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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非本丸内本丸-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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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想到,时间溯行军竟然和刀剑付丧神不一样。
原以为敌对的“付丧神”和“时间溯行军”会是同样的性质,现在听池田恒兴说,“时间溯行军”竟然是能被常人所见的——这么一想也颇迷,如果刀剑是为了维护历史,那么时间溯行军难道是要破坏历史吗?
那一个个不前往平安时代,非要滞留在这个世界、在三郎身边是有多不务正业?
用探子这种理由打发了池田恒兴——当然,明智光秀也是发自内心的认为刀剑付丧神很适合做探子,只要一直维持这种常人不可见的状态的话——想着还应该和三郎报备一声,明智光秀立刻策马向前,走近了正百无聊赖等着前田利家买甜馒头回来的三郎。
就在他走近之时,三郎突然开口了:“我想起来了。织田信长会死在本能寺。”
——
这样的话三郎不止说过一次。实际上,在第一次上洛(得到大般若长光那次)时,三郎就曾经对着本能寺的大门这么感叹过。
当然,他的家臣们都觉得这又是三郎的“尾张大傻瓜”称号出来秀存在了。平心而论,没有一个正常的、刚刚掌控了一个国家(尾张)的大名,会干出为了吃一种叫生八桥(江户时代才发明)的东西就带二十个人飞马上洛、顺便还觐见将军这种怎么听都荒唐透顶的事。
因此“死在本能寺”这种话,也只是被家臣们当成三郎的疯言疯语。哪怕如今三郎已经成了坐拥美浓、尾张两国的大名,这类不吉利的话也依旧没能被家臣当真。
……然而三郎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穿越者啊!!
他是从几百年后穿越到战国的高中生好吗!他来的时候老师就在讲本能寺之变好吗!他甚至随身携带了一本历史书好吗!
只是历史书已经在三郎懒得看的时候被人当成“织田信长的神秘兵书”给烧毁了,上课期间三郎压根没有听课,所谓穿越者的设定一点用都没有。
能够记起本能寺,还得多亏了本能寺之变实在太出名的缘故。
但是和那些只是抱怨三郎说话不吉利的家臣不同,今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原本正活泼的在两匹马上跳来跳去的他停在了柴田胜家的马头上,失声道:“信长公怎么会知道这些!!”
明智光秀下意识地一勒马,眼神如电般扫向今剑!
时至今日依旧认为自己会取得天下的三郎,苦恼地托着腮思索着:“那么,杀了织田信长的人,到底是谁来着……啊小光!”
听到了马被勒停后发出的长嘶,三郎看向了明智光秀,而明智光秀也因为这一声呼唤看向了三郎。仿佛被明智光秀因为惊愕而未能及时收回的锐利视线唤醒了什么灵感,三郎猛地一拍手心,说道:“想起来了!本能寺之变的犯人!”
“——就是相田(Aida)啊!”
明智光秀(Akechi Mitsuhide)不由得重复道:“相田吗?”
完全没考虑过记错名字这种可能,三郎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杀掉织田信长就是相田。本能寺之变超有名的耶。”
原本以为历史分分钟就要被改变的今剑:“……”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原本也只是将这当成一个玩笑话,但看今剑的反应,明智光秀竟然也觉得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一边用余光瞥向今剑,一边严肃认真地做出承诺,“那么想要伤害你,就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注①'
——
出于明智光秀的请求,在到达岐阜后,他就带着骑着马,穿过美浓,以美浓、信浓、甲斐这样的路线,前往甲斐。为了表示对明智光秀这一行程的重视,三郎还特地拨了一小队兵马过去。在推辞不过后,明智光秀最终是带着二十骑离开的。
好不容易上洛,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的信长,首先遇到的当然是归蝶带着微笑的迎接。
战国时的女性大多拘束矜持,哪怕身为织田家的主母、被三郎经常以“约会”这种名义带着出门的归蝶,也依旧是只能呆在本丸中枯燥地等待。
能迎来活着的信长,而不是战败的尸骨,归蝶美的惊人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真心的微笑。哪怕厨房食物减少、岐阜城中出现鬼怪传闻让她忧心忡忡,此时此刻也只是站在原地,温柔地在三郎走近时拉住他的手,轻声细语地说道:“您能安全回来比什么都好。”
“嗯,我回来了。岐阜城内有出现什么事吗?”
