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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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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轮到邓关大笑了,自打他知晓这东西没箭也能杀猪后,他就再也没动过一只箭。

    “你笑什么?”这黑衣人纳闷了。

    “笑你很快就要掉下来,摔个狗吃屎。”邓关淡淡地说。

    “小儿,你不防再说一遍。”那黑衣人兀自不信。

    “你等着!别乱动啊!当心弄偏了,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邓关笨手笨脚地张开弓,撇着眼,左瞄右瞄。

    那黑衣人见状,乐得不行,张大了嘴,“哈!。。。。。。”这家伙才笑出短短的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紧接着身子往前一倾,悄无声息地,如木头一般,直挺挺地掉了下来,“怦!”“哗啦!”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这家伙死相还非常的不雅,前胸着地,双腿反了过来,将上半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仿佛他的大半截身子跌入了地下一般,异常恐怖。

    “啊!”一阵尖锐的惊叫声响起,这自然是这些围着他们的刀手发出的,他们心里当然要震撼得多,因为他们的老大不声不响的让人给做掉了,更恐怖的是,在他原来站的地方又重新站了一个蒙着白纱的人,手里拿着一张弓,在深邃夜空的映衬下,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要多震撼就有多震撼,就如一个时时在夜空中游走的死神一般,没谁见到他是怎么上去的?

    “噫!那小子呢?”现在才有人回过神来,发现邓关不见了。

    “那就是。”有人指着高高在上的邓关道。

    “头儿让人给杀了,我们要给他报仇。”有人高举着鬼头大刀,吼道。

    “怎么报呀?咱们得先搞清楚人家是怎么上去的。”有人立马就泄气了。

    其他人挥刀就要上,但见邓关将手放在弓弦上轻轻一弹,“咚!”的一声,下边就有一个人栽倒,这种杀人方式可把下边的人全给吓住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那两个人我看上啦!闲杂人等都洗洗睡吧。”邓关老气横秋地说。

    邓关可不敢再下去,他的刀没带身上呢,总不可能拿张弓与这么多人对干吧,他还没有与这些人贴身肉搏的能耐,所以只能高高在上的吓唬这些人,指望他们能知难而退,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稍稍的改了一下口音,这是他跟阮天雄学的,老气横秋的声音装的还蛮像。

    “好大的口气,有种的下来个顶个的单挑。”下边还真有不怕死的对着他嚎叫。

    “不必了,老子从不与死人单挑,看箭。”

    他又弹了一下弓弦,那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想接住这只根本就没有箭,当然是被穿了个透明窟窿。

    “有种的就别用暗器。”

    “哼哼,死到临头还嘴硬,这就是传说中的蛮王弓,你们命好,可以见识见识。”他不知这是不是什么蛮王弓,不过既然全天下的人都在找这玩艺,想必非常厉害吧,干脆就拿来吓唬吓唬他们吧!果真他话音刚落,下边就乱开了,“哼!少吓唬人,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有人还不知死活。

    “哦!你想试试啊!那好吧!便宜你了。”他又弹了一下,这来射中这家伙的膝盖骨,他惨叫一声,“卟嗵!”一声跌倒在地。

    “哼!小子,有种的报上名来。”

    “债--主!”邓关也不含糊。

    “弟兄们,咱们走!”原来是想问个名字好回去报丧,一声呼啸,眨眼间走了个精光,连尸首也抬走了。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那两个从奈何桥回来的一大一小正要下拜。

    “免啦!前边不远就有间刚开张的药铺,你们去那儿瞧瞧吧。”他当然不可自己去扶他们,否则就全露馅了,把他们引到自己的药铺就成。他说完后,他左右四顾,根本没那几个人的身影,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就飞身朝药铺赶去。

    晴儿受的伤实在太重!还没爬到药铺门口就昏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好像下了点小雨,淅淅沥沥的把她给浇醒过来,此时天还没亮,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这雨好像有点怪怪的味道,她伸手朝上抓去,结果摸着个软软的东西。

    “噫……呀――!”

    一声稚嫩的惨叫声响彻云宵。

    邓关边给晴儿上药边埋怨朵朵,“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全当耳边风了是吧?乌七八黑的你也敢一个人回来?这一下好啦!小**差点让人给揪掉!”

