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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凤华-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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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露,你要替本宫看好太子。”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衣食住行,甚至是他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她都要看得清清楚楚才行。
竹露深知其中的厉害,放下茶杯,重重点头:“奴婢明白。”
……
十一月初十,褚静川的大军抵达西北边城。
褚静川威名在外,突厥人也知道他是谁。
他们知道他是谁,还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战场上的恩恩怨怨,都是混着血的。
那些仇恨被鲜血一遍遍地冲刷,牢牢地记在每个人的心上。
突厥的新可汗屠都,尚未登基之前,便对北燕虎视眈眈。他像是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渴望撕扯吞噬掉北燕的万里河山,一举成为历史上独一无二的霸主。
褚静川和他麾下的精兵,都知道此战不好打。可是君命在身,无法违抗。
孟夕岚远在千里之外,可心里一直念着褚静川。
她已经欠了他一次,如今,又要让他拿命去拼。她欠褚家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因着对褚家心有有亏,孟夕岚便更不愿委屈了无忧。
她说想去孟家,她便点头。她说想出宫走走,她也点头。
入冬后的京城,别有一番景致。
无忧换上男儿装扮,带上宫女和太监,在便衣侍卫们的保护下,出宫散心。
她这般男装女相,很容易被人看穿识破。好在,她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只是坐着马车在城走游走。
马车内点了火盆儿,暖暖的,也很舒服。
无忧抱着手炉,暖着掌心。
“郡主,咱们都在街上绕了一个多时辰了。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这马车虽然舒服,但到底地方太小,伸不开腿脚,坐久了也闷得慌。
“母后叮嘱过我的,咱们还是去孟府吧。”无忧想了想道。
她不该去别的地方,免得母后担心。
香茗闻言轻轻叹息:“郡主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何必非要去孟府呢?”
无忧掀起帘子的一角:“不去孟府,哪能去哪儿?”
香茗指了指对面的远处的一间茶楼:“那里看起来挺别致的,不如过去看看?”
无忧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眼睛微微一亮:“也好……名字也挺别致的,雨露轩。”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茶楼这种地方。
这里人来人往,有喝茶也有说书的,一楼的大堂坐满了客人。
无忧微微低着头,一路上到二楼的雅间。
偏巧不巧,无忧选中的这间茶楼,正是高福利的地方。
他混迹于市井之间,平时总是以生意人自居。
高福利眼尖,站在二楼一看就知道宫里头来人了。
他刚开始还以为是竹露,谁知,居然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稚嫩的面孔。
她是……高福利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文安郡主!宫里的孩子不多,像她这般年纪的人,只有一个,便是无忧。
多年未见,她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高福利看着她上到二楼,去到雅间。
他把身边的人叫到吩咐,要好好招待,但也不要表露太过。
高福利心里隐隐有些疑惑。
听说,主子对郡主爱护有加,怎会让她轻易出宫。
他还听说,因着郡主的婚事,主子很是烦心。
高福利很在意无忧的一举一动,脑子里不由想起了过去的事,宫里的事。
须臾,一楼大堂里的说书人,手中的扇子“哗”地一声打开,他对着众人扬声道:“接下来,老夫要给大家伙儿说一段宫中秘闻。”
宫中秘闻……此言一出,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高福利垂眸看去,心中并未当成一回事。
这些说书人就是靠着这些道听途说的故事来谋生,无谓真假,只要有趣。
无忧也起了兴趣,低头望向那个说书人,只听他继续道:“今儿我说得这桩秘闻是关于前太子的。没错,就是那位被废弃的前太子,也是先帝的长子,那个因为迷恋女子而毁了自己的多情种。”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便响起了阵阵掌声。
高福利眸光一凝,回头问自己的手下道:“这说书的是新来的?赶紧把他打发了……”
今儿可不是他胡说八道的时候,郡主还在!
………………………………
第四百一十六章 宫里宫外(二)
那说书人的话,引起了无忧的注意。
什么宫中秘闻?而且,还是关于父亲的。她眼眸略略一转,紧紧盯着那个说书人。
“话说三十年前,先帝还在世的时候……”
那说书人刚开了个头,就被人揪住了衣领子。
客人们正听得起兴,纷纷抱怨牢骚:“干什么?干什么?”
