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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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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们都死了还用灭谁的九族哩?哦!”古都尔嘻皮笑脸的道。

    “老子不信你现在敢杀我。”他根本不屑一顾。

    “把药给我。”邓关伸出了手。

    “哼!去阎罗那儿要吧!”这军官居然甩手就往山崖下扔了下去。

    “不--!”邓关翻身就要往崖下跳,结果被古都尔一把拽住,“你不要命啦!”

    “别拉着我!”邓关想挣脱开去,古都尔是何许人也?他拽住的人有谁曾逃脱过?

    邓关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包袱渐渐变小,掉入下边滚滚河流之中,转眼间失去踪影。

    邓关颓然地瘫坐地上,“没了,全没了。”他万分懊恼,一跃而起,一把揪起军官,杀气腾腾地道:“你为什么要扔了我的药?”

    “哼!老子想扔就扔。”

    “如果你还是如果的不知死活,你就再也没机会喽!”古都尔还是那么笑嘻嘻的,可明眼都看得出来,他的笑有多恐怖。那军官大概也看出来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的弟兄一个个的都傻乎乎的盯着他们,如木雕一般,满脸的骇异。

    “哼!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将军派来杀你的。”事到如今,他还想反咬一口。

    “你放屁,我们是来救他的,他怎么会下杀手?再说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咱们会来。”这种屁话邓关当然不信。

    “哎!兄弟,我就说你们中原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千里迢迢来救他,他却恩将仇报要杀你,我真是为你不值。”古都尔冲邓关道。

    那军官心里暗自得意,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遇上了,他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不去,他不也一枪没发就坐收全功么?

    “哼!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我们都还没给他看病,他怎么可能杀我们?再说了,我们与将军从未见过面,他怎么就知道是我们?你想挑拨离间,门都没有。”关键时刻邓关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兄弟,你还真要去呀?要知道,金鸾殿内没好人。”古都尔将整个中原看得一片漆黑。

    “大哥,我奉父命去给将军送药,不管是不是要杀我们,在没见着将军之前,说什么都没用,反正药不丢也丢了,就算将他大卸八块也没用,放了他吧,好歹他也是大宋子民。”

    “我曾经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没人可以杀你,他也不例外。”看那表情,似要杀人,“不过,为了证明兄弟之间的信义,我听你的,这就把他放了。”邓关还真以为他要放人呢!这军官也是一脸的得意。哪料到,古都尔拎着这军官,一转身,走到悬崖边上,一伸手,这军官的身子就飘到了悬崖外边,然后,手一松,“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接着,“嗵!”的一声,没了下文。

    邓关朵朵全傻了,良久,“我、我好像是说要你放人呢!”

    “没错啊!我放啦!”

    “你这是放人吗?”

    “我这是放生啊!”

    “他会水吗?”邓关吼道。

    古都尔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哦!他漂走了。”

    “你当着我儿子就这么放生的呀?”

    “那你们先走。”

    “咱们还是一起走吧!”要让他一人留在后边,这些傻傻呆呆的军士都会被他给“放生”了。

    “喂!兄弟,你不要当闷葫芦好不?你倒是说句话呀!”邓关已经好久没有和古都尔说话了,古都尔憋得慌,他明白他的这个拜把兄弟在跟他闹别扭,他将那军官“放生”,这令邓关非常恼火。当然,他现在还没心情为了这事而恼火,他正边走边抹着眼泪,哭得挺伤心的样子,古都尔看着都心酸,“哎!兄弟,你就别哭啦!有什么好哭的!”

    邓关没答话,还在抹眼泪。

    “就算我不对,行不?可不放也放了呀!你就是杀了我也捞不回那小子呀!”

