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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炎尊-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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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血肉消失，口中想要发出撕心裂肺裂肺的吼声，却早已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传出呜呜的吼声，先前的飓风声应该就是从那些毒人喉咙发出的。
姜焱脸上终于有些动容，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单单是王屋山的毒瘴绝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思索之际，毒人已经逼近，就在姜焱想要灭掉毒人之时，一道黑影从两间房子的夹缝中窜了出来，一把拉出姜焱紧张道：“快跟我走，被毒人围住就再也出不来了！”。
“你是谁？这些人为什么会变成毒人？王屋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连三个问题，好不容遇到一个正常人，岂能不问。
“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再不走就真的完了，快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早告诉你，快走啊！”全身被黑袍遮盖中传来焦急的声音，扭头看了下临近咫尺的毒人，直接扔下姜焱向狭小的巷道逃去……心中郁闷无比，怎么遇到这么蠢的人，非要送人，害的自己白费力气。
好不容易逃脱危险进入一片废弃的房屋群后，这人叹息一声：“又死一个，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害的本小姐浪费了一片清灵叶！”。
说话间，极大的黑袍帽子摘了下来，黑发披着肩上摆了摆落到腰上，薄唇微动吐出一片已经发黑的圆形叶子。
“没想到竟是个女的，长得还不错嘛！就是嘴巴不会说话，我哪里笨了！”突如其来的一声从身旁传来，顿时引起警觉，片刻才长出一口粗气，毒人是不会说话的，同时扭头看去。
这人自然是跟在她身后的姜焱！
“怎么会？你不是被毒人包围了么？”一脸吃惊的表情，看姜焱充满好奇，毕竟刚刚完全被毒人包围，她不明白是怎么逃出来的。
“好了，现在可以跟我说说王屋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毒人，是不是王屋山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姜焱最关心的，若是王屋山出现变故，常百草恐怕真的只能给鬼去医病了。
女子打量了姜焱一番并未察觉问题，这才解释道：“王屋山并未出现问题，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当时整个王屋镇毒气骤减，所有人都以为是福音，是上天的恩赐！然而，谁也没想到是恶梦的开始……”。
“连着一个月王屋镇上空的毒气竟然全部消失，多年未见阳光照射进来，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是没过多久，铺天盖地的毒气袭来，与以往的毒气不同，这毒气充满绝望、恐怖的气息，让人发疯。”
说话间，她全身都在颤抖，嘴唇发紫，眼睛渐渐有红光闪过……
“后来就真的有人疯了，全身血肉被抽干，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毒人，被他们碰到或是咬中或是碰到都会变成毒人，他们就像是瘟疫一般，一夜席卷了这里，只要少数人生存了下来。”
她很绝望，王屋镇的传送阵已经被破坏，只能单向传送，而王屋山外无数妖兽已经被毒气侵染，必镇内更加危险。
“那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有没有找到源头在哪里？”
她一愣，看了看刚吐出的黑叶解释道：“只要是有生命力的东西都能够抵抗毒气，而最好的便是清灵叶，一片差不多能管一天，可刚刚毒人太多，散发的毒气很庞大，现在已经没用了！”。
姜焱一愣，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抱着发黄的青草，死死抱着，因为那就是他们的生命，只可惜最后还是免不了化作毒人。
那女子叹息一声，有些凄凉，瘦弱的身躯开始颤抖，眼中的红光越来越明显，这三个月经历如地狱一般的日子，心灵承受了极大大压力，如今身上已经没了清灵叶，直接被毒气侵染，周身笼罩着绝望的气息。
