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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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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能拿得到,还跟你废什么话呀!”

    邓关与朵朵咬了一阵耳朵,“好!就两天,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血蝉交给我?”

    “明天傍晚。”

    “成交!”

    “哇!哥哥的气色好了不少哟!”朵朵阴阳怪气地夸赞着。

    “是姐姐。”诸葛老头纠正道。

    “还是像哥哥。”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玲儿如今是“砧上鱼肉”,再没了什么脾气,昨天就揪了他一下耳朵,结果疼了一个晚上,万一又惹恼了这个小煞星,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呢?

    邓关仔细地揉捏着她膝盖上的肿块,通体透亮,宛如一个大水泡,“儿子,这就是风湿,对吧?”他对这水泡来了兴趣,拨过来、弹过去,“蛮好玩的。”

    “爹,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行不?”朵朵翻着白眼“训”道。

    “行!哎!儿子,这砣水是不是要放掉?”他还在那儿按压着。

    “把膝盖骨拎起来。”朵朵手持着两只长约半尺的银针命令道。

    “哇!这么长呀!”诸葛玲儿惊得面无人色。

    “哦!对不住,拿错了。”说罢,放下手里的银针,拿起几只更长的。

    邓关抬起玲儿的脚,拈起了膝盖骨,朵朵将一只尺把长的银针从膝盖骨下边的缝隙中慢慢插了进去。

    老头一见这模样,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不会从屁股后边捅出来吧!”

    说来也怪,这银针顺着大腿骨一直往里进,那个大水泡却一点也没往外渗,直到银针已经停止往里进,外边也就寸把长的针头的时候,才看到有黄色的汁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

    朵朵抹了一把汗,叹道:“姐姐,你可真厉害,连哼都没哼一声。”

    “哼什么呀!早昏过去了。”邓关没好气地说。

    “哎!哎!哎!小大夫,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呀?不会又疼一个晚上吧?”诸葛老头有点担心地说。

    朵朵摇摇头,“不会。”

    “那就好。”老头长吁一口气。

    “啊!好痒啊!”玲儿突然醒了过来,浑身乱抓。

    老头表情复杂地看着朵朵,“她得痒多久?”

    “一天一夜。”

    “儿子,她怎么会这样呢?”

    “咱们后天就要走了,不下点狠手怎么行!”

    她不但痒得不行,浑身还起了大片大片的红斑,就她两只纤纤玉手,哪抓得过来哟?邓关实在不忍,“唉!我还是陪那祖师爷下棋去。”

    就这样,父子俩在灵犀山庄又住了一个晚上。这老头又一个晚上没睡,他这宝贝孙女一身的红斑到了晚上全变成了“红包”,全身上下全是鸽蛋大小的肿块,痒得她也一晚没睡,直到五更天,大概是痒昏了,这才沉沉睡去。

    邓关起得很早,这老头还没睡,坐在天井内的石鼓上,支着脑袋打盹。邓关偷偷地走到他背后,本想吓他一吓。却没想到,触动机关,猛觉得脑后有异动,心叫大事不好,滴溜溜一转身,哇!好大一根藤条劈头盖脸砸下,诸葛老头背后空间本来就有限,他避无可避,只得抬手一挡,“哗!”结结实实抽他胳膊上了,打得他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诸葛老头被惊醒了,“小子,你想干嘛?难不成偷鸡摸狗?”

    “呸!我能干嘛!偷鸡摸狗你这儿有哇?”邓关捂着痛处,气哼哼地说。

    “这庄子上上下下全都埋设了机关,没事别到处瞎转悠,明白吗?只有我呆的地方才是安全的。”老头训道。

    邓关气急败坏,一屁股坐到他身上,这下应该安全了。

    日出三杆了,玲儿终于出来了,非常高兴,“爷爷,昨晚那些包全都消了,您看,一点痕迹都没有。”她还捋起衣袖让老头看。当然还有更兴奋的事情,“胡子也掉了不少。”

    老头并没仔细看这个宝贝孙女,而是将朵朵拉到跟前,翻来覆去地瞧着,仿佛见了什么稀奇古怪一般,“小子,你行啊!人不可貌相呀!”

