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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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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也逃不掉?”
“老夫这是第一次被他们盯上,没有经验!”
“我岂不是死定了!”
月光渐渐暗淡下去,满天星斗逐渐显现出来,这又是另一番光景,幽蓝的天幕如倒扣的巨锅,上边镶嵌着无数的宝石,流光溢彩、璀璨夺目,浩瀚银河横贯东西,显得深邃而又悠远。小船有些异样的微微摇动了一下,“来了!”古都尔双目死死瞪着顶棚。邓关大铁棍攥得紧紧的,全神戒备。
五道淡淡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船头,九只眼睛放射着骇人的金色光芒,没错,五个人,只有九只眼睛,其中有一个是独眼龙。他们手里的兵器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蝙蝠翼造型,星光映照之下,散发着幽蓝的冷光,还有阵阵似有似无的腐臭味传来,闻之令人作呕。“小心!他们浑身是毒!”古都尔提醒道,当他看着邓关模样的时候,却是哭笑不得,原来邓关已经将一壶酒倒在白布上,将自己的鼻子嘴巴全都捂得严严实实。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在‘玄云掌’下逃出来的人不能说百毒不侵,起码也不至于怕这五蝠的尸臭,再说了,‘否极泰来方’哪个不是毒药!
“哦——呵呵————!”这声音八成是跟猫头鹰学来的,有八成相似,却是远没有猫头鹰的悠长与恐怖,五蝠用这声音跟他俩打招呼。
“哼哼!不是五只蝙蝠吗?为什么学猫头鹰叫?”古都尔奚落道。
“你不认为五只猫头鹰比五只蝙蝠更可怕吗?”终于听见他们说人话了。
“我听老一辈人说,听见猫头鹰叫,会死人的!”邓关道。
“有人花一百万两请我五蝠门将你人头摘去!”看来这个“五蝠门”不像有些门派,被邓关一番胡搅蛮缠的弄得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们直奔主题。
“一百万两!”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值钱啊!”
“你要与我三七、四六开,这人头就给你了!”邓关吸溜着舌头,一副守财奴的模样。古都尔突然一把拍在他脖子上,仿佛是要捏死他的模样,可吓得邓关三魂七魄蹦出一大半,他尖叫一声,脚底生风,唰地滑开三尺远,差点没尿了裤子。他紧紧攥着铁棍,死死盯着古都尔,只要他有半点不对劲,他立马跳下河去。
古都尔有些纳闷,“你干嘛?”
“你、你是不是要把我脑袋摘下来再跟他们讨价还价?”邓关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危机四伏。
古都尔大怒:“呸!要你脑袋还用得着跟这五只鸟儿交换吗!神火教教主柴仇明明白白给老夫开出价钱,你的这颗猪头足足值一百五十万两,人货两仡,绝不拖欠!”
“刚才你干嘛捏我脖子?”
“难道老夫还捏你脑袋不成!”他大吼大叫。那五只“蝙蝠”冷冷地看着他俩起内讧。
“你不打算要我脑袋?”
“要你猪头还用得着现在吗!”古都尔平白无故受了这番冤枉,别提有多窝火,“你也不用脚后跟想想,如今天下就你一人知道轩辕刀与邪王弓的确切下落,也只有你能破解九鼎之宝的绝世秘密,老夫何必以小失大!”
“嗨!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你不是说绝不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事的吗?”
“你看这五个是人吗?”
“哼!阁下就是古都尔吧!就算你将他说得天花乱坠,到头来也不过是个无头之鬼,何必浪费口舌!”五蝠冷冰冰地哼道。
“你忘了老夫还有个外号呢!”古都尔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可以输阵,绝不失了脸面,所以,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在我五蝠门,世人只有两个外号,一是活人,一是死人!”
“就凭你们!”古都尔背在后边的右手攥得咯吱直响。
“人人皆说你横行西域五十余年,我五蝠门向来不信邪,正想讨教几招。”
“老夫会好好教教你如何跟长辈讲话的!”
