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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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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路也不长眼睛,踢我铁棍上了吧!”其实是邓关用铁棍在他脚背上轻轻戳了一下。

    “你给老子等着!”公子极不甘心地坐进马车,幸亏他买了。

    “哎!马车他牵走了,我们怎么办?”

    “恩公打算去哪儿?”

    “去泰山!”

    “去泰山可以走水路,老朽家里还有条小船,几位若不嫌弃的话,二十两银子!”邓关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两锭银子。

    “掌柜的,有什么好吃的全都摆上!”中午时分,大掌柜客栈来了四个大老爷,一个个绫罗绸缎、珠光宝气、吆五喝六。

    “四位客官请座!”邓大夫搭着坎肩,还蛮像那么回事。

    “嗯!这都大晌午了,为何客栈如此冷清啊?是不是酒菜味道不行呀?若是如此,何不趁早关门!”一富贾大大咧咧地嚷道。

    “您有所不知,咱们这大掌柜客栈只有三个厨师,人要是太多了就忙不过来,炒菜是个慢性活,急不得,不到时候味道就好不了。所以大掌柜特意交待,几位尝过后千万别外传,免得几位老爷再想吃的时候就得排队!”

    “真有这么美味?”

    “是骡子是马就得拉出来溜溜,几位老爹点菜吧!”

    “还点什么点,反正十两以上的菜全都上!”有一个显得极不耐烦。

    “就听他的!十两以上的全要,每道上一份!”

    邓大夫跑到后边伙房,“外边来了四个吃饱了撑的,十两以上的菜全都上,每道一份!”

    “有这事!待贫僧出去闻闻!”寡蛋大师撇下手里的活,三双眼睛盯着他,看他如何“闻”。

    “贫僧见过四位施主,贫僧有礼了,阿弥陀佛!”他笑眯眯地说道。

    “去去去!少来烦老夫,要化缘去老夫的绸缎庄!”

    “施主此言差矣,贫僧乃敝店掌柜兼厨子,闻说有四位财神驾到,贫僧特来闻些财气。”

    “没听说过这也能闻的!”

    “贫僧鼻子上通九天,下达黄泉,凡间之事贫僧一闻便知!”

    “稀奇了!你闻吧!”

    “贫僧打扰了!”说罢,他挨个儿地闻,“甜的!施主必大富之家,想来是开蜜饯的。”

    “嘿!这也闻得出来呀!你不会早就知道咱们四位是什么人了吧!”

    “施主客气!贫僧刚来京城也就月余,如何知晓四位都是干什么的呢?”

    “就信你一回!你闻闻本老者是干什么的?猜中了本老爷情愿出一百两香火钱!”

    “多谢施主仗义疏财!”他又闻了一下,“是咸的,施主也是大富之家,应该是盐商老爷!”

    “嘿!”这大官人服了,乖乖掏出百两银票一张。

    “朱老爷!你这一百两花得冤枉,就咱们这穿着打扮,能是穷人不成!”另一个也不服气。

    “不急!不急!就轮到施主啦!容贫僧闻闻!”

    “你闻吧!哼!老夫就不信了,你这鼻子还比狗灵!”

    他闻了一下,“还是苦的,也是大富之家,应该是开药铺的吧。”

    “老夫身上如此大的药味,谁闻不出来呀!”

    “老夫最后一个,你闻吧!”这人其实是秦世召精心装扮的,他找了十几人来挑破绽,都没人能发觉他的真实身份。

    寡蛋大师深深吸了口气,不觉得轻轻咳嗽几声,“这位施主是酸的,有股潲水味!”

    “混账!”秦世召大怒!

    “秦老爷,您消消气,何必跟一个出家人拗气呢!”其他三人撇不住笑,忙劝道。

    “施主勿怪,兴许是贫僧这些年来一直在酿酸菜,以至于熏坏了鼻子,施主稍候,酒菜马上就好!”说罢,他双掌合十,退了出去。

    望着他飘然而去的身影,秦世召猛地惊醒过来,“莫非他就是。。。。。。!”

    邓大夫将酒菜一盘一盘子端了上来,“客官慢用!”

    “慢!”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你、你不就是开药铺的邓太医吗?”

    “哦!客官也认识老朽?”

