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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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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关随便点了几个人头,“近家母,给几个服点解药,把这些丧尽天良的水贼押到乾封县去。”
这十个被解了毒,还是面无人色,“你们几个听着,外边有条大船,把这些人都扛船上去,到了乾封就没你们的事了!要是敢跑,只要跑得过我,我也可以饶你不死!”
“小的不敢!小的但听大侠吩咐!”说罢,就要去扛李炎。
李炎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寨主的威严,“大胆!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本寨主以前也没少关照过你们!”
………………………………
第三一六节
“寨主!对不住了,你一向捞银子,大头都归你,兄弟从来敢怒不敢言,这回您的好日子算到头了,兄弟不能听你的!”说罢,几个一个扯手,一个扯脚,如拖死猪一般拖了出去。蒋大少爷见状,呃的一声,昏死过去。
就为了那五里御道之事,包拯急得上火,没银子,他总不可能向县里摊派,十万两银子,非反了不可!对于泰安知府杨道昭,他是怎么问都没用,银子一文不给,也不说不给,而是说当下朝廷的银子还没到,就让他先垫付着,到时候银子到了,再拨给他。可是朝廷到底有没有拨银子,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万一这御道就是杨道昭弄出的歪招整自己的,他也无可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此时古都尔携三位姑娘也已经到了乾封县,就住在县衙旁边一座四合院里,包拯干完公事就先去请安,这些人里边有一个大嫂,有一个老大哥,任何一个都怠慢不得。“下官见过老大哥!”他从来都这么称呼。
古都尔对他开始不怎么感冒,后来看这小子每次来都礼数周全、规规矩矩,一点也不像邓关,就越发的喜欢上他了,加上这一个多月以来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嘴也软了不少。“包公子客气!”他也开始对人家“客气”起来。
“嫂嫂呢?”
“她们三个说是去泰山上住几天,今日大早就出门了。”
“老大哥何不也去泰山观景呢?”
“她们三个姑娘家,如花似玉,老夫一糟老头儿,何必去凑热闹呢!包公子请坐!”古都尔也开始懂礼数了,这比跟着邓关强多了,他俩在一起多半是用“嚎叫”的。
他给包拯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给他,“看来你还是为了银子之事!”
包拯闷闷地喝了一口,这茶够苦的,苦得他额头的皱纹都堆到一起了,“不瞒老大哥,下官算是遇上对手了!”
“十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要不老夫去提醒他一下?”古都尔轻飘飘地说。
包拯吓得直摆手,“多谢老大哥,只因他经不起您这一提醒,下官也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这银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夫身上就带有十万两银票,只是这银子是祖师爷的,不可轻动!”
“您祖师爷!”包拯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邓关!”
“哎呀!您瞧下官这记性,这事老大哥在登州的时候已经说给下官听了,既是他的银子,下官岂敢乱动!”
“其实这银子来路就不怎么正派,也是他巧取豪夺来的,如果能找个敢用的人来气气他,这也未尝不可!”
“他可是您的忘年知己,您干嘛还要气他呢?”
“老夫大半辈子受的气还没这两年多,老夫心里不平衡!”
“下官以为,有个人陪着老大哥斗斗气也是件挺美的事,起码不寂寞!”
“你这话虽然不中听,理还是这个理儿,就这两年来吧,老夫是越发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不过,这功劳不能记在他头上,否则,他尾巴又翘起来喽!”
“下官也这么认为!”
“你这么认为就不对了!”
包拯有些尴尬,“下官又不对了?”
“他救你一回,虽然他什么都不要,这份恩情还是得记在心里!”
“老大哥说的是!下官从未敢忘,下官的意思是,邓大哥是那种非常洒脱之人,不愿这些俗事所累,所以这功劳不记他头上,免得有所羁绊!”
“你这是在夸他!他不能夸,只要你夸他一句,他立马就登鼻子上脸!”
古都尔这一说,从来口若悬河的包拯没话说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为难。“不知老大哥住得还习惯否?”
“别的还算可以,就是没人斗嘴,闷得慌!”他是个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下官可以陪您斗呀!”
