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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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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万民伞!”老者又是一声高呼。

    万民伞举了起来。送到朵朵跟前。

    “这是什么料子!”苏姑娘一看这伞就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头发!”

    老者以杖拄地,昂首高呼:“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我等得知皇子殿下为了灾区百姓早日得到粮食,为奸臣所害,夺去爵位,也得知如明日粮食未到,将舍去皇子身份,我等感怀殿下之不世恩德,无以相送。今日,灾区百姓就以这鲜血、这头发,赐予殿下!”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朵朵跪了下去,知府大人跪了下去,三位姑娘也全都跪了下去,“罪臣赵桢,又名邓昭,谢父老乡亲!赵桢今日受之,永世藏之,无论为官为民,皆视百姓如父母,如不孝不敬,天灭之!地诛之!”朵朵毕恭毕敬,双手举过头顶,老者将布卷与万民伞放他手中。

    “父老乡亲,都平身吧!”知府率先站了起来。紧跟着苏姑娘也抚着朵朵站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老者大喊一声:“殿下,小心呐!”然后老都拐杖一扔,整个人都扑到朵朵身边,将他与玲儿紧紧护在胸前。继而,老者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朵朵能明显感到他的心脏突然间好一阵狂跳,一把带血刀尖穿透了老者的胸口,擦着朵朵的鼻尖划了过去。

    “护驾!有刺客!”知府大喊一声。

    “结成人墙,保护小殿下!”顿时最近的灾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纷纷涌上来,围成一个圈,将他们护在里边。几十个黑衣刀客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照灾民就是一顿狂砍乱杀,顿时就有十几个灾民魂归地府。朵朵费力地挤了出来,“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来呀!”

    那些黑衣人一见他露面了,纷纷冲他挥刀杀了过来。“殿下,危险!”知府又将他拖到了人堆里边去了。外边十几个大汉手举着木棍铁锹,冲着那些黑人狂奔而去。可他们又哪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的对手呢,转眼间就被砍翻在地。一队官军冲了上去,他们身披盔甲,又有长枪在手,以众击寡,暂时稳定了形势。可是这些杀手无所不用其极,什么牛芒飞针、毒雾,全都用上了,没多久这些官军又非死即伤。

    “殿下,他快不行了!”知府带着哭腔。

    朵朵满头大汗地给老者止血,弄得手上、身上、小脸上到处是血,“你、你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啊!”他呜呜地哭起来。

    “殿、殿下,答应老朽,无。。。。。。!”老者高高昂起的头颅轻轻偏了过去,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

    “别、别呀!爹呀!怎么办啦!”朵朵放声大哭。玲儿也扶着他的肩膀哭,周围之人一片呜咽。老者的眼睛不管怎么合,就是合不上。

    “殿下,老先生有未尽之事啊!”知府悲泣地说。

    “他说无!”玉儿姑娘道。

    “无什么呢?”

    “他是要你无论如何也别走呀!”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悲泣。

    “你放心!我不走啦!我哪儿都不去!你安心上路吧!”朵朵轻轻一抹,老者安然去了。

    “殿下不走啦!护着殿下冲出去!”有人振臂高呼。

    “冲啊!”几十个比较年轻的灾民护着朵朵一行人往城门口冲去。从城内又冲出一队官军,不顾一切地将黑衣杀手与皇子隔开。刚冲到城门口,却见城门砰地一声关闭了,“不好!”知府冷汗都下来了。

    “快开城门!小殿下在此!”

    结果城门上出现的却是潘太师。

    “太师,快快打开城门,小殿下在此!”知府哀求道。

    “哼!灾民攻城,老夫自有守土之责,城门一开,暴民必定洗劫城池,到时候玉石俱焚!”

    “老贼!此番我若不死,定叫你生不如死!”朵朵恨恨地骂着。

    “无知小儿,竟敢对老夫大吼大叫!来人,放箭!”潘太师残酷地笑着。

    “你敢!”朵朵指着大叫。

    “殿下,快离开,这老畜牲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知府忙拉着他重新躲在人堆之中。

    “朝廷为什么会有这种老贼!”朵朵几乎恨出血来。“而今前有阻截,后有追兵,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就算道个别吧。”朵朵抹了一把眼泪。

    “我们会一起上路的,不用道别,很快就相见了!”苏姑娘悲泣道。

    “在阴间,臣还是您的臣子!”

