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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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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罢!”太师气哼哼地。
“您刚来那天,发布告示将小殿下好不容易收集的一点粮食低价卖光了,小殿下只得高价买粮,花了十五万两银子只买得两万五千担粮食,这可都是打的白条,这笔银子将来如果不向圣上要,您以为当谁出呢?”
“你的意思是让老夫出!休想!”
“小的哪有这个胆子让您出呀!这是小殿下的意思!小的只是个传话筒,您若不吃,小的拿走便了!不过,小的还是得劝您一句,这笔银子要是真闹到了圣上面前,估计这利息也不少了!”
潘太师总算是明白了,玩了一辈子鹰,到头来让鹰啄了眼!就算这顿饭不吃,银子还得照样出!“好吧!老夫现在身上没现银!”
“所以小的拿来了文房四宝!”
“你让老夫写欠条!?”
“小的哪敢呀!这全是小皇子殿下的意思!您就别难为小的了吧!”狱卒也苦着脸。
“行!”潘太师深吸了口气,知道让人当了肥猪,“拿笔来!老夫干脆把今天三顿全买了!”
“哎呀!您可真阔气!”狱卒赶紧将笔墨送上,没得到欠条,他是不会给酒菜的。
太子在东宫之中大发雷霆,“废物、饭桶!连个小孩都杀不了,本宫养你们何用!”
地上跪着几个黑衣人,此时正瑟瑟发抖,“殿下息怒!眼见就要拿回小皇子的人头,哪想突然窜出三个人,把小皇子给救了,我们的人死得好惨呀!”
“三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模样,平日里你们的口气都能把天吞下去。”
“殿下,这三人并非别人,您是认识的呀!他们正是天池三圣。”
“什么!”太子顿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会是他们!”
“殿下,您是没有见到当时的场面,这三个王八蛋抓住我们的人后就头冲下栽在地里,打木桩似的,那场面简直惨无人道、惨不忍睹哇!”
“尸体有没有抢回来?”
“殿下恕罪!在当时的情况下,谁还顾得上抢尸啊!”
“岂不将本宫也牵扯在内!”太子几乎晕过去。
“您尽管将心放肚子里,那些被栽了木桩的兄弟没一个完整的,都是头冲下,颅骨崩裂、脑浆飞溅,估计只有阎罗王才认得他们了。”
“还有更令殿下安心的,当时潘太师在关键时刻关闭城门,将小皇子拒之城外,小皇子已经将他抓了起来,关到了牛棚里。如果这事牵扯到殿下,殿下大可将其安在潘太师头上,反正他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太子仰天长叹,“老天,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可收拾!”
“殿下,潘太师是您的姨父,向来为殿下所倚重,其子潘将军手握重兵,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臣以为绝非上策!”卫申图道。
“本宫又何尝不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丢卒保车之决心可不好下啊!”太子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最令本宫无法释怀的是,天池三圣为什么就成了他的人?难道本宫有什么对不住他们的地方不成?”
“臣也纳闷!天池三圣可是臣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旷世奇人,非但将臣打得破了相,更是投靠了皇子殿下,臣也百思不得其解。”
“都怪你!你若不请他们来,他们也不至于投靠小野种。”
“这。。。。。。!臣该死!臣交友不慎,误信歹人!”卫申图白挨了顿斥责。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说说看,今后该怎么办吧!”
“殿下,小皇子遇刺一事早晚会传到京城来,定然会闹得满城风雨。到那个时候,您千万得忍住,别又跑到圣上面前去请罪,否则,您可就真的危险啦!”太子师道。
“本宫也不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吧!父皇面前可不那么容易骗过去的。”
“您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哪怕钢刀架在脖子上,一定不能松半点口风。”太子师不得不再三提醒。
在向朝廷报灾五十天后,灾区终于等到了第一批朝廷拔来的救济粮。五日后,又有二十条大船满载着江南的粮食、布匹、草药还有银子驶入颖昌府码头,这就是用酸枣换回来的。紧跟着,从南方来的漕粮也源源不断地运了进来,颖昌大灾此时才算完全消除。
泰和银号送来的二十大船物资由苏老爷亲自押运,朵朵亲自到码头迎接。“草民苏泰和参见皇子殿下,殿下。。。。。。!”
