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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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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个大哥,往往有奇思妙想。”
“太子殿下曾数次去药铺里捣乱,可没一次不是灰头土脸的,他是圣上亲自安插在这儿的,太子奈他不何也就毫无疑问了。”韩风道。
“你与他相交甚欢,他人怎样?”八王爷问道。
“颇有侠义心肠,对太子殿下却多有不敬,就边他身边幕府山庄的人都栽在他手上,武功之高可想而知。”韩风不断地为邓关戴高帽。
“让他以身犯险,末将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说他真的能将兵符偷出来吗?就算偷出来了,又能怎么办呀?总不能末将捧着兵符升帐吧!”说来也是,太子手握兵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兵符又回到韩将军手上,这不是要他脑袋么。
“这兵符自然不能让你带着,实在不行,就送回京城去,要不等党项兵退了,再找个机会扔到行宫里就是了。”八王爷说得相当轻巧。
“万一没偷到呢?”韩风道。
“唉!如果此事未成,末将也再无生机,王爷你无论如何也要帮着太子殿下守好大散关,毕竟他也不想大散关落入党项人之手。”
“反正明天咱们只守不攻,撑一天再说,如果太子一意孤行,本王就将先皇赐的打王鞭请出来,罢了他的兵权。”这等事八王爷干得出来。
“末将担心的是到时候怕他不会受打王鞭的节制,反倒害了王爷。”韩风道。
“王爷,您可要做好失败的准备,如今末将我可是无官一身轻。”韩将军拿话压他。
八王爷岂是怕事之人,他也不示弱,“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明日党项兵攻城,你必是先锋大将,赢了,功劳是太子的,输了,掉脑袋的总不是本王。”
“我朝要是连你八王爷都摆不平的事,皇上也就不会怪罪末将了吧。”
“你的项上人头怕是要让人拿盘子端着送到圣上面前,不知到那里你还能不能喊冤呢。”
“反正也不只末将一个吧?”
“本王看还真就你一个。”韩将军听得汗毛倒竖。
“王爷,要不末将把潘将军找来商量商量,他可是皇上钦命的副将。”韩将军提议道。
“以前是你病得见不得人,现在是他称病不想见人,咱们总不可能硬闯吧?”
“可你是王爷呀,他总不能躲着不见吧?”
“他不见本王,难道本王去皇上那儿参他一本,定个不见之罪呀?我朝律法也没这条罪呀!”
“那怎么办?”韩将军两手一摊,彻底没了主意,终究嘴上功夫斗不过王爷。
“现在什么时辰啦?”王爷问道。“寅时二刻,这天可快要亮啦!”韩将军急得直冒火。
“实在不行,本王就只好请出打王鞭和尚方宝剑。”八王爷作出了最坏的打算。
“就怕他现在大权在握,根本就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反倒害了王爷的性命。”韩将军的担心不无道理。
“哼,他敢!哎哟!”八王爷突然捂着头大叫。
韩将军没看王爷,他正低头看着那个打中王爷头的包袱,现在正在他脚下。
“看什么看!还不快捡起来!”八王爷没好气的说。
韩将军打开包袱一瞧,“噫!这是个什么玩艺?”但见这东西方方正正,亮堂堂、却也黑糊糊,一摸,满手都是黑的。
八王爷拿过来看了看,气得大骂,“你这个笨蛋,这不就是个砚台吗?哪个王八蛋弄这个破东西丢进来呀?差点将本王开了瓢。”他揉着脑袋直叹气。
“王爷,咱们还不要再等等看?”韩将军小心翼翼地说,可他一看王爷那滋滋冒烟的模样又缩了回去。
八王爷仔细地看了看这砚台,“这是东宫之物啊!那家伙的确是去过了,却拿错了东西,这个笨蛋,还说是皇帝的人,全都是假话。”他气得大吼大叫。
党项没藏军师虽然受了重伤,还是平安无事的逃回了党项大营,他没敢让人看见,像他这等成名多年的人物出如此大的丑,当然不能让别人瞧见,万一传扬出去,他可就没法在党项呆了。
他悄悄的绕过岗哨,潜进了大帐,拍着胸脯,刚要喘口气。就听重重地一声咳嗽,顿时将他吓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好不容易定下神来,定睛一瞧,顿时长吁一口气,“哦!原来是二师兄你呀!吓死我了。”
原来坐在他那张虎皮大椅上的赫然是平头天子古都尔,看样子他来了有一会儿,没事正看书呢,“怎么啦?好像丢了魂似的,是不是上哪儿找姑娘让他男人发现啦?”古都尔见他偷偷摸摸的模样,少不了要丑他两句。