    朵朵还紧紧捂着自己的命根,俯首帖耳般地坐在椅子上,刚才他在门口撒尿的时候让晴儿给抓了一把。

    “你是说我还是说他呢?”油灯的光线还是很暗,也不知她是红脸还是黑脸,反正不会有好脸色。

    “没说你。”

    “真没想到,你还是大夫。”

    “错啦!真的大夫在那捂着呢,我是他爹,滥竽充数而已。”邓关边给她包扎边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酒楼那事是你干的吧?”她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邓关将她的右胳膊包扎好,打了个结,吊在脖子上。

    冷不丁她突然出左手,一记左勾拳,“呼!”地迎面打来。邓关哪想她要干这缺德事,毫无防备,鼻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这一下可将他打惨了,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窜,耳朵“嗡嗡”直响,连鼻血都给打了出来,“哎哟!”一声惨叫,邓关捂着鼻子直打转,“你吃错药啦!我给你包得好好的干嘛打我?哎哟!都打出血来啦!儿子,你来,可要小心点,这女的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哎哟!疼死我喽。”疼得他捂着鼻子直蹦。

    晴儿还强辞夺理,“哎,我打你怎么不躲呀?”

    “废话,这么黑我怎么躲呀?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出手要打人?”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怪事,难道你真的不会武功?那谁救我回来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邓关真想揍她一顿。

    朵朵又来损他:“爹,好像只有娘这么打过你哟!”

    “还有你爷爷呢!”邓关气不打一处来。

    “你既然没本事,怎么又在酒楼上帮我的忙,希望我感激你吧?”她还认定了酒楼上那两颗花生米是邓关干的。

    “我是个打猎的,干这点偷鸡摸狗的事,还是有点准头的。”这算是承认了,没错,那就是他干的。

    “没本事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呀!这是要命的。你说你没帮我,那今晚你在干什么?”

    “你可以去后院看看,那里还有两个呢,我又不是大夫,不知有没有把人给医没了。对了,儿子,你去看看醒了没有,伤得可重了,可别死在这儿。”朵朵蹦跳着奔后院而去。“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儿子的药可是独门密方,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说来也是,天都亮啦,我睡哪儿?”晴儿问道,如果再让她去客栈,打死也不去。

    “要你去对面的客栈去睡嘛,又让人觉得我这个掌柜太刻薄,没人情味,你睡我儿子那儿吧!我儿子就跟我挤挤好了,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呀,没病人的时候想着怎样把本钱捞回来,好不容易有几个不怕死的上门,又是你们这样高来高去的人。”邓关直叹命苦。
………………………………

第五十二节 水月宫主

    这天,邓关一觉睡到日头偏西,昨晚上都忙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白天正好饱饱地睡一觉。大约未时末,邓关算是被饿醒了,晃晃悠悠地起来想去外边弄点吃的,此时他还没完全醒来,迷迷糊糊地走到大门口,正要拉门栓,没想到,大门突然间被人给踹开了,邓关躲闪不及,整个人被砸到了门后边,早上被打肿的鼻子又一次遭了殃,“哎哟!我的娘喂!”他又一次疼得掉了眼泪,捂着鼻子痛不欲生。

    一帮绝色的年轻少女一个个手持宝剑,虎着脸,愣生生地闯了进来,将邓关挤到了角落里。“哎!我说你们这帮姑娘,你们是看病哩?还是抓药呀?这么火急火燎的,看我这可怜的鼻子!”他话还没说完,一把铮亮的宝剑就架到了他脖子上,吓得他直打啰嗦,“哎哎哎!姑娘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看上了这药铺?哎!我得给你们提个醒,这药铺都资不抵债啦!想要的话,给个百十两银子连地皮都是你们的了!”刀架脖子上,鼻子又红又肿,他是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相当窘迫。

    “呸!”邓关顿时觉得脸上下了阵毛毛雨,只得拿袖子抹脸,“姑娘,有话好好说,用不着喷呀!你们这架式我可从未见过,可别吓着我儿子,他厉害着呐!”

