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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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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难道就一点也没有?”要知道,就关于封禅之事,每天反对的奏折都有几尺厚,皇帝都懒得看。
“微臣从未听说过。”
“看来,罚你两月奉禄还不够哇!”
一听又要罚,杜大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卟嗵”一声跪了下去,“圣上开恩,您要再罚,微臣就要断炊了。”
“那就老老实实地说。”
“还、还真是有传言,只、只是微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是不是有关泰山封禅之事呀?”
“那臣就真的说了,不过,与封禅之事无关。”
“哦!”皇帝大感意外,既然与封禅无关,那得听听,一挥手,“说吧!”
“最近京城传言,圣、圣上派大军为、为难丐帮。”杜大人的声音越说越低,这话就刚才听八王爷说的。
“什么?!混账!朕什么时候派大军为难丐帮啦!”皇帝真来火了,“这丐帮有什么的!都是一帮要饭的,朕还为难他?赈济还来不及呢!”
杜知府抹了一脑门子的汗,“是、是,微、微臣也不信,圣上英明仁慈,怎么会干出这等事来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丁谓,仗着朕的宠信,胡作非为,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哼!来人!传旨!”皇帝现在恨不能立马掐死这个丁谓。
“传朕旨意,丁谓,仗着朕的恩宠,骄横跋扈,为非作歹、恃强欺弱、有负朕恩、大失所望,着其对丐帮优加抚恤,命其于接旨之日十五日内回京复命,听候发落。”谁都知道奸臣难防,可又有谁明白,像八王爷这样的大忠臣使起坏来又是多么的可怕呢?
丁大人被虎蜂蜇去了大半条命,连床都起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又来了圣旨,本来干瘦干瘦的尖脑袋,如今肿成了一个大萝卜,连那官帽都戴不进去,光着脑袋跪在那儿接旨。传旨官是吏部侍郎苏大人,平时他就恨透了这奸贼,此时见这家伙“肥”了不少,“油光锃亮”的,少不得要揶揄他几句,“噫!这、这是什么什么东西?丁大人呢?圣上旨意在此,难道他不来接吗?”
“禀、禀大人,这、这就是丁大人。”李知县朝那个大“胖子”指了指。
“胡说!丁大人乃天下少有干瘦之人,岂是如此的满脑肥肠,抬起头来,否则,本官定治你个欺君之罪。”说话也够损的。
丁大人嘴皮肿成一团,开不得口,只得恶狠狠地抬起头来。那模样,吓得苏大人直往后退,“这、这是什么玩艺?好大胆子,圣旨在此,你还敢吃葡萄!”丁大人一脸的青紫大包,活像一串熟透的葡萄。
丁大人再也忍不住了,嘟嚷着说:“姓苏的,你连老子都分不清呀!你故意寒碜我来啦!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你真是丁大人?”说实话,要不是早知道他成了这般模样,一时半会儿难分真假。
“这还有假呀!”丁谓气急败坏。
“哟!果真是丁大人,下官该死,多日未见,您可是胖了不少呀!不愧是鱼米之乡,也不枉圣上将您派到这膏腴之地呀!好!胖了好哇!那就接旨吧。”看损得也差不多了,就打开了圣旨,喝道:“丁谓!”
“知道了!”丁大人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应道。
“大胆!此乃圣上旨意,岂容你随意打断。”苏大人怒不可遏。
一听是圣旨里的话,丁大人吓了一跳,“微臣该死,圣上恕罪。”
“念你初犯,不予计较,哼!”苏大人狠狠在瞪了他一眼,继续念道:“丁谓,仗着朕对汝的恩宠,胡作非为、骄横跋扈,为非作歹、恃强欺弱,有负朕恩,大失所望,着汝即刻对丐帮优加抚恤,汝务必于接旨之日十五日内回京复命,听候发落,钦此,谢恩--!”