那说书的是个身材单薄的中年男子,被伙计们半拖半拽带出了大堂。
大堂的客人们起了意见,纷纷拍桌子抗议。
不过,很显然高福利另有准备。
说书的不再了,他便让唱曲儿的伶人上台为大家解闷儿。粉红佳人一个个登上台,客人们又再次变得热情起来,拍手叫好。
无忧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她对那说书人想说的事,很感兴趣。
她想要听一听,他们口中的,当年的秘闻,当年的事……
说书人被带到了后街的小巷,那些伙计们围着他,却没动他一根手指。
那说书的,微微佝偻着身子,低着头靠着墙,仿佛很害怕似的。
高福利穿着一身黑色大氅,不紧不慢地走到人前,看着那说书的,沉声道:“抬起头来。”
那说书的,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似的。
“老爷问你话呢。”他的手下没了耐心,直接扳过他的脸。
此人面色黝黑,满脸褶子,看着有点脏脏的,但身上的衣服却很讲究,只是略单薄了些。
高福利眼尖,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突然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只是一时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高福利正努力想着,那说书人却是咧嘴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高公公,好久不见啊。”
此话一出,高福利的脸色变了一变。
他知道他一定是宫中旧人。
“你是谁?”高福利直截了当道。
那说书人又是一笑:“您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太子宫里的小东子啊……”
太子宫……
高福利闻言眉心一动,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掩住他的口,然后将他带走。
“把他给我送回府里的密室,锁起来。”
他若是个寻常的说书人,他也不会难为他的,给点银子,打发走了便是。然而,他也是从宫里头出来的人,那高福利便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此时此刻,无忧也带着香茗追了出来。
她想要看看那个说书的,被什么人带到哪里去了?
香茗见她如此着急,便道:“主子,那人不过是胡说八道的市井之徒,算了……”
无忧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是胡说?”
香茗被她看得心头一紧,低了低头:“主子,这宫里的事,外人怎么会知道呢?再说了,主子若是想要知道什么,只管问娘娘就是……她对主子从未隐瞒过什么。”
无忧看了看街道的两边,完全不见方才那人的身影。
正当她心绪复杂之际,身后突然有人唤她道:“郡主殿下。”
无忧闻言微微一惊,转身看去,高福利正在站她的身后,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
香茗惊讶看他,不知他是怎么认出主子来的?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高福利微微一笑,态度客气道:“殿下,我是皇后娘娘的旧识。只是年头太久,您一定不记得奴才了。”
他居然自称奴才,他真的是宫里的人?还是母后的人?
“我不认识你。”
高福利笑着点头:“当然,奴才曾经在宫里当差,那时候殿下还小……殿下不必担心,奴才是娘娘的亲信,对郡主也是一样会忠心耿耿。”
她突地心中一沉。她出宫散心,乃是母后点头允许的。她之所以会答应得那么爽快,难道是因为母后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自己?
无忧越想越怕:不会的,母后已经派人保护她的安危,怎会再派人监视她?
高福利见她脸色微变,眸光一闪道:“郡主千金贵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奴才来吧。”
无忧凝眸看他,摇了摇头:“不,我要回宫了。”
不管怎么说,她并不认识他,也不知他到底说得是真是假。
高福利闻言仍是轻轻一笑:“如此也好。奴才恭送郡主殿下……”
说话间,她乘坐的马车已经来了。
身穿便衣的侍卫,并未对高福利有任何防范,可见他们知道他是谁。
无忧扶着香茗的手,正欲上车,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方才的那个说书人,他怎么了?”
高福利面不改色,淡淡道:“那人只是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郡主不必在意……”
他瞧出来了,她对那人的话上了心。
也是啊,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如何能不紧张,不好奇?
高福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无忧脸上微微一沉,没由来地觉得他有些可怕。
无忧匆忙坐上马车,高福利站在旁边,拱手作揖。
他身后的人,也有样学样。
无忧走在马车之上,心脏砰砰乱跳。
她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反正心里不安稳。
高福利目送着马车离开,迟迟不肯动地方。
“老爷,咱回吧。”眼看着马车就要看不见了,身后的人才开口道。
高福利微微叹息,轻声说道:“一晃多年,她都长这么大了。”
当年,他跟在娘娘身边,初次见到无忧的时候。那会儿,太子妃娘娘还在,而她还在襁褓之中……不,准确的说,褚静文怀孕之时,他就见到她了。
几年不见,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她鲜少出宫,可她在宫外的名气,的确不小。
“京城第一美”,想到这个,高福利的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郡主大了也该嫁人了,可娘娘怎会舍得将她出嫁?想必,郡主的婚事,又是娘娘心头的一件大事。
高福利目送着马车走远,消失不见。
他跟着带人回府,去会一会自己的那位老朋友,老相识。
当年,周佑平获罪之时,他身边的亲信几乎都死绝了。那些能有命留下来的,都是些小角色。
这个小东子,高福利实在没有什么印象。宫里的小太监实在太多了。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小东子没有得到座上宾的待遇,他被安置在了一间阴暗的屋子里。
房间里没有点灯,也没有蜡烛。直到高福利出现,这屋里才有了光亮。
高福利脱下身上的大氅,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来到他的面前。
那名唤作“小东子”的说书人,抬起头来,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笑了笑道:“嗬,高公公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满身的贵气。”
高福利沉默着坐了下来,就坐在他的对面,伸手拨弄着手腕上的玛瑙手串。
“你离宫几年了?全名是什么?”