“你不行!你是官,你有你的公干,再说了,你敢对老夫大吼大叫吗?你敢指着老夫的鼻子臭骂吗?你敢占老夫的便宜吗?”
“这——!下官的确从未想过!”
“就是嘛!刚才老夫拿十万两银子试探你一下,果然你没这心思,若是祖师爷,他一文都不会留给你!”
“那三位姑娘就没有能陪您斗嘴的吗?”
“三个女人一台戏,老夫是重不得、轻不得,一个要嫁给邓关他爹,一个又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老夫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呀!”他两手一摊,还显得分外可怜。
包拯忍住笑,“下官近来也在着力打听邓大哥下落,一有消息,下官第一个告诉您!”
“你若是见到他,一定要让他明白,是他欠了老夫的,老夫现在给他弄了个二娘,还有个娘子,对他有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恩情!”
“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见到他呢,有时候真恨不能立马掐死他,那个气人的劲儿!几天没见他呢,他又在梦里撩你,心里头老是空落落的,老夫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古都尔说着说着就动了真情,分明能看到他眼眶里有些许亮晶晶的东西。
包拯陪着他叹气,反正也不知如何劝他,“您说他要是突然出现在这儿会怎么样呢?”
“哼!老夫立马掐死他!这个死没良心的!”
一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禀报大人,衙门里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年纪相差不大,约莫三十岁上下,其中一人拿着根铁棍,那个女的浑身锁链,说是大人的故友。”
“故友!”包拯有些纳闷,“他们有没有说姓甚名谁?”
“那个拿铁棍的说姓邓!另一个男的姓诸葛,女的姓司马,没说叫什么!”
“他们有没有说找本官有何事?”
“他们还带来一船水贼,说是来领赏银的!”
“一船水贼!”包拯吃了一惊,“有多少?”
“属下略微看了一眼,足有上百个!”
“这么多!”包拯不敢耽搁。“老夫也去瞧瞧热闹!”古都尔倒先走了。
邓关三个就站在县衙门口,指指点点,“这年轻人不错,在京城的时候审御鹤案打了六王爷的家将,救了一家老小,又执掌过开封府,公正廉明,刚直不阿,那些皇亲国戚没有不怕他的。”
“五品县令,亘古未有,可见圣上对其也是非常器重的。”
“八王爷引荐的,还能差到哪儿去!”
“他应该就要来了,你们会看到的,这小子脸黑,那些凶徒见了他,没有不尿裤子的。”正聊着呢,邓关突然感觉到头顶有轻微的异动,顿时铁棍往上一扫,人擦着地面就滑到了一边,绕到鸣冤鼓前,一个转身,摆好了架势。“哼!想到这儿劫走人犯,晚啦!”他吼道。
这人是古都尔,他是飞檐走壁来的,刚跳到半空中,就见一个银光闪闪的铁球擦着自己的肚皮“噌”地膨大了,吓了一跳,左手搭着瓦楞,身子半空一扭,堪堪躲过,“休得暗箭伤人!”他稳稳落在地上,当看到这三个人以后,古都尔全傻了,张口结舌,“是你、你们啊!”
“你也在这里!”邓关大吃一惊。
“你还没死呀!”古都尔道。
“刚才我差点就把你先送走了呢!”
“你也配!”这才是他俩的作风,冷嘲热讽、尖酸刻薄!
诸葛雄与司马美娘一看到古都尔就躲得远远的,他们知道这老头与神火教的关系!“你怎么把他们也弄出来了?”
“他们是我近家!”
“什么意思?”
“他们的闺女要给我儿子,就是你那个大侄子!”
“没看出来!你小子越发的翻天了,从那个鬼地方弄出这两人来,还带到这个地方,你怎么知道老夫在这儿?”
“我才不知道你在这儿呢,这都是被逼到这儿来的。”
“你不是来看我的?”
