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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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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说气质和底蕴。”
“你一个工科生现在也懂文学了?不错啊!”
“这叫近朱者赤!是受你深厚的文学修养熏陶了。你看看你一柜子的手稿和墨迹,将来我定把它们都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让我们的儿子、孙小、曾孙子都看看,你是怎样的才华横溢!”
吴绢捶着梁丘航的胸口,娇嗔地说:“你说什么呀!”
梁丘航紧紧揽着吴绢,笑着说:“我们一定会有一个聪明而以漂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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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梁丘航和吴绢说着话,直到夜色深沉也不愿分开。吴绢捶着梁丘航的胸口,娇嗔地说:“你说什么呀!连孙子、曾孙子都想到了。”
梁丘航握着吴绢的手,说:“当然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像你一样聪慧、漂亮的孩子!”
另一边夏洁的房间里,夏洁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觉,她穿衣下床来走到吴绢的房间门外,想找她说说话,但听到了梁丘航和吴绢在里面说话的声音,站在门外犹豫了好久,最后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自从欧家托来媒人找过父亲后,吴绢见夏洁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脸色也不好,想必许是为了跟欧老师成亲的事,茶饭不思、夜难成寐。这天晚上,梁丘航和书贵、书华在楼下客厅说话,吴绢来到楼上夏洁的房间。夏洁正坐在窗格下的桌台边发呆,吴绢走上前问:“小洁,这么专神在想什么呢?”
吴绢坐在夏洁对面的椅子上,夏洁握着吴绢的手说:“绢儿,我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不是要与欧老师成亲而烦恼呀?昨天晚上,我跟梁丘航也谈起这件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到底想不想与欧老师成亲?不过小洁,你可想明白了,一旦你坐上轿子进了欧家,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夏洁犹豫不语,吴绢说:“小洁,你跟欧老师订亲快一年了,这一年你的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吗?你用了近一年的时间,也没能让自己爱上欧老师,因为你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对不对?”
夏洁吃惊地看着吴绢,吴绢笑着说:“我们认识多久了?我跟你之间远胜过跟小岚、小曼的关系,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对琦儿的细心照料,我们都是有目共睹。”
夏洁埋藏了几年之久的心思,被吴绢猜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低着头不说话。过了好久,抬起头说:“绢儿,我从未作过他想,我也曾想就这样嫁给欧老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可是三婶不幸殒命,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看见三叔难过的样子,恨不能自己替他去承受那些伤痛!”
吴绢见夏洁急于辩白的样子,握着她的手说:“我都明白,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三婶在的时候,你对她如长、如友般尊敬,她不幸殒命,你对琦儿细心照料,你这么善良的姑娘,应该得到你该有的幸福,所以你不必为自己辩白。”
“绢儿,我一直担心你若是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三叔,会不会瞧不起我,所以我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傻瓜!你怎么这么想呢。昨天晚上梁丘航的一席话倒点醒了我,他说与其差强人意地成亲,倒不如长痛化作短痛。如果你真不想与欧老师成亲,我就让父亲去欧家退亲。”
“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欧老师,我们认识欧老师有两三年了,真怕到时候连普通的同事关系都维系不了;还有他的父母,前不久他的母亲还让他送来那么多补品,想想都觉得自己心里有愧。”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决定好了,把亲退了?”
夏洁望着吴绢,犹豫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嗯,我不想以后再后悔!这件事你先别跟父亲说,我想自己去跟欧老师说,我不能把事情都丢给父亲,丢给家里来帮我解决。”
吴绢拍拍夏洁的手说:“那好吧,有什么事不要再一个人闷在肚子里了,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第二天,下定决心的夏洁趁办公室里无人的时候,约欧老师放学后留一会儿,她有事要跟他说。欧老师本以为夏洁要跟他商量成亲的事,但见夏洁一脸的严肃,不像是要跟他商量成亲的事。
放学后,夏洁和欧老师来到南湖边,外面的寒气扑面而来,夏洁不禁打一个寒颤,欧老师伸出手想握住夏洁的手,给她取暖,夏洁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欧老师笑着说:“小洁,你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不好意思。”
夏洁在心里酝酿着勇气,然后对欧老师说:“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是我们俩的亲事,欧老师,对不起!我我不能跟你成亲,我;;;我想退掉我们的婚约。”
欧老师吃惊地看着夏洁,好半天才说:“小洁,你说什么?我们马上要成亲了,你现在却说要退婚,为什么呀?”
