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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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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都尔望着这小道士远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那是相当的复杂,“你们说说看,我那兄。。。。。。,不,那小子的话我能信么?”他问身旁也正发愣的乔木瑞等人道。
乔木瑞正在想如何打发这老魔头,如今这个时候,中原各大门派的高手死的死伤的伤,更有甚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这时候拿着这么一大包雪莲子趁虚而入,就凭铁帮主一人也制不住他,得想个法子给他找点事做,免得将他“闲”坏了,古都尔这么一问,正中下怀,他装模作样地朝着邓关远去的方向“深情”地望了一眼,“武林中人往往为了一颗半颗雪莲子兄弟反目、父子相残,乃至六亲不认,而他两颗雪莲子在手,居然没有吃进自己肚子里,如果不是至亲之人有难,他怎么会拿你两颗呢?这话信与不信,阁下认为有必要问在下吗?”他语气虽然温和,却夹枪带棒地将古都尔结结实实地训了一顿。
古都尔听了这话,手朝远方一指,“可那小王八蛋与我割袍断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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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节 八袋长老
“哎呀!他没有拿刀割,是用手撕的,再说了,撕的也不是袍子,只是袖子,这不算数,咱们武当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可以作证,大家说是吧?”众人都知道大师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纷纷点头。
“那他要不与我和好咋办?”
“这还不容易吗?你要赶在他前头,如果你先救了你那个大侄子,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像他这么通情达理的人难道还会与你过不去吗?”乔木瑞帮他出主意,这连他自己都想不通,怎么说他也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呀!
“这么说我还非得去求他不可喽?”古都尔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从来都是人家求他的。
“那你也可以不去啊!不过,贫道还是得说一句,你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可不要辜负了老天的一片好意,既是拜过把子的,手足情深,他又救了你一命,如今你那大侄子有难,还说什么你求他他求你的呢?这多见外呀!再说了,万一这事传扬出去,说你嫌贫爱富,逼得结拜兄弟割袍断义,到时候你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呀?”乔木瑞威胁利诱,软硬兼施。
古都尔思考再三,觉得邓关虽然相当混账,可自己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点,自己一辈子没有朋友,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谈得来的,还让给逼走了,难道要做一辈子孤家寡人不成?再说了,朵朵救他命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尽心尽力,如今他有难,自己不但不帮忙,反而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这人心可都是肉长的,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总不能让一个小孩看扁了。古都尔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一横,牙一咬,“好吧!老夫这就去低声下气地求他,告辞。”说罢一转身,几个漂亮的起落,唰地一声落入松林中,顿时失去了踪影。
望着他闪电一般消失了,乔木瑞长吁一口气,终于送走了这个大魔头,旁边有师弟不乐意了,“大师兄,咱们就这么让他走啦?”
“你是不是还嫌这里的尸体太少呀?咱们没死绝你很不甘心是吧?”他训道,“你们的嘴巴要严点,他来咱们武当的事要严加保密,不管谁问起来,你们什么话都可以说,就是不能说他来过这儿,明白吗?”他极为严肃地叮嘱道。
“咱们一切都听大师兄的。”众人表示心服口服。
