测高深地说。

    “让我等投在武林盟主门下?”

    “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与武林盟主合作,共创武林盛举!”

    “可是你家盟主已然是个残废,你打算让我们听谁的?”

    “老夫现在代行武林盟主之职!”

    “让我们都听你的!你应该你有这个资格吗?”大帽子道。

    黄老三脸色非常难看,“阁下莫不想称称在下斤两?”

    “称你自认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当你挂在枰钩上的时候,应该不怎么好看吧!”大帽子冷冷地说。

    黄老三噌地站了起来,杀气腾腾地盯着大帽子。“哎哎哎!你们想干嘛!都坐下,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动气吗!大不了谁都别听谁的,有事商量着办呗!”大掌柜将他俩都拉了下来。
………………………………

第三一二节

    这个主意可以考虑!”邓大夫捏着胡须。

    “只怕黄施主未必乐意!”寡蛋大师阴阳怪气地说。

    “老夫又有何不乐意!反正这都是大伙分内之事!”黄老三道。

    “你那儿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们!当然,我们有事也会找你商量!只要不是自相残杀,平时还是各干各的,免得被人一网打尽。”大掌柜道。

    黄老三心里边仔细琢磨着她的话,左思右想,对自己都没什么坏处,冲四人一拱手,“就听大掌柜的!”

    身为大明宗主的吕相这几日可不好过,当日他派人怂恿开封府将邓家药铺给封了,哪想三天不到,自家老太太突然半身不遂,眼看着八十大寿将至,他正想好好捞一票呢,总不能大寿之日这个寿星老连椅子都坐不稳吧!“有没有找到邓太医?”望着这些累得像狗一样的下人,吕相知道又白问了。

    “相爷,说来也怪了,他在京城又没什么亲人,也不可能出城,愣是找不着!”客家一脸的苦相。

    “相爷,您说他会不会藏在秦王府中?或者八王府内?”侍卫道。

    “混账东西!老夫是命你们去找,你反而问起老夫来啦!”吕相恨恨地骂道。

    “属下该死!相爷恕罪!”侍卫慌忙请罪。

    “相爷,秦帮主求见!”门子前来禀报。

    “他怎么跑这儿来了?”吕相有些恼火,他三令五申严禁大明宗的人随意前来相府。

    “他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报相爷!”

    “让他在后花园等候!”吕相气呼呼地走了。

    后花园的密室之中,“你有什么事非得大白天到这儿来?”吕相火气未退。

    “宗主,属下发现邓太医行踪!”秦世召一揖首。

    “哦!在什么地方?”吕相迫不及待。

    “就在邓家药铺右边十丈远的大掌柜客栈!”

    “闹了半天,他给老夫来个灯下黑!这只老猴子!你去把他给老夫请来!”

    “这、属下、属下恐怕。。。。。。!”

    “怎么了?”

    “那客栈里的三个掌柜皆非等闲之辈,邓太医藏在这个地方必有所峙!”

    “一个开客栈掌柜能有什么本事!”吕相奚落道。

    “另两个属下不敢肯定,里边有个成天戴着个大帽子的好像是丐帮失踪已久的八代长老王十八!”

    “王十八!他有个外号是不是叫王八石?”

    “宗主英明!只因他浑身钢筋铁骨,仿佛背了个龟壳一般,等闲之人根本伤不得他分毫,所以江湖上就称他为王八石!”

    “他不是三十年前丐帮分裂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吗?”

    “当时铁帮主对属下说是因恶疾突然去世!现在看来他是有意失踪,只是不知为何,近来他又突然现身了!”

    “你可知邓太医为何会躲在大掌柜客栈里边?”

    “听说是在里边端盘子,混口饭吃!属下怕被王十八认出,不敢轻易进去!”

    “胡说八道!他多大岁数啦,还端盘子!就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气,有谁敢让他伺候,客栈就不怕砸了招牌!”

    “属下也觉得非常蹊跷,而且黄老三近来也经常出入这家客栈,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好像怕被什么人发现似的!”

    “有没有发现曹仁杲的踪迹?”

    “说来也怪了,江湖传言曹仁杲去接应邓关了,可属下的人遍布北方各种大路小道,根本没发现曹仁杲半点蛛丝马迹!”

    “他怎么可能去接应邓关呢!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到!老夫料到这小子当晚应该也受了伤,他就躲在大掌柜客栈里头养着!”

    “如此说来,邓太医住在客栈就想得通了,他是在给曹仁杲疗伤!”秦世召恍然大悟。

    “你马上安排几个人去里边吃饭,要非常阔气,挥金如土,看能否打听到邓太医是否被黄老三挟持!”