苏大人将圣旨双手递给目瞪口呆的丁谓,嘲弄道:“丁大人,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丁大人这才回过神来,满头大汗地高呼着。
“如无其他事情,下官这就回京交差了。”苏大人不怀好意地说。
“苏大人,这、这谁在后边乱嚼舌跟呀?”丁谓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不会怀疑圣上冤枉你吧!下官只是个宣旨的,有什么疑问,回京之后问圣上也不迟,说不定会有满意的答复,下官先行告退。”说罢,苏大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丁谓一干人等在那儿发愣。
“哪个王八蛋在圣上跟前说老夫的闲话,是要害死老夫啊!”丁谓在后衙气得大吼大叫。
“大、大人息怒,您伤未痊愈,当心贵体。”李知县结结巴巴地劝道。
“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成心让老夫难堪,如果老夫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定让其后悔今生为人,哎哟!”太用劲,牵动身上的大包小包,疼得他呲呀咧嘴。
“能干得出这事来的,绝非常人。”阮天雄道,他是要将这脏水泼到丐帮身上。
“丐帮,定是丐帮无疑!这帮穷要饭的,老夫这就。。。。。。”话说到一半又打住了,如今人多眼杂,万一被丐帮知晓他要干缺德事,倒霉的指不定会是谁呢。
“现在对丐帮大开杀戒,未必是好时机,圣上已经说了,命大人您对丐帮要优加抚恤,这时丐帮要死了一个人,皇上都会将这账记到您的头上,到那时,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不屎了。”李知县劝道。
“您千金贵体,他们烂命一条,不值得。”师爷劝道。
“老子一个铜钱没拿到,还要倒贴给这帮穷要饭的钱,哼!痴心妄想,不杀之已是法外开恩。”这话是丁谓的宝贝疙瘩说的,就是那个几乎被蜇死的丁坤,邓大夫没医好丁谓,这小子却被医了个七七八八,已经稍稍能辨析出哪是鼻子哪是“包子”。
“既然圣上开了金口,一点不给是说不过去的,大人,您就多少给点就是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皇上还能查您的账不成。”阮天雄帮着出馊主意。
“哎哟!阮先生,您当圣上是要饭的呀!随便一丁点就能打发!如果那么容易,又何必下圣旨呢?这一定是朝中哪个王八蛋给出的馊主意,没个万儿八千两休想摆平。”李知县有气无力地说,不用说,这钱八成是得在他身上揩油。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圣上已经对老夫起了疑心,为今之际,只能快刀斩乱麻,唉!”丁谓无力地瘫倒在太师椅上,叹道:“老夫十几万两银子的货没了,还得搭上几万两,还不落个好,老夫认栽,走着瞧吧。”
“不知大人银子可否足够?”阮天雄冒冒失失地说了一句。
“怕是不够,还得有劳阮先生。”丁谓眼巴巴地望着他。
阮天雄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什么话不好说,偏说这个,他狠狠地一砸手,心疼得直抽筋,可还得装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咳!只要大人吩咐,在下就算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就这一句话,少说也得赔上一、两万白花花的银子,他心里算是把那个铁丐给恨透了。这时候的丁谓也总算明白过来,皇帝为什么要安排他当这个湖南道按察使,这不是对他的重用,而是在变着法子整他,他白白花费数万两雪花银,却只能带着满身的大包小包,打道回府了。丐帮这次做了回大财主,平白无故地得了十万两雪花银,铁丐如今是爱死了他这个小徒弟。邓关也没料到,他这么随手一拿,居然“拿”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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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父命难违
七月初八,大半夜,邓关搂着漂亮的娘子正想亲热一番,结果被他老爹邓大夫给喊了起来。他揉着矇眬睡眼来到后边牛栏边上,邓大夫脸色凝重地站在那儿,背着手,仰天长吁短叹。
“爹,大半夜叫我起来总不是让我来听您叹气的吧?您也不看看时辰,正在节骨眼上,就、就被。。。。。。唉!咱家三代单传,今后可不能再怪我。”邓关与床铺最亲,大半夜的就算亲娘老子找他,难免被他说几句。
邓大夫知道他这宝贝儿子的脾气,没有怪他,“要你现在起来当然是有件要紧的事与你商量,很急,耽搁不得,从今而后,就算三代单传,为父也不怪你。”
邓关有点搞糊涂了,印象中他爹还没如此郑重其事的与他商量,从来都是动棒子“招呼”的,连半个“不”字都不准。
“此事干系天下,休得插科打浑。”
见他爹非常严肃,他也不敢打马虎眼,老头子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爹,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就说呗!别动不动就拿老天来压我。”他可不是吓大的。
“儿啊!你今年多大啦?”