    “何止认识,在下还请大夫看过病呢!您不记得啦?”

    “恕老朽眼拙!”

    “不要紧!您在这儿还习惯吧!”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三个掌柜待老朽如亲人。”

    “你为什么不开药铺了呢?”

    “老朽无证经营,让官府查封了。加上经常有地痞无赖上门闹事,说老朽这个病也没看好,那个病也搞错,老朽不堪其扰,早有关门打算。老朽到要让这些龟孙子好好看看,老朽不开药铺饿不死,他们要有个伤风感冒是不是找个厨子就医得好的!”老头恨恨地说。

    “这岂不太可惜了,今后还能找你看病吗?”

    “只需老朽跟大掌柜告个假!”

    “有没有病人上这儿看病的?”

    “这是客栈!不过。。。。。。!”

    “嗨!过来,端菜!还在那儿聊个没完呐!”里边已经在喊了。

    “几位慢吃!老朽去去就来!”

    “看来。。。。。。!”

    “嘘!”秦世召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快吃吧!”四人根本就不像是来享受的,仿佛饿鬼投胎,恨不能再多个嘴巴,吃得一塌糊涂,兴许是味道实在太美了。由于有要事在身,他们也不敢多耽搁,很快就风卷残云,杯盘狼藉。四人打着饱嗝,“掌柜的,结账!”

    胖厨娘出来了,道了个万福,“四位客官,一共一百五十两银子!”

    “才这么点呀!”一张一百两的,一张五十两的。

    大掌柜喜笑颜开地接过,“您几位都是大财主,自然算不得什么,对小店来说却是天大的造化!几位客官常来啊!”

    又给了她一锭十两纹银,“掌柜的,这是本大爷赏给掌勺师傅的!几天本大爷府上请客,还得劳驾贵店的大厨!”

    “奴家代掌勺师傅谢大爷的赏!”

    “嗯!还有一事,还望大掌柜行个方便?”

    “几位客官是不是要打包呀!本店有这个服务!”

    “不是!是有一事想请大掌柜行个方便!”

    “哦!您是要方便,茅房在那边!”

    “不是方便!而是行个方便,老夫八十老母突然卧病在床,马上就是八十大寿了,您看能不能请邓大夫走一趟?”

    “这事你问他就是啦!他是大夫,奴家是厨子!”

    “可他意思是得向您告个假,他耽误了店里的事,也可以折算成银子,老夫出!您看怎么样?”

    “你们如此通情达理,奴家岂有不允之理!不过话得说回来,他在京城有不少吃饱了撑的成天跟他过不去,这一来一回的你们可得接送,出去是个什么样子,回来也得是个什么样子!”

    “那是当然!难得大掌柜如此看待一个下人,他的安危就包在老夫身上!”

    “您这话奴家不家听,奴家何曾将他当下人看了?”

    “那是、那是!老夫失言!”

    “你们等着,奴家马上请他出来!”

    邓大夫坐着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豪华马车在京城里边左转右转着,弄得头昏脑胀,不分东南西北。马车在一座奢华大院墙下停住了,“邓大夫,请您下车!”刚才吃饭的四个老爷都站在车前,模样颇为恭顺。

    “哎哟喂!转得老朽腿都软了,这是哪儿呀?”邓大夫几乎站不稳。

    “这是老夫朋友的宅子,您进去就知道了!”

    “好吧!你们带路吧!”

    秦世召第一个窜了进去,他得去报信。“相爷,人给您请来了!”

    “没遇到什么事?”吕相有些不信。

    “一切平平安安!您是见还是不见呢?”

    “本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欲不见,又恐其对家母之病莫不关心,若是见了,又怕其倚技而骄,故意弄人。就在客厅里见他吧,前边弄个竹帘遮住!”

    邓大夫就站在客厅中间,前边一个帘子隐隐约约能看到帘子后边有个木雕一般的人,“这里边坐的是谁?”他轻轻问身边的丫环。

    “此乃我家主人!”小丫环有些胆怯地说。

    “你家主人缘何没脸见老朽?”

    “这是礼节!”

    “哦!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原来不见也是一种礼节!”

    “你就是邓太医!”藏在帘子后边的吕相发话了。

    “你请人就没问过人家姓甚名谁的!”邓大夫对这些繁文缛节就一肚子火。

    “老夫问你话!”

