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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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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后退离开的时候,正好听到三郎因为喝粥而有些含混不清、有些惊讶的声音:“喔,你们回来了——辛苦了。咦,还带了东西回来?”
原本正往后退的羽柴秀吉身形一顿,不易察觉的放慢了脚步,头低着,眼睛却往上斜,以余光观察三郎身边——
很显然,那里没有人。
甚至连个多余的影子都没有。
无论是浅井家和织田家,都已经不可能停下。浅井家一旦放弃对织田的针对,就意味着束手就擒,等待被织田家吞吃殆尽。
织田家一旦放过了浅井,也就意味着放弃了争霸天下的野心。露怯的织田,别说因为示弱而保全,恐怕在流露出软弱的瞬间,就会首先被这个混乱的战国时代碾死,成为历史中的一粒尘埃吧。
这两家必须针锋相对,并且必须立刻争斗起来。如今家臣们吵得火热,相悖的也仅仅是攻打浅井的方式不同。
直接,或是迂回?
坐在主位上的三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现在,攻打浅井是必须的。”
他这样说道。
“那么先准备祭典吧。”
家臣:“……???”
讲道理……刚刚才说的是打仗的事吧?为什么突然就跳到祭典上了?!
思维这么跳脱真的没问题吗!就算跳脱,也请问攻打浅井和祭典的因果关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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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穿越之二百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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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没有见过时之政府派遣来引导“审神者”的式神狐之助; 也没有见过锻冶所和刀解池; 留在这些刀剑付丧神脑中的,只有维护历史的使命和模模糊糊的一些、近乎指引的知识。
就好比他们不该没日没夜的在岐阜城清扫没了又会再来的时间溯行军; 就好比他们的审神者应该是来自后世的、末法时代的人,而不应该是历史人物。
“诶,说起来我们之中只有宗三是信长公的刀啊。”结束完岐阜城最东方的清扫; 今剑在拿了丁子油和奉书纸给宗三左文字后; 就晃着一双白皙的小脚坐在游廊上; “那位真的是信长公吗?”
将自己的本体——这其实是被召唤后由灵力具象化而成为的伪本体; 真正的义元左文字在信长那里——从刀鞘中取出; 宗三左文字无言地将刀柄拆卸下来,捏着刀茎,在自己锐利非常的刀刃细细打粉; 等旧油被吸净后; 才用奉书纸擦掉粉; 重新上油。直到打粉、上油的过程翻来覆去地将刀保养了十多分钟,他才重新将刀柄装上,收回刀鞘。
刀剑付丧神受伤; 往往要靠打磨、保养本体来恢复; 视伤重程度,往往会需要十几分钟到数小时的保养时间。当然,他们也可以像人一样处理伤口; 不过目前岐阜城时间溯行军又被补充了一波; 为了缩短休养时间; 受伤后他们一般都是双管齐下,两者修复方式都用上——当然了,一般而言处理伤口是刀剑付丧神自己可以解决,但保养刀剑是主人,也就是审神者的活!
只是,因为审神者是意图一统天下的织田信长的缘故,被持续放置的刀剑付丧神们已经自发点亮了保养刀剑的技能。
保养完本体,宗三左文字扭了扭手腕——他的手腕也被细致的绑上了绷带,这是数珠丸恒次做的。作为日莲上人曾经的佩刀,大概是前主太过偏执激进的缘故,数珠丸竟然做起处理伤口这种事竟然十分熟练,在涂上药膏、绑紧绷带的时候偶尔还会脱口而出一两句佛偈。
这让宗三左文字不由得想起同为佛刀的兄长江雪左文字。
他因此略有些走神,随后才开口说道:“……确实就是那个男人无疑。”
“但是,他和明智光秀长得一模一样啊!灌输给我们的历史里,明智光秀也是蒙着脸的——如果不是和信长公的契约里写的是‘织田信长’,就要认错人了!”今剑说道,“历史上明智光秀难道就和信长公一模一样吗?”