还没喊完呢,朵朵就把他扶了起来,“干爹,别念啦!起来吧,你这干什么呢!”
苏泰和吓了一跳,“殿下,使不得,折杀草民!哈!真的是你!你果然是皇子殿下!”
“半真半假!”
“嘘!”苏老爷四下里瞅瞅,发现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的。”
“爹!”苏姑娘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爹了,喜极而泣。
“女儿!你瘦了!”苏老爷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瞧瞧,久久舍不得撒手。
“干爹!里边说话!”
“好咧!”他一手牵着朵朵,一手挽着自己的女儿,显得雄赳赳气昂昂。
“干爹!喝茶!”
苏老爷一看是小皇子端着盘子,顿时蹦了起来,“不妥!不妥呀!你是主,草民是臣,岂能主次颠倒!”
“干爹此番亲自前来,又运来如此之多的急需物资,有如普降之甘霖,本皇子这是代表灾区百姓多谢干爹的救命之恩。”
“不敢!折杀草民!”他左挡右推,就是不受。
“殿下素来礼贤下士,苏先生不必太过推辞!”知府大人道。
“如此!草民受之有愧!”他最终还是端起了这杯茶,不过,他还是有条件的,“你不能再叫我干爹!最起码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叫。”
“我叫你干爹,好像还亏了你似的。”朵朵这话顿时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知府大人,我干爹船上的货物可得仔细清点!”朵朵道。
“苏老爷说多少就是多少,天下谁人不知苏老爷从来说一不二。”
“不多!”苏老爷伸出四个指头,“四十万两!”
“啊!怎么有这么多?不是商量好的二十五万两吗?”朵朵傻眼了。
“另十五万两为草民捐赠的粮食、布匹。”
“本官代颖昌百姓谢过苏先生!”知府激动得鞠了一躬。
“大人客气!”
“知府大人,这些物资一定要一粒一毫地发到灾区百姓手上。”
“臣以一家老小的项上人头担保!”
“我们来灾区也有两个月了,如今灾区百姓大多已安居乐业,朝廷也催我们回去!明日十月初八,我们回京!”
“我都有点舍不得走了!”玲儿伸了个懒腰。
“我们都一样!”
“殿下,苏先生,几位姑娘,你们今后尽管来,颖昌百姓无不欢迎啊!”知府道。
次日大早,天还没亮,万籁俱寂,朵朵一行轻车简从,为防止惊动城中百姓,悄悄从知府后门出来的。可是,一拐弯,但见大街两旁全都是黑鸦鸦的百姓,上千个火把燃了起来,亮如白昼。“我等恭送小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都单膝跪倒在地。
车上的人见状,无不热泪盈眶,朵朵站在车上,“乡亲们!都平身吧!”没人动身。
“快起来吧!”还是没人动身。
“我给你们跪下了!”朵朵说罢,饱含着热泪,跳下车,跪倒在车旁。
“殿下,不能啊!您快快请起!”知府大人忙扶起他,“大家平身吧!”所有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请殿下登车!”知府趴在车旁,以自己的身子做凳子。朵朵知道他的心意,只得忍痛踩着他的背跨了上去。这一长溜火把一直将他们送到长亭之外,方才依依惜别。
十月初十,朵朵一行人终于回到阔别了两个月之久的京城。皇帝特意降旨,命其绕道京城南门南熏门,走御道,穿朱雀门,进宣德门,皇帝在朱雀门上亲自迎候。一进京城,御道两旁就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远远地望见皇帝的黄龙伞盖飘扬在朱雀门上,他们下了车,步行前进。道旁闪出一队黄龙仪仗,太监手持圣旨,“圣旨下,着小皇子殿下赵桢御前骑马!”
“罪臣赵桢谢圣上隆恩!”他并没有骑,而是牵着,太监也不好反对,只得由他。
苏老爷鼻子冒汗,“这阵势,挺吓人的!”挽着他胳膊的苏姑娘微微一笑,“爹莫非怕了!”
