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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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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听这话,绝望了,“这、这他还能回来吗?”皇帝瘫坐在椅子上。
“圣上,为今之计,不管他回不回来,咱们都得试试呀!公主殿下可等不及!”李太医道。
“那、那朕即刻下旨,晓谕各州、府、县,但有见到邓大夫者,无论如何要将其安全护送进京,不得有任何怠慢。”皇帝病急乱投医。
“圣上,如果换做是您,您还会回来吗?再说了,邓大夫此时是死是活又有谁知道呢?”这话是八王爷说的,他要将这祸水泼往刘公公身上,趁机拿掉这个奸诈的狗奴才。
“依你之见当如何?”皇帝此时已心乱如麻。
“就依这脉案上说的,先稳住公主的病情,臣相信这两个小姑娘应有这个本事,咱们先确定邓大夫生死再说。”他可不想皇帝将话题扯太远了,他就咬上了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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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节 天道昭彰
“你们可有这本事?”皇帝问道。
“曾听师父说过,公主殿下体质异于常人,只要按时服药,保持心情愉悦,应无大碍。”水儿道。
“好,朕相信你们,从今而后,公主的一切大小事物就由你们二人打理,不得有误。”皇帝道。
“奴婢遵旨。”只要不死,还是活着的好,两个小姑娘自是万分欣喜。
“咱们现在该怎样才能找到邓大夫呢?”皇帝问道。
“圣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刘公公!”八王爷大手一指。
刘公公一听这话,“卟嗵”一声就跪下了,不住地磕头,哭诉着,“圣上,老奴说的句句是实呀!圣上,老奴不曾说过半句假话呀!圣上明查,不信您可问开封府的杜大人啊!”
“有请杜大人!”八王爷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杜大人进来了,后边还带着一年轻英俊的后生。“臣参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行过三跪九叩大礼。
“平身!起来回话。”
“谢圣上。”
“这是何人?”皇帝指着杜大人身边的后生问道。
“启奏圣上,此乃开封府书吏公孙策。”
“微臣公孙策斗胆随杜大人参见圣上,圣上万寿无疆。”公孙策不卑不亢地行礼道。
“你就是那个比泥鳅还滑的公孙策!”皇帝颇为诧异,按理说,就他这等芝麻绿豆小官哪有机会见皇帝呀?皇帝早就知道他的大名啦,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后生小子,当初六王用八抬大轿请他入幕,他竟然呆在茅房里一整天不出来,连面都不见,气得六王爷扬言要剁了他包饺子,这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你带他来干嘛呀?”皇帝问道。
“启奏圣上,他是见证人,刘公公在开封府门口被打一事,开封府就他一人在场。”杜大人道。
“公孙策,本王问你话,当初刘公公在开封府门口都干了什么?”八王问道。
“刘公公什么也没干!”公孙策回答得挺干脆,刘公公乍一听还以为是帮着自己说话,心里对他颇有感激之情。
“什么也没干?”这一下轮到八王爷头疼了,这什么都没干,怎么弄掉他呀?
“当初卑职见有两人扒在刘公公坐的八抬大轿的窗子上,好像与他说着什么,卑职不敢打扰,没仔细听。”
“那个时候,邓大夫可还在?”公孙策头摇得像拨浪鼓,“卑职并未看到什么邓大夫。”
“也就是说刘公公在挨打以前,邓大夫就已经没了,是这个意思吧?”八王爷逼视道。
公孙策佯装害怕地挥挥手,“这、这不是卑职说的,卑职什么也不知道。”
刘公公一听这话,刚才的好感顿消,指着他,张口结舌地骂道:“好,好你个公孙策,你竟然敢当着圣上的面胡言乱语。”
“圣上,卑职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卑职天打雷劈也心甘情愿。”
“你。。。。。。”刘公公被气晕了。
“你还有何话可说?”八王爷喝道。
“冤枉,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呀!圣上,老奴冤枉啊!”刘公公知道不是八王爷的对手,向皇帝哭诉着,期望皇帝能帮着说句好话。
可皇帝现恨透了这个死奴才,回想起来,凡是对邓大夫不利的话都出自他这张嘴,每次都拿着鸡毛当令箭,害得自己下不来台。要不是他巧言令色、挑拨离间,公主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刘介,邓大夫到底被你弄哪儿去啦?”八王爷虎视着他,栽赃嫁祸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这。。。。。。这,冤枉啊!圣上,他都是将死之人,老奴还能将他怎么样啊!圣上明查,明查呀!”刘公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磕头求饶。
皇帝一听八王爷的话,心说这有道理呀!邓大夫是死是逃,都是这个刘介一手“操办”的,他要在半道上将人给做了,然后跑到这儿说人跑了,被人劫走了,这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朕反倒成了他杀人的刀哇!可他转眼又想,刘介的话也不无道理,横竖是个死,他没这个必要提前将他杀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帝尚存的这一点点怜悯之情转瞬即逝,这个死奴才,不但欺骗朕,更可气的是,居然将公主也给害了,越想越来气,这我怎么能轻饶了他呀?想到这儿,他指着刘公公大怒:“该死的奴才,还不将邓大夫交出来?”
