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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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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通知兼上架感言

    各位亲爱的读者:

    很感谢亲们一直的支持。虽然人数不多,但哪怕只有一个人喜欢这本书,都是我的幸运,我就会为此努力的要写好它。

    上周实在是不好意思,欠了大家更,我会在今明两天内补齐的。在这之前,我的都不会入v。

    因为我之前和自己约定过,上架之后每日更,所以在欠的帐没有补齐之前,我是不会放vip章节的。

    最迟周一,如果今天就能补齐的话,就会在明天,本将进入vip章节,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留下来订阅正版呢?

    不管怎样我都会用加倍的努力写好这本小说。再过几章,女主的人生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她会遇到男主,她的人生的巅峰将被开展,所以希望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更多的好在后面哦?

    这是我第一次写,可能有很多不够好的地方,但我会继续写下去,希望第二本会更好一些。

    最后,无论如何,还是谢谢大家。因为没有你们每个人,可能我坚持不到现在。

    今天的第一更不在12点,写好就会放上来,今天至少有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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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沙洲城。邻近大将军都督府的玉门酒楼是城内最雅致的酒楼。

    从中原过来游历大漠风光,感伤玉门关情怀的人才,常会在此留下墨宝,渐渐就有了风雅之名。出入的客人也愈加有身份。

    此刻在楼的雅室内,却有一个穿着粗布补丁服的男抱着个两岁的女童,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那女童似乎被抱得不舒服,哼哼唧唧半天,见男也不理她,干脆张嘴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下犹如捅了马蜂窝,掌柜忙慌慌地亲自跑上楼来,想要与那男交涉,却被守在雅室门口的两个小厮给拦住了。

    只见这两个小厮虽然只是一身普通的青布短褐,身上却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不像一般的大户人家跑腿的下人,倒像是战场浴血过的军人。

    一看这架势,掌柜立马揣测出这伙客人的来历。

    能用得起这样的下人,在沙洲城除了大将军都督府还能有第二家吗?

    遂只好陪笑道:“两位小爷,不是小的不识趣,小的这个酒肆卖的就是一个风雅,贵主不也是图个清静才来这里光顾的吗?如今这响动,实在是。。。呵呵。。。您看。。。”

    年纪大一点的那小厮冷冷地答:“知道了,我们很快就会走的。你先下去吧,这层楼我们既然都包下了,闲杂人等就不要再上来了。”

    形势比人强啊,被斥为闲杂人等的掌柜只能抹着一头冷汗,灰溜溜地下去了。

    而屋内的男也遭了门外小厮的呵斥,手忙脚乱地哄起那女娃来。

    就是在这一片纷乱中,一群丫环婆簇拥着一个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女到了雅室门口。

    其中一个小厮打开门,一个婆随着那人进了雅室,其余的人则无声地散立在门外各处站定。

    屋内的男听见动静回头,只见那人已经取下遮挡的帷帽,一张艳丽的容颜露了出来。

    “芜娘!”男激动地叫了一声,抱着孩就要上前。

    那女却往后退了一步,身边的婆也挡了出来,阻住了那男的动作。

    那女看了眼仍在抽泣不止的孩,皱了皱眉:“你带她来做什么?”

    那男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怨恨,却又很快摆出一副哀怨的神情来:“芜娘,秋娘想你了。她还这么小,离不开阿娘。”

    女怔了怔,没有接话。

    那男见似乎有机可乘,又加重了脸上哀思的神情:“芜娘,我现在不做向导了,我接了一个大商队的掮活儿,跟他们签了四年的契。每年能有金的工钱呢。芜娘,我会很努力赚钱的,你跟我回去吧,我再买个丫鬟来伺候你,什么好的都紧着你,只要你还跟我。。。。。。”

    “呸!”挡在两人之间的婆忍不住出声喝斥:

    “闭上你的腌臜嘴!娘的闺名是你能随便叫的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大将军都督府的如夫人,在咱们都督府穿金戴银,奴仆成群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拿那点钱说话,就你那一年金的工钱,在都督府,养条狗都不止这个数。”

