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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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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光倒是觉得众人想多了。虽然她对今上了解不多,但就这前后几次立后废后的举动来看,这位陛下是一个十分随心所欲的人。

    他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就不喜欢,跟别人无关。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父皇厌弃了对方的父亲,而选择也去厌弃一个人呢?

    不过摇光觉得,这个女除了外面上的的与众不同的装扮与清高的态之外,本身另有神秘之处。

    就是她的两个婢女也有些神神叨叨的。似乎人总是背着人在捣鼓一些什么东西。

    摇光观察了一阵,觉得很像是一些宗教祭祀一类的举动。

    这主要还是因为她与大先知一起做过年晨课,对类似的事情有一些概念,才能发现一丝端倪。

    所以她就猜想,可能这个女因为出身的原因,有些山阑族自己的信仰。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在这也人多口杂的环境中还要坚持不懈的敬拜侍奉,这也未免虔诚了一点,这倒让摇光觉得有点自惭形秽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不停地有人来去。

    身体检查一关结束之后,仍然有一些女因为谎报身份、冒名顶替之类的原因被驱逐出去,到最后,整个江南郡就只留下了一二十个人。

    其中有四人是杭州府贵族圈中的女眷,因为一直在自己家中待选,所以摇光等人都没有见过。

    就在众人得到命令收拾行囊准备进京的当口,摇光再次收到了大先知的消息。(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别离

    消息是递到摇光的房间里来的。

    每天都会有孤山别苑的丫鬟们来打扫房间和送饭食。这天来给摇光打扫和送饭的是一个年龄挺大的丫鬟,递给摇光一张纸条之后,就退去了。

    摇光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酉正时分,馆西侧门。

    这日子渐渐临近夏初,白昼渐长,酉正时天还没有全黑下来,灰麻麻的,不点灯也还能隐约看见周围的景致。

    此处是有规矩的,过了申末就会闭馆落匙,所有人都不能随意出入。

    纸条上的西侧门却是离摇光的屋子不远。她走过去并不需要经过别人的房间,顺着自己住的屋子绕到后面,沿着庑廊走几步,就能看见这个小门。

    此门从来没有开过,一直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可摇光踩准时间过去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婆子在门边立着,那把锁已经打开了放在一边。

    那婆子见摇光来了,似乎认识她一般,并没有询问,只是低身福了福,就径直打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摇光就从门洞里看见外面似乎还立着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个点着的灯笼。

    她没有犹豫,迅速地越过了那婆子,跨出门外,果然就见到一个俏丽干练的大丫鬟,手中拿着一盏琉璃灯笼。

    借着那明黄的光芒,她一眼就认出,这就是白天给她递纸条的那位。

    她冲她笑了笑,那丫鬟也并不说话。行了礼之后就径直在前面带路。

    摇光跟着这个丫鬟在别苑的后花园里七拧八拐,头都转晕了,才进到一个院子里。这院子四处挂着蜘蛛网,地上也铺满了落叶,院中屋子外的庑廊上全是厚厚的灰尘。

    倒是院子的角落里放着一套石桌石椅,还显得干净明亮,一看是特意打扫过的。

    摇光正在打量四周,就听见“吱呀”一声,院门边耳房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摇光借着那丫鬟手中已经高举起来的灯笼,看清了此人,不由得梗咽一声。扑上去唤道:“阿娘。”

    随着这声呼唤,摇光已经扑进了李婉娘的怀中,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和依靠,她不由得舒服地拿头蹭了蹭李婉娘的胸襟。

    李婉娘本来也是热泪盈眶。一把抱住摇光。就要感伤两句,谁知一下子感受到她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就忍不住含着眼泪笑了起来。

    她摸了摸摇光的头:“好孩子,你没事就好,来,我们坐下来说话。”

    摇光抬起头来,被李婉娘牵着在院中的那石桌旁坐下,这才发现带她来的那个丫鬟已经退下了。

    院内没有了琉璃灯的光芒。不过这时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光皎洁。照在这小院中,反而比适才还要明亮一些。

