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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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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三也在曹少庄主耳边咬耳朵,“少庄主,那两票人我认识,昨晚就是他们坏了老子的好事。”
突骨儿也与李元昊咬耳朵,“少主,那两个穿黑衣的小子,还有那个老头,昨晚就是他们连手攻击我的。”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又是何许人也?”这是李元昊说的,虽然天乘法师一直在他的地盘内传教,他们总共也才见过一次面,而且是六年前的事,也没什么交往,他哪记得那么多。
………………………………
第六十四节 斗天乘,点到为止。
他不认识天乘法师,可天乘法师却认得他,他一听这年轻人口气不小,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心说:怎么他也来啦?好在他一时没认出自己来,他强作镇定,决心将脏水往他身上泼,不管怎么说,党项人的少将军出现在这儿绝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他死在这儿,那一切的事情就都顺理成章啦!他打定了主意,今天在这儿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老夫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天乘法师孤傲地说,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引出李元昊的满腔怒火,大家打起来才好浑水摸鱼。
李元昊并不生气,可身边的突骨儿就忍不住了,“噌!”地站起来,手指天乘法师大怒,“哼!什么玩艺,竟敢小瞧我家少主。”说罢他就要扑上去见个高低,被李元昊一把拉住了,“仁兄,别急,小心中了别人的激将法。”他提醒道。
“行啦!老子才不管你们是什么玩艺,反正咱们这次来的目的都相同,找出使臣来,一刀咔嚓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咱们绝不多言。”黄老三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咱们是来杀使臣的,可别先自己杀了起来,让这小子白捡便宜。”有人指着邓关提醒道。
“是啊!这天很快就要亮了,昨晚稀里糊涂打了一个晚上,今晚怎么都不能再浪费,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大家一听有道理,都没再继续吵,又将目光对准了邓关,这时候的邓关又有别的事干,不知什么时候他小桌上多了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壶酒,他正边嚼着花生米,边喝着小酒,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小子,你现在应该都看清楚了,也再没什么好隐瞒的,那就好好说说咱们之间的事吧!那个土蕃使者到底被你藏哪儿去啦?”天乘法师强忍着问道。
“唉!事到如今那个什么使者长得是方是圆我都不清楚,我拿什么交给你们呀?再说了,客栈都烧成灰了,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他抓了几颗花生米丢入口中,没好气地接着说:“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怎么都想杀使臣呀?他与你们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现在轮到他发问了。
“这事你管不着,反正如果你没交出使臣来,你将死得非常难看。”这话是白扇说的,那蘑菇的事还没跟他好好算呢!
“那你想怎么着?”邓关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巴。
“哼!想要你死!”天乘咬牙切齿地说。
“那就试试看,哪个不长眼的会先死。”邓关毫不在乎,心里却紧张得要命,万一这帮王八蛋杀了过来,自己拖着两条伤腿如何逃命?
“小子,老夫看你那两条瘸腿能否保住你的小命。”天乘法师恶狠狠地一跺脚,“咚!!!”坏了,让他听出门道来了,本来下边就是地窖,虽然上边盖有几尺厚的黄土,一般人走上去的确没感觉,可他是什么人呀!他哪能听不出来?“哼!小子,老夫就知道,你这下边有名堂。”他得意地跺跺脚。
这一来,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有地窖呀!”众人恍然大悟。“咱们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搜,一定要将人给挖出来。”天乘法师狞笑着。
邓关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没想到这老头一跺脚居然跺出这么一个大麻烦来,他不怕那个什么使臣在这儿,反正他也不在,可是里边是自己的儿子呀!这可怎么得了?虽然他脑子飞快地旋转着,可脸上还是没表露出来,他正仔细地盘算着,这地窖的入口在后院,非常隐秘,一时半会儿他们是找不到的,再说了,里边不是还有晴儿么,就那么小的一个洞口,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眼下最关键的是,自己如何脱身?
见邓关没作声,天乘法师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子,老夫最后问你一遍,那入口在哪?”