“顺便吧!”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老夫打死你!”古都尔挥掌就上。邓关只得以铁棍相迎,两人就在县衙门口大打出手,一时间树叶灰尘乱舞,石头砖块上下翻飞,一不留神,鸣冤鼓就被打碎一只。旁边有不少老百姓围着看热闹,指指点点、纷纷扰扰,有人直嚷:“这一下有好戏看了,县衙门口打架,看包大人如何审理?”
“都说包大人铁面无情、执法如山,看来两个都得吃板子。”
两人斗有三十来招,包拯终于出现了,一看这个情况,吓了一跳,“嗨嗨嗨!两位都住手!衙门口不是好勇斗狠的地方,匾都打掉啦!”
一看他来了,两人都停了下来。“是你!邓大哥!下官这厢有礼了!”
“客气!”邓关扶着他。
“原来是大哥驾到!快快请进!”
“还有这两位!我来介绍!”他将诸葛雄夫妇介绍一番。
“都是故人!请后庭叙话!”
“你这衙门后边有一艘船,已经有衙役在后边看着了,这算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
“下官听说了!多谢大哥眷顾!”包拯感激不尽。
后衙,众人落座,丫环端来香茶,“几位请用茶,这是圣上赐予的仙茶,下官一直没舍得喝,诸位尝尝看!”
“反正我是喝不出个味儿来!”邓关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古都尔看他这模样直摇头,他是个会享受的人,得细酌慢饮,徐徐品味。
“大哥,这一船水贼是从哪儿抓来的?”
“梁山泺!”
“啊——!”包拯顿时苦着脸。
“这有问题吗?”
“梁山泺归济州管辖,下官这乾封县怕是审不了!”
“这不要紧!反正你说是乾封县抓的不就得了!”
“大哥,没这么简单,济州知府向来与下官不合,此番如被他拿着把柄,在圣上面前奏一本,下官这乌纱帽怕是保不住!”
“这么说我还把你给害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容下官仔细斟酌一番!”包拯皱着眉头。
“老夫有个主意!咱们先把他们给放了,你再带人把他抓回来,这就是在你的地盘上抓的,任他嘴皮翻天,也无计可施。”
“这主意不错!”邓关道。
“反正我们与包大人也没什么干系,放人的事就交给我夫妻二人吧!”诸葛雄道。
“唉!本来是件大好事,却令大哥左右为难,下官惭愧!”包拯的脸幸好是黑的,否则还不知会有多尴尬呢。
“我到也不觉得有多为难,我看最倒霉的应该是那些水贼!平日里杀人放火,而今被捉了放、放了捉,估计下辈子是没脸面再干这一行了。”邓关道。想来也是,李炎被邓关一网打尽,本来是阎罗殿里的恶鬼了,突然上来几个人,“你们可以走了!”而后将他们从船舱里轰了出来,将其扔在岸上就不管了。正当他们摸不着头脑而又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冲上来一大帮衙役,不容分说又全都给抓了起来,如此羞辱,真不如死了。
邓关瞅着倒背着双手在外边凉亭里看风景的古都尔,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跟他搞到一块儿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包拯掩嘴直乐,“他、他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经常当着下官骂你死没良心的,还说见着就掐死你,看来你俩交情不浅呐!”
“那、那是!”邓关挠着头,有些尴尬地说。
“有一句话,下官不得不告诉你!他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了,他还找到你娘子!”
邓关一听这话,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他找到了我娘子?哪儿找到的?”
“兴许你不记得,这是你第二个娘子,还有身孕了呢!到现在都有六个多月啦!”
“哎!我两年多没回家了,怎么可能有六个多月身孕,这是谁的孩子?”
“有一个九姓柳的姑娘,你还有印象吗?”
“哎哟喂!”邓关一拍额头,“是她呀!吓了我一跳!”
“柳姑娘对大哥一往情深,如今又身怀六甲,得知你在登州坠海,她也想追随你而去,就跳了下去,刚好他赶到,才将她救了上来!”这里边有些话就是瞎编的。
邓关叹了一声,心里头就如打翻了五味瓶,“他、他不会水呀!”
“他这是拼了老命呀!”
