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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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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仁美这小子可不简单。”
“你尽管放心,有人会替咱们写奏章的。”
“谁?”
“除了范大人,还能有谁呢?”两人心照不宣,好一阵狂笑。
大明宗总坛内,照旧灯火通明、耀如白昼,在这深入地底的古墓之中,如不多燃些灯火,自是如鬼窟一般。宗主照旧是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宝座之上。左右两边就是大明宗的各路金刚与鬼王,在这里,金刚比鬼王要大。大明宗与其他门派不同,它在中原各地并无分坛,只有宗庙,而这个所谓的宗庙不是安插在各大门派之中就是在官府之内,除了一路的鬼王,没人知晓宗庙所在之处,有时连宗主也未必清楚。因为大明宗是按照大宋划分疆域的办法,将中原大地分成了十路,由十大鬼王统领,其中川西有二路,掌管着大明宗最重要的铁衣卫,这二路鬼王有一人已死,就是丧生于丐帮总坛的曹无疾,当然,死一个就会有另一个替补进去,保证十大鬼王随时“齐装满员”。湖广地区,分三路,这里有丐帮与武当两派,又加上得掌管着大明宗的财源,所以多了一路。江浙,分两路,其中一路就是海龙帮,这二路除给大明宗掌管财源外,还要担负着打探江湖消息的重任。中原,也分二路,这四路主要负责大明宗总坛的安全及与朝廷的交往,加上少林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可不防。辽东,只有路,这个地方不归大宋皇帝管,这一路主要负责监视神火教,以及向关外发展,这也是最神秘的一路,据传,掌管这一路的是一对师徒,隐藏极深。而这十路鬼王与下边的鬼卒一般隐藏于民间,或者是各门各派之中掌握实权之人,往往是一门一派中能呼风唤雨之人。这十大鬼王平常并不相聚,有的甚至一辈子都见不上一面。比如川西的二路鬼王,虽然同在川西,有可能十年八年都见不着,总坛要请鬼王,也只会请相干的鬼王,其余的,没总坛召见,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属地,如有违者,通通只有一条路,就是被送到那个位于川西的秘密基地,在经历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之后,变成铁衣卫。今日有四大金刚与六大鬼王相聚于总坛,这四大金刚是在总坛养伤受罚的,六大鬼王是宗主亲自召见的,他们要商量的事是中原所有武林高手于涵谷失踪之后,如何面对中原武林的新局面。涵谷这事,大明宗自是知晓,而且也亲自参与其中,如果没他的帮助,神火教想成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令大明宗宗主郁闷的是,有两个不长眼的鬼王居然也成了阶下囚。这两个鬼王一个属于湖广,一个属于中原,说白了,这二人就是大明宗安插在中原武林之中的内奸,现在却落入神火教之手,这让其非常恼火。谁都知道宗主非常生气,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几十号人就这样如泥塑木雕一般“对峙”着。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口了,但见这人一拱手,如朝臣参拜一般,“启禀宗主,属下以为,此番咱们将中原武林那些所谓的高手一网打尽,实乃宗主洪福齐天,自今而后,放眼中原,看还有谁敢与我大明宗作对。”由于鬼王皆穿着同样宽大的玄色长袍,青纱蒙面,缩手缩脚,唯有那腰带的颜色能分辨得开来,别人自是无法分辨得出是哪路鬼王所说,宗主与四大金刚却是知晓的。
“咱们的人也在里头。”这话出自一金刚之口,就是笑面虎,他四人是不必蒙面的,说实在的,现在还是弄块遮羞布蒙着的好,他们在湖南弄的那些事,说出来真没脸见人。
“咱们可以通知神火教放人就是了。”
“混账,这种事怎么能说给神火教听呢!这二人是咱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到的,现在倒好,神火教连个招呼没打就给掳走了,我们还得去要人,简直丢人现眼。”
“别吵了!都给本尊住嘴。”宗主怒喝道,“这两个没用的废物,死了活该,吩咐下去,这二人能弄出来最好,要是实在出不来,就杀了。”
“可是这二人好歹也是一派之主,杀了未免可惜。”
“如今神火教将中原几乎所有高手一网打尽,对我宗来说,未必就全是好事。”宗主想的毕竟不同。
“属下愚昧,望宗主示下。”众人齐声高呼。
“如果说以前的中原武林是一盘散沙,好歹也是有几块顽石压着的,还不至于乱到不可收拾,而今,这些又臭又硬的石头被神火教给搬走了,中原武林就真的到了无法无天、无可收拾的地步,中原从来卧虎藏龙,此时要冒出个厉害角色,只需振臂高呼,就可一呼百应,这中原武林要是绑成了砣,到头来,倒霉的终究是我大明宗。”不愧是宗主,眼光就是独到。
“宗主英明。”
“丐帮之事查得如何?”
