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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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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躲呀!”

    “你不去拉倒!”邓关气呼呼地。

    “别别别!我去!我们去玩,游都江堰,观青城,登峨眉,拜武侯祠。”

    “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我们玩个把月就回中原,到京城过年去!”

    “好主意!走!”然后,他们两个就突然消失了。

    苏老爷为了再生几个,不得不按照邓大夫的方子行事,天不亮就起床,在秦王府后边的井中挑了一担水,在苏姑娘的亲自护送下打着灯笼嘿呀嘿呀地行走在大街上。只因都大半辈子没干过这等苦力,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的肩膀、腿儿就有点吃不住劲儿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爹!重不?”苏姑娘故意问道。

    “不重!一点都不重!轻飘飘的!”苏老爷故作轻松,还压了压扁担,结果晃出了不少水,又轻了些许。

    “爹!别勉强啊!”

    “爹一点都不勉强!嘿嘿!”这时天气早晚已经非常冷了,下着白霜,可是苏老爷居然出了一身臭汗。

    “爹,我们快到府前大街喽!快点啊!”苏姑娘打着灯笼在前边走着。

    苏老爷呼哧呼哧地拉着“风箱”,“哎!闺女,你累不累呀!”

    “我才不累呐!我又不用挑水!”

    “你要是想歇息,爹是不会反对的!”

    “邓大夫说了,您不能偷懒!”

    “他是这么说的,可并没有说不能歇歇!哎哟!”他已经将担子给撇下了,又晃出不少水来。
………………………………

第三五零节

    “爹!您才走了一半路程就已经只剩下半担水了,要是走到客栈,岂不只有两个空桶!”

    苏老爷抹了把汗珠子,“你爹我也活了几十年了,从来没听说过挑水也能治病的!有半担就不错了,惹得我火起,桶子都没有!”

    “邓大夫如此安排必有深意,他是看您一坐久不动,二目无毫光,三餐饭在手,……!”

    “得了!有你这么说爹的吗!你爹我是身上不动,脑子在动!”

    “爹,您光脑子在动,身子不动,儿女能有小弟弟、小妹妹吗!”

    “你这丫头,在京城呆了一年,懂得越来越多啦!”

    “还不是爹爹教导有方!”

    “别!这事你爹我可从未教过你呀!别冤枉好人!”

    “爹!快走吧!天要亮喽!”此时已经有上朝官员骑着高头大马、乘着轿子打着灯笼匆匆忙忙往皇宫赶去。

    “哎呀!你爹我幸好没当官,起得这么早,岂不要了老命!”苏老爷挑起担子。走到客栈后只见大门打开了,人却一个也没有,他走到后边,将水倒地水缸里,又在里边臼了一担,晃晃悠悠地往秦王府赶。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放亮,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清冷,一阵北风拂过,卷起阵阵尘土,呛得他直咳嗽。街边的包子店已经开张,热气腾腾的包子香味扑鼻,撩得他肠肚始咕咕大叫,他兴许这是第一回感到肚子是如此的饥饿。“掌柜,给我一碟包子!”他是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面子了。

    “哟!这不是杭州的苏老爷吗!”卖包子的喜出望外。

    苏老爷吃了一惊,“你认错人了吧!”他还死要面子。

    “您就是苏老爷,小的有过目不忘之能!这碟包子算小的请客!哎!您这一大早的挑水玩呀!”

    “啊哈!只因前边水井水质甘甜,老夫挑回去泡茶喝!”

    “您乃高雅之人,小的与老爷相比有若云泥!老爷请坐!”

    “掌柜,来两笼!”苏姑娘熄灭灯笼也坐了下来。

    “好咧!苏老爷,您真是好福气,有如此一位绝色闺女。”

    “你怎么就知道她是老夫的闺女?”

    “您兴许不记得了,小的也是杭州人,以前没少在府上出入,自然认得!”

    “你在老夫府上出入过?”

    “小的原是府上的厨子,只因小的亲戚在京城里边落了脚,膝下又无儿无女,小的就过来这边,一来继承这份家业,二来勤学苦读,指望将来能中得进士,挣得一官半职,那时候还是老爷资助一百两银子才成行的,老爷对小的有再造之恩!”