    “站一边去!”那呸他的姑娘命令道。原来后边还有不少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蓝色丝裙,中间簇拥着一个身着紫袍的老太太,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与她颇为相像的二八少女,手捧一柄古色古香的宝剑。这老太太虽然脸若冰霜,长的却很是慈祥,一脸的富态,对邓关没什么感觉,当他不存在,打眼前“倏”地飘了过去。

    “娘,您慢点。”身边的捧剑的少女扶着她在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原来是母女关系。其余的人全站笔直的站在大堂的两边,一个个高昂着头,胸脯高高地鼓了起来,邓关那个受伤的鼻子立马就鲜血直流。

    “你就是这药铺的掌柜?”这老太太毫无表情地问道。

    “啊!啊!是呀!夫人,一看您就是大户人家,如果您看上了小号,价钱好商量。”邓关好像还有点发抖地抹着鼻血,结果弄得半张脸通红一片,看起来怪恶心的。

    “大胆!”刚才呸他的姑娘在后边狠狠踹了他一脚,差点将他踢倒。

    “喂!我说姑娘呀!你们这么大的排场是来这儿踢馆呀?还是踢人?怎么一个个肝火如此大呀?我还没发火呐!要不要来两帖药试试看?”邓关的脸色极为难看。

    “谁敢对咱们宫主不敬就只有死路一条。”这姑娘咬牙切齿的说,吓得邓关赶忙拿袖子捂住脸。

    “踢馆又如何?”这老太太说话了。

    “儿子,有人踢馆。”邓关朝里边大声喊道,外边这么吵早把里边的人给吵醒了。

    “好咧!”朵朵在里边应道。

    众人听到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全睁大了眼往后边瞧,没想到,打门后边蹦出来一个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的小子。

    “啊--!”

    只听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大家同时捂住了眼睛,扭着头,气愤地骂着:“哪个没教养的,还不快穿衣服!”

    “流氓!”

    “无赖!”

    “不要脸!”

    “。。。。。。”

    可将这帮姑娘们给气坏了。

    邓关揪着朵朵的耳朵,“儿子,你怎么就不穿衣服呢?不要以为你小小年纪就可以耍流氓,看把这些姐姐们吓的,惹恼了这些姐姐,早晚割你小**下酒。”他装腔作势地笑骂着。

    那老太太没捂眼睛,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朵朵一番,“是你儿子?”她颇为好奇地问道。

    “这个可没假的!”邓关点点头,邓关慌忙拿个袍子将朵朵包住。

    “嗯!筋骨不错。”她赞道。

    “夫人见笑。。。。。。。”他话还没说完,晴儿就从后边跑了出来,虽然手还吊在脖子下,脚还有点跛,在老太太跟前跪倒,“晴儿参见宫主。”

    “起来吧!噫!你伤啦!谁干的?”老太太忙扶起她。

    这个时候是最好撒娇的了,晴儿就比较好的抓住了这个时刻,鼻子一酸,眼泪卟嗒卟嗒地就下来了,“宫主,晴儿差点就见不着您啦!”

    “乖,别哭啦!这段时间你受苦啦!跟老身说说,谁干的?”这老太太虽然说得和颜悦色,骨子里却杀气腾腾,胆敢动水月宫的人,多半是活腻了。

    邓关望着她极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禁心里毛透了,慌忙摇着手,“不、不是我干的。”

    晴儿想了想,如果说是幕府山庄干的,只怕这老太太立马就会下江南,然后不惜一切代价踏平幕府山庄,将曹无客的脑袋给摘下来当夜壶,幕府山庄是毁了,可水月宫也将元气大伤,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就昨晚三更天,虽然有月光,可那些人都蒙着脸,晴儿无能,给您丢脸啦!”她的声音低低的。

    “没关系,凡是得罪我水月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下场都一样,你伤势怎样?”她关切的问道。

    “休息了一天,好多了。”说罢感激地望了一眼邓关。

    “你救的她?”她问邓关。

    “禀夫人。。。。。。”晴儿猛地扯他的衣服,差点将他扯倒,“混蛋,不能叫夫人,得叫宫主。”她低声叮嘱道。

    “哦!是这样的,宫主夫人,昨晚呀!我去给韩将军送药,四更天才回来,就在药铺门口,看见有个人五体投地趴在那里,大半夜的有个人趴这儿,这事从没有过,我非常好奇,翻过来一看,就她。”老太太将信将疑地望了一眼晴儿。

