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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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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得意门生,要他下毒那是个等个的好手,平时医个头疼脑热的也是手到擒来,可要他医棍伤呀!那就一切随缘喽!这不,才吃了两副药,抹了一遍止痛膏,屁股马上就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黑里透亮,伤口张得跟三岁小孩一样,咕咕往外冒黄水,就一个字,“惨!”
“其实你应该恨老夫的,是老夫没保住你,不过你也不应该恨老夫,保了你,就丢了老夫呀,唉!”言下之意,痛揍他一顿只不过是丢卒保车。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不是说他马上就要见阎罗王了么,我还给你拖了十来天,怎么他越活越有滋味了呢?”
“小婿不敢欺骗岳父大人,就三天前,我等前来看他,那副死相,唉!无法形容,那时小婿还有点担心他等不到圣旨了呢,他中的是蛊毒,又是再次发做,那是必死无疑的呀!”程参将也纳闷了。
“关西桥那个老东西难道还没死透呀?”丁大人也顾不得文人的斯文,张口就来脏的。
“本来是有大夫打南边前来救他,还带了药,这大夫还被咱们的人给截住了,将药也丢下山涧,本以为万事大吉,这几天我等也一刻未敢放松,一直都瞪大了眼监视着韩府,可除了一个算命的进去过,再无他人呀!”
“算命的,多大年纪?”丁大人捋着胡子问。
“一大一小,小的不过十来岁模样,大的当时戴着个破斗笠,没看清。”
“你都记得他们的相貌?”
“这个小婿就不记得,小婿并没有跟他们打过照面。”
“他们如今何处?”
“这个、这个。。。。。。小婿实在不知。”他很惭愧。
“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免不了挨顿打了吧?”丁大人恶狠狠地骂道。
程参将心里恨得直痒痒,哦!我这顿板子还是这么给招来的呀!
“挨几下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丁大人自言自语。
“啊!这难道还是好事不成?”程参将有点恼火。
“实话跟你说了吧,党项人就要打过来啦!不日就到这大散关下,由党项首领李德宗亲自统率,恶战是免不了的,而且咱们的太子也来啦!两个主子要在这大散关一较高下,这戏可就热闹喽!”
“岳父大人以为当如何?”
“范老匹夫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没什么好怕的,韩琦,一介武夫,病还没好利索呢,风烛残年,他儿子年少轻狂,不堪造就,潘将军,虽为副帅,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会打洞,依老夫看,他与韩琦这个老匹夫也是面和心不和罢了,到头来还得依靠咱们在这里培植的人。”
“相爷的人呢?咱们还得防着点。”程参将有点害怕。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如今大不如前啦!皇上对他起了疑心,只要皇上对谁起了疑心,谁就有倒不完的霉,你等着瞧好喽。”他好像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岳父英明。”
“不要只想着拍马屁,要多动脑子,好好养伤吧。”丁大人起身出去了。
邓关父子也不能老住在将军府,一来这里人多眼杂,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二来,虽然是个将军府,却小得可怜,又不能随处走动,老猫在后边的小旮旯里也不是个事,邓关受得了,朵朵可捱不住。韩将军也没打算让他们马上就走,还得留他们在这多多观察自己几天,马上就要打仗了,这时的郎中最珍贵,何况是这么“厉害”的郎中,他是统帅,打仗不怕死多少人,就怕一大堆人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怎么安置这么两个宝贝呢?着实费了他一番心思,救命恩人,当然不能让他们干苦力,受点小罪都不行,住在自己的府内?当然于人于已都有利,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嗅到了半点风声,不就把自己的恩人给害了么?也不能离自己太远,方便自己照顾,也方便照顾自己,想来想去,还是北门边最合适,那里有座空了好久的大宅院,又是自己儿子的防区,当然不能白住在那里享福,得给他们安排点事,年纪轻轻的人,老闲着会出问题的,想来想去,就开家药铺吧!干点老本行。就这样,邓家药铺开张了。