“启禀宗主,经属下查证,此事不是咱们的人干的。”说这话的是湖广北道鬼王说的,他就是丐帮副帮主、净衣派掌门秦世召。
一听这话,宗主勃然大怒,“混账,这还用得着你查呀!”
“是,属下该死,据属下查证,此事也不是神火教的人干的。”他就这脾气,说话半句半句地说,仿佛要活活气死宗主一般。
“哼!你最好给老夫一个合适的理由。”宗主杀气腾腾,让他查证,费了那么多时间,他就得到这么个结果,虽然将神火教排除不能说有错,毕竟大明宗与神火教也是貌合神离,台面上打哈哈,脚底下使棒子。
秦世召大概也看出来了,要是再不说点实在的,指不定就摸到了老虎屁股,“启禀宗主,这事既不是咱们干的,也不是神火教干的,加上中原几乎所有武林高手又被神火教掳去,这就说明,此事不是江湖中人干的,极有可能是个后起新秀。”别看丐帮弟子整日邋邋遢遢,要打听点什么事,还真没谁干得过他。
“这才是我宗的心腹之患,如果此人是冲着我宗来的,加上中原武林一盘散沙,此人从此就如龙归大海、虎放深山,自然游刃有余,神火教帮了此人的大忙啊!”宗主担心的是这个。
“此人目前可有消息?”这话出自金刚之口。
“目前并无此人半点消息,仿佛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一般。”
“如果真是个后起之秀,一时半会儿找不着痕迹也在所难免,老夫相信他不会就此沉默下去,他肯定还要冒出来的,那两父子可有消息?”宗主问道。
“非常奇怪,属下曾在官道布下了十道天罗地网,他们入了涵谷,却不见出来,属下怀疑,这二人也有可能被神火教给掳走了。”其实他说的并不准确,涵谷只是秦岭官道最为险峻的一段,再说了,秦岭又不是只有这一条道,那些羊肠小道多如牛毛。邓关父子在入秦岭的时候就走错了道,误打误撞到了灵犀山庄,他根本就没见过涵谷客栈。
“可老夫得到的消息是,还有一个老者与他们一起,这老者是何人?不会是那老不死的公孙不活吧?”看来宗主对这个公孙不活非常忌惮。
“绝不可能,属下已有确切消息,公孙不活已然不在人世,那老者是丐帮唯一的九袋长老火龙丐,他落入了神火教手中。”看来在神火教内也有大明宗的眼线。
“党项可有消息?”大明宗还是非常关心天下大事的。
“据探子来报,党项近来蠢蠢欲动,极有可能兴兵来犯。”
“大散关可有消息?”
“韩琦依然重病在床,不日即将归西。”
“咱们的人可有准备?”