“这种事情记不住的。”宗三冷漠地说道,秀丽非常的脸孔带着习惯性的忧郁神色,但是时常被不豫占据的异色双眼,此刻竟然是难言的清明和痛楚,“我是否有在明智光秀和那个男人手中移交,我到底是被何人持有……这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
即使是付丧神,刀剑们也是经历过漫长岁月,甚至换过数任主人。其中印象深刻的或许会被记住一些额外的时,印象浅的大概只会有一个名字。时间可以冲刷一切,这既在人类身上适用,也在付丧神身上适用。哪怕他们的记忆要比人类牢固得多,记忆也会在种种原因下消失,可能是损毁带来的后果,也可能只是度过的时间太过漫长。
哪怕对象是在他身上烙下魔王之印的织田信长,宗三左文字再度回忆起战国时的经历时,存留在心中的,也只有身为笼中之鸟的悲戚。
而且,出于维护历史的使命,刀剑付丧神自诞生之时,就已经被注入了“历史”在脑中。小到杀死森兰丸的武将,大到本能寺之变的罪魁祸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此时身处战国,对于他的主人——义元左文字之主织田信长的认识,也难以避免的湮灭在浩瀚如海的“历史”中,变得虚幻不清,只有因为那个男人的种种作为而生的激烈情感保留了下来。
一模一样的脸。明智光秀和织田信长有过互换身份吗?他是否有从织田信长手中暂时移交到明智光秀手中过呢?
宗三左文字并不清楚。他只记得,那个会被称为“第六天魔王”的男人,从来就是那种潇洒到可以被称为任性的模样,只有在极其偶尔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在主位上静静地等着别人的觐见。
——
羽柴秀吉没有辜负三郎的期望,在得到两万大军的控制权后,他很快就带着人马出发,先占下了但马国的此隅山城,又在十月的时候充当先阵,一马当先地攻打北伊势,为此甚至左腿中箭。
也正是在羽柴秀吉的努力下,北伊势很快落入三郎掌中。
不过,也恰好在这种时候,明智光秀得到了京都的来信——内容大约是就任权大纳言给了足利义昭足够的权力,他已经开始向各地大名写信,来宣泄对织田信长的不满了。
来信人当然是细川藤孝。
作为足利义昭最为倚重的家臣,细川藤孝始终和织田家保持着略微亲近的关系,既不会让织田家反感,也不会挑动足利义昭近来越发敏感的神经。但撇去对织田家的态度,细川藤孝对身为织田家家臣的明智光秀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关系始终亲密。
但平时,细川藤孝顶多是在信中不咸不淡的点评两句将军的行为,并且大都是一笔带过。这次却非常仔细地写明将军频繁往外传信,对织田家不满。
想也知道信里写的,不会是单纯的不满那样简单。
三郎对此非常困惑:“……我惹将军生气了?为什么?我好像没做过惹他生气的事吧?”
明智光秀只能对如此耿直的三郎表示沉默。
在明智光秀听说这件事时,恰好三郎正在和竹中半兵卫议事。听到下人通报明智光秀有事要说,三郎也就直接让明智光秀进来汇报。将军对织田家不满,这件事除了三郎以外没人觉得奇怪,因此即使竹中半兵卫在,同为家臣,明智光秀也没有回避他,除了隐去细川藤孝传信外,统统将信中得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三郎对此事的困惑,两个家臣都没有解答的意向。略微沉默了一会,竹中半兵卫径直开口:“既然这样,就请殿下接见松永久秀。”
三郎只是眨眨眼,随意地回答道:“好啊,反正他也说要求见我。”
松永久秀,是与三好家联手杀害足利义昭的兄长、前前任将军足利义辉的凶手。在普遍对将军抱有敬意——三好家在此之前都只敢架空将军——这一情况下,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对将军下手,可谓毫无尊卑观念。
而在刺杀将军之前,松永久秀是出仕三好家,在三好长庆手下工作,但为一己之私,他对三好长庆的嫡子下毒,使得三好长庆受不住打击与世长辞,他却直接将长庆的妻妾娶为侧室,又把持三好家大权……
足利义辉能让仇恨满满的松永久秀和三好家联合起来刺杀,只能说是太优秀惹的祸。
之后在三郎带军上洛后,松永久秀直接投降了三郎。只不过,这个人只是送来了降书,基本没来拜见过三郎。直到如今,才第一次要求和三郎见面。
这么一个没有尊卑、不分善恶的狠毒角色,织田家的家臣是一点不放心三郎和他见面的。倒不是不放心三郎,而是松永久秀他甚至不是养不熟的狼,而是会跟在身后流口水的豺狗,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这种前提下,竹中半兵卫请求三郎接见松永久秀,而三郎……非常干脆的同意了。
这种干脆的速度,甚至让明智光秀怀疑三郎到底有没有思考过。
不过联系到他刚才说的消息,他直接看向了竹中半兵卫,问道:“松永久秀就是为此事而来的是吗?”