刘公公哪想到皇帝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吓得哆哆嗦嗦,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不住地喊冤、求饶、磕头。
皇帝见他这模样,就更起了疑心,“说!你到底将人弄哪儿啦?”皇帝杀气腾腾。
“这还要问么!不是哪个乱葬岗上躺着让狗咬,就是哪条河沟里泡着被鱼吃。”李太医道,他明白,这嚣张跋扈的刘公公好日子也到头了,多年受的鸟气也要好好地撒撒。
“胡说!分明是被劫走的,你们看咱家这张脸,哪还有人样呀!”他指着自己那张比鬼还要难看的脸道。
“你的意思是邓大夫还有同党?”皇帝问道。
“圣上英明啊!他的确有同党,是两个蒙面人,年纪应该也不小了,他们一上来,二话不说,左一个、右一个地抽耳聒子,结果将老奴抽成了这般模样。”幸好有这么一张难看的脸,要不他就真的没法交差了。
“这就奇了怪啦!如果是邓大夫的同党,他们为何不将你杀了呢?这样岂不一了百了,反而将你弄成这般模样,留着你这张嘴来圣上这儿告状?”刘公公总算见识了八王爷咬人的本领,句句“连皮带骨”哇!
“这、这奴才哪能知道哇!”刘公公打着哭腔。
“不会是商量好的吧?”八王爷冷笑道。
“冤枉啊!王爷!老奴实在是冤呐!”刘公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还有脸喊冤呀!街上那么多人,为何没一人看见你被打?天下又有谁有这胆量在开封府门口劫走犯人呢?难道开封府的捕快一个个都是饭桶?”八王爷紧紧“咬”住他不松口。
“这。。。。。。”刘公公冷汗直冒,无言以对。
“哼!自从这个大夫进宫开始,你就以各种手段在圣上面前栽赃陷害、挑拨离间,而今圣上命你带着人去六王府复诊,在回来的路上,你将人杀死,抛尸荒郊,再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在圣上面前哭天喊地以遮掩自己的种种恶行,而后又恶人先告状,说是被劫走的,你居心何在?”八王爷没给他半点喘息时间。
皇帝虽然非常恨这个死奴才,可如果按八王爷说的,未免又太过了,说他栽赃陷害、挑拨离间这不假,要说他暗自将人给害了,他是不信的,因为以他的个性,是不会让一个人死得太舒服的,可这个邓大夫到底又上哪儿去了呢?这事除了刘公公能讲清楚外,没人知道。皇帝见八王爷一心想拿掉刘介,再加上公主这事的确得有个人来扛着,虽于心不忍,可想起刘介这些年来的恶行,皇帝也就不想再姑息于他,遂叹了口气,道:“刘介,你去太庙找李公公讨一物件吧!”说罢,朝他挥挥手。
“奴、奴才遵旨,只、只是奴才斗胆,请问讨的是什么物件?”