“老子五蝠门最末,就与你对几招!让你作个名符其实的‘一字并肩王’!”老五已经等不及了,蝠翼长刀左右一分,如硕大蝙蝠,带着尖锐的呼啸与银白色的劲气冲古都尔挟风裹电而来。
古都尔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后生小子竟然如此小看自己。早憋了一肚子火的他见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不敢大意。双掌合十,收于腹部,运气于掌心,顿时两个手掌如火炭一般,变成了透红色,“达摩般若掌!”五蝠门绝非浪得虚名,立马就有人看出了端倪。
“老五!小心!”
“老五都上了,我们还在等什么!老四,你掠阵!别让煮熟的鸭子跑啦!”话音刚落,顿时有三只“蝙蝠”也与刚才老五一样的招数冲着邓关就来了。刚才老五一人就有两团无法分辨的刀影,而这三人就有六团之多。东南西北上下,全都被封得密不透风。邓关突然觉得四周的星光暗淡下去,而眼前却是一片刺眼的银光,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不断闪着强光的银球之中,刺激得几乎睁不开眼。
古都尔见邓关傻傻地站着不动,这船头又只有这么一点大,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跟前,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邓关的下场,不禁悲呼一声,“你快跳啊!”
别以为邓关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挨刀,古都尔刚一开口,他就真的跳了起来,不过不是往水里跳,而是直上直下,蹦起三丈高,在半空之中他飞速地调整体内真气,将先天真气灌注于丹田,游走足内守阴经,使了个比千斤坠更缺德的“乾坤大地动”,重重地落在船舷边上了。这招“乾坤大地动”是他在与寡蛋大师生死较量的时候无意之中使出来的保命招式,自己也从未注意,寡蛋大师将这招从他那些五花八门的招式之中单独挑出来,结合自己的摩诃摩耶取那**,重新演化再教给他。就为了这事,他还被寡蛋大师暴打一顿,这也是逼他结拜的主因。
古都尔为了挥出他那一掌‘达摩般若掌’,使的就是千斤坠,不过又有些许不同,是为“如来座法台!”比一般的千斤坠威力又要大上好几倍。正当他全神贯注双腿微屈的时候,邓关的这招“乾坤大地动”已经落在实处了,小船往旁边猛地一斜,后边两个吓得半死的艄公已经被掀下水去了。古都尔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双腿往下一屈,突然下边空空如也,他一个屁股蹲,滚到船舱里去了。船都被邓关踩得几乎竖了起来,这五只“蝙蝠”也全都被掀到了空中。邓关抬头一看,五只蝙蝠就好比被簸箕抛出的破树叶,星光照耀之下,纤毫毕现。他丝毫不想浪费辛辛苦苦创造的绝佳机会,铁棍一出,如搅动一缸清水。一阵金属交集之声响起,有三只“蝙蝠”瞬间就倒了霉,被扫得碎片纷飞,那看似无坚不摧的蝠翼刀碰着铁棍上边的铁球就好比玉片一般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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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节
当船再一次恢复平衡的时候,里边已经灌了大半船水,正半浮半沉地缓缓漂动着,古都尔浑身湿透,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油污菜屑,估计是那一桌酒肉全砸他身上了。五只“蝙蝠”有三只已经飞不起来了,另两只正一左一右地“夹”着邓关,虎视眈眈。古都尔抹了一把油污,“嗨!刚才哪个王八蛋把船踩翻了?”没人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你毁了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兵器!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居然还有脸面威胁邓关。
“这只能说明你家祖上的兵器出自三流铁匠之手!”邓关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兵器,终归要断的!”
“此乃我祖上家传之物!我等视之如生命!”
“你祖上早就去了,这些害人的东西理应一块儿埋了才是,留在世上把你们都害了,我这是替你家祖上积德!”
“住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五蝠的眼珠子此时皆放射着赤红的血光。
“呔!青城山烈火道人是你们什么人?”古都尔问道。
“他只不过是小辈!”五蝠大喇喇地说。
“不对吧!他现在要是还没死,应该快八十了!”
“没什么稀奇的,他辈分最小!”
“这么说来,你们是万州搜魂怪之后?”
“这你也知道!”五蝠有些异样,“你长年居于漠北,到中原也就区区四次,你是怎么知道家师的?”
“从你们的眼珠子看出来的,这是赤眼魔音!为三百年前临邛道人所创,没想到成了你们五蝠门镇帮之邪功!”