    “这么说来,你这两碟包子是得请客!哎!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提起苏某。”

    “小的明白!您这是变着法儿锻炼身体呐!您老境界就是高!小的佩服。”

    这一路回去,有为数不少的人冲他拱手,道声:“苏老爷早!”

    “爹,您人缘还蛮好的嘛!”苏姑娘戏谑地说。

    “这老脸可算丢到家喽!”就这样,他每天早上都得挑着水绕一圈,风雨无阻,一直坚持了个把月,期间邓大夫没有给他号过一次脉,甚至连面都没见。不过这一月下来,他渐渐觉得神清气爽,身轻如燕,越发显得器宇轩昂,也勤快了不少,一天不挑水就浑身不自在。众人看在眼里,喜上眉梢。

    “宗主,您要想开啊!”地上跪了黑鸦鸦一大片,全是大明宗的人,鬼府神宫的八大高手日夜兼程也赶到总坛报丧。秦世召在一旁哭劝着。

    宗主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甚至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了,两个无神的眼珠子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到了弥留之际,喉咙里边断断续续地发出着“呃――!呃――!呃――!”的低鸣。

    “管家,宗主他老人家这是怎么啦?”有人低声问道。

    管家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宗主一听到鬼府神宫被攻破,急火攻心,血冲脑门,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有没有找大夫看过?”曹无客两手缠着白布,只因被宣花散的药汁腐蚀成了白骨状,就算痊愈也是个残废。

    “大夫也找了,总不见好!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京城大夫名满天下,就没有一个能医好宗主吗?而今乃多事之秋,宗主躺着可不个事呀!”

    “管家!要不要请邓太医过府医治?”秦世召提议道。

    “不――用!”这话出自宗主之口,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费力地抬起头来,双目赤红,管家赶忙将一个枕头塞他身下,“就算是五百头猪,也不可能一个晚上杀个一干二净!”

    “属下该死!属下无能!”四大金刚、曹无客、乔巴颜、杨林、傅首进纷纷请罪。

    “八大高手!哼!到头来连三个人都收拾不了,还让其平平安安地离开了鬼府神宫,丰都城主下落不明,不但宣花散不保,连楚南王都身受重伤,难道邓关有三头六臂不成!”宗主哼哼叽叽地骂着,声音微弱、似有似无。

    “宗主,您要想开啊!您还有轩辕刀在手呐!”管家也哭劝着。

    “老夫若是想不开,早就归天了,老夫何其憋屈哇!”说罢,竟然捂着老脸呜呜地哭泣起来。

    “宗主,如今时过境迁,再悲伤也没用,您要多多保重身体呀!”

    “鬼府神宫,老夫大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老夫岂能不悲伤!呜呜呜――!”

    “宗主,属下这就杀了邓太医,为死去的弟兄报仇!”秦世召噌地站起来。

    旁边有人悄声问道:“这邓太医是谁呀!为什么要杀他!”

    “他是邓关的亲生父亲,只有杀了他,邓关才会知晓我大明宗的厉害!”秦世召挥舞着拳头。

    “邓关杀了我爹,我一定要杀了他爹!”乔巴颜咬牙切齿。

    “杀!杀!杀!”顿时杀声一片。

    “住口!没用的废物,一出了事就想着杀这杀那,邓关不死,杀光他全家又有何用!”宗主恨恨地骂道。

    “宗主,我们不能再长邓关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也是这么干的,我们若不给他个下马威,说不定他都杀到总坛来啦!”

    “混账!总坛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鬼府神宫就是这么攻破的,莫名其妙他就出现了,从里往外打,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宗主,关于如何对付邓关之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啊!”秦世召道。

    “即生瑜,何生亮!呃――!”宗主竟然昏死过去。

    邓大夫坐在宗主的床头,管家还是将他请来了,是用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将他拉来的,宗主还是戴着面具。这笔糊涂账还真不知如何算?邓关将他气成这个模样,前来救治的又是他爹。望着这个戴着金面具的老者,邓大夫心情忐忑,他号着脉,瞅个空偷偷瞟了一眼,但见四周站了一圈的人,有老有少,他没一个认识的,一个个哭丧着脸,仿佛大限将至。“你们不要这个样子,你们的家父没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拿杀人的目光盯着他,那模样,恨不能将其嚼碎了。

    邓大夫有些害怕,“你们放心吧!你们家父若是去了,老朽给他陪葬。”

    “哼!”乔巴颜黑着脸,“你以为治好了宗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宗主!”邓大夫吃了一惊,“不是你家父呀!”