“小的王和东,原是太子宫里的杂役太监。太子被贬之后,我们这帮人就被打发出去了。您是知道的,咱们这帮阉人,只会在宫里当差,到了外面,一个个都是自身难保。”
“我看你过得还不错。说书卖艺,最起码饿不死!”
高福利盯着他身上的衣服,这身行头,看着可不便宜。
小东子连连摇头:“高公公,不瞒您说,我每天跑来跑去,说得一张嘴都干了,但也只能求个温饱而已。”
说话间,外面来了小厮上茶。
高福利的茶碗是他专属的,白瓷青花,看着素净,但其实价值百两。
那小东子见了茶,有些局促地搓搓双手:“公公,小的已经好几天没吃饱饭了。”
高福利眉心微挑,随即吩咐小厮准备饭菜。
小东子双手端着茶杯,高福利又瞄了眼他的手。
有点脏,尤其是指甲里面。
他的样子,看起来不怎么样,既然能买得起像样的衣服,可又不能好好地打理自己。
“你这身衣服是来哪来的?”高福路突然问道。
小东子嘿嘿一笑:“不瞒您说,这是我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为了温饱,他什么事情都做过,就连死人的坟墓也不放过。
“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认出我来……”高福利拖长语气道。
小东子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奈:“小的也是误打误撞罢了。”
误打误撞?高福利眸光一沉,并不相信是这么一回事。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小东子果然是饿极了,端起碗饭,开始狼吞虎咽。
他吃得很快,几乎连嚼都不嚼就往下咽。
高福利看得直皱眉。看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落魄,那就看他的吃相。
他这副模样,说明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
高福利很有耐心,等他吃完了,才道:“咱们当年都是做奴才的。你来到我的地盘,我理应照顾照顾你。不过,你方才在茶楼说的那段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东子吃饱喝足,打了个嗝儿道:“高公公,您是贵人,稍微打发小的一点,小的就知足了。至于那段书,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在外面混口饭吃,很不容易。”
“这老百姓就是喜欢听宫里的事儿,越是离奇,越是捧场。我在宫里呆了十几年,什么名堂都没混出来。出了宫,我更是废人一个,你知道,外面的人是很看不起咱们这些阉人的……不过公公您是例外,您的背后有贵人相助,我就不行了,没这个好运气!”
高福利皱皱眉头,伸手轻轻敲响桌面道:“我再问你话呢,你方才想要讲些什么?”
小东子见他脸色不对,立马坐直了身子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添油加醋,弄得热闹点就是了。公公您也知道的,太子当年的确是中了人的圈套……这里面的事情,您比我清楚。”
高福利没有做声,抱胸看他。
“我只是混口饭吃,无心得罪谁。我的故事里都是胡编的。”
高福利心中一沉,眸光幽深道:“你在宫里当过差,应该很清楚宫里的规矩。这种事情也能浑说的吗?”
小东子低头用手指抠着桌面:“公公,您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为了留着这口气,我什么事情都能做。而且,我抹黑的人是前太子,没人在乎他的。”
规矩……规矩能当饭吃吗?他这些日子,劝靠着胡说八道才能混口饭吃。
………………………………
第四百一十七章 宫里宫外(三)
一个人,若是朕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出卖。
当年宫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是他唯一的价值了。他靠着残缺的身子,无法过活。可靠着那些秘密,他倒是还有喘息的余地。
高福利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他们这种人在宫里是奴才,可到了宫外,却是连奴才都不如。
没有主子的庇护,他们连蝼蚁都不如。
高福利在边疆流放三年,因着苦寒的生活,身上落下了顽疾。每到下雨阴天,又或是冬天,他全身的骨缝儿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
高福利看着小东子的脸,沉声说道:“为了一口饭,把性命都搭上不值得。以后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跟着我,我会照应你的。”
小东子闻言惊喜抬头,连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对着他磕头行礼。
他总算找到一处落脚处,而且,还跟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主子。
高福利命人妥善安置小东子,给他好吃好喝好住,绝不会亏待了他。
高福利身边的亲信之人,对这个小东子,很是怀疑道:“老爷,这起子分明是个奸诈之徒,您留着他做什么?”