邓关猛地一抬头,朝上指了指,没开口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天乘问道。
“我是告诉你,出口在那儿,趁现在还有口气,赶快走吧,晚了就走不了啦!”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想着唬人。
天乘法师实在忍不住了,白眼一翻,突然出手,但见如鹰爪似的三个指头带着一绺寒光,悄无声息地到了邓关的喉咙跟前,如果这一家伙被他抓着,邓关硕大的脑袋会被他“连根拔除”。虽然邓关现在行动不便,可要是贴身肉搏,这却是他的强项,毕竟是灵犀山庄小庙中闯出来的人,只要他的喉咙被捏住,他那把大刀也会在同一时刻将他“开膛破肚”。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大刀呼地划了个圈,而后当中一点,直戳天乘法师印堂,招式虽然简简单单,由于他是在情急之下使出的,无意之间也使出了先天神功的内力。天乘法师果然是“识货”之人,一听风声不对劲,身子猛地一拧,朝右一个凌空飞越,漂亮地划出了三个圈,稳稳地落在邓关左前方一丈远之处,大刀划出的刀气没将天乘法师印堂上留个“记号”,却削掉了他颌下的几根黄须,别人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天乘法师还能不清楚?紧接着,“呯!”的一声巨响,大堂上那块“悬壶济世”的大牌匾掉了下来,摔得四分五裂。这一来,这些人算是完完全全地见识到了什么是“绝世高手”。
要说这牌匾还真不是邓关给弄下来的,这都是那些机关在起作用,他脚下有好几根细细的绳子,只要他愿意,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掉下来,目的还是“扮老虎吃猪”。
天乘法师嘴角抽动了几下,冷笑道:“哼哼!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接下来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自他出师以来,还从未第一招就弄成这般模样的,今天他与邓关只能有一个人能走出这个地方,从这点来看,邓关也算弄巧成拙。
天乘法师鼓着一双血红的大眼珠子,肚子如敲鼓一般“咚!咚!”地响着,这模样别说邓关,就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没见过,虽然不知他搞的什么名堂,为了不遭池鱼之殃,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若大的一个大堂,就只剩下邓关与天乘法师眼对眼,鼻子冲鼻子。
天乘法师“嘿!嘿!嘿!”的冷笑着,那模样活像一个饿鬼见着了一顿饕餮盛宴一般。见他这般模样,邓关的心就凉了半截,心说看他这模样,我非得被他生吞活剥了不可呀!只怕这把刀是保不住我喽!
“少主,他这么干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刚才人家还给咱们医治呢。”这是突骨儿说的。
李元昊正烦着呢,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安静点?那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咱们搅和什么呀?”
天乘法师身子往前猛地下倾,如箭一般冲邓关直射而来,而他两个大爪子则如风车一般旋转着。从邓关来看,他只见一大堆手指搅着漫天的旋风扑面而来,手指还没到跟前,劲风已然将邓关的头发吹得飘了起来。
“乖乖,这是哪门子邪术哇!”突骨儿叹道。
黄老三也铁青着脸,死死地盯着天乘法师,一言不发。
邓关自是不想坐以待毙,他屁股朝后一拱,将椅子推到后边,人也就重重地坐到了地上,大刀一竖,往前猛地一推,大刀擦着火星子冲那团“指影”中心飞驰而去。
天乘法师见地面上溅起的一溜火星直逼自己而来,他也不敢大意,毕竟漫天的指影也影响自己的视线,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双手分开,指影顿时消失无踪,露出了他那张鬼怪一般的阴森面孔。
邓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两人本来就如此之近了,天乘法师再想玩刚才那招已是没了地盘,他头在前、脚在后,邓关则坐在地上,两人的脚都帮不上忙,全凭一双肉掌,看谁耍得快。邓关这个时候才发觉,当日在灵犀山庄的揍的确没白挨,这天乘法师的出手招式居然与那个木雕有八分相似,天晓得诸葛老头是按照哪个武林秘笈造的那么个缺德的机关。