    “虽然不是家父,然比家父还亲!”秦世召双目含泪。

    “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万死难辞其咎!”乔巴颜恶狠狠地说,旁边的秦世召悄悄踩了他一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阎王要你三更死,留不得你到五更,这绝非老朽所能决定的,你们岂不是强人所难!”

    “他生,你就生;他死,你就死!”

    “还好!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邓大夫长吁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你一刻也不能离开宗主半步,否则,哼!”曹无客杀气腾腾。

    邓大夫拍拍手站了起来,瞟了一眼这不懂事的老头,“老朽给皇帝瞧病也没这个规矩,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么!你想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立马架在脖子上。

    “别太过分!如果你们胆敢动老朽半根寒毛,老朽定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朽给他弄个半身偏瘫,再让他平平安安地活到一百二十岁,我看谁最倒霉!”

    “你敢!”

    “你要么现在就一刀杀了老朽!要么就按照老朽的法子行事!否则,价钱再高,老朽也不伺候。”

    “你――!你真不怕死!本小爷还真想现在就杀了你!”乔巴颜咬牙切齿。

    “年轻人,老朽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像你这般年纪轻轻就满脸凶相的,老朽只见过当今太子是这么个玩艺儿,老朽何曾怕他,就更不会怕你,往这儿割!你若下不了手,你就是龟孙子!”他指着自己的脖子。

    乔巴颜凶光大炽,就要动手!秦世召一把攥住长刀,“乔老弟,消消气!他老人家要紧!”

    邓大夫鼻子一哂:“去!倒杯茶来!别下毒啊!”气得乔巴颜真想一刀砍了他。

    十一月初一,八王府上突然来了三位客人,两男一女,女的浑身锁链,走起路来叮当直响。八王爷两眼都直了,“包、包拯,你唱的这是哪出呀?”

    “王爷千岁!下官有下情禀报。”包拯道。

    “你一大清早带个囚犯从本王中门进来,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看你这五品县令是做到头了。”

    “下官先给你们引荐!”

    “本王还没见过囚犯!”王爷翻着白眼。

    “千岁,您就别老是张口囚犯,闭口囚犯的,这很难听。”

    “嗬!这是你先给本王难堪的。”

    “你就听听嘛!”王妃出来了。

    “下官参见王妃!”

    “三位不必多礼!还不请人家坐!”她白了王爷一眼。

    “三位请坐吧!”八王爷即刻堆满了笑脸,看起来好假。

    “这二位是宫廷营造师诸葛玄老先生的公子与儿媳,诸葛雄,司马美娘。”

    “草民参见王爷!”

    “罢啦!你娘子这是为何?”

    “他们是为歹人所害,这全身的锁链也是歹人锁上去的,一时无法去除。只因被邓关所救,邓关托下官送来京城,本欲直接送往秦王府上,又怕给秦王殿下惹下是非,只得暂时寄住王爷府上,还望王爷能行个方便。”

    “邓关!你见到他啦!”晴儿喜形于色,可一看八王爷那冒火的表情,马上板着脸,气呼呼地加了一句,“他还没死呀!”

    八王爷一听这话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王妃此言差矣,邓关乃我朝不可多得之将才,岂能如此轻易死去!”他也得装模作样赞一番,“包拯,既然是邓关所求,就寄居本府吧!”

    “他们的闺女就是秦王身边的诸葛玲儿姑娘,还得有劳王爷让他们早日相见。”

    “还有这层关系!”晴儿有些吃惊,“对了,我曾听说她父母早年失踪,没想到十多年后你们又活着回来了,这是大喜事呀!来人,传本王妃命令,去秦王府将三位妹妹接来!”她现在越来越有王妃的范儿了。

    “草民多谢王爷王妃成全!”诸葛夫妇就差没下跪了。

    “来人!安排宴席!”八王爷也非常高兴,“对了,包拯,你此番进京可有朝廷公文?”