他居然敢从死人的身上扒衣服穿,而且,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死人味。
高福利命小厮端来清水,自己洗净了双手。
“他的背后有人。”他简单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小东子在外流浪多年,什么人都不认识,可他居然能找到他的地盘,背后一定有人指点。
高福利留他活口,不为别的,只为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
无忧藏着一腔心事回宫,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她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对。
孟夕岚看在眼里,也未多问。
今天也许并不是一个好日子,大家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其实,今儿她也挺累的了。白天的时候,已经许久不见的堂妹孟夕乔,居然来到宫外求见。
当年,孟夕乔的婚事,乃是孟夕岚一手促成的。她嫁入威远侯府之后,日子过得还算顺风顺水,只是她的个性过于拘谨,并不怎么讨丈夫的喜欢。
而且,不知为何,这些年来她一直有意疏远娘家。
威远侯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当年的夺嫡之争,他的立场并不分明。
许是为了明哲保身,又或是,心他念。威远侯并未真真正正地出手,只是站在了孟家的身后,一直隔岸观火对于这一点,孟夕岚并不怎么满意,总觉得他们是比自己还会算计。
这几年,孟夕乔的身子一直不好,原因是因着她三年前曾经不幸小产。
孟夕岚看着多年不见的孟夕乔,心中微微泛起波澜。
看着她,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孟夕月。
前世的宿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孟夕岚已经很少过问她的状况,只听说她过得安安静静。皇后娘娘的庶妹,这身份不轻不重,足以她此生的荣华富贵。
孟夕乔以一副虚弱的模样示人,对着孟夕岚诉说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孟夕岚并不怎么领情,只是端起茶碗,用茶盖抚着茶叶,淡淡道:“既然多年未见,妹妹想必一定有许多话,和本宫说吧。”
孟夕乔情绪有些激动,眼睛红红的,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喘匀了气,才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来看娘娘,娘娘一定生我的气了吧。”
孟夕岚轻轻一笑:“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孟夕乔垂着头继续道:“其实,我不是不想来,只是侯府规矩众多,我根本难以脱身……”
侯府是她的家,她居然用了“脱身”二字。
孟夕岚挑眉看她:“你为何这么说?”
孟夕乔仍是低着头,她摆弄着手里的帕子:“娘娘不瞒您说,侯府的规矩简直比这宫里的还要多……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只是觉得他们门风严谨。可是过了两年,我才渐渐发觉事情不对。”
她才刚说了个开头,便说不下去了。
孟夕岚不知她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主意,只是发问道:“怎么?他们让你受苦了吗?”
孟夕乔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我是皇后娘娘的堂妹,又是孟家的女儿,他们不会苛待我的。他们对我很好,好到事无巨细。夫君也是如此,在我小产之前,他甚至连妾室都没有……”
孟夕岚听到这里,有些听不明白了。
既然夫家,待她不错,她何须如此腔调。
“你有设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孟夕岚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实在不愿费脑子去猜。
“娘娘,老侯爷他其实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对儿子们严厉至极,这些年几乎到了残忍的地步!”孟夕乔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孟夕岚正色道:“你把话说清楚些。”
“娘娘,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孟夕乔压低语气,神情复杂。
孟夕岚稍微想了一下,随即吩咐翡翠她们全都出去。
“夕乔,你和我说真话,你到底觉察到什么了?”
孟夕岚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灼灼,有些骇人。
孟夕乔咬唇不语,沉默许久才道:“娘娘,我的孩子病了……他要死了……”
孟夕乔嫁入侯府,没几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她便再无所出,而三年前,她好不容易有孕,却又不幸小产。
“他生了什么病?”
如果是寻常的病症,不至于会让她如此慌张。
孟夕乔摇了摇头:“大夫们诊来诊去,只说是怪病。”
孟夕岚斩钉截铁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怪病!本宫这就让焦长卿跟你回府……”
“不可!”孟夕乔打断了她的话,面露惊慌道:“娘娘不可以。我今儿过来不是来求娘娘救我儿子的性命,而是提醒娘娘要小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本宫要小心谁?老侯爷吗?”
“是的,老侯爷还有世子……都要小心。”孟夕乔说完这句话,忽地笑了一下,笑容甚是凄凉。
孟夕岚眉心深蹙,深知她这话里的厉害。
威远侯一家,从不是她的敌人,可是现在似乎情形有变。
看样子,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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