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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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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才懒得动手呢!”他一屁股坐在食案旁,拿起酒壶就倒了一杯!滋的一声就喝到了肚子里。

    “你就不怕有毒啊!”邓关吼道。

    “干你屁事!打你的!”古都尔又倒了杯。

    “老纳跟你比划是最费劲的,打又不打,尽浪费口水!”天乘法师指着邓关的鼻子骂道。

    “你也一样,跟块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揭都揭不下来!”

    “老纳把你揭了也一样!”

    “我先把你开了瓢!”邓关说罢,铁棍上的那个铁球裹挟着呼呼的厉啸声冲天乘法师光头就砸了下去。

    “哼!莹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明!”天乘法师大喝一声,双掌合十,往上猛地顶起,再如大鹏展翅一般左右一分,无论他的铁球来自何方,都能面面俱到、游刃有余!在铁球离他头顶不到三寸的时候,他牢牢地抓住了铁棍,他残酷地冷笑着,“小子,你也有今天!”

    邓关也冲他嘿嘿一乐!并未答话,只是将铁棍往前猛地一递,天乘法师本来就坐在榻上,他这么一推,使得他顿时失去平衡,双手自然不能放了铁棍,结果铁棍却带着他的双手翻到背后去了,天乘法师中门大开。趁着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邓关闪电出手,如螳螂一般飞速进击,眨眼间就在天乘法师的头上、脸上留下了十几个紫色的淤斑。

    “啊――呀!”天乘法师顿时撒手,铁球砰的一声掉到他背后,那根铁棍还狠敲了他一下后脑勺,这前后一起痛,他左手护住前边,右手护住后边,前后失据。古都尔见他这模样,没好气地自言自语,“如此打法,怕是得千手观音才行哩!”

    “小畜牲!老纳要活剥了你!”天乘法师肺都气炸了!他四下一瞧,这“小畜牲”突然不见了,正当他纳闷的时候,白眉急促地大叫:“师父,小心,后边!”

    “哼!雕虫小技!”他原地一个转身,双掌齐出,顿时一股强大的真气涌出,将后壁砸出个磨盘大的洞,那“小畜牲”踪影全无。

    “师父,后边!”这回是白扇。

    他又呼地一声转了过来!也是双掌齐出,差点没将古都尔的食案掀个底朝天。“师父,他在您头上!”白眉几乎失声。“大胆!”天乘大喝一声,身子顺势躺倒在地,如掀翻的王八一样,转了个圈,这样一来,邓关自然元所遁形。果然这“小畜牲”如蝙蝠一样倒挂在房梁上,手里的大铁球在眼前噌地膨大了,这要是被砸中,非得砸成个烂西瓜不可。他身子还是急速打了个转,脑袋堪堪避开。可是,下半截更大的块头却无法躲开,他右手狠劲一掌拍向地面,趁着这点反弹力,人也如皮球似的弹了起来,上半身刚刚翻转过来,就觉得裆下一阵剧痛传来,情知被砸中了。这个时候容不得他有喊哎哟的时间,左手也撑着地面,往前猛地一窜,如一只兔子一般窜出两丈远,摔倒在古都尔的食案跟前。古都尔撇了他一眼,“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天乘法师扭头一瞧,邓关就站在他原来坐的榻上,铁棍大头着地,就立在他旁边,正微微摆动着,刚才只不过铁球自由落地,要是邓关拿着砸下来,他这下半截不残也得受重伤,这还走不到三招就这样了,“你、你不是邓关!”他犹自不信。“那你说他是谁!”古都尔道。

    “你前年没这么厉害!”他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当初在大散关,邓关被他压着欺负,站都站不起来,虽然那一次他是赢了,却赢得比输了还惨。

    “你干嘛不说他十年前没这么厉害呢!”古都尔奚落道。

    “师父,他现在也没什么厉害,就是身法太过诡异。”白眉道,他兴许看出点端倪来,他这话也对,要不是跟着锤子练的揉移术,他也活不到现在。

    “这身法徒儿在哪儿见过!”白扇道。

    “你何只见过,只怕亲身经历过吧!”白眉冷哼道。

    “哼!你们当老纳老糊涂了吗!这身法根本就不是跟人学的,是那只死猴子!”天乘法师破口大骂,他在武陵的时候就被那只猿猴猛然之间蹬了好几脚,也是伤在脸面上,与邓关刚才的所作所为几乎毫无二样。

    “猴子!你跟畜牲学的?”古都尔瞪大了眼睛。

    “别这么说,我跟很多人都学过!”