    “下官正是与杨大人一同回京述职,要是没有杨大人这把大伞,下官也没这个胆子安排他们夫妇进京,这一路上下官提心吊胆,好在有惊无险,下官也算了了这桩心事!”

    “这回杨道昭应该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意思了吧,他现在表现如何?十万两银子有没有拨给你?”

    “哪有不出之理!此番进京他完全没了往日的傲慢,甚至有些垂头丧气,对下官的称呼都改了,一口一句包大人,可解气了!”

    “此番多亏有秦王殿下帮忙,杨道昭现在还以为栽在圣上手里,真是没想到,他会被一个十岁小孩玩得团团转。”
………………………………

第三五一节

    “是呀!秦王殿下冰雪聪明,妙计奇出,实乃百姓之福也!”包拯微微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八王爷试探性问道。

    “下官乃外放之官,国有律法,外官不得随意觐见皇族。否则,下官真想再睹秦王殿下绝世风采。”

    八王爷有些失望,“本王也是有这个顾虑,所以才没请他来!他也一直呆在秦王府,闭门不出,自颖昌赈灾以来,本王只见过一面。”

    “殿下也是为了不让我们这些作臣子的为难!”他以为包拯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与秦王殿下真是惺惺相惜!”

    “秦王真是块好料!”八王爷轻轻敲着桌子,他扭头望了一眼王妃,但见她手里拿着块丝帕绕来绕去的,仿佛挺无聊,又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明白她心里想的什么,“哎!包拯,邓关可好?”

    晴儿见他主动问起邓关,有些诧异,立马就猜到了这个醋坛子是在帮自己问!“对呀!他有没有少什么?”

    包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他能少什么?”

    “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王妃道。

    “这倒是没有少!挺齐全的。”他也纳闷了,有这么关心人的么?

    “他身边就没有什么红颜知己?”王爷问道。

    “这确是有一个!”

    “长得好不好看?”王妃来了兴趣。

    包拯使劲儿在脑海里翻找着词汇,可不能弄得王妃不高兴,“曾经在乾封县盘桓了些日子,下官也见过几面。总的来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她长得还算标致,身材也还可以,她目前已经有、哦!要不出意外的话,邓关现在应该作爹了!”

    “什么?!他、他作爹啦?”王妃瞪着大眼。

    包拯显得极为紧张,“王爷,王妃,其实他俩之间的事情好像非常复杂,下官也只知晓些片断,零零碎碎一时无法说清,反正过程曲折离奇、令人叹为观止,兴许这二位还明白些!”他又将担子扔到了诸葛夫妇身上。

    “王妃,呆会儿她们就要来了,是不是先让二位沐浴更衣,也好母女相见?”王爷提议道。

    “是哟!你们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让她们在背后数落我,说我一点不懂待客之道。来人!请二位沐浴更衣!”

    “王爷!王妃,这就不必了吧!”二位有些难为情。

    “一定要的!你们得抓紧时间。包拯,你跟本王来一下!”说罢,八王爷带着包拯进书房了。

    二人进入书房,王爷将大门关上,突然大喝一声:“跪下!”

    包拯吓了一跳,即刻跪下了,“下官该死!”

    “与这事无关!从现在开始,本王对你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烂在肚子里,如果有半字外传,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包拯顿时目瞪口呆。

    太子正在打嗝,别人打嗝一般都是撑的,他打嗝是被恶心的。这一个月跟着皇帝吃御膳房的伙食,他都瘦了。“母后,您无论如何也得救救儿臣呀!儿臣恐怕是等不到当皇帝这一天了。”

    “胡说!你乃天命所归,除非你自己不想当皇帝!”皇后骂道。

    “儿臣这些日子以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您难道还不知道吗!餐餐喝稀粥,菜又没盐味,肉也没嚼劲,儿臣已经有半年没喝过一滴酒啦!”