    “老朽已经回答了!”

    “你可知老夫是谁?”

    “老朽没这兴趣!你我二人见面中间还隔个竹帘,是不是阁下得了什么恶疾,以至于伤却脸面,无法见人!”

    “大胆!老夫才没得什么恶疾,是老夫家母突然全身瘫痪,得知你还有点真才实料,所以请你来给家母医治,至于银子方面,只要医得好,老夫能用银子把你埋了!”

    “即是八十老妇,又全身瘫痪,如此性命攸关之大事,你还有时间跟老朽在这儿磨蹭,身为人子,你莫非不孝?”

    “天底下也只有你敢说老夫不孝!老夫是怕你见了老夫以后心神不灵,以至于误了家母性命。”

    “这么说来阁下是有什么对不住老朽之处?这不打紧,多给银子就是了!”

    “如此也好!就请大夫替家母医病吧!来人!请太医进去!”

    邓大夫看到吕老夫人眼歪嘴斜的模样就有些吃惊!“多久啦?”

    身边一个丫环答道:“有四天了。”

    “为何现在才请大夫?”

    “也请了宫中太医前来医治,只稳定了病情,尚不知如何根治!”

    “老夫替老夫人号号脉吧!”一个丫环将一锦垫垫在旁边的案几上,邓大夫两个指头压着老夫人的腕脉,良久,“老夫人是年岁已高,颅内血管有些阻滞,幸而医治及时!”

    吕相就在后边的隔间听着,“这老头,脾气臭,医术却是不赖!”

    “大凡有些真才识学者都有些脾气,可以说是恃才傲物吧!”管家道。

    “老夫人年岁已高,颅内血管异常脆弱,稍有不慎,必将命丧黄泉,老朽不得不有所顾虑!”邓大夫叹了口气。

    “邓大夫,您难道也没办法了吗?”秦世召道,他还是那身打扮。

    “老夫人不是全身瘫痪,只是半身偏瘫,左脑主右,右脑主左,老夫人右半身瘫痪,应是左边大脑出现阻滞。”

    “您无论如何也得医好老夫人啊!银子您尽管放心!”

    “这种病就怕老朽有命赚、没命花!你不是她儿子吧?”

    “您看得真准,老夫与老夫人的儿子有莫逆之交,只因他有公事在身,一时回不来,就命老夫在此照应。”

    “知道!身为宰相,日理万机,老朽能理解!”

    “你怎么知道这是相府?”秦世召吃了一惊。

    “老朽又不是瞎子,他是为了前些日子封老朽铺子这事没脸见老夫,弄个帘子遮子,还以为老朽听不出是他来!他是怕老朽乱来,又怕老朽不来,老朽虽然不是宰相,还是有些肚量的!”

    “相爷!您还是出来吧!”秦世召道。

    “哈哈!”丞相知道躲不住,打着哈哈就出来了,“难怪圣上说你是只老猴子,你比猴子精多了!”

    “封老朽铺子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先生多虑啦!老夫乃堂堂宰相,岂能干出这等事来呢!就先生这本事,官府本应将证书送到先生手上才是!”

    “老朽也觉得奇怪,这哪个丧天良的干的缺德事!老朽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流落京城乞讨吧!这岂不是将那些病人给害了,这等主意,非断子绝孙之人想不出来!”

    “先生说的有理!”吕相有那么一丁点尴尬,“家母之事还得有劳先生妙手回春!”

    “刚才老朽的话丞相也应该听到了,绝非老朽公报私仇,实在是此处太过凶险,万一出了纰漏,老朽万死难辞其咎。”

    “只因五天后就是家母八十大寿,圣上也将亲临,家母连椅子都坐不稳,这让老夫情何以堪!”

    “还有五天!容老朽想想办法!”邓大夫揉着太阳穴。“有了!请宫中女官前来替老夫人施针!”

    “是您的两位得意门生吧?”

    “只要是女医官都行,总不能让老朽接触老夫人千金贵体吧!”