“最近总有出现碎裂的蛇骨,厨房的食物也总会莫名其妙消失,已经派人去着手调查了。”
………………………………
279 穿越之二百七十九
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12小时后可见。
时间溯行军一拥而上; 却仍是被堵在了门口。比起浅井军又或者是朝仓军; 他们的装备堪称简陋; 既没有攻城的器械; 也没有攀爬的云梯; 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刀刃。
这样的他们,面对高高的城墙反而一筹莫展。
大概只过了片刻,时间溯行军就重新退去了——像是他们来的那样突兀。有浅井家的探子机灵的拦住他们,将他们当成同样不满织田而前来援助的部队; 请求他们去面见浅井长政; 来共同合作。但这些空有人形的家伙似乎只保留了战斗的思维,对于其他事情都麻木得像个傀儡。
哪怕浅井家的探子已经态度诚恳; 甚至还领了一个小队来堵路,只请求他们考虑。这些时间溯行军依旧是呆滞地退回他们出现时的位置; 拦路的人直接一刀砍杀。到最后,所有浅井家的士兵只能又惊又怕的看着他们退走。
阴暗漆黑的树林似乎是有淡淡的白光闪过。
等到再有人在浅井长政的授意下去查的时候; 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一片。哪怕点了火把仔细寻找,也找不到属于人类的脚印——哪怕是类似猛兽的脚印,也是在树林间突兀的消失。
不知为何,得到士兵的报告后; 浅井长政竟然有了一种; 这些并未和他们打过招呼的“援军”或许不是人的错觉。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诡异的想法晃出脑袋——不管是不是人; 这个奇怪部队代替浅井军和织田军死磕是事实。多亏他们; 浅井军几乎没有多少损伤; 即使织田军封城,浅井家也已经稳操胜券,将金崎城内几千士兵甚至留下来殿军的大将统统杀掉,都不算困难。
——可是浅井家联合朝仓将织田堵在这里,难道就是为杀掉几千人吗!?
士兵死了可以再招,家臣没有了可以再提拔,军队没有了可以再建……只有织田信长,只有织田信长没有了,织田家才不会再有能反抗的力量!
唯有取下织田信长的头颅!
浅井长政一拳捶在了马颈上,座下马匹吃痛地嘶叫一声,加快了步伐,载着主人来到城门前。预料之内的城门紧闭,攻城的攻城槌也因为要急行军来围堵信长,而没有带来。
信长会在城内吗?
岐阜离金崎的距离其实并不算太远,但浅井和朝仓还是占了地利,只要有心,不等岐阜派出援兵,他们就能联手将金崎攻下……但是这一点,信长会不知道吗?而且看之前织田军的行动,也不像是为了活命而鲁莽作为。
是因为信长在城内,有信心织田家必定不会放弃这一位家主,哪怕倾尽全国之力也要来救人,所以才退守城中……毕竟浅井家只是打了个织田家措手不及,要将织田家滴水不漏的围在网中,还没有那种兵力。正因为一定会有人逃出去,所以岐阜城也一定会收到这一消息……
但是美浓和越前,尤其是和越前家的金崎还隔了一整个近江!要是岐阜城的兵力出动,除非打下整个近江,不然绝无可能救到信长!这样一拖延时间,织田信长哪怕是饿都要饿死了!
为什么织田军会退缩城内?之前也有派探子在各个方向查看,逃出去的只是家将和他们所带领的部队,几乎在逃出去前都和浅井家埋伏的兵力厮杀过,要是织田信长在内,绝无隐藏起来的可能!
除非、除非——
织田信长,在一开始就已经选择了逃走!甚至连携带的兵力都少到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浅井长政只觉得背后一瞬间凉透了。
不仅仅是错过信长的悔恨,还因为织田信长那种让人觉得恐怖的决断和魄力。
浅井家可是帮了织田家很多啊!!不管是上洛,还是京都将军遇困的时候,但就算是这样的浅井,在察觉到可能背叛的时候,织田信长也飞快的做出了选择,放弃了几乎是唾手可得、攻打越前的胜利——同盟关系和战斗的胜利都能舍弃,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这样的魄力,再加上这样的决断,最后还有一统天下的志向……哪怕是浅井家始终将织田当成同盟,也总有一天,会被织田吞并的吧?