    “这全是仰仗神农氏的功劳。”朵朵非常“谦虚”。

    邓关却将老头给掰了过来,“嘿嘿!木匠,你说那个什么血蝉长得什么模样呢?”他眯着眼睛,无所谓地问道。

    “哈哈!我也没见过。”老头两手一摊。

    “这么说你是在耍我喽!”邓关“笑眯眯”地说。

    老头一见这模样就脖子根发寒,“没有!绝对没有。”

    “反正咱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那就、那就让这小俩口在这儿干他们的事,咱二老去瞧瞧呗!”邓关迷醉的眼神看得诸葛老头直发毛,浑身起鸡皮疙瘩。

    “嘿嘿嘿嘿!他们还是孩子,不急!咱们不着急,反正宝贝早晚都得给你,我这就带你去瞧瞧,反正也得你才拿得到。”老头生怕惹得邓关“犯傻”。

    “哪儿?”

    “就、就外边,咱们走。”

    外边不远处有一道飞流直下的瀑布,瀑布下边有一个深潭,此时正好有几条重达数千斤的灵犀在里边嬉戏着、打闹着,欢快的吼叫声传出数里之遥,大地为之震动,时不时地还溅起一阵阵水花,高达十几丈。老头冲这几条灵犀呶呶嘴。

    “你是说在深潭中?”这个难不倒他。

    老头摇摇头。

    “犀牛?”邓关有点吃惊。

    “看到那头白色的灵犀没有?”

    “怎么?在它身上?”

    “它是这儿的头,你看它鼻子上的角,是不是与别的不一样啊?”

    “它那角中间鼓起一个包。”

    “那就是血蝉。”

    “啊--!”邓关嘴巴张得大大的。

    “它现在属于你了,至于你能不能拿走,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喽!”

    “你、你使诈。”邓关气急败坏。
………………………………

第三十八节 血蝉二

    这老头抄着手,飘然离去,临走抛下一句话,“血蝉是你的,灵犀是我的,我要活的。”

    “我也弄不死它呀!”邓关没好气地吼道。

    “哎!刚才你爹说咱们是小俩口,这是什么意思呀?”玲儿问道。

    朵朵正在整理那些长长短短的银针,头也不回地答道:“小俩口就是说咱们两个的嘴巴都比较小。”

    “他干嘛要说咱们的嘴巴呀?”

    “我哪晓得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朵朵恼火地说。

    “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典故?”

    “这能有什么典故?”

    “那他干嘛非得说嘴巴,而不说鼻子呢?”

    “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嘴巴?”朵朵吼道。

    整整一个上午,邓关都坐在大石头上望着这些一丈多高、三丈多长,七八尺宽,看起来呆头呆脑大家伙发呆。谁能想到这血蝉居然长在灵犀的鼻子上,难怪天下人都说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他总算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可以遇见,却是眼巴巴地拿不到。”要知道,灵犀的角是长在正前方的,不像一般的牛长在头顶上,如果想取它角,不从它眼皮子底下溜过去根本就不可能。这可不是一般的牛,是灵犀,它一只脚就比邓关腰粗,想取它的角,无异于与虎谋皮,甚至还要凶险万分。

    这灵犀虽然长得呆头呆脑,却一点也不笨,见这小子一连几个时辰都不挪窝,直勾勾地望着自给流口水,也知绝非什么“善男信女”,怕是“另有所图”,因此也就不远不近地僵持着。一连丁了几个时辰,邓关也算看出点门道来了,这白犀是这儿的头,一般都走在前头,后边紧跟着的是两头母的,再后边是三头公的,最后还有两头小的,如此阵势,想从后边偷袭那是完全不可能,如果从前边硬闯,又要冒着与灵犀正面交锋的危险,所以这两条路都走不通。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个情况,如果这头大白犀趴在一条母犀背上的时候,其它犀牛就会颇为“知趣”地四散开去,它过瘾的时候头会昂得高高的,甚至还会闭着眼“享受”,这个时候,那只角自然就成了最高点,如果此时。。。。。。想到这儿,他邪恶地乐了。

    “爷爷,我爹不回来吃午饭呀?”朵朵怕他这个不知长劲的爹又去庙里挨揍了,每一次出来都得浪费不少的白药,这东西可不多了。

    “他正忙着呢!”老头夹一口菜塞入嘴中。

    “又在庙里?”

