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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秀-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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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尤其是在支撑了朝堂半壁江山的谢公将要致使,而这个佞臣胡悦却十分有把握上位入三书省的时候,只要稍微有点真本事的大臣们就都觉得有些不好了。

        他们在背地里想了许多办法,或者想要延缓谢公的致仕时间,或者谋划推出一个可以和胡悦匹敌竞争丞相位置的大臣。

        但是三伏天里最热的那天,年迈的谢公在早朝的堂上当场晕厥却让这个致仕变得势在必行起来。而此刻唯一能和胡悦竞争的人选,无论是从资历、官位、政绩上来衡量,都只有一个合适,那就是御史大夫李大先知。

        要命的是,李大先知是列尤族人,这个身份真是把他的仕途生生地卡死在了三品上面。无论周围的大臣们如何运作,都被皇上以此为借口给驳了回来。

        最终,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胡悦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大殷王朝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宰相。虽然在三书省中位于末尾,但总算在这正二品的官位上站得稳稳当当,成了皇帝身边的亲信大臣,没有之一。

        而宣帝确实也越来越表现出对他的宠信,从他嘴里提出的上谏,皇上很少有驳回的。而这个胡悦在宣帝的私生活中也越来越介入得深刻,常常宣帝会允他在宫中留宿。

        于是胡悦和他的党羽们便彻底的抖了起来,往日披着的谨小慎微的皮衣开始渐渐剥落,露出了他们狰狞的本来面目。

        而与之相反的,一向有官声民心的李大先知却越发不得皇帝的喜爱,渐渐被申饬得多了,朝堂的氛围顿时变得有点乌烟瘴气起来。

        …………

        摇光对前朝的这些变化一无所知,也毫不关心,她现在满心满眼里全是阿吉的肚子。恨不得日子飞一般过去一瞬间就到生产的日子。

        可偏偏就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眼看着阿吉的肚子在四个月之后终于开始鼓起来一点,有了点怀孕的样子,孕吐也止住了。摇光不过将将松了口气,正琢磨着怎生开个食谱给阿吉好好补补,就看见服侍阿吉的宫女采莲一脸惊慌地闯进暖阁,口中叫道:“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好

    

        摇光被这一声惊呼给惊了跳,手一抖,刚砌好的一盏茶水便一滴不剩地都泼在了裙子上。烫得摇光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薛婉萍惊呼一声,连忙淘了手绢去给摇光擦拭,一边撩了裙子去看烫伤的情况,一边呵斥采莲:“不知道轻重的小蹄子,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呼小叫什么?娘娘好好的在这里,你那嘴里都放的是些什么浑话?”

        采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说辞不妥,她猛地顿了一瞬,脸上的焦急却不减,勉强放缓了语气接着说道:“娘娘,阿吉姑娘不好了,下身见红了。”

        “什么?”摇光原本被那茶水烫得生痛,正配合了薛婉萍在检查那块儿的肌肤的情况,此刻一听这话,痛也顾不得了,一撩裙幅遮住了那烫伤处就往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急促地问采莲:“这是怎么回事,早上请平安脉的时候,霍大夫不是都说好好的吗?怎么这就见红了,是刚才吃了什么?还是碰到哪儿了?”

        采莲跟着摇光急急往阿吉的屋子赶,一边不停地摇头回答:“没有啊,娘娘,都是好好的。就是阿吉姑娘觉得早膳进多了点,想消消食,谁知道不过绕着花园子走了两圈,回来就觉得肚子有点坠痛,当时就见红了,采云姐姐已经找人去传霍大夫了。”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地方,只见阿吉已经被宫人们扶到床上躺着了,此刻虽然脸色苍白,人却是清醒的,一双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张惶。

        摇光蹙了眉头上前问她:“怎么回事?现在还在流血吗?”

        阿吉见了摇光。脸上惊慌的神色就更重了:“娘娘,奴没有做什么,真的,奴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就肚痛,然后就见红了。奴真的什么都没做,真的”

        说到后来。眼圈也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情绪眼见着就有些激动。摇光便不敢再质问她,免得她激动起来更伤了胎儿。遂退到一边抬眼看向另一个服侍的宫女采云。

        那采云却是个机灵的,见摇光看向她,便知机的主动说起详细的情况来:“就在园子里走了两圈,奴婢和采莲扶着。既没磕着也没碰着,姑娘都还没觉得累。奴婢二人就催促她返回来了。将将坐下准备喝口茶,就说肚痛,然后就见了红,好在现在是没有继续流血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摇光听了,确认不是散步时出的事,便又问:“那早膳是谁进的。剩的东西呢?”

