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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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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咱们这次要自作自受啦!”
“别着急,都别慌,小心落入他的圈套。”
“咱们已经进来啦!”
“甭管那么多,咱们先稳住阵脚,咱们给他来个中心开花。”
邓关可没给他们留太多讲废话的时间,一时间林子里雪雾迷漫,惨叫声,机柘发动的“咻咻”声不绝于耳,板子、藤杖抽在人身上那种“啪啪,嘣嘣,砰砰”之声惊心动魄,鬼哭狼嚎的惨嚎之声让人寒毛倒竖、毛骨悚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消失了,这时候火把又亮了起来,“饼子”上一个人都没有,五人全都出来了,一个个的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起不来。
“一砣,两砣,三砣,噫!怎么只有三砣呢?”正在点数的邓关纳闷了,“明明有四砣的呀!”
“混蛋,你下边还有一砣呢!”一个声音骂道,看样子这家伙是气急了。邓关低头一看,哦!把这家伙给忘了,他自己正骑在一个家伙的脖子上,他两腿从这家伙的肩上绕到后背,脚尖正顶着这家伙的脊梁骨上,弄得他如张开爪的螃蟹一般两手狂舞,却谁也伤不着。
“服输了吧?”邓关问道。
“呸!咱们都出来了,打个平手。”这个螃蟹还蛮不服气。
“那咱们就再玩玩呗!转――!”说完,邓关就带着这家伙开始打转,“蹦――!”他俩又蹦了起来,邓关骑在他脖子上没事,可下边这人就受不了啦,扛着一个百多斤的人蹦,谁受得了谁蹦去?反正他受不了。这又是转,又是蹦的比死还难受,一连蹦了十多下,蹦得这家伙双眼翻白、口吐白沫、金星乱窜,他实在是受不了啦!求饶了,“爷,小爷,大爷,您就高抬贵手,下、下来吧!下来,咱们一切好商量,好商量。”
………………………………
第一三零节 扶桑剑士
“不玩啦?”
“不玩了,玩不过您,您赢了,咱们服输。”
“可我还没玩够。”
“哎!别别别,就算小的求您啦!小的玩不起呀!”
“你能作主呀?”
“小的是老大,他们都听我的。”
虽然没过瘾,邓关还是放了他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火堆旁,刚才还你死我活的五个人又凑成一堆,四丑开始发牢骚,“爷,你看你干的好事,咱们四个都被你毁容啦!”邓关一口酒没忍住全喷了出来。
老大发话了,“说什么呢?这是整容,知道么?要是碰上别人,拿刀削。”
“行啦!别说啦!我也不要你们感谢,看你们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为何流落到这个鬼地方?”邓关有心结交这四位。
“唉!您瞧咱们这张脸就明白啦!咱们本是亲兄弟,就咱们长得丑,为族人不容,被赶了出来,后来一个好心的厨娘收养了咱们,学得一身好厨艺,当然也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可就咱们这模样,哪个酒楼敢用咱们呀?无奈之下,只得占山为王,做些无本买卖。”
“即是厨子,为何不开个小店为生呢?”
“唉!说来惭愧呀,咱们兄弟混了十几年,也不是没开过店,可开一家倒一家,赔个精光,再说了,人家一看到咱们这张脸还哪有心思吃饭呀?”这老大动了感情,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要是菜炒得好,怎么会没人吃呢?”邓关觉得这非常的不可思议。
“您是怀疑咱们几个的手艺有问题呀?咱们就在这儿给您露一手,权当报答您的不杀之恩如何?”
“我、我不是这意思。”邓关也搞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老大抓起刚才打斗的时候掉在火堆旁的一个灰不溜丢的大馒头,三下五除二将外边赃皮剥去,伸开手掌放在上边,然后打腰间抽出一柄精致的小刀,寒光一闪而没,这也太快了点,快得连邓关都没看清他到底是在干什么。这老大将馒头端到邓关眼前,“您看看这馒头完好无损,对吧?”
邓关狐疑的点点头。
但见他轻轻一摇,好家伙,这馒头顿时变成厚薄均等的十八片,也就是刚才寒光一闪,这馒头被他切了十七刀之多。邓关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刚才你们怎么不将这刀法用在我身上呢?”他颇有劫后余生之感。
“哈哈!这您就不懂了,这是菜刀,只能切菜用,厨娘曾经命咱们发过毒誓,咱们可不敢将这刀法用在人身上。”
“你们几个都会?”