开张的头几天,这买卖真是惨不忍睹,门可罗雀,倒也不是这家药铺的药不行,这些药可是前些天大车小辆地拉进将军府的,绝对货真价实。这买卖不行,主要是坐堂的大夫太、太、太小了,比一张八仙桌高不了多少,有时还挂着鼻涕,就这样品行的大夫,还真没几人相信的,韩将军也不能大张旗鼓帮他们打广告。虽然钱没赚几个,却清闲得很,日出三杆还没开张,日头偏西就关张了,然后俩就下馆子去喽。宋朝的大散关就相当于汉朝的玉门关,都是西边的门户,南来北往的商队都在这关下打尖,久而久之,这里成了繁华的西北商埠,城门虽然按时关闭,城内却灯火通明,典型的不夜城,吹拉弹唱,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们这时候下馆子,离天黑还早着呢,现在不能逛夜市了,就要打仗,城里宵禁,街上做买卖的都想着白天多卖点,城外的人也都往城里迁移,谁都明白,这大散关内绝对要比在外边安全,大家都相信韩将军有这个能力再次战胜党项兵。
“儿子,今天终于碰上个不怕死的,咱们赚了他好几文,给你买个糖葫芦吧。”刚好身边就有卖的,他花了六个铜钱买了两串,一人一串。
“好啦!今天又白忙了,一文没赚,还得掏三顿饭钱,唉!”邓关唉声叹气,“长此以往,可没法向将军交待。”
“爹,咱们又不缺饭钱,叹什么气呀?”小孩嘛,没什么顾虑。
“人家把一个这么大的药铺交给咱们,别说赚了,老本总得帮人家卖出来吧。”他就怕把人家老本都蚀个精光。
“爹,咱们明天再卖,生意会好起来的,咱们先去吃饭,是去昨天那家呢还是换换口味?”反正他最好吃,早就想着换口味了。
“昨天那家掌柜小气,咱们都吃了三回了,好歹也是主顾,那肉就不舍得多放点,一碗面,才不到二两肉,当然得换,就这家啦!”邓关往前一指,“胡-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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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故悦楼解围
“什么胡说楼呀?你才胡说,人家那是故悦楼,取故友欢悦之意也!”朵朵摇头晃脑。
“唉!不会写就别乱写,写的这叫什么字呀?鸡爪刨出来似的,害得我都认错了。”邓关摇头叹息。
朵朵带头,他跟着也进去了。他一进楼,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耸耸鼻子,自言自语说:“这里边有熟人,不会是债主吧?”
“我比较喜欢熟肉。”朵朵看着那挂着的熟羊腿就口水四溢。
“我闻着是熟人的味道,也有熟肉的香味。”邓关又何尝不是“馋虫盘满”。
朵朵小嘴一撅,“还用得着闻呀,用眼睛不是更省事?”他朝那边呶呶小嘴。
“看来她刚到不久。”邓关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
“她身上的汗臭味比那肉香味浓多了。”
窗边一个小桌,坐着一脸风尘、身披紫色披风的姑娘--李晴儿,虽然她是如此的疲惫,却还是不失优雅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呡着酒,不急不徐,似乎对整个酒楼现在所谈的每一个话题都不感兴趣。她对别人不感兴趣,并不等于别人对她也没兴趣,在这西北边关是很少能见到这么漂亮而又如此优雅的少女的。邓关可不想去招惹她,虽说他明白这姑娘不只一次的跟踪自己。他与朵朵挑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叫了几个小菜,他还打了一角酒,慢慢的饮。李晴儿无意中也望了他们一眼,意味深长地微微笑了一下。
“小、小娘子,一个人饮酒多没意思,来!让小爷好好陪陪你。”邓关不用回头都知道,刚才有那么几对狼眼睛死死的盯着人家姑娘,现在开始动手动脚啦!