    “不对,昨晚明明是你把我从城外弄进来的,丢在这儿就不管我了,你不要扮猪吃老虎。”这姑娘认定了是他干的。

    “姑娘,我就一个开药铺的,哪能把你从那些高人手上抢回来呀?还翻过城墙?把你丢这大门口?让你自己爬进去?直接抱进去不就得了。这种话千万不能乱说呀!要传出去,我这本来就要关门的药铺还开不开呀?”邓关两手一摊。

    “昨晚真的不是你?”晴儿相当怀疑。

    “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将你丢在门口,再转身将你弄进来呢?我吃错药啦?”邓关没好气地说。

    “那昨晚是谁干的?”她都弄糊涂了。

    “你让人家搂搂抱抱的,还没搞清人家是谁呀?”邓关瞪着大眼瞧着她。

    “不管是谁,只要老身的闺女平安脱险,老身都感激他。”甘四娘缓缓走近邓关,眼里闪现出一抹异样的神情,邓关见了她这种表情,一种被母老虎追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现在他后悔了,他发现自己的站的真不是地方,刚好是角落前边,退无可退。

    “年轻人,你怕什么?”甘四娘气定神闲地问道。

    “这、这架势,我、我能不怕么?”邓关缩到角落里边,用右手半遮着脸,生怕又像昨晚一样,稀里糊涂地又挨一下。

    甘四娘心道:这小子难不成真不会功夫?看他这缩头缩尾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她扭头问晴儿:“丫头,这就是你所追踪的神秘高手?”晴儿正想点头呢,但听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邓关鬼哭狼嚎的惨叫,“哎哟!我的娘喂!你们讲理不讲理呀?动不动就出手打人。”邓关捂着脸蹲在角落里,朵朵虎着脸,毫无惧色地挡在甘四娘与他爹之间,仰着头,狠狠地瞪着甘四娘,那模样恨不能啃她几口。原来这甘四娘与晴儿说话只不过转移他视线而已,“你真的不会武功?”她疑惑地望着自己的手掌,然后轻轻吹了口气,仿佛这一巴掌还将自己的手给弄脏了似的。

    “都是一群疯婆子,儿子!”邓关气得大叫,“拿扫把送客!”

    “好咧!”朵朵飞快地从后边拿出两个大扫把,两人每人一个。

    “哼!是你们自己走呢?还是扫你们走?”邓关“恶狠狠”地说。

    “不得无理。”晴儿急得直跺脚。

    “站一边去,这都是你惹出来的,实话告诉你们,这可是扫茅坑的扫把,识相的乖乖滚蛋。”

    “啊!”

    “哎哟!好臭!”

    邓关父子不容分说,一顿狂呼乱舞,将她们通通赶了出去。
………………………………

第五十三节 蛮王弓

    太子黑着脸坐在金雕玉砌的龙椅上,左边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阴隼的少年,赫然是那天在酒楼被晴儿教训的幕府山庄少庄主,在他们的前边跪了黑鸦鸦一大片蒙脸汉子,这一切,与这金碧辉煌的行宫相比,显得很不协调、非常的压抑。“说!怎么回事?到嘴的鸭子怎么就飞了?”

    太子虽然是心平气和的跟他们在讲,下边跪着的人却如遭雷噬,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禀殿下,本来是要得手的,突然间,有一个人从天而降,当场就砸死了咱们一个弟兄,这人非但蛮不讲理,一上来就要走了那两个人,而且下手非常毒辣,还没说上三句话,咱们的头领被他悄无声息的给杀了,这人简直是鬼魅一般,身手极快。”

    “他是怎么被杀的?”少庄主寒着脸问道,因为死的这个人是幕府山庄的高手。

    “那个人只是弹了一下弓弦,咱们的头领就头下脚上地栽了下来。”

    “弹弓弦杀人?难不成他是九指琴魔?”太子杀气腾腾地奚落道。

    “殿下,九指琴魔是百年前的一个传说而已。”曹少庄主道。

    “不但头领死于弓弦之下,就咱们之中的所有受伤之人都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弓弦所伤。”