“这有何难?”另一个伸手向邓关要了一片牛肉干,只拿刀轻轻一刮就刮下十七片牛肉来,往馒头里边一夹,拿一根竹棍穿了,交给另一人放在火上飞速地旋转着,没多久就烤得焦黄里嫩,滋滋冒油。“您尝尝看。”老大将竹棍递给邓关。
就别说吃了,就光看都看不够,这馒头夹牛肉就如宝塔似的层次分明,玲珑剔透,烤出的牛油在火光的映照下变得金灿灿,刚好将两边的馒头片浸透,即不往下掉油,又不给人一种干巴巴的感觉,再看这馒头片,金黄焦脆,散发出一种蜂蜜般的香甜味道,边上还正冒着牛油小泡,咝咝作响。
“这东西要趁热才好吃。”老大催促道。
邓关轻轻地咬一口,顿时满嘴清香,入口即化的牛肉配上松脆爽口的馒头片,这味算是绝喽!吃完了他还意尤味尽的舔了舔竹棍,恨不能将这玩艺也吞下去。“啊!美味呀!人间美味。”邓关现在才觉得自己的这点厨艺给人家烧火都不配。
“要是碰上咱们厨娘,那才叫真正的人间美味呢!”
“这个我信,徒弟都如此厉害,师父就更不用说啦!你们怎么会搅到这事中来呢?”
“十天前,有个官家模样的人找到咱们,说要是给他们守住了这个山头就给咱们一百两银子,既然是官开的口,咱们也就应承下来了,才闹出今天一场误会。”
“哦!这也是情理之中,我看你们既然有如此高明的手艺,我这儿还有将近二十两散碎银子,一路上省着点怎么也够你们四个到杭州的,去那儿找最有钱的苏老爷,这是他女儿给我的玉佩,你们也带上,他会帮你们的。”说罢他将玉佩和银子都交给了这个丑老大。
“这、这如何使得?”老大拿着这些东西直发抖。
“带着吧,如果有命回来,我会去杭州找你们的,如果没回来了,这些东西也就用不着啦!”邓关倒也看得开。
“您为什么非要去武当呢?”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尽力而为吧!”
“唉!也罢,小的四兄弟就此拜别恩公,恩公此去务必万分小心,小的四人在杭州尽候恩公大驾。”说罢四人相互搀扶着跪下给邓关磕头。
“起来吧,天快亮啦,今日下手重了些,四位别怪地。”
“岂敢岂敢,那咱们就告辞啦!”望着他们渐渐远去,邓关朝他们挥挥手,“一路保重。”
邓关一路麻烦不断,这不,才走出百把里地,又碰上了一大帮人,好家伙,还是丐帮的,只见这帮人在大路中间设了个卡子,拦路收起买路钱来。邓关走上前去,一个要饭的打狗棒往前一伸,耀武扬威地问道:“哪来的?往哪去呀?”
邓关一把将他掀到一旁,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骂道:“你管得着么?”
“嘿!小子,好大口气,今天这事爷还真管定啦!”
“哟哟哟,看来真的要变天啦!这要饭的也称爷啦!滚一边去,惹恼了老子,小心帮规伺候。”邓关吓唬他是有来头的,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八代长老的竹片呢。
“嗬!你也是丐帮中人?爷还真没看出来,有信物没有?”
“别尿裤子啊!”说罢邓关就将竹片掏出来交到这位“爷”手中,还真差点没将“爷”的尿吓出来。“我奉副帮主之命前往武当,怎么?你不让我去呀?”
“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您请,您请。”这家伙闪身让出一条道来。
他们是让开了大道,可邓关却不依不饶,虎目一瞪,“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副帮主从未提起过你?”也一下轮到他耀武扬威了。
“禀、禀长老,小的不是东西,小的是净衣派的一个小香主,小的姓何,叫何德能。”
“你姓什么关我屁事?你既是净衣派弟子,为什么要穿得像污衣呀?”邓关也听阮天雄与铁帮主斗嘴的时候提起过什么净衣派、污衣派。
“这都是副帮主吩咐的,小的依令行事,只是小的有一事不明,还望长老不吝赐教。”
“说吧!”