天乘法师肚皮着地、“四脚朝天”。邓关则如老僧入定一般,盘腿而坐。两人全凭手上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出招、拆招,众人已然看不清哪只手是哪个的,只见无数的掌影游走于二人之间那狭小的空间之内,隐隐有风雷之声传出。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谁都看得明白,如果此时有谁站在中间,瞬间就会被拍成肉饼,哪怕是块铁,也会打扁。
开始只是呼呼的掌风声,渐渐地就传出了清脆的“啪啪!”声,不用问,有人挨了耳光。邓关本来就年轻,且有先天神功,这个时候他将在小庙之中那个木雕的手段全使了出来,又加上平时与猿猴嬉戏打闹的一些不入流的招式,与天乘法师居然斗了个半斤八两,最起码百招之内不一定能摆平他。
天乘法师虽然不惧邓关,可人趴在地上,无法手脚并用,本来他想瞅个机会站起来与他一决生死,可邓关那些胡揪乱揍的招式既快又狠,防不胜防,在没弄清楚这小子武功来路以前,他根本就没不能轻举妄动,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被邓关“压”在了地上揍。
起先是邓关一连挨了好几巴掌,本来就涨红的脸被抽成了青紫色,待他看出门道后,天乘法师也不能幸免了。既然他的出招与那木雕有八分相似,那么何不“将”他一军呢?说实在的,邓关也是被那几耳光给抽灵了,既然你可以抽我,那我也可以扇你嘛!他突然想起在那小庙之中“将军”那一招,当时他也处在如今这个情形之下,随时都有可能横尸当场,记得那时的破解招式是不惜一切地干掉那个“大帅”,哪怕是下不过、赖皮,也要将人家的“大帅”给扔了。他这时候也决定用这招赖皮招式,右手还是与天乘法师见招拆招,左手偷偷地以极快的手法缩回去,只留个袖子被劲风所纠缠,而后光溜溜的左手划个半圆,直逼天乘法师的下巴。
天乘法师就算有通灵的本事估计也料不到他会突然冒出第“三”只手,颌下一绺长须被他捏住,往旁边一拽。天乘法师急于脱困,左掌挟着呼呼劲风以雷霆之势从邓关眼前横扫过来,邓关一见情形不对,右手猛地回抽,却还是慢了半拍。天乘法师的左掌裹挟着十成内力,“啪!”的一声响,狠狠地打在邓关的右手背上,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震撼人声的脆响传来,后边那一声比前边那一声要响亮百倍。
邓关但觉得整个右掌都火辣辣的,仿佛右掌被人家整个儿打掉了一般。此时的天乘法师也就趴在他鼻子跟前不到三尺远的地方,费力地昂着头颅,愣在那里,左脸颊红通通的一个五指印,他兀自不信,自己怎么会挨巴掌呢?上次在常德府,他想得通,那是畜牲干的,可这次不同,跟他一样的是人啊!怎么能让别人扇自己的耳光呢?其实这又哪能怪得了邓关?要不是他那不顾一切的扫那一掌,邓关根本就打不到他的脸,本来邓关出手只想拉着他的胡子往自己的右掌上撞,也没想过会打到他,毕竟他也是这么一大把年纪,于心不忍。虽然他并不想抽他一巴掌,出掌却也不算轻,被天乘那一掌扫中后,劲就更大了,直接就扫他老脸上了,难怪刚才还红通通的五指印,转眼间就变成了酱紫色,而后又鼓了起来,仿佛他这老脸上生成一座五指山,估计这百十天内,他要见人的话,得拿块布将这左边脸给遮着。
“天乘法师,咱们点到为止吧!”邓关实在不想跟他打,这太要命了。
他这一出言,更坏了,本来这一大帮人都不知道他是谁,这不是明摆着出他的丑么!天乘法师哪能饶他?他恨得两眼滴血,无比凶狠地盯着邓关,咬牙切齿地骂道:“无知小儿,今日你若不死,老夫誓不为人。”受了如此羞辱的天乘法师此时不但自己想死,他更想将邓关给一小块一小块的扯烂、撕碎了。如此一来,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也不管用多么残忍下流的招式,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将邓关给打成肉渣。下手自然就更快了、更绝了。
天乘法师铁了心要他死,可邓关想活啊!惹得他使性子,连爹娘都不认,何况是这么个杀千刀的老头。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天乘有一甲子以上的武学修为,邓关有二十多年的逃命本领,打着打着,到后来全都是为了报复而相互狠抽着、狂擂着,一招一式,一拳一脚,招招见血,拳拳见效。