“就连你一字并肩王都说是邪功了,这是我五蝠门之荣幸!”
“不客气!你们家里还有人吗?”
“我五蝠门从来只出一只蝙蝠,是为‘蝠无双至’,到目前为止,这次是最齐全的。”
“那就好!你们还是挺看得起这小子的!老夫劝你们双方一句,都退一步吧,老夫这儿还有不下十万两,你们收手,不知列位意下如何?”这恐怕是古都尔最为低声下气的时候。
“哼!老子要的是他的人头,不是十万两!我五蝠门价钱公道,童叟无欺,收了人家的银子,就要办好人家的事!”
古都尔强忍一口气,“其实你们那个主顾要的不是他的人头,而是你们五条命,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
“你是说他能一人杀了我们五个?”
“老夫从没这样说过!虽然你们练有赤眼魔音,他杀不了你们,若是要废了你们九个眼珠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邓关从水里捞起一只酒葫芦,发觉里边还有酒,拨开塞子喝了几口,静静地看着这六人“侃大山”。
“哼!刚才要不是他使了招千斤坠,我五兄弟岂能落得如此狼狈!”
“刚才是你蹦的!”古都尔气急败坏,“你们打吧!不关老夫的事啦!是死是活到时候吱一声!”说罢,他抄着手,缩到船舱里边去了。
“哼!小子――!”话还没说完,古都尔又钻了出来,“外边这几张桌子大的地盘是你们的,里边是老夫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他又缩了进去。
“小子!只怪你命不好!”五蝠已经要发动蝠王大阵了。
“不要紧!有你们五个陪着,我不会孤单的!”邓关手持铁棍,全神贯注。
五只蝙蝠因有三只已经飞不起来,所以这个五蝠大阵威力大打折扣,只能以五行方位围着他,五条淡淡的黑色人影各以莲花步法在他四周飞速旋转着,这种步法极为诡异,常人看来就有无数的人围着他打转,真真假假、似有似无,一不留神就将命丧黄泉。五人只围着他打转,却并不打算出手,也不知他们搞的什么名堂,他就死死盯住五只蝙蝠,目不转睛,一刻也不敢放松。古都尔暗叫一声:“不好!这小子上当了!”果然,邓关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重影,就算看着自己的鼻尖,那幢幢鬼影还是从四面八方奔涌来,仿佛打开了地狱之门。他渐渐的开始动摇起来,手也拿不住铁棍,嘴巴也张开了,还流着丝丝口水,仿佛正在美梦之中。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声音非常的奇异,如轻轻拨动的琴弦,又如潺潺流动的溪流,似春风吹入竹林,如秋蝉鸣于柳梢,那一丝丝、一绺绺,将他完全笼罩其中,如痴如醉。渐渐的,他鼻腔里开始滴出些许鲜血,耳朵里也是,就连眼睛里都有和着泪水的血丝,有的血是从牙缝里冒出的。古都尔此时已经顾不得邓关了,他正打座运气相抗,他要保住这条老命,再给邓关报仇。
声音突然之间变换了调子,“呀~~~~!”谁也没听过如此诡异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如一把尖刀,无数的尖刀无孔不入,切削着、粉碎着它所遇到的每一样东西。处于阵中的一根柱子有碗口粗,毫无征兆地突然崩裂,如泥塑一般坍塌了下来。水里的鱼儿腾起几尺高,翻着白肚皮浮在水面上,继而一条条爆裂开来,腾起一阵阵腥臭的血雾,闻之令人作呕。
邓关此时已经进入虚无缥缈的空间之中,仿佛满天的星斗就在触手可及之处,浩瀚银河围绕着自己缓缓流淌。耳边仿佛一绺佛音吟唱着:“摩诃摩耶取那蓝毗婆夜,阿弥利多,毗迦蓝帝,多迦婆。。。。。。”四面八方皆是无比舒坦的清风吹拂、月光普照,这一簇簇、一团团仿佛与自己融为一个整体。兴许是已经不在人间,正感受着苍天最后的恩泽吧!或许已经进入天国,否则,为什么会有佛音?