“小的加入丐帮也有十多年,从来也没听说过丐帮有如此年轻的八袋长老呀?”
“你的意思是我堂堂一个八袋长老是假的,你小小的一个香主却是真的,怎么?你眼红呀,你想让我跟你换个位置呀?”邓关拿出雾竹牌狠狠地敲了这个小香主一下。
这一下还真把这家伙的尿给吓了出来,抱着脑袋忙不迭地磕头,“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不敢。”
“起来吧!我累啦!给我弄匹马。”
“这里就有现成的,这是给前边通风报信用的快马,您就将就将就吧!”
“行啦!管他快马慢马,好歹有四条腿。”邓关毫不客气,骑上马绝尘而去。
大概是到了神农架的某处山林之中,山中小路不到三尺宽,两旁结了冰的树枝枯草全都往路中间倒,把原本就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路埋得踪迹全无,这种地方别说骑马,走路都难于上青天,邓关不得不一手牵着马,一手挥刀砍出一条小路来,冬日的白天还真短,他才走出三十里天就黑了,不过他还是翻过了一个山头,来到一个小村庄的后边,半山坡上有坐小庙,还是那种常见的关帝庙,这庙也太小了点,就孤怜怜的一间石砌小房子,里边连个关老爷相都没有,就立了一个牌位,前边有一个条案,上边摆了一只大香炉,里边还有几根香正半死不活地燃烧着,也不知这香是用什么树叶做的,味道有点怪。他一看到这个小庙就再也迈不动脚了,虽说今天只走了三十多里,却连人带马摔了十几跤,他骨头架子都摔散了,马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条前腿摔得血肉模糊,肿得老高,一时半会儿是跑不了啦!他拿那个香炉弄了些水,倒了点豆子泡着喂了马,然后自己拿马肚子当枕头,沉沉睡去。这一觉好睡,日出三杆还没睡醒,马重重地打了一个响鼻,喷得他满脸都是粘乎乎的东西,结果将他弄醒了。他伸了个懒腰,“啊!好臭!”他胡乱地抹了把脸,收拾收拾正要离开,刚出了庙门他被人给堵住了。
但见这帮家伙有三十多人,一个个的头戴宽边竹笠,身着宽边大袖的袍子,脚蹬木屐、腰佩一把或数把长短不一的弯刀,仿佛卖刀的,一看他们如此打扮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嘿!要饭的,附近有客栈的没有?”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耀武扬威地问道。
“大清早的你们找什么客栈呀?你没看我住小庙里呀!”邓关还火了。
“我们的,赶了一晚上的路,正要找家客栈休息一下。”一个下巴长了拇指大一点胡须的圆脸家伙冷冰冰地说道。
邓关心道这帮奇装异服的家伙夜行晓宿的好不奇怪,不会也上武当山吧?“赶了一晚上?你们要去哪儿呀?”邓关想证实一下。
“哼!告诉你也无妨,咱们要去武当山找老道比试比试,我们要把你们中原武林通通地打败。”这家伙还真不客气,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你们是哪儿的人?”
“我们是扶桑人,我乃喜佑卫门,这是我们的将军。”一个扶桑武士指着旁边一个鼻子下也蓄有小胡子的家伙高傲地说道。
邓关仔细打量了这“将军”一番,邓关本来就算不上太高,但这家伙比自己竟然足矮了一个脑袋,双目平视,只能看到它那如“牛粪堆”一般的发髻,矮趴趴的,又肥得很,感觉这家伙能滚得动。
“贵姓?”
“笼谷懿府舍仰隶里小也弘光。”
“什么意思?”邓关翻着白眼。
“这是将军的姓,乃天皇所赐。”
“名呢?”
“太郎!”
“妈的!”邓关低声骂了一句,“你们真是来比武的?”
“我们此番到中原来就是找你们中原人比武的,我们已经打败了少林和丐帮,接下来就轮到武当啦!你们中原人的,不行。”这小子还真会往脸上贴金。
“你是说少林和丐帮都是栽在你们手上?”邓关听着都觉得好笑。
“哼!他们迟早会败在我们刀下,我们的船在海上遇到风浪,耽搁了一些时间,这次武当在劫难逃。”
“哦!你们是扶桑人,去帮人灭武当的,你们都是晚上走路,白天休息,对吧?”