邓关虽然年轻气盛,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庄稼汉子,平时逆来顺受,耳光也不是没挨过,就前些日子,晴儿打过他,水月圣母也打过,可以说有点“习惯”了。天乘法师却不同,他是堂堂**师,入则顶礼膜拜,出则前呼后拥,就连国君见了他也得称一声“大师”,可谓威风八面、风光无限,试问哪个活腻了的胆敢往他老脸上招呼!邓关虽然挨得最多,却越战越勇、越战越狠。天乘法师在挨第一个耳光后就几乎把持不住,连挨了好几个耳光后就有点老羞成怒了,还说是个佛学高僧,这么点气都受不了。心绪一乱,出手也就渐渐失了准头,毕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成名半个多甲子的**师被一年轻后生好一顿狂扇,这绝不是光彩的事,哪怕一下也不行,人家只会说**师挨了多少下,而不会说这个开药铺的挨了多少下。到头来,他就算将这开药铺的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丢的还是他的老脸。
他俩在互相狠抽着,旁边看戏的也没闲着,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啧啧!这就是天乘法师!”
“连他都出动了。”
“看这老头,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居然被一后生压着打。”
“瞧他这模样,活一只踩扁了的癞蛤蟆。”
“若大年纪了,还被人抽嘴巴,真够晦气的。”
“他怕是得输。”
“起码赢不了。”
“他要是输了,不会想不开吧?”
“唉!想不开又能怎么样!自裁呀?”
“其实他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唉!对于他来说,赢了也是个麻烦事,真不如死了。”
“天乘法师的名号够响亮的,不过这耳光也挨得够响亮。”
“天乘法师听说是土蕃人。”
“不会吧!他一直都呆在李德宗的地盘上,看来党项有人要使臣的人头哇!”
。。。。。。
天乘法师越想越气,尤其是那声声嘲讽,字字如针,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虽然他是佛门中人,终有个爆发的时候。他想老是被压着打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法子捞回来才行,想到这儿,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呀--!”地一声巨吼,本意是想吓唬一下邓关,好诱他稍事停歇,他只需邓关停住一眨眼的功夫就大功告成,这一点他好像也办到了,邓关果然慢了半拍。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但见他双掌猛地往地上一撑,头高高昂起,冲着邓关残酷地冷笑着,谁都知道,他要弹起来了,众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世间的一切仿佛同时停止一般。
………………………………
第六十五节 收人心,仗义舍财。
“啊--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起。但见天乘法师如一张被抛出的弯弓一般,平地里飞出丈多远,狠狠地砸在坚硬的石板上,石板顿时四分五裂。
“啊--!”众人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全都直勾勾地望着正拍着手上灰尘的邓关,一脸的诧异。
邓关也不是傻子,当天乘法师大吼一声的时候,他已然明白这老头想玩阴的,看着他双手撑地,头颅高高昂起的一瞬间,他突然一计暴烈的左勾拳,闪电般挥出,结结实实砸在了天乘法师的鼻梁之上、眉骨之间,其力道之大,居然将他打得凌空飞起,飘了一丈多远。那模样,仿佛天乘法师有意抬着老脸挨拳似的。
天乘法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张本来有点消瘦的老脸此时也“胖”了不少,涨成了青紫色,眉宇之间有几个惨白的印子,排列得非常整齐,这就是邓关的“着力”之处,将这个地方打得没了半点血色。白眉白扇慌忙将他扶起来,坐于椅上。邓关也想坐起来,一抬手,刚一接触身后的太师椅,没想到这椅子居然瞬间塌毁成碎屑。他虚脱地颓然坐在地上,他长了这么大,从没这么拼命过,哪怕是在悬崖上与猿猴过招也完全没法比。这个时候他已然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完全进入了一种莫名的虚空之境。天乘法师见邓关四肢毫无目的乱动着,双眼了无生气地望着天空,知晓他已乱了心智,残酷地笑了,“哈哈哈哈!”好一阵仰天狂笑,直笑得老泪纵横,末了,颤抖地指着邓关,咬牙切齿地冒出三个字:“杀了他!”