武当山下的五龙观内,大明宗主半躺在榻上,头上包着白毛巾,有气无力地直哼哼,他早就得知这次攻打武当功败垂成,只是没想到会败得如此冤,首先是由海龙帮押送的铁衣卫莫名其妙地被前来支援的扶桑人杀个稀里哗啦,将近两百铁衣卫,愣没一个登上武当山的。接着就是神火教响当当的三大护教长老稀里糊涂地被人放倒在山洞内,成了不折不扣的看客。三平道长鼻子上穿着一只火筷子又是怎么来的?附马桥头本来胜券在握的丐帮副帮主秦世召被突然冒出的古都尔揪掉了半边眉毛胡子,飞云山庄庄主乔云飞死得更惨,来的时候是一个有百多斤重的大活人,回去的时候拿个包袱皮一兜,拎着就走了。古都尔怎么会与丐帮的人结拜?还帮着武当的人打丐帮呢?就为了理清这一砣“乱麻”,想得他头昏脑胀,恍如大病一场,他实在搞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武林高手与他作对。再看看两旁站着的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人,不禁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丐帮副帮主秦世召脸上“缺皮少毛”,怎么看都活像一个倒了八辈子霉的倒霉蛋,此时的他眼皮嘴角正不停地抽搐着,八成是疼得厉害。海龙帮帮主龙显望缩在秦世召后边,当初他就在船上,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竟然没死在扶桑武士的长刀之下,却在扶桑武士放火烧船的时候,引发火药大爆炸,将他炸到了水里,居然毫无皮肉之伤,只是头发被点着,差点烧成个光葫芦瓢,此时他正贼眉鼠眼地四处打量,要说这次攻打武当之所以失败,他的责任最大,所以老是缩在人家后头,生怕一露脸这脑袋就没了。武当三平道长就挨着他站着,他抄着两手,昂着头,脸上勒着一道白布将鼻子全包在里边,中间一个红通通的血印,只露出眼睛以上,鼻孔以下的部分,看起来怪怪的,本来他一切都准备得是如此的完美,以至于他都早就跟宗主打了招呼,请他不要过多地干预他的计划,可到头来连鼻子都差点没保住,不过他认为自己是没必要负什么责任的,所以他一脸的傲气。神火教的三大护教长老坐在椅子上拿手支着下巴,一个个的如木雕一般,动也不动,一声不吭,金杖与银轮的老脸上全是横七竖八的伤痕,看起来比大明宗的人要惨多了。殿门口放着一个大包袱,里边叉七叉八地装了一些长短不一的东西,像极了拿包袱包着的一捆干柴,旁边有几个人正在嗡嗡嘤嘤地抽鼻子,不用问,这就是那个乔云飞的残骨,金昭太正在仔细地询问着飞云山庄的人,他指着这个包袱道:“这真是你们庄主?就剩这么一点点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庄主身穿黄金锁子甲,这能搞错吗?我们弟兄十几个,好不容易才捡回来这么一些,你还怀疑我们滥竽充数呀?”飞云山庄的人没好气地说。
“老夫不是这意思,反正你们是最了解你们庄主的了,只要你们说没搞错,就一定没搞错,其实这里边包着谁都可以,只要不是武当山的人就成。”
“你、没想到,连你也说风凉话,呜呜呜――,庄主,你死得好惨啦!”飞云山庄的人一个个的全都大哭起来。
“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说话就别乱说。”银轮法王挟枪带棒地说。
金昭太一听这话就蹦了起来,指着他大叫,“你说谁呢?你他妈的被人药倒在洞子里还很光彩是吧?指不定还是你们故意喝下去的呢,哼!”他这句话可算将神火教三大护教长老都给得罪了。
“啪!”地一声,他们三兄弟一起站了起来,指着金昭太大骂,“你算个什么鸟东西?竟敢在老夫面前指手画脚。”
“你们又算什么玩艺?什么狗屁神火教的三大护教法王,哼!无能鼠辈,居然被人轻易地全放倒在洞子里,还有脸在这耀武扬威,简直厚颜无耻。”金昭太狠狠地揭了他们的老底。
这三**王何曾受过如此污辱,一个个须发皆张,大怒:“无耻匹夫,找死!”说罢就要出手。
“慢――!”一声低低地断喝传来,虽然声音不高,却颇具威严,大家停止了打斗,循声望去,但见宗主颤微微的地支撑着身子,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还有完没完?是不是要等老夫死了你们才开心呀?”大家一听皆心惊不已,纷纷揖首告罪。
“行啦!这次武当之败,责任不完全在你们,虽然你们之中的有些人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既然咱们已经败了,再追究也于事无补,乔庄主这次不幸身亡,老夫心感痛惜,着命抚恤之,厚葬之,所有伤者,不论职位高低,一律命医官精心调理,所有丧生者,一律抚恤。”
“谢主公不杀之恩!”大家忙谢恩,只有神火教的人没有动,毕竟他们是神火教的人,只是帮手,并不归大明宗管,可由于他们被人放倒在了洞中,直接导致了三平道长孤立无援、功败垂成,宗主虽然嘴上还对他们客客气气,可心里却失望透顶。这三大护教长老齐出,怎么说也是神火教的半壁江山,可他们愣是一点忙也没帮上,还被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小子用一盆汤全给药倒了,这事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们自己也觉得从没上过这么大的当、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回去如何与教主解释哟?