    “阴间,是没有君臣之别的!”

    “殿下,我们就真的进了绝地吗?”玉儿紧咬着嘴唇。

    “不!”朵朵四下瞅瞅,“只要脑袋还在肩膀上,就不能伸长了脖子让人砍!我的弓呢!”

    “这、兴许在城里!”知府苦着脸。

    “在这儿呢!”旁边突然钻出一个小孩。

    “是你!”朵朵大吃一惊,“你一直就混在灾民里边!”原来是自己的贴身小太监,但见这家伙背着一张几乎与自己身高相等的弓。

    “八王爷命奴才来的!”

    “就你一个人?!”

    “奴才身子轻,马又好,跑得最快,奴才第一个到的,小郡主带着一百御林军即刻赶到。”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朵朵伸手取过弓,也没有用箭,还是那姿势,左脚站在地上,右脚踏着弓背,双手紧紧抓着弓弦,拉开了弓,对准了城楼上的潘太师。“开门!”他大吼一声。

    潘太师见他这开弓的姿势就已经狂笑得不行了,再一看,连只箭都没有,就更狂傲了,“小野种!你是打算把老夫吓下去吗!”

    “老贼!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朵朵突然松开了手。而后他腾空而起,往后摔去,苏姑娘等几人立马结成人墙,牢牢地兜住了朵朵。这个场面是演习过很多遍了的,可谓轻车熟路。

    潘太师还在大叫不止,猛然间,但见身前的城墙箭垛突然倒了下来,紧接着右边耳朵一阵剧痛,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城门楼上有个脸盆大的洞,前后对穿。

    “啊!”潘太师捂着耳朵痛得直抽搐,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怎么手里边一点东西都没有,难不成。。。。。。!他猛然醒悟过来,只有一只耳朵啦!这一下叫得更响了。

    在朵朵开弓的这一小会儿,那十几个刀手已经摆脱灾民官军的死缠烂打,冲到了朵朵身边,几把鬼头大刀当头砍下,苏姑娘本能地往朵朵身上扑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朵朵只觉得身子突然飞了起来,那闪着寒光的大刀顺着他的鼻尖砍了下去,没伤着他半根寒毛,却削落了苏姑娘的一绺刘海。

    “放开!”苏姑娘尖叫一声。原来她与朵朵都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这人也不答话,而是直接把他俩抱到城门洞子里,转过身来,用自己那厚实的背部,往城门上狠劲一拱,好家伙,那个硕大的城门栓愣生生被拱成两截。后边躲着的十几个潘太师的人有一大半被拱翻在地,有几个倒霉的则被打开的城门活活挤死。他将他俩塞在角落里,对着那剩下的十多个人动了手。那可不是一般的杀人招数,但见他一手揪住一个,左边的往右摔,右边的往左摔,头冲下,如打木桩似的一个个给“栽”在地上。顿时,城门洞子里污血与脑浆齐飞,残肢与断臂共舞。苏姑娘被吓得连连尖叫不止,朵朵紧闭着眼,紧紧搂住她的脸,“姐姐别怕!有我呢!很快就过去了!”朵朵上下牙直打架。

    城外也有两个矮趴趴的圆滚滚的肉球在人群之中如幽灵一般飘乎不定,所到之处也是如此,但见浓浓尘雾之中,一个个黑色的“木桩”被栽在地上,时隐时现,恐怖异常。果然,很快就过去了,一个肉球夹着两个已然昏过去的姑娘,另一肉球则扛着正哇哇大吐的知府大人。

    “好了!该没事的人都没事了!”三个肉球冲他们嘿嘿一乐,那笑容掺合着那沾满血污脑浆的脸,简直比鬼还骇异。

    朵朵大着胆子,“你们是。。。。。。?”他实在不知怎么问。

    “咱们三兄弟是邓大夫的人!”原来这三人就是先被邓关骗、后又被邓大夫骗的天池三圣。

    “我爷爷的人!”朵朵总算放心了。

    “啊!”好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这是玲儿发出的,是被城门口那十几根“木桩”给吓的。

    “劳烦三位,把这些处理一下吧!”朵朵往那些“木桩”指了指。

    “嘿嘿!”这个时候却只有两个人,还有一个肉球眨眼间就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没事!你们先歇歇气!”朵朵可不敢勉强。他望了一眼城外的惨状,“知府大人,你即刻命两百军士去帮助外边的灾民,伤者即刻运到城里医治,战死的好生安葬,优加抚恤!”