“这老头!”邓关有些惭愧,思想起来,自己的确有些时候做得太过分,尤其武当山上,那挥刀一割,如今看来,太伤其心矣!包拯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也看得出他心事重重,拍拍他肩膀,“今晚下官请客,到时候你可得陪老大哥好好喝一杯呀!”
晚餐,包拯果然准备了一大桌山珍海味,可摆什么地方却愁坏了县衙的管家。“大人,您看这酒宴摆哪儿好呢?”管家小声地问道。
包拯想了想:“就大堂吧!”
管家左瞅右瞄了一眼,低声道:“属下以为不妥,您看他俩见面就如杀父仇人一般,差点没将大门打碎,要是再喝了点酒,撒起酒疯来,大堂怕是装不下他俩,再说了,这万一动起手来,您又在一旁,俗话说的好,刀枪无眼,这要万一伤着您,属下就是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呀!”
包拯想想,有点道理,这俩要是撒起酒疯来,县衙非重建不可,“那你说摆什么地方?”
“后花园荷塘之上凉亭之中,那里四面环水,视野开阔,遇着紧急之事,您只要往荷里一翻就得了,属下再命县衙里得力之人先埋伏于荷塘畔,以备不时之需。”
包拯瞟了他一眼,“有这必要么?下官是请客,又是不摆鸿门宴,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五品县太爷,往荷塘里翻,这像话么?”他斥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管家劝道。
“嗯!好吧!你去安排,他们都是高人,千万别坏了气氛。”
“这个属下自有分寸。”管家退了出去,酒宴很快就摆好了,包拯作东,显得兴致勃勃。
他端着斟满的酒杯站了起来,“包拯三生有幸,敬。。。。。。!”
“滋!”古都尔可没心思听他说这些千篇一律的套话,一连“吸”了三杯。邓关也已经酒入喉咙,只拿手指往下掂了掂。包拯颇有些尴尬,好歹也是一县之主,居然如此不被人待见,他也只好一仰脖子,倒了进去。
虽然酒菜无比丰盛,其实邓关与古都尔谁都没胃口,他俩没胃口,包拯也就没什么兴致。古都尔有一杯没一杯地往肚里倒,就是在喝闷酒。三个大老爷们,仿佛谁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敬谁,各喝各的,好在县衙的酒杯比较“小气”,满满一杯也就小半口,否则,三人早灌趴下了。
管家在一旁看呆了,好心提醒道:“我说三位爷,你们倒是吃点菜呀!”就这一句,古都尔还嫌他啰嗦,“去!再取三坛酒来。”将他给支开了。
古都尔一边灌了十来杯,眼瞅着邓关看都没看他一眼,气就上来了,端着酒杯的右手狠狠地一次一次地砸在八仙桌上,害得包拯都一愣一愣的。邓关还是没理他,其实他很想跟他说句话,可又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无颜开口。终于,古都尔再也忍不住了,“你他妈的说句话会死呀!”他吼道。
………………………………
第三一七节
“唉!”邓关长长叹了口气,他也憋得差不多了,“你说咱们之间还有什么非得说出来的呢?”想起武当山逼他割袍断义之事,邓关也难以释怀。
古都尔红着眼,“你说,咱们还是不是兄弟?”猛然间他来了这么一句。
“兄弟?!”包拯大吃一惊,真想不到,他们这如爷孙一般的年龄,居然会是兄弟,看他们这模样,八成是闹别扭了,他还一直以为只是什么知己呢。
“你说呀!”他狂吼道。
“以前兴许是我不对,有你这个大哥,我这辈子满足了!”邓关端起酒壶,狠狠灌了一气。
“屁话!谁稀罕你认错!你这是口服心不服!”
“起码我口服了呀!我这心又不能掏出来给你看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心服?”
古都尔恨恨地也灌了一杯,杯子一搁,手指着邓关的鼻子就说开了,“你知道不,你刚才这行为老子很是不爽,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不?实话告诉你,我就喜欢你那种死不认错的德性,刚才,大失所望!呸!”