“你真聪明,看来你们中原也有明白人。”
没想到还真被他猜对了,这帮人就是大明宗请来助一臂之力的,看来这次武当还真是在劫难逃哇!想到这儿,他又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心,担心能不能活到明年。
见邓关没答话,这喜佑卫门又问了,“你是何人?是哪个门派的?”
邓关想了想,自己刚从丐帮的哨卡过来,然后就是他们,看来我还是一直扮丐帮的人比较好,想到这儿,他答道:“我是丐帮帮主门下弟子,在下姓关。”
“是不是关公的关?”看来这小子对中原文化多少有些了解。
“正是。”
“那么你的祖先就是关公喽!失敬失敬!”
“嘿――!”邓关心说就这么几句话我的祖先就被你给换了呀。
“那好!你既然是关公的后代,又是丐帮的弟子,想必你也是武林中人,我要跟你较量一番,我要打败你,来吧!拔出你的刀来,咱们拼个你死我活。”说完这家伙就拔刀在手,要与邓关见个高低。
“他妈的,这什么毛病?”邓关暗暗骂道。
“你要不拔刀就算你认输,认输就要发誓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武林中人,而且要跪下来给我们每个人磕三个响头,然后自断右臂,表示你今后永远也不能拿刀啦!”这小子居然有脸讲出这么一大堆蛮不讲理的要求。
一听这话邓关就火冒三丈,正要动手,可转眼一想,既然你们如此要见个高低,我何不如此如此呢!想到这儿,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朝他们咧嘴嘿嘿一乐,“其实呀,我也不是什么高手,也就三流角色,不过这次我听说武当也请了不少高人助阵,你们何不在半路上就将他们一个个地打败呢?”
这一下,这帮家伙来了兴趣,没一个劲地找邓关比划,“你的意思是武当请了中原武林的绝顶高手助阵?都有些什么人呢?”
“说出来不怕吓死你,他们当中有丐帮帮主、副帮主、少林高僧、四庄五堡的人,有辽东的,还有西域的,成名五十年以上的不下十个,你们最好在半路上一个一个地打败他们,到时候武当就可不战而降。”
“你说的可是实话?”看来这帮家伙的胃口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如果我骗你就不是武林中人。”他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这种誓言多发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得带路,今天我就不找你比试啦!可我们扶桑忍者有个规矩,拔出的刀得带血而归。”
“这还不容易么?你自己割一刀不就完了。”邓关帮他出这这么一个馊主意。
没想到这个脑子短路的喜佑卫门还真在自己的大拇指上割了一刀。
南河南岸,乔装改扮的丐帮净衣派弟子准备了好些船筏,有数十条之多,大部分是竹筏,这东西在这个地方比较容易准备,其中还有两条细长的龙舟。邓关昂然的走在这帮扶桑武士前头,偃然他就是老大。他走到一个小草棚内,一脚搁在桌子上,低头俯视那管事的,“小子,认识爷不?”那小子不知是哪路神仙,摇头表示不知。
他露出丐帮八袋长老的牌子,“看清楚喽,老子是副帮主派来的,老子要那两条龙舟。”
“请稍等,属下这就给您备船。”这小子见牌子后恭恭敬敬的说。
“要快!”