所以,讨伐信长是没有错的。
坚定了这样的想法,浅井长政举起一只手,朝着身后的士兵发出了命令:“留下一部分人,直到朝仓家的部队赶到……其余的人,和我一起追击信长!”
织田家各路家臣逃离的方向他几乎都有掌握,唯独除了朝仓那边……但是德川军正是从朝仓那边撤走,那条路只会更危险,也只会更远。即使他不想相信,织田信长也必然是从浅井这边——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和织田家殿军的战斗还没有继续很久,现在去找,可能还能找到……现在去找!!
——真的,还能找到吗……?
浅井长政不愿意去思索这种可能,即使他知道,如今要在茫茫林海中找到织田信长希望渺茫,但他也要为了那点微弱的希望去试一试。
因为背叛了织田的浅井家,已经不可能得到原谅了。
——
这样独属于上位者的沉重认知没能影响到浅井家的士兵。他们很快就分成了两批,一批原地驻守,一批跟着浅井长政原路返回。为了寻找信长的踪迹,浅井家的火把几乎将整片树林照得如午时般明亮,不少足轻几乎是趴在地上,一点点在草丛里寻找马蹄的痕迹。
另一批士兵则在城门下严阵以待。城门厚实紧密,里面显然也用了重物抵住,光靠这些足轻的人力是无法打开的,因此他们也只是围在城门前,免得织田家逃脱。
织田家的旗帜远远的挂在城头,被篝火映得发红,于夜色下轻轻摇晃。
无论是之前和时间溯行军比拼后的伤亡惨重,还是殿军和浅井军以及将要到来的朝仓家悬殊的数量,都让织田家的退守变得顺理成章。也正因为如此,浅井家只是围困在城门下,并不知道,金崎城内的织田军目前并不颓丧,甚至都没有修养生息,而是在羽柴秀吉的指挥下,将旗帜挂好,给篝火也添了足够的柴,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城外。
甚至连马匹也塞住了嘴巴,力求不发出一丝能惊动敌人的声音。铁炮队检验了剩下的弹丸数量,和临时编成的长柄队一起潜伏在金崎城附近的树林里——当然,避开了浅井目前正在搜寻的那一圈地方。而蜂须贺正胜收拢的的野武士,则被羽柴秀吉用来当诱饵和偷袭。
几乎是同样的,织田家和浅井家都在等朝仓家的到来。
没有让这两家多等,很快,从一边的路上就出现了朝仓家大将毛屋,以及他所率领的两千越前军。
有了竹中半兵卫提前说的情报打底,面对防御力高、人数众多的朝仓家,羽柴秀吉还是很沉住气的按兵不动,凭借着猴子一般敏捷的身手,趴在树上,远远地观看两军的动向。果然,很快毛屋带领的越前军就取代了不熟地形、精神紧绷的浅井军,围在了城门前,而浅井家则退走……
——赌对了!
羽柴秀吉几乎要叹息出声。突然就要为织田信长死战,这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一定程度,但作为探子的心理素质到底不一样,即使是在这种危急关头,他也可以咬着牙来进行一次豪赌——倘若朝仓和浅井合军,这样数倍于他的人数,他是不管怎么样都要认死了。
但他就是要赌,赌朝仓对金崎的熟悉因此在所有人看来都占据了地利,赌浅井家不会多此一举的和朝仓一起攻城!赌朝仓远途而来,对浅井和他们殿军的战况还分辨不明!
果然比起他这么个大将,织田信长的脑袋对浅井家来说更重要吗?