    “属下即刻去安排!”

    “还有!要严密监视这家客栈,能跟王十八一起开客栈的人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属下遵命!”

    艳阳高照,三人又累又饿,“前边有个村子!”邓关喘着粗气。

    高高的牌楼上嵌有一块竖匾,三个鎏金大字,“卫家庄!”“这里还有块碑,我来看看,哦!原来是大汉武帝时期大将军卫青的后人!”诸葛雄道。

    “有吃的了!”司马美娘舔了舔嘴唇。还真是个村子,规模还不小,有上百栋房子,而且每栋房子都非常宽敞,村中间又有十几栋大院,一看就是个非常富裕的村庄。邓关找到一家虚掩着大门的宅子,敲了敲,“有人吗?”里边鸦雀无声。他轻轻推开门,伸长了脖子一瞧,“怪了,没人!”

    “换一家呗!”然后诸葛雄也去敲门,他找了个大户人家,这家院墙就有丈多高,门口两个大石狮,有一人来高,一看就非常有银子,他抓着铜环扣了几下,“有人吗?过路的,讨口水喝!”也是鸦雀无声。他们又连续敲了几家,都走到村子中间了,还是空无一人。

    “怪啦!这么大一个村子,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鸡狗也全无踪影!”司马美娘累得几乎虚脱。

    “兴许下地干活了吧!”诸葛雄道。

    “你说的对!的确是下地了,不过不是干活,而是下地府了!”邓关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你是说这一村子的人全都死啦!”司马美娘也觉得这四周阴气森森。

    “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臭味,这是血的味道,这个村子不久前被屠了!”邓关叹了口气,“这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全村被屠的村子了。”

    “我们怎么闻不到?”司马美娘用力吸了口气,一点感觉都没有。

    邓关往门框一指,“你们看!门框被重新刷了一遍,有刀痕。”他伸手从刀痕之中抽出几根丝来,“这是人的头发,而且是个女人,这女人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人砍去脑袋的!”

    司马美娘吓得躲在诸葛雄身后,可她又觉得后边也不安全,又转到他前边。“这会是什么人干的?”

    “官府不会这事,一定是这附近有个贼窝!”

    “兔子不吃窝边草!”

    “全杀光了,谁知道是谁干的!可见这人非常残忍,也非常狡猾!”

    “会不会把我们也杀了?”

    “我们目前挺安全,他们早已卷走了村里所有能用的东西,离开有些日子了。”

    “老弟,我们现在要往哪个方向走?”诸葛雄问道。

    “西边是不能走了,神火教一定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我不怕林锋了,其他人我也未必打得过,尤其是三大护法。”邓关肚子上的伤口微微有些感染,害得他高烧不退。

    “我们从这儿往南吧?”司马美娘道。

    “也不行!林锋迟早会明白过来的,我们往东,去泰山!”

    “去哪儿干什么?”

    “我有个小兄弟在那儿当县令,先在他那儿呆一段时间,等伤好了再做计较。”

    “一个县令能有多大本事?”

    “他这县令不一样,他是皇帝钦封的,五品官,朝廷里没有不怕的!”

    “好吧!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前边若是有城镇,我们好歹也弄个牛车吧!”司马美娘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们哪有银子?”

    “先去看看再说,我身上说不定还有些。”他那块金牌虽然被削成薄薄的一片,好歹还有个三四两。

    往东走了大约三十里,果然有个小镇,名叫梁山镇,是北清河上比较繁华的大镇,由于北靠梁山泺,所以有这个名字。一进镇子,所有人就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他们,这都是司马美娘惹的祸,一个大姑娘家的身上首饰没几件,刑具倒是挺多的,别人还以为她是绝世高人呢。诸葛雄搀着她走在前边,邓关手持铁棍在后边亦步亦趋,怎么看都像是两个大男子汉押着个囚犯。“呔!你们是不是官府的?”旁边突然突出一个络腮大汉,腰插两柄斧子,两眼珠瞪得跟张飞似的。

    邓关被他吓了一跳,“你刚砍柴回来啊?”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老子刚砍柴回来!”

    “看你这斧头!”

    “混账!老子这斧头是行侠仗义的!在下梁山镇好汉开路神蒋三!”

    “哦!那你开路吧!”邓关伸手将他拨到一旁。

    这家伙被他一拨,差点没跌个狗吃屎,有些气愤,“嗨!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在下是不倒神仙邓锤!”邓关晃了晃铁棍,由于这棍上头是个圆球,也像个锤子。

    “原来是江湖中人,久仰久仰!”蒋三抱拳一礼。

    “客气客气!”邓关也拱拱手。

    “阁下即是江湖中人,为何甘作朝廷鹰犬?”