“李公公明白的。”
刘介如获大赦一般,跌跌撞撞地直奔太庙而去。“圣上英明啊!您早该这样啦!”八王爷道。
“唉!这个奴才,跟了朕这么多年,朕。。。。。唉!”皇帝直摇头。
“圣上,您这一声叹息,已是皇恩浩荡,他若不是仗着圣上对他的宠幸在外头胡作非为,又怎会落到如此下场,一切皆他咎由自取罢了。”李太医劝道。
“八弟,邓大夫的事就着落在你身上,朕颇有些疲倦,你们候旨吧!”说罢,皇帝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看样子,他真累了。
刘公公暗自庆幸,真没想到,皇帝居然如此轻易地放过了他,只是他不知道上太庙要讨的是什么东西,一路上他就坐在八抬大轿里想这个。到了太庙里边,李公公正在给先皇的牌位前上供。“李公公,向来可好呀!”刘公公嘻皮笑脸地问道。
不用回头,就听他那偷偷摸摸的脚步声他都知道是哪个玩艺来了。“刘公公,什么风把您吹这儿来啦!”李公公一拱手,也打着哈哈。
“圣上命咱家来讨一物件。”刘公公挺胸昂头高傲地说。
“有没有说是什么物件?”李公公问道。
“圣上说了,这事只有你明白。”
李公公一听,心里咯噔一声,皱皱眉头,心说“不会吧?”
“圣上真是这么说的?”
“咱家还敢假传圣旨不成!”刘公公翻着白眼道。
李公公回头朝廊柱旁站着的一位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侍卫道:“王勇,劳烦你带刘公公到后边牛棚处等候。”说罢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属下遵命,刘公公请。”
“请头前带路,哎,李公公,你不与咱家一起去吗?”刘公公道。
“老奴上完供品就来,您在那儿只需稍等便刻就是。”
“你可不能让咱家久等呀!圣上还在那儿等着回话呢!”刘公公叮嘱道。
“放心吧!老奴前后脚就到。”心说你就慢着等吧,有你等的时候。
这侍卫王勇带着他一路直奔后院,来到牛棚前,一股浓浓的臭味扑面而来,“好臭!”刘公公厌恶地捂着鼻子,心说皇帝要我讨的物件不会是一条大笨牛吧?
“刘公公,劳烦您靠着柱子站一下。”王勇道。
“这是为何呀?”刘公公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一下儿嘛!”王勇还非常客气。
“站就站,可咱们说好了,不能让咱家久等,圣上那儿还等着回话呢!”
“您放心吧!不会让您等太久的,李公公马上就到。”王勇恭顺地说,刘公公也少有的听话,乖乖站到柱子旁边。
“劳烦您稍稍弯一下腰。”王勇又说。
“为什么呀?”刘公公来气了,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小角色指手划脚呀?
“您放心,不会有别的事,您要不弯腰话,属下也不好拿呀!”王勇两手一摊。
“你要拿什么?”刘公公狐疑地问道。
“就那个。”他指着食槽下边道。
刘公公一低头,除了石头就是砖头,心说皇帝让讨的不会是这些物件吧,他正纳闷呢,猛然间脖子一阵冰凉,接着勒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大吃一惊,头猛地一抬,但听“哗啦!”一声,他直不起腰来了,原来脖子上拴了一条铁链,还加了一把锁,他被王勇这个王八蛋锁这儿了,他大怒:“好你个王勇,还不赶快放了咱家。”扭头一瞧,但见一个背影一闪,人就消失了。
他跳着脚指天骂地,可一点回声也没有,他又是挣又是扯,若大的柱子纹丝不动,反而被累得气喘如牛,这一来,他总算没辙了。
李公公是个慢性子,就算老虎咬着了屁股,他也懒得蹦一下,刘公公在臭气熏天的牛棚边一直挂到日落西沉,李公公终于出现了,手拿着拂尘,一步一踱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哼哼叽叽的哼着小调。
“李用,你好大胆子!”刘公公气急败坏的指着他大骂。
他这一嚷,好像将李公公吓了一跳,他四处望了一眼,恼怒地骂道:“那个王八蛋骂我?”