“已然在大散关布下了天罗地网。”
“好!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出丐帮出现的那个家伙,稳住大散关,不管如何,从今日开始,你们都要好好约束部下,近来少抛头露面,一切行动暂时中止。”就邓关在丐帮发了一阵疯,居然逼得大明宗停了摆,这不能不说是绝妙的讽刺。
………………………………
第四十六节 峰回路转
三日后,范大人也终于赶到了大散关,关内的所有大小官员,但凡能动的全都聚集在东门外迎候,左边是文官,手持文书主薄,右边是武将,腰挎利剑宝刀。范大人骑着高头大马,丁大人是乘着一顶凉轿。
“卑职见过范大人,监军大人。”众官员齐声唱喏道,程参将也是这么喊的,虽然丁谓是他“泰山”,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称“岳父大人在上”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当着范老夫子的面,到时被他揶揄一顿还找不着说理的地方。
范大人早就厌烦了官场这套迎来送往的繁文缛节,虽有不快,却也不能驳了文官武将的面子,下得马来,一拱手,“众大人辛苦。”
众人只见得范大人,监军大人却没见着人影,有不甘心者伸长了脑袋朝凉轿内瞄,范大人瞟了一眼身后的凉轿,冷冷地说道:“监军大人在过河的时候不小心跌入黄河,偶感风寒,见不得光,请诸位多多海涵。”末了还一拱手,“本官在此替丁大人赔罪。”
“卑职不敢。”众人齐声道。
丁大人本来是想显摆一下,好歹他是大散关的监军,哪能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哪想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范老夫子在这个时候还要拐弯抹角骂一顿,他这时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还得陪着咳嗽几声,幸好是躲在凉轿内,否则就有得尴尬了。
“原来丁大人是贵体欠安,韩将军可是病得不轻啊!已多日未曾下床。”监军揪着这个机会,赶忙将这事给捅了出来,心怕范大人见不着韩将军似的。
“是啊!末将已多日未见着将军,甚是挂怀。”程参将也在一旁帮腔。
范大人一听这话,瞟了一眼这个已经被撤了的监军,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这个躁动不安的程将军,心道:老夫一路风尘未洗,你们就给我说这个,看来老夫今日要不露两手,还真被你小看了,想到这儿,他捋捋胡子,“哦!丁大人多日未曾下轿,太医皆束手无策,以老夫之见,进城再议如何?”
丁谓一听这话,差点没将肺气炸,心说你这不是咒我死吗!他心里暗暗骂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监军,还有他那个“乘龙快婿”程参将,全他妈草包、废物,不禁哀叹,难怪左搞右搞,就是搞不掉这范老夫子。
“监军大人数日未曾下轿,想必病得不轻,属下这就发榜重金悬赏高明大夫,替监军大人治病。”监军道。
“难道连太医都不管事?”程参将道。
“唉!此番怕是绝症。”范大人摇摇头。
丁谓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还不快快迎请范大人入城!”
程参将吓了一跳,“是、是,卑职遵命,有请大人移驾镇守府。”
范大人强忍着,“请将军头前带路。”
就这样,范大人住进了镇守府,这可是大散关主将的行辕,是半年前韩将军腾出来的,自己重病在身,在这个日闻金鼓三百声的地方,他可受不了,就搬到了破破烂烂的将军府去了,那里虽然破旧点,却安静。这镇守府又被监军好好整修一番,原本是打算留着自己住的,哪想到,八王爷几句话就将他的乌纱帽给摘了,白白耗费了上万两银子,到头来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大人还满意否?”程参将腆着脸问道。
“嗯!有劳二位费心。”这镇守府比他在京城的府第强多了,哪有不乐意的。
“启禀大人,韩将军业已数月未曾升帐,这镇守府也就空出来了。”监军直着腰道。
范大人擦了一把脸,心说我还没问呢,你就急得不行了,连礼节都忘了,看来已多日未曾行礼。“圣上此番命本官前来,一来安抚前线军心,二来探望将军病情,圣上已命太医携丹药随本官前来,既然将军重病在身,不可耽搁,本官这就前往。”
范大人本就是个急性子,征求了丁大人意见后,就心情忐忑的来到了将军府。但见这破破烂烂的将军府外连个传话的门子都没有,四门大开,看着颇为阴森恐怖。里外并无一点声响,静得出奇,静得有点令人心虚。
“这、这是将军府吗?”范大人心里直打鼓。
“正是!昨日还有不少人呐。”程参将道。
“可这完全不像有人住哇!你们听,一点声音也没有。”
“您听听,有声音啦!”程参将大喜。
果然,打门内传出“嘶啦!嘶啦!”的声音。范大人三步并做两步窜进门内,但见两个兵丁正在费劲地撕扯着一大堆白布,将其撕成一条一条的,整齐码好。见突然之间窜进来一个二品大员,这兵丁也吓了一跳,慌忙前来见礼,“小的见过大人。”
“混账,这是陕西南路宣抚副使范大人。”丁大人喝道。
“是!小的该死,小的见过宣抚使大人。”
范大人一抬手,“行啦!不知者不罪,平身吧!”