    只见李婉娘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摇光道:“这些东西你要藏好了,想办法带进皇宫,也许在关键的时候可以救你一命。”

    摇光听李婉娘一开口就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得愣了片刻:“阿娘,我只是去皇宫而已,又不是上战场,不会有这么危险吧。”

    李婉娘看着她天真烂漫地脸,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你以为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在我族中的时候没有看到吗?一个小小的家族,一个不过十几万人的族类,都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更何况这天下最高权力的中心――皇宫呢?那就是一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摇光这下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她倒不是害怕,而是有点震惊。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的脑子里接连浮现出一些人影:

    矫揉造作的冯琴娘、神秘莫测的梁妙兰、喜怒不惊的吕碧娘、聪明圆滑的张蝶娘,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影子,那是从未见过面的一同入选的贵女们。

    她突然觉得,这些人似乎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浅显,她们外表的各种模样下面,有着不为人知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将在皇宫这个龙潭虎穴中尽情展现,互相交锋。

    摇光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个寒噤。

    李婉娘见此,又安抚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列尤族虽然从来没有女子入过宫,但对于宫廷的**秘闻却是知道的不少,阿娘等下都会一一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这个包袱里的东西,则是前朝皇宫中流落出来的东西,都是宫廷中人惯会用的一些伎俩,你留在身边好好研习,也许在关键的时候能帮到你一二。”

    说到这里她就叹了口气:“唉,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个地方,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偏偏大先知还不让你用他的身份地位来做你的屏障。你要知道,这次进宫的人,虽然大多是平民女子,但贵女和高官家的小娘子还是不少,这些人都有整个家族做后盾,哪里是你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能比的。”

    “你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个谎言,认为这世上真的有一步登天这样的好事。人有多大的金刚钻,才能揽多大的瓷器活儿,一个没根没基的人一步登天,那就是众矢之的,迟早会跌得更惨的。”

    “前皇后的陨落就要成为你的警惕,知道吗?”

    摇光仔细地听着她的叮嘱,不断地点头,认真的态度让李婉娘焦虑的心放下了不少。

    她就又说道:“你舅舅说他的官位可能也要动一动了。皇上已经有了旨意下来,估计不用再等三年,我们就会迁进京去。到时候好歹也能暗中照顾你一二。所以在那之前,你可以一定要好好的。。。。。。”

    李婉娘说着。就忍不住又梗咽起来,摇光眼中也蓄满了泪水,一边忍着。一边小声地劝慰李婉娘,再三保证自己会保重的。

    李婉娘才缓缓地止住了抽泣,低声给摇光讲起列尤族历年来搜集的有关大殷王朝宫廷的一些**秘闻来。

    这让摇光不但对后宫以及后宫的争斗有所知道,就是对今上宣帝的出生来历,以及他早年经历的一些宫廷争斗有了比较详尽的了解。

    这些对她不日进入深宫待选,是有很大的助益的。

    她把这些内容一一记在心中不提,同时也诧异李婉娘――不。列尤族对王宫密事如此清楚,她心中一动,便问了一个问题:“阿娘。你是否知道什么是古法选后?这和平常的皇帝选妃有什么不同吗?”

    李婉娘道:“所谓古法,是大殷王朝的皇室在曾经还是北边一些小部落的首领的时候,选妻室的一种传统。”

    “开国时的几个皇帝,如太祖皇帝、太宗皇帝曾经用过这个方法来选皇后。可是太宗皇帝的儿子高祖皇帝因着用这样的方法选后。结果后来在后嗣上出过极大的差池。差点就让这个刚建立的王朝遭遇灭顶之灾,所以后面的皇帝就废了这个传统,开始遵循正统汉族皇室选秀的方法来充盈后宫了。”

    摇光便问道:“那到底这个古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李婉娘道:“特别之处就在于它不看女子的出身、地位、学识、性情,只看皇帝一人的喜好。所以要广召全国妙龄女子进宫,由皇帝一人筛选,只要合了他的心意,就能一步登天成为万人之上的皇后。”

    “但是这个筛选的法子最被人所诟病的,就是待选女子需要按照皇上的点召入寝宫侍寝一夜。只要皇帝中意了你的侍寝。就有机会成为皇后,如果侍寝之后皇上不满意你。就会逐出宫去,恢复原来的身份。”

    “啊?”摇光惊道:“那这些逐出宫去的女子的名节。。。。。。?”