    “我爹。。。。。。”

    “你还有个爹呀!”古都尔的表情比火龙丐更夸张。

    “不行呀?我还有个娘呢!”邓关气极了,“我爹交待的事办不成了,我回去怎么交差啊!”邓关哭得非常伤心。

    “你说的是药呀!咳!丢了就丢了,你送药,他还派兵截杀你,如此狼心狗肺之徒,不救也罢,反正早晚是个死。”

    “你懂个屁!这药是我爹的师父和师叔临终前炼的,丢了就再也没有啦!药没了,韩将军死路一条,我也没活路了。”

    “你爹应该也会,再找你爹炼一炉不就得了。”

    “你想得轻巧,中秋日以前没送到,神仙也救不了。”邓关还是很生气,冲古都尔大吼大叫。

    “行啦!又不是我弄丢的,你冲我吼什么呀!都是你笨,还将药给他,你活该。”古都尔也一肚子火。

    朵朵生怕他俩干起来,“都消消火,爹,天无绝人之路。”

    “天不绝人,天要绝我呀!”邓关不禁悲从中来,大哭起来。

    “哎哟!没见过这样的娘们。”古都尔酸得牙都倒了。

    “爹,我们不是还有那个宝贝么?”

    “什么宝贝?”邓关都急糊涂了,眼泪汪汪地望了一眼好像永远也不知愁滋味的儿子一眼。

    “你怀里那个。”

    “哦!”邓关猛然想起来了,忙掏出来一看,暗自庆幸这东西没跟药放在一起,否则也扔河里去了,他长吁一口气,抹了一把涕泪,“好!太好了,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不就一只犀牛角么?你还真当宝贝呀!”古都尔不屑地说。

    “嘿嘿!这可不是一般的犀牛角。”邓关没再哭了,正费劲地抓痒,“怪了,我身上长痱子了。”原来他胸口通红一片,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

    古都尔凑过来一瞧,摇摇头,“这不是痱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啊!你长虱子了。”他慌忙躲得远远的。

    “你才长虱子呢!”邓关还在抓着。

    其实古都尔说对了一半,这的确是被虫子给咬的,只不过不是虱子,而是血蝉,血蝉虽然一脱离犀牛后就休眠了,可邓关将他“煨”在胸口,他那强大的先天真气所产生的热力又唤醒了它,遂伸出它那如针尖一般的口器,东一下、西一下地“找”吃的,它这口器非常特别,是个有两个小洞的管状东西,刺入人体后,一个孔往里吸,一个孔往外排,有毒的血液经过它体内循环一周后,排出的就是无毒的血清,这血清对人体无伤无损,却有极强的抗毒作用,由于邓关体内并无毒素,对于血蝉来说,也就够温饱而已,不过它排出的东西却让邓关实实在在地得了天大的好处。

    “哎呀!原来是为了这事,我还以为你要为那什么狗屁千总哭灵呢!”古都尔揶揄道。

    “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邓关痒得冒火。

    “爹,你也不能全怪太伯呀!要不是他手脚快点,现在哭的是我呢!”朵朵在古都尔脖子上替他叫屈,其实他不想掺和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可古都尔用手在偷偷拧他的小屁股,不帮他说两句能行么?

    “大人说话你个小屁孩少插嘴。”邓关将朵朵训了一顿。

    “行啦!你就别跟我闹别扭啦!我的好兄弟,大不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在中原杀人就是了,反正那些混账东西又祸害不了我。”

    “你能忍得住?”邓关对他可没多大信心。

    “小菜一碟,不杀就不杀,反正你们中原坏蛋多一点对老夫也没什么坏处。”这对于他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他有的是法子让一个人自己把自己杀了,而不沾半点血腥。

    “男子汉,大丈夫。”邓关道。

    “哼哼!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古都尔接着道。

    正发着誓,后边一大队人马追了上来,为首的一个指着他们大叫,“大人,就是这三个人杀了千夫长。”

    “兄弟,杀不杀?”古都尔瞟了一眼邓关。

    “刚才那话。。。。。。”邓关想后悔。

    古都尔不干,“我已发了毒誓。”

    “那还不快跑!”说罢,邓关第一个窜了出去。其实窜出去的也就他一个人,才跑了三四丈远,发觉不对劲,扭头一瞧,顿时气炸了肺,这个挨千刀的古都尔不但没跑,反而扛着朵朵一扭一扭地“闲庭信步”。