        采云答道:“回娘娘的话,按您之前定的规矩。姑娘用完膳,东西都要摆在原地半个时辰不动,半个时辰后姑娘无事才能撤。奴婢等都是照着规矩做的,所以东西还留在偏厅,出了事之后,还特意让心腹的内侍守着了。等一会儿霍大夫来了,正好可以一并验了。”

        摇光这才略为欣慰地点了点头,还好拨过来伺候的人里面有个靠谱的。

        不一时霍大夫来了,摇光眼见着他号脉时的神情一蹙,心里便是一紧,不知道阿吉的这个情况到底要不要紧。霍大夫这次似乎号了许久,两手都号过了还要求摸一摸胎位。

        这个要求却是很有些僭越了。给内眷看病,连脸色都不能望诊的,何况是肢体的碰触,尤其是这样的皇家内院。但霍大夫知道这个孕妇不过是摇光找来生孩子的一个工具,保胎才是第一要紧的,便大起胆子提了出来

        反正阿吉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妃嫔,算不得皇上的女人,摇光也没打算在她生了孩子之后还留着她,自然是以保胎为准,果然毫不犹豫地准了这个要求。

        霍大夫摸完胎位,脸色却更加凝重了。摇光心中觉得不好,却也还是耐着性子把霍大夫唤到偏厅说话。她还是顾忌阿吉的心情不好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霍大夫一进偏厅,便看见屋子正中支上的早膳桌子还没有彻,盘碟摆了满桌子都是。

        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对摇光说道:“娘娘可以让人把这些都撤了,这位姑娘的问题与饮食无关。”

        “哦?”摇光听说不是吃食的问题,心里反而一松,不是中毒就好,这样胎儿健康的几率要大许多。

        这样想着她便问霍大夫:“那究竟为何会见红,腹中胎儿可安康?”

        霍大夫鞠了一礼,回道:“回娘娘,早上草民请脉的时候发现,从脉象上来看一切都还正常,适才号脉却有点异动,草民在脉象上找不到原因,便决定摸一摸胎位,摸过之后,草民便有了一个揣测。只是这位姑娘怀孕的时日尚浅,还要再观察一下,不能作准。”

        摇光便道:“不管能不能作准,你先把你的揣测说一说,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霍大夫这才直言道:“回娘娘,据草民的初步判断,这位姑娘的胎位似乎特别低,很靠近盆骨底部,如果这个判断正确,那么今日的落红则是因为胎儿还小,随着母体移动之时与盆骨之间有了摩擦而产生的。因为如今胎儿还不大,特征也不是特别明显,所以草民还不能肯定,待过段时日胎儿渐长,就会十分明显的看出来了。”

        “那会有什么不好吗?”

        霍大夫便解释道:“十分不好,娘娘。虽然这胎怀得还算稳当,但胎位过低,等到月份大了,就会不断挤压盆骨,孕妇可能连直立身子都会觉得坠痛难耐。这样也会时常伴随见红的现象。一个不小心就会提早生产,如果那时胎儿并未足月,其实就是滑胎了。”

        摇光大吃一惊,连忙问:“那可有办法改善?”

        霍大夫摇头道:“胎儿已经长成,胎位已经固定,改是没有办法的了,如今可以想的。也就是如何能保住这个孩子足月生产而已。”

        听到这里摇光才微微喘出一口气来,听这意思是孩子还是能保住啊,只是难一点而已。没关系,她坐拥天下最高的位置,倾尽她的所有都保不住的胎,那这天下还有哪里能保住呢?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便有了一些底气。于是问霍大夫:“你仔细告诉本宫。要如何做才能保住这个孩子。本宫只要这个孩子平安出生,不计一切代价,你明白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人、物尽够着保这个孩子用。连怀孕的这个人也不用顾忌,这么好的条件,霍大夫却依然愁眉不展,苦着一张脸道:“草民在民间也曾遇到过几宗这样的病例。也有那等富贵人家,倾尽了全力。可最终也没有保住,就是保住了,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康健。这种事情,就是人在和天争命呢。跟医术、手段都没关系,草民只能保证尽人事听天命,娘娘。人怎么能和天争呢?只能尽力罢了。”