“爹,这事您怎么也忘啦!我才二十六哇!还年轻着呐!您瞧我虎背熊腰、铜筋铁骨,估计您还得受累,得多抱几个孙子孙女。”邓关攥紧拳头,浑身的肌肉高高隆起,“哎哟!”大概牵动伤口了。
邓大夫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看来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我老啦!你得替为父出趟远门,代为父送一样东西给一个连为父都素未谋面的人。”这话听起来有点令人费解。
“哪能这么快就好呀!估计得两三个月,甚至一年半载。”一听说要出远门,那得多久才能见着娘子呀!他可不想接这活。
“你去不去?”
“不!”邓关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你到底去不去?”邓大夫加重了语气。
“爹,您都没见过,你让我上哪找他呢?”邓关有点摸不着头脑,又实在不敢不去,只得找些理由搪塞。
“很好找的,你这次要去的地方名叫大散关,是我朝西部边防的重要关卡,随便找个人都能给你指方向。”邓大夫遥望着挂在西方天空的明月,仿佛就在远望着大散关。
“爹是要我去投军?秦时明月汉时光,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
“你就不能念首吉利点的!”还没念完就被他老爹硬生生地打断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深闺梦里人。”
“呸!住嘴!”
邓关不是怕投军,从军可是他多年的梦想,只是来得太过突然而已。
“刚才说到哪儿啦?”被这小子胡搅蛮缠的都忘了说到哪儿了。
“你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相好。”
邓大夫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这个不知长劲的家伙一眼,强忍着没发脾气,“五年前,镇守大散关的韩将军病故,镇守使就由他儿子韩琦将军接任,可是,在奉皇帝召见的时候,不慎被奸贼下毒暗害,所幸我的师傅正好在京城,救了他一命,可惜的是,命是暂时保住了,因其中毒太深,无法全部清除,他现在旧病复发,危在旦夕。”
“爹是想让我去救他?”邓关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懂医,他爹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师傅都解不了的毒,天下几乎无人能解。师傅临终之时与师叔终炼成了三粒穷尽二老最后心血的药丸,不过也只能解一时之急啊!如果他服用了这药丸,顶多也只能再活三年,你把药丸送给他就成,一切就看他的造化吧!”
“才三年啊!未免也太少了点吧!我这一去都得好几个月呢!”邓关觉得不划算。
“除非找到千年难得一见的解毒至宝--血蝉,可这宝贝就连师傅师叔二老都没见过,可遇不可求啊!”
“爹,你什么时候有个师傅?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邓关对这比较感兴趣。
邓大夫白了他一眼,“有些事情其实你不必要知道,不过你既然问了,为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还记得么,也是五年前,为父从山外运回两具小棺材,你还以为里边装的是小孩,不吉利,其实那里边装的就是我的师傅和师叔。”邓大夫抹了把老泪。
“难道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两个到死都不愿意埋在一块儿的活宝?”邓关觉得挺稀奇。