    “难怪,老夫有时也觉得纳闷了,你走着走着就喜欢打拐,上天下地几乎无所不能!”古都尔叹道。

    “老纳与你对一掌,如输了,任凭处置!如何?”天乘法师就想捞回来一票,他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就他这诡异的身法,要捞到他一根丝都是非常困难的,岁月不饶人啊!

    “听老夫一句劝,冤家宜解不家结,老夫这张嘴是最不严实的了,万一你输了,要不了多久,天下皆知!”他劝道。

    “老纳就不信了,为何会输给一个如此年轻的后生小子!每次都是如此的窝囊!”天乘法师哽咽着,看着怪可怜的。

    “你算好的啦!现在你们还没打完,你不算输,他不算赢,老夫能给你作证,这里也没有外人。”

    “你跟他这么久,你有没有赢过他一次?”

    “唉!老夫说来惭愧,记得去年在少林寺,当着几十人的面,老夫被他弄得跪地求饶,骗你都不是东西!”

    “你难道就没想过半夜里捅他几刀?”

    “你要看开些,咱们是长辈,得有长辈的胸襟。他只是个晚辈,一个不怕死的愣头青,他输百次都不要紧,咱们输一次就会弄得身败名裂、天下皆知。你身为释家子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咱们这些老骨头无非给他铺路而已。”

    “老纳给他铺路!死也不甘心!”

    “你不给他铺路,也会给别的年轻人铺路,这是常理!咱们不也是踩着老一辈的骨头爬上来的!他已经算不错的啦,要是遇上别人,非得拿着你的项上人头四处炫耀不可呀!”

    “这么说来,老纳还得感谢他?”

    “这倒也不必!你们如能握手言和,也不恣是好事一件!”

    “要老纳跟他握手言和!这与认贼作父又有何区别!”

    “区别可大了!他虽然也喜欢小偷小摸的,却不是贼,你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必再认个爹呀!你们这叫不计前嫌、言归于好,此乃武林中人的一大美德。”

    “你让老纳这个心结如何才能解得开呀!”

    “如果这次又输了,你这结岂不永世都解不开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人是会变的,你也一样!”

    “老纳可不想变得跟你一样,软骨头!”

    “你硬!你再硬能硬得过他手里的铁球吗?”

    天乘法师爬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恨恨地一跺脚,“哼!老纳从此遍访名山古刹,就不信找不出个制服你的师父来!”说罢,走了。

    邓关走了过来,端起古都尔的酒喝了下去,“到底是我打走的,还是你说走的?”

    “是咱们把他吓走的!”

    “你看我跟他。。。。。。!”

    古都尔摇摇手,“没法比!你身法比他好,招式没他十分之一,至于内力,老夫一时还不好分辨。”

    “这么说来,我还是差得好远?”

    “是好远,好远!”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点的?”他还火了。

    “你什么时候说过令老夫好听的啦!”古都尔居然将食案给掀个底朝天。

    “你又想称称我斤两是啵?我偏不跟你打,走啦!”

    古都尔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老夫最后一次警告你,少在老夫面前大吼大叫!”

    邓关则“嗷――!”地一声。

    “宗主,大掌柜客栈的口味如何?”秦世召有些得意地问道。

    “哎呀!这邓老头真是的,老夫与他聊了半个时辰,出了身臭汗!”宗主扇着扇子。

    “您都聊了些什么?”

    “他老是劝老夫别当皇帝,吓得老夫汗毛倒竖,反而忘了菜是什么味道了!”

    “您还被他吓住啦?”

    “也不能这么说,老夫总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老夫的真实身份,不得不防着点儿!”

    “要不属下去杀了他?”

    “不行!”宗主断然否决,“他若死了,家母怎么办!”

    “这总归对咱们是个威胁!”