    “臣、臣即刻去办!哇――呕!”

    城门上突然又传来十几声惨叫声,朵朵心里直打鼓,“别又在上边栽木桩吧!”还真让他给猜着了,但见刚才不见了的那个肉球扛着另一个肉球下来了,“这个栽哪儿?”原来看他穿着打扮不同,不敢自行作主,前来请示。

    朵朵有些恼火地瞟了他一眼,心说:你那么多都栽了,又不缺这一个,干嘛还弄个活的来!多事!“殿下,饶命啊!老夫再、再也不敢啦!”潘太师抬起头来,原来他也没得到什么便宜,那鼻青脸肿、眼歪嘴斜的模样令人心情无比舒畅。

    “我这小野种真想把你栽这儿!”

    “老夫该死!老夫瞎了狗眼儿!”

    “行啦!我这小野种不想审你,你就跟我这小野种的爹慢慢玩去吧!你可别忘了把小野种这三个字写下来啊!带下去,关牛棚里,他不配做人!”

    这边仗都打完了,小郡主带着一百精锐骑兵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朵朵与知府大人正安排救济呢,突然来的这一队骑兵将他们吓了一跳,就差点关闭城门了。小郡主骑着一匹雪白的马,望着这地的“残兵败将”,还有那几十根黑色的怪异“木桩”,当她看清了“木桩”的“材质”后,也吐了。

    “知府参见郡主殿下!”

    “平身!”郡主下了马,俯着身子望着脸上还有不少泪痕的朵朵,“我的小侄儿,这是党项打过来了、还是辽国打来了,或者又是哪路豪强攻城呀?”

    朵朵一听这话,又忍不住了,哇地大哭起来。

    “乖!别哭,别哭啦!我的大男子汉。都是姑姑来晚了,吓着了吧,苦命的孩子哟!”小郡主对这个小侄子也是百般疼爱。

    “郡主殿下,您可要给臣做主哇!”知府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知府大人请起!到底出了什么事?”

    “潘太师趁小皇子殿下与臣出城赈济灾民,突然关闭城门,两面夹击小皇子殿下与臣等,小殿下与臣已是二世为人啦!”
………………………………

第三三七节

    “什么!”郡主大怒。

    “这些黑衣人就是他派来暗杀小殿下的杀手,城门口的人就是他身边的人,要不是有贵人相助,颖昌城门就是小殿下的丧身之所。”

    “谁救的你们?”

    “是那三位高人!”知府往城门口一指。

    郡主看清了,原来是三个如肉球一样的矮趴趴的汉子,此时正将城门口的“木桩”一根根拔出来,扔到牛车上。“天呐!”郡主摇摇头。

    “殿下,京城可有粮食运来?”知府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了。

    “第一批粮食已经拔出,不日即将运到。”

    “太好了!”朵朵高兴得直蹦。

    “别高兴得太早,只有三千担!”

    “这还不够塞牙缝的!”

    “不过有比粮食更管用的!你看!”她掏出皇帝圣旨炫耀。

    朵朵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呶!这就是太师!”知府将小郡主领到牛棚边上。

    此时的太师完全没了往日嚣张跋扈的模样,还是那身一品大员的打扮,只不过浑身上下沾了不少牛粪,右边耳朵也被白布包着,正缩在角落里直哼哼,而他面前就站着一条大黄牛,正瞪着牛眼呼哧呼哧地冒着白泡。郡主捏着鼻子,“圣旨下!”

    一听圣旨来了,潘太师顿时两眼放光,正想站起来,可一看这黄牛,又缩了回去,跪倒在角落里,显得是如此的渺小,“臣潘正人接旨!”

    “圣上有旨:颖昌境内,自朕以下,所有大小官员,一律以代行钦差大臣之命是从!如有违抗,以藐视朕之罪议处!钦此!”

    “臣谢主隆恩!不过,这跟臣好像没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只因你也在颖昌,有必要让你知道!圣上还说了,命我将你即刻押解回京!”