        “人怎么能和天争呢?”这话在摇光的脑袋里如同一记响雷,嗡地一声炸开了锅。霍大夫可能只是随口那么感慨一句。但摇光却意有所指的听了进去。按照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的经验,她就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只觉得什么事情沾上“天”啊“神”啊这些字眼,与她来说就必定没有好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认定了,天神不是她的保护神,而是她的仇家,就是见不得她好,有祂插足的事,对摇光来说,必然都不是好事。

        摇光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甩掉这些不吉利的念头,勉强打起精神来问霍大夫保胎之法。

        “最要紧就是少动,尽量卧床休息,平躺着就不会压迫到盆骨,孕妇也就要轻松许多。但饮食上就要注意,不能吃得太多,以防胎儿太大,会连躺着都不能避免压迫了,也不能吃得简陋了,正常的给养缺乏了,胎儿又会长不好。待会儿我开张食谱,严格照着来,反正每日都要请脉的,随时观察着也还好。真正的问题是在六个月以后才会显出来的,保不保得住,要那时候再来筹划。直到临盆的时候,还会有个难关。孕妇不多活动,胎儿自然也动得少,两边都少动,这产道活动不开,生产自然也会艰难,如果是只能保一个呢,都算好的情况,但就怕大小都保不住的时候,那才是真的大麻烦。只是现在担心也没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摇光听得心都提了起来,却也是没法。她也知道,如果不是霍大夫见多识广,对这种情况也有过好几次的经验,只怕连这些保胎的方法她今日也得不到了。

        所以她也只能照着霍大夫交代的这些内容,反反复复的叮嘱了下去,又拨了两个人在这边跑腿,才一脸愁苦的回了自己的寝殿。

        恰好洪公公从外面回来,正要把后宫近日的一些情况报告给她,见她这样一副神情,吃了一惊,连忙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摇光便沮丧着脸把阿吉的状况说了,洪公公怔了一瞬,忍不住就骂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未央宫这地儿的风水不利子嗣吗?还真是邪了门了。”

        摇光便斜睨了他一眼,纵然说着不再相信天神,她还是本能的不喜欢听别人说起这些邪不邪的内容:“浑说什么呢,你今儿在外面又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

        洪公公顺口就说:“最近风平浪静,能有什么消息,无非也就是启祥宫那边的胎有多稳”

        他自觉失言,连忙闭口,却已经来不及了。

        摇光便瞪大了眼睛问道:“启祥宫那边的胎,怀得很好么?”

        那语气幽幽柔柔地,没有丝毫火气,反倒让洪公公听得鼻子一酸,倒宁愿她此刻发一通脾气。

        他便垂了头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儿劝解:“也就是那个样子吧,娘娘,我们管她呢。把自己这碗稀饭吹凉就得,她好不好的通通都不关咱的事儿,啊。”

        摇光却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睛:“她好不好是不关我的事,可是公公,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我想要个孩子就那么难,那么难?为什么?”

        她哀哀地质问,却不是对着洪公公。她也不知道该去质问谁,也不知道谁能回答她,只能更加无助地趴在大迎枕上啜泣。

        洪公公也没有答案,除了陪着她叹息一阵,伤神一阵,也帮不到她更多。

        他原本秉着忠心,这一年多来尽心尽力地为摇光鞍前马后。到得此时,却突然怀念起了以前的摇光来。

        想他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初见摇光时,她都是那样的无畏也无忧。那时的摇光,身上有着一股仿佛这世上最大的艰难也压不跨她的精气神,他甚至觉得在这样的摇光身上看到了他苦苦等待的那道光亮。

        但如今,他等的那道光亮还没有看到,摇光身上的光亮却似乎就要熄灭殆尽了。

        他心里其实十分心痛,十分惋惜。曾经那样明媚鲜活的一个女子,就这样活生生地被这深宫的暗斗碾落成泥。他不忍心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收场,所以着一年多来也拼命地想尽自己的全力帮摇光留住一点活下去的指望,哪怕是个虚幻的指望呢?

        他自己在无望的岁月里过了太久,所以特别不忍心这个曾经带他走出过低谷的女孩儿也沦入那等可怕的境地。

        可是一路陪伴摇光走到现在,他却也忍不住有点灰心了,人,到底是争不过天的呀!

        不过洪公公的心中却又突然闪过那么一瞬间的困惑:犹记得摇光曾经说过,她入宫前的生活,不像是没有经过事儿的,在锦官城遇见那一回,她说的那段让自己记忆终身的话中就提到过,她也曾经临到过无望的局面,只是当时她等到了那束能照亮她生命的光亮,所以她宛若新生的再活了一回。只是那时照进她生命的那道光亮,如今却去哪里了呢?