“不好！”惊呼一声，姜焱手中多出一瓣月桂树的花瓣，瞬间落入她嘴中。
月桂树本就是灵气所化，这花瓣更是最纯正的灵气，同时蕴含极强的生命力，一时间，笼罩在女子周身的毒气被驱散，整个人也恢复正常，一想到刚刚要发生，自己要变成毒人，她便一阵后怕连忙道谢。
“小女子常青儿，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大名，日后定当牢记，已报此恩。”常青儿闪烁着大眼睛，黑色的眼瞳无比明显，早已没有了丝毫迷惘和绝望。
“姜焱，你刚刚似乎没说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毒的源头在哪里？”
“我不知道……”说的很犹豫，眼神也十分飘忽，似乎在刻意躲避姜焱的视线，显然，她在说谎。
姜焱面色一沉，自己并不是一个好人，但这王屋镇至少有几千人居住着，按现在的模样看，恐怕大多数已经变成毒人了，这样阴毒的事情，即便是自己都看不去了。
常青儿明显知道一些事情，但却不说出来，那只有一种解释――这一切都与她或者与她身边的人有关系！
而且她也姓“常”，这不由让姜焱产生一些联想……
“这些毒人应该与鬼医常百草有关系吧！”姜焱双眼紧盯着她，希望从她眼中看出点什么，而结果正如猜测中的那般。造成王屋镇变成这样的人就是鬼医常百草，想来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将一座好好的城镇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不是的！这跟我爹没关系，都是我二叔常百林造成的！”
姜焱一愣；脑海中突然冒出常百林的名字，一代毒师常百林，师承毒王！
………………………………
第三百一十九章 何为人心？
姜焱神色有些怪异，一门中竟然出现一位鬼医，一位毒师，天生的死对头。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向房屋群中的房间走去，这里的房间大多相似，除了破败只剩下荒凉，每个房间都差不多，根本没有丝毫特殊。
然而，就在这片房屋群下却建造这一座地上城堡！
城堡的年代有些悠久了，看不出是何年代，甚至连石壁上雕刻的文字都十分古怪！
而在石壁前摆放着巨大的圆形石桌，能够容纳百人左右，圆形石桌中间是长着一颗参天大树，撑起了整个地下城堡，树上结着不少青色的叶子，圆圆像迷你版的蒲扇，最上空的通风口吹下凉风，叶子摆动传来哗哗的响声，如流水声，十分悦耳！
不过此刻围绕在石桌前的众人并未有心情听这些，反而有些心烦意乱！
“是谁没有看好小姐！竟然让小姐独自一人外出，若是被毒人咬伤了怎么跟夫人交代！”一名老者本坐在巨大的树根上，猛地的站了起来，呵斥着眼前这群人，心里好生悲凉，夫人好心收留了这些人，如今夫人去找主人，他们却连小姐都不管，只顾着自己的生死。
“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是常青儿自己想要出去，难道我们还能跟着出去不成！我可不想成为毒人，就算出事了也是她自找的！”
“就是！不好好的待在这里偏偏出去寻什么存活下来的人，真是有病，这里的人还不够多么？这树确实够大，可也经不起一大群人去摧残，真不明白常青儿是怎么想的。”
老者气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就救了这群白眼狼，如今夫人不在根本镇不住他们，心中想到不由叹息一声，一不留神脚下一滑竟从树根上滑了下来，一跤跌在地上，沾了一身发黑的清灵液。
“嘭！嘭！嘭！”
突然，沉重的敲门声从左边的小门传来，所有人先是一惊，无比忌惮，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毒人攻进来了。
“是小姐，一定是小姐！”老头无比激动，小姐终于安然回来了，连忙要小跑过去开门，只要小姐回来，这群人也不敢太过放肆。自己明显是老了，不中用了，不然也轮不到他们放肆，心中想着连身上的叶子都不摘了。
“站住！谁知道是不是毒人，门一旦打开，毒人冲进来怎么吧！这门说什么也不准开！”
“没错！这门我看谁敢开！先问过我手中的刀。”说着一把长刀半插在树根上，闪烁的寒光落入每个人眼中，本有几个想为常青儿开门的人沉默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性命。
这便是人性！
老者勃然大怒，先前的事情他不计较，可如今小姐就在门口，若是在外待久了没有清灵叶护体，被毒气入侵了怎么办！
“你们这些白眼狼，难道就是这样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的么？”
“哼！”