没藏坐下来,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几口,拿袖子抹了抹嘴,调理一下体内翻腾的真气,“唉!今晚差点就栽阴沟里,回不来了。”想想还觉得可怕。
“这么说来那姑娘的男人还是个厉害角色,连你都差点栽他手上,你说你这叫什么事呀?堂堂党项军师,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呀?非得偷偷摸摸寻觅野食。”古都尔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见这个二师兄越说越离谱,没藏可动了肝火,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呢?我去找姑娘让你捉了奸还是怎么着?别以为你就是个什么好东西,呸!‘兄--终--弟--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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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节 避灾祸,邓关入兵帐
一听这话,古都尔老脸可就挂不住了,可他也不想与他纠缠这事,摇着手,认输,“行啦!行啦!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看你是来看我玩笑的。”没藏没好气地说。
“不说这个了,哎!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的呆在你这豪华的大帐内,在外边偷偷摸摸的忙些什么呀?”古都尔实在等了他很久。
“唉!不提也罢。”古都尔知道他肯定撞着厉害角色,开不了口,也就没追问,否则,以他这个师弟的禀性,牛皮早吹上天了。
“本来好好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啦?”党项的事他古都尔也管不着,既然被他撞着了,少不得要问几句。
“这是大将军的事,我都管不了,你操什么心?”没藏有点不耐烦,今晚他实在是烦透了。
“哟!你拿你们党项王李德宗在前边给你挡着,我就猜不出你在后边使的什么坏呀?”古都尔对他这个自以为是、心高气傲的师弟的禀性算是了如指掌。
“我是军师,能使什么坏呀?总不可能当皇帝吧?”没藏心里有点虚,他知道古都尔的本事,从小他就没什么事能瞒得了他。
“师弟呀,话一说出来就不值钱啦!你不就是想把你的亲外甥扶上少将军的宝座么,你今天去杀宋朝的太子了吧?没杀成,你失败喽!哈哈哈哈!”古都尔就喜欢看他这个师弟出丑。
“我是没杀成,可你也用不着如此高兴吧,我失败了,你也脸上也无光。”如果不是他有伤在身,早就跟他干上了。
“得了吧,你杀了宋朝的太子,必将导致宋朝疯狂报复,双方杀得两败俱伤,李元昊在军中,首当其冲,你们兄妹俩就是最大的赢家,今后党项就是你的天下,想取而代之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想得挺美的。”古都尔干脆将他“扒”了个干干净净。
被揭了老底的没藏那张老脸哪能好看得了,他见古都尔也瘦了一圈,八成也吃了败仗,“哼!看来师兄此番前往中原怕是收获不小吧,金鼎找着啦?要不要我派千儿八百号人帮你拉回来呀?”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他也够阴损的。
如果是以前,古都尔怕也早就一掌拍出了,自从他受伤痊愈后,脾气都变了,跟换了个人似的,他现在并未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他也不想让这个师弟太过得意,一捋胡须,“不瞒你说,此番前往中原,最大的收获就是我找着了轩-辕-刀!”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就拿出来让师弟我开开眼界吧。”没藏在他身上连块铁片都没见到,故有此一问。
“在我兄弟手上,他不要我的藏宝图,我也没好意思要他的轩辕刀。”他说的也是真话,在秦岭山中,他不是把邓关的刀扔了,邓关也把他的图扔了么?双方半斤八两,谁也不欠谁。
“呵呵呵呵!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身为军师,曾向你讨半颗雪莲子,讨了三年,你愣是没给,你见了轩辕刀会不要?你以为这是你的铁门关呐!还在这儿骗小孩?”说实在的,就古都尔说的那话,要是以前,连他自己都不信。“哼哼!人家轩辕刀在手,你那什么藏宝图还有个屁用呀!还有脸说跟人家换,想必是强抢,刀没抢到也罢了,让人修理了吧!”