刘公公一听这话,更来气了,“李用,好你个王八蛋,瞧你干的好事!”他抖了抖链子。
这一下他终于看到了柱子边上的刘公公,一揖首,“哟!原来是刘公公呀!你怎么跑这儿来啦?你让咱家好找哟!你怎么还没走呀?圣上正等着你呐!都发了大脾气啦!”李公公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刘公公一时竟分不出真假。
“李用,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将咱家锁这儿,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刘公公打着哭腔骂道。
“啊!您、您被锁这儿啦!”李公公大吃一惊。
“你以为咱家会骗你吗?你看、你看咱家脖子上的铁链,差点没将我勒死,还不快将我给放喽!”刘公公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李公公跳着脚大喊:“来人!快来人啦!”
立马有几个小太监跑了进来,朝他一揖首,“李公公有何吩咐?”“快、快将刘公公放喽!”他命令道。
可这几个小太监似不愿意,“李公公,您看,这都锁着呐!小的哪有钥匙呀!”
“钥匙在哪个手上?你们快给找找呀!我的小祖宗喂!”李公公“急”得直跺脚。
“谁锁的钥匙准在谁身上。”一个小太监道。
“是哪个将您锁这儿的?”李公公问道。
刘公公被气得差点吐血,“好你个李用,你是不是傻了呀!不是你让王勇那个王八蛋带我来的吗!就是那个王八蛋将本总管锁这儿的。”
“哦!王――勇!咱家的确想起来啦!没事,咱家这就命人去找他。”说罢,他朝身边一个小太监吩咐道:“去,把王勇那个王八蛋叫来。”
“是!”这小太监应了一声,却没动。
“你倒是快去呀!总管大人还要回宫呢!”李公公催促道。
“王勇回家了。”小太监道。
“什么时候的事?”李公公颇为“吃惊”。
“就刚才,小的看见他骑着匹马走了,临走的时候将刘公公的人也给支走了。”
“什么!!!这个王勇呀!太不像话啦!他、他怎么能将刘公公的人也支走了呢!这、这让刘公公怎么办?他还锁在这儿呐!”李公公急得直蹦,“哎!他要多久才回来?”
“不是您恩准的吗?他告老还乡啦!”
“告老还乡!?呃!”李公公差点没“晕”过去,“这、这刘公公得在这儿呆多久哇?”说罢他居然呜呜地哭起来。
“这,我哪晓得呀!”小太监两手一摊。
刘公公总算明白了,这一老一小是在唱双簧呀!他们这是想玩死我呀!想到这儿,他更火了,指着李用大骂:“好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想当初老子是如何提拔你的!你居然恩将仇报。”
一听这话,李公公再也不想逗他了,他大笑三声,“哈哈哈!刘介,这话得咱家说才对,没关系,咱家不跟你计较,你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哇!圣上仁慈,不忍见你死于刀斧之下,你就在这儿悔过自新吧!”
刘公公此时仍不相信,大叫:“好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定是你在圣上面前巧言令色将老子掰倒,你好重掌总管之职,李用,老子死也不会放过你,老子好言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太子殿下不会饶了你,丞相也不会放过你的。”
“唉!看来你真是病入膏肓啦!”李公公摇摇头,“小的们,你们年轻体壮,替咱家好生照看刘公公,如果有谁将他往死里整,小心咱家与他玩命!”说罢他就走了,身后顿时传来刘公公鬼哭狼嚎的呼喊。
………………………………
第一六六节 又入虎口
邓大夫终究没能走脱,还是刚才的老样子,金杖与银轮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后边还跟着一辆囚车,里边关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半老头。
“呸!好你个老猴子,差点就让你跑啦!”金杖的唾沫星子直奔邓大夫的脸。
“啊――呸!”银轮不是在“呸!”而是朝他脸上吐,“你以为你长了个翅膀呀!还想飞,美的你,要不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你早就‘散’了,哼!”
邓大夫无言以对,手拿着荷叶左遮右挡着。
“呸!要治不好咱们这脸,哼!你也一样,老子也弄个猫爪往你脸上挠。”金杖边说边做着动作。
“啊――呸!还有那把刀,你要交不出刀来,照样弄个猫爪狠狠地挠,把你也挠得像个大花猫。”银轮恨恨地说。
“你们一路上就没找个大夫瞧瞧?”邓大夫也觉得奇怪。
“他娘的,找的大夫还少呀!没法子才上京城,没想到遇到了你,你说咱们是不是颇有缘分呀?”银轮奚落道。
“唉--!”邓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孽缘啊!”