        他也只能这样暗自困惑一番,却是不敢开口询问摇光的,怕不小心又刺痛到她的哪个伤口。

        但他没想到的是,摇光现在也在这样逐渐的绝望中开始反思起这个问题来。(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章 反思

    

        ps:这是一篇过度章节,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调过,但我个人觉得很重要,是女主思想转变的很重要的心路历程。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看一下。

        起初,摇光并没有觉得非得要生一个孩子才能把这个日子过下去。她与宣帝二人的夫妻生活很甜蜜,两人都觉得很幸福。但一成不变的日子过久了,再甜蜜,似乎都还是缺了点味道。再加上诞育子嗣、承继大统,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随着二人成亲日久,想要一个孩子承欢膝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再加上前朝对皇室宗嗣方面的压力,于是两人也越来越重视起这个事情来,把这当做一件正经事情来关注了。

        只是那时两人的感情很好,尽管外朝会有那么一些舆论和压力,但摇光也只是微感有点压力而已。她并没有把这些当做威胁来看。而且那时她是觉得,她之所以不能马上怀孕,是有许多原因的,但却都不是什么大事,经过好好的调理,天长日久总会怀上的。那时宣帝和她又是亲密无间,她心中随然偶有焦虑,但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平静安和的。

        直到吕碧娘的阴谋暴露,她被霍大夫确诊此生不能怀孕。

        人,大概就是这样吧,当没有失去的时候,常常不是特别在意,而一旦发现永远都不会再拥有的时候,那个缺失的东西似乎立刻就变成了要命的关键。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当中就陷入到了歇斯底里的焦虑和绝望中。

        尤其是从那时起,她常想起张翠娘,似乎就是那人身上不幸的命运传到了她的身上,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一样。所以她也就莫名固执地认为,如果不生出一个孩子来,她的现场也会和张翠娘一样。

        因此这一年多来,她的日子其实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挣扎、在拼命。她只知道自己一睁开眼,就能感受到心头的有股空寂感。而这种说不出来的空寂,哪怕宣帝在她身边再怎么安慰她、呵护她。都不能填补。她被这种空寂感折磨。只能不停地为自己找些目标来追逐,才能稍稍舒缓一点。

        她觉得这一年多来,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在背后追着赶一般。必须马不停蹄地去追逐个什么目标,静不下来,一静下来心里就空闹闹的慌。

        可是一旦去追求,这份目标又会让她受尽忧虑担心。就比如这个孩子的事情。没有的时候,疯狂的想有。有了以后又担心起别的。

        没有发现胎位不稳的时候,她担心有意外,发现胎位不稳了她更担心有意外,如果有一天孩子出生了。她是不是还是会继续担心有意外呢?这一个又一个层出不穷的担心层层叠叠地压在她的肩头,让她渐渐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开始发现,原来人生的担心是这样的无穷无尽。没有出路。突然间就有点迷茫:难道一辈子在这样无止境的忧虑担心的重担中度过,这就是她的人生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忆起,似乎在很久以前,她的生活不是这样的,那时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忧虑和担心,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模糊的印象中,那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是摇光突然下定决心,她要把那段日子找出来,看看究竟那时为什么会过成那样,现在又究竟为什么会过成这样。

        所以她突然把自己关在了寝殿中,开始独自一人努力的回想往事,想啊想,她终于想起来了,她在西北梁家村的时候,那时虽然她懵懵懂懂,没有看过书,没有学过任何的知识,连基本的为人处世的道理都不懂,可那时她也是每天都在无穷的担心中度过的。她每天每天都在担心下一次肚饿的时候,还有没有东西吃,下一次下雪的时候还有没有御寒的衣服穿,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就死在了大路上。每天每天,虽然考虑的只有吃和穿两件事,但担心却是没有少的。

        她前段时间产生了一个错觉,以为自己是因为如今过的生活比以前复杂了不少,虽然享受的东西多了,可担着的事也多,所以她那时就觉得,或许这就是她的苦恼增多的原因吧。

        但这样想清楚之后发现,其实不然。

        人似乎生来就有许多忧愁。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可避免的这些忧愁就会层层叠加,蜂拥而至,最终成为每个人肩上看不见的重担。

        她在梁家村的时候,人生只有一件事,就是生存,但每日从睁眼到闭眼,满满都是数不清的愁绪。而梁家村的村民呢?外面上看似乎过得比她好太多,可从开口到闭口,嘴里出来的也满满全都是愁苦和抱怨。包括她的阿婆和阿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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