夏洁一脸谦意地说:“对不起!欧老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但是我更不想违心地跟你成亲,那样对你也是一种伤害,所以在没有成亲之前,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你恨我也好,怪我也罢,我都无话可说。”
“小洁,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吗?”欧老师的心里明显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语气里带有质问的味道。
夏洁说:“你也知道,我父母双双早早亡故,又被二姨娘从家里排挤出来,幸好遇到了吴绢把我带到吴家,父亲母亲待我如亲生一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父亲、母亲、绢儿一直为我的亲事挂心,我很过意不去,所以才答应了这门亲事,这一年来,你对我很好,包括你的父母,但是我不能欺骗你,我确实没办法爱上你,对不起!”
欧老师的感觉尤如一盆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们订亲一年了,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跟我说?为什么不早点说?”
“是我的错,是我怯懦没有勇气跟你说,我本想说服自己跟你在一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可是这几天提到要成亲,我越来越紧张,觉得再要不说就晚了。我可以去你家当面跟你父母道歉,不管他们怎么说我我都接受。”
夏洁已经这样说了,欧老师心里再气也不好再发泄了,空气瞬间安静得凝住了,在不远处学校大门外的树下,吴绢站在那里注意着夏洁和欧老师的一举一动,她担心夏洁和欧老师谈得不顺利,就留了下来在学校门外等着夏洁。
欧老师望着南湖、望着远处的南山不说话,过了好久,他转过头对夏洁说:“其实那次你去我家我就看出你有些不对劲,我们都以为你不舒服,但我把母亲为你备下的补品送到吴家时,你却转身去了明家看吴琦,那时候我心里虽有疑虑,但也没有过多地作他想。小洁,你铁了心要退婚,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都先回去吧,我需要冷静地想想。”
夏洁说:“好,如果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我的全力办到。”
欧老师的语气里情不自禁带着一丝冷笑,说:“事已至此,你又能做什么呢?我父亲和母亲这两天还在准备我们成亲要用的东西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们说这件事。”
夏洁看着欧老师伤心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看着欧老师走上堤坝,往大路上走去,她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吴绢见欧老师走了,朝夏洁迎上去,问她跟欧老师谈得怎么样了,夏洁说:“把话说出来了,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可是我的这种轻松却伤害了欧老师!”
第二天,夏洁来到办公室,见欧老师已经到了,看到夏洁走进办公室,对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欧老师的脸色很不好,眼睛里带有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夏洁一脸歉意地看着欧老师,内心满是自责。
几天后,学校放假了,学生们都离校后,老师们也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有老师开起了夏洁和欧老师的玩笑,“夏老师和欧老师是不是打算在过年的时候成亲啊?到时别忘了请我们去喝喜酒哦。”
欧老师没有说话,夏洁尴尬地说:“各位老师,年后再见了,在这里先提前给大家拜年了!”
等其他老师都走了以后,夏洁走到欧老师的办公桌前,说:“欧老师,对不起!”
欧老师说:“你不用再说对不起了,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我我同意退婚。”
夏洁看了身后的吴绢一眼,再转过头对欧老师说:“对不起!我会跟我父亲说,让他派人去你家里跟你父亲和母亲道谦,退还所有的聘礼。希望你能找到爱你的女孩,幸福一辈子!”