李晴儿抬头一看,就是那个白袍少年,长的不算难看,只是脸色有些灰,髂骨有点宽,下巴有点长,有点像个木头楔子。就这模样,不算太讨厌,不过现在他满嘴的酒气,加上那一双被酒泡得通红的、而又分外色眯眯的眼睛,李晴儿对他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讨厌得肚里翻酸水,她还是强忍着,“你真的想和我喝呀?”看来,这人她多半见过。
“本少爷可不是随便陪人喝的。”他大概觉得有点门路。
“本姑娘也不是随便就让人陪的。”
“小娘子,本少爷陪你喝那是看得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从他的口气中并没让人感觉到有多大威胁的意味,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有点站立不稳。
“那本姑娘可要称称你的斤量喽。”“铮!”的一声,宝剑可就出了鞘。
“看来她要动家伙。”邓关话音刚落。
“哗啦!”七八个大汉就将这姑娘给围上了。
这姑娘只是笑笑,宝剑一挥,将一只酒坛的封口削去,凑近一闻,“啊!好香!应该有三十年了吧!”
“姑娘好见识,不错,这酒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年。”这等场面,掌柜见得多了,他还不忘凑过来赞美几句。
“你是想咱俩喝呢?还是要一起上呢?”这姑娘挑逗地说。
这公子大手一挥,“滚!”八人立马退下了。
“看来你家的狗很怕你呀!”
“狗就得看主人的脸色。”这公子爷一点也不觉得过分。
“那就喝吧!”她瞟了一眼酒坛。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你一杯我一盏、旁若无人地大喝了起来。
“哇!我以为你娘的酒量算大的了,要跟这姑娘比起来,还真没得比。”邓关叹道。
“爹,咱们打个赌,你说他俩哪个会先醉?”朵朵来了兴趣。
“应该是那个姑娘,毕竟人家是个姑娘。”
“我就赌那个公子爷,他一定会先醉,你没看到他已经醉了吗?”
“赌点什么好呢?”邓关为这事纠结。
“谁输谁烧洗脚水。”朵朵出了个主意。
“你不认为这事本来就该儿子来做吗?”
“所以才要赌。”
“看来你以为赢定喽?”
“也该我赢一回啦!”
“嘘!”邓关朝那边指了指。
“公子,你是哪家的野种呀?”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从一个姑娘的嘴里说出的。
“我、我不是野种,我、我有爹。”这公子看来比她醉多了。
“那他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个玩艺呢?”李晴儿笑嘻嘻地说,看得邓关心里直发毛。
“大胆!竟敢污辱我家少主,找死。”一黄脸老者恶狠狠地骂道。
“有你这种狗,可见你家主子也不怎么样。”她轻蔑地说。
“找打!”
“那就不客气了。”这姑娘多半不算什么江湖人物,说打就打,从桌子下边突然伸出一只粉拳,“呯!”的一拳捣在那少爷的肚子上,将他掀得下巴磕在桌沿上。
“疼啊!”朵朵捂着自己的下巴转过脸去,仿佛是他的小下巴磕那儿了。
“又没打你,你喊什么疼。”邓关没好气的训道。
“给脸不要脸,竟敢打伤我家少爷。”脸色腊黄的老者一拍桌子“腾云驾雾”的到了姑娘跟前,抓起磕晕了的少爷就扔后边去了。
“那姑娘可要倒霉喽!人家可是有家奴的。”邓关事不关己的倒了一杯酒。
“还是这种地方有意思,经常可看到有人打架。”朵朵兴致颇高。其他人见动了刀枪,纷纷四散而逃。
“哟!这是他自找的,关你一个糟老头什么事?”晴儿不知死活的说。
“幕府山庄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姑娘,还是亮出你的名号吧,老夫手下不杀无名之辈。”黄脸老者杀气腾腾。
晴儿也没想到她这一拳打到江宁幕府山庄去了,未免也太“远”了点。这幕府山庄在四大山庄中排行第二,第一当然是享誉武林的埋剑山庄,只因这埋剑山庄近来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幕府山庄的名头反倒比埋剑山庄更响,这就是所谓的满壶水不响,半壶水咣当。当然幕府山庄也绝非浪得虚名,刚才那个打晕了的是山庄的少庄主,本来他的本事非常了得,这次吃鳖完全是他小看了晴儿,加上又多喝了几杯,反应慢了不只一拍,也没想到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会使下三滥的手段从桌子下边偷袭他,结果被人一粉拳打在丹田上,在这条小阴沟中把个大船给翻了。
这姑娘一听是幕府山庄的人仿佛也有点棘手,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栽在了幕府山庄的手里,就算以后甘四娘把她给救了,把幕府山庄给灭了,吃亏的可是她自己。
“哟!幕府山庄呀!我还当是埋剑山庄呢!口气那么大,你是幕府山庄的什么奴才呀?”她是输架不输嘴。
她这话可把个黄脸老者气了个三魂出窍,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得强忍着。“哼,老夫告诉你又何妨,幕府山庄的黄三爷就是在下。”
一听是这个老头,这姑娘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曾经听甘四娘跟自己提起过这个人,据说他的本事比幕府山庄的庄主曹无客还要高,而且有采阴补阳的不良嗜好,想到这事她就觉得恶心。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被他给吓住,那张小嘴还是那么不饶人,“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黄三呀,刚才你说的话可否算数?”