    “兴许只是喝醉了酒吧!”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他都知道了,邓关岂不也知道!以他的性格,非得打上门来不可!”

    “老夫总算搞清了另两大掌柜是什么人了!”

    “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是少林寺出来的寡蛋大师,另一个是天下第一厨娘欧阳丹!”

    “寡蛋大师!”秦世召有些吃惊。

    “你听说过?”

    “莫非此人就是二十几年前离开少林寺的广难和尚!”丐帮的消息的确灵通,这几十年前的老皇历都还记得。

    “说来听听!”

    “大约二十五年前,少林寺有个广难小沙弥,无意中参透了摩诃长歌里边的佛家内功心法,按理是要继承少林方丈衣钵的,可他又与另一姑娘有着肌肤之亲,无奈之下,远走他乡,一直杳无音讯。”

    “他参透了什么心法?”

    “这心法并无一个准确的名称,有称涅磐**,又称金刚琉璃**,达摩祖师给定了个名字,名曰:摩诃摩耶取那**!”

    “听起来挺厉害的!”

    “没谁见过到底有多大威力!”

    “威力再大老夫也无所畏惧!老夫有轩辕刀在手,又得知圣弓下落,岂能怕他一个光头!”

    “这轩辕刀的威力您有没有试过?”

    “此刀邪门之处就在于它能吸取人的内力,为何邓关屡试不爽,老夫目前还未能参透!”

    “属下知道有个人,他兴许亲眼见到过邓关如何使用轩辕刀!”

    “哦!为何现在才介绍给老夫?”

    “此人是京城漕帮马南通之子马全,目前全身瘫痪,手不能举、口不能言。”

    “如此废人,老夫要他有何用?”

    “他之所以全身瘫痪,其实是马南通搞的鬼,怕的就是马全卷入江湖恩怨。”

    “他不已经是神火教的人了吗?”

    “马南通手下不下十万人,他岂能轻易听令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这是面和心不和。”

    “马南通这些日子突然在京城内外延请名医,属下以为,应该是马全性命堪忧,马南通兴许是下毒过了头。”

    “你的意思是让他去找邓太医,然后为我所用?”

    “如今邓大夫与您是无话不谈的故交,只要我们将马全弄到手,再让他解毒,轩辕刀的秘密不就落入我们手里了吗!”

    “言之有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还有一事,那个乳臭未干的武林盟主就藏在大掌柜客栈养伤,听邓大夫的口气,这小子就算医好了也是残废一个,你得安排些武林中人隔三差五地去参拜他,不见不散!”

    “这事就包在属下身上,属下定让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杭州苏府内,阮天雄对着这个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徒弟”也是操碎了心,本来都已经痊愈了,哪想会如此反复,一天到晚对自己就是不声不响的,任他如何溺爱,反正就是不着调。他又哪能想到这会是另一个“朵朵”。九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自己什么都不懂,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对阮天雄也没什么亲近感,居然作得滴水不漏。诸葛玄也时不时地前来“捣乱”,其实是来探听虚实,“阮先生,这孩子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没有?”

    阮天雄这半年多来瘦了,脸上开始有皱纹了,胡子也不常修剪,显得有些“衰样”,“诸葛先生,您先祖是诸葛亮,您想个法子吧,这孩子老这样,老夫没法跟邓关交待呀!”

    “如果这模样交给他,他非常找你拼命不可呀!你还是再伺候他一些时日吧,兴许他就记得了。”诸葛老头叹了口气。

    正说着呢,苏老爷又出现了,“阮老弟,老夫又得到一只千年人参,你就炖给朵朵吃了吧!”他手里还真拿着一只人参,有尺把长,儿臂粗,虽说千年有些夸张,百年应该是差不到哪儿去。

    “这就不必了吧,这人参小孩不能吃多了!”诸葛老头道。

    “看着老夫的干儿子是这模样,老夫也心疼!”苏老爷抹了抹眼睛。

    “而今北方疯传邓关已经死了!真假难辨,老夫黔驴技穷!”阮天雄仰天长叹。

    “老夫的干儿子暂时想不起一些事来,这未尝试不是一件好事,老夫已经延请了杭州名宿前来教授,多少也先学些孔孟之道吧!”

