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白色之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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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科诺普良卡操刀骗过卡西利亚将足球推进球门的左下角，塞维利亚扳平了比分。

　　　　齐达内嘴角一抽，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拉莫斯表情也非常难看，他瞪了安东尼奥一眼，鼓着嘴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无辜挨瞪的安东尼奥内心已经变得毫无波澜，他转过身朝着前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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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皇马球员安尼

　　　　从第75分钟开始，皇马发起了总攻。三名技术型球员重塑了中场，他们在保证控制的基础上为边路球员制造更加舒适的一对一机会。

　　　　安东尼奥得到了更多的机会，可惜今天他的运气不怎么好，两脚质量较高的射门全部中柱。

　　　　眼看比赛就要拖入加时，皇马开始了围攻，塞维利亚的球门变得摇摇欲坠。j罗在两个禁区角上的外脚背传中都制造了威胁，阿森西奥更是在卡瓦哈尔的掩护下连续得到射门良机，可惜这些机会都没能转换为进球。

　　　　塞维利亚的防守在皇马的碾压下变得混乱起来，他们开始出现失误：全员退防却让防线变得扁平，这批配合默契极少的球员在后场明明占据了人数优势却无人指挥布防、无法明确盯人分工。

　　　　伤停补时已经走到了最后几秒钟，主裁马日奇将哨子含在嘴里等待皇马的这次进攻结束，看台上的球迷全部站了起来。

　　　　看到拉莫斯从自己身边冲了过去，不确定比赛时间的安东尼奥后撤防止塞维利亚突然发动反击。

　　　　阿森西奥禁区右侧传中，拉莫斯在门前甩头攻门，球进了！

　　　　“绝杀！绝杀！不可思议的拉莫斯！皇马队长拉莫斯！他又一次绝杀了比赛！拉莫斯再次在决赛中成为关键先生，他成为继迪斯蒂法诺和劳尔之后第三位三场欧战决赛破门的皇马球员！尽管此前拉莫斯送了一个点球给塞维利亚，但在最终他就像在为皇马夺得欧冠第十冠的决赛中做的那样，凭借自己的力量为球队斩获新赛季首冠立下汗马功劳。”解说几乎要疯狂了，这种读秒绝杀给人的震撼实在太大。

　　　　拉莫斯扬着手臂在角旗区嘶吼，马塞洛扑过去把他掀翻在地，一群人纷纷压了上去。

　　　　在皇马球员和球迷们庆祝的同时，主裁判也吹响了哨声。

　　　　“比赛……结束了？”安东尼奥站在原地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对于拉莫斯在最后时刻完全放弃防守的做法，他是不太理解的。明明可以在加时赛中创造更稳妥的机会，却偏偏要在最后时刻放弃防守拼死一搏。不过，这种惊喜其实还不赖！

　　　　看着在草地上滚成一团的队友们，安东尼奥笑了起来，他已经有点喜欢皇马这支球队了。

　　　　拉莫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拉起球衣亲吻了胸口位置的皇马队徽，在他的脸上，温柔、珍惜和骄傲等情绪揉杂在一起。是啊！他大概早就洗掉了红白色中属于红色的那一部分吧！

　　　　安东尼奥想到了什么，感觉心里有点发涩。看台上的皇马球迷和挪威球迷正在鼓掌欢呼庆祝，他却仿佛能清楚地听见那独属于一小部分塞维利亚球迷的哭泣声，睫毛上的雨珠折射出一个荒诞的世界，让安东尼奥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主席台上，简单的领奖台已经被搭建起来，超级杯奖杯被放在正中央，银色的奖杯熠熠生辉。

　　　　比托洛蹲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颤抖的眼睫毛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马里亚诺蹲在他的身边，像是在惩罚自己一样捏着鼻子。其他的塞维利亚球员也失落地站在一旁，光荣注定只属于胜利者。

　　　　安东尼奥跟随队友们一起列队鼓掌，他看着眼前已经变成前队友的塞维利亚球员，心情无比复杂。两个月前，他也是这样目送裁判组和对手上台领奖，但那个时候，他穿的还是红白色的球衣。

　　　　马里亚诺经过时伸手抱了安东尼奥一下，拍了拍他的背部，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终于轮到皇马球员上台领奖了，看到安东尼奥站在原地不动，兴奋的阿森西奥直接推着他往前走，“快点儿快点儿！嘿嘿！我一来皇马就拿到了一个冠军！”