    “他在商量着怎么拿血蝉,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那不是你的吗?他还跟谁商量呀?”

    “那东西是我的,这没错,可不在我身上,揣血蝉的家伙脾气有点暴躁,不大好说话,估计得费些时间。”

    “哦!好!”朵朵实在搞不明白这些话里藏音,只能含糊地应着。

    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仿佛千军万马似的,听这声音,好像是往这边来的,“爷爷,这是怎么回事?”玲儿问道。

    诸葛老头不安地站起来,朝门外望了望,但见远处涌起好大一片尘土,遮天蔽日,间或有灵犀狂怒的吼叫声,他摇摇头,“看样子,不是很顺利,人家不一定乐意给。”

    一道人影“唰”地从尘土之中钻了出来,但见这家伙一手拿着一块血糊糊的东西,一手提着一把大刀片,缩头缩脑地朝这边直扑过来,紧接着,从尘土堆中又钻出几头肉滚滚的灵犀,没命地追赶着前边的人。

    “啊!我爹!”朵朵认出了前边那个灰头土脸的人。

    老头摇摇头,但觉得脖子后头“寒气逼人”,“看来,你爹犯了众怒。”

    “快跑!犀牛发疯啦!”邓关边叫边跑。

    老头一见这情况,知道他得手了,可这个灵犀山庄经不起这些狂牛的糟蹋,他急得狂呼乱舞,“你、你这个笨蛋,别往这儿来,滚得远远的。”

    邓关见他在这儿又是招手又是摆手的,还以为要他过去呢!结果可想而知。狂怒的犀牛从大门进,打后边出,从南边入,打北边出,它可不管什么九宫八卦、机关消息,通通踩成废墟。

    他们全躲在了小庙中,邓关抹了一把汗,虚脱地坐在地上,“哎!老头,这儿安全吗?”

    老头心疼得不得了,戳着邓关的脑袋,“都怪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灵犀山庄全毁啦!你这个丧门星。”

    “这能怪我吗?我哪晓得这犀牛疯起来会是这个模样。”邓关想起来都后怕。

    “我要你别往这边来,你偏不听,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指着外边正在四处“强拆”的犀牛,气得发抖,恨不能抽他一顿。

    “先别追究我的责任,大不了你上官府告我去,我问你这小庙保不保得住?”邓关被他数落得一肚子肝火。

    “这是用犀牛骨搭建的,灵犀从不上这儿来。”玲儿淡淡地说。

    “我说呢!这么硬,一锤子砸下来,真要命。”邓关摸着脑袋,现在还觉得疼。

    “谁让你跟祖师爷下棋的?活该!”老头没好气地骂道。

    “你家祖师爷也不过如此,昨晚上他就输了。”邓关不屑地抄着手。

    “什么意思?”老头狐疑地望着他。

    邓关伸手就将这祖师爷的脑袋给拎了下来,得意地晃了晃。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仿佛头一次见到一般,“小子,行啊!好好记住在这儿拆招的路数,今后要是碰到三流货色找你麻烦,你就杀了他,要是二流角色,起码自保。”

    “要是一流呢?”

    “就只怪你命不好。”

    次日大早他们就要出发了,“这是骨内锁阳筋图,照这施针,三日一次,还有就是这些草药,两天敷一次,昨晚就又酸又麻,证明本小大夫的方法是正确的,她已经开始有感觉啦!不出半年,应该就可下地走动。”

    “啊!小弟弟,你们现在就要走呀?怎么不多玩几天呀?我的脚还没好利索呢。”玲儿颇为不舍,她长这么大了,还没有过小伙伴陪她一起玩,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位小弟弟,她当然想要他多陪自己几天。

    “没法子,我们两个在路上耽误了好多天,要是在八月十五还没赶到那里,回去非得让我爹给煮了不可。”邓关在用心的打他的包袱。

    “小子,老夫知道你们肯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老夫不拦你们,也不想过问,只是你们办完事后早点回来这里,老夫得好好感谢你们。劳你大驾,灵犀山庄没啦!早点来兴许能见上一面。”

    “你别想不开。”

    “你才想不开呢!”他冲邓关吼道,“这里有一样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就送给你们吧,聊表谢意。”说罢他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递给邓关。