“救命之恩？是赎常家老二的罪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你们三个说了些什么！”此话一出老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若是让众人知道一切始末，一定会打乱的，连忙呵斥道：“住嘴！休要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大家可能不知道吧！我们之所以像老鼠一样待在这里，亲人一个个变成不人不鬼的毒人，这一切都是常家老二常百林那老毒物所赐，不然你们为苏眉会这么好心，她只不过是替常家赎罪而已，却还要摆着一副济世救人的心，真是无耻之极！”。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大变，恩人变仇人的反差让很多人错愕，紧接着便是各种叫骂声传来。
老者面对质问脸色苍白，一屁股做到地上，心中想着小姐还是不进来的好，谁知道这群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一切还是等夫人回来吧！
而门外，姜焱早已失去耐心，若不是常青儿顾忌把门踢坏了会阻挡不了毒人，姜焱早已一脚破门而入了。
“你觉得里面的人怎么样？”姜焱带着一丝邪笑，一扇破门又怎么挡得住重瞳呢，里面的一切早已被姜焱尽收眼底，问这话自然是有用意的。
常青儿一愣，并未多想便说道：“很好啊！对我对我娘，还有吴伯都很尊敬，想来这次我偷跑出来，他们应该很很担心吧！”。
姜焱无奈一笑，还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
“是么？可惜要让你失望了！”说话间，一脚提出，没动用丝毫灵力已经有数十万斤的重力，小小的木门哪里承受的住，顷刻间化为碎屑朝着众人迸射而去。
小小的碎屑没有一点杀伤力，可在急速下便是无与伦比的暗器！
“噗噗噗”连着几声，直接洞穿人的身体，最终插入石桌上，带着点点鲜血，而当两人进入城堡之中后，失去生机的几人缓缓到底，恐怕他们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就连常青儿都呆若木鸡，尤其是看到地上的尸体，无比惊恐！
姜焱不在乎这些，扫视一圈后，冷言道：“我叫姜焱，按道理说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有个习惯，就是看不惯那些恩将仇报的人，不要跟我说什么常家造的孽之类的废话，你们只要知道这里是常家给予你么你的避难所，你们能活着要感谢常夫人和常青儿就行了。今天的事我不想看到第二遍，记住！我不像常家那么济世为怀，违背我意愿的人只要一个下场――死！”。
所有人清醒过来，眼中充满恐惧，他们敢欺压吴伯，但却不敢招惹姜焱，因为没人想死，只是世上的蠢人不少，恰巧又被姜焱遇到了。
“怎么？仗着修为高强么？我们这里至少上百人，你能都杀了不成？告诉你，想着老子面前立威门都没有。”说着地上的大刀已经握在手中，心中一直打气，他不敢把这群人都杀了！
然而，他猜错了！
姜焱敢，没什么不敢的，杀人如屠狗，对姜焱这般人来说，生命只是一个名词而已，和猪狗没什么区别，难道会有人因为吃了猪肉而感到悲伤么？所以他死了，死的很干脆。
一脚踩在身上，全身骨裂而亡，嘴角溢出淤血，鼻孔溢出破碎的脑浆，白花花的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出炉的豆腐脑。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姜焱像是恶魔坐在石桌前看着眼前树叶凋零的大树，心中叹息道：“怎么说也是上古长青树，现在却沦落成这副德行，现如今天地灵气稀薄的可怜，难道这天地即将废弃了么？就是上古灭绝一般，若真是到了这天，芸芸众生又该怎么办？”。
姜焱叹息，自己并不是一个恶魔，也不会杀人如麻！只是有些时候，杀一人能解决的时，就无需杀两人，这是一种取舍。
就如有人问，杀一人可救天下，杀还是不杀？
灵山中人肯定会说，一人也是人，众人也是人，自然不能杀！
至于世人那自然是杀，当然不要杀自己就好，其余人，杀千万人有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活下来就好了。
对于姜焱来说，利大于弊就好，杀万人救十万人，这很划算，死一人救天下，若真的可以杀了又何妨！
如今便是这局面，杀几人镇住百人，或许除了这个方法还有更多更好的办法，但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镇压能解决的问题在姜焱看来就不是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如四大家族背后的黑手！
………………………………
第三百二十章 当年之事（上）
一晃三天过去，所有人都在惶恐中度日，除了姜焱。自解决完那几人后便坐在石桌前，口中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像一个疯子。