　　　　齐达内走上前与拉莫斯拥抱，两人谦让了一下，最终还是主教练率先走上看台。拉莫斯留了下来，他拍打每一个队友的肩膀，然后自己走到了最末尾的位置站定。

　　　　走上看台的安东尼奥扭头回望了一眼，刚好看到了走在最后捂着脑袋傻笑的拉莫斯。

　　　　“走啊！安东尼奥！你怎么了？”阿森西奥戳了戳安东尼奥的肩膀，迫不及待跳上一层台阶。

　　　　“没什么，”安东尼奥摇摇头继续前行，“我只是觉得……队长他挺不错的！”

　　　　什么？阿森西奥瞪大了眼睛，队长他不是一直在针对安东尼奥吗？他居然还觉得人家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自认为自己十分聪明的阿森西奥接下来看安东尼奥的眼神都不对了。安东尼奥虽然十分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方不说他也毫无办法，毕竟不是谁都能有这种奇怪的脑回路的。

　　　　球员们都领取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枚奖牌，拉莫斯站在了最中央，也是最高的位置。随后奖杯被交到皇马队长的手里，他高举奖杯，球员们陪着他一起欢呼，全场掌声雷动。

　　　　银色的纸片在空中飞舞，奖杯在皇马众将手里传递着，皇后乐队的《we　are　the　champions》被奏响。

　　　　安东尼奥只是随意地举了一下就将奖杯递给了其他人，奖杯最后落在了卡塞米罗手里，他用抱婴儿的姿势将奖杯抱下了看台，皇马球员来到球场准备同球迷们一起庆祝这个冠军。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小球迷被推进了球场，他拿着一件12号球衣，一脸期待地看着马塞洛。

　　　　马塞洛非常温柔地摸了摸小球迷的脑袋，他在球衣上签了名，然后还主动脱下了自己脚上的球鞋准备送给对方。

　　　　安东尼奥看了看身边满心欢喜的队友们，又看了看球场另一边双目无神的塞维利亚球员，得到冠军的喜悦突然就淡了下去。他将脖子上的奖牌取下来拎在手里，独自往更衣室方向走去。球员通道里很安静，只能听见鞋钉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

　　　　低着头坐在座位上，安东尼奥盯着自己的脚看了很久。接着，他从衣柜里拿出手机然后摁下按键，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天空中的塞维利亚队徽以及下方的皮斯胡安球场散发出柔和的光茫，安东尼奥愣愣地看着那抹光。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光熄灭了！

　　　　安东尼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陡然一缩，他的手指颤抖了几下，不敢去触碰在明亮的更衣室分外显眼的黑色屏幕。

　　　　良久，安东尼奥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将屏保换成了索菲亚的照片。

　　　　“也许这辈子，都没法再换回去了吧！”一旦做下决定，安东尼奥就会非常果断，他闭了闭眼，感觉心情平静了许多。

　　　　队友们打打闹闹地进入更衣室，安东尼奥靠在衣柜上微勾起嘴角看着他们。

　　　　莫德里奇最先发现安东尼奥的变化，他伸出胳膊捣了捣拉莫斯，“哎！罗德里格在看着我们笑，他应该是想明白了吧？”

　　　　拉莫斯有些疑惑，又有几分得意。果然皇家马德里的魅力是无穷大的，怎么可能会有球员不爱他呢？这样一想，就连安东尼奥那张冷冰冰的、让人一直看不顺眼的脸在他眼里也变得可爱起来。

　　　　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后，安东尼奥才有心情去回复克里斯的短信，它大概是比赛一结束就被他的主人发送了过来：恭喜！又一个冠军！不过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和莫拉塔一起庆祝了！这边时间很晚了，我先睡了，明天再聊。

　　　　安东尼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他考虑了很久，输入了删删了又输入，最终还是只发了简单的“晚安”两个字过去。

　　　　同一时间，马塞洛爬到了更衣室中间的桌子上，他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之后大声说：“嘿！兄弟们！终场前才绝杀，这次的欧洲超级杯我们赢得可是相当惊险。不过，越难到手的冠军就越值得珍惜，我们必须得庆祝一下，要不要一起跳舞？”