    “你又何必如此客气,医者父母心,帮个忙没什么的,你不是已经送了我宝贝了么,这礼就不必了吧。”邓关可不想带着这些显眼的玩艺。

    “这只是一部书,当年少林寺和尚与我打赌,输了,就送了我这部经书,你们兴许有点用。”

    “我不想出家。”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这是少林的一部心法,你以为是金刚经呀!”老头觉得跟这小子说话太费劲。

    “啊!这、这我不能收,这礼太贵了。”邓关就像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没关系,就半部,不值钱。”

    “就半部呀!”邓关一听只有一半,还有点不想要。

    “你别贪心,有半部就不错啦!这半部更值钱。”

    “你不是说不值钱吗?”

    “唉!你这笨蛋,你想气死我呀!我不说你不说,天下还能有谁知道?你说值几文,它就只值几文,懂吧?”老头狠狠白了他一眼,“没事的时候你就看看,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救你一命。”

    朵朵与玲儿在一旁又哭又笑的也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鬼。

    他们虽然找到了官道,可秦岭之中的官道七弯八拐,上蹿下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走的,他们在中艰苦跋涉了三天,前边还是无穷无尽的大山。“爹,咱们已经有两天露宿荒郊啦!看来今天又没有什么希望。”朵朵垂头丧气,这三天来可把他也给累坏了,胖小子晒得黑瘦黑瘦的。

    “我看未必。”邓关朝前指了指。朵朵循着他爹指着的方向看去,前边不远处还真有一座不小的房子。这可不是一座破庙,而是一座荒废了很久的驿站,门前的野草长得比邓关高多了,他不得不挥刀砍出一条路来,生满铁锈的大门一推就倒,“呯”的一声巨响吓得里边的老鼠飞鸟乱窜。里边正中还有一个不小的神台,上边供奉着一尊还依稀能辨认的关公。

    “爹,咱们不会睡到半夜里,这房子就塌了吧?”朵朵很是担心。

    “这里边好歹还有个关老爷呢,他住了这么久都不怕,你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罢他将三只肥肥的野鸡丢在神台下边。

    朵朵朝关老爷行了一礼,“关老爷在上,今晚我与爹没地方睡觉,就暂借你大庙睡一晚,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还望你行个方便。”关老爷当然不会答应他,“您没意见呀,那咱们就不客气啦!爹,咱们可以住这儿啦!”

    “废话,他要答应了,咱们还敢睡这里呀!还不快过来帮忙烧火。”邓关撇了他儿子一眼。

    烧鸡对于邓关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把内脏一掏,灌入香油、椒盐,用黄泥包住往火中一埋,上烧柴火,不时翻动,半个时辰后将黄泥一剥,一根毛都不剩。然后用湿树枝穿住,在火上慢慢的烤,直到烤得皮脆脆的、红红的、油油的,然后就可大快朵颐,朵朵边咽口水边添柴,可把他馋坏了。

    “刚才我看到前边有棵猕猴桃树,熟得差不多了,我去摘些来吃,咱们不能老吃这东西,我这几天上火,满嘴的泡,你就好好的拿着鸡,慢慢地烤,别掉灰堆里。”说罢将鸡交给都馋得冒烟的朵朵就出去了。
………………………………

第三十九节 古都尔

    在八月份的秦岭,猕猴桃早就软得掉得满地都是,邓关很快就捡了一大兜,正想多捡些,却听到驿站内的朵朵发出了毛骨耸然的惨叫。

    “不好!”邓关大惊,包袱一丢,大刀一挥,几个起落,似幽灵、如闪电,迅疾冲了进去,说实在的,平常他可从没这个身手。他以为朵朵被什么猛兽给害了,进了门才发现,儿子没事,正睁着大大的双眼瞪着一个饿鬼般的老头发愣。“儿子,你鬼叫鬼叫的干嘛呢?想吓死你爹呀!”他将刀插入包袱,没好气地说。

    “爹,这个老头好没道理,二话没说就抢了咱们的鸡。”邓关离那老头还有两丈远的地方就闻到了他身上恶心的臭味,是那种极难闻的血腥恶臭。

    “哎!这位老伯,请问你是丐帮的么?”印象中只有丐帮才会有这种难闻的气味,而且听说越臭,辈分越高。

    那老头扭过身来,那张老脸更是骇人,不但已经青得发黑,左一道右一道的伤疤活像他满脸都长满了“嘴”,随着他一嚼一嚼的,所有的“嘴”都在蠕动,从里边流出了恶心的汁水,黄的、白的、粉红的,邓关见了就反胃。身上的衣服更是破得连丐帮都拿不出这样的“极品”,烂得几乎盖不住私处。

    “你说谁是丐帮的呢?丐帮也配。”那张塞满了鸡肉嘴含糊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虽然人是如此的狼狈,说出的话来却极是孤傲。

    “你的确比丐帮的更像丐帮的,你这样满身伤痕还要吃烧鸡,你活腻啦?”