    那男饶是再圆滑,被这一通羞辱,也没脸再做哀求状。但又不敢真的发火得罪都督府的人。一时之间有点上下不得地僵在那里。

    躲在婆身后的芜娘见他不再有话说,松了口气,踌躇着说道:

    “梁明,当初我落难至此,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但我与你始终不是一样的人。我本出身贵族,尽管末落,也不可能一直跟着你过平民的生活。你我之间。。。。。。就是一段孽缘,你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吧。”

    梁明听这话的意思,知道谈条件的时机就是此刻,立马甩掉刚才被羞辱的尴尬,又摆出一副哀痛欲绝的神情。

    那女见他又要开始做戏,一准儿要喋喋不休地说半天肉麻话,她不耐烦听这些,忙提高了声音说道:

    “不过承了你的恩情,我也不想亏待你,这里有二十金。你拿去,就此恩断义绝吧。”

    梁明见那婆掏出金,眼睛一亮,顿了一下,又马上控制住了脸上的表情,把怀中的女童亮到身前,哀哀地道:“可是秋娘还这么小,她是你的亲身骨肉啊,芜。。。。。。”

    想要再称呼芜娘,却被那婆一瞪眼,吓得缩了回去。只好小声地继续嗫嚅了一句:“你总不能不管她吧。”

    那婆也转身看向芜娘,似乎也想看看芜娘要怎么处理这个孩。

    芜娘看了眼已经停止了哭泣,睁着与她为相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的孩,暗自狠了狠心,转开头,对着婆道:

    “再给他加二十金,就当是秋娘的日常嚼用和嫁妆。从此以后,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孩。”

    “喏。”婆满意地应诺,又掏出两锭金,斜眼瞥着梁明说:“四十金可是你这样的人一辈都赚不到的,拿去讨几个女人都够了。乖乖地把和离书写了,我们大都督还愿意在沙州府给你留口饭吃。不然。。。。。。哼,哼!!”

    梁明慌不迭地把四十金抓到手,却又腆着脸继续对着芜娘哀哀地道:“秋娘是你的骨肉,我定会疼她如至宝,将来还要给她寻个好郎,这区区二十金。。。。。。”

    话还没说完,熟知他秉性的芜娘已经不耐烦听下去,甩个眼色给那婆,转身就走。

    那婆高呼一声,招来门口的两个小厮,强按着梁明要让他写和离书。包间外面的仆从们簇拥着芜娘朝通往后院的楼梯走去。

    身后传来孩凄厉的嚎哭声,芜娘顿了顿脚步,却没有转身,又继续向前走去。

    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听见自己孩的哭声了。

    芜娘想着梁明和他母亲这两人那爱钱如命的势利模样,心里清楚,这个孩只怕是活不了的。

    但她如今的情况,也不允许她再顾念从前。

    唉,只当她没有生过这个孩吧。

    须臾,那婆拿了和离书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掌柜终于可以把那恼人的魔音制造者赶出去了。

    而沙洲城郊的一个小村中,梁明的父母正翘首期盼他归来。

    远远地见他抱着哭得嗓都哑了的女童返家,梁明的阿娘梁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冷冷地道:“怎么回事,这个拖油瓶怎么还带回来了?你难道没成事儿吗?”

    此时的梁明哪里还有刚才的惺惺作态,一脸得意的坏笑着:“你儿出马,还能不成事儿。”

    说完,把孩往炕上随手一扔,从胸口掏出二十金炫耀:“看看,这是什么?”

    “二十金?”梁婆尖叫一声,扑上去把金抢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一边啧啧道:“这贱人真是发了,还挺大方。”

    “哼,”梁明的脸上闪过一抹厉色,恨恨地道:“大方什么,区区二十金,你以为对大将军都督府来说,算得了什么?打发乞丐呢!”

    梁婆不屑地嗔他一眼:“你打发乞丐用二十金呢?有这好的事儿,我明儿也到都督府外面当乞丐去。”

    梁明晦涩不明地看了眼梁婆:“阿娘,这二十金里可还有她给秋娘的嚼用呢,说是秋娘的嫁妆都要从这里面出。”

    “什么?”梁婆怪叫一声,忙把那两锭金往怀里藏去:“什么嚼用?这个败家的拖油瓶,你还带她回来干什么,不是说好卖给城里的人牙,还能再赚一笔的吗?”