“笑话!你爹敢一人面对上千水贼,何曾怕过!”
“别打颤,小心在圣上面前失了礼数!”
“你爹不是打颤,只是坐久了,腿麻!”
皇帝站在朱雀门边,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这个小儿子,良久:“桢儿,受苦啦!”
“父皇!”朵朵大叫一声,扑在皇帝怀里。
“朕的好皇儿啊!朕陪你骑马!”说罢,将朵朵抱到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一提缰绳,骏马飞奔而去。
“我们怎么办?”苏老爷两手一摊。
“我们慢慢走!”
“我们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到了就知道了。”
“我累死了!”苏老爷“瘫倒”在地。
金鸾殿上,皇帝居中,右边是太子,左边却是朵朵。文武群臣大气不敢出。“桢儿,这些就是你在颖昌赈灾之时当地灾民控告你的状纸,上边有大臣们的批语,你要不要看看?”皇帝这是试探他呢。
朵朵撇了撇嘴,看着这些几乎被吓得尿裤子的大臣们,他摇摇头,“没什么好看的,儿臣在颖昌的时候早就知道了,烧了吧!”
“你真不想看?”
“儿臣自认光明磊落,况且儿臣手段有些偏激,难免不招人闲话,儿臣当以此为鉴,至于这些状纸,儿臣以为实在没有必要留着。”
皇帝龙颜大悦,“好!拿火盆来!”
火盆端了上来,皇帝亲自从玉玺下边取出状纸,放到火盆里,很快就化成灰烬。满朝文武大臣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臣谢圣上不责之恩!谢殿下宽宥!”
“朕的桢儿,不以削去爵位而忌恨、不以夺去俸禄而悲伤、不以朕之无端斥责而灰心、不以太师横加干涉而丧气,数度深陷危难而毫无惧色,与灾区百姓同甘共苦,颇有先皇之遗风,实乃尔等之楷模。”
“臣等惭愧!”
“朕赏罚分明!桢儿此番赈灾功在社稷,恢复秦王爵位,赏还秦王府,一切用度比照东宫。”
“儿臣谢父皇赏赐!”
“桢儿平身!”
“太子此番督粮不力,致使灾区百姓横遭无妄之灾,深负朕望,传朕旨意:裁撤东宫膳房,所余银两一律捐往灾区。”
………………………………
第三四零节
“父皇!”
“从今天开始,你就陪着朕吃御膳房的吧!”
“儿臣遵旨!”太子一脸的苦相。
“圣上,潘太师此番颖昌之行屡次三番对秦王殿下出言不逊,更是派杀手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殿下,臣以为圣上绝不可姑息!”太子师奏道。
“圣上!太师所犯乃诛九族之大罪,此贼不除,朝廷难安!”
“他居然仗着自己的太师身份,说秦王殿下乃小。。。。。。!”
“是小野种吧!朕已然知晓!其胆大妄为可见一斑!秦王,你认为当如何处置?”
“儿臣启奏圣上,潘太师在颖昌已幡然悔悟,为此给灾区捐献了不下二十万两银子,臣以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然有功当赏,有错必罚,否则,朕如何统领天下!”皇帝佯怒。
“儿臣以为,当降级罚俸,命其回家面壁思过!”太子抢着回禀道。
“这有如隔靴搔痒!”
“如此轻判,如果将来他行刺圣上,难道就罢官去职,永不续用而已!”
“桢儿,你意下如何?”
“先皇有命,不得斩杀文官。儿臣以为,降三级,罚俸三年,抄没一半家产充实国库,命其于大相国寺面壁思过,应该就差不多了。”
“桢儿之言,深得朕心,准奏!抄家之事,命八王依旨而行。”皇帝终究是不打算便宜了潘太师。
“这就是秦王府呀!”苏老爷算是开了眼界,他凑近闺女耳朵,“好像没我们杭州的大!”
苏姑娘踩了他一脚,悄声道:“这里是京城,寸土寸金,哪有多大地盘修园子呀!”
“你爹我草民一个,来这儿合适吗?”