    “不是老子不想活,而是你们两个都活不成。”老头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没这样的道理吧。”邓关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这几个月以来,他长了不少见识,知道如今天下有这么一些人是不可按常理想像的。

    “老子的话就是道理,老子吃饱喝足了,就亲自送你们父子归天。”他还在大嚼着邓关烤的鸡。

    “这么说你倒想做个饱死鬼喽?”邓关没好气的说。

    “你们可以选择自杀,老子好歹也吃了你们一只烧鸡,不忍你们死得太过难看。”

    “人都死了,要那么好看干嘛?”邓关奚落道。

    在他俩斗嘴的时候朵朵成功转移到了邓关的身后,“爹,你看这人都快给劈成两半,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杀人,你说可笑不可笑?”朵朵指了指老头背上的一条两尺长血肉模糊的伤口说。邓关到现在才注意到那白骨森森的大口子是多么的令人触目惊心。

    “这点小伤对老子来说算不了什么,取你们两个小命绰绰有。。。。。。咳!”一大口污血狂喷而出,人也就如枯枝败草一般倒下了。

    “哼!我烤的鸡岂是你能随便吃的。”邓关颇为厌恶的将那只啃得不成样子的鸡挑入火中,他早就没了胃口。

    “爹,他伤得这么重,要不要救他?”朵朵非常不忍,虽然这老头一点教养都没有,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杀他们。

    “万一他还没晕透呢,先等等看。”就算儿子再多也不能冒这样的险,何况现在只有这么一根独苗。

    “万一他撑不住死了怎么办?”朵朵是非常的想救。

    “你呆在这儿别动,这是天下最毒的蛊,万一他对我不利,你就把这东西放出去,让这里的老鼠蟑螂都跑不掉。”说罢他将血蝉交给朵朵,朝他又挤了挤眼。

    朵朵冰雪聪明,“放心吧,咱们有一斤多,保证吃得他骨头渣子都不剩。”

    邓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刀在老头身上挑了挑,拍了拍,没反应,其实他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老头还有多少气息,这也就证明如果得不到及时医治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了。这个晚上,不但鸡没吃到,反而忙到大半夜,不但将这老头的伤口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还将他的身子也擦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换上了邓关的,虽然土得掉渣,起码没那么破烂,这老头虽然还在昏睡当中,模样却好了不知多少倍。

    这老头醒得比他们都早,一察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感觉没以前那么疼痛,口子也闭合得很好,大部分都结痂了。再看他们父子,正靠在一口破钟边睡得正香,他杀机顿炽。他悄悄的挪了过去,突然就是一掌朝邓关胸前印来,邓关是何许人也,那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在他眼睛都没睁开的时候刀就护在了胸前,同时将朵朵带向一边。那老头的掌就印在了刀上,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老头的真气并没有被刀吸走,也没有被粘住,反倒邓关身后的破钟却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这一巨响不但将还没睡醒的朵朵惊了个灵魂出窍,那老头也大惑不解的没有再接着出掌。他就纳闷了,难道是自己的内力还没有恢复?邓关想的跟他没多大分别:这老头怎么没被吸住呢?莫非他没用内力?

    “没想到你还是个会家子,老子还看走了眼,说吧,老子的藏真图在哪?”他逼视着邓关。

    原来他拼命为的是这个,邓关心道。

    “什么藏真图?我们又没见过,鬼知道你放哪儿啦?”朵朵冲他直翻白眼。

    “好你一个小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刚才那一掌,邓关屁事没有,他居然有点心虚。

    “我说你这老头好没教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是你的再生父母,你不思报恩,却还要冤枉好人,要打要杀,你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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