    “你懂什么?”梁明嗤笑一声,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坐下来慢慢地喝:“岁的孩,卖得了几个钱?人牙也嫌养起来费劲呢。芜娘既然还能想着付她的嚼用,可见她还是放不下这个孩的。怎么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嘛。我寻思着留着这一层关系,以后还能继续从她手里掏银。”

    梁婆一听这话,也回过味来,哧哧地笑:“你这孩,这精明劲儿,像我。”又厌弃地看了眼睡得四仰八叉的孩:

    “只是我们养着这赔钱货,不也要花钱么?别到时候,钱没要到,还赔出去不少。”

    梁明无所谓地撇撇嘴:“一个女娃,随便给口饭吃,饿不死就行了。难道还要像千金小姐一样供起来吗?你只要让她死不了,每年能带去给她阿娘看一眼就行。长得不好说不定还能多要点银。”

    梁婆琢磨着儿的话,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拍着大腿决定道:“那好,既然随便给口饭吃,也不用睡屋里了,我看柴房里的草垛挺合适的,白天还能帮着干点活儿。”说着就抱起正呼呼大睡的孩往柴房里走。

    梁明无所谓的耸耸肩,只嘟哝道:“赶紧弄饭出来吃吧,吃完还要去商队呢。”

    一直没有说话,被母二人当成布景的梁明的阿爷老梁头这才忍不住开了口:“就算是随便养一养,也要保证养活呀。秋娘还这么小,你把她放到柴房,要是被什么畜生给叼走了,不是白搭吗?”

    梁婆却不管不顾的把孩往草垛上一扔,任由被突然摔醒的秋娘嚎啕大哭,两手叉腰地骂道:“呸!小?这都岁了,能跑能说的,还小?”

    一边又不耐秋娘的哭叫,转身找了根做柴火的干树枝,就往秋娘身上抽去,一边抽一边继续骂道:“哭什么?丧门星!你当自己还是奶娃吗?还要老娘抱着哄?这都岁了还只知道吃。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里没有你白吃的份儿。不给我好好干活,我让你就喝西北风去。哭,你给我继续哭,看我不抽死你。”

    秋娘小小的年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阿婆一顿猛抽,打得晕头转向,只能继续扯着嗓嚎叫。

    老梁头赶来拉扯梁婆,还不小心挨了两下。只好一把抱过秋娘,往屋外躲去,一边弱弱地劝道:“你就消消气吧,卖也好,讹钱也好,不都得要活着才行嘛,那如果傻了,不也就不值钱了?下晌我给她在柴房修个门板,夜里拴起来,也能住,你就别再打了。”

    那边厢梁明也扯起嗓喊道:“阿娘,我还要吃饭呢。你能先管管你儿,再去收拾那丫头行吗?”

    梁婆这才恨恨地扔了树枝,瞪着老梁头喝道:“没听见吗?儿都饿坏了,还不去做饭。”

    老梁头嗫嗫嚅嚅地应了,抱着秋娘进了厨房,这一场鸡飞狗跳才算暂停。

    他看着哭得昏过去的秋娘,心里觉得可怜,更多的却是无奈,只能想,他能帮衬一点,就算一点吧。

    这孩,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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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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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卖身

    大殷王朝156年,武帝御驾亲征。

    带兵攻入玉门关以西千里,一举拿下大漠另一头的西州、龟兹和碎叶地。把王朝的疆域向西扩展到了葱岭以东,与西域第一强国大食国也仅仅隔了一个小小的吐罗国。

    大殷王朝的国力空前强大起来。

    随着丝绸之的兴盛,万国来朝。

    曾经烽火连天的边塞要镇沙洲成了各地商旅络绎不绝的繁华之地。

    而曾经厉兵秣马的阳关和玉门关却从此成为了古迹。只能供游历的人墨客们凭吊怀念了。

    在沙洲和西州之间的茫茫大漠中,风云客栈成了来往商旅唯一的栖息点,二十年来占着这个独门生意,做得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沙漠中行走,人们大都会避开中午烈阳高照的时辰。