　　　　“齐祖不在！差评！”不知道谁在下面喊了一声。

　　　　“对！还有齐祖！那我们去新闻发布厅找他好了！”说完，马塞洛就跳下桌子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去新闻发布厅找主教练跳舞？这真的不是在搞事情？安东尼奥看着几个带头起哄的队友们，低头又把克里斯的短信看了一遍。

　　　　不过，一直关注着“改邪归正”的安东尼奥的拉莫斯却走过来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罗德里格一起吧！”

　　　　就这样，安东尼奥被带着一起闯进了新闻发布厅。马塞洛、本泽马、拉莫斯进入新闻厅后就直接冲到主席台上，开始拉着齐达内一起又唱又跳的庆祝夺冠。

　　　　全场目光聚集过来的时候，安东尼奥汗毛都快炸了起来，他躲在莫拉塔的身后，希望大高个的存在可以让他少得些关注。

　　　　齐达内先是一愣，但他很快就站起身来准备与球员们一起庆祝胜利。然而齐祖起身的时候挪动了椅子，被绊了一下的莫拉塔轰然倒地。

　　　　被突然大盛的闪光灯闪到眼睛的安东尼奥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低头与脸色通红的莫拉塔对视几眼，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将人扶起来。

　　　　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就连平常很少笑的齐达内在伸手拉起莫拉塔时也没憋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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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面临的混乱

　　　　通常情况下，比赛过后都会有一天假期，不过因为刚拿到了一个冠军，再加上新赛季马上就要开始了，体恤球员的齐达内直接给了两天假。

　　　　赫苏斯陪女朋友出去玩了，最近独自一人住在马德里豪宅的安东尼奥有些想家，他只考虑了一会儿，就买了飞往塞维利亚的机票。

　　　　这一次在机场，倒是没什么人围堵他，然而一打开家门，安东尼奥就得到了一个大惊喜！

　　　　“哇……”一进门，小公主那极具辨识度的哭声就让刚刚还一脸淡定地同出租车司机合影的安东尼奥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怎么了？索菲亚？”连鞋也来不及换，背着包的安东尼奥几步就跨过了楼梯。

　　　　“哥哥……哇……”依稀听见大哥声音的索菲亚一把推开为了逗他开心而凑过来做鬼脸的赫苏斯，揉着眼睛就要往门外走。

　　　　“啊！索菲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要不然哥哥给你学狗叫？我学得可像了！”菲德尔以为索菲亚是在叫自己，趴在地上朝着妹妹爬了过去。

　　　　被推了一下的赫苏斯为了吸引索菲亚的注意，大喊一声“我不行了！”，然后故意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吐出舌头装作死掉的样子。

　　　　安东尼奥打开门，面对的就是一片混乱，他迅速上前抱起冲过来的索菲亚，颠了颠小公主就玩起了“抛高高”的游戏。不一会儿，索菲亚就开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嗯？我们的小公主怎么又哭了？”安东尼奥蹭了蹭索菲亚的脸颊，然后将小姑娘嘴角的发丝勾了出来。

　　　　搂着安东尼奥的脖子，小公主非常委屈地撅起嘴巴，“蒂娜的头发好好看，我也想要，但是莱昂叔叔和菲德尔都不会扎头发。他们把我弄得好难看，还很疼~”

　　　　说着说着，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哭的索菲亚又开始伤心了，她瘪着嘴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你看看菲德尔，就看一眼，看他在做什么！”索菲亚那种“呜呜”的哭泣声让安东尼奥非常心疼，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也顾不上去考虑叛逆弟弟的自尊心，抱着小公主摇晃了几下就示意她去看依然趴在地上的菲德尔。

　　　　“咔嚓”一声，菲德尔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动了。菲德尔的羞耻心简直都要炸裂了，做出那种丢人的动作本来就是他无奈之下的举措，结果还被“毕生的敌人”――大哥给看到了！最最重要的是，他还保持了那个动作十几秒！

　　　　怎么办好丢人啊要不然我直接跑吧但那样会不会显得我很在意这件事他们会不会嘲笑我该死为什么大哥非要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不是昨天才打完比赛吗……各种想法在脑海中闪现，菲德尔憋红了一张脸，而自觉丢脸的他只能偏过头用余光去观察安东尼奥的表情。