    “你从哪儿看出在下是朝廷鹰犬?”

    “你不是要把这姑娘送交官府吗?”

    “年轻人!就凭她这一身锁链就断定在下是朝廷鹰犬,未免太过武断了吧!你是不是也想在我这儿行侠仗义一回?”

    “如果你是欺压良善,在下就要替天行道!”说罢,这缺心眼的居然拔出双斧在手,还摆了个架势。

    “蒋三!你娘喊你回家吃饭!”

    “什么!我为什么没听到?”

    “你要是能听到,还会在这儿行侠仗义吗!”

    “我娘真换喊我?”

    “你若是再不回去,你娘就拿柳条子来啦!”

    这家伙将双斧重新插回腰间,一抱拳,“多谢公子提醒,后会有期!”说罢,走了!

    那两夫妻又傻了,“你怎么知道他娘喊他回去吃饭?”

    “瞎编的!”

    “万一他没娘了呢?”

    “像他这一根筋的人,有哪个姑娘喜欢他!又穿得这么整齐,肯定有个老娘在后边操持。”

    “那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怕他娘呢?”

    “像他这种直来直去的人,除了自己的爹娘,就只可能怕自己的娘子。”邓关呼了口气。

    “啧啧,你比诸葛亮还利害!”

    “那我不成了你祖上!”然后就看到这两夫妻的眼珠子瞬间就白了。

    “哎!那里有卖车的!”司马美娘往前一指,其实卖的是马车,这玩艺可贵了,随随便便就得好几百两银子。

    “客官,您是要租还是要买呀?”看场子的是个老头,非常和善。

    “租怎么算?”

    “一里地五文钱!”

    “你怎么知道一里地有多长?”

    “您瞧!”原来车中间立有个木头人,一手拿着个锣锤,一手端着个小鼓,“走一里地,这木头人儿就敲一下!”

    “哦――!这玩艺儿新鲜!还是买吧!这东西每一里地就敲一下,怎么睡!你得把它拿掉!”

    “当然可以!”

    “多少银子能卖?”

    “一百五十两!”这算便宜的了,看来这马也就只能拉车。

    “能不能够便宜点?你看我们也不像有钱的!”

    “哎哟!客官,这已经是最优惠的啦!您看这车,起码有八成新,这马,也就四岁,若不是家里出了些事,老朽还指望着它赚个棺材本呢!”老头有些着急。

    邓关摸着怀里那块金牌,无法再削了,再说也没有刀,还指望着能再气气柴仇的呢!司马美娘取下自己的金钗,“老伯,您看这够吗?”

    “娘子,这是家母生前之物,特意送给你的,这如何能行?”

    “嫂子,拿回去吧,我这儿还有点!”说着,邓关掏出了金牌,刚要递过去,突然之间来了一帮人,将他们几个全都围住了。

    “哼!蒋老大,你欠老子的一百二十两银子什么时候有得还啊?”一个身着粉红绸衫的公子摇着折扇一步一踱地走了过来,浑身香喷喷的,还有好几只蝴蝶绕着他上下翻飞。

    “散财童子来了!”邓关嘀咕一声。

    “蒋少爷,看在同出一门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再宽限几日吧!”老头不停地打躬作揖。

    “你这车看着还算不错,就抵它二十两银子吧!记住,你还欠我一百两!”说罢,上来一个家奴,牵着马就要离开。邓关伸出两个指头,将缰绳勾住,任他如何用力都休想牵动分毫。

    邓关铁棍一横,将这家伙扫去三丈远,“这是我的!我还没开价呢!”

    “你的!你不会想在这个地方行侠仗义吧!”公子凑了过来,那浓烈的怪味熏得邓关打了个好大好大的喷嚏。这公子身上应该也喷上了一些别的东西。他极为厌恶地抹着脸,杀气腾腾。

    “别如此高抬在下,在下从来只知巧取豪夺!”邓关耸了耸鼻子。

    “看来你到是对本公子的脾气,你我惺惺相惜、臭味相投哇!”公子嘲弄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在下与你不一样,像你这种小角色,也就欺负一个平民百姓,而且是个老头,所得银子无非几十两、多则几百两而已。在下也喜欢欺负人,我才懒得捡这些小鱼小虾的,所得者无非封官拜将,银子万计!”

    “哼!好大口气,你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吗?”一个家奴指着自己的鼻子耀武扬威地说道。

    “在下日理万机,哪知道你家公子是不是人!要车就得给银子,刚才我已经盘下了,是二百两银子!明摆着告诉你,在下就是要捞几个转手钱!”