    “是啊,”李婉娘点头道:“这些女子的名节就毁了。不过据说皇家会用财宝来作为补偿。但多少财物能补偿一个女人的名节呢?这也是为什么今上的诏令下了之后,那么多的人家要想办法脱身的原因。”

    “不过今上这次的诏令也说过,侍寝后被他纳过的女子,纵使不满意,也都可以留在皇宫,封以低位,以全名节。但仍是处子之身的女子,则必须要按规矩出宫,另行婚配。就因为有这一条诏令,一些想搏一搏的贵族才愿意把女儿送进去的,就算当不了皇后,按照他们的身份地位,怎么也能拼个妃位什么的吧。”

    摇光觉得不对。她虽然在感情一事上没有开过窍,但作为女子的本能觉得皇帝的这条诏令有点问题,

    她想了想问道:“可是那些侍寝候却仍保留处子之身的女子被逐出宫去,不是更没有活路了?”

    李婉娘赞赏地看了看她:“是啊,没想到你居然能品出这点来。皇上这条诏令,其实就是暗设了一个陷进,用来恶心那些利欲熏心,只看到可以留在皇宫里被封妃位的人的。可惜世人都被权欲冲昏了头,哪里会觉得自家女儿会以处子之身被逐出宫,都认为最起码是可以留在宫中有正式的名位。”

    说完又欣慰的道:“你能想到这点,可见你在此事中始终都保持清醒,并没有被皇后那个位置的光环冲昏了头。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份清醒直到最后。阿娘不求你在宫里能够富贵荣华,只求你能平平安安到老。族里盼着你能完成使命,拯救全族,可是阿娘却只想你过顺心舒畅的日子,不管你是什么使命者,可你在阿娘这里永远都只是我的女儿。”

    摇光心中扬起满溢的温暖,鼻头酸酸的,眼眶也湿润起来。

    她的阿娘,她们两人从最初的互相利用、忌惮到互相依靠、扶持,到今日的真心牵绊、挂念,这一路走来,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会把她重重存在心里,日夜向天神祈祷,祈求她后半生幸福安康的。

    月上中天的时候,那引路的大丫鬟进来催促摇光返回,摇光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李婉娘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久久舍不得离开。

    她没有告诉摇光的是,大先知曾经明确的告诉过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摇光了。

    因为摇光要用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身份进宫,无论能不能从众女子中脱颖而出有一个前程,都是不可能再认她这个阿娘的了。

    从此以后,这个突然来到她的生命里,陪她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给了她最大的慰藉的女子,终于要从她的生命里走出去,永远的离开了。

    李婉娘伫立在原地,对着摇光离去的方向,早已泪眼模糊,看不清周遭的事物了。(未完待续。。)

    ps:  过渡章节完了,明天开始会进入正式的情节,单更还要继续几天,作者君要好好构思一下后面的情节,希望能够写得比前面精彩一些。大家敬请期待哦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得罪

    京都洛邑因为靠海,船业十分发达,在海岸上有一段儿,连续十里地都是造船的船行。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全是巨大的船身、高耸的桅杆,显得十分宏伟。

    整个王朝有很多郡府送秀女,都选择了水路进京,因此诸多小娘子们就在入海口的码头上碰见了,一时间码头上香风阵阵,脂粉缭绕,引得几里之外的船行都显得人声鼎沸了起来,许多人忍不住借助船行的好位置驻足观望。