“谁说我服软啦!谁说我服软,我就找谁拼命!我说口服,我也说心服,可没说服软啊!别搞错了!”邓关翻着白眼盯着他。包拯一看有戏,忙将凳子往后挪了挪,好给这两块活宝腾出地方来。
“你别以为帮我弄了个娘子就能随随便便打发我?呸!你想得美!”
一听说有个娘子还嫌少,古都尔来气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王八蛋,你还有个二娘!”他扬着下巴挑衅地说。
“我二娘!我怎么不知道!既然是我二娘,那也是你二娘,你也占一半!”
“老子实话跟你说了吧!慕容山庄的那个慕容合,在你爹手下死里逃生,说是谁救了她就以身相许,你看着办吧!”
“这是我爹的事,跟我没关系,哈哈!”
“你这不孝子,老夫拍死你!”话是这样说,并没动手。
“的确有这么回事,慕容姑娘与柳姑娘爬泰山去了,说是得住几天才回来。”包拯道。
“我知道他这臭脾气,他是想还我一个人情,真是小气,我从来就没稀罕他还!”
这话把古都尔的犟脾气给引出来了,指着他鼻子吼道:“就你大方!既然你如此阔气,把你的刀给老夫!”
这高粱酒还真好,后劲挺足,邓关晕乎乎一挥手,“不就刀么,刀、我的刀呢?”他浑身上下找刀,都忘了在什么地方了,一看旁边有一小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来气了,指着他的鼻子,“小子,去把老子的刀拿来。”
“大哥,你没带刀来呀!”包拯一脸无辜。
邓关一下摸了过遍,想起来了,“对了,刀让我爹拿走了,听说他给弄丢了!”
“什么!这东西能随便弄丢吗!这比命还要重要!”
“你人都没了,还要刀干什么!埋到土里早晚也是人家的!”
“你好像一点都不急!”
“我出门的时候,我爹就再三交待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刀不能丢,现在好了,是他弄丢的,怪不得我,我突然觉得好轻松!”
“你这个混小子,老夫看你是欠教训,老夫非常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他站起来就要拍邓关,包拯慌忙拽着,两人拉拉扯扯,一不留神,将这桌上等酒菜拱个底朝天。
次日大早,“老大哥这么早就起来啦?昨晚睡得可舒坦?”包拯正在打扫,眼见邓关与古都尔也进来了。
古都尔揉了揉眼,“还行,昨晚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恶梦,梦见天塌了下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包拯来了兴趣。
“他一只臭脚搁我脑门上了。”
包拯一听这话,乐不可支,“哈哈哈哈!竟有这事,太有意思了。”
“你也真是的,你家这么大的院子,好歹也给咱们安排一个单间呀!你不晓得,这老头呼噜声有多大,连瓦都给震掉了。”邓关直埋怨。
“好好好!都怪下官招呼不周,昨晚咱们都醉了,今晚一定给你们安排一个单间。”
“那三个姑娘可有消息?”古都尔问道。
“哎!甭管她们,她们有说几天才回来吗?”邓关可不想这个时候与柳绝无见面。
“你不找她没关系,她会找你的,抱着孩子找你这个没始乱终弃的爹!”古都尔两手一抄。
“我始乱终弃!你也不数数我身上有多少个洞洞?这些可都是一路上给她开道得来的!”邓关没好气地吼道。
“对呀!你身上是有很多洞洞的,你伤得怎么样啊?是不是缺胳膊少腿啊!老夫怎么看你都跟没事人一样!”古都尔奚落道。
邓关恨恨地将衣服掀开,指着肚皮那个洞洞,“这就算一个!”
“切――!这是肚脐眼儿!”
“嗯!”邓关一看,原来指错了地方!“这个,总不是肚脐眼了吧!”
“不碍事,还没流肠子呢!”
“啊――!我要流肠子,你就得流脑浆!”邓关恨恨地说。
“大哥受了伤,就在下官这儿安心静养些日子吧!反正柳姑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包拯道。
“别――!现在见她,我非得被她谋杀了不可,趁她们还没回来,我得赶快走!”
“怎么!你别的地方还有?”古都尔翻着白眼。
“我懒得跟你斗嘴,反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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