    风云客栈每天卯时(5点)开始送客,要到酉时(17点)正才会迎客。

    客栈花费昂贵,即使是顶尖的商队也不愿在这里多停留一日。所以客栈生意虽好,白天却很是清静。

    秋娘跟着梁明进入客栈的时候,就是申末(16点左右)还没有上客的时候。

    秋娘一踏进客栈的大堂,就迅速找了个角落蹲下去。

    此时的大堂虽然没有客人,但伙计们出出进进的干着活计,总要好奇的瞄她两眼。

    她早已习惯了被人漠视的生活,这样让人不住的打量,让她浑身很不自在。

    所以她把头深深埋入双腿间,全身蜷成一团,似乎这样就可以隔绝外界给她的未知的伤害。

    渐渐的,客栈开始迎来客。,大堂慢慢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秋娘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完全的没有存在感,确实让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其实还蹲着个人。

    梁明一进客栈,就不见了人影。秋娘却知道他一定是去商谈卖她的事情去了。

    这么久没有出来,或许是价格没有谈好吧。

    秋娘揣测着,想到上个月偷听到的谈话。

    梁婆对她实在忍无可忍,要把她卖到万花楼。

    那是个什么地方,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清楚,但连一向漠视她的梁明都反对,想来是个特别不好的地方。

    还记得梁明当时对梁婆是这样说的:“阿娘,你不要想银想疯了,什么地方都去卖。芜娘现在可是大将军公的姨,秋娘跟她长得越来越像,卖到那样的地方,是在打那些贵人的脸。只怕秋娘前脚才接客,我们这一家的命就都留不住了。”

    “那要怎么办?周娘可是发了话,不处理了这个赔钱货,我们一家休想搬到她家去。就靠芜娘那贱人手里越来越少的银,你让我们老两口喝西北风呢?”

    梁婆恶狠狠地看着墙角蹲着的秋娘:“反正你讨了周娘就要当大商贾了。她阿娘那边也不愿再给这赔钱货出钱了,这几年就没榨出几个铜板,现在居然连卖到窑里去赚钱都不行。不如,干脆彻底解决算了。”

    秋娘忆起梁婆当时阴森森的声调,现在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在梁明贪财,始终不甘心白养她一场,日夜琢磨着要找个好出处。

    思来想去,就想到了风云客栈。

    风云客栈的莫老板去年意外去世,老板娘李婉娘的膝下就留下了两个儿。

    小儿据说身患恶疾,常年卧病在床,就是等死而已。

    唯一继承香火的大儿今年已经十出头,成亲十几年,却膝下空空。

    梁明寻摸着这情况,肯定是要纳妾的,就和梁婆商量着把她卖过去。

    一来比卖到大户人家里面稳妥,不会让贵人觉得碍眼;

    二来如果真能给莫家生下儿,那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莫家开着这个客栈,可是富得流油,这些财产有一天会有可能成为他的!梁明说到这里,兴奋地口水咂咂地流。

    秋娘听他和梁婆说起这些。心里木然得没有一丝波动。

    从岁起她就再没有睡过一次床铺,吃过一顿饱饭。

    她最怕就是饿肚的滋味,第二怕就是冷。冬天的晚上只能和骆驼挤着睡才不至于冻死。

    小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干活儿才能有一点果腹的食物,还是馊的。稍慢了一点,就是一顿拳脚。

    待长大一些,可以到处跑了,她就不肯再这样乖乖听话,常常跑出门去自己找吃的。

    有时候跟在一些商队的后面走得远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影。

    梁婆也懒得管她,只是到了去都督府要钱的日她能出现就行。

    只要她不耽误拿钱的事儿,有时梁婆心情好了,还能给顿饱饭,或给件旧衣服。

    秋娘就靠着这些,以及老梁头有一顿没一顿的偷偷接济,像头牲口一样长到了13岁。

    说实话,村里就是养头牲口,都养得比她精贵。

    所以对着梁明和梁婆两个,仇恨这个字眼已经不能形容她内心的感受――她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但是对她来说,比仇恨更重要的是活下去。