“兄弟!醒醒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天国的宁静,邓关猛然间觉得四周的漫漫仙境正向自己的正前方飞速退去,耳朵仿佛有呼呼的风声,不好!掉下去了!他心下大骇,双手胡揪乱抓,还好,仿佛揪住一只金鹰的利爪,它还死命挣扎着!“不放!我死也不放!”他居然说出了声。
“你再不放,老夫的手就被你捏碎啦!”
“啊呀!”邓关猛然间觉得眼前金光大炽,他终于醒了过来,一看,还是在船上,看着古都尔涨红的脸,“你把我弄醒的?”
“撒手!被、被捏碎了!”古都尔指着自己被捏得发青的手腕。
“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弄醒的?快说!”
“是、哎哟!撒手!”
“你为什么把我弄醒!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去了天国,难得享受一回,就被你搅黄了,你赔!要不你打死我吧!”
古都尔再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拳打了过去,将邓关掀个四脚朝天,再不打他,这手腕非得被他捏得脱臼不可。
“啊!好舒服!”邓关翻身坐了起来!
“你不会傻了吧!我的祖师爷!”古都尔捧着他的脸,几乎哭了出来。
“去!有什么好看的!”邓关挣脱了他,“噫!谁把我们的船搞成这样了?”原来那两个惊魂未定的艄公正在敲敲打打地修理着破得不成样子的船,这船的前半截水面以上部分几乎没有了,后边半截呲牙咧嘴地张着破口,仿佛被截掉一半的棺材,看着怪吓人的。要不是这船刚造好没多久,木头还是干的,这后半截“棺材”只怕也早就沉到水里去了。
“你不记得了吗?”古都尔有些凄凉地问道。
“我当然记得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的,好像我们认识有些日子了。”
“什么!你连老夫也不认得了吗?”古都尔一把将他拎了起来,鼻子冲鼻子嚷道。
“你跟我割袍断义,这么说来,我们曾经结拜过!”
“混账!不该想起的你全记得,该记得的你全都忘了,我、我抽你!”话是这么说,他并没这么干。
“你别着急嘛!我正使劲回想着!”邓关这情况有些像长年居于暗室之人,一旦到了光明之处,总有一小会儿暂时性失明,过一会儿就好了。只不过他是刚从“天国”回来,是脑子暂时性失忆,不能过于刺激,否则他就真想不起来了。
古都尔将他拎到船舱边上,挑开帘子,指着里边坐着的五个垂头丧气的人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们五个?”
“他们是我亲戚吗?”
古都尔深吸一口气,“他们昨天晚上、也可以说是今日凌晨,打算要你的脑袋!”
“那我有没有给他们?”
古都尔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戳着邓关的脑袋,“记住,这就叫脑袋,还长在你脖子上,还是你的!”
“他们没拿到,会不会很伤心?”
“他们要是拿到了,老夫就该伤心了!”
“你只有一个,他们有五个!”
“噫――呀!”古都尔拽着自己的耳朵狠劲往下一扯,“难道老夫是在做梦吗?”
“小子,你还说风凉话!”五蝠个个是黑眼眶,好像也没有泪水。
“他们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你打的?”邓关指着古都尔。
“老子就剩一只眼睛,你都不放过!你他妈太黑心了!”那个独眼龙显得非常凄惨。
“这只能怪你自己,明明知道只剩一只眼,就应当倍加珍惜,现在好了,让他打瞎了吧!”邓关数落道。
“不是老夫干的,是你干的!”古都尔戳着他胸口。
“胡说!我分明去了天国!”
“行啦!别跟他纠缠啦!不是他去了天国,而是咱们兄弟五个要一起去了!”五蝠叹了口气。
“这也是报应!报应啊!”
“大哥,为什么小弟还有只眼睛看得见,为什么不一起瞎了!”
“哦!这兴许是上天命你带他们四个回去!”古都尔抠着鼻孔道。
“我一时想不起自己是谁来,看你对我这么大吼大叫的,说明你我之间关系也差不到哪儿去,他们几个伤在眼珠子,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要不我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干脆送他们回家得了!”邓关道。
“哼!你是想把老子送回老家吧!”五蝠恨恨地说。
“当然是你老家啦!你老家哪儿的?说不定顺路。哎!老头,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呀?”