他这话可惹恼了他爹,“混帐,那是你师祖和师叔祖。”邓大夫训道。“不过你说的也不算太错,他俩还真是一对活宝,师傅名为关西桥,师叔号公孙不活,关于他们的事情,那是百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俩就已经轰动了整个天下,他们本来是两师兄弟,同时拜师学艺,而他们的师傅,也是我的师祖,就是前朝神医孙思邈,那时候他已是百岁高龄,见到师傅与师叔的时候都非常喜欢,就决定收他俩为徒,可就在拜师的时候,公孙不活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师傅抢先一步下跪,成了师兄,师叔为此事一直不服气,加上他又很爱财,刚好与师父师祖的脾气相左。也就这样,师祖每次都拿师父来教训师叔,其实师叔本性亦极为善良,医术与师父不相上下。出门行医收点诊金也没错,有时路见不平,干点出格的事也可以理解。可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有一次他给一个贪官治痔疮,狠狠敲了他一笔,那贪官哪能心甘,就发动狐朋狗友四处散布谣言,说他强取豪夺,眠花宿柳。巧的是,师叔还真是花钱给一个贫家女赎身,这一来百口莫辩。师祖一气之下归了天,师父出于义愤,不分青红皂白将师叔逐出师门。师叔哪能咽下这口气,从此他就专门与师父对着干,他在前边给人下毒,让师父在后边替人解毒收钱。少则十数文,多则上万两,无分男女老幼,只要被师叔碰上正在干坏事,以作恶程度深浅开价。这一来可苦了师父喽,整天四处东奔西走,诊金不收不行,收少了不行,否则一旦被师叔知道,诊金翻倍。师叔一下起毒来可不管什么身份,尤其是贪官污吏,有时连皇亲国戚也中招。皇帝不得不派出上百位高手,联合江湖黑白两道,聚积九华山商讨如何将他捉拿归案,巧的是,当晚,这一帮家伙就全给毒倒了,成了一群不折不扣的傻子,连师傅都变成了个小老头。师叔赌咒发誓不是他干的,师父一直想找他问个明白,师叔就是不露面,事后查知,原来皇帝派来的那群饭桶在做菜时将蚀骨散当成了胡椒面。这事使得师父极为内疚,联想到以前种种事实,实在是误会太深,他觉得有必要向自己的师弟赔礼道歉,可师叔就是不与他见面。这个游戏一玩就是几十年,其实也不是师叔不想见他,而是九华山那晚师叔也中毒了,而且比一般人要深得多,只是他精通药理,命是保住了,可人却也成了个小老头,不足六尺高,与师父一样。大概是三十五年前吧,那时为父在京服徭役,还是一个苦力,机缘巧合,为父竟然同时遇到这两位高人,得到二老垂青,学了些许本事,后来在京城得罪权贵,回到这甘溪村,开了家药铺。五年前,为父得到师傅消息,就偷偷去了趟京城,相见的当晚,二老就双双驾鹤西去了。”说罢,邓大夫已是涕泪横流。
邓关却没有这感觉,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见他爹不打算说下去了,“爹,不就是送药么,做儿子的理应为你分忧嘛,放心吧,不出半年,保证送到。”邓关胸口拍得“呯呯”直响。
“还半年呢,人家早毒发身亡啦!八月十五以前没送到,你也就别回来!”邓大夫抹了把眼泪,没好气的吼道。
“今天七月初八。。。。。。”他抬头望了一下黑漆漆的夜空,“哦!应该算初九了,下个月就是八月,再十五天就是中秋,二十一加十五,三十六天。”邓关掰着手指头数着,怎么数时间都不够,“爹,你认为我三十六天内到得了大散关吗?我听说进京赶考都得走上大半年呐!”
“还有个闰月,你有六十五天,就算爬也要爬到那里!如果错过时日,你就别回来了!”邓大夫“恶狠狠”地说道,其实他也就说说而已,自己家就一根独苗,还能把他怎么着!
“要是他在中秋之前就死了呢?”
“与你无关,你得让韩将军的家人写个证明回来。”这老头较起真来还真恐怖。
“爹,有点我不明白,韩将军为什么不派个人来取呢?反而让我千里迢迢地送,多费事呀!”
“韩将军哪晓得师傅他老人家有我这号徒弟哟!这事还是为父替丁谓老贼医伤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了他们的飞鸽传书,上边说,韩将军绝活不过八月十五日,中秋之前你没将药送到,韩将军有死无生,到那时,你就是国家的罪人。”
“这么严重呀!难道将军不能进京找太医呀?那些个太医哪个不比您强呀?我这千里送药容易嘛!”
“哼,太医?”邓大夫满脸不屑,“再说了,他这病还就不能让皇帝知道。只要他一回京,就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果是让太医诊治,不死也得脱层皮,他不是病,是中毒!明白了吧?再说了,太医是哪边的还很是问题。”邓大夫觉得跟他这个儿子讲话很是费劲。
“朝廷有这么乌烟瘴气么?”