    “你倒是快点呀!”邓关急得直跺脚,要不是儿子在他手上,他早就跑得没影了。

    “我跑不快。”他说的或许是实话,毕竟刚受了重伤,又扛着孩子,怕摔着,怕颠着,想快也不敢快。

    关于以为两种情况,邓关深表怀疑。只得出手拽他,古都尔要是不想走,别说一个邓关,就是九头牛也不一定拉得动,果然,邓关非但没将他拽动,自己反而被拽了个趔越。

    古都尔这一挨,人家早追上来了,“我的祖上,你快点行不?”望着越来越近的人马,邓关哀求着。

    “叫大哥。”

    “我的好大哥,我的好兄长,看在你大侄子的分上,求您多走两步行不?咱们上了这个坡,过了那个山口就没事了。”原来官道在这儿拐了几个大弯,其实邓关也明白,他们是跑不过马的,只想占个好地形罢了。古都尔的看法却不同,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较平缓,看起来不利,可这里的官道却是悬在半山腰的,一边是丈多高的坎,一边是一个比较陡的坡,人多了根本摆不开,加上路又窄,两人大马金刀并排站着,别人休想过去。如果上了那几道拐,夹在一条上窄下宽的山沟之中,他能全身而退,这大侄子还真是个大麻烦,伤了谁也不能伤了他呀!
………………………………

第四十二节 险阻重重

    后边大队人马眨眼间就到了他们身后,既然跑不了,邓关拔刀在手,全神戒备,古都尔见他这模样,觉得非常好笑,又觉得非常不屑。

    “呔!站住!大胆刁民,杀了官军就想跑!”因为这些人都知道那军官是怎么死的,心里就有点忌惮。如果不是有个副将领头,他们根本就不敢追来。他们相距约十丈远,对恃着。

    “这都是误会。”邓关道,他与古都尔并排站在官道上,他们想来个四面包围都不成。

    古都尔清清嗓子,“咳咳!没错!这的确是个误会,本应全部杀掉,只因刚吃饱了肚子,怕见着血腥,反胃。”

    邓关大吃一惊,“你。。。。。。哎!别听他的,是那个军爷丢了给韩将军的药,我要他把那军爷放了,。。。。。。”

    “没错!老夫就把他放生了。”古都尔是存心要气死邓关。

    “千总已死,残杀朝廷军官,罪不可赦。”那副将恶狠狠地说。

    “这事还有谁知道?”古都尔神秘兮兮地问道。

    “哼!咱们都知道,你休想抵赖。”这副将长枪一横。

    “瞧你说的,这有什么好抵赖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举手之劳嘛!不必客气。”古都尔这话听着让人费解,邓关心情复杂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帮跑得一身臭汗的官军,心想,怕是不妙哇!

    “哼!既然承认就好,老子喜欢爽快的人,但愿你们还是识相之人。”这副将大概还没回过味来。

    “识相能如何?不识相又如何?”

    “识相的,老子赏你个痛快,不识相的,五马分尸。”

    “要是你们都死了,不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

    “啊!”邓关嘴巴张得大大的。

    “你。。。。。。”这副将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长枪一挥,“弟兄们!乱刀分了这几个刁民。”说罢,率先打马冲了上来。

    “快跑!”邓关撒腿就要跑,被古都尔一把拽住,摔个屁股蹲,邓关气急败坏爬起来,“你要干嘛?”

    古都尔朝他咧嘴一乐,“让你见识见识大哥的手段。”

    “别乱杀人,这祸都是你闯的。”

    “我帮你摆平就是了嘛!”他轻飘飘地说。

    “你怎么摆平?除了全部杀光。”

    “我不是发过毒誓了嘛!不杀人,走开点,别碍事。”

    邓关抱着朵朵走得远远的,躲在一块巨石后边看着,但见古都尔双腿叉开,双手高高举起。“爹,他要投降。”朵朵说道。

    “胡说!再看看。”邓关也想学点东西。

    “他在作法事。”

    “不像。”

    原来古都尔双手划了半个圆圈,往前平直伸出,两个大拇指朝上,运劲猛地一吼,“吁--!”