古都尔几乎被气晕了头,大吼:“是你带老夫来的,老夫怎么知道要上哪儿去!”
“船头往哪个方向?”
古都尔翻着白眼,“南方!”
“先去南方!你们修船,我有些累,我先睡下了。”说罢,邓关身子一扭,轰然一声就倒下了。
“嘿――!”
“宗主,马南通的儿子马全给您偷来了!”属下抬着一捆硕大的棉被进来了。
“嗨!这叫什么事!这不明白的偷人吗?偷的还是汉子!”秦世召低声地自言自语。
“秦帮主,在嘀咕什么呢?”宗主耳朵异于常人,就算大厅里有几只蚊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属下该死!属下突然想起百姓的一些丑事,忍不住嘀咕出声!”
“你说老夫偷人,还说老夫偷汉子!”
“属下该死!宗主恕罪!”秦世召单膝跪地。
“起来吧!偶尔说几句俏皮话儿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马全就着落在你身上,你得让邓太医高高兴兴前来替他医治,如果他出了什么好歹,这新账旧账就一起算。”
“属下遵命!属下定不辱使命!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宗主何不直接将邓太医抓起来,严刑逼供,不愁他不说出轩辕刀的秘密!”
“老夫又何曾没想过!只因家母病得真不是时候,老夫若对他用刑,万一挺不住,岂不直接害了家母!”
“您也可以旁敲侧击呀!”
“你为什么不去办呢?”宗主脸色有些难看。
“属下岂能与您相提并论,邓太医与您不是无话不谈的故友吗?”
“你知道的挺多啊!”
秦世召分明感觉到丝丝杀气,“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前往客栈请太医!”
大掌柜客栈,邓大夫闲来无事,支着下巴发愣,轩辕刀既然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为什么就没人来找自己的麻烦呢?难道他们知道轩辕刀的秘密?不可能!他自己提问,又自己否决!难道没有落入大明宗或者神火教手中,难道那个扬威镖局的杨林就只有单打独斗?这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他昏昏欲睡。
“邓太医!您就在这儿打盹呀!”一个声音响起。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站着个三十左右的富家公子,正冲自己嘻皮笑脸的。“您要来点什么?”还是店小二的口气。
“在下不是下吃饭喝酒的,在下姓马,您叫我马公子得了。在下一个远房亲戚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全身瘫痪,口不能言,手不能抬,想请您走一趟!”
“你家远房亲戚不会是太子吧?”邓大夫见他穿得花花绿绿的,不得不有所警惕。
“嘘!先生慎言!绝非太子殿下!”
“这就怪了,这又不是传染病,为什么近来老是这个!哎呀!反正现在没什么客人,就跟你走一趟吧!头前带路!”
“外边有马车!您先请!”
“如今像你这样知书达理的年轻后生已经不多见啦!老朽还是喜欢懂礼数的,不像太子这个王八蛋,那张臭嘴,那颗黑心,简直不是人类!”
“先生慎言,当心隔墙有耳!”马公子吓得不得了。
又是一个豪门大户之家,厚实的院墙,高大的牌楼,宽阔的大门,威武的雄狮,壮硕的家丁,无一不显露出这家之奢华。“唉!怎么尽是大富之家!”邓大夫摇摇头。
门口一个身着华服的肥硕员外爷倒背着双手、笑嘻嘻地望着这边,仿佛一个木胎。“老爷,邓太医到!”马公子禀报道。
“哦!邓太医里头请!”员外爷还是笑嘻嘻的模样,好像他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表情。
床上躺着的就是当初被邓关吓尿了的马全,浑身的肥肉,与当初精瘦干练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浑身呈现一种金乌的颜色,嘴唇是深紫色,呼吸若有若无。扒开眼皮一瞧,瞳孔散大,一动不动。“你们还是报官吧!”邓大夫搓了搓手。
“报官!这是为何呀?”员外爷大惑不解。
“他这是中毒,且毒性已经侵入骨髓,医好了也是个残废!”
“您知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呢?”
“这个老夫一眼便知,必是血狼花之毒!”
“太医,您既然知道他中的是血狼花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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