黄三爷愣了一下,没搞清楚她指的是哪句话就随口应道:“老夫说的当然算数。”
“那就好,本姑娘现在可以告诉你,小女子还真是无名之辈。”她狡黠地说,这真印证了孔老夫子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邓关听后叹了口气,“儿子,今后哪怕你得罪了皇帝,也千万别跟女人斗嘴,快、快!多抓点,咱们走。”邓关将桌上的那些肉食直往碗里倒,朵朵也抱着大碗,“掌柜,明日还你碗啊!”邓关叫了一声,丢了一些铜钱在桌上,就如逃命一般溜了出来。
黄三爷怎么也想不到还真会有人自认为是无名之辈,他说了不杀无名之辈,当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食言而肥。“你。。。。。。。”一张黄脸现在涨成了紫脸,他喘着粗气,一句也说不出口,仔细回想了一下,道:“老夫是说过不杀无名之辈,可没说不留下无名之辈!”他也想反悔,就找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这一下轮到这姑娘要跟他拼命了,她心里非常的着急,脸上却并没表露出来,她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这么说你想打喽?你可输不起哟!”她也站了起来,“呛啷”一声,宝剑出鞘。
黄三爷并未动手,只是看着她冷笑,姑娘虽然全神贯注,却还是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但见一道淡灰色影子晃过,宝剑就到了人家手中,粉嫩的小脖子还让人家如捏小鸡般给捏住,她想喊,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是用两只美目恨恨的瞪着他。
“小贱人,滋味如何呀?哼哼哼哼!”他心满意足地狞笑道。
李晴儿心里急得要死,却还是无法出声,全憋在喉咙里,弄得如小鸡一般尖叫着。现在轮到她后悔了,没想到这个黄三爷居然如此厉害,自己一招没走就玩完了,想到这儿,她万念俱灰。
“小贱人,还是好好去扶伺我家少主吧,指不定还有几天好日子过!”他淫笑着,这时,那个少主也醒了过来,他是个欠揍没记性的主,刚才那一拳虽然没多重,打在丹田上还真是差点要了他小命,他笑眯眯地来到李晴儿跟前,伸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左右瞧瞧,“啧啧啧啧!真是个泼辣的小娘子,本公子喜欢,带走!”