    “不喝酒又死不了,省得那些黄汤子将你灌迷了,哼!”

    “母后,儿臣如今是岌岌可危,您无论如何也得跟父皇说说,先保住这东宫伙房吧!”

    “除了吃你还能想点别的吗!”

    “儿臣总觉得孤单!”

    “你不是已经有太子妃了吗!”

    “启禀娘娘,太子殿下相中了一个大美人儿,日思夜想,以至于茶饭不思!”太子师道。

    “什么!本宫还以为你是吃不惯御膳房的伙食才这样呢!是谁家的姑娘?”

    “是江南首富的千金小姐。”太子师不敢明说是苏泰和之女。皇后自然搞不明白江南首富是何人。

    “人长得怎样?”

    “有沉鱼落雁之容,倾国倾城之貌,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秀外慧中,神机妙算,简直乃女中诸葛。”太子师伸出了大拇指。

    “江南自古出美人,也难怪你有这思量,这姑娘目前现在何处?如果是在南方,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娶不到手吧!”

    “启禀娘娘,这姑娘目前正在京城!”

    “哦!既有如此美事,本宫当奏请圣上,择吉日将姑娘领来,本宫与你父皇要好好瞧瞧。既然是江南首富之女,这家境自是门当户对,如果你父皇不反对,这一切就将水到渠成。”

    “儿臣谢母后成全!”太子大喜过望。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成与不成,全看你们之间有没有缘分。”

    “只要母后您出手,儿臣定将手到擒来,抱得美人归。”

    皇帝乍一听这事也是喜上眉梢,“江南首富之千金大小姐,只要八字合得来,朕有何不许!”

    有他这句话,皇后也放心了,“既然圣上恩准,妾就命其将姑娘领来,如果八字也合,他俩又青梅竹马,这事就可以定下来了。”

    “一切有皇后作主便了,朕也省得操这份心,朕就等着喝喜酒吧!”皇帝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对了!他们所说的江南首富不会是苏泰和吧?”

    “应该不会!江南首富与杭州首富是两码事,他们应该分得清。”

    “那就好!江南首富之女为太子之妾,杭州首富之女为秦王之师,双喜临门,哈哈!”皇帝龙颜大悦。

    东宫的密室之中,“殿下,如今圣上也已恩准这事,您可得趁热打铁,把这事坐实了,免得节外生枝!”太子师道。

    “只要这小贱人在咱们手上,就等于抽去了秦王的脊梁骨,到那个时候,他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卫申图道。

    “此番颖昌赈灾难怪如此顺利,全是这小贱人在后边捣的鬼!苏泰和一人就出了不下四十万两银子。”太子师不停地扇风点火。

    “这小贱人入了东宫,本宫定叫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太子残酷地冷笑着。

    秦王府内,三个姑娘的眼皮全是肿的,看来没少哭,“嗨!三位姐姐,你们这是怎么啦!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回来就都成了红眼的兔子,是不是八王爷将你们都叫过去臭骂一顿?”朵朵非常关心,要让他知道三位在外边受了委屈,他也会摆出秦王的架子打上门去讨公道的。

    “没你的事!”苏姑娘还在抹在眼泪。

    “姐姐,你可别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我好歹也是秦王殿下。”

    “哇――!”诸葛玲儿突然大哭起来,又是哭又是笑的,也搞不明白她闹的什么!

    “嗨嗨嗨!到底谁欺负了你们!快说吧,急死人啦!”朵朵抓耳挠腮的。

    苏姑娘抱着他就是一番狠亲,“玲儿妹妹见到亲生爹娘啦!”

    “她见到爹娘你亲我干什么!”朵朵抹去满脸的口红。

    “你爹邓关带回来的!”

    “什么!我爹回来啦?”朵朵就要往外蹦。

    苏姑娘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抱在怀里,“没见到!听说与一个叫什么古都尔的,对了,我见过那老头,去了川西,听说是又打算跟哪个过不去!”

    “噫――呀!我这爹呀,唉!我太伯也真是的,也不劝劝,跟着瞎起哄!”朵朵有些失望。这个时候他不会认为自己被抛弃了,起码还有个爷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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