“你。。。。。。”银轮指着他正要开骂,后边传来一个声音,“喂,丑八怪,老子要喝水,想渴死老子呀!”后边囚车里的老头叫嚷着。
银轮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呸!老子还没喝水呢!忍着!”
“哼!渴死了老子,看你们上哪儿找我那小兄弟去?”
“哼!早晚咱们会找着他的,不劳你费心。”金杖轻蔑地说。
“八十万!”这老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八十三万!”银轮立马争辩道。
金杖一听,急忙捂着耳朵大叫,“快!快给他水喝。”活像见了鬼一样。
邓大夫实在想不明白,这“八十万”与“八十三万”与喝水能有什么关系?银轮还不甘心,指着那人恨恨地说:“你要再敢说八十万,哼!老夫就把你活烤了。”
他话音刚落,立马丢来一句,“就八十万!”那家伙浑然不怕死,扬着下巴轻蔑地瞪着他。
“哼!早晚要你求我杀了你。”银轮实在拿他没办法,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还真令人头疼。
“哎!你说说,到底是八十万还是八十三万?”银轮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邓大夫哪晓得这号煞星问的是什么问题呀?遂小心地问道:“这八十万与八十三万是不是有什么典故呀?”
“咳!哪有什么典故呀!就曹操下江南带了多少人马而已,一个说是八十万,一个说是八十三万,一天吵到晚,吵个没完没了。”金杖直摇头。
“就为了这事?”
“你以为是什么大事呀?”
“吃饱了撑的,曹操都不着急,你们着什么急呀!”邓大夫没好气地说。
“哎!那你说是多少嘛?”银轮急于想知道答案。
“八十万!”邓大夫撇下这么一句话,差点没将银轮鼻子气歪喽!
金杖、银轮一行骑马只走了半天就上了船,从这船方头大肚的外形来看,多半是河船,并不是出海的。隋唐大运河直通涿州,他们这船就是上那儿的,邓大夫虽然只年过五旬,看起来却比金杖还要老,毕竟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农夫,干的都是力气活,金杖对他还是比较照顾的,并没像那柳老头一般,连囚车一起搬到了船上,连拉屎撒尿都得看人家心情。他给邓大夫安排了一个“头等舱”,左边是金杖的船舱,又边是银轮的卧室,中间那条过道就是他的,给打了个地铺。前后都有一道厚重的铁门,也就是说,这也是一个“囚室”,只不过关着三个人罢了。
“老头,过来给老子瞧瞧,这脸上怎么跟蚂蚁乱爬似的,痒得不行。”银轮狠着劲抓着脸,弄得横七竖八的都是血印子。
“别抓啦!越抓越痒。”邓大夫阻止道。
“又不是你的脸痒,你当然不着急啦!”如果不是有事求他,就他那慢吞吞的模样,他早就一掌将他给毙了。
“哎呀!老夫的脸也很痒,你也给我瞧瞧吧!”金杖捂着脸钻了出来。
邓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一个竹筒丢给他们,“往脸上抹一点。”
这两老头急不可耐地往脸上倒,弄得整张脸白一道黑一道的,如鬼魅一般。“啊――!舒服!”
“哟――!清爽!”两人顿时止住了抓痒,捧着老脸,极为开心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一丝清凉。
“哎!你这是什么药哇?为何如此见效?”金杖问道。
“这只不过是外用的一般药物,对于你们这张脸,这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邓大夫给人瞧病从来一心一意,管他是敌是友。
“那要如何才能治本呢?”这是银轮问的,刚才那舒服劲,半年来他从未有过,对邓大夫自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唉!”邓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缘分啦!”
“老子当然知道这是缘分,要不怎么如鬼打墙一般在京城都能遇见你呢?”银轮这话虽然难听,却颇有点讨好的味道。
“缘分呐!”邓大夫又道。
“你说的对,要不是咱们上你家闹去,咱们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咱们要不上京城,也就救不了你,咱们还真是有缘。”金杖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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