白眉白扇立马拔剑在手,一步步紧逼上来,旁人根本不敢阻拦,眼见得邓关就将血溅五步、横尸当场。可惜天不遂人愿,但见外边突然间灯火通明,人喊马嘶,转眼间这里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来人!将这儿给老子团团围住,弓弩手准备,哪怕有只鸟从这儿冒出来,也先老子弄下来再说。”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没想到情况突然会变得这般糟糕,来的可是全副武装的官军。有人正想往外冲,被一阵密密麻麻的箭只给逼了回来。黑咕隆咚的大门口亮起了几只火把,火光中一铁塔似的大汉身披重甲,手握剑柄,高昂着头,“嗵!嗵!嗵!”地走了进来。“你们这儿谁是头?”他连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冷冰冰地问道。来者原来是韩风将军,身边跟着侍卫打扮的晴儿,多半是她搬来的救兵。
“快说!”韩风凶神恶煞般地吼道。
别以为邓关这么快就得了失心疯,刚才那一番狂乱的手舞足蹈,只不过是他体内先天真气归于丹田的过程中所引发的一点点副作用而已。此时他已然清醒过来,只是无法站起来,他费了好几次劲也没让自己站起来,索性作罢,一见是韩将军与晴儿,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小、小的是这儿的掌柜。”他有气无力地回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这儿?想造反呀?”韩风这语气硬得都能“砸”死人,一点面子也不给。晴儿直给邓关使白眼,“这、这哪敢呀?这些都是病人,他们一个个的都有病,病得还很严重,一起上这儿拿药的。”邓关绕着弯儿骂人,天乘法师此时正坐在邓关的斜对面,听了这话,气得脸都变形了,可他也无法发火,还得赔着笑脸,微笑着点点头。
“哼!谁也休想骗本将军,来人!将这一干人等全都抓起来严刑拷问,让外边的弟兄准备几十辆囚车,一个个全都拉到将军府去。”他哪有本事将这些高来高去的人一网打尽呀?只是吓唬吓唬罢了,他总共也就带了二十来号人来。再说了,晴儿两三提醒过他,这些人里边有太子的人,他可不想惹火烧身。不过,这些人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韩风真要拼着老命,“打包”带走一两个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天乘法师也正是忌惮这点才没发作。
邓关当然不想将这变成演武场,刚才一番打斗,好歹保住了这药铺,要知道,这里边不但有朵朵,还有韩将军存放在这儿的几十车药材,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将军,这些人真的是病人,您看他们一个个的哪有人样呀!分明是病入膏肓了才大半夜的上小的药铺里抓药的呀!”他装模作样地“哀求”着。
“哼!既然是来抓药,为何都带着兵器?”
邓关心里直骂娘,心说你还有完没完呀?“您也看见了,隔壁不是被烧了吗!咱们这是防身用的。”这是曹少庄主说的。
韩风当然认识他,只是在这儿还得装作没见过,否则太子就应该不高兴了,不过他本来就没什么时候高兴过。“好啦!看样子你们都抓过药、治过病啦!都散了吧!老子警告你们,别说老子没提醒你们,下次让本将军碰到,哼!打断你们的狗腿,滚!”他大手一挥,转眼间,其他人走了个一干二净。
“你没事吧?”韩将军忙将邓关搀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快进去瞧瞧,土蕃使臣在里边呐!”邓关突然想起来了。
进得后院一瞧,晴儿鼻子都气歪了,那个使臣是假的,真正的使臣居然是大白天烫坏了脸的那个伙计,难怪当时看他越看越不顺眼,此时的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等着他们进去好“兴师问罪”呢!
“哼!听说你是皇帝的人,怎么你们皇帝身边就你这号没用的废物呀!”他冷嘲热讽地说。
邓关一听就火冒三丈,刚才就为他们,要不是韩将军及时赶到,吃饭的家伙早就没了,不说一声谢也就拉倒,反而受一肚子委屈,他气不打一处来,“哼!皇帝身边也有很多的人。”言外之意是林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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