羽柴秀吉按下赌赢后的狂喜,依旧紧绷着神经,手在不甚明朗的月色下朝前一扬,顿时一小队野武士顺着他的指令,带着刀从树林间滚了出去。
野武士说是武士,实际上只能算是能佩刀的一群破落户——实际上,时间溯行军的打刀曾在一瞬间被羽柴秀吉误认为野武士,但要集聚这么多野武士来战斗,又让他们毫无防护,怎么想都太过奇怪。
只是现在还不是探究那些古怪部队的来头的时候——眼下,就是等着这一小队野武士,将毛屋引来。
死死地掐着手心,羽柴秀吉看着毛屋逐渐走向了小树林——作为朝仓家的大将,毛屋的显然不会太傻。他先分了一部分兵依旧守在城门,免得织田军逃窜,随后带着千人,不急不缓的跟在野武士身后,甚至连弓箭手都是随时可以搭弓射箭的状态。
浅井家不知道金崎城除了城门还有别的出口,但毛屋一定知道。只要说出这个,野武士就能取信于毛屋将他引诱过来,而因为织田家殿军之前的伤亡太过惨重,毛屋获知了浅井提供的情报,也就一定会带上大部分兵力,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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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穿越之二百八十
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12小时后可见。
就好比他们不该没日没夜的在岐阜城清扫没了又会再来的时间溯行军; 就好比他们的审神者应该是来自后世的、末法时代的人,而不应该是历史人物。
“诶,说起来我们之中只有宗三是信长公的刀啊。”结束完岐阜城最东方的清扫; 今剑在拿了丁子油和奉书纸给宗三左文字后,就晃着一双白皙的小脚坐在游廊上; “那位真的是信长公吗?”
将自己的本体——这其实是被召唤后由灵力具象化而成为的伪本体; 真正的义元左文字在信长那里——从刀鞘中取出,宗三左文字无言地将刀柄拆卸下来; 捏着刀茎,在自己锐利非常的刀刃细细打粉; 等旧油被吸净后,才用奉书纸擦掉粉; 重新上油。直到打粉、上油的过程翻来覆去地将刀保养了十多分钟; 他才重新将刀柄装上,收回刀鞘。
刀剑付丧神受伤,往往要靠打磨、保养本体来恢复; 视伤重程度,往往会需要十几分钟到数小时的保养时间。当然,他们也可以像人一样处理伤口; 不过目前岐阜城时间溯行军又被补充了一波,为了缩短休养时间; 受伤后他们一般都是双管齐下; 两者修复方式都用上——当然了; 一般而言处理伤口是刀剑付丧神自己可以解决; 但保养刀剑是主人,也就是审神者的活!
只是,因为审神者是意图一统天下的织田信长的缘故,被持续放置的刀剑付丧神们已经自发点亮了保养刀剑的技能。
保养完本体,宗三左文字扭了扭手腕——他的手腕也被细致的绑上了绷带,这是数珠丸恒次做的。作为日莲上人曾经的佩刀,大概是前主太过偏执激进的缘故,数珠丸竟然做起处理伤口这种事竟然十分熟练,在涂上药膏、绑紧绷带的时候偶尔还会脱口而出一两句佛偈。
这让宗三左文字不由得想起同为佛刀的兄长江雪左文字。
他因此略有些走神,随后才开口说道:“……确实就是那个男人无疑。”
“但是,他和明智光秀长得一模一样啊!灌输给我们的历史里,明智光秀也是蒙着脸的——如果不是和信长公的契约里写的是‘织田信长’,就要认错人了!”今剑说道,“历史上明智光秀难道就和信长公一模一样吗?”
“这种事情记不住的。”宗三冷漠地说道,秀丽非常的脸孔带着习惯性的忧郁神色,但是时常被不豫占据的异色双眼,此刻竟然是难言的清明和痛楚,“我是否有在明智光秀和那个男人手中移交,我到底是被何人持有……这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
即使是付丧神,刀剑们也是经历过漫长岁月,甚至换过数任主人。其中印象深刻的或许会被记住一些额外的时,印象浅的大概只会有一个名字。时间可以冲刷一切,这既在人类身上适用,也在付丧神身上适用。哪怕他们的记忆要比人类牢固得多,记忆也会在种种原因下消失,可能是损毁带来的后果,也可能只是度过的时间太过漫长。
哪怕对象是在他身上烙下魔王之印的织田信长,宗三左文字再度回忆起战国时的经历时,存留在心中的,也只有身为笼中之鸟的悲戚。
而且,出于维护历史的使命,刀剑付丧神自诞生之时,就已经被注入了“历史”在脑中。小到杀死森兰丸的武将,大到本能寺之变的罪魁祸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此时身处战国,对于他的主人——义元左文字之主织田信长的认识,也难以避免的湮灭在浩瀚如海的“历史”中,变得虚幻不清,只有因为那个男人的种种作为而生的激烈情感保留了下来。
一模一样的脸。明智光秀和织田信长有过互换身份吗?他是否有从织田信长手中暂时移交到明智光秀手中过呢?