    潘太师顿时喜上眉梢,“罪臣自知罪无可恕,只望圣上格外垂恩,赐老臣一个全尸。不知郡主打算何时启程?”他也明白,如果呆在颖昌,就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臭不可闻的牛棚里跟这头大黄牛大眼瞪小眼。一到了京城,是死是活先别论,起码能脱了这份苦楚。

    小郡主看他这模样别提有多高兴了,这样的罪在京城是受不到的,可不能便宜了这老贼,“圣上命我即刻将你押回京城,这即刻的意思就是马上、立即、以最快的速度。”

    “老臣谢主隆恩!”

    “不过!哎哟~~!”她捂着额头一脸的痛楚。

    “殿下,您这是怎么啦?”知府吓了一跳。

    “这一路上鞍马劳顿,又吹着风喽!我头晕!”

    “您不要紧吧!太师还等着上路呐!”

    “我晕!我晕!”说罢,她居然“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快!来人!来人啦!快马到京城请太医!”

    回到后衙,几个还在捂着肚子干呕,苏姑娘已经吐出了黄黄的胆汁,脸色也是腊黄的。她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显得非常轻松,“哎呀!这老贼,一听说即刻押往京城,心里就乐开了花,还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他这点小九九,此时不让老贼遭点罪,更待何时!饿死我啦!今晚吃什么?”郡主大叫。

    刚好府衙的厨子在旁边,“红油豆腐脑!”

    “哇!呕!”又全都吐了。

    重阳日的时候,邓关与古都尔已经走到了鄂州,两个艄公跟着他们整日提心吊胆的,所以,在扬州的时候每人发二百两银子打发回家了。取而代之的是五蝠门的五大高手。四人划桨,那个独眼龙就掌舵,难怪逆水行舟也这么快就到了这个地方。“他们好歹也是一门之主,干这事合适吗?”邓关在前边低声说道。

    “第一次我们带他们走,那是客;这回不同,是他们自己要上来的,当然不能白吃白喝的!”古都尔胡子一翘。

    “唉!真没想到他们五个会落到这个下场!”

    “那是自找的!老夫有些事情就不明白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别人打架好像从来没出过三十招,难道你小子的本事通天不成!”古都尔道。

    “我有什么能耐,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肯定是寡蛋大哥干的!”

    “你什么时候又出了个大哥?你到底有多少个大哥?”

    “这寡蛋大哥是个和尚,他教了我一门什么摩诃摩耶取那**,据说只要肉身不灭,就打不死!”

    古都尔嘴角抽动着,瞪大了眼,死死盯着他,“所以他就是你大哥,对不对?”

    “别、别误会,我跟他是闹着玩的,是他逼我的。”

    “你们磕了头没有?”

    “这个、好像他压着我磕了几个!”

    “那就是!没什么闹着玩的,谁也不能跟这事闹着玩!”

    “明白了!你、你能不能别发火!要不我们去鄂州玩玩,散散心!”

    “鄂州!”古都尔捏着下巴,“听着耳熟!”他突然想起来了,这是前年在这儿被人打闷棍的地方,这鄂州知府也被自己活活气死了。

    “去嘛!我们去登黄鹤楼,你看,就在江边!”

    古都尔一看那如大鹏展翅一般的楼台,又突然想起来了,就是在楼前被人给削了后脑勺,“不去!”

    “你到底去不去?!”邓关还火了。

    “你想干嘛!”古都尔吼道。

    “你不去,哼!我也不去啦!”

    “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就不去啦!走啦!”古都尔突然出手,将毫无防备的邓关推下了水。

    “我是要你来黄鹤楼玩的,不是要你玩我的!”黄鹤楼上,邓关拧着衣服上的水,埋怨着。

    “这是黄鹤楼,李白、黄灏都在这儿提过诗呢!你就不能说点文雅的!”古都尔手扶着栏杆。

    “是不是李白就站在你那个位置呀?”

    “应该是吧!”其实不然,这是重修的黄鹤楼,李白登的那个早毁于雷火。

    “你不妨也学古人赋诗一首!”邓关激道。

    “唐朝黄灏与李白在黄鹤楼留下‘白不提黄’的典故,名扬千古,老夫若题诗,岂不污了古人雅兴!”