书贵听完夏洁和吴绢说要退亲的意思,也惊诧不已,欧老师虽说不像梁丘航那般出色,但绝对是个人品好有责任心的男人。吴绢看出了父亲的疑虑,说:“父亲,您就别去猜想原因了,总之您相信我们,相信小洁就行了。”
书贵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跟小航这么多年也没成亲,小洁的亲事又要退掉,说你们什么好啊?”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小洁已经跟欧老师说好了,欧老师自己也同意了。”
第二天,书贵就派人找来媒人,托她去欧家退婚,媒人虽然也很吃惊,但是夏洁和欧老师的亲事还是退掉了,吴家退还了所有的聘礼,书贵还去了欧家当面给欧父欧母赔礼道谦。
………………………………
第九十章
民国三十三年的除夕前夕,大牛突然回到了大院,说是他们的部队前不久攻打洵城不下,军队伤亡不少,现在正在洵城东南面的山里休整待命。他已好久没回来过了,就趁着空闲之余回大院看看大家。
大少爷书贵叫汪叔派人把家里的男装旧衣、闲置的冬被都找出来,让大牛走的时候带去,说是寒冬腊月的三九天,战士们在山里一定不好过,这些旧物或许能给战士们抑抑寒。大牛对书贵谢了又谢,书贵说:“都是家里的旧物、闲置物,战士们不要嫌弃才好。”
大牛说:“大少爷,您有所不知,每年冬天都是部队里最难熬的时候,这些旧物对我们的战士来说,就是过冬的宝贝,哪能嫌弃呢!”
参军四年的大牛,已完全脱胎换骨了,打着补丁的素朴军服穿在身上,颇有几分英气,与原先赶着马车、干着农活的小伙子比,成熟了不少,说话、思事也变得从容沉着了。
书贵说:“大牛,你回去的时候从县城的药铺里过一下,叫管事的拿些冻疮的药带上。这么冷的天冻疮药一定能用得上,我们铺子里的冻疮药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效果还不错。”
大牛站起身,对书贵和书华行了一个礼,说:“再次感谢大少爷、二少爷,冻疮药也正是我们过冬需要的宝贝,这下战士们手上和脚上的冻疮不会因溃烂,而走不了路、拿不了枪了。”
这时梁丘航和吴绢从侧门走进圆厅,梁丘航说:“袁副营长,你好!”
大牛说:“梁丘公子,在家里你还是叫我大牛吧。”大牛忍不住盯着吴绢看了几眼,吴绢对大牛露出浅浅微笑,大牛竟有些脸红了。
梁丘航笑着说:“对,在家里就不要用那些不必要的称谓了。”
这时候,汪叔和二老爷也走进圆厅,汪叔拿着一张纸交到大牛手上。二老爷说:“大牛,这是上次你和江营长写的借条,今天我把它还给你,那些钱我本来也没想着要你们还,就当是我捐助给你们了。”
大牛拿着借条,说:“二老爷,这怎么行,江团长说了,也许我们承诺不了哪天能还上,但我们一定会还的。”
二老爷摆摆手说:“你和小航、书祁他们虽不在同一个军队,但都是为了打鬼子,所以那些钱捐出去都是值得的,就不要再提还的话了。你把它交给江团长,让他处理吧。你和小航都回来了,还有五天就是除夕了,能不能留在家里过了除夕再走啊?”
梁丘航看了大牛一眼,对二老爷说:“祖父,对不起!我和大牛都不能留在家里过除夕,这次我回来也是有任务在身。我们要跟大牛的部队合力攻打洵城,而且时间就定在除夕前后。洵城是长江运输航线的主要港口城市,攻下洵城对我们中**队的物资运输非常有利,所以这次我们和大牛的部队合作,也是两军的一次重大决定和行动,我们对洵城势在必得。”
大牛说:“是啊,二老爷,我明天一早就要走,您自己要注意身体!多保重!”
二老爷叹了一口气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都忙着打日本鬼子,大院里这十多年来,过年最热闹、人到得最齐的一次还是在四年前,那时候大院里的人都在,还有小航的父亲也在这里,可转眼一个个都走了!”
二老爷边说,不禁眼眶湿了流出了两滴眼泪,一旁的汪叔也撩起衣角擦眼泪。书贵不忍见气氛变得伤感起来,对二老爷说:“父亲,小航也说了,日本鬼子的气势远不如以前了,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打胜仗,等日本鬼子都赶走了,他们都会回来的!”