“我就知道你不信,这没关系,迟早你会明白的。我就奇了怪了,你好歹也算个绝顶高手了,怎么会败得如此狼狈?这事要传扬出去,我武林皇帝一脉的老脸算被你丢个精光。”
“于你何干?”没藏心里烦着呢,心说你故意寒碜我的。
“也没什么,万一将来我在中原遇到了这号人物,也好绕着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古都尔实话实说,当然也没少戏弄的意味,没藏听着当然更不是滋味,古都尔的本事有多高他心里有数,他说这话就是在笑自己没用。
“告诉你也无妨,大宋太子身边有个年纪轻轻的人,不是我要小瞧他,他的本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练就了一门非常邪门的功夫,就是以前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的‘吸星**’,我一不小心,栽在他手里了。”
“居然有这事,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邪门的功夫师父向来连看都不让看一眼,而且不是已经被师父带到了魔鬼城吗?不过,看起来你的内力损失可不小,可否说得详细点?”古都尔来了兴趣。
“当然可以。”接着他就将受伤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这毕竟关系到师门荣辱兴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古都尔皱着眉头,“这门功夫的确是邪门,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视为异端,明令禁止我等涉足,不过你见过的还不是最厉害的,与我那兄弟比,只算得三流角色。”古都尔拍拍大腿,他将邓关与闻名天下的幕府山庄曹少庄主做比较,为免也太看得起他了。
“你不会是败在你那个什么兄弟手上吧?故意把他说的那么神。”没藏心说你死要面子的德性一点没改。
“开始我也以为是我受了重伤才伤不了他,现在我才发现,我打他的那三掌起码有八成的功力,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连手都懒得还,寒毛都没掉一根,这才是不折不扣的绝世高手哇!还是个大夫,太可怕了。”其实他的那几掌全被轩辕刀给吸了个干干净净,如果有一掌打在邓关身上,纵然有先天神功护体,起码也得在床上呆好几个月,因为邓关还不太会用自己的内力。
“你与他交过手?你们打了多久?”
“除了我那三掌,他没跟我动过手。”
“他就那么蠢,任你打呀?”
“我还真的碰到了这么笨的人,所以我与他成了兄弟,今后你见了他可要小心呀!”
“哼!你以为我会怕他吗?笑话,今晚只不过是老子大意失荆州。”
“你当然不怕他,我是怕你输得太难看,我夹在你们中间不好做人。”
“你还是什么好人呀?”没藏可从没把他当好人看待。
“我不是,你当然也不是,你不要以为你的那两下子就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你也就骗骗李德宗而已,依我看,你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
“哼!除了你,难道还有人能看出我的计谋来吗?”没藏信心十足。
“李德宗之所以能亲自带兵打仗,可不只是听了你的一面之辞,想当皇帝当然得掌握军权,可你别忘了,他儿子李元昊年少有为,精通兵法,武艺高强,他的本事可不在你之下,还有那个突骨儿,党项第一勇士,也绝不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你与他顶多也就半斤八两。”
“哼,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谁呢?原来是突骨老儿,此人刚腹自用,胸无大志,只不过是一只没脑筋的看家狗而已。”他根本就没把突骨儿放在眼里。
“你早晚栽他手上。”古都尔不得不警告这个师弟。
这次党项与宋朝开战,没藏还真是从中干了不少缺德事,可以这么说就是他一手挑起的,为的就是除掉党项当今的少将军李元昊,好让自己的亲外甥取而代之,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流血千里,伏尸百万,其心何其狠毒。他当然不只挑起战争,为保万无一失,不惜亲自出马。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宋太子时辰未到。
大约卯时分,邓关火急火燎地回到药铺,发现何大哥正在桌边打盹,“你终于回来了,可把人急死了,来,洗把脸。”他急忙迎上前来,指了指桌上的水盆,看来早有准备。
“快!把他们都叫起来,这儿不能呆了。”邓关急得连都顾不得洗。
“出什么事了?”何大哥关切地问道。
“都是晴儿干缺德事。”邓关想起晴儿就来气。
“怎么又怪她!”