“你们圣教的人也回去吧,这次有劳诸位啦!老夫有疾在身,恕不远送,回去替老夫向贵教教主问安。”大明宗主冷冷地哼道。
这话说得是够客气的了,可他们听着却觉得无比的刺耳,然而忙“帮”成这样,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朝宗主一拱手,“告辞!”带着自己的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宗主猛地站起身来,将身边的人吓了一跳,纷纷道:“主公,您、您想干什么?”
“哼!老夫没那么娇气,刚才是装样子给那帮饭桶看的,什么狗屁神火教,吹得神乎其神,到头来草包一个,别人永远都靠不住,还得靠咱们自己。”
“这次攻打武当失利,属下有莫大的责任,请主公责罚。”秦世召率先请罪,他清楚得很,这个时候谁带头谁有好处。众人见他带头了,纷纷跪下请罪,“属下有罪,属下该死。。。。。。”
宗主极不耐烦地挥挥手,“都起来吧!”
“谢主公。”
“这次失败的缘由都查清了吗?”宗主寒着脸问道。
“还是请三平道长先讲,他最了解个中缘由。”金昭太说。
“三平先生就请讲讲吧!”宗主吩咐道。
“属下遵命!主公!”三平道长侃侃而谈,“此番由于属下的疏忽懈怠、玩忽职守,居然没发觉有人早就偷偷潜进了我武当山,致使这次进攻失利,耽误了主公的百年大计,属下罪该万死。”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知道是谁偷偷潜进了武当山吗?”
“是个年轻人,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打着丐帮八袋长老的旗号,在我武当山上窜下跳,如入无人之境。”三平道长不得不将邓关说得厉害点,要不他还真没法跟宗主交待。
“对!这小子不知是打哪里蹦出来的,我丐帮自打春秋伍子胥会盟之始就从没出过一个三十不到的八袋长老,我丐帮目前就只有一个九袋长老火龙丐,目前下落不明,两个八袋长老――哭笑二丐,其他再无八袋以上的长老。”秦世召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将丐帮中的大小事情抖了个一干二净。
他是说得一清二楚,可宗主却并不完全相信,“那你与铁丐又是几袋长老?”他问道。
“属下是七袋,而铁丐没袋。”
“没袋?他堂堂一帮之主怎么可能一个袋也没有呢?”宗主大感意外。
“这是丐帮的规矩,帮主是从长老中间选出的,自担任帮主之日起就取消了身上的所有袋,做个没袋长老,这是防止帮主以权压人,在丐帮,帮主职位最高,权力则长老会最大,丐帮一般都有三到九位长老不等,且必须是单数,一遇帮中有大事要决断,得通过长老大会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宗主点点头,心道这个法子还真不错,值得好好借鉴借鉴。“嗯!你曾说过那小子是去年出现在君山的那对父子,而且咱们前些日子还见过,就是那个邋邋遢遢的扛着一大扇猪肉的混――小子,对吧?”宗主强忍着没爆粗口。
“属下敢以人头担保,就是那王八蛋,他是打荆州来的,沿途都是打着我丐帮八袋长老的旗号蒙混过关的。”秦世召恨不得立马活剥了邓关。
“你为何能如此肯定?”