    “老夫即刻进宫恳求圣上!”说罢,吕相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

第三一四节

    约莫一个时辰,女官请来了,只来了一个,是水儿,蓉儿在八王府陪着大肚子的八王妃李晴儿,脱不开身。其实这些女官是非常喜欢被人家请出来的,平时就被锁在深宫大内,领的是那几分银子,见的是那几个熟人,出来多好,什么都新鲜,人家打发银子够宫里赚好几年的。这师徒之礼还是要的,能被师父叫出来那是多大的恩惠呀!水儿格外热情,当着祖师爷的面,这也是在考她、在点拨她。要想五天之内除去病根,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能让这老太太在皇帝面前不至于失了礼数,这能办到。神农经络图上边的一百零八个内穴道可都是肉里边的,有一些还在心肝肺上边、在脑子里边就有三十三个穴位。在这些地方下针,轻了不顶事,重了就要人老命了。有些穴位得双针齐下,有些还得三针齐下,水儿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大的阵势,小脸绷得通红。“别紧张!”邓大夫不得不提醒。

    “师父,您不紧张吗?”这小丫头话音都在打颤。

    邓大夫拿着一根银针,“等你到了老朽这个岁数,就算阎罗王来了都不急了。”

    “师父,这天机枢纽穴还是您来吧!”这空位得从颈窝子里刺进去,这个地方与颅骨相接,老太太岁数又是如此的大,这个部位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骨突,里边就是脊髓,这一针要是捅到脊髓上,老太太非得活活疼死不可!

    邓大夫手包着丝巾,轻轻揉捏着老太太这个部位,又是热敷,又是按摩,忙了好一阵。“你来!”徒弟总是会出师的,不能怕就不干。

    水儿也是被逼上了绝路,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师父,她不想师父在这个丞相面前失了面子,牙一咬,心一横,手里就拿了一根银针,由于太过紧张,这根银针居然在她手里折断了。

    丞相的脸立马就黑了,“邓太医,还是您来吧!”

    “老朽这么大岁数了,早晚有一天会走的,到时候她怎么办?这门手艺怎么办?难道要老朽带到棺材里去吗?”邓大夫并不是发水儿的火。

    可是水儿却卟嗵一声跪下了,泣不成声,“徒儿知错了!徒儿一切但听您老人家吩咐!”

    “孩子!起来,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记住,我们是大夫,没有跪着给人看病的道理!”

    “徒儿铭记于心!”

    “动手吧!老朽说进多少,你就进去多少!”

    “徒儿领命!”

    在邓大夫的全程指导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要说她没感觉是不可能的,起码还有半边身子是有知觉的。天机枢纽穴施针完毕,水儿几乎虚脱,“孩子,记住今天老朽教你的,从此你将衣食无忧!就算皇帝要杀你,也得仔细掂量掂量了!”邓大夫非常满意。

    “太医!家母现在如何了?”

    “经络已然疏通,接下来就得用心调理,用艾草煮水,将老太太熏蒸一个时辰!”

    “接下来呢?”

    “接下来天色已晚,老朽也该吃几个包子垫垫肚子了。”

    “你这不是寒碜本相么!在本相府上做客,就给你几个包子吃!难怪圣上把你轰了出来,就是受不了你这冷嘲热讽的臭毛病!”吕相没好气地说。

    丞相请客,他亲自作陪,在座的还有几位朝廷重臣,就连水儿这个女官都有个上座,这是何等荣耀呀!一桌人边吃边聊,好不热闹,水儿反正搭不上话,也就陪着傻笑,吕相时不时地瞟了她一眼,弄得她有些不自在。“太医,家母就全权拜托你啦!老夫敬先生一杯!”吕相举起酒杯,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吕相从来少有给人敬酒。

    “老朽尽力而为!”几人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来!吃菜!尝尝本府厨子手艺如何!”吕相居然亲自给邓大夫夹了块鹿肉。

    “老朽谢丞相!”邓大夫将鹿肉放入口中,嚼了嚼,咽了下去。

    “这是刚从娘胎里出来的小鹿肉,鲜嫩无比!”吕相非常自豪。

    “嗯!”邓大夫摇摇头,“不尽然!”

    “先生有何高见?”

    “吃东西讲究一个天时,没到时候的东西味道终究是差了些!就拿这鹿肉来说吧,虽然刚从娘胎里出来就遭此厄运,然羊水味尚未除去,终归是太嫩了点,不经日月星辰之照射、不经雨打风吹之磨练,难以聚积天地阴阳之精华,可以说,它是白死了!”