    怪事出现了,这马又不是他养的,前边那十来匹居然在他跟前三丈远的地方齐刷刷地站住了,马是站住了,可上边的人却没站住,张牙舞爪地哇哇大叫着,“扑通!”“扑通!”全结结实实地摔在古都尔跟前,那个副将更是一枪没发,连人带枪撞在石板上,被撞断的枪尖从背后刺了出来,醒目的血光分外刺眼。邓关忙将朵朵眼睛捂上。然后古都尔手往旁边的斜坡一指,“驾!”更怪的事情出现了,这些马发了疯一般,全都往坡下奔去,任由军士喝斥、鞭打,毫无用处。这个坡本来就比较陡,马往下狂奔,马背上的人哪能坐得住?全都如掀翻的草垛一般,越过马首,跌了下去,被马一顿狂踩。邓关全看傻了,看来,今后要不想让他杀人,得将他那张臭嘴也堵上。

    范大人心急如焚,他刚收到了八王爷给他的飞鸽传书。“丁大人,太子殿下也来了,就在咱们后边不远处,咱们还是想法子早点走吧。”丁大人是与他一起来的,当然要同时到才对。

    一听到这个煞星也来了,丁大人的腹泻立马就好了大半,他翻身就爬了起来,“大人说的是,咱们在这呆了十来天啦!再不走可就真对不起圣上。”

    “可大人的肚子?”范大人皱着眉头问道。

    “唉!大敌当前哪管得这么多。”

    “您说的大敌是。。。。。。太子殿下?”范大人也是故意要整他。

    “不!不!不!大人慎言,慎言呐!”丁大人慌忙四下瞅瞅,仿佛做贼一般。

    “禀两位大人,黄河秋汛已退。”下人前来禀报。

    “范大人,咱们总算又可上路啦!”丁大人极力掩饰着。

    “只要丁大人没事,范某就放心啦!就请大人上路吧!”

    “这话听着别扭,咱俩一起上路。”

    他们即刻动身,渡过黄河,奔大散关而去。

    “啊!这就是大散关。”望着巍峨雄壮的城楼,邓关如释重负。

    “爹!我们终于到了。”

    古都尔将朵朵放了下来,“他们查得很严。”他朝城门口呶呶嘴。这城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旌旗招展、刀枪林立,一派肃杀之气,所有经过的人全都要严格盘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个遍。门口有人在争辩着,是一个老头,“哎!军爷,这、这就是几两甘草,这都不让带啊?”“甘草就不是药啦?再啰嗦,军法论处。”这官军凶神恶煞地说。“咳!这什么世道!”老头唉声叹气地走了。又一对父子,挑着担,估计是去城里做买卖,被拦住了,“呔!这是你儿子呀?”“是啊!”挑担的汉子莫名其妙。“抓起来!”“哎!凭什么乱抓人?”这汉子挣扎了几下就被打翻在地。“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再乱来,现在就剁了你,识相的,乖乖跟老子走,过几天就放了你。”一个军官恶狠狠地骂道。

    “他们连孩子都抓!”邓关看了看朵朵。

    “那我们绕路呗!”朵朵可不想让他们给抓了去。

    “他们抓的是父子。”古都尔低声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咱们还是走别的大门吧!”邓关提议道。

    “晚了,还好,咱们没药。”古都尔见一个军官朝这边走了过来。

    邓关见躲不过,叹了口气,“那就,走呗!”古都尔还是扛着朵朵。

    “搜!”一个非常简短的命令。他们三人上上下下被摸个遍,除了那把破刀、烂弓,就是一些破衣服,总之,全是破的,当然,还有那只犀角。

    “哼哼!犀角,很名贵的药材。”这军官拿在手里掂了掂。

    “嘿嘿!这是补药,又不是救命的,您就高抬贵手。”邓关腆着脸。

    “这孩子是谁的?”军官指着朵朵吼道。

    “我的。”古都尔。

    “这么说你们是两父子喽?”这军官不怀好意地说。

    “这有问题吗?”古都尔伸长了脖子。

    “你居然有这么小了孩子?”这军官前前后后打量了古都尔一番。

    “没办法,这是咱们之间的缘分,老夫花甲得子,你不应该贺喜吗?”

    “哼!你娘子多大年纪?”

    “你说的是哪个?”

    “你还有几个?”