    “如此有劳苏兄了,阮某感激涕零!”

    “你有些日子没出门了吧,这生意不会受什么影响吧?”
………………………………

第三二一节

    “这一年多以来,江湖上的帮派都将眼光对准了大明宗与神火教,对我灵蛇教却少有骚扰,老夫还是抽得出时间照顾朵朵的!”

    “这些事情就让下人去干吧,你堂堂一教之主,不能太过操劳。”诸葛老头装模作样地劝着。

    “这是老夫造的孽,老夫砸锅卖铁也一定要医好他!”

    “诸葛老兄,你不是有只邓关留给你的鹰吗,何不放出让它寻找主人呢?”苏老爷道。

    “唉!”老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指着架子上的那只肥鹰,“这全怪玉儿与玲儿这两个死丫头,瞧她们干的好事!这哪是鹰啊!分明一只长翅膀的猪,别说飞了,就是走路都有些困难!”这只鹰已经被玲儿与玉儿给催肥了,诸葛老头也时不时地加料,如今怕是得有四十多斤了吧。

    “那两丫头喂鹰舍得本钱!啧啧!撑死了拿什么赔给恩公?看来是批望不上它与恩公联络了,唉――!”苏老爷看着他身旁那只威武雄壮的金鹰,真如诸葛老头说的,肥得都流油了,整个一只老母鸡似的,别说飞了,走道比鸭子还难看。

    “可怜了这孩子,乖!他是你师父,叫声师父听听!”老头轻轻说道。

    “师父!”九儿张口就来。

    “他知道我是他师父,问题是有很多老夫以前教给他的东西都忘记了。”

    “忘记了没关系,你再细心地教他一遍,兴许什么时候他又能想起来了。”

    “也只好如此!老夫已经教了三遍了!”阮天雄有些丧气,“对了!苏兄,你家小女出门有大半年了吧,为何还不见回来?”

    “她如今已是皇子师啦!”

    “哪个皇子?”

    “是圣上最近才封的秦王殿下!”

    “真想不到,令嫒会有如此造化!”

    “兴许你这徒儿造化更大!”老头半真半假地说。

    两人离开阮天雄的庄园后,来到花园僻静之处,“老兄,咱们如此玩弄于他,哪天他明白过来,不会要了你我二人性命吧!”

    “到了那个时候,他的真徒弟也该回来了,不过以他的脾气,还真是难以预料!”

    “依老兄之见,什么时候才能将他与我的干儿子换回来?”

    “这一切只待那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邓关如何安排了!”

    “他要万一把自己的儿子扶上皇帝的宝座呢?”

    “那他就是大宋的皇帝!”

    “你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那小子也能当个好皇帝!”

    “老弟怎么都觉得,你把我给坑了!外头疯传,太子已经下了好几回毒手了,老夫可就一个闺女!”

    “你的干儿子一定能保护她的干姐姐,你要相信他!”

    “可老夫不相信太子呀!”

    邓关与古都尔买了条比较豪华的小船,如杭州的画舫一般,船舱里边非常宽敞,后边是艄公住处与伙房的所在地,中间就是他俩的卧房,前边还有个凉亭,又顾了两个船夫,比走路爽多了。两人在徐州将十万两的银票给破开,买了不少华丽的衣裳,全是绫罗绸缎,打扮得非常阔气。每天都是卯时出发,到了午时就停船歇息,申时再上路,过了子就打尖歇息了,不图别的,就图凉快。沿泗水一路南行,顺风顺水时,好不惬意。晚上,一轮明月东升,两人就坐在船头的凉亭里,喝点小酒,弄几个小菜,边喝边聊边欣赏无边的月色。

    “快中秋了吧!”古都尔开口了,每次都是他第一个开口的。

    “今年过得真是窝囊,好像什么都没干!”邓关有些丧气。

    “说的也是,就算艄公,还能每天赚几分银子,你我却一直在花钱!”

    “你说人活在这个世上为了什么!出门这两年多来,我好像除了挨打以外就再没什么收获,眼看着人一年一年地老去,我就在这河里漂来漂去的!你说我这是为什么呢?这与妻离子散又有什么分别?”