“哼!就算烧成灰,属下也认得他的骨,我丐帮虽穷,可各种能人异士却不少,有画像为证。”说罢他将各丐帮关卡送来的画像一一呈上,果然分毫不差,是同一个人。
“如此说来,老夫的责任最大呀,如果那时候就杀了这小子,这些事都不会发生。”宗主颇为自责。
“那时候主要是属下优柔寡断才坏了主公的大事,下次只要碰到这小子,属下定取其心肝献给主公下酒。”秦世召居然替宗主开脱。
“这次老夫的眼睛也只盯着铁丐与百花两个老和尚,让这小子成了漏网之鱼,现在一切都很明了,所有发生在武当山上的事情,都与这小子脱不了干系,你们现在要查的是这小子是什么来历?他与那个‘一字并肩王’古都尔到底是什么关系?记住!切勿打草惊蛇。”
“是!属下这就去办,不出十天半个月,定有收获。”秦世召大包大揽,不过他说的也不全是瞎话,丐帮弟子遍天下,找个人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困难。
“好,有秦帮主亲自出马,老夫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打算从何处查起呢?”宗主问道。
“就从那老头查起。”他已然有了明确的目标。
“你说的是古都尔?!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人,弄不好你剩下的那点眉毛胡子也保不住。”
虽然秦世召听了这话很是不快,他还得谢恩,“多谢主公关心,只是属下并未打算从他身上下手,属下的意思是那天与那小子一起扛猪肉的老头身上下手,属下曾在江宁城中见过他好几次,当日太过仓促,属下一时不察,没认出他来,现在想来,**不离十。”
“哦!你居然认识他?”宗主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这老头姓柳,是个说书的,以前曾是我朝的一个大将军,曾跟着先皇南征北战,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成了个布衣百姓,干着说书卖唱的营生?”
“难怪当日他见着老夫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气定神闲的,原来是他。”宗主恍然大悟,“那你赶快去查,记住,一定要弄个活的回来。”
杭州,苏老爷的庄园内,朵朵在百花大师的精心调理之下,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看着他转危为安,阮天雄也长出一口气,苏老爷高兴的布施了灵隐寺三百斤香油,反正他只要有开心的事就会布施这个寺那个庙的,养得庙里的和尚一个个油光水滑,白白净净。
阮天雄庄园内,铁丐、百花大师、苏老爷与他四人分宾主坐下,奴婢献上水果香茶。铁帮主是个从来不知什么礼数的豪爽之人,他端起茶,喝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当漱口水,叽哩咕嘟一阵子,皱着眉头咽下茶水,一抹嘴,“嗯!老毒物,你这龙井茶虎跑水味道可不简单啦!”
百花大师却并没喝,只是端着茶杯轻轻地吸着香气,不住地微微含首,摆出一副极为受用的模样。刚才铁丐一阵漱口之声弄得阮天雄胃口全无,他没好气地白了铁丐一眼,“看来你这一辈子不全是在要饭!”他冷冰冰地奚落道。
“老毒物,这话算你说对了,虽然不是那么中听,难得你还说句人话,说吧,这事你打算怎么了喽?”铁丐一副铁了心找茬的模样,下巴扬得高高的。
“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你一个要饭的如此上心?”阮天雄明知故问。
“你别跟老叫花打马虎眼,你们之间的事我和尚多少知道点,你打你徒弟,这事我管不着,可你打的人却是老叫花大侄子的儿子,这事他想不管都不行。”百花大师说话了。
………………………………
第一四一节 敲诈勒索
“怎么?你少林寺也想趁火打劫不成?”阮天雄嘲弄道,他当然早就知道少林寺已经不存在了。
“我少林从不干趁火打劫之事,只求普渡众生。”
“哼!好一个普渡众生,你说这话也不脸红。”
“和尚我为何要脸红呢?刚才贫僧就搭上了一颗小还丹,怎么说来都好过你那一巴掌!”百花大师一下就捏住了阮天雄的痛处。
“那是我一不小心才拍上的好不好,你以为我好受呀?”阮天雄顿时软了三分。
“这话不对,据晴儿姑娘亲口所讲,你当初极为看不起朵朵这孩子,你居然咒骂他及他的父亲一辈子只配做农夫,还说你收他做徒弟是他的造化,难道晴儿姑娘还在苏某面前撒谎不成?”苏老爷指着阮天雄的鼻子抖了他老底。
可他并不是个会主动认输的角色,辩解道:“我说的也不全错吧!你要饭的是知道的,他本来就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子弟,我好心收留他做徒弟,这难道不是他的造化吗?”