吃过晚饭后,梁丘航把大牛叫到一边,说有事跟他商量。两个人来到楼上梁丘航的房间,大牛问:“梁丘公子,你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
梁丘航说:“这次攻打洵城是基于你们两个月前的一次失败,日本鬼子对洵城的守卫更加严禁了,还从省城调来了兵力。虽说我是这次的指挥官,但你们也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希望我们两军默契配合,一举攻下洵城。”
“攻下洵城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一定把你的话带给我们营长。这次你作为挂军大帅,带着一个师的兵力来攻打洵城的日本鬼子,我们自当全力配合!”
梁丘航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大牛,还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大牛笑着说:“梁丘公子少年英雄、有勇有智,有什么事要拜托我呀?”
梁丘航一脸严肃地看着大牛,说:“是绢儿,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绢儿,将来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照顾好绢儿,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护她周全,能做到吗?”
大牛吓了一跳,从椅上跳起来,说:“梁丘公子,这个玩笑可不能开,你与绢儿郎才女貌的一对壁人,而且感情深厚,哪有我大牛什么事啊?”
梁丘航把大牛按到椅子上,说:“你先别激动,我知道你不想承认,觉得自己配不上绢儿,但是你骗不了我。打了几年的日本鬼子,虽然我们都侥幸地活到现在,但只要日本鬼子不投降,将来说不定哪天我们就死在他们的枪炮下了。你也是一个有胆略、有智谋的人,而且是一个负责任、值得托付的人,对绢儿又是一片痴情,把绢儿托付给你,我最放心了。”
大牛又要从椅子跳起来,被梁丘航一把按住了,说:“你别再跳了,听我把话说完。如果我能平安地回来,我自然是不能把绢儿交给你了。”
大牛说:“梁丘公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只有你跟绢小姐才是天生一对,除了你没有人能配得上绢小姐,知道吗?如果可以,就是用我的命换你平安活着,我也毫不犹豫!”
梁丘航被大牛一番诚恳的话感动了,他知道他的一番肺腑之言都源自于他对绢儿的爱护,他用力拍着大牛的肩膀,说:“谢谢!我们都要平安回来!”
第二天,梁丘航和大牛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军队去了,正当后方太平的地方热闹过年的时候,梁丘航和大牛他们对洵城发起了争夺战。正如梁丘航预料,自两个月前,江团长的军队攻城失败后,日本鬼子对洵城的防卫越发严了,他们从省城调来了兵力增援,驻守在洵城外围,严防中**队夺城。因为洵城对日本鬼子来说也是一个关键位置,不但城里有他们存放军需给养的粮食和武器,洵城的码头也是他们运输军需给养的一个重要港口中转码头,所以日本鬼子对洵城必是严防死守,洵城固若坚壁。
正月上旬刚过完,明泽和子云、吴辛突然回了大院。子云已经身怀六甲,三个多月后就要临盆了,她想回到家生下孩子,所以明泽就陪她一起回来了;已经一年半没有回过家的吴辛,一回到家,就跪在祠堂里的先祖牌位前,看着香案上新加的大老爷、明兰的牌位伤心落泪。
从祠堂出来后,吴辛来到西院吴曼的厢房,吴曼牌位就放在厢房里,因为吴曼是待嫁之女,按规矩她的牌位不能放在娘家的祠堂里。吴辛不敢相信小时候总跟在身后玩的吴曼已经殒命,抚摸着吴曼的牌位泪流不止。
吴辛来到圆厅,跪在二老爷面前,说:“祖父,辛儿不孝,一年半没有回来看您。”
二老爷扶起吴辛,说:“辛儿已长大了,有完成自己的学业,不久还要参加工作了,祖父怎么会怪你呢,快起来。只是九儿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呀?”
吴辛说:“祖父,九儿的父母之间出了点问题,她想让他们破镜重圆,所以没能跟我们一起四来,不过她说等放暑假的时候,她一定回来看您、看大家。”吴辛停顿了一下,说,“祖父,父亲,我正在申请出国留学,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学外语,去年、前年都没能回来过年,望祖父和父亲莫怪。如果申请通过的话,可能半年最多一年后就要走了。”
书华听说吴辛要出国,忍不住问:“曾听你说过要去外国留学,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那你和九儿的婚事怎么办?”