“谢大人!”
“你们将军呢?”
“唉--!”丁大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费力地挤出几滴眼泪,“范大人,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他指着这一大堆白布,“哽咽”地说道:“韩将军病亡啦!”
“将军啊!”程参将大叫一声,跪了下来,“末将来迟啦!”完了还抹了抹眼睛,仿佛有好多眼泪一般,其他人也跟着哭喊着,嚎叫着,一派痛心疾首的模样。
范大人摇摇头,悲叹一声,“韩将军,老夫对不住你啊!”
“谁?谁在叫老夫?”门内一个声音响起,紧接着,“嗵!嗵!嗵!”一阵“山摇地动”般的响声打屏风后边传出来,但见人影一闪,一红紫脸、长髯大汉双手握拳,快步走出来,但见这大汉满面红光,气壮如牛,且声如洪钟,“哈哈!范大人,多年未见,末将想你呀!”后边紧跟着韩风,他一路小跑,边跑边叫着,“父帅,您着慢点。”
“啊!”丁大人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你、你怎么回事?怎么没。。。。。”
“没死,是吧?哈哈!还早着呢,如今大敌当前,韩某岂能撒手不管!”
范大人狐疑的瞅了他一眼,“圣上有旨,韩将军听宣。”
“待末将沐浴更衣,净手焚香。”说罢他要走。
“行啦!就这样吧!念你有病在身,圣上不会怪罪于你。”
“如此,臣韩琦多谢圣上宽恕之恩,臣韩琦听宣!”韩将军艰难地跪了下去,原来他脚上各绑了两个沙袋。
范将军瞟了一眼几乎虚脱的丁大人,“监军大人,这还是你来宣旨吧!”这是有意要揶揄他。
丁大人无力地摆摆手,“还是范大人宣旨吧!”
“如此,范某就不客气了。”他打开圣旨,缓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韩将军镇守边关,居功至尾,朕甚念之,闻将军身有小疾,朕感同身受,特命太医为将军医治,望早日康复,建功沙场,钦此――!”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接过圣旨,交予韩风供奉在香案上。
他将两位大人迎入大堂,分宾主落座,家人奉上香茶果品。
“看来将军恢复得很快呀,真乃国之大幸,想必有高人指点吧!”丁大人打着哈哈道。
“丁大人是不是替末将上了病危的折子呀?”韩将军问道。
“哈哈哈哈,韩将军言笑啦!本官怎么会替将军上奏章呢?本官是在兵部看到的,这事朝廷里都传遍啦!圣上都为你担心呢!”
“唉!让圣上替咱们这些臣子担心,实在是我们这些作臣子的没尽到为臣之道呀!只是有一点末将不清楚,还望两位大人指点一二。”
“将军但说无妨。”
“末将从未上过折子,怎么又弄出个病危来?还让圣上为这事操心,您看末将像个病入膏肓的样子吗?”
他这话一出口,程参将顿感大事不妙。
“什么?将军没病?”范大人大吃一惊,“这可是欺君大罪呀!谁吃饱了撑的敢跟圣上开这种玩笑!”
“范大人,您只要问问上折子的人就明白了。”韩将军没说是谁上的,反正范大人知道。
“程将军,你可知罪?”范大人怒喝道,他现在代表的可是当今圣上,他想办谁就能办谁。
“韩将军,末将与你无怨无仇,你缘何要害我?”程参将跳起来指着韩将军大怒。
“混帐,他为主帅,你乃副将,你有何权力指责他?难道你想以下犯上不成?”这一下轮到范大人发火了。
“范大人,您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奸计,就是前天我与潘将军还来看过,那时他就不行了,如果不是末将等在此襄赞军务,只怕早就兵变啦!这事潘将军也是知道的。”他这时倒没忘了将他拉下水,因为潘将军的爹就是皇上的潘太师,而这范大人与潘太师又经常在朝上闹矛盾,由不得范大人在这指手划脚。
范大人望了一眼潘将军,潘将军立马朝他一拱手,“禀二位大人,前天末将几人的确是来过将军府,只是那时末将就在大堂内听参将韩风宣布韩将军的钧令,末将并未入内,至于将军病危的事,末将实在不知。”他说也是实话,当日他还真没入内,他与韩将军乃八拜之交,实在不忍见他如此模样,没想到在这儿又救了他一回,真是善有善报哇!