　　　　安东尼奥知道正处于叛逆期的弟弟把面子看得有多重要，他没有去看菲德尔，而是抱着索菲亚坐在椅子上与小公主交流起来，“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看到安东尼奥从背包里掏出了葡萄干小面包，而索菲亚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看这边，菲德尔松了一口气。其实……也没有那么丢人对吧？然而――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苏斯不停地在锤床，整个人都快笑疯了。菲德尔脸黑了，握着拳恶狠狠地盯着经纪人先生。

　　　　安东尼奥无奈地暼了赫苏斯一眼，笑就算了还非要表现得这么夸张，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记仇的菲德尔报复回去，到时候又会被气个半死还毫无办法。

　　　　为了解救即将迎来悲惨生活的经纪人，安东尼奥开口说话了：“莱昂，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陪你的新女友了吗？”

　　　　“哈哈……我……”赫苏斯生硬地停下了捶床的动作。

　　　　“怎么了？”安东尼奥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将小面包递给被圈在自己怀里的索菲亚，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赫苏斯。虽然脸上表情幅度不大，但从那双澄澈的蓝眼睛里不难看出他的关心。

　　　　“……我过来看看索菲亚……”赫苏斯一脸心虚，他的眼珠子转啊转，终于给出了理由。

　　　　“骗谁呢？”好不容易找到给自己解围以及报仇的机会，菲德尔立即神气了起来，“难道不是因为你又老又丑又胖然后女朋友终于忍受不了要分手吗？”

　　　　“菲德尔！有本事你过来！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揍你！”

　　　　“来就来！不是要揍我吗？就用枕头这么温柔的道具？”

　　　　安东尼奥被两人的大嗓门吵得耳朵疼，等看到兴致勃勃甚至开始鼓掌的索菲亚时，他感觉脑袋也开始疼了，谁把小姑娘给带坏了？

　　　　“停！注意一下，有小孩子在这里呢！”安东尼奥捂住小公主的眼睛，试图制止开始枕头大战的两个人，然而接下来索菲亚的话让他整个人都愤怒了。

　　　　“没关系！哥哥你不要害怕，你不在的时候他们每天都会这样，习惯了就好了！”索菲亚拉开安东尼奥的大手，然后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一次，安东尼奥是真的生气了。一直以来，他都很在乎弟弟妹妹的教育问题，特别是在菲德尔突然长歪之后，他就更为注意索菲亚了。结果现在，面对两人打架时小公主居然是这样的表现！虽然说这种“战争”有玩闹的成分在，但今年只有五岁的索菲亚能分的清什么是玩笑吗？有一天她看到别人真刀实枪地干上时会不会也兴致勃勃地围观甚至喝彩呢？

　　　　“莱昂！你过来！”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苹果树”的人之一，只听声音赫苏斯就知道安东尼奥是真的生气了。这个时候，你只要低头乖乖认错就好，不然愤怒值呈几何状增长的安东尼奥绝对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眼神也能杀人。

　　　　赫苏斯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菲德尔靠在墙上直接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死胖子！胆小鬼！”

　　　　“你也过来！”安东尼奥不仅表情冷了下去，就连眼神也冷了下来，“过来！”

　　　　笑容僵在菲德尔的脸上，他很清楚在家人面前大哥一旦冷脸就代表是真的生气了，而安东尼奥如果连眼神都冷了下去，就代表即将发火了。

　　　　所以虽然嘴里一直在小声念叨着“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你脸是有多大……”，但菲德尔还是走过来乖乖站好。一年前他偷偷开着罗德里格先生的车上马路被警察逮住了，得到消息赶回家的安东尼奥二话不说直接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回房间里打了一顿。自那时起，菲德尔就收敛了许多，他知道如果做得太过分了他哥是真的会揍他的。不过，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在家里故意针对但在外面却会一直炫耀自己大哥多么多么好的菲德尔就开始直呼安东尼奥的名字了。

　　　　“安尼，我知道我有错，不过菲德尔他那张嘴真的太让人生气了。”吵架吵不赢、打架也打不赢的赫苏斯猛然想起其实他也是有靠山的。

　　　　卧槽！这么大的人还打小报告真是不要脸！菲德尔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要发挥自己的嘴炮优势怼回去，但面对安东尼奥那种刺穿一切的犀利目光，他瞬间犯了怂。