    “不瞒你说,毕竟岁月不饶人,老夫记性大不如前啦!老夫有一正房,还有几房小的,儿子,你娘是第几个?”邓关听了很不是滋味。

    “当然是最小的。”朵朵也不含糊。

    “哼哼!老不死的,你行啊!”看这军官的表情,颇有些嫉妒,“他又是谁?”他拿刀指着邓关。

    “他呀!与老夫是亲戚,是老夫的小兄弟。”

    “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这军官咬牙切齿地说。

    “二狗子。”

    “你,。。。。。。”邓关气不打一处来。

    “抓起来!”这军官突然一挥手,大喝一声,立马围上来十几个手持长枪短剑、如狼似虎的兵丁。

    “哎!慢着!”古都尔大手一伸给拦住了,然后往怀里掏着。

    “不好!他有暗器,弟兄们,小心。”那军官顿时退后三步。

    古都尔并没掏出什么暗器来,而是一块腰牌,“看到没有?老夫有腰牌,仔细看看,是不是假的?”他炫耀着说。

    “大人,这是陈将军的腰牌。”有兵丁认识。

    “还是有长眼的,知道有个陈将军。”古都尔奚落道。

    “快说!你与陈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军官逼视着。

    “那个畜牲,在路上他与我呕了一肚子气,到了这儿,你这小王八蛋又存心与老夫过不去,等你见了那畜牲,亲自问他吧!”古都尔好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

    一听古都尔这话,这军官就有点犯糊涂了,听这口气,怕是陈将军的嫡系亲属到了,“您莫非是陈将军的家父?”他小声地问道。

    “我没这个不孝的东西!谁让老夫是他爹,老夫就跟他急。”古都尔一把揪住这军官,拖到鼻子跟前,大声嚷道。

    这军官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老爷子,您消消气,您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小的没法跟将军交待。”这军官直求饶,听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直发笑。

    “那个畜牲,白养了,不孝子啊!我咒他不得好死。”古都尔嘴里没一句好话。

    “您有气尽管冲小的撒,哪有这样咒自己儿子的?”这军官被古都尔揪着,挣又不敢挣,只得替将军说好话。

    “骂他怎么了?老子就骂他让狼叼了去!老子远道而来,他没在这儿好好跪着迎接,居然死那儿去了,我让他二叔给带只犀角,没想到又落你小子手上了,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想独吞?你想与虎谋皮、还是强买强卖啊?”古都尔吼道,他这份表情,邓关算是大开了眼界。

    “不、不敢,不敢,真、真没想到,您、您居然是将军的二叔。”这军官慌忙将犀角塞到邓关手上。

    “哼!看在你小子还算懂事的分上,老夫就饶你这一回,下回要是再不长眼,我看你有几个狗头。”他狠狠戳着军官的头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骂完了还不解气,恨恨一脚将他踹到墙角跟,骂骂咧咧地走了。
………………………………

第四十三节 病入膏盲

    “刚才接到相爷密信,太子殿下已经于十日前动身,丁大人也只五日的路程,现在狄老鬼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咱们可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大散关是西部边关要塞,自然是商贾云集,热闹非凡,城中的酒楼一点也不比中原其它地方逊色,监军与其他参将就在城中的“聚云楼”包间饮酒。

    “监军此言甚善,只是前日属下有四十一条人命莫名其妙地全被踩死在屠狼谷中,陈副将也死了。”

    “可惜,知道是谁干的吧?”监军问道。

    “他们是最后一道岗哨,没人知道是谁干的,看起来像是马匹全发了疯,只是陈副将,却是被自己的长枪穿胸而过。”

    “陈副将死啦?”这人是白天在城门口为难邓关之人,他刚才正在啃着一只酱蹄膀。

    “怎么?你才知道?”

    “今日有人拿着他的腰牌通关,听那口气,属下还以为是他老爹呐!”

    “什么!”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他爹!他自幼丧父!”

    “他们已经混进来了,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程参将气得大骂。

    “报--!”

    “进来!”

    一兵丁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抱拳一礼,“启禀各位大人,千总大人已被从南方来的三个大夫所杀。”

    “三个!不是说两个吗?”

    “的确是三个,这是属下亲眼所见,颇像祖孙仨。”这小子就是被古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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