“他求见的时间太过巧合。”竹中半兵卫抬起眼,细细的看了几秒明智光秀后,重新垂下眼睑,淡淡道,“多半为此事而来。”
“松永久秀被限制了随从数量,又是岐阜城内,应当没有危险。”明智光秀判断道,随后看向三郎,“不过,还请殿下带我随行。”
——
答应了竹中去接见松永久秀,那么带上一个明智光秀,三郎也不见得会犹豫。三个人倒是竹中先躬身,恭敬地表示了就在此处等待,之后三郎就带着明智光秀离开,途中又叫来了池田恒兴一并随行,前去见松永久秀。
被传出恶劣名声的松永久秀,长相也是一样的骇人。倒不是说不够周正,而是那长相实在太过凶恶,甚至还有数道伤疤横跨了整张脸,光是看着就有让人害怕的能力。
即使是求见三郎,他的态度也随意得过分,只是施舍一般的从袴中抽出一张纸条,放到了三郎面前——这正是将军写给各地大名的,抱怨信长的信。
至此,竹中半兵卫的几次预测,都准确无误。这样洞悉人心的才能几乎要让明智光秀战栗,但因为竹中半兵卫已经出仕信长,在初时的一惊后,明智光秀反而放宽了心,由衷地赞叹织田家能有这样一位家臣。
不过,这种宽心很快就湮灭在信的内容之下。
足利义昭发向各地大名的信——更准确的说是密信,中心意思只有一个,即“讨伐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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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穿越之二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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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郎等人来说; 用于锻造刀剑的“锻冶所”是从未见过的东西,但对于刀剑来说; 这些是存在记忆中的、只要稍加回忆就能记起来的存在。
地上左侧是以方形的盆子装着的大盆冷却材(水); 还有一个用于捶打的铁锤斜搭在上面。最前方是用砖石密密砌起来的炉子; 矩形的槽就放在炉子前,里面生着火。炉子附近还放着砥石和玉刚以便取用; 墙上则格外钉了一个壁龛来贴御札,只有两头身的刀匠在里面转来转去……
明智光秀:“……”
脸上还蒙着面巾的织田家家臣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布置。”
虽然同样没有亲眼见过锻刀的过程,但自由体弱、博学多才的明智光秀对于锻刀这一流程还是有所理解的。比起正经的刀匠锻刀,这里需要的材料确实是打造刀剑所必须的; 但也仅仅是必须。单靠这些来打造刀剑,也未免太过简陋了。
尤其还有那个“两头身的刀匠”——哪怕是侏儒都不可能只有两头身吧?
“我也觉得。”对于明智光秀的反应,三郎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因为没有矩形的槽,所以我就把喂马的石槽搬过来了; 然后需要的炉子; 厨房的灶就挺合适的。”
这就是烧了厨房的真相吗!
就算需要锻刀; 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找个刀匠买下他锻刀的地方?!