然而，没人知道他阵阵与长青树沟通……
上古长青与世相连，传闻世界之初便有三大大树，一则世界之树，支撑这个世界，就如是一切的源泉；二则时间之树，掌控时间秩序；三则生命之树，带来希望散播生命！
长青树传闻便是生命之树的一个分支，虽没有生命之树强大，但其中蕴含的生命之力蓬勃程度就如浩瀚大海，无边无际！
然而长青有却遭世人妒忌，上古之时长青树一族遭受斩灵之劫，无数长青被剥夺生命之力化为枯木，也是如此上古之时才有那么多的绝世强者，也是如此，长青树剩下的多半是无灵或是幼灵，根本没有多少生命之力。
“姜焱，你在干嘛呢？都过去三天了，一直盯着这棵古树干嘛！”常青儿疑惑道，在她眼中这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大树而已，只是如今因为毒人的关系才会如此不同，显得弥足珍贵，成为众人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姜焱淡淡一笑，并未遮掩什么。
“这可是宝贝！能从上古苟活下来的宝贝！”
常青儿将信将疑，毕竟这可古树在王屋镇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称为古树不为过，但宝贝就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若是真是宝贝怎么可能留到现在呢？
“这镇子被毒气笼罩对吧！所有有生命力的植物都会被一点点吸收生命力化为灰烬，可这棵树为什么没有消散，甚至连着叶子都能祛除你们身上的毒气，这难道就不能说明点什么吗？”姜焱说着露出点点笑意，对于这些常青儿肯定知道，就算她不知道但她母亲苏眉或者鬼医肯定是知道的，不然有怎么会想到将人集中到这里来！
而常青儿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这可古树是常家时代守护的古树，从未有人看出不同，更没人发现过这个秘密，就连自己都是前两天母亲离开时告诉的，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什么都知道，为什么？
“我要将它带走！”
平静的一声，不容质疑的口气。
紧接着便是常青儿的怒吼：“不行！绝对不行！”。
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子守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眼中充满愤怒，若是姜焱稍有动静，恐怕她会想着鱼死网破的结局。只是真的发生，恐怕也只是鱼死在网上罢了。
不过姜焱并未真的动手，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常青儿算是救过自己的命，即便根本不需要，况且这么一位心底善良的女子，辣手摧花的事情还真的干不出来。
两人目光对视，姜焱轻咳一声：“开个玩笑不要这么当真好嘛！”。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先郑重的警告你，要是敢对这古树做什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屋镇，现在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吧！”。
常青儿一脸警惕，如今想来才发现姜焱的可疑，只是当初刚顾着带他离开毒人的包围圈忽略了，此刻反应过来。
“我是来找你爹的！我娘患了重病，需要医治。”姜焱并未隐瞒，这件事迟早是要说出来的，现在说或许还能问些关于常百草的事情。
古卷中记载的事情多半有些问题，常百草应该不是归隐，不然他的老婆女子也不会待在王屋镇，没有丝毫隐藏的动作。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爹？我看你还是赶紧想其他办法吧！自从十年前我爹从王屋山回来一次后便彻底消失，谁都不知道我爹去了哪里。这次二叔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与我爹十年之约，然而到现在还没出现，恐怕是在王屋山出了事情吧。“
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悲伤，毕竟这只是猜测，姜焱眉头不由紧皱起来，若是常百草真的出了事情，娘亲的病又能招谁医治呢？
“不过我娘的医术也很高！或许可以等我娘回来可以看看情况，只是如今我娘去寻找解救毒人的办法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样了？”满脸的愁容，从小便是由苏眉一手带大，感情自然要比常百草亲近许多。