    “你要这么说,老夫就无地自容了,老夫这一辈子好像也就交了你这么个祖师爷!你好歹还有老婆孩子,老夫什么都没有,说是到中原来找轩辕刀与邪王弓,打开九鼎宝藏,结果不也跟着你漂在水上!”

    “如果我那把刀真的是轩辕刀,那么我那张弓一定就是你说的邪王弓。”

    “什么!”古都尔一口酒差点没倒进肺里,“就是前年看到那张缠满麻绳的破弓?”

    “你见过的!不过我现在一样都没有了。”

    “那张弓你丢哪儿去了?”古都尔死死地盯着他。

    “我丢在汴河了,听说落到了皇帝手里!”

    “老夫真想一拳把你打到墙上,扒都扒不下来!”

    “这只能说明你我都没这个命!”

    “你看这柳堤碧水、清风明月,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尽说些丧气话,何不赋诗一首,以增雅趣?”

    “这个我服输,你吟吧,我听着就是了!”邓关端起酒壶,嘴对嘴地喝着。

    古都尔手持一桨,傲立船头,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一轮明月,高声吟唱着:

    “墨柳扶堤,碧水南归。

    我心如鸿,笨鸟先飞。

    有月如轮,皎皎似银。

    稻浪翻腾,如海之滨。

    身如漂萍,雨打浮沉。

    君心何属?草庐窗棂。”

    “好!”邓关将酒壶递给他。他也不嫌弃,拿过来就狂饮几口,“你何不也来一首?”

    “我不行!肚里没货。”邓关摇摇头。

    “来吧!站到老夫这儿!被这月光照射,说不定就灵光了!”

    “有这效果就好喽,这天下的石头都比我灵光不少!”邓关嘴上是这样说,真就站到了他身边,望着远处的点点渔火,天上的浩瀚银河,不禁吟道:“渔火映清涟,天地月独明。秋风直上九云宵,且与嫦娥说丰年。”

    古都尔接着唱道:“江海起波澜,顺流遇逆风,一柱也能撑破天,把酒寻欢道无眠!”

    “老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船上多了些东西?”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挺轻的!”

    “哼!大半夜的连吟唱几句都有屑小之徒打扰,大煞风景,年轻人越来越没家教了。”

    原来在船舱顶上有五只抓钩正牢牢勾住顶棚,上边连着五只硕大如蝙蝠一般黑漆漆的隐形风筝,距离顶棚也就三丈来高。船上拖着这么五个大家伙,自然就慢了下来。

    邓关正要回头看,古都尔一把将他揪住,“做人不能这么实诚!”他指了指水面,原来倒映在水面的月光将这五只黑“蝙蝠”映照得一清二楚,邓关吓了一跳,这要是一回头,肯定是有着什么歹毒的暗器正等着他呢。“他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正等着像你这样的傻子!”

    “难道我们的后背就不能下手吗?”

    “你是什么人!老夫又是什么人!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是不会轻易下手的!”

    “难道我们就一直站在这儿吹冷风?”

    “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见多识广,知道这五只风筝的出处么?”

    “是风筝终归要飞的!”古都尔突然出手,拎着邓关,往后一倒,两人瞬间就倒在船舱里边。上边这五只“风筝”顿时失去了目标,有些慌乱,不过这对他们来说,这并未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的目标还在船上,这是可以肯定的,所以,只是稍稍左右飘移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刚才的阵势,前后左右上边严密监视着船舱里的一举一动。

    “他们手上的暗器能打穿顶棚吗?”邓关有些担心。

    “千万别乱动,这五人只对活着的东西感兴趣!”古都尔脸色凝重。

    “难道我们对死的就感兴趣?”邓关没好气地说。

    “月亮马上就要落下去了,他们要是再不采取行动,今晚就将空手而归!”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动退走?”

    “不!他们是绝不会自动退走的,这五人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五蝠临门!’五蝠临门,鸡毛无存!如今五只蝙蝠全都凑齐了,看来这笔买卖不小呀!”

    “你是说你我的脑袋非常值钱?”

    “难道不是吗?这五蝠门是天下最神秘的杀手组织,只要被五蝠门的人盯住,绝无逃脱的可能!”

    “连你也逃不掉?”

    “老夫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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