“八王爷逼着我去偷什么兵符,她倒好,在一旁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这一下好啦!”
“你没拿到呀!”
“我是拿了个东西,可怎么都不像兵符,你看。”他伸出乌黑的两掌。
“兵符是黑的,这不假,可也没见哪个兵符把手弄得这么黑的。”何大哥毕竟在宫廷呆过,兴许见过那玩艺。“东西呢?”
“丢将军府里了。”
“哎哟!邓老弟,你肯定是偷了太子的墨斗。”何大哥道。
“太子也有墨斗吗?”邓关问道。
“多半是砚台。”
“所以咱们得赶快走,晚了就来不及啦!”邓关吼道。
“你好歹也得洗把脸!这黑咕隆咚的咱们上哪儿呀?”何大哥两手一摊。
“去韩风的军营,那儿我熟。”刚好这时来了几辆大车拉药材,他们就混了出去。
大清早,晴儿伸着懒腰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的可真带劲,连梦都没做一个,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有点不大对劲,“噫!这不是我昨晚睡的房间呀!好像是帐篷。”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不是像帐篷,根本就是帐篷。这一下吃惊不小,大声嚷着跑了出来,“邓关,你这个混蛋,给本姑娘死出来。”外边好多的帐篷,她一时也搞不清哪个是邓关住的。
还好,打着哈欠的邓关与朵朵从她前边的帐篷里露出头来,看样子,他俩还没睡够,衣服好像也没穿,“啊--欠!姑娘,邓某与你既无杀父之仇,也无夺妻之恨,为何大清早的骂我?”
“是呀!你这一吵,大家都被你吵醒了,一点也不像妇道人家,这要让党项人听了去,还以为我大宋尽是些娘子军哩。”朵朵也埋怨。
睛儿被他俩一唱一和的气得都不知如何对答,只得双手叉腰,圆瞪虎目,“怎么我睡帐篷啦?”
“不睡帐篷难道还睡大街呀?”朵朵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
“我怎么不知道?”
“你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都打不醒,我和我爹只好将你扛来喽。”朵朵又打了个哈欠。
“什么?本姑娘是你们扛来的?”睛儿气得脸都绿了。
“总不能让人家当兵的扛吧,放心吧,没事的,趁现在还有点空,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听说等会儿就要打仗,再不睡只怕就没机会喽!”邓关的药铺在凌晨的时候起了大火,万幸的是韩将军早了那么一盏茶功夫,将里边的所有药材都转移了,否则损失就太大了,这火当然不是邓关放的。
邓关与朵朵又缩回了帐篷睡大觉,晴儿哪能睡得着,干脆在军营里走走吧,刚要起身,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颤微微的端着洗脸水给她送来。“老伯,您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做火头军呀?”她接过水问道。
“唉!姑娘,你有所不知,咱们是先锋营的,呆会儿党项兵打过来,咱们就带头往前冲。”
“什么?就你们?”晴儿大吃一惊。
“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老头我就把实情告诉你吧,我们本来是要回乡养老的,可太子一来就命令我们打完这一仗才能走,将前边的精兵强将全调了下来,而把我们这一帮老弱病残放到前边,明摆的逼着我们去送死,我们死就死了,还捎带着韩将军,唉!”
“什么?你的意思是韩将军带领的先锋营全是你们这样的兵?”
“什么兵呀?你看我们还能叫兵吗?个个都是残废,姑娘,你还年轻,早点走吧,这大散关怕是守不住喽。”说罢他弯着腰出去了。
邓关正想再眯一会儿,外边战鼓就咆哮了起来,他一听这鼓声,立马起来了,“砰!”迎面撞到慌慌张张的晴儿,“哎呀!这是要干嘛啦?不会是党项人打来了吧?”