    “先生不愧是太医,竟有如此说词!”几位大臣有些许奚落的意思。

    “刚生出的小鹿,与刚落了花的桃李又有何分别?诸位应该能想得到,如此小的桃李其味又苦又涩,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却又大又甜,诸位可否同意老朽的意见?”

    “这么说来是有些道理!”

    “再说了,如此小的鹿就被杀了做菜,是否有伤天和呢?人为什么不长老虎一样的牙齿?那是老天爷在告诉天下人,得多吃素,少吃肉!不是老朽在这儿倚老卖老,老朽只需轻轻瞟一眼,诸位没一个身体没问题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毛病?这都是成天吃肉吃出来的!”

    “您就看一眼都能看出病来?”

    “就拿大人您来说吧!是否睡觉的胸闷气喘?”

    “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你肚子上的肥肉太多了,顶着了心肺,所以,你晚上都只能侧着睡!”

    “你连这个也知道!”

    “还有这位大人!看起来比较匀称,精壮结实,是不是经常的头昏眼花呀?那是因为你脉搏强劲,吃了太多的补品,无处发泄,只能多娶夫人!”

    “太医这话说得对,咱们几个就他老婆多,都八个了!”

    他们正聊得开心呢,老夫人的贴身丫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禀、禀丞相,老夫人,她、她。。。。。。”她上气不接下气。

    “家母怎么啦?”吕相噌地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盯着邓大夫。

    邓大夫也吓了一跳,“你别急!慢点说,老夫人怎么啦?”

    “老夫人她、她的手指动了一下!”

    “嗬!”邓大夫拍着胸脯,“小姑娘,老朽差点被你吓死!”

    吕相脸上挂不住,怒喝道:“不知死活的贱婢,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要你何用?还不快滚!”

    “奴婢该死!奴婢告退!”小丫头慌忙退了出去。

    “太医,是不是说家母还有一线生机?”

    “老夫人这是好转之兆,老朽刚才却差点掉了脑袋!”

    吕相有些尴尬,大叫一声:“来人,赏!”

    管家将五锭金元宝端到邓大夫跟前,“太医,这诊金还如意否?”吕相显得非常自豪。五锭金元宝就是五十两黄金,折银子两千多两。

    “丞相太客气!”他嘴上说着,手也没停,全拿在手里,又转手递给水儿两锭。

    水儿嘴巴就合不拢了,一手拿一锭,“啊、啊!多、多谢师父!”

    “太医,应该她孝敬你才对呀!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吕相不解。

    “老朽捡了个大便宜,白得两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嫁妆还是要的。”

    “老夫也要赏的呀!”

    “那是您的心意,这是老朽的心意,还怕多嘛!”

    管家一看邓大夫出手就是两锭金元宝,原本打算赏银五十两的如何拿得出手?只得在吕相耳朵旁边嘀咕一阵。然后,吕相就开口了,“来呀!赏水儿姑娘纹银五百两,绸缎十匹!”

    “水儿,还不快谢过丞相大人!”

    “水儿多谢丞相大人赏赐!”真没想到,出趟宫赚得如此之多。

    “你不能一个人都贪了,得留一份给蓉儿!”邓大夫道。

    “依师父的吩咐,我等姐妹相称,水儿分一半给蓉儿妹妹!”

    “这就对了嘛!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亲情最可贵!”

    “徒儿明白!”

    “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先行告退!”

    “这可不成,本相与几位大人还未尽兴呢,先生无论如何也得再喝几杯!”吕相到也热情。然后邓大夫也不好强走,反正就是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杯,然后就醉卧丞相府了。

    “近家!划累了吧!”邓关因受了伤,反而清闲了,他与司马美娘并排坐着,诸葛雄划得浑身臭汗。

    “这梁山泺有多大呀?我们往哪儿划?”他抹了把汗。

    “听那老头说了,有两百多里哩。”

    “我的老天,这四周全是芦苇,会不会有什么水贼!”他非常担心。

    “反正我不怕!”

    “我要是有你那水性,我也不怕!哎!问你个事,你刚一听到林锋两个字就吓出心理问题来了,怎么这几天你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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