    “什么!就这破车你出二百两银子!”

    “你这什么眼神呐!早晚把家底败光!你眼珠子别老盯着这车,这只不过是一些木头拼成的,是个木匠都拼得出。你得往前看,看这马!看到没有?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看不出来,先看马的皮毛,这马浑身乌黑,亮如黑绸,虽然沾上了些许污泥,却难掩其本质之秀丽。再看它的身子,嘴小脖弯身子长,四肢匀称,筋骨分明,尤其是它蹄子上的这撮白毛。”邓关使劲想着一些词语,尽量把这马说成汗血宝马。

    “这毛怎么了?”

    “此乃传说中的乌蹄――踏雪!”真难为他了,就他这个半吊子,居然能说出如此华丽的词藻。

    “胡说八道!这分明就是本地土种!”看来还是有不信,毕竟这相差也太大了些。

    “我又没说要卖给你们,刚才只要二百两,现在改口啦,得二百五十两!”转眼间他就加了五十两。

    “哼!本少爷以为天下奸商唯我独尊,现在本少爷不寂寞了!”公子拿扇子点着邓关的肩膀。“蒋老大,你真的将车卖给了他吗?”

    老头哆哆嗦嗦张口结舌,这些人他哪方都惹不起,“老、老朽,老朽已经谈好了价钱,只、只是这位客官还没、没给银子!”

    “没给银子就等于还没卖,蒋老大,你说这车算谁的?”公子威胁道。

    “这、老朽,老朽也不知算谁的!”老头两手一摊,哭丧着脸。

    “我到有个主意,你不是说这车只值五十两吗,在下给你五十两,车归在下,你看如何?”

    “你刚才说这车值两百五十两!”公子恶狠狠地说。

    “也一样,如果你能给在下二百五十两,这车就是阁下的!”

    老头都快哭了,自己的东西作不了主,“这车、这车是老朽的呀!”

    “你说这马。。。。。。?”公子极不甘心。
………………………………

第三一三节

    邓关也没答话,就是轻轻拍了拍马的鼻子,这马突然就窜了起来,唏呖呖一声长啸,声达数里,吓得公子连连后退,站立不稳,一个屁股蹲,摔个四脚朝天。“怎么样?我这伯乐还行吧!”他嘲弄着。

    “哼!雕虫小技!”有一个拳师在一旁冷哼道,这人应该就是这公子的贴身保镖。

    邓关轻轻拍了一下马背,这马腾起后腿,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后就是一脚,拳师已然全神戒备,就没料到出手的是马,一脚踹在肚子上,踹了个倒栽葱。“再啰嗦就三百五十两!”

    公子气急败坏,“本少爷警告你,你、你别太贪心了!”

    “你要就要,不要拉倒,在下拉到济州府一转手,少说也要赚个一千五百两!”

    “哼!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就不信,在下骑着这乌蹄盖雪,你能追得上!”

    “他俩怎么办?”公子指着诸葛夫妻。

    “她是囚犯,是死是活我才不在乎呢!再说了,在下押的囚犯在梁山镇出了事,你们县太爷都逃脱不了干系,在下可以跟刑部说,是你指使恶徒杀人灭口,你说他们会相信谁呢?”

    “你、你好黑的心!”公子咬牙切齿,却也骑虎难下。

    “哎!你到底要不要?”

    “来人!给他二百五!”公子一挥手。

    “公子,这王八蛋分明将您当傻子玩!”管家道。

    公子气急败坏,狠狠赏了他一大嘴巴,恨恨地骂道:“没用的废物,连马都分不清好坏!”其实是他已经完全被邓关的气势给拿住了,有司马美娘这个浑身刑具的“囚犯”在,他想不把他往刑部扯都不行。得罪了刑部,就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公子,就算公主也得三思而后行。

    “二百五!”邓关捧着银子非常开心,“这是给你一百五十两,再给你加十两,其他的归我!”邓关将九十两银子揣自己口袋里。“给你马车!”邓关将缰绳塞在那个捂着脸恨极了的管家手里。

    老头又将一百二十两银子递到公子手上。公子恶狠狠地掏出借据,老头接过,立马撕个粉碎。公子就这么一转手,去了一百三十两银子。“小子,你的伤这辈子应该是好不了了!”他杀气腾腾地说。

    “你也有!”邓关嘻笑着。“哎哟!”公子突然惨叫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右脚直吹气。

    “走路也不长眼睛,踢我铁棍上了吧!”其实是邓关用铁棍在他脚背上轻轻戳了一下。

    “你给老子等着!”公子极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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