宗三左文字并不清楚。他只记得,那个会被称为“第六天魔王”的男人,从来就是那种潇洒到可以被称为任性的模样,只有在极其偶尔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在主位上静静地等着别人的觐见。
——
羽柴秀吉没有辜负三郎的期望,在得到两万大军的控制权后,他很快就带着人马出发,先占下了但马国的此隅山城,又在十月的时候充当先阵,一马当先地攻打北伊势,为此甚至左腿中箭。
也正是在羽柴秀吉的努力下,北伊势很快落入三郎掌中。
不过,也恰好在这种时候,明智光秀得到了京都的来信——内容大约是就任权大纳言给了足利义昭足够的权力,他已经开始向各地大名写信,来宣泄对织田信长的不满了。
来信人当然是细川藤孝。
作为足利义昭最为倚重的家臣,细川藤孝始终和织田家保持着略微亲近的关系,既不会让织田家反感,也不会挑动足利义昭近来越发敏感的神经。但撇去对织田家的态度,细川藤孝对身为织田家家臣的明智光秀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关系始终亲密。
但平时,细川藤孝顶多是在信中不咸不淡的点评两句将军的行为,并且大都是一笔带过。这次却非常仔细地写明将军频繁往外传信,对织田家不满。
想也知道信里写的,不会是单纯的不满那样简单。
三郎对此非常困惑:“……我惹将军生气了?为什么?我好像没做过惹他生气的事吧?”
明智光秀只能对如此耿直的三郎表示沉默。
在明智光秀听说这件事时,恰好三郎正在和竹中半兵卫议事。听到下人通报明智光秀有事要说,三郎也就直接让明智光秀进来汇报。将军对织田家不满,这件事除了三郎以外没人觉得奇怪,因此即使竹中半兵卫在,同为家臣,明智光秀也没有回避他,除了隐去细川藤孝传信外,统统将信中得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三郎对此事的困惑,两个家臣都没有解答的意向。略微沉默了一会,竹中半兵卫径直开口:“既然这样,就请殿下接见松永久秀。”
三郎只是眨眨眼,随意地回答道:“好啊,反正他也说要求见我。”
松永久秀,是与三好家联手杀害足利义昭的兄长、前前任将军足利义辉的凶手。在普遍对将军抱有敬意——三好家在此之前都只敢架空将军——这一情况下,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对将军下手,可谓毫无尊卑观念。
而在刺杀将军之前,松永久秀是出仕三好家,在三好长庆手下工作,但为一己之私,他对三好长庆的嫡子下毒,使得三好长庆受不住打击与世长辞,他却直接将长庆的妻妾娶为侧室,又把持三好家大权……
足利义辉能让仇恨满满的松永久秀和三好家联合起来刺杀,只能说是太优秀惹的祸。
之后在三郎带军上洛后,松永久秀直接投降了三郎。只不过,这个人只是送来了降书,基本没来拜见过三郎。直到如今,才第一次要求和三郎见面。
这么一个没有尊卑、不分善恶的狠毒角色,织田家的家臣是一点不放心三郎和他见面的。倒不是不放心三郎,而是松永久秀他甚至不是养不熟的狼,而是会跟在身后流口水的豺狗,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这种前提下,竹中半兵卫请求三郎接见松永久秀,而三郎……非常干脆的同意了。
这种干脆的速度,甚至让明智光秀怀疑三郎到底有没有思考过。
不过联系到他刚才说的消息,他直接看向了竹中半兵卫,问道:“松永久秀就是为此事而来的是吗?”
“他求见的时间太过巧合。”竹中半兵卫抬起眼,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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