他这话可将程将军气个半死,他只有用手指指着潘将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丁大人,您如今可是监军,您认为这事该怎么处理才好呢?”范大人有点不怀好意的问道。
“哼!还能怎么处理,越级上折,无理取闹,戏耍当今万岁,推出去,斩喽!”他气得脸色发黑。
………………………………
第四十七节 邓家药铺
程参将一听,“卟嗵”跪下了,“两位大人饶命呀!末将知错啦!”
丁大人一听火气更大了,心想,好你个没用的东西,当我真的要斩你呀!原以为你还有几两骨气,没想到脓包一个,此时不杀,到时我都要栽你手上。
想到这,他大手一挥,“来人,拉下去,斩!将首级号令辕门。”
进来两个兵丁就要往外拖,程参将瘫倒于地,面如死灰。
“慢!两位大人,程参将素来奉公守法,这次虽然越级上奏,戏耍圣上,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前些天本将军的确身染小疾,有几天没有在军营走动,以至于让程参将和监军误会,这是本将军的错,就放了程参将吧!”韩将军这时出来为他求情了。他当然不是为了让程参将感谢他,而是他认为如果真的斩了他反而是他自己中了丁大人借刀杀人的计,他得病可是货真价实的,如果他斩了,那些跟着起哄的人是不是也要一起斩呢?当然不行,擒贼擒王,揪个领头的出来,打个榜样就行了。
“既然韩将军替你求情,死罪可免。”范大人气哼哼地道。
果然丁大人不再坚持,他也明白,今天他这个女婿的脑袋是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的,不过样子还的做,“哼!畜牲!老夫让你在边关建功立业,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让老夫的脸往哪儿搁!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戏耍当今圣上,可不是什么小罪。”范大人不痛不痒地提醒一句,他也不想让别人白拣便宜。
“戏耍当今圣上当然罪无可恕,可如今党项虎视眈眈,就让程将军在阵前立功,也好将功折罪。”韩将军说得入情入理。
“韩将军,你不必为这畜牲求情,他罪有应得,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指不定今后还会闯出多大的祸来。”丁大人气呼呼地说。
“那就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还是由您监军大人判定吧!我等皆为程将军求情。”潘将军开口了,眼看着党项人就要打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教训一下就行了,毕竟丁大人是监军,得罪不起。
“既然众位将军都替你求情,老夫就免了你死罪,来人,给我将这混帐东西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末了他还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要给老夫狠狠地打。”
在后边的邓关父子可乐翻了天,“爹,看来他有先见之明,提前找了那么多草药郎中,这一下可派上用场啦!”朵朵幸灾乐祸。
“四十军棍,可够他受的,他模样长的也不像是坏人,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半是被那丁大人给带坏了。儿子,你今后娶老婆得记着这个榜样。”他还没忘了教教自己的儿子。
“岳父大人光临,小婿不能起身行礼,望岳父大人莫怪。”程参将见丁大人前来,实在不想起身,也起不了身,四十大棍,可不是个小数目。
丁大人只是摆摆手,让他仍然趴着,“贤婿,为父打了你,你就怨我吧,唉!”他坐在床头,唉声叹气。
“小婿不敢。”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老大不愉快,说不恨他,那是假话,众目睽睽之下,扒了裤子打屁股,整整四十军棍,行刑的那帮小子的本事他是明白的,如果他不是丁大人的爱婿,早一顿乱棍,打进阴曹地府去也。这帮小子表面文章算是做到家了,看着被打得皮开肉绽,让人心惊肉跳,却并没有伤着筋骨,还是能医得好的,只是棍伤不大好医罢了,那个什么太医,还是潘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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