“唉!奸党蒙蔽圣听,欺上瞒下。”邓大夫叹了口气。
“这话也不全对吧?昏君手下出佞臣。”邓关说话从来口无遮拦。
“大逆不道!你这话要让他人听到是要灭九族的,你刚从牢里出来就忘啦!”邓大夫敲打道,“你这次出门,为父很是担心,在外边不比家里,一切行事要万分小心,为人宁留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咱家可是三代单传,为父老矣,经不起折腾啦!他们既然能飞鸽传书,必有万全准备,小心落入圈套。”对于这个儿子,他不得不叮嘱再叮嘱。
“咳!从来只有落入我圈套的。”邓关高傲地翘着大拇指。
“你那是打猎,不可同日而语。”
“都一样。”邓关倒是无所谓。
“有两样东西要交给你,防身之用,切不可用之欺压良善。”说罢,将挂在牛栏柱上的一张弓和从铡草刀上拆下的一把破刀郑重其是地递给邓关。
“就这玩艺?!”邓关大感意外,这东西他用的时候比他爹还多。
“儿啊!这弓跟你有些年头了吧!昨天我搓了麻绳,将弓背缠了起来,记住,不可随便拆开,也不可随便借与他人,来,你试试吧!”
邓关接过弓,“爹,都射了十几年了,不用再试了吧?”邓关自以为了然于心。
“你可以射多远?”
邓关想了想,“大概百丈吧!”他有点不太明白,今晚这个老爹很反常呀!
“你看到那三清观的旗子吗?”此时月亮西沉,正好落在旗子顶端,非常显眼。
“爹,你不会打它的主意吧?那是菩萨的东西,当心遭报应。”邓关摇摇头。
邓大夫没有搭他的茬,他就只是拉开了弓,也没有用箭,但见红光一闪,“筝”的一声,那旗子应声落下。
邓关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乖乖!爹,你干嘛不早教呢?万一你有个东瓜豆腐的这手绝活不就失传了么?”
一听这话,气得邓大夫真想狠狠抽他一顿,天下哪有儿子咒老子死的?“你以前猎的最厉害的猎物是什么?”
“五百多斤的大野猪吧,我用了十三箭才将它给弄死。”邓关拿这事显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认为是猪皮硬还是那块石头硬呢?”邓关望着稻田中黑影拉得老长的大青石。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石头硬喽!”他实在想不通他爹为什么要问这些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问题,他清楚的记得,几年前,村里人见它呆在田中很碍事,就想将它破开,二十几个人忙了半个多月才弄下来几层薄薄的石皮。
邓大夫像刚才一样,朝石头放了一箭,但听“轰!”的一声,如响了个炸雷,崩下磨盘大一块。
邓关激动得直搓手,“爹,这手无论如何也得教教我。”
“当然得教你,否则这些年的祖传神功不就白练啦!听着,将丹田之真气分为两簇,沿左右手阳经络,回注左右太阴经络,而后灌注于掌心,然后输往弓背弓弦,放出去就行啦!”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了,可邓关却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以前邓大夫教他练内功都是拿个竹棍指点着这里、那里的教。可如今却是什么丹田啦!左右手阳经络啦!左右太阴经络,等等,这么些医术名词,叫他如何搞得懂。害得邓大夫不得不又拿竹棍指点,用竹棍有个好处,只要不用功,他可以随时抽他,打不伤却疼得要命。搞了足有半个时辰,他还真能放箭啦!只是第一箭就将自己给射了出去,四脚八叉地磕在石墙上,将三尺厚的石墙硬生生地捅出了一个大洞。昏头昏脑的邓关还直纳闷,“噫!我刚才不是在这儿的呀!怎么我上这儿啦?这、这怎么回事啊?”
“你这个笨蛋,唉!气死我啦!”邓大夫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再试试看,记住,要如此如此如此,明白了吗?”
“试就试,谁怕谁呀!拉住我。”
“别!还是往天上射吧!我怕拉不住你。”邓大夫朝上指了指。
“你就不怕我飞了?”
“最起码不用我砌墙。”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大半夜的他居然射下一只十多斤的大雁,将毫无防备的邓大夫给砸个满头鸭毛。
头昏眼花的邓大夫将那把大砍刀拿在手中,严肃的问:“关儿,休要嘻皮笑脸,这是为父要送你的第二件东西。”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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