丞相的铁衣卫乘坐三艘官船沿汉水北上,一路上顺风顺水、平平安安,石将军并没给他们造成半点不便,大冷天的他早就搂着姑娘睡觉去了,哪有心思管这事呀?到襄阳附近转入南河往西,在这里他们与运送大炮的车队汇合后将大炮装上了船,然后朝武当山飞驰而去。此时已是腊月二十八,离过年还有两时间,船行迅速,可走到歇马泉这个地方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后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尾巴,而这条尾巴居然是两条龙舟,这船走得比他们还快,十几个人一起划桨,当然比他们用牛力来得快。邓关傲立船头,远眺着前边这三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船,这种船在君山他就见过,哦!这里边就装着那些刀枪不入的铁衣卫,他恍然大悟,这就他第一个要下手的目标。南河本来就不宽,冬季水浅,航道就更窄了。
………………………………
第一三一节 大战歇马泉
“加把劲啊!前边不远就是武当啦!哎!你们去那边,我们走这边。”邓关耀武扬威吆喝道,他将两条龙舟驶到了大船的两边。这帮扶桑武士虽然个头矮了点,却是干力气活的好手,运桨如飞,很快就超过了后边两艘船,与第一艘船成齐头并进、两面夹击之势。
开始大船上的人对他们两条龙舟还爱理不理的,后来实在憋不住了,一个金发头陀钻出船舱叫阵,“呔!你们是哪条道上的?见了官船也不知让一让。”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哪棵葱?”邓关故意恶语相向,目的是引起这船上人的怒火,挑起扶桑人与他们混战,而他则浑水摸鱼、趁火打劫。
“哼!无知小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秃驴,再如此大呼小叫,这南河就是你归西之路。”
这话也太损了点,不由他不怒火冲天、七窍冒烟,大怒,“小犬,老夫就来称称你的斤两。”说罢他飞身而起,好一招‘大鹏展翅’,又来一招‘蜻蜓点水’,两船相距本就不远,也就不足两丈,就算不用这招也不会掉河里去,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显摆,先在气势上压倒邓关。
本来就无事生非的邓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见他大喝一声,“这船上运的就是支援武当的各路武林高手,杀――!”说完也不等扶桑人,他第一个提刀一跃而起,与这头陀刚好擦肩而过,他杀上大船去了。
这帮扶桑人见他都上去了,也稀里糊涂地将船靠帮,挥舞着长刀纷纷跃上大船,见人就杀。金发头陀没想到有人会虎口拔牙,一时没回过神来,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有十多人上了大船,抄他后路去也。
他大叫一声“不好!”也不管龙舟上剩下的几个扶桑人,一个折身,飞身回到大船上,操起一只玉笛就吹上了,那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音调,那声音颇像是在磨锯子。邓关以飞快速度杀到后舱,那四个掌舵的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他扔到了冰冷的河里,唯一的大橹也被他送给了龙王爷,没了这玩艺,船渐渐地偏离了原来的航向,没多久就横在了河面上,船头搁浅,将后边两船的去路堵得死死的。那些登船的扶桑武士与护卫的兵丁杀得难解难分,这第一艘船上不但有多达八十个的铁衣卫,还有不少同船的武林高手,护卫的兵丁更是不下百人,可以说是一块相当难啃的硬骨头,这金发头陀已经发动了铁衣卫,这些浑身铁甲的家伙眼冒血光,见人就杀,不分你我。同船的武林高手都明白这点,他们不去触这霉头,纷纷躲得远远的,可扶桑人不懂这个,一上手就吃了大亏,有六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乱刀砍翻在地,眨眼之间就被乱刃分尸、无可救药。
此时的邓关却没有去与这些铁衣卫硬碰硬,君山那一次可算将他搞怕了。都说这些铁衣卫刀枪不入,却没说水火不侵。他一上船就躲到底舱搞破坏去了,他将底舱板捅了不少的大洞,冰冷刺骨的河水如喷泉一般往上冒,将他淋得跟落汤鸡似的。他一听上边“嗵嗵”的沉重脚步声和阴风惨惨的笛声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跑上来支援扶桑人。
满脸是血的喜佑卫门一把揪着他指着铁衣人问他,“关大侠,你的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帮家伙刀枪不入,我的吃了大大的亏。”
“拿你们的刀从这些人的腋下和胯下捅进去,千万别跟他们硬拼,这些人不知道疼。”喜佑卫门只几个手势就将这意思传了下去,邓关就卯上了那个正在吹笛子的金发头陀,他在君山就知道了个中奥秘,指挥一死,群龙无首。
“死到临头你还吹呐?打算送自己一程呀?”邓关挥刀直取其项上人头。
这家伙临危不乱,就在刀锋要挨着他脖子那一瞬间,他往后一倒,人倒了过去,椅子却好好地立在那里,邓关第一招徒劳无功,那头陀居然悠闲地坐在船舷上吹着笛子,那模样分明是在挑衅。邓关气得一刀将椅子劈得粉碎,身子拨地而起,刀尖往船板上轻轻一点,人如砣镙钻一般飞速旋转着朝他刺去,这一招最大的好处就是旋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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