明智光秀对于三郎的脑回路实在难以理解; 但看三郎虽然没有太大幅度变化、但表情处处都透着“真有趣想亲手试试看”的信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顺着三郎心意; 开始思考起厨房锻刀的可能性。
要锻出能呼唤付丧神的刀剑; 和人类打造刀剑的方法不同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是画了出来; 但是这些材料摆放的方位都没有什么联系; 大概只是纯粹为了方便锻刀时取用而放置。”伸手在冷却材、玉刚的方位画了个圈; 明智光秀认真道,“那么重点应该就是‘刀匠’和锻刀时投放的材料顺序。”
“但是除了动画,两头身的只有小孩子才有点可能。”三郎一本正经的反驳道,“小孩子接触明火太危险了。”
眼也不眨的就忽略掉了又一个听不懂的词“动画”,明智光秀继续道:“锻刀需要生火保证炉内温度,所以木炭应该是最先被投进去的,按照数珠丸的形容,槽内也有火,那么就是直接在槽内生火,或者将槽和炉子打通。砥石用于磨刀,水是用于冷却刀刃的,那生火后,就应该先投玉刚了。”
“哦,小光知道的很多嘛。”
“因为也曾看过这方面的书。”明智光秀谦虚的应道,“至于刀匠……因为锻出的是召唤付丧神之物,那刀匠会不会是式神一类的东西呢?”
虽然说得是问句,但明智光秀还是颇为肯定的。
他不止一次听刀剑付丧神们说过,三郎是以“灵力”和他们联系起来的。平安时代关于退治妖魔的传说很多,阴阳师也是因为现在正是动乱的年代,才渐渐没落下去,但不管怎么说,能用“灵力”驱使“付丧神”,这也应该是阴阳师才能做到的事。
因为身怀灵力而与付丧神交换姓名(指宗三左文字在三郎面前现形)后,有了作为阴阳师的资格,用受自己指挥付丧神退治妖魔(时间溯行军)……完全解释得通啊!
闹了半天,原来三郎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阴阳师!“审神者”多半就是对阴阳师的另一种称呼了!时间溯行军难道就是百鬼夜行?!
突然发觉了真相,明智光秀对着数珠丸的表情终于真正柔和下来。哪怕因为蒙着脸,旁人其实看不出他的神情,他的态度也显而易见的变得温柔,再看数珠丸(付丧神)的时候,也不会带出看异类的距离感,抚摸腰上的数珠丸恒次(明智光秀现在的佩刀)时,也放松了很多。
“式神的话我知道!就是剪纸或者木偶小人对吧?”三郎兴致勃勃的举起一只手,“现在回去拿纸也太麻烦了,那就——”
明智光秀眼皮一跳,刚想说话,就看见三郎气势如虹地拔刀砍下了一截树枝。
等等?你在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
这种行动力也太可怕了!
“果然也是年纪大了,不过式神应该也没有大小的要求?”三郎拾起只有手腕粗的树枝,就着刚才用来砍下它的佩刀义元左文字开始削去树皮,“啊,削到手了。”
刚想说式神一般用纸、木偶一般是做是替身人偶的明智光秀沉默地看着三郎的动作,最终只能叹息着从三郎手里拿过一截沾了血的木头:“这种事还是由我去寻个木匠来做吧。”
“——没办法,术业有专攻。”三郎嘬着流血不断的手指,脸上不见失落之色,含糊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小光要早去早回。”
事实上如果不是三郎突如其来的行动力,根本不想去找木匠的明智光秀只能勉强笑道:“是。殿下如果想要锻刀,大可使役付丧神。因为数珠丸他们似乎已经认您为主,和式神或有共通之处。”
——
在明智光秀离开之后,三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明智光秀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可以用刀剑付丧神代替刀匠锻刀的意思。
脑补了一下目前拥有的几名刀剑付丧神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的用锤子打铁的模样,那种满溢的男人味一下子就让三郎坚定了决心——就和相扑一样,锻刀也是男人应该去做的事!
这么一想,他竟然自己也很想去试一试。
突然被远征到了京都的付丧神们,哪怕因为有归蝶的帮助尽快上路,也在去京都的路上耗了好几天。因为女性的细腻心思,幸运的还在马车上发现了伤药的付丧神们,总算逃过了伤口发炎化脓的危险,再加上刀剑男士远超常人的恢复力,今剑和笑面青江已经从重伤转成轻伤,但数珠丸和宗三却因为刀种的问题,无论是养护刀刃还是伤口恢复的时间都要更长一些,眼下宗三也是快脱离中伤,而数珠丸则只是解除了战线崩溃的危险,即使是现在也可以算是受伤颇重。
回忆了一下刀剑们目前的身体状况,三郎很快就把两个重病号排除在外。至于剩下的今剑和笑面青江……
“使唤小孩子去锻刀总觉得哪里不对啊。那就是你了——出来吧,笑面青江!”