    “你别在墙上乱画就是了嘛!你喊出来,一阵风就吹走了,一点痕迹都不会有。”

    古都尔傲立黄鹤楼之巅,翘首而观滚滚长江由西而来,浩浩荡荡,奔流入海。一轮红日即将西沉,而东方已经有一轮淡淡的明月显现天空,江上起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薄雾,船行江上,只露出半截船帆,日月同晖,宛如天河胜景。旁边有大户人家圈养着十几只仙鹤,此时正引颈高歌,声闻数里。“黄昏江上云,鹤啸明月悄,楼台连鹊桥,重阳心亦焦。吾本仙游子,来去任飘遥,了却此生愁,休要壁上留。”

    “你有心事!”邓关突然开口。

    “胡说!老夫能有什么心事?”

    “会不会是大嫂?”

    “住嘴!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老夫是没有夫人的。”

    “没有夫人不等于没有相好啊!”

    古都尔突然出手,一把就抓住了邓关的衣领,将他顶在柱子上,撞得“咚!”的一声,响彻整座黄鹤楼。“老夫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在老夫面前提什么大嫂。”

    “是我大嫂,又不是你大嫂,这有什么不能提的!”邓关无所谓,都懒得挣扎。

    “问题是,这也是。。。。。。!哼!”古都尔恨不得一把将他扔到长江里去,他差点就说出来了,正因为也是他大嫂,所以他无法开口。

    “行啦!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还看不清世道吗!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告诉我是哪个,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你能给我出主意!那你给我出个主意,如何摆脱她吧!”

    “那不行!宁拆十座楼,不毁一桩婚。”

    “那你还废什么话!老夫说最后一遍,我们也没成亲。”

    “那就更不行了,这叫棒打鸳鸯!”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废话!八字没有一撇儿,怎么就棒打鸳鸯了呢!”

    “我帮你们两个把红线一牵,不也成就一桩黄昏恋么!”

    “你信不信,老夫现在真想掐死你!”

    “哎!你肚子饿不,我们去大吃一顿,也好让我做个饱死鬼。”

    “你要再管不住你这张臭嘴,早晚是个饿鬼命!上哪儿吃?”

    “楼下不就有吗?”

    古都尔嘴角翕动着,恶狠狠地骂道:“死没良心的,你就请我喝凉粉呢!”

    这五蝠眼睛不方便,就在船舱之中摸索着用餐,古都尔并没有半点虐待他们,基本上同吃同睡。当然了,要说没有半点防备那是不可能的,这五个可都是一流的武林高手,一不留神就可能葬身于几个瞎子手中。“老五,你眼睛方便,看看什么时辰啦?”老大问道。

    “应该是酉时。”

    “唉!一天又过了!”

    “老五,你看看这盘子里的鸡,怎么只有脖子和爪子,别的呢?”

    “大哥,你别老是夹一个地方呀!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这些呢!”

    “他奶奶的,我还以为这两个王八蛋尽给我们吃这些零碎呢!”老大伸个筷子,夹的又是一块鸡脖子。

    “大哥,我们也到了鄂州了,离家很近啦!”

    “是啊!我们五个给这两个王八蛋划船,我们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找个机会,干了他们!”

    “我又何尝不想!怕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大哥的意思还有别人会打我们主意?”

    “哼!外边的朋友,进来吧!”老大道。

    “嘻嘻嘻嘻嘻嘻!”真搞不懂,这人笑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从船舱顶上轻飘飘跃下来一个浑身惨白、年约四十来岁的枯瘦汉子,腰悬一柄镶满各种名贵宝石的古剑,烛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鄂州能有这等身手者应是号称‘五两银’的‘吴量仁’吧!哼哼!”

    “五蝠门的五只蝙蝠都聚齐啦!可惜,都是瞎蝙蝠!”吴量仁嘻嘻哈哈地,“你们还有内力!看样子邓关没对你们怎么样嘛!”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想得到朝廷的赏银啊?”

    “没这兴趣!”他原来是有这“兴趣”的,他原以为邓关应该废去他们武功才对,他已经开始识“时务”了。

    “我想,你也应该没什么兴趣,忤――昌――王!”老大一字一句地说。

    吴量仁一听这三个字,顿时凶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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