“父亲,到时候九儿会随我一起出国,你放心吧。”
明泽和子云、吴辛回大院,最高兴的莫过于吴绢和夏洁了,她们都聚在子云的厢房同子云和明泽说话。明泽告诉吴绢,子云肚子里怀有两个,吴绢兴奋地说:“真的?难怪呢,我见小婶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并没有小姑的肚子这么大,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啊!”
大家都关心起了夏洁和欧老师的亲事,吴绢说:“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呢,小洁和欧老师的亲事年前就退了,所以小洁现在是单身。”
子云忍不住问:“为什么呀?是欧老师不好吗?”
吴绢说:“小姑,爱情并不是人好与不好能决定的,也许小洁和欧老师没缘分吧!。”
………………………………
第九十一章
正月初九,梁丘航叫人派了一个连长来到昌东县的医院,通知院长,昌东县医院即日起就作为国民军的后方医院,负责救治洵城送来的伤员。
一年前,昌东县医院被日本鬼子的飞机炸毁,两排房子炸得只剩一排,另一排房子还没有完全修建起来,根本没有地方容纳大量的前线伤员。院长说是医院的经费不够,所以修建工程才中途停了又停,拖了一年之久也没能建起来。
梁丘航派来的连长只好给他发去电报,把昌东县医院的情况上报于他,梁丘航当即回电:马上去找昌东县县长,如若耽搁伤员救治工作,让他昌东县县长的乌纱帽即刻不保不说,还将以军法处置。来人把梁丘航的回电拿给刘县长看,刘县长吓得连忙说:“我马上想办法,明天一定一定给长官,哦不,明天就把工程款送到县医院去。”
洵城之战历时一个多月之久,但日本鬼子防守固若金汤,眼看着成片的士兵倒下去,梁丘航心急如焚。洵城的地理是两面环水,两面陆地,他曾想过派出一营的得力兵力,从水路潜到城里,进城后想办法找到日本鬼子的武器和枪支弹药,再里应外合攻下城池。
可是梁丘航转念又想,若是从水路进城时被日本鬼子发现,他派出的将士都可能葬身水底不说,日本鬼子对外围的防守也会更加严密,再想找别的缺口攻城就更难了。正当梁丘航犹豫不决时,士兵来报,说友军的袁副营长找他。
大牛来找梁丘航,是带来了江团长的行动计划,而且那个行动计划跟梁丘航想的如出一辙。最后,大牛和梁丘航商定,由大牛带领他们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两个连的士兵,天黑以后,趁着月初晚上没有月亮从水里潜进洵城,若是成功,大牛就在城里放出烟花作为信号,再里应外合,争取一举拿下洵城。
天黑以后,大牛带着士兵躲开日本鬼子投照在水面的探照灯,顺利地潜进了洵城,子时之前,守在城外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梁丘航和江团长,看到了大牛在城里发出的烟花信号,立刻下令强势攻击城门。城门处的日本鬼子被打得措手不及,又受到了里外强攻,没过多久城门就被梁丘航手下的一个团部攻下了,军队进城后,江团长带人直捣日本鬼子指挥官的军帐。到第二天下午,洵城里的日本鬼子逃的逃、死的死,洵城被梁丘航他们顺利夺回。
但梁丘航和江团长的部队也都死伤惨重,大牛带去的两个连几乎全部覆灭,大牛自己也身受重伤,随即被送往了后方的野战医院,但因伤势严重,随后又被送到了昌东县的医院救治。
大牛的右手骨头被打断了,江团长找到医院的院长,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把大牛的右手骨头接好,因为大牛的枪法一流,如果右手不能拿枪,对他对大牛自己来说都将是一大遗憾。
江团长打听到明泽是骨伤外科专家,就亲自出面找到明泽,明泽对江团长说:“江团长,袁初就像是我们的亲兄弟一般,我若知道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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