    虽然不知道活下去要做什么。但人的本能让她只想活下去。

    就像老梁头常在她面前叨叨的那句话:“能活一天,算一天。”

    所以她拼尽全力的只想活着。

    但她活得实在艰难了。冷到连骨头都僵硬,饿到只剩下一张皮的时候,她就常想,也许被卖出去还好点,总不会比现在更差吧。

    所以卖到万花楼也好,卖到风云客栈也好,做丫鬟还是做妾,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关键是有没有饭吃,有没有足够的衣服穿。

    因此此时梁明久不出现,她心里也暗暗着急。

    如果不能顺利地被卖掉,回去也不知道梁婆会怎么磋磨她。她又有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再挨顿打,也不知挺得住不?

    如果这样生了病,老梁头还能像上次那样找着草药来救她吗?

    她正胡思乱想地琢磨着,突然身被人猛扯了一把,一个趔趄,差点扑了个狗啃屎。

    “扑哧!”耳边就听到了几声嗤笑,伴随着梁明的一声厉喝:“发什么呆呢,机灵点,给老板娘见礼。”

    秋娘哆哆嗦嗦的站稳身,也不抬头,就冲着梁明声音的方向胡乱的鞠躬。

    然后仿佛能够预知似的,她在梁明再次举起巴掌扇过来的时候,一缩身,蜷回了墙角,躲过了他的掌掴。

    然后把头深深的埋入腿中,做好准备等待承受梁明恼羞成怒的暴打。但这时她听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好了,梁明。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这又打又骂的,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梁明谄媚的点头哈腰:“不是,不是,老板娘,我哪敢给你脸色看呀。这不是习惯了吗?嘿嘿,习惯了。”

    李婉娘温和里透着一丝犀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希望你记住,这个人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你可是签了死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想拿捏她来为你谋利,不要说她,就是你一家几口,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希望你不会认为,我们莫家是吃素的!”

    “当然,当然。老板娘你放心。就是给我天大的胆,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耍花样。那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您忙着,忙着。”

    说完,梁明毕恭毕敬的退出大堂,转身走了;再也没有看秋娘一眼。

    实际上他心里正郁闷着呢。

    莫家的这位老板娘过精明,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打算,反而抓住他的软肋,捏着他今天必须把秋娘这个拖油瓶甩掉的这个缘由,半威胁半利诱地让他签下了死契,白纸黑字的言明此人日后为奴还是为妾,都与他再无关系。

    除了一点卖身银,这李婉娘尽然没有让他占到一丝便宜。

    哼,这列尤族的人啊,就是精明过,便宜占尽,都没有好下场!

    ---

    秋娘并不知道这些官司,就是知道也不会关心。

    她只听见李婉娘的声音向着某个方向招呼了一声:“这是新买来的伙计,把她带去收拾一下,明天让她上工吧。”

    就有人来拉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出了大堂。秋娘迷迷糊糊的跟着人走到一处空屋里站定,才看清拽她的是一个粗壮的婆。看起来比梁婆年轻一些,黝黑的肤色,一看就是本地人。

    果然那婆塞给秋娘一个木桶,指着一个方向,操着一口本地话说:“你自己到那边的水缸打水来,在这个灶上烧热,把你身上好好洗洗。”

    说着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秋娘,嫌弃的捂着鼻说:“这都什么味儿,比我们这儿倒夜香的老吴还臭,你是在牲口棚里打过滚来的吗?我说,你可洗干净啊,别带了跳蚤进屋,我可饶不了你。”

    又拿了一个装澡豆的碟塞她手里:“喏,这些都给你。好好洗,知道吗?”

    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见秋娘看着手中的一碟澡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突然醒悟过来,这丫头该不会没用过这东西吧。

    不是,闻这身上的味儿,这辈有没有洗过澡都难说。

    她又一把夺回澡豆:“这个可是好东西,你可别糟蹋了。算了,你先去烧水吧,等下我来帮你洗。烧水你会吗?”

    看着秋娘点了头,那婆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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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吵闹

    接下来的时间里,秋娘觉得自己就像在梦中一样,发生的一切过陌生,以至于她觉得不真实。

    先是她被那婆按在水中,搓了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生疼。她被这氤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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