下一秒,有着深青色长发的青年就出现在了三郎面前。
好好的过了一把召唤宠物小精灵的瘾,三郎也就直接将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抛到了脑后,严肃正经地对笑面青江说道:“嗯,现在就陪我去锻刀吧。”
“是要让我成为近侍的意思?”穿着深色军装的笑面青江只是露出温柔的笑容,“嗯……对我有兴趣吗?”
“不,近侍是恒兴的位置——等等,现在我的近侍好像是小久(堀秀政)。”回忆起自己的近侍,三郎后知后觉的露出吃惊的表情,“因为使唤小久太顺手了就没注意到他已经变成近侍了……算了。现在和我去厨房吧,笑面。”
“被叫这个名字,连我自己都觉得奇奇怪怪的。”
嘴上这么说,但笑面青江还是默许了三郎只叫他奇怪的名字的行为——就算他不默许,三郎也是不会改的。
这么一看,历史上所说的任性性格,竟然也是不自觉的就能感觉到。
而且还要带他去厨房……是打算采纳明智光秀的建议,让刀剑付丧神去锻刀吗?
笑面青江莫名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跟着三郎走近新的厨房。装满了玉刚和砥石的石槽果然正放在厨房的灶台前,正堵住了那一个烧火的口子。因为玉刚和砥石太多,连石槽都已经装不满,还额外装了一筐放在旁边,木炭也是重新准备了新的,在屋角垒起了一大摞,几乎要堆到房顶上去。
如此之多的材料,足见织田家的财力雄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材料啊!
这下,哪怕是笑面青江,都忍不住问道:“信长公是想锻多少把刀?用怎样的材料比?”
被问道自己准备了的话题,三郎理所当然的回过头去:“之前宗三也说过的,锻刀最少的材料是木炭、砥石、玉刚和冷却材均50吧?”
笑面青江点了点头——这点确实没错。
“所以我觉得初次锻刀,要谨慎一点,所以第一次就全放50。”三郎自信满满道,“全五十斤。”
笑面青江:“……”
不,不会有哪把刀,锻一次是需要五十斤的玉刚的。五十斤已经不是50了,那是五个999还有多了吧。
财大气粗不是这样玩的啊!!50是按时之政府的计量单位,不是按斤来算的!
笑面青江从未见过如此没有常识的审神者,他下意识的就像说出真相,奈何五十斤的刺激太大,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三郎让人倒空了石槽改成木炭,随后脸色严肃的脱下了上衣,在厨房狭窄窗口里漏出来的夕阳照耀下拿起了锤子,一副要自己动手打铁的模样,将木炭点上了火。
……所以他和足利义昭说了要第二天离开,第二天就真的带着大军离开。其速度之快,行为之果断,堪比送足利义昭上洛的时候。
今剑依旧没有人能看见,因此在跟随他们一并回京的时候,仗着身手灵活,在马匹之间跳来跳去。而身为付丧神的他也像真正的妖物一样,那些坐在马匹上的、织田家的家臣们不仅没有察觉到有人在队伍里穿梭,甚至连付丧神落在他们头顶上都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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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穿越之二百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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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溯行军一拥而上; 却仍是被堵在了门口。比起浅井军又或者是朝仓军,他们的装备堪称简陋; 既没有攻城的器械,也没有攀爬的云梯; 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刀刃。
这样的他们; 面对高高的城墙反而一筹莫展。
大概只过了片刻,时间溯行军就重新退去了——像是他们来的那样突兀。有浅井家的探子机灵的拦住他们; 将他们当成同样不满织田而前来援助的部队,请求他们去面见浅井长政,来共同合作。但这些空有人形的家伙似乎只保留了战斗的思维,对于其他事情都麻木得像个傀儡。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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