姜焱微微点头，苏眉的名号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妙手夫人，其医术高超，与常百草却有不少差距，可如今这局面也是无奈之举，何况现在连苏眉都没有，一想到这姜焱不由叹息一声。
常青儿同样有些担心，虽说外面的毒人伤不到娘亲，可一旦遇上二叔怎办？他执念那么重恐怕早已忘记了亲情两个字了，以二叔的毒功，别说是娘亲就是就算是消失的爹爹也要小心应对，及得娘临走前说过几日便会，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心中想着脸上露出一丝忐忑！
然而，就在王屋镇的街道上，弥漫的毒气之中，一名萧瑟的身影急速向前奔去，脚步声很急，像是在逃命一般！整个人如同白色的魅影飘过，给本就阴气弥漫的街道更添了一丝惊恐。
“哒哒~~~”
踩在青砖上发出的脚步声在街道中回荡，而随着白影之后的便是一道黑风，完全由毒气包裹着的人影在后面追赶着。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赛跑，没有终点、没有起点，就这样一直跑着，穿过了无数街道，毒气中的人并没有不耐烦，相反却很开心，若是能见到他此刻的表情就会发现，充满了爱慕的模样，只是常年炼毒导致整个人变得阴森，就连笑都十分诡异，让人汗毛颤栗。
“嘿嘿！小眉不要再跑了，你知道我说什么都不会伤害你的，赶紧停下来吧！跑了这么久动用了灵力，若是吸收太多毒气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救你的。”
显然，这两人便是常百林和苏眉，不得不说，常青儿的感觉很准。
常百林如今修为大进，早已将实力本就稍弱的苏眉甩的远远的，但他并未动手，反而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呸！常百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百草的兄弟，这么多年难道还没忘记当年的事情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不管怎么样，我苏眉生是常百草的人，死是常百草的鬼。”
说话间，苏眉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头顶着常百林，不得不说，苏眉长得确实不错，即便如今都有了常青儿这么大女儿，可依旧保持着二十多岁女人的模样，而且还多出一种特有的气质。
“小眉，你真的这么绝情么？当初若不是我那天杀的哥哥横插一脚，我们俩早在一起了。我承认在治病救人方面我不如我那哥哥，也没他那样的实力，所以我选择退让！可是呢，二十年他却抛下你们孤儿寡母，独自一人进入王屋山寻找什么灵药，一去就是二十年，他可曾为你娘俩想过！”常百林气愤道，黑气如同一朵朵莲花在周身绽放着。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苏眉何尝不知道，二十年的时光，一个人带着孩子，那种辛酸没有几个人能体会，但谁让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或许这就是命吧！命该如此又怨的了谁……
不知那边吹来一股微风，白色的长裙微微飘荡，更显得有些凄凉！
常百林恨啊，当年为什么要放手，若是坚持下去，或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天杀的哥哥常百草，所以，这次必须将他逼出来。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当年之事（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相隔不远却如横隔虚空，如今早已回不到当初，常百林静静的看着远处自己钟爱一生的女子，她还是如当初见面般固执倔强，二十年从未改变过去，然而自己却从一个偏偏少年变成如今这副不忍不鬼样子，没有怨言，这是自己的选择！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明知是如今的结果，你……还会选择常百草么？”
这是压抑在心头二十年的一句话，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忐忑焦灼期待，不论如何，今天他都想得到一个答案，也算是对这些年的执着一个交代，对二十年等待的岁月画上一个句号。
苏眉轻叹一声，看着常百林浑身毒气叹息一声道：“先不说时光不能倒流，就算能我也不会改变我的选择！”。
坚定、直接、没有丝毫掩饰，这便是苏眉，一如既往从未改变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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