一听这话,别人还没事,苏老爷可就受不了啦,他桌子一拍,骂道:“姓阮的,你不要强词夺理,朵朵现在可是我苏某人的干儿子,他才做了你几天徒弟就被你一巴掌拍得连我都不敢认了,这算哪门子造化呀?你算他什么师父呀?整个一扫把星才对。”
阮天雄对他还真没脾气,只得由他骂,这并不是说他打不过苏老爷,苏老爷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而阮天雄则神功盖世,关键是灵蛇教在中原的一切买卖可都离不开苏家,他的所有银子都放在苏家的钱庄里呢,他要敢动苏老爷半根寒毛,今后灵蛇教就甭想在中原立足。
苏老爷刚教训完,百花大师又跳了出来,“老毒物,你就真认为他只是个农家子弟?我和尚不明白这事,却也不好糊弄,你阮天雄看人没几个准的,不过这次例外。”他终究不知个中缘由,说的话也就模棱两可、滴水不漏。
百花大师说完了,铁丐又接上,“老毒物,当初我收他父亲做弟子,你就收了朵朵,后来没多久,你就亲自对我说,你说咱们两个兴许都捡着宝了是吧?我要饭的与百花老和尚当然不会拿你怎么着,难道你就真不怕他爹或许他爷爷找上门来?”铁丐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哼!难道阮某会怕他们不成?”他一脸的不屑,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这次是他爹替咱们上了武当山,这孩子命不该绝,咱们两个老家伙到了这儿,虽然他是你弟子,可你也要好好对他,如果再有这种重手重脚之事,咱们两个老家伙是不会与你善罢干休的。”百花大师缓缓地说。
“你威胁我?”阮天雄最恼火的就是有人威胁他。
“还有,姓阮的,你今后要是再敢动我干儿子半根寒毛,哼!那苏某就要好好点点你还有多少银子放在苏某人的钱庄里。”言外之意就是要扣他的银子,别的事还好说,如果苏老爷真断了他的钱路,他可就真是死马一匹了,想到这儿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阮天雄挨了三个人这么久的训斥,现在总算听出点门道来,看来今天要不放点血,他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他心里唉叹道:我的好徒儿呀!你师父我这一巴掌打下去还不知要费要多少银子呢?现在是丐帮、少林出面,将来还不知会来些什么人呢?这事还兴许让他猜对了,古都尔不久就将亲自前来“拜访”。他左瞅瞅,右看看,发现这三人一个个都如嗜血狼一般瞪着自己,他两手一摊,无奈地说:“反正那一巴掌不打也打了,现在阮某算是肠子都悔青了,你们三位也不想与阮某善罢干休,看在你们与阮某还算有点交情的份上,出个主意吧!”他突然发觉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大肥猪。
“唉!”铁帮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老毒物呀!咱们两个算是不打不成交,半年前铁某败在你手上,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铁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在中原的所作所为,只要是不危害到我丐帮,丐帮将不再过问,铁某说到做到,朵朵这孩子虽然是我徒弟的儿子,终究不是我丐帮中人,这事铁某也管不着,我这就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再说了,丐帮君山总坛被毁,虽然都是些泥坯房子烂草屋,怎么说也得个五六万两银子呀!我这就去筹措筹措,告辞。”说罢他抱拳一礼,装模作样地要退出去。
百花大师看他要走,他也站了起来,“这个、阮教主呀!虽然我少林与你还有笔账没结清,可老和尚我也不想趁火打劫,少林被毁啦!没个七八万两银子是盖不起来的,老和尚我这就去化缘,讨得几两是几两,尽力而为吧,唉――!阿弥陀佛,告辞。”他也抬腿要往外走。
听了他们的话,阮天雄两手一摊,算是彻底没了脾气。苏老爷见他们两个都要走,心想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就实话实说,“苏某有些账目还没搞清楚,告辞。”他站起来正要走,阮天雄一把将他拉住了,垂头丧气地说:“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吧!行了行了,你们两位也别装模作样的啦!都好好地坐着吧,唉!阮某知错了,阮某一定改,行了吧。”其实他是会错了意,如果说铁丐与百花大师成心要讹他银子,这还说得过去,苏老爷是个连自己有多少银子都搞不清的土豪,他可从没想过要在阮天雄身上揩油。
“阿弥陀佛,阮先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和尚转过身来,缓缓行了个礼。
阮天雄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胡乱的一挥手,“行啦!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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