　　　　“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是我的性格，你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

　　　　怎么办快点儿想法该死的死胖子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对了我也可以甩锅呀！大脑极速转动的菲德尔话越说越流畅，“我看到莱昂就想嘲讽他几句，我们俩天生不对头有什么办法？不想影响到小公主把我们俩分开就好了啊！你以为我很愿意跟他吵吗？吵架也很累的好不好！本来他去了马德里我是松了一口气的，谁让爸妈又打电话把他叫了回来。对了，老爸老妈有一周没有回家了，我们都没饭吃，天天叫的外卖。也没人给索菲亚扎头发，她都因为头发的问题哭了好几次了！”

　　　　提起消失了好几天的罗德里格先生和洛佩兹女士，本来只是为了甩锅的菲德尔倒是真的委屈了起来，“大哥你不知道，爸妈之前还吵架了，把我……噢不！把索菲亚给吓坏了！吵完架之后他们都开着车走了，老爸在工作室待着就回来拿了两次东西，我给老妈打电话，她说她跟着舞团去巴塞罗那演出去了。之后死胖……莱昂叔叔就过来了。”

　　　　安东尼奥将目光移向经纪人，赫苏斯瞪了又卖了两个队友的菲德尔一眼，点点头声音特别小地解释说：“罗德里格的工作室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洛佩兹的舞团也开始了全国巡演，两人接下来的一两个月都会很忙。再加上菲德尔马上要开学了，我们俩就去了马德里，索菲亚就没人照顾了。他们一开始商量着谁留下来照顾索菲亚，然后两个人都不愿意放弃工作，就吵了起来。之后罗德里格找我让我回塞维利亚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孩子，他先赶工把图纸给设计出来，就可以回来自己照顾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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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父母的争吵

　　　　“哥哥，我饿了！”索菲亚一开口就解救了在安东尼奥锐利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的两个人。

　　　　“你想吃什么？大哥现在就做，海鲜饭怎么样？”安东尼奥揉了揉小公主的脑袋，深呼吸几下才非常温柔地道。

　　　　“那个……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举手的赫苏斯被安东尼奥的“冰冻射线”瞪得一激灵，连忙立正站好表态说：“我马上去买！”

　　　　“我……跟我朋友约好……”眼看赫苏斯就要抛下自己，不愿意独自一人直面大哥怒火的菲德尔也开始往门的方向挪。

　　　　安东尼奥没有去管他们俩，全心全意去哄听到不能立即吃饭又难过起来的小公主。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安东尼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脸色越来越冷。从他给罗德里格先生和洛佩兹女士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结果答应马上回家的两个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赫苏斯陪着索菲亚一起看动画片，但从他时不时暼过来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的担忧，菲德尔直接在二楼待了一下午，估计不到吃饭时间是不会下来了。

　　　　“爸你现在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到家？”

　　　　接到电话的罗德里格先生扯了一下嘴角，心虚地张望了几下然后回答道：“安尼，这边堵车了，你们可以先吃饭的！”

　　　　“一个小时的车程堵成九个小时？我们会再等半个小时，晚饭前到不了家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喂？”盯着被挂断的电话，知道自己激发了大儿子“大魔王形态”的罗德里格先生忍不住抖了抖，他远远看到熟悉的人影，连忙摇下车窗喊了一声。

　　　　“你到底抽了多少烟？”打开车门，洛佩兹女士差点没被浓郁的烟味儿熏晕过去，她也不进去了，站在那里一脸嫌弃地看着罗德里格先生。

　　　　罗德里格先生有些烦躁地从驾驶座上下来，“之前的那些争论我们可以先放到一边吗？现在要解决的是安尼的问题，你觉得怎么解释会让他不那么生气？”

　　　　“我怎么知道？”洛佩兹女士偏着脑袋打量着拐角处的红顶房子，“以前每次看到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时我都会非常感动，感觉有人在等我回家。但现在只要一想安尼横刀立马站在客厅里的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胆战心惊，他不会又要拉我去踢球吧？”

　　　　“我倒是希望咱俩能换换，踢球总比让我做瑜伽要好！”罗德里格先生一脸的惨不忍睹，“本来这事情很好解决的，让赫苏斯拖几天我就闲下来可以回家了。现在安尼知道了，依他对两个孩子的在意程度，我感觉我们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