“照您的意思,非得秦王殿下出动八抬大轿,鸣锣开道、净水泼街,把您给抬来!”
“你爹我还不至于如此没礼数!玉儿,玲儿,你们住这里还习惯吗?”
“回老爷的话,还算平静!”
“你们这两个丫头可不对啊!秦王殿下都称老夫一声干爹,难道你们就不能这么叫吗?”
“啊――!”两人的嘴全大了。“干爹在上,受小女一拜!”
“红包!”好家伙,苏老爷早就安排好了。
“谢干爹!”两人红着脸。
“噫!不对!玉儿姑娘可以,你玲儿丫头不成!你得称老夫为干爷爷!否则,我就比诸葛老头低一辈了。”
“好!干爷爷在上,受孙女一拜。”
“爹!我们三人一向是以姐妹相称的,我们可不管你们上一辈的什么辈分!”苏姑娘又不高兴了。
“你们管你们的,我们管我们的,这总可以了吧!其实,你若真有个弟弟该多好!”
“那不关我的事,我又没有从中作梗。”苏姑娘撇撇嘴。
“我的好闺女儿,爹从来都没怪你,你一直是爹的贴心小棉袄。”
“苏家没有传宗接代的人,女儿一直非常内疚!”
“闺女啊!以前还以为是夫人的问题,总不能八个夫人都出同样的问题,想必问题出在你爹我身上!”
“爹!你何不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大夫!你爹我见过的大夫比同行还要多!”
“京城有个大夫,是邓恩公的亲生父亲,小皇子也是在他家长大的,您要不要去瞧瞧?”
“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皇子与那个九儿,到底谁才是小皇子?”
“这事只有一人能解释得清楚,就是邓恩公!”
“这些日子以来,你爹我为了这事吃不下也睡不着,你看,我都瘦了!”
“没看出来!”
“这小子怎么样?”苏老爷换了个话题。
“这小子如果当皇帝,简直是社稷之福。”
“我们就变着法儿让他当皇帝!”
“如果他是那个呢?”
“那个也不错,总比太子强!”
“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已经杀了他好几回了。”
“那就别再让他杀呀!”
“所以!我们很纠结。哎!您到底要不要去看邓大夫?人家可当过太医。”
“你先让我歇两天,我得好好想想!”
“您岁数也不小了,得趁早!”
“那也不差这两天!”
“明天我请他过来!”
“别!要懂礼数,他现在是你爹我的长辈!”
苏姑娘一翻白眼,“又来了!”
十月初七的时候,邓关与古都尔已经西到峡州境内,航行在巫峡之中,两旁耸立着黛青色的巫山七十二峰,延绵不绝,山顶云遮雾绕,常年积雪。大江两岸,峭壁悬崖,夹江耸峙,如刀削斧砍,江水咆哮,穿行其中,白浪翻腾,惊心动魄。莽莽群山之中,虎吼猿啸之声不绝于耳,闻之无不心惊肉跳。
“这一带就是巫峡山,往西走两百里水路就是白帝城。”唯一还剩一只眼的五蝠之老五指着北边高耸入云的大山说道。
“你们在什么地方杀了那个逃出来的?”邓关一手捂着屁股,伤还没完全好利索。
“就在江边!那儿!”他还指出了确切地址,是江边的一堆礁石,远远看去,如一堆顽劣的巨猿在江边饮水戏耍。
“看来我们离这张鬼脸没多远了。”古都尔拿着图纸。
“你们真的要与大明宗作对吗?”
“是他跟我们过不去!”
“小的以为,行侠仗义固然可取,你俩此去,以寡击众,绝非上策。”
“屁话!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过去还可以说说。而今已然被滥用了,无非是干坏事的时候还打算给自己积点阴德罢了,又想作婊子,又要立牌坊,我可没那兴趣,我就想打他一顿,再无别的!”邓关道。
“不过,小的五兄弟家业都在白帝城,这大江之上,每年都要来去数十次,却从未见过这张鬼脸。”
“这长江也真够长的,这峡州以西还有多长?”