    摇光等却被严令带上了帷帽,把自己遮挡地严严实实的才能下船上车。

    因为从现在起,她们就是皇帝的女人了。不但不能再看别的男人一眼,也不能被别的男人看。

    因为同时抵达的小娘子们太多,宫里安排不过来那么多的马车,所有的人都是两人乘坐一辆车。

    摇光被安排与张蝶娘同车。

    张蝶娘这个人最是圆滑世故,所以和所有的小娘子几乎在面上都维持了不错的面子情,对摇光自然也不例外。

    知道自己与摇光同车后,就亲亲热热的挽了摇光的手与她一同下船。

    两人相互搀着才跨上通向岸边的吊桥,岸上就起了一阵喧哗。

    两人就不由得在停下了脚步观望。

    原来码头上突然闯入了几个不知道状况的泼皮。

    他们为了偷看美人的姿色,居然大起胆子弄破了一块儿用来遮挡两边视线的帷幕,正好冲撞到了一个走在前面的别的郡府来的小娘子。

    那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居然忘了躲避,就这样直直地被人撞翻在地,帷帽掉在了一边。露出了那张精致的脸蛋来。

    在场的众位小娘子见此情景均已惊呼出声,但在惊呼还未停止的时候,又猝然变成了抽气声。

    只见一杆长枪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插入那抢在最前面的泼皮的胸口上,那泼皮应声倒地,连个声响都没有发出来。口中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有几滴洒在了旁边已经昏迷的掉了帷帽的小娘子脸上。特别的刺眼。

    他的同伴见此都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不过是呼吸间,就有几个身穿全副盔甲的军士围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很快就有一骑飞奔而至,那马上之人英姿飒飒,一身银白的盔甲战袍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只见他一个纵身从马上跃下,同时还随手把那死掉的泼皮身上的长枪拔了回来。动作行云流畅。潇洒不已。摇光远远看到岸上有几个站得远的小娘子已经看呆了。

    此人似乎是这群军士的头,只见他对着他们吩咐了几句,很快就有人把剩下的泼皮绑了带下去,那死掉的人也迅速地被清了场,就是地上的血也有人拎了水桶来洗了。

    只昏迷过去的那个小娘子居然也让两个军士如同抬那死人一样抬了出去,她掉在一边的帷帽被人随意扔在她的胸口。

    众位小娘子就都沉重地默然起来,静默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消失在眼前,心中都不禁恻然。

    摇光突然感到身子摇晃了起来。连忙把住吊桥边的栏杆,往下看去。

    原来是走在摇光她们前面的两个小娘子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两下。以至于让吊桥都摇晃了起来。

    摇光便向身边看去,却见张蝶娘定定地看着岸边,似乎没有察觉刚才的晃动。

    透过帷帽上的薄纱,这样近的距离其实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目光并不在刚才发生的变故上,而是怔怔地随着一个物体在移动,面上的神情透着模糊地薄纱都能感觉到有些激动。

    摇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白色战袍的军士

    。此人衣着华丽,气质高雅,应该出身不凡。摇光知道此刻定然有许多小娘子在偷看他,只是她能感觉到身边的张蝶娘有点不同,那模样似乎是早就认识此人。

    这时岸上船上都恢复了原有的秩序,摇光也不动声色地挽着张蝶娘重新又往下走。张蝶娘也不过是一愣神,便迅速地跟上了。

    两人默默地下了船,经过了那片水迹都快要干了的地方,

    摇光瞄了一眼旁边的帷幕,被泼皮划坏的那一张,已经让人迅速地换掉了。

    此刻码头上这片帷幕内,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大家依然该做什么做什么。

    但摇光刚才在船上的时候看得分明,那被撞倒的小娘子本来是在另一边走动的,因为听了身边另一个小娘子说了几句什么,就走到出事的帷幕这边来,才这么巧的被这群泼皮撞上了。

    而实际上这里被宫中办差的太监用帷幕遮住,周围都有军士守护,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走动的女子都是些什么人了,怎么会还有这么不长眼的泼皮闯进来偷看美色呢?

    这些泼皮不是应该连接近帷幕都办不到的吗?