“少主,到时候可别忘了弟兄们呀!哈哈哈哈!”其他人也仰天淫笑着。黄三爷刚要咧嘴,“哎哟!”他突然大叫一声,但觉膝盖后边的窝子里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有人拿了一根通红的火筷子捅了进去一般,他知道遭人暗算,不由自主的单膝跪了下来,还没跪到地上,右手手肘麻筋又是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觉袭来,顿时浑身劲道一泄,几乎瘫了下去,抓着李姑娘的那只手自然也松了。她顺势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开,捂着肚子、捏着脖子好一阵剧咳,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有一点她明白得很,她得离远点。
黄三爷铁青着脸,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麻筋被袭也能如此快就站起来,也算他内力通神。他拍拍身上的灰土,知道自己今天阴沟里翻了船,客栈里的人虽然跑掉了一大半,也还有很多“见多识广”的自顾自地吃着,他环顾四周,愣是没发觉暗算他的那几颗花生米来自何方,就更不知道是谁干的了,似他这等成名多年的人物,稀里糊涂地栽了这么一大跟头,虽然外人并不知晓他是如何上的当,他却已然心虚得很。他一招就制住了这姑娘,这大伙都看到了,可自己也被人一招给制住,这却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明白得很,如果他还不收手的话,接下来的肯定就不是花生米了,毕竟现在还有个少庄主在这儿,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三爷,您这是怎么啦?”众部下非常惊愕,这一切的变化就好比耍猴,刚才黄三爷瘫倒的姿势,仿佛突然间被抽了筋。
………………………………
第四十九节 小大夫医大病
“老夫被人暗算。”黄三爷杀气腾腾地盯着躲得远远的李晴儿,那模样恨不能即刻剥其皮、抽其筋。
“弟兄们,上!给黄三爷报仇。”一不知死活的小子拔刀在手。黄三爷可不记他的好,转身反手就抽了这家伙几个大耳光,黄三爷是什么人呀!还用得着你来报仇。
他恨恨地一跺脚,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小贱人,今天你运气好,老夫暂且饶你不死,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罢,命人扶着他们的少主出了客栈。
李姑娘在与黄三爷对阵的时候,本以为邓关会出手相救,哪想他居然跑了路,这一来算将她给逼到了墙角。如果邓关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她也不至于心慌意乱,以至于一招就被拿下,她自认从未看走眼,这是第一次,也差点要了自己小命,至于死得不干不净,污了一辈子的清白,她恨!甚至没来由的恨死了邓关,跟踪了这么久,到头一居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软蛋,她能不恨、能不生气么?她甚至想到将这小子千刀万剐。气愤之余,她也颇有劫后余生之感。说实在的,被黄三爷捏住的一瞬间,她真想自我了断。
“什么狗屁太医,连个棍伤都治不好。”这几天来程参将的日子可苦了,这屁股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的疼,疼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吃不下,睡不着,挨不得,碰不得,整天都鬼哭狼嚎的。
下管家小声的问道:“将军,要不要再请太医来给您瞧瞧?”
“混帐!这就是让他瞧的好事,都瞧得化脓啦!他下手可真毒哇!”程参将破口大骂。
“那咱们要不要找个游方郎中来看看呢?”
“哼,游方郎中?也不可信,你去城内找个大夫,记住,要住在城内的,如果医不好,今后我也好找他算帐。”他实在是疼得没了法子,不住地抽着冷气。
“以前城内倒是有几个郎中,可都被咱们给赶到外边去了,一时半会怕不好找。”管家一脸的苦相。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难道要本将军亲自去找吗?”程参将吼道,大概用力过猛,扯动了烂屁股,“哎哟!”一声杀猪般地惨嚎响起。
“将军恕罪,最近城内北门边新开了一家药铺,看那规模还不小呢,连韩将军都不时去瞧瞧,要不给您找来?”他说的正是邓家药铺。
“那还不快去!哎哟!”大概是又扯着伤口了。
程将军府内,邓关和朵朵被带到床前。
“好臭。”朵朵捂着鼻子用手扇着难闻的臭气。
“恶心!这什么味儿,就好比五脏六腑全烂完了。”邓关捏着鼻子,厌恶地说。
程将军趴在床上哼哼直叫,床头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岳父丁大人,一个就是那个脸色非常难看的太医。
“儿子,猜猜看,这三人之中谁的病最要命?”邓关故意说道,听他这口气,三人全都有病。
“废话!当然是他啦!”朵朵指了指床上的程参将。
“我看这二位病得更严重。”邓关意味深长地说。
“大胆刁民,见了大人还不下跪!”这太医喝道。
邓关瞟了他一眼,轻蔑地说:“我活了二十多年了,还从未见过有大夫向病人下跪的,管他什么大人小人。”
“你。。。。。。”这太医实在忍无可忍,却也无话可说。
“你们就是大夫呀!北门边的药铺就是你们开的?”丁大人毫无表情地问道。
他俩早就知道问话的就是丁谓这个奸贼,他们在韩将军府见过这几块料,“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哩?药铺里的不是大夫,难道棺材铺的是大夫呀?”邓关这张嘴呀!损透了。
“哪里人啦?”丁大人刨根问底,并未计较这些,现在有求于人,到时才可卸磨杀驴。
当然不能说真话,好在刚才听见这世上还有个叫江宁的地方,“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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