“这谁知道呀!听说长江是从土蕃的地盘上流过来的。”
“我的老天!这岂不找到死都找不到!”邓关泄气了。
“不过,小的敢以人头担保,这张鬼脸一定位于白帝城与峡州之间。”
“你能如此肯定?”古都尔翻着白眼。
“当初小的们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快要死了,浑身是伤,一个将死之人能跑多远呢!”
“听你这一次!否则就把你们丢水里去!”
“白帝城就在眼前,小的何必撒这谎呢!”
“你们驾好船就成了,千万别往哪个大石头上撞,我保准你们会后悔!”邓关不得不提醒道。
“您尽管将心放肚子里,要凿船也绝不会在三峡之中。”邓关与古都尔各负责一边,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是,直到能看到白帝城也无一丝鬼脸的踪迹。“调头!”古都尔大手一挥。
“什么!小的们都到家了呀!”
“可我们还没找到家!”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五人虽然一肚子恶气,还是老老实实调转船头,顺江东下。现在总算能体会李白诗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意境了。不到一天,他们又漂回了峡州,再沿江而上、逆水行舟。
“我突然想起一事来!”邓关道。
“什么事?”古都尔抹着眼睛问道,他都快成斗鸡眼了。
“会不会是我们的船太矮了,看不到这张鬼脸?我记得大明宗的船都非常高大!”
“兴许是这个道理!给你弄个竹蒌子,挂到桅杆顶端去!”
邓关站在桅杆顶端的竹蒌子里,眼界果然大开,只是晃得比较厉害,连带着船都左右大幅度摇晃,一遇大浪,几乎翻了过去,摇得邓关五脏六腑也移了位,不停地呕吐,弄得船上一片狼藉,臭不可闻。
船行到那一堆巨猿一般礁石前边的时候,随着小船的不断移位,位于右岸的两座石头大山在视野中非常神奇地渐渐往中间合拢。位于山谷两边的古怪图案也慢慢地合到了一处。“啊!”邓关大叫一声,“我看到鬼脸啦!快停船!”
“此处水流湍急,停不了,会翻的!”五蝠大叫。
“往右岸靠过去!”邓关在上边指挥着。很快,船就靠上了那堆巨石,邓关第一个跳了过去,落在石堆上,双腿还不怎么听使唤,直打拐。古都尔拎着铁棍,紧跟着也飞身上了石堆,一连晃了几十天,好不容易落到了一块不再晃动的地皮上,他也有些踉跄。“我们怎么办?”五蝠在船上大叫。
“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
“你就这么放我们走啦?”五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趁老夫还没改变主意,赶快滚蛋!”
“小的谢过两位!”
“不客气!”
五蝠终于可以回家了,他们调转船头,往白帝城而去。
看着他们走远了,邓关的肚子也稍稍安定了些。“鬼脸在哪儿?”古都尔问道。
“站到我这个地方来!你看!”顺着邓关手指的方向,古都尔终于张大了嘴巴。
“我们怎么去那儿?”又一个棘手的问题。
“这附近一定有秘密水道,他们那么大的船总不能抬过去吧!仔细找找看!”其实他们呆的这堆礁石离岸边还有些距离,估计有十几丈远,只是水里卧有大大小小的石头,也用不着费多大劲,几个起跳就能跃过去。
“你看那石壁,从上到下,连条裂缝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水路呢!”古都尔道。
“要没水路,这水怎么会往外流呢!”邓关指着自己脚下,“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罢,邓关将长衫脱了下来,只穿个短衣短裤,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水里去了,水底冒出一串气泡,往石壁延伸过去。约莫盏茶功夫,远远地听见邓关大叫:“这边!把我的衣服带来!”古都尔挟着他的长衫,顺着岸边的石头,几个起落,稳稳落在邓关跟前不远的巨石上,“再往哪儿走?”因为前边几丈开外就是猿猴难攀的石壁,他没有这个信心跳过去还抓得稳。
“下来!”邓关在水里伸出双手。
“什么!”古都尔瞪着大眼,“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也像你一样!”
“我包你没事!”
“谁能包你没事呀!”
“咳!你先把铁棍给我!呆会儿我再来带你!”古都尔将铁棍递给他,就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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