    “那人杀人根本就不用箭,只是在弓弦上轻轻弹了一下,我们的人就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他们的尸体我们都带回来了,那伤口非常奇怪。”

    “曹少庄主,麻烦你去瞧瞧。”太子命令道,他实在不想看那些个恶心的东西。

    “在下自当效命。”他走了过去,将布揭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

    “太子爷,他们的伤口的确非常奇怪,前胸到后背,整个一透明窟窿,中间一点肉都没有,而且血都没有流出来,像是一下子被冻住了,至于是不是被弓弦所伤?不太好判定,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一般的兵器。”这话是黄三爷说的,他算这里边最见多识广之人。

    “他们身上的伤口的确非常古怪,是一个个圆溜溜的洞。”曹少庄主道。

    “这伤口使属下想起了一件上古神器。”黄三爷面色凝重地说。

    “何物?”

    “蛮王弓。”

    “蛮王弓!?”太子殿下陡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属下曾见过一卷奇书,上边记载的就是从古到今的一些奇门兵刃。”

    “你们是说这野种有高人相护?”太子突然觉得大大地头疼。

    “殿下英明!”

    “英明个屁!”太子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知不知道那野种被那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禀太子殿下,临走的时候属下曾听那人说要他们自己去北城门边的一家药铺。”

    “既然他们是自己去的,你们怎么就不跟上去杀了他们?”太子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帮人。

    这些人如筛糖似的抖个不停,汗如雨下,张口结舌,“这。。。。。。。”

    “养你们何用?一群废物。”太子说完,倒背着手,气冲冲地走了。

    “殿下饶命!”下边哀声一片,曹少庄主露出了极其赅人的冷笑,大家一看这比阎罗还难看的冷笑全都明白了过来了,求饶是没用的,“横竖是个死,大家拼啦!”

    “你们也配!”曹少庄主根本就没正眼瞧他们一眼,“老子就拿你们来练练吸星**。”然后大殿内就响起惨烈的呼嚎,留下一地的干尸。

    “你们终于都醒过来啦!日落西山喽,来吃晚饭吧。”邓关今天挨了好几下,干脆没开张,他做了满满一大桌菜来安慰自己。

    “多谢邓大夫救命之恩。”

    “先别谢,我还不知你们的尊姓大名呢?”邓关不得不问一遍。

    “哪敢劳个尊字,小姓何,这是侄儿,乳名九儿。”说罢他将身后的孩子牵到前边,昨晚他可没功夫看这孩子,今天一见,他的口就合不拢了,张口结舌的,“啊!啊!啊!朵、朵、朵。。。。。。”这孩子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儿子朵朵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的,只是稍稍矮了点,瘦了点,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他肯定会认错人。

    “嘻,这孩子与你儿子倒是蛮像的,我还以为是双胞胎呢。”晴儿道,他虽然被邓关也轰了出去,毕竟她是个受伤之人,有理由赖在这儿,邓关也就由她了。

    “对了,姑娘你呢?”

    “你就叫我晴儿吧。”

    “也行!噫,朵朵呢?”他发现自己的儿子还没来。

    “爹,我刚才在熬药呢。”朵朵从外边进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去洗洗,吃饭啦!”他很快就洗好手坐到了桌子边,几人大吃起来。

    “今天,对不住。”晴儿的声音低低的。

    邓关叹了口气,“唉!俗话说的好,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许看,不许摸,今天你们运气好,碰到了我,打了也就打了,挨了也就挨了,从今而后,尤其是你们女人家,别动不动就往男人脸上招呼,会上当的。”邓关半真半假地说道,说实在的,要不是朵朵在这儿,甘四娘怕不是这么容易收场。

    “知道了!今天的确太过分。”晴儿非常尴尬。

    “好啦!别的事就过去了,现在说点小道消息,听说要打仗了,你们选个日子,各奔东西吧。”邓关就开始下逐客令。

    “你这是什么意思?挨了两下就受不了啦?”晴儿可没打算要走。

    “反正疼的又不是你。”邓关气呼呼地说。

    “反正我是不走的,我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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