晴儿揉了揉撞疼的额头,“才不是呢,这是擂鼓聚将,太子要升帐了。”
“那你快去瞧瞧,出了状况尽快告诉我。”
“你昨晚成事没有?”
“成什么事呀!你看我像个成事的么?唉!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我都不知怎么跟将军交待。”邓关垂头丧气。
“真没用!”晴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她一转身,进了帐篷。
眼看着就要打仗了,韩将军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手下就自己为数不多的一点精锐,还是自己的卫兵,其他都是老大爷、大老爷、爷老大,总不可能要这帮连骑马都有问题的大爷上阵冲锋吧。
八王爷手拿着那砚台“把玩”着,缓缓说道:“东宫之物,咱们使了那么大劲,浪费了那么多口水,他偷了个砚台出来,还砸到了本王的头上。”八王爷阴阳怪气地自言自语,他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谁都看得出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韩将军实在拿他这个王爷也没法子,“唉!您还有心思开玩笑呀!太子都要升帐啦!”
“他不已经升帐了么?”远处传来咚咚的战鼓声,这是在擂鼓聚将。
“那就走吧,您还玩呀?这破砚台有什么好玩的!还不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东西,唉!这叫什么事哟!咱们怎么会算计太子呢?唉--!”韩将军一拍额头,长叹一声。
八王爷见韩将军用了多年的书案有点不稳,就把那砚台塞下边了,韩将军目瞪口呆,“这也成呀?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那帮人眼高于顶,哪会往下看?走吧,升帐去。”八王爷起身的时候还打了个踉跄。
太子端坐中军帐,黑着脸,额头青一块紫一块,右眼皮也是肿的,加上他本来就阴隼的脸,此时更觉得无比骇人。他的左边站着曹少庄主,右边站着黄三爷,两人都抄着手,嘟着嘴,垂头丧气地望着下边的文官武将。按规矩,他们不是朝廷官员,没资格参加这样的军事会议,但因有太子在,众人也只得隐忍不言。左右一次排开的是效力边关的各级文官武将,韩将军虽然兵权没了,可他是太子钦命的先锋大将,还是站在第一排。他现在可没心思看身边的太子,他正扭着脖子朝外看,刚才八王爷在半路上说尿急,让他先行一步,现在都过了一刻时间,还不见他来,也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心里直打鼓。太子虽然在虎皮大椅上坐了半个时辰,却一句话也没说,弄得大家都跟木偶似的,他不是不想说,主要因为党项兵还不见踪影,他的表兄潘将军也没来,他可掌握着大散关的三成精兵,如今他虽然夺了主将的兵权,如果他不配合的话也是枉然,加上兵符与太子金印又同时失踪,他不得不有所担心,如果现在有人说他这个太子是假冒的,那也就是假冒的。
其实潘将军不是故意要迟到,他是不能走得太快,他正在路上想主意呢。自打太子夺了主帅的兵权后潘将军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兵权也会被太子夺走。对于他来说,给不给都是个大麻烦,如果大散关丢了,皇帝不会放过他,他也未必跑得过党项的精骑。太子是将来的天子,如果不给他,以太子小肚子鸡肠的性格,将来必定会打击报复,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想着就心烦,不禁脱口而出:“唉!伴君如伴虎啊!”
………………………………
第七十五节 中军账,太子逞凶顽
话音刚落,就听身边一人问道:“潘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自言自语呢?”
一听这话,潘将军几乎吓出一身冷汗,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就麻烦了。定睛一瞧,他吁了口气,连忙翻身下马,“末将参见八王爷,刚才末将一时走神,没有看到王爷,还望恕罪。”
原来一直在他身边走着的那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就是八王爷,看来他跟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没事,本王也是看着你一直走神,怕你跌下马来,也就没开口喊你。”
“王爷,您太客气了,末将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怎么会因王爷一句话就掉下马来呢?末将敢问王爷您是何时到的这里?弄成这模样是要去哪儿?末将也可送送你。”八王爷与潘将军年纪相当,从来又臭味相投,挺是合得来,说话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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