    摇光想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挽着她的张蝶娘却毫无反应。

    这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摇光想道,平时最是圆滑世故的张蝶娘,此刻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或者与自己絮叨两句刚才的事情,表明一下她的害怕惊慌,或者安慰一下自己,借此展示她的成熟体贴。

    总之无论怎样都不该错失这样一个表现她的圆滑的机会,如木头人一般僵直地被自己带着走。

    尤其是在经过那白袍军士的身边时,摇光明显地感觉到张蝶娘贴着自己的小臂连肌肤都硬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给摇光的感觉就是在用力让自己不要掉头去看那军士一般。

    摇光忍不住好奇,想了想,还是故作随意地低声问了一句:“这个人是谁呀,好威武的样子。”

    张蝶娘却猛地浑身打了个寒噤。那动静之明显,让摇光都不好再装作没有察觉。

    张蝶娘也反应过来,勉强一笑道:“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胆子这么小,姐姐别笑我。”

    摇光也笑了笑道:“我也被吓着了,怎么会笑话妹妹呢。”

    两人这样寒暄着,刚才摇光的问题就被抛到了脑后,

    摇光也不再追问,只随口应和着张蝶娘的话,二人就来到了帷幕的入口。

    在这里,所有的小娘子们按照先前的安排,两人一排的按先后抵达的顺序排好,等着入口外的马车过来接。

    来一辆马车,就上两个小娘子,虽然马车过来的速度很快,但此时依然已经排了有七八对在等着。

    摇光她们走近的时候就听到这几个小娘子窃窃私语,是在谈论刚才的事情。就有人提到了那个白袍军士。

    “严小将军可真厉害,那么远远地一枪就正中目标,真不愧是最年轻的金吾卫总领。”

    “听说他出身也很不凡,是金陵严家嫡支的嫡次孙。这么年少有为的贵族子弟,现在真是很少见了。”

    “少见又怎样,也与你无关了。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么?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议论外男。”

    “是啊是啊,没看到刚才拖下去的那女子么,不过是被撞了一下,脸被人看见了,就。。。。。。只怕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提到刚才被撞的小娘子,众位因英俊的严小将军而提起了兴致的小娘子们迅速又都沉默了下来。

    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笨的,怎么会不知道刚才的事有蹊跷,所以此刻心中都是惴惴的,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某个贵女,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临到自己头上。

    这千里迢迢的,连皇宫的城墙都没看到就被人逐出去,还能有什么活路?

    所以众人就都噤了声,静静地等候自己的马车。

    很快就轮到了摇光二人。

    摇光在听到众人谈论严小将军的时候,就发觉身边的张蝶娘很不对劲,呼吸急促,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轮到她们上车的时候,张蝶娘更是浑身软得根本使不出劲。还好摇光劲大,几乎是半抱半挟的地把她弄进了车里。

    车门一关上,摇光和她都忍住不松了口气。

    张蝶娘靠着车壁虚弱地笑了笑:“有劳姐姐了,我这身子不中用,刚才那一吓,居然就有点中暑了。”

    摇光随口应和道:“日头确实挺大的,也难怪妹妹会不舒服,我这里有嗅瓶,你要闻一闻吗?”

    张蝶娘道:“多谢了,我这里也有,就用自己的好了。”

    说完她吃力地把帷帽从头上摘下来,从袖中掏出一个嗅瓶放在鼻边闻着。

    摇光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实血色尽失,只是满脸的汗珠,鬓角都湿透了,她心中又是一哂。中暑的人是出不了汗的,哪像她这样,仿佛整个人从水里出来的一般。

    她装作没有看见,转过了头去,对着另一边的车壁发呆,假装在想着心事,心中却在整理着这半天发生的事情带给她的诸多信息。

    适才遭殃的小娘子,明显是得罪了某个贵女,才被人陷害了。只有贵女才有这样的本事能安排泼皮进到这重重帷幕里面来捣乱。

    可这行事也真是够简单粗暴的,似乎很肆无忌惮,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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